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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霸天看着他,少年面貌,老年发,脖子上也是老年斑,声音黯哑,十分的…让人不舒服,她摇头,“你是谁?”她确实不记得从前认识这么个人了。

老庄子神色一暗,随后又恢复喜色道:“应该的,楼木卑微,当年只是个小小的机械师,有幸被大人挑中设置机关,还被大人出手相救…”

龙霸天蹙了蹙眉,她是记得舒郁那座宫殿是请了机械师来设置机关,但不记得都有谁了。

“大人还记得您曾经在那楼中救过我吗?”他问:“就在这里。”他抬手指了指楼顶,“我在楼顶安装机关,失足掉下来,是大人飞身相救,我才得以保命。”

龙霸天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神色暗淡的苦笑道:“此等小事大人肯定记不得了。”

“你叫楼木?”龙霸天又问:“那你可有一个…外孙或者什么亲戚小子也叫楼木的?”

他抬头看龙霸天,想了想道:“我收过一个徒弟,他祖上也是机械师,只是到他那一辈技艺退减,他有个儿子,曾让我取名,我取名叫楼木。”

原来如此,龙霸天被这关系搞得头晕。

他又道:“我怕我无幸活到大人重生,想着让另外一个人代着我的名,若是有幸遇到大人,大人一听楼木这个名字,或许会想起来我。”

龙霸天皱眉,有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问道:“这两个纯阴都是你抓的?”

老庄子楼木看了一眼她怀里的阿善,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纯阴男子,忙道:“楼木该死!楼木不知这小纯阴是大人的…”又慌慌忙的起身到床边,一把扯住栓那纯阴男子的链子,将他拉到了龙霸天眼前,献宝一般道:“大人,大人请看,这纯阴虽说不是顶级纯阴,但经过我这几年来的调|教,已是十分的难得。”

他伸手抓着纯阴男子的发,迫他抬头。

纯阴男子便呻|吟一声扬起了头,水润的眼睛,绯红的脸颊,唇红如点蔻,正一喘一喘的看着龙霸天。

“您看,他已被调|教的时时刻刻都处在发|情|期,可随时享用,我便是靠着他才得以保持了这样的容颜。”楼木谄媚的道:“若是大人不嫌弃,就当楼木恭贺大人重生献的礼。”

龙霸天看着伏在脚下是人,不,说是个人不如说像条狗,已经不懂挣扎,逆来顺受的玩物,根据你的任何要求来满足你的玩物。

哪里还有一点点的人格在。

有的,在他看到龙霸天怀中的阿善时,眼中羞愧难当的泪光,无所遁形的埋下头,这是他仅存的羞耻心。

龙霸天听到一声怒吼,一扭头就看到阿守抓起榻边的一根铁杵朝老庄主楼木砸了过去。

龙霸天想了想没有伸手拦阿守,却在铁杵落下时听到一声娇|媚的惨叫声。

不是楼木的声音,是那纯阴男子的。

他竟然替楼木挡下了那一下。

阿守呆了,手中的铁杵落地,难以形容的叫了一声,“阿爹?”

那纯阴男子低着头,轻声道:“走,带着阿善快点走…”

“阿爹?”阿守手指发抖的道:“你不要怕,我杀了这个畜生,救你和阿善妹妹离开,我们一起走…”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们来救我吗?”纯阴男子在湿漉漉的发中轻笑道:“我在这里很快活,我离不开我的主人了,你们滚吧。”

※、第137章 一百三十七

那纯阴男子说想单独跟阿守和阿善说几句话,龙霸天也便带着老庄主楼木退出了房间,在房间外的回廊下站着。

门是关着的,屋子里传出低低的哭声和听不太清的话语声,以及阿守情绪激动的说话声。

老楼木跪在她的脚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当初有多么敬仰她,多么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但当初她夜真高不可攀,所以一直连单独说话的机缘都没有,听说她被舒郁陷害而亡,他便跟着夜重明回了昭南,这一百年他一直和夜重明在找寻她的下落,后来他与夜重明分开寻找,夜重明守着昭南,他在这边陲小国守着夜真当初留下的财宝,以备找到夜真东山再起。

又说他为了保留容貌,活的久一点见夜真,一直靠纯阴采补,这么多年换了无数纯阴才保住了命和一张脸。

还说了什么话,情绪激动的几次哽咽。

龙霸天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如今更没什么好印象,只觉得恶心,可他却是自己人,这让龙霸天无比憋闷,更憋闷的是他如此厉害,如此了得,欺男霸女,让小晔国国君都忍让三分,仗的是昭南的势,是她夜真的势!

连这富可敌国的财宝也是她的!

老楼木眼含热泪的又问她,何时重生,为何夜重明没有来通知他?

