• 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上一章:第 171 章
  • 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下一章:第 173 章

“那我不打搅您了。”

侍卫挤眉弄眼,快快快!她要出来了!

成败在此一举,不容有失!

脚步声逼近了,一道人影跨过门槛,二人嗖的飞下来,把对方套进了麻袋。

随后,二人缠紧袋口,由侍卫扛在肩上,施展轻功飞快地掠出了院子。

俞婉的耳坠掉了,她蹲下身捡个耳坠的功夫,再一抬眼,走在她前头的阿嬷不见了。

她古怪道:“咦?这么快的吗?”

放风铃膈应他的丑老头儿被抓走啦,太开心啦!

修罗抓着小奶瓶猛吸一口,继续咕唧咕唧地喝奶。

男神榜活动结束,感谢大家这么爱九哥,今天最后关头,云清水宝宝,你吓到我啦!

第266章 那年真相,奶凶的修罗(二更)

却说两名侍卫回到女君府后直接去了小郡王的院子,并按照小郡王的吩咐将麻袋扔进了他的屋。

应当是个对小郡王来说十分重要的人质,不然不会被允许放在如此重要的地方。

更多的小郡王也没说了,侍卫便没画蛇添足,将麻袋放下后便去书房向小郡王复命了。

南宫璃刚处理完手头的公务,正要去女君的院子给驸马请安,结果碰见来复命的侍卫。

“启禀郡王,人带回来了。”侍卫恭敬地说。

南宫璃的神色顿了顿,最终决定先去会会那位故人。

南宫璃屏退了院子的下人,独自走进屋,屋内光线昏暗,他点了一盏油灯。

昏黄的灯光落在那个蜷缩的麻袋上,娇小的身影瞬间勾起了三年前的回忆。

他是一次偶然的事故中得知自己并非父亲的长子,父亲在大周的燕城还有一个心爱的儿子,父亲对他全部的疼爱都源自于那个名字,然而名字却是那个长子的。

这令他十分嫉妒,他决定潜入大周,看看那个令父亲念念不忘的儿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进入大周比想象中的顺利,打探那位长子的消息也比想象中的容易,他还当对方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却原来不过是个不学无术、声名狼藉的小疯子。

他学富五车,他有勇有谋,他才是真正值得父亲骄傲的儿子。

他本以为自己将对方狠狠地比下去了,便再没理由去心存嫉妒了,然而当他看见那张几乎继承了父亲全部容貌的脸时,他感觉心头的妒火噌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那个人长得太像父亲了,他们站在一块儿,才更像是一对父子。

他在燕城住了下来,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前往燕城送货的许家家主许邵。

从许邵的口中,他又听说了不少那个人的事,尽管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小疯子,却能得到皇帝全部的宠爱,他也是父亲的儿子,皇帝也是他的皇伯伯,这宠爱原也有他的一份不是么?就连燕城的一切,也该是他的囊中物。

之后,燕九朝去了许州。

他难得逮住机会算计燕九朝,可惜,他准备的人燕九朝没动,反倒动了个丑八怪。

事后,许邵将那丑八怪关押了起来。

没多久,丑八怪逃走了。

机缘巧合下遇上了他。

他还记得她慌不择路地拦住了他的马车,惊慌失措地说:“有人要杀我,求公子救我!”

他…救她?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蠢得可爱呀?

大雨滂沱,冲落了她脸上的红斑,他才看清红斑下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原来是特地扮丑么?

那还真是便宜那个人了。

他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温柔地笑了笑:“好。”

麻袋动了动,砸地发出一声闷响。

南宫璃的思绪戛然而止,他这才发现自己站了许久,久到油灯都快燃尽了。

她在麻袋里闷得更久。

这算是她执意要从他身边逃走的惩罚吧。

南宫璃淡淡地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了麻袋一眼,冷漠地说道:“兜兜转转一大圈,你还不是回到本王的身边了?”

麻袋:“?!”

南宫璃走到桌前,将油灯调亮了些,复又折回,蹲下身看着似乎有些僵硬的麻袋:“本王说过,本王相中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只有本王想要与不想要。”

麻袋继续:“?!”

想到了什么,南宫璃讥讽一笑:“你当初是怎么与本王说的?你不贪图荣华富贵,也不奢望锦衣玉食,你只求本王放你离开,可看看你做的,你都投奔了谁?是不是在你眼里,觉着本王还不如一个病秧子?”

依旧懵圈的麻袋:“…”

南宫璃再一次蹲下身来,冰凉的素手抚摸上了麻袋的棱角:“你又一次落在本王的手里,你猜,这一回本王还会不会放你走?”

感觉遭遇了变态之手的麻袋:“!!!”

