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凤玉涵俯压在妻主的身上,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连在一块,他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性感的锁骨…
“快活吗?”
“嗯。”
“可有舒服点?”
“嗯。”她原本因中暑有些四肢无力,现在被他折腾这么久之后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他哪里是来照顾病人的,简直是来掏空她的。只不过,做爱带来的快感抵消了她中暑的不适,也还好。
“要不要继续?”
“你随意。”左右她是没力气了,他如果还想要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了。
“真的?”他微微挑眉。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得到许可的凤玉涵如同放出栅栏的饿狼,兴致高昂的继续纵欲,甚至挑战了许多平日不曾尝试过的体位。
等到凤玉涵终于魇足鸣金收兵的时候,莫清也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的疑问。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姿势的?”
“你不是在书房有画?”他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莫清的脸黑了一下,敢情上次他去书房同自己做爱的时候还分神看清了桌上的那堆“墨宝”,那些都是她没事的时候回忆以前在网上看来的性爱姿势大全画的。她从小就有些绘画天份,虽然学的不是美术,但是画画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凤玉涵俯到她耳边吹气,“还有许多姿势我们以后再试好了。”
“你全看了?”
“嗯。”趁她不在书房的时候去翻了好多次,受益良多。
以后有得折腾了,“那是要寄放到店里卖的。”
“卖的如何?”
“很贵。”但是达官贵人就是喜欢,性这种东西越是藏着掖着就越值钱,尤其她画的那些人美形的很,让人看了就会流口水。
“我就知道我的妻主不是碌碌无为之辈。”他的腰向上顶了一下,感觉她敏感的花核收缩了一下,而他的分身也有苏醒的迹像,不由弯了眉眼。
“节制一点儿,我还在生病。”
“清不爱人家了呢。”
“你随意吧。”这只是超级腹黑狐媚转生的妖孽啊。
于是,驸马府的凤夫侍再次兴高采烈地将妻主从里到外吃了一遍。
在昏暗的浴池边,石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伴有压抑的喘息与啜泣呻吟。
体虚病弱的莫家主被自己贪吃的夫侍的折腾的嗓子都沙哑了,却又在他每一次的强悍挺进时涌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舍不得拒绝如此美妙的享受,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挑起情欲,在自己体内攻成掠地。
最后,病中的莫家主在夫侍一记强烈的撞顶中幸福的晕厥了过去,真是太刺激了!
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在她幽谷深处之后,凤玉涵抽离她的身体,拥着她在石床上安然睡去。这个从天而降的妻主,是老天赐给他的,他一直这么深信不疑。
经过凤玉涵毫不知节制的过度欢爱之后,莫清次日醒来竟奇迹般的病愈了。
可因为某腹黑男对她咬耳朵,让她慢慢痊愈,他想好好服侍她,莫家主就不得不继续装病,扮虚弱。
但本着家庭和睦为主的大原则,她还是撑着“病体”时不时关爱一下正夫与沈夫侍,保证他们的滋润度,杜绝在他们脸上出现憔悴迹象。
莫清平趴在石床上,双腿被人高高架起扛在肩头,整个人被从后贯穿,在他急速的耸动中获得巨大的快感。
“涵…啊…”又一轮眩晕送她上了情欲的天堂。
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手伸到她胸前揉捏那两座玉峰,气息仍然有些不稳,“今天店里的掌柜过来说你前些日子寄放的图册全部卖空了,有不少人高价求购。”
“我书房还有一册存货。”
“那我明天让人拿给他。”
“一会儿陪我画画。”
“好啊。”
“我坐你身上画。”
“我喜欢。”她画的是春宫图,两个人边做边画感觉很美妙,他可以理解为什么她的画一经画出就兜售一空了,那完全是他们夫妻闺房无数实战经验的精华总结。
她的春宫图不同于时下流行的,而是每一个动作都从开始到结束以图画的形式向人展示,保证看的人□攀升到无法自制。
一个姿势就是一册,内容详尽的简直让人身临其境,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画出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画而没自己欲火焚身。
他所看到的图只是一部分姿势图与一部分完整的春宫图,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妻主还有许多闺房秘技是没施展出来的。
他喜欢清的这个特长,既滋润了他们的身心,又填饱了自家的荷包,难怪她从不排斥跟他们尽情交欢。
在凤玉涵的高度配合下,彻夜欢爱之后,莫清也画出了一本让人血脉贲张的最新春宫图。原本已经困顿的凤玉涵在信手翻了一遍之后,分身不由自主的重新兴奋,只好抱住妻主又是一通运动。
“这一本一定要高价兜售。”绝对是提高夫妻生活情趣的高品质助燃剂。
“好啊,明天我们再试别的姿势。”
“涵儿,不要这样专房。”她笑着调侃他。
“你不是不想他们知道吗?”
