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刚停放好自行车的观月少年,还未听完已忍不住要翻白眼了,这不是一个多月前观月凌在医院对她说过的话吗?这叫知道?
“还有小临和小凌,她们从此就有了自己的家,不能和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了。唔,只有结婚两个人才能永远在一起哦…”
所以观月宅今后只剩下小初一人了吧?谁叫小初没有结婚呢!有些冷清不习惯呢。
“嗯哼,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只有结婚才是她认定的在一起吗?若是…她可不可以永远留在这个世界呢?他想着,目光灼灼的凝睇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小心地拢住被河边的风吹拂起的衣裳,墨染对少年点头,露出桃夭一样纯粹的笑靥,“是呀!结婚的两个人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呢!”
就如同浩次哥哥和千代子姐姐、小临和宫泽慎哉、小凌和保刈谦先生,在神前立下真挚的誓言,互持一生,不离不弃!原本所谓的结婚是这么好的东西呀!嘻嘻,不知道将来小初是不是也会结婚,相镌一生的女孩儿又是怎生的人呢?(请诸位原谅这常识白痴对婚姻的理解能力,只看到表面、难窥实际,婚姻并不像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啦…雾可没她那么白痴哟^///^)
如果,像她理解的那么简单就好了!观月初耐下叹息的冲动,默默凝视她桃夭的笑靥。垂眸略略思索,然后起抬线型优美的下颌,笑了。
墨染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跳着,少年笑起来犹如绿荷红菡般骄傲任性,害她心里总生出些怪怪的情绪。最近,只要和小初在一起,就忍不住想看看他、摸摸他,好像怎么样都不会腻味似的,只要小初出现在面眼就觉得心情很愉悦呢。以前好像没有耶,为什么这回来后会这么强烈呢?
“嗯哼,染染,无论将来会如何,都会陪着我吗?”
“当然啦!”
纯粹灿烂的笑意在绝美的脸庞上晕染开,观月初双眼璀璨如星辰,眨也不眨地凝望着她,醇雅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在黄昏的城市中。
“我想和染染这样一辈子在一起,不要分离呢!等我十八岁成年时,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十八岁,正是日本制定的男子法定婚龄。
既然只有结婚才是她认定可以留在这个世界的方式,他不介意以此为目的诱骗与误导,只要她能永远留下来就好。(作者:少年啊,要留下一个人,其实还是有很多方法可行啊!不过为了文案需要,只能这样了,大家就一起装糊涂吧!^_^)
“结婚?我和小初吗?”她歪首问他。
“是的!”
观月初上前两步,缩小彼此的距离,只离她一臂之距,若无其事的笑着应声,垂在宽大的衣袖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握成拳。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从突兀的说出“等我十八岁成年时,我们就结婚!”这句话后,平稳的呼吸已然紊乱了。再怎么骄傲自负,此刻的他还只是个连恋爱也没谈过的十五岁少年罢了!
傍晚微薰的空气中,弥漫着夏日暮霭将沉时的慵懒气息,醮人欲醉。天边如燎的火烧云血红似火,透着妖媚与治艳的视觉之美,将夕阳的河堤上那一对相视而望、穿着华裳的精彩男女映衬得如梦似幻。
“我也想和小初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呢!若是结婚…唔,也挺不错哩!”