南宫璃淡淡地笑道:“不如这样,你也给本王生三个儿子,本王就放你走。”

麻袋忽然不动了。

南宫璃轻轻地抚了抚麻袋,想抚着一件挚爱的珠宝:“你别担心,本王会很温柔的。”

言罢,他解开了麻袋,露出里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来。

“啊!”这冲击太大,南宫璃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老者面上淡定、心头激动地瞥了他一眼:“年纪轻轻不学好,连老头子也不放过。”

我果然风华不减当年!

鬼族第一祭师,也曾是鬼族第一美(丑)男子哟!

南宫璃捂住翻滚的胸口,他这会儿的感觉简直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膈应,说好的大少奶奶呢?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了?

想到自己方才对着一个糟老头子讲出那么肉麻的话,还用手抚摸他,南宫璃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是你?”老者认出了南宫璃。

南宫璃听了这话,呕到一半呕不出来了,他顿住,狐疑地朝对方看了过来。

方才只顾着恶心,没去细细打量对方的样子,这么一看,南宫璃也认出了阿嬷来:“鬼族祭师?”

南宫璃从下人口中得知俞婉身上有个古怪的胎记时,他就怀疑过俞婉是鬼族的人。

为查探真相,南宫璃上了鬼族一趟。

也是去了鬼族,他才知道落跑的新娘子竟然是他的姨母。

他当初故意受伤躺在路旁,让一个鬼族的孩子救了回去,他花了一年多的功夫才取得那家人的信任,随后才被带进了族里。

他去族里参拜的第一个人就是祭师。

老者躺在地上的功夫已经从下人的嘴里听出这是女君府,而抓来自己的正是府中唯一的小郡王。

老者毒舌地说道:“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个东西,原来真不是,修罗是你带出来的吧?”

“没错,是我。”事情发展到这份儿上已经没了隐瞒的必要,何况人是从赫连府抓来的,就算是他手下办事不利把人抓错了,可也至少说明这个老头儿与燕九朝、俞婉是一伙儿的。

南宫璃问道:“恕我愚钝,鬼族的祭师为何会与大周人以及南诏神将府搅和在一起?鬼王不是派你们去捉拿大帝姬吗?怎么?你们不把人捉回去,反而开始为她女儿、女婿效力了?”

老者不理他。

见老者不说话,南宫璃微微地眯了眯眼:“该不会…夜闯国师殿的人也是你们吧?你们居然在帮燕九朝寻找药引?让我猜猜看,你们是想取得燕九朝与小郡主的信任,随后将他们拐去鬼族,也好逼着大帝姬自投罗网…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其实合作。”

老者道:“我不会和你合作,你死了这条心。”

南宫璃唇角一勾:“你就不听听我的条件?”

老者老僧入定地闭上眼。

南宫璃笑了笑:“也罢,人各有志,我原打算卖鬼族一个人情,可惜祭师不给我这个机会,那么我只能得罪祭师了。祭师既然肯为他们寻找药引,想必在他们心里,一定十分敬重祭师,若得知祭师在我手里,不知会不会上门来搭救祭师呢?”

老者无动于衷。

“强装镇定也没用。”南宫璃嘲讽一笑,“来人!”

一名侍卫推门而入:“郡王。”

南宫璃吩咐道:“你去赫连府递个消息,和鬼族那几个家伙说,他们的祭师在我手里,让他们拿小郡主来换。”

“是!”侍卫领命去了。

老者道:“他们不会拿人来换的,你可以死心了。”

南宫璃笑道:“我知道,可他们会来救你,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他们?”

好狠一男的!

南宫璃得意一笑,冲门外吩咐道:“把他绑去柴房!”

又一名侍卫入内,将老者绑走了,南宫璃的心情已经缓和多了,尽管没能抓到小郡主,可只要祭师在她手里,她迟早会送上门来。

南宫璃唤来侍卫与死士,仔细交代了一番,这时,喝得饱饱的修罗回府了。

修罗看上去情绪很不错。

南宫璃笑着叫住了他:“怎么这么晚才回府?肚子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晚膳。”

修罗打了个饱嗝。

南宫璃:“…”

吃了就好,南宫璃没问他是在哪儿吃的,修罗不爱与人说话,也不喜被人盘问,平时耐不住了偶尔会出府溜达,只要不干太出格的事,南宫璃不会多管他。

南宫璃道:“对了,今晚可能有人要夜闯女君府,你守住府邸,别放任何人进来。”

修罗点头,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他是一个讲信用的修罗,今晚就算是小奶友来了,他也不会把他们放进来的!

有修罗的保证,南宫璃就放心了。

南宫璃去了女君的院子。

修罗回往自己的院子。

路过柴房时,修罗捕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嗖的闪了过去!

