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愿意再傻下去,不愿意为了一个这样对我的人沉浮,这么没有回报,我有要求你根本不管,我的忌讳你明知故犯。那吧,让你们成双结对去吧,这辈子我不想再见到你,就算拼着痛死,拼着自虐死,我也要把这件事情风光的干完了。
想着那双双对对的背影,想着杜紫神秘的笑,想着那医生的叹息,心口被烙似的疼。我心里有疯狂的念头,我想要报复他,我想让他后悔。
可是啊,如果人家根本不在意你,那么你该怎么取得胜利?
人,真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第 20 章
呜注他的表情,似乎真的很忧愁,萤屈?那我还给你机会,请你千万告诉我,真的没有骗我。
“苏也,杜紫的事,真的那么让你耿耿于怀吗?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次,我对你,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么?”
我不说话,我怎能不耿耿于怀,我失去过一个爱人,他我最好的朋友,现在的一个,明明知道那段心酸过往,却又这样。
不行,不行,徐东淮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我,不能,冒险。不能,重蹈覆辙。
我对他摇头,很平静的把手里的绊袋递过给他,说:“不行,不行。”
徐东淮,你可以不爱我,你可以转身,但是接二连三的为了别的人这样骗我,真的,不行!
在咖啡厅里的那绝望的七个小时,水深火热,我早将我们之间的N种结局翻过一遍,那么多相爱的细节却支持不了一个和你继续下去的结局。
你这样对我,连一句真话都没有,怎么坚持下去。
我独自奋斗,疼痛的深切,为了什么,你离得这么近都不能理解。
他的脸发白,看了绊袋里的资料,我看着他漂亮的眉挂着某些东西,连手都在微微颤抖,是惶恐?是紧张?是尴尬?
是什么有什么要紧,徐东淮你现在知道了吧,所以不要对我撒谎。
“苏也,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那是怎样?
徐东淮,那单据上,文件上,都是你龙飞凤舞的签名啊,难道要亲子鉴定才愿意承认?做人要厚道啊。
还有,杜紫的那个神秘的笑难道是我眼?
再有,为什么要对我说乔昊说过一次的话?
“苏也,这些我都可以解誓。”
解释?还是第四次的欺骗?
不用了,解释就是掩饰,我已经是惊弓之鸟。
人生苦短,情深意长,还有情深缘浅在等着虎视眈眈。如果有爱不需要这么苦苦执著来证明,辜负就是辜负,宁愿要残缺的也不要在天长地久的欺骗里磨光了所有,面目全非,了无生趣,这样,拇作甚?
我说:“不用了。”声音平静,心态安详,表情动作都是四平八稳的。不为什么,忽然想通了呗。
他却急了:“苏也,你知不知道杜紫现在很危险,她在吸毒,你就给我点时间,只要点时间,你让我帮帮她。”
可是你是怎么帮的?牺牲我。
“好,你去帮她。”我和杜紫连见面都没有,但是人的战争,谁说得清,分调?
失败和胜利?
鱼和熊掌?
Toboornottobe?
这是选择题?
徐东淮,如果你不能给我一片树林,就不要给我一片树叶。
“真的?”他面露欣喜,忽然从我的脸上发现可疑蛛丝马迹,垮下脸来,小心翼翼向我求证:“那你不会乱想吧。”
“不会”我说。
然而好戏在后头,我接着说:“我们就这样吧。”
我认输。
他妈的,怎么从来也没见我赢过,认输真是便宜了我。
说完我转身上了楼梯,原来我游荡了半天居然游荡回自己公寓门口,真给我争脸,方方便便上了楼梯,潇潇洒洒不带走一片云彩。
背后的人,什么表情,我炕到。
我的表情你也炕到。
我不喜欢我们之间这么多心事重重。
我就这么决绝的上楼,一步步踏出我们的距离。
踏出来,就走不回去,苏也你别后悔。
做到这里我想,我做人是再没个成熟的时候了,任何时候我都这么任,随心,所致。
可是,我真的只有不爱他,才会好过一点。
上了到四层的时候有人给我打招呼,我微笑点头,那人微笑着回:“苏也,最近很久不见啊,看你这印堂发红的。”
真是嗨皮,印堂还能发红,我只听过印堂发黑,不过她应该是想说吉利话的,她的心是好的,我得感谢她。
回到寝室,那群都不在,哪还能在,都一个学期了在我的调教下能不勾搭到几个男人那我算白混了。
也幸好,她们都不在。
现在我的样子,不希望任何人看到。
打开电脑,有音乐,有图片,有笑话,帅哥,赏心悦目,嬉笑怒骂,满堂喝彩。
我对着一个帖子发起呆。
因为那帖子的背景音乐。
席琳迪温的《Toloveyoumore》。
这一听就是一。
只听一句:Don'tgoyouknowyouwillbreakmyheart
我和徐东淮会不会,就这样,那些过去了的事情就这么永远过去了…
才子佳人,情深似海,天意弄人,各奔东西。
多年后,重逢,头发白,追忆纯真年代,会心一笑,问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
或者不用很多年,只隔十八年,道一声:“我们都回不去了。”
惆怅啊~~~~~~~~~~~~~~~~~~~~~~~!