“我可以只跟他们做啊。”她以前一直是这样做的,不停的用一个姿势跟他们做爱,然后回忆画图,这就是她闲暇时在书房的主要工作内容。
“人家不要嘛。”蛇一样缠上去。
“明天我真的要病愈了。”小七近来的情绪很差,她似乎无意中冷落他不少,看来得多分些雨露给他才行。
“好吧。”有些不情愿,可是也明白事情不能太过分,她宠他,却不表示没有原则。
谣言
众所周知,驸马府的莫家主除了跟她的三个夫侍鬼混,书房就是她打发其他时间的大本营。
现在外面关于莫家主“不行”和“虚”的谣传仍在流传,但是莫家主的三个夫侍却个个被滋润的娇艳欲滴,那眉眼间都能看到春天的影子。
因为莫家主为人极为吝啬,从不肯让她的夫侍轻易人前抛头露面,所以外面的人一直想象着驸马府里有三个因缺少情爱滋润而成为怨夫的憔悴美男。
也因此,以为有机可趁的河阳王约见温寒,想求见一下朝思慕想的凤美人。
温寒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实言相告,“昨晚,家主留宿凤侍君房中,早饭时凤侍君才睡下,现在人还在房里补眠呢。”
“那外间的传言呢?”
“王爷,所谓传言多半当不得真的。”
“前些日子看到七弟,确实有些憔悴呢。”
“因为害喜的缘故吧。”三位夫侍中明显七皇子不受宠,尤其前段日子家主闭关也是因为他,但这话温寒不会告诉河阳王,而七皇子本人更不会说。
“她果真性欲旺盛,怎么就没上你呢?”河阳王用力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他结实的小腹,用手去抚摸总带给他欲仙欲死快感的家伙,看着它慢慢苏醒肿胀,抬头轻颤。
温寒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想到了被家主紧紧包裹的感觉,家主的性欲真的很旺盛,他知道。曾经有一天,他在一个大雨天跟家主在府内库房的密室内缠绵了两个多时辰。最后家主担心被人发现才匆匆离开,但已经足够他回味许久了。
嗯…家主已经很久没碰他了,侍君们缠的好紧,家主都没空找他偷欢…啊…他闭着眼满足着跨骑在自己身上之人的欲望,脑海里全是与家主狂欢的画面,这让他的性欲暴增。
最后,河阳王有些脚软的走出客栈房间,临走前朝他淫邪一笑,“错过你这样的尤物,莫清想必很遗憾吧。”
家主才不会遗憾,家主比你强百倍万倍,即使比现在再狂猛些,家主也不会脚软的。
温寒离开客栈后,找了个角落又呕吐了半天,这才恹恹的回府去。
他的妻主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这让他的床上压力减轻了很多,却也有越来越多的时间思念家主。近在咫尺却又遥似天涯的距离。
回房梳洗之后,他到屋外散心,在经过后园一角的时候,他惊喜的看到树荫下草地上盖着一本书似乎睡着的身影。
是家主!
