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想?”

“清。”

“我现在这样真的不好吗?”她问他,她看得出他眼里的挣扎,也看得到他素日的矛盾。既贪恋她的温存,又想她有所作为,带来荣耀。

“父君…”

“我只问你。”他是三个男人中身份最高的,也是想法最多的,有时她宁愿跟他在床上多耗时间也不想让他有空正经的对她说教。他不懂,就像她所在时空古时的一些女子一样,想的太过简单。

朝堂是好混的吗?那里面的水太深太混,尤其她先前所娶的两个男子又与其中的两股势力有所勾连,她现在这样无所事事才是最安全的。

“清…”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正经严肃的样子,但他突然明白自己非常不喜欢这样子的莫清,让他有着一层隔离感。

“如果你想要一个才学惊人,有所能为的妻主,当然就不该挑上我的。”她极其诚恳的对他说。

“清——”她似乎生气了,七皇子有些慌乱起来。

“小七,难道我们像现在这样生活不好吗?”她叹气,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么虚名的?自古以来,人们便对名利汲汲营营,究竟名利有甚么好呢?

七皇子沉默下去,他始终出身皇家,他的许多想法跟他们是不同的,这或许就是她始终对自己不像涵与羽那样亲近的原因。

“算了,我去书房练字了。”因为他的出身,有些话她不想跟他细说。

“清。”他扑上去从后抱住她,“别冷淡我。”他想起那次的冷淡。

“不会。”她扳开他的手,离开。

她会,她不想身处在一个未知的时空,连睡在自己身边的人都要烦恼担心。与其那样,她宁可选择去跟涵和羽厮混。她不想有太多空暇让自己思考问题,担心未来。得过且过吧!

那天早饭之后,驸马府的莫家主开始了一段旷时很久的独居日子,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他们的家主不是无欲不欢的吗?不是每日必做的吗?那现在这样独居是她不行了吗?

许多流言开始在不知不觉中窜起,宫里甚至有人送来了滋阴壮阳之药。

看笑话!

窝在书房闭关的莫清冷然一笑,继续在摊开的宣纸上泼墨挥毫,她的床事何劳他们的操心,闲的!

真是的,禁欲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前些日子做的太多想歇歇不行啊。

外面的人当然不知道莫家主的心事,她自己的三个丈夫也不知道,这半个月没有情爱滋润的他们明显憔悴了许多。

鉴于此事严重的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品质,凤沈两位夫侍联袂去找了正夫七皇子密谈。

一番谈话之后,他们总算弄明白了自家妻主在闹什么情绪。

“清讨厌官场。”

“她现在这样挺好。”

凤沈二人非常的看的开。

“我现在知道了。”七皇子为时已晚的明白。

“不要紧,她也许只是想静静心。”凤玉涵宽慰的拍拍七皇子的手背,心中却有些没底,自从认识到现在,他们其实对她都不曾了解过,但她宠着他们,爱着他们,顺着他们。可一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就会有所反弹,而这让他们明白她也是有原则的。

“可是,半个月了,真的没事吗?”沈羽一脸的幽怨,习惯了日日欢爱,突然之间夜夜孤枕冷裘,他也开始伤春悲秋起来。

“可她不见任何人,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想她。”沈羽的泪随着话而落。

凤玉涵微微蹙眉,对他的多愁善感有些无奈,当看到七皇子也双目泛红的时候,更只想叹息。

“好吧,我去看看。”谁叫他是她第一个丈夫,也是跟她最久的人呢。

“嗯。”两个人一直感激的看他。

-

和解

凤玉涵走进书房的时候,莫清正捧着国史看,桌上堆了一堆她的“墨宝”。

“清。”

“涵儿,你来了,坐。”她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看自己的书。

凤玉涵坐下——在她的膝上,双手环上她的颈项,“清,想我了没有?”挑逗的亲吻她的耳垂。

这个妖孽!

莫清恨恨的想,扔掉手里的书,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了上去,直到两个人气吁吁的分开,大口大口的换气。

“想。”她给出他答案。

“那怎么关在书房这么久?”他的手挑开衣襟,往里往下探,表情十分的诱惑。

她猜也是这只腹黑出面,果然就是他!