龙霸天想,重生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情,她甚至一度抗拒什么东山再起,小夜子大概没有顾上吧。

“大人?”老楼木看她心不在焉的,便又道:“大人怎会到此处?夜将军没有同行吗?”

龙霸天心烦的要死,听着屋里的哭声愈发的烦躁,一垂眼瞪着他道:“你既是我的人,就该清楚我最讨厌欺凌弱者,你为了一己私欲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如今还有脸面来见我?”

老楼木一愣,呆呆道:“大人…他是纯阴啊,纯阴生来就该物尽其用,顺从强者,这不是大人您从前说的吗?”

“老子何时…”好像从前是说过。龙霸天被噎的一愣,随后恼道:“你也配叫强者?一个凭银钱权势来强取豪夺的脓包,也敢妄称强者,让纯阴顺从?”

“楼木不敢。”老楼木忙跪着认错。

龙霸天越想越气,仗着她的银钱和权势做尽了这等下作的勾当,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同她说,他居然还敢觊觎舒望苏??!

龙霸天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踹的他一声闷哼跌撞在地板之上,那老骨头咔吧一声就断了,急呼一声,“大人!大…”

“谁借你的胆子让你仗着我的势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龙霸天踩着他的肩膀怒喝:“你他妈竟还敢打舒望苏的主意!还拿着老子的银子悬赏!”她越说火越大,用力一踩就踩得他一把老骨头咔吧乱响,“你连基本的怜悯之心,羞耻之情都没有,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调|教成一条狗,并让他当着自己亲生女儿的面做这等苟且之事,你很有成就感吗?很满足吗?你真他妈连称为人都不配,还敢妄称强者!强者两个字简直是被你玷污了!”

龙霸天皱紧了眉不想再看他,“你真让老子恶心。”

老楼木疼的一头冷汗,又惊又俱的望着龙霸天,惊是不明白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纯阳怎会变了,“大…大人…您在怪罪我如此对待一个劣质纯阴?可纯阴生来便是这般的作用,即便我不如此待他,也会有别人这样待他。”

他竟还敢再说!

龙霸天火气直冲脑门,弯腰一把将他拎起来直拖到那回廊的大窗之下,又将他那昏迷的儿子拖了过来丢在一块,转手拿起旁边摆着的牡丹花瓶,将里面的冷水兜头泼了下去。

周乘风被那冷水兜面一泼,透心凉,瞬间猛抽一口冷气儿醒了,睁眼就看到龙霸天脱口骂道:“你他妈的杂…”

话都骂完就被人没头没脑的一耳光给扇懵了。

“闭嘴!”老楼木一身湿透,脸色青紫的瞪着他,抬手又是一巴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还不快跪下!”

周乘风被自己老子打的懵头转向,看着他又悲愤又不明所以的道:“爹!这个女人…”

老楼木啪的又一巴掌扇过去,惊怒道:“跪下!”

周乘风被老楼木硬生生给扇跪下了,又惊又怒还莫名其妙,却见他爹也无比谦卑的跪在了龙霸天脚步,叩头道:“大人请原谅逆子无知冒犯了您。”

周乘风目瞪口呆的看龙霸天,这人…究竟是谁??让他爹如此卑躬屈膝!

龙霸天睥了一眼老楼木,垂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周乘风,沉声道:“周乘风,你之前不是问老子是谁吗?老子如今告诉你,老子姓夜,单名一个真字。”

夜真。

周乘风在那靡靡月色下懵在了原地。

夜真…她说她叫夜真…他看旁边头都不敢抬的亲爹,看那居高临下气场压迫的人难以直视的龙霸天,想起他之前还趾高气扬的嘲弄她,你以为你是女帝夜真?

周乘风浑身猛地一颤,一头磕在地上,她是夜真…她居然真是夜真!夜真不是已经死了一百年了吗?怎么会…

“周乘风你先前与我的争端老子姑且不与你计较。”龙霸天一肚子火道:“仗着你爹这所谓的势力在小晔国横行霸道缺德的事没少干吧?”龙霸天想来真是讽刺,这势力是谁给他的,竟然是她自己。

周乘风听的冷汗淋淋,一旁跪着的老楼木也是头都不敢抬,咚咚磕头道:“大人洪量,请看在楼木只这一个逆子的份上饶恕他的罪过吧!”

“你的份上?”龙霸天冷笑,“你一个无名小卒跟老子谈‘份上’?也配?”

“楼木不敢!”一头又重重叩下。

“不敢就自己看着处置,不要让老子动手。”龙霸天拉过一张椅子在那大窗之下坐下。

老楼木战战兢兢的抬头,一头的冷汗和淤青,他看龙霸天,她就坐在眼前,窗外的月色一览无余的倾泻在她肩头背后,将她的一张脸照的煞白,一双眼睛却金光奕奕,宛若天神。

有些人生来高高在上,不容置疑。

他垂目问:“大人认为该如何处置?”