他疾步过去,手指颤抖地探向家主的衣带——
等到衣襟半敞,腰带松解的时候,盖书休憩的人轻笑了出来,“贪吃的家伙,连我休息的时间也不放过啊。”
她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三个夫侍其中之一了,温寒更不出声,加快速度剥掉了她的长裤,急切的挤进温暖紧窒的小穴,马上耸动起来。
他一进入,莫清就察觉不对,盖在脸上的书往下拉了拉,然后重新盖上。果然是他!有些日子没跟他亲热了呢,难怪这么猴急。
家主带给他的感觉总是这么幸福和享受,不像其他人那样恶心呕吐。
温寒将积压的热情一古脑释放出来,不知不觉中草地上的□流淌了一大片,而树荫也越来越浓越暗。
“可以了。”她轻轻的出声。
像往常一样,温寒俯身帮她舔净所有的残留物,再帮她穿好衣物,而他尚坚挺的分身上沾满了彼此的混合的体液。
家主从不肯在他身上留下欢爱的痕迹,从不肯在欢爱中向他伸手,但他却仍旧从她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尽管大多时候并没完全舒解,好比现在…
“美人,你占用了我今天下午的休息时间,知足吧。”
“对不起。”
“不用,我很享受。”她轻佻的抚过他的下巴,转身离开。
离开的莫清直接去了浴池,将身上欢爱的气息清理干净,又换过衣裳,这才重新回到书房。
其实,温寒不错,真的,无论是外貌还是床上的表现,都是很赞的。只不过…莫清轻轻的对着空气叹了气,他的身份实在太复杂。将军府里送来的河阳王的心腹。又跟他的主子河阳王保持着稳定的肉体关系,这一切都让她无法心平气和的对待他。
只能说,人生总是无奈太多。
经过上次闭关事件,七皇子终于不再对她提及出去谋差事的想法,但整个人却有些郁郁寡欢,那满怀心事欲语还休的眼神都快赶上弱不禁风多愁善感的林妹妹了,当初强迫她要他,逼她娶他的那个七皇子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
这究竟是好还是坏?
莫清又叹了口气。
怎么办?她又不是多情的宝哥哥,为了林妹妹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扔掉如花似玉的宝姐姐出家去。她舍得小七也舍不得腹黑涵与娇柔羽啊,除了可以在床上多疼爱他,她并不想分享自己的心事给他听,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幸福的。
合上手中的书页,莫清离开书房回自己的卧房,七皇子应该正在闺怨中…
她猜不错,七皇子闺怨到借酒消愁,已经喝到两眼醉茫茫,全然忘记自己正有着身孕。
莫清看着在侍僮搀扶之下仍旧东倒西歪的人,忍不住摇头,“扶他到床上,再弄碗醉酒汤来。”
“夫人…清…不要不理我…”醉到茫然的人有些心酸的呢喃着。
“傻子,我怎么会不理你。”她上前搂他入怀轻拍他的背。
“我错了,我不该逼你做不喜欢的事…”
“你没错。”只是每个人的想法不同罢了。
“清…”
“乖,没事的,先到床上躺躺。”她抱起他轻轻放到床上,然后陪他躺下。
七皇子整个人缠到她的身上,胡乱的扯着她的衣物,“爱我,清,我想你爱我…”
屋里随侍的下人见状识趣的纷纷退下。
莫清帮着他脱掉了两个人所有的衣物,酒醉的七皇子□炽烈,别有一番风情撩人。
那天七皇子夫妇度过了成亲以来尺度最大最激烈的一次的房事,事后,过度运动的七皇子史无前例的喝了补药,被其他两个夫侍以此打趣了很长时间。
莫家主的名声
正所谓红颜祸水,蓝颜亦然。
妖娆惑人的温寒突然在一夜之间成了鳏夫,成亲不到两年他便掏空了壮硕妻主儿的身体。因为院公是赤身死在与他激情做人的运动中,所以温寒不自觉中便落了个淫娃荡夫的恶名。
驸马府里的女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除了垂涎也多了轻视,在她们看来淫娃荡夫如同免费的妓倌,可以随时随地的被人骑乘。