感觉少年紊乱的气息在渐渐缓和后,又在下一秒被喜悦之心搅乱了,她不知道在等待她答覆的过程中,少年心里已承受了生平第一次忑忑不安的煎熬,就只是这么自自然然的笑着,说出自己最单纯的愿望。
在这个世界,她只是观月墨染,不再是墨氏集团的掌权人,不用面对太多不堪的东西,也不用处理案桌上数不完的文件。所以,她活得真实,喜欢用心认真的学习这一切,用心感受每一种东西。
也许,她更不知道,这样姿容秀逸的少年,其实早已镌刻在心头了。虽然仍是懵懂不自知,但身体会直觉呈现出最真实的反应。心,开始接受那份特别的情愫,只因为他是观月初,也是…
她的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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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舟逐水爱山春,两岸桃花夹古津。
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忽值人。
山口潜行始隈隩,山开旷望旋平陆。
遥看一处攒云树,近入千家散花竹。
樵客初传汉姓名,居人未改秦衣服。
居人共住武陵源,还从物外起田园。
月明松下房栊静,日出云山鸡犬喧。
惊闻俗客争来集,竞引还家问都邑。
平明闾巷扫花开,薄暮渔樵乘水入。
初因避地去人间,及至成仙遂不还。
峡里谁知有人事,世中遥望空云山。
不疑灵境难闻见,尘心未尽思乡县。
山洞无论隔山水,辞家终拟长游衍。
自谓经过旧不迷,安知峰壑今来变。
当时只记入山深,青溪几度到云林。
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唐?王维【桃源行】
明知她对人事什么都不懂,他还是以这样不光明的手段得到她的承诺,希望她能留在这个世界,留在他目之所极的地方,而不是那个终极他一生也无法抵达的世界。
激狂的喜悦在胸腔中蔓延翻腾,面前的她仍是这么清婉的笑着,眼神柔软明媚,微微一笑桃花醉菲雨。无法排谴的喜悦心情令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柔软的身体揽进在怀里,紧紧的不愿放手。
墨染眨眨眼,安静地看着少年喜染眉稍的模样,白玉般的精致美丽的面容因心情愉快而光彩夺目,令人无法逼视。原来,小初真的如同小凌说的,是世人眼中极美丽的呢…
她模模糊糊的想着,看着少年精美漂亮的面颊微偏,慢慢地靠近,唇上传来了很柔软清爽的薄荷味。浅浅的吻,如同鸿毛般轻软柔和,落在唇齿间,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与几分生涩笨拙。
少年柔软如绢般的黑发柔顺的服贴在额前,轻柔的落在她的鬓发上,在风中轻轻拂搔着她的面颊,像只顽皮的小猫似的。她安静地看着,看见那掩在黑色发丝下的明明灭灭的如晦眼眸,以及那难掩的复杂感情。
她看不懂,心里却奇异的感到欢喜。
良久,当少年移开唇时,她才发觉,原来在少年的唇瓣印上她的唇角时,她竟屏息已久,却没有生出任何任性拒绝之意,只是让它就这么自自然然而来!
“嗯哼,呼吸呀,笨蛋!”观月初轻斥,沙哑醇雅的声音薰染着一种激越的心情,却不含丁点不悦责备。秀颀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嫣红的面颊,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抚弄。
“呼…”她听话的大口大口呼吸,当憋闷许久的肺部不那么闷痛,呼吸平稳许多后,问了个让人大跌眼镜的问题。“小初刚刚在做什么?”
“吻你!”
很直白的话,直言不讳,没有任何华丽的词藻修饰,实在不符观月初一惯的完美作风。但见她只是“哦”了声,没有任何不豫的表情,便知道,她其实还是不懂的。
十三岁那年,在她误看了电视中午夜剧场里的三级片,并且还很无知的询问过他那么难以启齿的话题后,从此他就上了些心思。他在这方面将她保护得很好,不想让她过早接触那种复杂的东西。那时,他也想着,他才十三岁,染染只要陪着他就好,不须要懂得太多超越了亲情界限的东西。
可是现在,却有些挫败无奈。
对她,什么都要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方行呢。他也知道,因为他是观月初,是她放在心里的小初,无论他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无论世人如何不待见他,只有她是完全不在意的,甚至会以另一种手段为他达成心愿呢!
这是她宠他的方式,以一个陪伴她十几年的家人的疼宠方式,就如同她对待观月家姐妹一样的疼宠方式。但是,他要的从来不是她无差别的亲情。他要的是…
心,在越长大越不满足了呢!
方思索着应对之策,却见她眼眸微微一转,眸光潋滟,双手按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惦高脚,主动仰首亲吻他的唇角。
不理会他呆滞的表情,轻轻碰了下,她笑得很喜悄,“那我也吻你,这样就扯平了哦!”
“…”
有这种扯平之说法吗?
心里这样想着,但唇角早已违背了心意,扬起一抹料峭的弧线。
“笃笃笃…”
沉稳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河堤上的两人同时朝来人看去,只见长长的水泥跑道上,远远的,一个高挑的身影踩着沉笃的步子慢跑而来,背着身后逶迤千里的橘红色霞光。
跑得近了,才看清那是一个穿着短装运动服的少年,头上绑着一个橘色的头巾,面容有些凶恶,神色却是认真不过。
啊啦,是…熟人啊!而且还是球场上的“熟人”哦!
观月初眉头一凝,有些不豫。
那人渐渐跑近,当瞧见如同误闯了时空的一对男女,原本只是事不关已的奇怪一瞥,但当看清楚那两张有过几面之缘也不算陌生的脸孔时,绑头巾的少年不禁顿住了慢跑的脚步。
“嗯哼,原来是青学的海堂君!日安!”
