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在这样明媚阳光下做行军状的几人来说,可是要了老命。魏延又拧开了一瓶的矿泉水叹气:“天啊,云南居然没有不通车的村子啊,这也太超出的我想象范围了,我还以为全国人民一起奔小康了。”
南真紫鹭也叉着腰喘气,她挥舞了一下手里用来帮助行走的拐杖,说:“云南都是山啊,你要知道穿越山的话可是一件非常非常的辛苦的事情啊,你不要以为全国山河一片红,云南穷的地方多了。”
魏延点头:“我看出来,居然所谓的无量村和无量山还隔着九公里的山路,天啊,还说什么无量村就在无量山脚下,太误导我了。”
荆棘一边喘气一边笑着指了指身后那边高高的山:“没错啊,我们现在是在无量山的山脚下,别人没有误导你,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舒双翼靠在树上休息了一下,刚刚睁开了眼睛就被令一棵树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他轻轻的对南真紫鹭说:“紫鹭,你来看,那个是什么?”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脸上的表情有些诧异,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她就看见了一个很大的蜘蛛网,在这潮湿的山里,那蜘蛛网上结满了大滴大滴的露珠。
“哇,好漂亮!”魏延也看见那个蜘蛛网,然后立刻找来照相机对这那个在一片翠绿中迎风摇曳的蜘蛛网谋杀胶卷起来。
“这里怎么会有蜘蛛网?”荆棘皱起眉毛来:“大深山里的,哪会有这么大的蜘蛛网?”
南真紫鹭心里隐隐的有点不安起来,她连忙说:“大家快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越休息越累,要不是我们就该走不到了。”
几人也比较赞同这个说法,都活动了一下身体继续路程。
一路蜿蜒湿滑的山路,短短的九公里让几人足足的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南真紫鹭站在村子口的那条光洁崭新的马路面前柳眉倒竖,她瞪着舒双翼:“喂!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公路的吗?那请问,这个是什么!是什么?是戏台吗?”
舒双翼无辜的缩着肩膀:“我又没有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有公路,再说我问了那个司机,他确实是说这里没有公路的。难道给他钱,他还不打算挣吗?”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舒双翼:“你给我记着,以后我弄不死你!你这个家伙!”说着转身就朝村子里走,莫笑离跟着南真紫鹭的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扭头看着舒双翼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美女就是吃得开一些呢?总之跟着南真紫鹭很快几人在村子里找到了晚上投宿的人家。这是一家苗族人,家里就只有儿子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话,荆棘、魏延和舒双翼坐在院子里看着南真紫鹭居然和人家指手画脚的打着手语聊得开心不已,不禁称赞不已,原来沟通真的是个了不得的天赋,没有想到两个根本语言不通的人居然可以这样聊得开心,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没过多少时间,南真紫鹭又跑了回来,她坐在几人的对面,一张脸上笑得很是开心,眉眼之间带着一点小女孩的调皮。荆棘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有点讶异,毕竟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样的一种表情,这样的表情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一时间竟然看得发起呆来,甚至连她说些什么都没有注意听。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发愣的样子有些奇怪,她伸出了手在他的眼睛前面晃了一下,然后很奇怪的问魏延:“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魏延看了一下荆棘,用手推了他一下,荆棘立刻回过神来,他看着魏延:“怎么了?”
“紫鹭在和你说话,不知道你怎么就发呆起来了,到底是在想什么啊?”魏延也有些奇怪荆棘的走神。
荆棘清了一下嗓子,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说:“没有,可能是有一点累,你刚才说什么?”
南真紫鹭只是多看了他几眼,也没有说什么:“今天晚上,这里要跳菜,主人家请我们一起来,据说很热闹的。”
“跳菜是什么?”荆棘的眉眼之间写着不明白。
南真紫鹭只是笑,她耸了一下肩膀不在回答。
正午刚过,主人家就把南真紫鹭几人请到了一个小小的活动广场上,一路上那个只会说几句汉话的年轻人向南真紫鹭解释着跳菜的来历。跳菜是无量山彝族人用来接待宾客的最高礼仪,其实就是一种上菜的形式。
几个人听见这样的解释实在是有点不明白,但是碍于语言的不通,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到吃饭的时候真正的去领略这个神秘而高贵的礼遇方式了。
“贵宾?是什么贵宾啊?”南真紫鹭很是奇怪,“是村子里的吗?”