“修身养性。”她一本正经的说。

“养性吗…”他低头含住一只弹出的玉峰,舌尖打转,辗转吮吸,引得她呻吟,“要我吗?你养了这么久的性。”他一语双关。

“你说呢?”被他这样撩拨,她又不是死人。

“不要想别的,你只要爱我们就好。”

“好。”她就喜欢这只腹黑的调调。

于是,被推来探听消息的凤玉涵在书案前跟自己的妻主打的火热。

“真棒!”持久度不错。

“这么久真的不想吗?”他贴着她光滑的背脊亲吻着她的锁骨,双手卡在她的腰间让她配合自己的耸动。

“嗯…啊…”她忙的很,没工夫想。

他加快速度,两个人都呻吟起来,最后他将精华喷洒在花蕊深处,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身体不曾离开。

“我很快乐,”他吐气如兰地在她耳边说,“无论是亲热还是一起生活,所以你也只要快乐,不要想太多。”

“好。”

“还像以前一样好么?”

“你确定?”

“确定。”

“他们呢?”

“确定。”

“真的?”

“嗯。”他再次硬挺起来,继续挺进律动,享受阔别多时的雨露滋润,重拾技巧的娴熟度。

在他充分的受到滋润之后,凤玉涵终于恋恋不舍,百般不愿的抽离妻主的身体,意兴阑珊的穿戴齐整。

“他们也想你。”

莫清笑着亲吻他,“乖,知道你没爽够,以后补给你。”

“好。”

“行了,你让他们放心,我还想看完那篇纪。”

“你不去陪他们?”他微微有些讶异。

“刚刚被你喂的很饱。”

凤玉涵妩媚的笑了,他喜欢她这样称赞自己,虽然知道是假话。看来,她确实如自己所想并不是个天生重欲的人,她很懂的韬光养晦。

“那我留下来陪你。”

“也好。”她没拒绝,虽然明知他留下来必定会影响她看书。

果然,安生没多久,他便再次扒光了两人的衣物,拽了她到屏风后的软榻上去做爱,仿佛要将过去的半个月温存补回来一般死死缠着她。

“…你不怕他们怪你…”她眼眸微合享受着他极速的抽送。

“你本来就是我的…”他挥汗如雨的努力耕耘着,他们是彼此的唯一,第一次的欢爱是彼此分享的。

“涵救我…”她快晕厥了,这种滋味太美妙了,偶尔冷却一下是对的,瞧他现在的热情简直让狂喜淹没了她。

他感觉到她的肉壁在极速的收缩痉挛,咬得他的巨大在最后一次直抵核心之后再也忍不住一泄千里。

他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听着彼此急促的心跳声,脸上露出梦幻般的笑意,这样裸裎相对真好,这样像一个人似的连在一起,真好…

她抚摸着他结实滑嫩的腰臀,不无赞叹地道:“这腰力真不错。”持久而强悍,总带给她无法言喻的欢悦。

他低声浅笑,“你喜欢就好。”

“怎么可能不喜欢。”

“现在他们一定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

“是呀。”一定有人去通报给小七了,他们刚刚做爱的时候叫的仿佛挺疯狂的。

“今晚睡哪儿?”

“你想我睡哪儿?”

“陪我好不好?”

“真的?”

“陪陪羽,最后睡殿下那里吧。”他微微轻叹,总要雨露均沾才好。

“好。”她听他的。

“再来一次吧。”想到晚上她会任其他人进出带给自己无数欢乐的花谷,他心头忍不住泛酸。

“嗯。”

最后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凤玉涵撑着不泄让两个人爽到极点,最后忍无可忍才泄在幽谷深处。

“睡一会吧。”

“陪我吗?”他有些困顿的微微眯眼,这半个月没有她的滋润,睡眠不是很好,现在尽兴之后他感到深深的睡意袭来,果然充足的性爱才是养颜的不二良方。

“当然。”她搂紧他。

于是,两个做爱做的疲累的人互拥着在充诉着浓浓欢爱气息的书房一起沉沉睡去。

事后,在书房闭关半个月有余的莫家主终于功成出关。

驸马府的床再度开始有提前报废可能的人生旅程。

一日,莫家主在正夫的床上尽兴之后,深有感触的说了一句话,后来流传甚广——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许多人在向丈夫或者妻主求欢时就会含蓄的借用这句话,“运动有益身心健康,我们运动一下吧。”

最后听到这个传闻的莫家主哈哈大笑,转过头冲正调理琴弦的沈夫侍说:“羽儿,咱们运动一下吧,要剧烈点的。”