观月初优雅得体的同来人招呼,周到又不失礼。原本遇见球场上的死对头的不快在脑海中快速盘桓计谋好的念头后,成了笑脸迎人,也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将自己这身特别华丽的行头呈现在对方面前。
“哦,原来是青学的海堂薰…呵呵,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墨染很亲切友好的打招呼,自然得仿佛他们是相交甚笃的好朋友。
每天的部活后都会到这段路继续未完的训练菜单,海堂薰的生活一向是规律又格式化的,当不预期见到两个丰神俊秀的少年少女,一身古风的穿着,着实惊讶——再怎么规律的生活,难免不会出现意外哦。
“你、你们是…”海堂薰瞪大了眼,难得吃惊不已的模样柔化了凶恶的五官,显得憨然可爱多了。
太过意外震惊,让海堂薰难得犯了次傻。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圣鲁道夫满口完美剧本的经理人也有这种复古风的嗜好呀!还是正要去拍古装剧呢?圣鲁道夫的经理人终于要带着他完美的剧本改行进军演艺界了吗?
若观月初晓得这个曾经破坏过他完美剧本的海堂少年如此“可爱”的想法,非得气得吐血不可。不过他现在心情很好,加上别有一番计较,让观月少年很努力的让自己对这个球场上的昔日对头亲切微笑。
雪衣的少年面容如玉,是增减一分都会失色的完美,加上褪去几许傲气的眉目,漾着绿荷红菡一般纯色的笑靥,如此精彩雅治梦幻般的人物,全然没有昔日在球场上对手的可恶,看得海堂薰不禁生出一阵晕眩,心中无端生出几许寒意来。
二十分钟后,海堂少年很是茫然的站在河道旁,目送那两道透着几许亲密的身影连袂离去。半沉入城市尽头的夕阳霞光将少年高挑的身形拉出一道疯长悲孤的剪影。
再瞅瞅前方,视线转到一旁色泽暂新干净的自行车,海堂薰若有所思。锦囊已空空,名下财产多了自行车一辆。
一周的零用钱换算成一辆名牌自行车…谁比较吃亏?
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再瞅瞅一旁的自行车,海堂少年生平第一次有种无语的感觉,也对圣鲁道夫某位经理人有了更高层次的认识。
原来,等价交换也是可以这样形成的。
未满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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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桃花水,轻鸥逆浪飞。
风头阻归棹,坐睡倚蓑衣。
——韩偓 【野钓】
“等我十八岁成年时,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十八岁啊,他能等得到吗?
最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隐隐的不安在心坎间鼓噪着叫嚣着,强烈到令他无法忽视。每当凝视着她桃夭一般清华明媚的笑脸,明明近在咫尺之间,却又恍若天涯之遥,仿佛稍不注意她就会自他面前消失,如同每个去留随意的洒脱离别,只留给他一道渐趋透明的幻影。
所以,他想尽快确认她的存在,她的感情,让她在这个世界有更深刻的羁绊。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真不像他了!他可是观月初,追求剧本般完美的观月初,可不允许生活中出现这种不完美!
其实,她对他那种微妙的感情一直在他刻意的经营中成长,只要再加以诱导,终有一天会变成他所想要的爱情。她太单纯、心如白玉无瑕,如一张没有挥染任何色调的白纸般,可以任他挥洒想要的颜料。
这份变了质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随着岁月的流失,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来了,在少年懵懂的心生根发芽,直到根深蒂固,无法剜除。
不是没有想过抗拒,而是它美好到令他舍不得生出丝毫抗拒之心,一如她的存在般。于是,他让一切照着他篇写的剧本走,无任何纰漏。唯一不完美的是无法掌握的命运。
有时,也会小小担心一下,担心是不是他长大了、老了,她还是这个样子,成为世人眼中神奇而恐怖的存在;担心她轻易离别后,不再回来,让他终其一生也无法再触摸到她;担心她在下一次相逢时还会不会认得他;担心…
他生来较同年龄人聪颖骄傲,心智早熟,做什么事都喜欢缜密的分析,然后做出最有利可行的方案。但最近,这样的自信有些不被他所肯定了。
心,开始不安、开始叫嚣不绝。那份难言的不安如影随行,如同恶鬼般噬蚀着他的心,教他在冷静的外表下总生出种种不顾一切的冲动。直到在不久将来,他才知道,和响雷一般,同深刻的痛楚和欢乐一起,种种预卜猜测,痛入骨髓的深沉,皆是因为他过于执拗的骄傲,容不得她为了别人而轻易同他说离别…
“赤泽。”阳光下美丽少年沉吟半晌,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里的网球拍。
“什么事?”
“十五岁结婚,会不会太早?”