“原来倒是村子里的贵宾才会举行了,但是,现在省里说要保存什么民族文化,让我们村子里的人自己组织了一个跳菜的队伍,要是谁家要跳菜的话,只要给大家提个猪腿,带两瓶好酒的话就可以帮他家跳了。”年轻人慢慢的说着,力求自己说的能让南真紫鹭明白。
“啊,别人请客,我们去做什么啊。”南真紫鹭的脚步停了下来,有点拒绝的意思。
“去吧去吧。那么大的排场要是只有主人家的话,不冷清的很吗?所以,说是主人家请人跳菜,但是,全村的人都要出份子钱的。”年轻人连忙解释:“我们家也都要去的,所以才请你们一起去啊。”
南真紫鹭听见年轻人这样解释了,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跟着年轻人朝小广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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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察看图片链接:《穿越韩娱》直接阅读处正文 第五十九张 戴斗笠的女人果然是全村子人的宴会。南真紫鹭看着小广场上那么多人的忙出忙近,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她一边看着一边点头:“还真的是一村子的人都来了哈,真好真好。”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满脸的笑容,嘴角朝上面翘了一翘,也不说话。他当然是知道南真紫鹭现在到底是在打什么样的主意。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的话,大概是因为他和南真紫鹭想的是同一个事情吧。
荆棘在一边看着南真紫鹭的开心和舒双翼的神秘莫测,实在是觉得这两个人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和魏延两人,可是他又不好猜测什么,只有站在一边叹息,看着两个人的心照不宣。
小广场上早就已经有人在那里忙得不可开交了,不少男人们从自己家里把桌子凳子都抗了出来,平平整整的三层围成了一个大大“∏”状,不过,南真紫鹭倒是对他们的发型很感兴趣,居然全部清一色的都是秃瓢。她笑嘻嘻的看着年轻人问:“喂,你们这里流行光头啊?怎么所有男人都剃了光头呢?我原先以为只有你是光头呢。”
年轻人笑了笑:“跳菜的时候,男人们都是要剃光头的,讲究个热闹。”正说着话能,不远处有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招手喊他,他答应了一声,扭头对南真紫鹭说:“一会你们随便坐好了,不用讲究什么的,我们彝族人很开朗的。”
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就看着那个年轻人转身朝着几个伙伴跑了过去,一边跑着,边在嘴唇里嘟囔着些什么。她笑了一下,对着三人说:“我们就找个靠边的地方坐吧,一会要是开溜的话也比较方便的,坐在中间那么多人瞪着看着实在是难以脱身。”
魏延听到这个话有点不太高兴:“我们干嘛要早早的脱身?这个东西难得见到,我还想全程录制成DV呢,这样的话,我不是白来了吗?”
南真紫鹭抬眼瞪着魏延,其实很想问他还想不想活命了,不趁着人都在这里做客的时候去找蛊,难道要等到他们都在家里面的时候再成群结队的去找吗?她叹了一口气,算了,也许就算趁着这样的事情四人一猫去翻别人的东西也不见得就是什么隐蔽的事情,一会还是自己去找比较把稳些吧。“知道了知道了,我本来想着,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你会累的,所以才提议坐在边上好偷跑,既然你还要录全程,就往中间坐嘛,不过累死了不要找我。”
魏延笑:“你放心,我可是铁打的汉子!”