身为家主的莫清猜想院公一定是脑溢血之类的突发疾病,也不排除她纵欲过度脱力而亡,毕竟死时她仍在床上为自己的香火而奋战。
只不过,看到他的处境变得如此不堪,她这个跟他保持着不正当性关系的人也不好袖手旁观,仗着家主的身份,更兼她向来贪欢纵欲的不良名声,索性就收了他当贴身侍僮。
贴身侍僮,说白了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通房妾侍,身份尚不如夫侍中最低等妾君。
可是,温寒很满足,他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家主在一起了。
因情欲而泛红的白皙肌肤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仰面躺在光滑的浴室地面上,双手紧紧的箍在她纤细的腰身上,腰身不断向上撞顶配合她的骑乘,口中不断逸出羞人的呻吟。
“家主…嗯啊…呜…”他的唇被她堵住,所有的声音都湮没在粘合的唇瓣中,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滑下激情的印迹。
在达到极乐天堂的瞬间,温寒释放出激情的爱液,真好!现在家主肯在自己身上留下爱痕了,这表明她对自己有了独占欲,从今而后他不会再让别人再碰,他只属于家主一个人。
“宝贝,舒服吗?”
“嗯。”
“别怪我让你为她守节一月。”
“寒儿不敢。”
“她好歹曾是你妻主,在她身故之后马上与人亲热对她总是不敬。”
“寒儿懂。”
“如今是我的人了,有些事要明白进退。”她缓缓上下套弄着,他的性欲在快速的抬头,很快就□起来。
“寒儿不会再让旁人碰自己的身子一下。”他用力向上顶,“寒儿是家主一个人的…”
“安分守己,不要惹事。”
“啊啊啊…”他只要能守在她身边就好,为奴为婢都无怨言,就算只是身为禁孪都好,何况通房妾侍虽然没名份,但到底是家主的人,没人会真轻贱了他去。
她让他趴平在床上,从后压上他,顺着他优美性感的颈部一路啃吻下去,以往总不愿在他留下留下自己的印记,但现在不同了,他是她的人,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任何事。
他的欲望在她的手中不断肿胀激发,双手紧攥,口中尽是破碎的呻吟。他喜欢被她这样爱抚,曾经以为今生无望,如今却美梦成真。
两个时辰后,温寒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痕,眉眼之间却幸福满溢,春意撩人。整个人浸在甜蜜之中,帮家主穿戴齐整,亲手打理过她的长发,然后低眉顺目的跟着她走出浴室。
“不用总跟着我,我有需要时会叫你。”
“嗯。”脸悄悄泛红,家主的需要是什么他心知肚明,而他更明白自己从今往后会很性福。
莫清在花园的侧门前犹豫了一下,然后踏上中间的那条路,不管怎么说小七怀着身孕,总要多加爱护。
原本一脸意兴阑珊对下人端来的补品推拒不已的七皇子,被妻主儿抱着怀里口对口灌下了三碗滋补参鸡汤。
喝到最后两人衣襟尽散,气息皆乱,就在靠窗的贵妃榻上颠鸾倒凤一场大战。
欢爱之后,带着满身的□味道,莫清用一件轻纱披风裹住两人,一同窝在榻上翻看时下流行的坊中情爱小说,一只手时不时就探到正夫的跨下去撩拨一下,让他时而惊喘,时而呻吟。
夏日的午后,莫家主总是习惯这样跟自己的夫侍们如此充满色欲的窝在一处,既解了他们的闺闷,又培养了彼此的感情。
对象不定,情趣却同样浓厚。
也因此,莫府的人常常会看到家主怀中揽着如花似玉的夫侍或调笑或调情或怡情养性看书,有时家主大人精神很好的翻阅读史,夫侍主子们则或趴或卧在家主的身上小憩,也或者靠在家主的身边静静的绣花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