“啪啦”一声,赤泽手中的网球拍直接自手中滑落,完全呆滞了,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但看另一旁漫不经心的拨弄球拍、还要分心观察球场上队友练习情况的少年脸上坚毅沉著的表情,就发现他并没有开玩笑。
也是,观月虽然自负骄傲,但从来不会同他们开过分的玩笑。
“是…早了点!”赤泽在经过一阵心里建树后,方不可思议的问,“观月,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这是天大的好事啊!朋友几年,赤泽吉郎从来不知道观月竟会有喜欢的女孩子,而且喜欢到萌生结婚的念头。太难以置信了,但也很不奇怪啦,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赤泽吉郎可从来没见过观月同哪个女生交往啊,甚至连走得近的女性朋友也没一个呢。由于出色的形体外貌兼洋溢的才华,观月初被人告白的次数倒是多得数不清,情书多到可以用箩筐装去焚化,但每次都是委婉疏离的拒绝了,怎么会突然冒出个结婚对象呢?
况且,十五岁结婚…还是太早了呀!他们现在只是学生,还未到考虑这种人生大事的年龄呢!向往的是与梦想齐飞的飞扬跋扈的青春岁月。
“嗯哼,是有喜欢的人了!”观月初很爽快的给予答案,省去他的乱猜测。说起那人,少年如玉般纯澈又不失艳丽的面容越加柔和干净,很大方的同一向待他不错的朋友分享自己藏在心底的情愫,“是染染哦,我们说好了,等我十八岁成年时,我们就结婚!然后她就不会再离开了!”
“观月…姑姑?!!”
心脏有些难以负荷,球拍再一次掉落在地上,惹得球场上很多人投过来疑惑探寻的目光。赤泽吉郎完全视而不见,被雷到了。啊啊,莫怪好几次看到他们在一起时,行举间透着种说不出的暧昧亲昵又是如此的和协自然,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呢,原来真的是有猫腻啊——
一看那张掩不住表情的脸,就知道他想歪了。观月初不觉好笑,耐着性子解释观月家人人都知晓的内幕。
“染染她并不是姑姑,只是父亲一时兴起乱认的妹妹,是观月家的养女,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哦!”最后一句是特别强调。
不自觉松了口气,见观月初眼中明显的戏谑与调侃,赤泽吉朗摸摸鼻子讪笑。是他太大惊小怪了,观月初就是观月初,圣鲁道夫学园如同剧本般完美的存在,哪会做世人眼中如此不完美的事呢?
但是——
半晌,赤泽抚抚有些受刺激过头的额头,弯身拣起球拍,在心中斟酌遣字一番后,很小心地说道:“观月,你要不要…再等个几年再说?”
他实在看不惯观月初那副巴不得快快结婚的模样,实在与他平日的行劲不符啊!观月初在他们这些队友眼中,是优雅的、从容的、完美到无所不能的存在,所以这样的观月初实在让赤泽吉朗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内幕隐而不宣呢?
“等?”观月初微偏首,容颜光艳胜玉,眼波轻转,予人一种水晶般清澈剔透的质感。“嗯哼!我是很愿意等,可是岁月总是在痴笑人们痴愚的等待。再等下去,染染就再也不回来了!”
“…你太小看她了!”赤泽很想仰天长叹。
可以徒手卸下一个大男人的胳膊,将几十个不良混混送去医院躺上一年半载才生好断裂骨头的女生,特别当时还笑得那么温婉清雅——在赤泽眼中,是强大到不可侵犯的存在了。这么恐怖厉害的女生,若她想回来,有谁能阻得了?幸好她不是没事就变得那么恐怖的,本质上还是个完美到不可思议的存在般的少女。
只是观月初似乎从来不知道他家姑姑还有这样一面呢…他要不要告诉观月呢?赤泽陷在两面为难中。
那厢,还未等赤泽纠结出个结果,观月初看看天色,“啪”的一声收好了球拍,走向网球社的休息室。
“观月,今天要回家吗?”后脚跟进来的赤泽吉郎了然的问。
“嗯哼!因为明天要陪染染去逛宠物店买猫咪,我答应过她的,可不能食言。”
换下运动衣,观月初开始动手收拾东西。待一切弄妥后,终于正眼瞧向像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团团转了很久的赤泽少年,也瞧见他脸上露出了同他外表不太符的忧虑神色,欲言又止。
圣鲁道夫网球部的部长赤泽吉郎,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性格除了认真谨慎外,包容力强、与人亲善,在对待朋友方面,很真实诚挚。
微微一笑,观月初回身,勾起唇角询问,“嗯哼,赤泽,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难得他心情不错,就来个大放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