他拉开房门,看见了一脸苦大仇深的老东西。

这个丑老头儿怎么会在这里呀!!!

快要恶心死他啦!

修罗嫌弃得不要不要的,一把将人抓起来,扔出了女君府。

只说不能把人放进来,又没说不准把人丢出去,对吧?

府里没了丑老头儿,修罗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他摸摸怀中的小奶瓶,雄赳赳气昂昂地回院子啦!

还有月票吗?能不能投给奶凶奶凶的修罗呀?

第267章 父子再遇,坦白真相

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的老者,眼睛一睁一闭,呃…出府了?

修罗并没有很温柔,随手将他挂在了树杈上。

老者就这么可怜巴巴地吊着,上不去也下不来。

不过别说,这里的视野不错,能看见大半座女君府,女君府风景优美,夜色迷人,他很是欣赏了一番。

树杈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终于不堪重负,咔的一声断裂了。

老者毫无反抗之力地跌了下去,万幸的是他并未直接跌在地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他跌在了马背上,缓冲了一把才呱啦啦地滚到地上。

这么深的夜,街道上不见一个行人,车夫哪里料到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

马儿也吓坏了,发出了嘶嘶的吼叫声。

车夫本能地勒住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车内之人问。

车夫道:“回驸马的话,方才天上掉下来一个人,撞上了咱们的马!”

驸马挑开帘子,望向路边的老者道:“快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是,驸马!”车夫跳下地去了。

老者被撞得晕晕乎乎的,额头都磕了一个大包。

车夫走过去,发现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心底的担忧更甚了,方才那么一下,年轻小子都很难挨得住,他不会直接活活撞死了吧?

天地良心,他很努力去看路了,真不是他撞的呀,可若人死了,这条人命便是怎么都会算在他与驸马身上了。

就在车夫心惊不已时,老者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车夫吓得险些没当场跪了!

“扶、扶我一把。”老者看到了一旁的年轻人,把手递给他。

“是、是活人吧?”车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飞快地碰了下他的手背,是热的没错他才将对方扶着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老者的呼吸顺畅多了。

“人没事吧?”驸马问。

“回…”车夫正要喊驸马,话到唇边记起驸马是微服出行,不欲让人知晓自己身份,于是说道,“回主子的话,好像没有大碍。”

驸马将帘子更挑开了些,看向老者道:“老人家,你住哪儿?我先送你去医馆,然后通知你家人。”

老者摆摆手:“不必去医馆了,你直接送我回去吧。”

女君府离赫连府老远了,他这双老腿走到明日也到不了。

驸马想了想:“不如回去的路上,找一家就近的医馆。”

“我家里有大夫。”老者说。

“如此,那便请老人家上车吧。”驸马客气地说道。

啊,竟然让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子与驸马同乘一车啊,车夫有点儿不乐意,可驸马做的决定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车夫只得将老者客客气气地请上车了。

车夫原先也是女君安插在驸马跟前的人,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将驸马当作真正的主子,他不会违抗驸马的命令,也不会暴露不该暴露的东西。

只是,他也会为自己的安危考虑,譬如驸马曾去过赫连府、曾见过某位大少爷的事,女君警告他别说,他便当真没说。

当然也不全是他贪生怕死,而是有些事说了也没意义,最坏的结局是他被赶走,再来另外一位车夫,兴许还不如他对驸马忠心。

“您坐稳了,马车要走了,您去哪儿啊?”车夫问。

“赫连府。”老者道。

车夫的神色僵了一下。

驸马也顿了顿。

车夫道:“要不主子您先回去,我…我自己送老人家吧。”

女君府就在眼前了,驸马大可下车走回去,不必劳顿这一趟,但也不知怎的,驸马想去。

“不了。”驸马说。

车夫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将马车赶去了赫连府。

老者按了按有些胀痛的脑袋。

他的确是摔懵了,乃至于都没去心思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尽管他并未见过这位南诏的驸马,可若是看看他出现的位置,再看看他脸上的面具,应当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了赫连东府。

老者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老者向驸马道了谢:“我到家了,多谢这位公子。”

驸马挑开车帘,望了望巍峨的赫连府大门,不知怎的,心口蓦地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你…住这里?”

老者答道:“这是我朋友家,我咱居此处,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了。”

言罢,他转过身,就要去敲赫连府的大门。

车内的驸马忽然开了口:“我能进去坐坐吗?”