几人听着他的自吹都忍不住翻着白眼。因为是要拍DV,所以几人尽量找了个靠着前面的位置,正好旁边可以放DV的三脚架,魏延就很不客气的坐了过去,又是调机器又是对角度,忙得不亦乐乎。倒是剩下的三人就之后干坐在那里等着吃饭了。
没多少时间,人坐的差不多了,而这次待客的人家正领着她的客人向长席走来。待客的主人是一个一个中年妇女,身材矮胖,皮肤有些粗糙的黝黑。她现在笑意吟吟的带着一个戴着斗笠的女人从桌席的后面走进了主席位置的方向。那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对这个戴斗笠的女人很是尊敬,不但脸上满是崇敬的神色,就连举手投足之间都无不把这个女人摆在了很尊贵的位置上。南真紫鹭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个连坐下也不肯接下斗笠的女人。
她穿得很是普通,就跟一个平常的农村妇女一样。身材很是清瘦,个子倒是高挺,不过由于戴着斗笠却怎么也看不到脸,也看不清楚她的年龄,只是,从斗笠下面露出来的部分得知这个女人的皮肤很白。
“真是少见啊。我还以为云南你是最白的女人呢。,没有想到她的皮肤也够白的啊。”坐在南真紫鹭身边的荆棘显然也是在看那个女人:“不过看打扮她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啊,皮肤保养的真不错。”
莫笑离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又闭了起来,呼呼的打起盹来。南真紫鹭本来也想和荆棘讨论一下这个女人的保养之道,却听见站在席前那个“主持人”一声令下,早就在席边站好的姑娘小伙子们,拿着不同的乐器开始演奏出一种很是欢快的乐曲。这样的乐曲在城市里是绝对听不到的,充满了浓浓的乡土情节,让人一听就深深的着迷,没有办法离开。
这时,两位“跳菜”的大师从远处的厨房里相继而出,他们头顶托盘,手里还撑着托盘,在托盘里装满了菜碗,在忽高忽低、忽急忽缓的音乐声中,一前一后,一摇一晃,根据音乐节拍,迈着轻柔而敏捷的步子,缓缓入场。两人一边跳着舞步,一边在脸上做着怪相,引得宾客们无不哈哈大笑,一时间席间的气氛热闹非凡。这一队跳菜的大师还将手里的菜碗放下,又从厨房里跳出了一对,姿势和这一对是绝对不一样的,就这样,一对接着一对的跳了出来,他们的舞步姿势各异,变化多端,刚柔相济,旋转自如,不断的把装满菜肴的托盘在他们手里翻出新的花样。有的用手托,有的有头顶,更有用肩抬的,甚至还有一个人骑在令一个人身上,下方的两手托盘,上面的吹着明晃晃的金唢呐,头上还顶着大菜,伴随着唢呐声做出一个又一个精彩的动作。不过,不管这些大师怎么跳,怎么晃,那托盘里菜肴始终是没有撒洒出半点油水。
几人看着那些装满了饭菜的托盘在几个大男人的手里上下翻飞,他们的脚步跳,碗里的肉也跟着脚步跳,他们的心更是跟着那盘子跳,生怕一个不小心托盘掉了下来,彻底演砸了。
莫笑离伸了一下爪子,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一样,不偏不正的正好抓在南真紫鹭光着的手臂上,疼得她皱起眉毛来。她一边捂着被抓伤的地方,一边看着闭目养神的莫笑离回了过神。她拿起了筷子不再去看众人关心的跳菜,而是大口大口的吃起东西来。正文 第六十章 养蛊的地方要是说这么热闹的地方都还有人开小差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南真紫鹭没有错了。她一边对这百年难见的精彩活动报以了热烈的回报,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了饭菜,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实在是豪爽得让身边的荆棘都侧目乍舌。
也许是喝得酒过于猛了,不一会南真紫鹭就拉过了身边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问着要解决问题的厕所在什么地方。得到了确切的地址后,南真紫鹭和三人打了个招呼就朝厕所的方向跑去。莫笑离甩了一下尾巴,然后跟着南真紫鹭的脚步一路跑去。
南真紫鹭很大方的走进了公用厕所,磨蹭了一阵子后,也不管脏不脏从厕所的后墙翻了出去。她一边拍了拍了身上的尘土,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抠了一点抹在了鼻子的下面的,顿时火辣辣的感觉刺得她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这个东西真是太刺激了,要不是为了找蛊,才不用呢。
一股香甜的味道在涂抹了那东西后立刻朝南真紫鹭扑了过来。她丝毫不敢停下脚步,一直跟着那香甜的味道跑去。
味道越来越浓烈,浓烈到南真紫鹭忍不住要捂住口鼻才能呼吸了,原来过于甜蜜的味道也是一种负担啊。随着味道愈发的农历,南真紫鹭三拐两拐就到了一户小小的院落前面,可是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舒双翼居然坐在墙头上对着他笑得开怀。南真紫鹭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边没好气的说:“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你想吓死我才甘心的吗?”