眼睛很酸涩,我才记得站起去洗手间洗把脸,忽然就是半四点多了,呜掉电脑,躺回上,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很多事来,我在奠祭,还是妄图心软,不能有期待留恋,我拿过手机马上删除徐东淮的电话号码。
雷锋同志说,对待敌人要秋风扫落叶。
下手要,狠,快,准!
可是那轻轻的一按,真他妈耗费心神!
只是既然要分开了,就要决断,不能再有任何联系,不能侥幸,这样才能更快走出来。
电话必删不可。
我想起很久之前给他发过一条短信,我问他,如果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吗?他当时没回,我们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我得出答案,分手了,不能做朋友,连见面都不准有。
四点多睡,第二天却还是七点就醒来了,脑袋混沌,去洗漱。
学关切的问:“学,你昨天那么晚才睡怎没多睡会?”
我笑笑:“睡不着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知道不?”
厄,镜子里的自己还不一样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头发也没有枯黄,脸也没有苍白,人也没有摇摇坠。
分手后的第一天,我就这样。
其实这个社会上,谁为了谁寻死觅活,都是做个样子,所谓杀手锏而已。
谁又能是谁的一辈子呢,死了可还不就一个人变成单数的鬼。
再次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背景华丽音乐悲伤,但是谢幕之后还是要做回自己,平淡生活吧。
现在想想,倒真的觉得太梦幻,我跟徐东淮之类的人物,居然曾经沾边,这个在很多年以后能不能成为狭路相逢?
哼哼,真酸!
太假了,小说戏剧里倒是天天有,可爱无敌的XXX,巧遇家财万贯的XXX,两人迅速堕入爱河但天有不测风云,棒打鸳鸯…
嗨,还瞎想这些破事干嘛,现在想通了就好,我们原本就是妄想。
出了校门去医院,开始学会斜着眼睛看人世百态,其实我还小。
手机关机关机,卷铺盖到表哥的房子里住下,每天记得给表哥煲汤调养,给他讲各种段子,荤的素的,百无忌,笑到自己眼睛流水出来。
表哥都忍不住骂人:“苏也,你怎么跟个似的。”
臭东西没良心。
但是终究还是会想起那个人,也罢,忘不掉就暂时搁浅,都是个过程,一天两天忘不了,一百年呢?
王非说,一百年前没有你也没有我。
我就这样失踪了,常常也想,徐东淮有没有正我,有没有惦记我,不过我无从得知。表哥的新住处,徐东淮根本不知道,傅容却知道。
丫甫!
专门落进下石,带着笑,那是猪八戒荡的笑。
“苏也。”笑嘻嘻笑,猪发。
“干嘛?”笑什么笑?猴哥从阑把你猪老当回事。
“听说你被小绵羊抛弃了?”
我错了,他不是二师弟,他是宋祖德:“是又怎么样。”
祖德哥哥难的厚道一次,居然没淤开口。
后来的日子,傅容时不时的出现几小会,挺准时的,从阑早也不晚,不会赶上我的烦。
居然,会不烦他,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木有答案。
有时候在医院门口还是会下意识的停一停,或者走了很远,会回头看,我看看门口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徐东淮应该知道医院的。
不过,这几天我都没有看见我认识的人,除了傅容。
傅容说带我去新鲜新鲜,见识见识,嗨皮嗨皮。
我说,好吧,嗨皮是吧。
场子里人挺多的,傅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极品满场飞。不违背良心的说,傅容长得确实蛊惑人心,这个时候他又恢复他荡二师弟的本质,见雌动物就奸笑着上,太君看见姑娘似的。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窥。
都是凡世的男,音乐响起,抽烟,喝酒,喝酒,抽烟。
灯光,半明半寐,人的心随着那些袅袅烟圈在光影里浮动,揣测,企图同情别人,抬高自己。
我的心情,颜暧昧。
好容易有人发现我,探头探脑过来搭讪:“。”
我懒懒抬头,难道是我表情变态,居然叫我。
傅容老远闻到异味,走过来赶:“一边去,一边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儿,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啊,懂事儿。”末了,他在那年轻人脑门上一拍,跟那装人家老爸。
年轻男人灰溜溜的走了,相相吸,果然来得快也去得快,那么什么是永恒的?