龙霸天不带情绪的道:“仗势欺人,想来他没少为难阿守这样的人,废了他的武功,日后好好做人。”

周乘风一惊。

老楼木已抿了抿嘴答:“是。”扭头抓住了周乘风的手腕。

周乘风浑身一颤,“爹…爹你是真的要…”

“听话。”老楼木紧紧看着他道:“你冒犯大人,大人留你一命已是仁慈。”扣紧他的手腕,另一手已拔出了匕首,“你若不听话再反抗大人…只能死路一条了。”

周乘风冷汗淋淋,想挣扎但看了一眼龙霸天,硬生生的忍下了,是的,他打不过龙霸天,若是挣扎逃,也只会被她抓住,吃更多的苦…

他便一闭眼,叫了一声,“爹…”

老楼木手腕利落的用匕首在他手腕一划——

龙霸天微微闭上眼,就听到一声惨叫,等再睁开周乘风已双腕鲜血直流的倒在地上惨叫。

老楼木握着匕首又叩头,已是老泪纵横,“大人…”

龙霸天吐出一口气,道:“他虽仗势欺人,却也是少年猖狂被你纵容的,如今也算是吃了教训,而你。”龙霸天靠在椅背中,手指叩了叩把手,“你是当真的可恶,丧尽天良的恶,这一百年来你迫害了多少纯阴?仗着我的势做了多少恶事?若是舒望苏落在你手里,怕是也是和他一样的下场。”那畜生一样的活着,光是想想他用这样龌龊的心思觊觎着舒望苏她都恶心。

她看老楼木,“你是要我来动手?还是你自己了绝?”

老楼木一瞬抬头,惊慌的望着龙霸天,急道:“大人…大人是要我…”

“死。”龙霸天冷声道:“你做的恶,够你死百次了。”

老楼木望着龙霸天是当真的眼泪横流,几度哽咽道:“大人…大人,我苦等了您百年,这百年来无一日不祈祷您平安归来,即便…即便我做了些错事恶事,但我皆是为了等待大人,守护大人留下的这些财宝,楼木对大人之心可见日月!”

龙霸天听的皱眉,看着他道:“说完了?”

老楼木泪眼婆娑的望着她。

她毫不见感情的道:“我并未让你等我,事实上你说了这么多我压根没想起来曾经有你这么一个人,所以你一厢情愿等我百年,想让我感动?感激?”她皱着眉,一副无情的模样,“你自己的痴妄只能让你自己感动,在我看来无比的厌烦,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她低头看着他道:“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享用着我的银钱,仗着小夜子的势力,为非作歹了百年之久,可恶可恼。你竟还敢拿从前我那套强者为王,弱者顺从的言论来理直气壮的开脱自己,我为强者,可老子从前可有如此对待过舒郁?对待过任何人?强|奸就是强\奸,就该死。”

老楼木一句不敢言答。

龙霸天伸手慢慢拿过来他手中的匕首,道:“你既然不愿意自己了结,那老子就送你一程。”

刚一抬手,匕首都没探出就听到那屋子里传出一声惊呼,“阿爹不要!”

是阿守的声音。

龙霸天瞬间起身,一个闪步过去,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就看到让她心惊的一幕——那个纯阴披着床幔浑身发抖的跪在榻边,手中紧握着一把剑,剑尖插在他伸手抱着的,阿善的胸口。阿守就在一边死死的握着那越刺越深的剑刃,满脸冷汗热泪的哭着。

那地上身上全是血,分不清是谁的。

她只听见阿守哭着求道:“阿爹不要…阿善要死了…”

那纯阴也在哭,哭的发抖,紧抓着剑道:“死了好,死了就不用向我一样受苦了,阿爹保护不了你,阿爹只能让你走的像个人…”

※、第138章 一百三十八

那屋内纯阴的香甜气息浓郁的令人抓狂,所有人都在哭。

阿守在哭,他的阿爹在哭,阿善也奄奄一息的在哭。

龙霸天从未料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她冲进去挥袖甩开那纯阴男子,伸手夺过阿善。

那纯阴男子被甩的撞在床榻之上,手中的剑就闷响着落在一堆染血的床幔之上,龙霸天没有收着内里,一袖子甩的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伏在地上半天难以直身。

龙霸天抱着阿善手足无措的站在他面前,阿善浑身是血,一颤一颤的在哭着,阿守起身紧抓着她的胳膊也在哭,哭着求她,“救救阿善,你救救阿善好不好…”

“救,我一定救。”龙霸天看着他满是鲜血的小手说,“你放心,我一定救。”她再看那纯阴男子,他瘦弱的肩背裸|着,伏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咳血。

龙霸天一动,阿守便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哭道:“不要…不要杀了阿爹,放过阿爹吧,他…他也是为了阿善好…”

龙霸天低头看着他,看着怀里昏迷过去的阿善,只觉得又可怜又可气,“为了你们好?为了你们好他该坚韧不屈,他该好好活着,尽能力的守护你们,而不是这样苟且的偷生,还妄想杀了阿善来避免日后的麻烦!”