舒双翼朝南真紫鹭伸出了手:“不要话那么多了,快点上来,你可真慢,我等你半天了。”
南真紫鹭一边把手递给了舒双翼一边嘟囔着:“我又没有喊你等,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要来?”
舒双翼笑着吧南真紫鹭一把扯到了墙头,然后两个人轻轻巧巧的落在了院子里面:“我当然知道你要来这里,从你说要先脱身开始,我就知道你有这个打算了,所以你一离席我也用个接口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过来呢,没想到你现在才来。”
南真紫鹭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马上就来吗?那个厕所就在广场边上,我是从后面的墙翻过来的。”
舒双翼看了看揉了一下南真紫鹭的头发:“是了是了,知道你辛苦了,快点走了吧,我总觉得这个家里蛊实在是有点和我们原来见到的不一样。”他一边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一边伸手推了推房门,然后皱眉:“居然上了暗锁,我们看看窗户能进不?”
南真紫鹭点头,身体已经朝另一边的木楞窗户挪去,她轻轻的一推,窗户就裂开了一道口子,她朝舒双翼小声的吹了个口哨,然后用眼神示意他进去了。自己则先推开窗户就翻了进去。
屋子里面异常的干净,干净的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了。南真紫鹭笑了笑:“养蛊的人家就是干净哈,蛊的生活要求还挺高的。”舒双翼一边关好了窗户一边走到了南真紫鹭的身边,四处打量着:“先去卧房看下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跟着舒双翼朝卧室走了过去。
这是很典型的彝族卧室,南真紫鹭觉得和摩梭人的房屋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在卧室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这间卧室里居然放了一张雕花大床,明眼人一看就是汉族的东西,而且是有了点年头的东西了。南真紫鹭轻轻的摸着床栏杆上细致的雕刻赞叹:“这床可是有些年头了吧,真是漂亮啊,放到外面一卖可值不少钱。”
舒双翼也不理会南真紫鹭只是在各个隐蔽的角落里到处找着,一边找一边说:“这个探药一进屋子里就失效了,真是讨厌,要不是闻闻就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还用我们这么辛苦吗?”
南真紫鹭看着床上那齐齐摆好的两个枕头和竖放的被子,形状很像古装片里的摆设。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不妥,却始终觉得有些怪异,她想了一阵子,还是爬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被子覆盖的地方,然后她看见被子下面的褥子似乎比别的地方的褥子要高一点,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连褥子都解开了。
随着南真紫鹭的动作,在褥子的下面露出了一个比床板稍稍高一点的隐蔽暗格。她楞在了那里,实在不想去想象,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养蛊的容器。她伸手轻轻的敲了一下暗格,发出了突突的空响声,南真紫鹭的指尖抖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去把暗格打开。于是她回头看着还在到处找寻的舒双翼,轻轻的问:“师兄,要是你养蛊,你会养在什么地方?”
舒双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扭头看着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问:“你干嘛问这个。”说着他又仔细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了:“我的话,一定是要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比如地下室啊,或者粮仓啊,总之是别人都不会注意的地方才好呢。”
“你觉得什么地方才是真正的隐蔽呢?”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舒双翼一动不动。
“这个倒是问到我了,不过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放在窗台上的罐子里就放着我们想要找的东西。”说着他拿起了窗台上的罐子一把打开,然后皱眉,“怎么没有啊?对了,要是你的话,你会养在什么地方?”
南真紫鹭咽了一口口水,笑得有些无力:“师兄,你有没有想过,把蛊养到床上?”