呃…天这么晚了,不好吧…

见过助人为乐的,没见过助人为乐之后非得上人家家里坐坐的?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恶人,再说若果真是恶人,那么他进了府就与下地狱没什么区别了。

老者点点头:“好,你随我进府吧。”

车夫着急上火地挠了挠头,搞什么啊?来一趟就够了,驸马怎么还嚷嚷着进去了?回头让女君殿下发现,又得给您一碗药了!

驸马下了马车。

老者叩响大门:“是我。”

小厮恭恭敬敬地开了门:“今儿没见您出去,您是走的后门吗?”

老者严肃道:“我飞出去的。”

小厮哈哈哈地说道:“您可真会说笑!”

这年头,真话没人信,老者指了指身旁的驸马,道:“我半路上出了点事,这位公子送我回来的,我请他进府坐坐。”

“坐…坐啊…”这么晚了,小厮心中纳闷,嘴上却不敢将人挡在外头,大将军交代了,与大少爷一同住进来的都是东府的贵客,让他们当主子一般孝敬的。

小厮大开朱门,将老者与驸马请了进来,并拿了个灯笼替他二人照路。

赫连府的景观并不如女君府,尤其大晚上黑漆漆的,实在算不上赏心悦目,可也不知为何,这里似乎浮动着一股令驸马感到喜欢的气息。

他的心跳开始加快,情绪变得饱满。

穿过曲幽回廊时,一个醉酒的婆子撞了他,他也没生气。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小厮连连替那酒婆子道歉。

驸马微微一笑:“无妨。”

小厮一愣,呃,这位客人脾气可真好。

小厮将二人送到栖霞苑便回外院了。

这个时辰了,栖霞苑竟然有些吵闹。

一定是发现他不在了,场面失控了,老者摇摇头,这群小傻子,有时能把人气得半死,有时却也暖得人心尖都在发烫。

“你就住这里吗?”驸马看着虚掩的院门问。

他心脏跳得越发厉害,仿佛门后有什么东西一直牵扯着他,他也不等阿嬷回答,就那么抬起头来,推开了院门。

出手慢了一步的老者:“…”

一股烤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老者的眉头本能一皱,下一秒,他傻眼了。

他看见了什么?

花团锦簇的院子,明晃晃的篝火,黑压压的一群人,竟坐在一起烤、肉、吃!

老者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八个!

全都在!

他被人掳走了,这群小没良心的不去救他,反而坐在院子里吃吃喝喝?!

“哎呀。”与紫苏、茯苓一道串着肉串的俞婉忽然顿住动作,“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众人集体沉默。

好一会儿后,青岩猛一拍大腿:“没拿醋啊!小九朝最爱吃醋了!”

“我去拿我去拿!”青岩笑呵呵地去了。

老者嘴角一阵抽搐。

“不对,不是这个。”俞婉若有所思地说。

“啊,我想起来了!”江海一拍大腿,站起身,去了老者的屋。

老者:哼,算你有点良心。

江海抱着一个密封的酒坛出来了,小声道:“上等的花雕!”

老者气了个倒仰啊!

“好像也不是啊。”俞婉蹙眉想了想,“是不是少了一个人啊?”

老者暗淡的眼底光彩重聚。

青岩与江海交换一个眼神,恍然大悟地异口同声道:“老崔头嘛!”

恨不得原地去世的老者:“…”

连老崔头都比他重要了?!

真的好想把这群小崽子打死啊!!!

“哎呀!”俞婉发现了院门口的人,愣愣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肉串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哎,阿婉!”青岩抢肉串,结果没抢到,肉痛地惊呼了一声,随即看见俞婉怔愣的表情,他顺着俞婉凝望的方向望了过去,而后他手里的肉串也吧嗒一声掉了。

老者:终于发现我不见了吧?内疚了吧?惭愧得不能自已了吧?

俞婉怔怔地朝二人走了过来。

老者伸出手,若无其事地说道:“行了,知道你们不是故…”

“你是…驸马?”

老者话到一半,被俞婉错愕的声音打断了。

他来不及去惊讶俞婉口中的那句驸马,只觉得他今晚真的特别生无可恋了…

俞婉的声音不大,却足够院子里的一群高手听见了,所有人皆是一顿,喧闹的院子瞬间静了下来。

燕九朝夹着的一块烤肉已经送到了唇边,却又忽然顿住。

院子静得可怕。

俞婉没见过驸马,可当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眼前,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说不上来是那股与燕九朝十分相似的气息,还是这张传闻中从未摘下来的面具。

她想,在第一楼的那一次,即便她没听见他与小郡主的谈话,可只要她见了他,也依旧不会错认他。

“燕九朝。”俞婉回过头,看向一脸冷漠的自家相公。

“咳!”青岩清了清嗓子,冲阿畏与月钩使了个眼色,二人平日里与他毫无默契,今晚却破天荒地心领神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