龙霸天看着他,她不懂该是怎样的心情才能让他做出手刃亲生女儿这种事情来。

他却伏在那一堆血污里低低哑哑的道:“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希望,也没有尊严,我在你们脚下活的像个畜生…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世上多的是比你更艰难的人,他们可活成了你这样!”龙霸天想起舒望苏,他生为极品纯阴,自小被当做祭品送去他国,那一日日一夜夜比眼前这人要艰难千分万分,他却从未自甘堕落,他骨肉里埋每一个暗器都是他不放弃自己,不服输的挣扎。

她平生最瞧不上这样自甘堕落,自暴自弃的怂包。命运如此,谁不是在垂死挣扎,不愿服输。

他抬起头望龙霸天,忽然笑了,“是吗?比我更艰难的人…他为何还要苦苦挣扎呢?死了多干净。”他这样说不带丝毫旁的情绪,只是在感慨,在陈述,在同自己说。

龙霸天懒得在理这样的人,抱着阿善快步出了小室,转头对还跪在窗下的老楼木喝道:“找大夫来!马上!”

老楼木愣了一下,忙应是起身。

龙霸天便抱着阿善一路跑下楼,又喝道:“找间干净暖和的屋子!”

老楼木忙唤来一个下人去东院里请沈大夫,又亲自带着龙霸天往他自己的卧房去。

大夫匆匆而来,止血诊治到包扎,阿善一直没有醒。

阿守守在床边一直在哭。

龙霸天竟不知那样一个又倔又要强的男孩子这么爱哭,哭个没够。

到最后大夫处理完,同龙霸天说伤口太深,失血太多,加上她乃纯阴羸弱之体,又这样小,怕是…

阿守已是怒急的将大夫扑倒,逼着他一定要救阿善。

大夫吓的拽着龙霸天抖如筛糠。

龙霸天伸手将阿守拉开,又将大夫拽起来问道:“你直说,怎么能救她?老子不想听已经尽力了这种话,总会有办法的。”

大夫一头的冷汗,颤巍巍的取出帕子抹了一脑门的汗,战战兢兢道:“也…也不是没有办法,小姐虽年幼羸弱,但并未伤及肺腑,只是失血过多…”

“那就速速补血。”龙霸天道。

“可是…可是小姐乃纯阴之体。”大夫为难道:“并非一般的法子就能补血救命的。”

龙霸天想了想,当初舒望苏也失血过多过,“用血婴可以吗?”舒望苏应该还剩下有血婴。

大夫眼睛一亮,“可以可以,那是再好不过了,血婴乃补血圣品啊!”

阿守也是一喜,抓着龙霸天道:“你有血婴吗?”

“有是有,只是…在大巽,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龙霸天有些为难。

“我们现在赶回去来得及吗?”阿守问。

大夫摇头,“这…大巽千里迢迢,定是来不及的。”

“可有什么法子让她拖上几日?先保命,再补血。”龙霸天问。

“我想想我想想…”大夫不迭的擦着额头的冷汗,拼命的想法子,偷偷抬眼撞上龙霸天一双暗金的眼睛先是一惊,随后呼道:“有了有了,大人乃是纯阳之体,您和纯阴的血脉是可以想通的,您可以用您的血代替血婴直接喂给她!”

阿守一喜,抬头眼睛红肿亮晶晶的看着她,“你…您能不能救救阿善?”

她摸了一把阿守乱糟糟的头发,“你小子,还您…老子答应了救就一定会救。”松开他到榻前,取了一把匕首,让大夫抱起阿善,她直接划开手腕,将冒涌的鲜血贴在了阿善的唇边,“这样就行吗?”

“行行行。”大夫观察着阿善道:“纯阴与纯阳天生相吸相引,您只需这样,等一会她嗅到味道自己就会吞咽的。”

“这么神奇?”龙霸天惊奇,还没等再问,腕间的伤口一痛,阿善已开始缓慢而费力的吸允起了她的鲜血,并且越吸越快,越快越痛,痛的她微微托住阿善的下颚想让她慢一些,脑子里却忽然翻涌出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她也这样趴在一个人的怀里,抓着他的腕子拼命吸允他的血。

那人轻轻托住她的脸,哑声道:“慢些,龙霸天慢些…”

她浑身猛地一颤,头疼的难以忍耐,触电一般的甩开了阿善,手腕发颤的抚着床边,一口一口的抽气,舒望苏?那是…舒望苏?

这些画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是听说舒望苏曾用血救过她的命,这画面就是那个时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