舒双翼扭头瞪着南真紫鹭看,然后笑:“我疯了才养到床上!蛊要是饿了起来是什么都不顾的!”然后他的话全部僵在了唇边,放下了手里的罐子,他几步走到了南真紫鹭坐的大床边上,瞪着南真紫鹭已经揭开褥子的地方,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正文 第六十一章 蜘蛛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在阴暗房间光线下映衬的愈发惨白的面孔,轻轻的伸出了手指敲了一下那个微微凸出的暗格,那空旷的响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用手指沿着暗格的缝隙滑动着,不断的寻找着开启的方法:“***,这女人真是胆子大,居然把蛊养在床上,就算这个蛊是不吃她的,她有没有想过,这个蛊可是会吃她老公的啊,真是太胆子大了!要是她老公知道了他一直是在和一只巨大的蛊在一起睡觉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吓得连腿都抽筋了呢?”
南真紫鹭一边听着舒双翼的嘟囔,一边伸出了手和他一起找起那些暗格起来。远处跳菜的音乐声已经越来越激烈了,看起来很快跳菜就要完了,知道这点,南真紫鹭更是一身一脸的冒出了滑腻的冷汗。虽然,她和不少养蛊的人都打过交道,可是,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一只蛊,对这个东西更是存着深深的敬畏。
舒双翼摸索了一阵子,终于在暗格的侧面摸到了一个突起的小木块,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南真紫鹭咽了一下口水说:“紫鹭,你到床的下面去。”
南真紫鹭一愣,“为什么!”
“喊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为什么做什么?”舒双翼一把抓起南真紫鹭将她推下了床,然后从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口袋,打开却是一个薄如蝉翼的头套,他迅速的套到了头上,接着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按下了暗格上的小木块。
暗格的盖子突就弹开了,南真紫鹭觉得自己连看都没有看清楚,一条黑色的光影就直接跳了出来,不偏不正的贴在了舒双翼的脸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南真紫鹭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让那没有叫出来的声音生生的烂到了肚子里。瞪着眼前那个趴在舒双翼脸上的巨大黑色物体,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这是一只好大的蜘蛛,身体足足有南真紫鹭的一个拳头的大小,而每一条腿都有她的手指粗细,再加上上面长满了厚厚的绒毛,让人看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她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刚想伸出手去拿那个蜘蛛,却被舒双翼一把拉住。
舒双翼一只手握着南真紫鹭冰冷的手指,一边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自己连气也不敢喘。那只巨大的蜘蛛,就这么趴在他的脸上一动不动,却很奇怪的在大口喘气,蜘蛛也是会呼吸出声音的吗?
舒双翼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手,不露痕迹的朝头上的头套边缘摸去,这个动作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他终于摸到了头套的边缘,然后,就只见他的手指快速的抓起了头套,一扯,那个巨大的蜘蛛就已经装在了口袋一样的头套里。舒双翼紧紧的捏着头套的口子,一边不顾蜘蛛的疯狂挣扎,把蜘蛛连同口袋一同丢进了暗格里里,迅速的关上了盖子。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水,她轻轻的伸出了手,贴了上去,想帮他擦干净,可是才刚刚贴到了舒双翼的额头上,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体明显的一震,心里暗惊,知道这个蜘蛛不但把自己吓得够呛,就连把舒双翼也吓得三魂出窍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拉下了她的手,轻轻的摇头:“没有事情,不要害怕。”
南真紫鹭见舒双翼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叹息:“吓死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一只蜘蛛,刚才跳到你的脸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舒双翼笑了起来,他连忙把床上被两人翻乱的褥子收好,然后对着南真紫鹭说:“快走,反正,已经知道蛊在什么地方了,一会只要来看看这家人到底是谁就好了。”
南真紫鹭点头,连忙跟着舒双翼从来时的窗户就这么爬了出去。两人一边慌忙逃窜,一边不忘收拾自己造成的一切痕迹,以免造成有人来过的可疑印象,翻过了围墙,就看见莫笑离悠闲的坐在围墙下面,一条又黑又长的尾巴摔得实在让人很销魂。
南真紫鹭瞪着莫笑离,莫笑离则喵呜喵呜的争辩起自己的行为来:“这么高的墙我哪里进的去啊!再说有这个小子陪你进去了,我去不去没有关系的,你不要这么凶狠的看着我嘛,我只是一只猫啊,这种情况下,一个人一定比一只猫的作用大很多。”
南真紫鹭实在懒得搭理莫笑离的语调,只是微微的笑着,不过,一双眼睛已经在莫笑离油光水亮皮毛上开了无数个窟窿了。
“你的猫还真大啊。”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从相反的方向一路走回广场,他看着跟在南真紫鹭后面的莫笑离由衷的称赞:“毛色也很漂亮,我第一见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带的是一只豹子呢!”