沈羽星目一亮,笑的风情万种地开始宽衣解带,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离身而去,最后只余他白皙而诱人的胴体,肌理结实,身上隐约而见前次欢爱遗留的青紫痕迹。

“哎呀,看来是我的疏忽,羽儿身上的爱痕竟然轻浅至此…”她一把将他拽进琴房内室,双双滚上了宽大的床榻,“要明显一点儿才好…”

沈羽幸福的挺进她的身体,快速的抽送起来,这几日他身子微恙,没能侍寝,今天一见她就想要,但碍于面皮只好借着外间传闻求欢。

事后,沈羽的身上果然再度爱痕遍布,就像被人吃了上百遍一般,让服侍他沐浴的侍僮吃吃而笑。

当晚,莫家主的正夫就缠着妻主疯狂做爱,第二天终于也有了一身的青紫,这才心满心意。

反观凤夫侍从不争抢,而且他沐浴之时向来不让人服侍。

那天,陪着他一起沐浴的莫家主亲吻着他笑道:“你是怕人看到吧。”

凤玉涵的中指在幽谷中进行着深层次的清理工作,笑的分外勾人,“夫侍之间也要维持平衡。”即使病中,他的身上也从未缺少爱痕,总会想法设法诱她与自己亲热尽兴。

“嗯…”她抱住他的头,身子身后仰,一条玉腿挂到浴桶外,发出诱人的呻吟,“涵,给我…”

凤玉涵在浴桶内站起,抓起她另一条腿扛在肩头,将自己的硕大坚挺挤进了密汁泛滥的蜜道,水气蒸出的汗滴顺着额际落下。随着他的动作,一圈一圈的水波在桶内漾出。

等到沐浴的水温变凉,两个人转战到床上。

东方发亮的时候,凤玉涵最后一个挺进释放在幽谷深处,这才满意的倒在妻主的身上眼眸微合,“舒服吗?”

“嗯,一直很舒服。”

“休息一下。”

“还要做?”好歹也奋战一宿了,体力真好!

“谁让清这么诱人。”他享受的枕在丰满的胸脯上,平息着因过度激情而紊乱的气息,闭目养精蓄锐,准备再一次的激战。

“我只是应王爷之邀到城外赏花,又不是一去不回。”她笑着玩弄他的长发。

“那人多半会设下美人计,我先掏空了你看你怎么再吃。”

“那一会早饭后,我让羽儿跟小七再喂一下好了。”

“嗯。”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他们喂好过便宜府外的人。

“喂,涵儿…”过分了哦,怎么能这样。

“你跟温寒的事…”他的手在她腰侧扭了一把。

莫清掩饰的笑笑,她以为已经很隐秘了,谁知道这只腹黑的家伙竟然还是知道了,不过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所以后来她跟温寒仍时而偷欢一次。说到底是她理亏,所以每次讲到这个她就心虚的很。

“好好,我明白,只此一个,下不为例。”为什么不说只此一次?她跟温寒总的说来感受还是满享受的,而且他狐媚的段数她也拒绝不了,不太可能没有下一次。

“这个也少用。”防来防去,到底还是让那狐媚子钻了空子,爬上了她的床。

“有你天天这么喂着,不会多的。”她举例说明。

“明白就好。”

莫家主去赴约之前被家里的三个男人榨到筋疲力尽,在河阳王的宴上困顿非常,只差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勉强撑到赏花宴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根本没有闲心理会那些妖饶美丽的舞郎。

病中护理

四下散落的衣物,随风飘曳的床纱,纱帐内若隐若现的身影。

宽敞而舒适的浴池,引用四季恒温的温泉水,池边不远就是四周垂着轻纱一张玉石大床。这里是驸马府莫家主的专用浴池。

此时玉石床上,春光正盛。

如莲般清隽飘逸的凤玉涵正一点一点吻遍妻主的全身,墨色的长发似瀑布一般散在他的身上,滑过她的身。

舌尖挑逗着花核,深深浅浅带出莫清隐忍的呻吟与汩汩而出的蜜汁。

她双手将他的头用力按压在双腿间,上身不断的挺动,“涵…涵…爱我…爱我…”

很快,他如她所愿将巨大的分身挤进早已水润的花道,激烈的耸动起来。

质地良好的石床总是带着合适的温度,即使酷暑严寒都不会让人感觉不适,更不会出现摇床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