“傅容,过分了啊,只许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锡分?我才委屈,你不在乎我,你看一有人盯上你我立马紧张巴巴跑上来,跟自己手下抢人,这可是冒风险的事,可是看见我在那里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引起你嫉妒,你就没半点表示。”
八戒故作忧郁了小小会,又小强不息的贴上脸来,笑眯眯:“还是你早就吃醋吃坏了,所以故意招蜂引蝶,嫌弃我冷落了你,报复我来着?其实你心里早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只是想不好意思说出来。”
“是是是,叫我如何不爱你。”我在说着,心里笑,这个人不是罗家英也不是周星星,为什么呢?
接下来他开始COS吴孟达,我脑袋还没歇菜,知道他是故意的,对我好。
不过他也不掩饰,从来就爱把这些七七八八的挂嘴边,成天现宝。
似乎他一天不跟我玩感情游戏就浑身不舒服,已经到为暧昧生,为暧昧死,骨灰级了。
我也不嫌他腻歪,随便他胡说八道,反正你情我愿大家玩玩而已,我又不爱他,怕什么,开心就好,打发时间呗。
上帝说,寂寞的灵魂,一起堕落或者飞升。
这些天有事没事跟他搅和一块,我也不知道自己居心何在,如果说想借他冲喜,那也不尽然,我一看见丫就想起徐东淮,就恨不得上去冲他咬一口。
后来琢磨通透了,与其说我是被傅容勾引起心思,不如说苏也心里无时无刻端着的是徐东淮。
所以,苏也,打住,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关于傅容,我常常想不通这个人,非常奇怪。
带我出去玩就玩呗,偏偏一边把对我表白培养成口头禅往顺其自然发展壮大;另一方面又当着我的面调戏众多良或者不良家子,笑得那叫一个情荡漾,整一伟哥代言人。
但是一旦有人要来敬酒或者跟我搭讪,他就鬼魅般出现了。
挡我的家伙,砍死或者自动去宫?
“傅容,你丫脑子进水了。”他又赶走一个我的爱慕者,被赶的人白净的脸,大大的眼睛,皮肤跟徐东淮那么象,我有点舍不得,所以火大。
“你才脑子进水了呢,怎么就不长点记,就这这口啊,别以为那是小绵羊,那是披着羊皮的狼。”他竟然真的愤怒。
又说:“只有我才是披着狼皮的羊,我操,你在我身边接受了这么久的熏陶怎么就没半点顿悟呢?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吧。”
徐东淮又不是屠刀,谁批准你是我的岸,我,不理他,对他我就是这没屑一顾,反正他心甘情愿被我无视。
有时候我也喝酒,也抽烟,傅容过来抢,我就揍他,他只要抢走了倒也不还手。
这厮皮粗肉厚,打在他身痛在我身,只有选择干瞪眼,然后喝酒。
为这事还真的红过脸,不过,很奇怪下次他来接我,我还是会跟着他来,屁颠屁颠。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个,我知道。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大家都凑合。
就孤独吧。
喝酒,喝酒。
起初傅容打算在酒量上打败我,逼我退出江湖,不过后来他知道他错了。我的酒量,不知不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就是好。他苹过,又不能跟我似的说话不算话,所以对于我喝酒,他束手无策。
浓度太高,那些酒喝下去,烧刀子似的,想起火。
“苏也,你嗓子已经冒烟了,还抽烟,不起火不甘心是吧。”
对,不甘心。
不准抽烟,吃蛋糕,吃蛋糕,快点,你给我!
他给我拇蛋糕,逼我吃下去。
我瞪他,傅容,我起火干你P事,滚!
后来就再没有人给我端酒,递烟,傅容个扫把星。
闲言碎语倒是听得清楚,原来男人也八卦:“你说傅老大怎么回事,该不会对这妞真来劲了吧。”
“谁知道,倒真是第一次见他对人这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