南真紫鹭冷哼一声:“它吃的也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拿去卖了换点钱用用。”莫笑离听到这个话更是喵呜喵呜叫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前面一个消瘦的背影挡在了两人的面前。两人很有默契的停下了闲谈的话语,在离这个背影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种诡异的安静在三个人的中间翻卷着。一阵凉凉的风出了过来,南真紫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们看到了什么是吗?”那个背影并不回头,只是轻轻的说着问句,不过那个问句怎么听都是肯定的语气,她的声音被刻意的压低了,但是依然可以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女人的年龄似乎也已经不怎么年轻了。
“我们该看到什么吗?”舒双翼笑了笑,打着哈哈。
那个女人微微的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朝着前方走去:“那个是你们的事情。看到也好,看不到也好,又有什么干系呢?要发生的始终会发生,不发生始终不会发生。”
“你是谁!”南真紫鹭大叫一声,她的眉毛倒竖,一种冰冷的恐惧在她的心里荡漾开来。
一阵风吹过,前面什么都没有剩下,仿佛什么都没有有过,刚才,刚才真的有人在吗?正文 第六十一章 我们会再见的坐回了席间,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脸色奇怪的问:“你是不是水土不服?”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看着荆棘微微的有些走神:“什么水土不服?”
荆棘笑了一下:“我觉得你好像脸色不好,刚才去卫生间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是不是拉肚子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那张温和的笑脸,心里一阵暖暖的松弛就这么流淌了过来,她笑了笑,伸手摸着自己的面孔说:“还好了,只是觉得有点热,可能有些脱水了,多喝一点水就好了,没有什么关系的。”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吗?”说着他的目光扫过了舒双翼,有些迟疑的问:“你们刚才是在外面碰上的啊?”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舒双翼笑而来起来:“是,我刚才从卫生间出来,觉得有点难受,正好遇见了他在外面,他就陪我坐了一下吹了一会的风,所以一起回来的。”她目光流转,然后笑:“怎么?干嘛问这个?”
“我就是觉得奇怪而已。”荆棘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别过头去。
南真紫鹭刚想继续的取笑下荆棘,却发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直直的射了过来,贴在他的背上,让人有种无法言语的恐怖。她迅速的朝目光投来的方向扭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有看见无数为表演所吸引目光的观众。只是南真紫鹭的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了那个带着斗笠的女人身上,她心底总是对着这个女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飘忽不定。
看了一阵子,南真紫鹭收回了目光,低头吃着饭,却如同嚼蜡,眼前始终转着那只巨大的蜘蛛和那个诡异的背影,她的身体就这样从指尖开始冰冷起来。
折腾了足足有两个小时之后,跳菜总算是结束了,几个人跟着收拾好了桌子的投宿主人,回到了院子里。这家是一个殷实的家庭,光房子都有三幢,主人将四个人安排在最新才盖好的砖房里,热情极了。
才进了房间,南真紫鹭就拨了手机给舒双翼,“师兄,我们两个什么时候一起再去刚才那家人那里看看,有什么有什么新的发现?”
舒双翼思考了一下说:“你最好叫荆棘跟你去,我们刚才就是一起消失的,虽然大部分的人不会注意,可是,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看见我们再次一起出现的话,多少不好。你先和荆棘去,然后我在拉着魏延去,不要相隔太远,晚上有时间碰头一下就好。”
南真紫鹭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恩,好的,我一会去约荆棘,那我先挂了。”
“等等。”舒双翼叫住南真紫鹭:“你去的时候最好换身衣服,显得像恋爱中的女人一点,如果你愿意的,最好能和他亲密一些。”
南真紫鹭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了:“喂!你什么意思啊!”
“你不要乱想啊,一对情侣出去逛逛是真正常了,旅游了,难道你要和他在外面一本正经的谈论国家大事吗?要是我看见我都觉得奇怪。”舒双翼笑了一下,脸上有着琢磨不明白的情绪。
南真紫鹭哼了一声,关上了电话,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胡乱的翻了起来。只是怎么翻都想不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叹息着妥协给了舒双翼的方法,毕竟,在对付蛊的方面,舒双翼一直都比她在行。她坐了起来发了一条信息给荆棘:“要不要去寨子里逛一下,好像风景不错。”
荆棘的信息很快就回传了过来:“好,什么时候?”
“半小时后,在院子里等我吧。”南真紫鹭关上了电话,就开始在自己的包包里面翻了起来,也没有带几件的衣服,她随便抽了一条裙子套在身上,然后胡乱的抓了几下的头发,收拾了收拾自己就朝院子里走去了。
荆棘看着一身连衣裙的南真紫鹭朝自己缓缓的走了过来,不禁暗自的称赞着她的好样貌和好身材。男人多是视觉动物,看见美女怎么可能不会动心呢?
也许是由于事前设计过的事件吧,总之南真紫鹭觉得自己浑身别扭的和荆棘朝养蛊的人家走去。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心神不定的样子皱眉:“紫鹭,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啊?我是怎的觉得你好像很不对劲的样子,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叹了叹气,伸手插进了荆棘的臂弯,然后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很亲昵的样子。荆棘却被吓到了,他的心里砰砰的乱跳,脸也不争气的热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话,就听见南真紫鹭在他的耳边用无比冷静的声音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荆棘一边听一边觉得身体就这么冷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面对的是什么东西,这样让人无法掌握的无力感牢牢的控制着他,让他憋屈极了。
两个人一路走着,心情却都无比的沉重,这个没有边际没有目标的找寻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荆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问:“要去什么地方看?”
南真紫鹭扬了一下下巴,笑:“前面那个弯绕过去的第一家就是了,一会我们就装成照相留影的好了,你说呢?”
“不要想着去试探别人,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一个温润如玉的的声音从两人的前方传了过来。
南真紫鹭一楞,看了过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带着斗笠的女人,她正站在拐弯出,一双死蛇一样冰冷的目光从斗笠下面射了出来,打在了南真紫鹭的身上像是透骨的雨水一样冰冷。她挺直了脊背,然后看着这个女人,微笑:“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那女子只是笑,嘴唇的边上有着冷冷的残忍。忽然,她的嘴唇一撮,南真紫鹭推开荆棘慌忙朝后面跳去。肩膀上一阵剧痛让南真紫鹭几乎喊了出来,她伸手一摸。竟然差着一根冰冷的铁钉!
“希望下次你也可以躲的过。”戴斗笠的女人微微一笑,然后看着她拿起了身边的一根长长的木棍试探的走了过去。她居然是个盲人!!
南真紫鹭瞪着那个从自己眼前潇洒离开的背影紧咬住嘴唇的牙齿边上已经泛起了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我们还会再见的。”盲女人冷笑着:“如果你可以活到那个时候。”正文 第六十三章 伤口南真紫鹭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肩膀,一点也不敢放开,荆棘立刻就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捆纱布,紧紧的将她的肩膀捆住。一把抱起她朝住的地方狂奔而去。
南真紫鹭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眼睛死水一样的看着伤口。荆棘看着她这个样子,掩饰不住心里的焦急,他急切的说:“紫鹭,你疼不疼,疼的厉害不?能不能忍得住?要是忍不住就叫出声来,你千万不要不说话。”
南真紫鹭的睫毛微微的一颤,然后抬起眼睛看着荆棘那张焦急的面孔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你担心我?”
荆棘点头:“当然,你怎么样?能不能忍得住?疼得厉害不?知道自己伤到什么地方了吗?”南真紫鹭苦笑了一下,雪白的脸孔上透出了淡淡的青色:“钉子扎在骨头上了,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她在钉子上下了蛊水。”
荆棘的听着南真紫鹭云淡风轻的讲述,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上死死的捏住一样,疼得无法形容。他的脚步微微的停了一下,然后更快的朝前面奔去:“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找舒双翼,你一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