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纳挠挠头:“阿牟其,我喝醉了,都不记得了呀!”
庄亲王无奈地一挥手:“滚,滚回你家去!”
富纳笑嘻嘻对着庄亲王打个千儿:“那侄儿回去啦!”
庄亲王又嘱咐一句:“回去让你媳妇儿给你熬些去寒的汤药喝喝,滚吧!”
富纳一摇三摆地退了出去,庄亲王到底不放心,又让米公公遣人好好跟着,别让尤有醉意的富纳倒在路上。
唯一的外人走了,剩下的都是庄亲王府内的人,庄亲王看看场中几人,也不再问费嬷嬷。
“林嬷嬷,你不侍候着你们夫人,怎么和钟成家的在园子里逛?”
“回王爷,奴才平日都与丫头在夫人身边儿侍候,只是,今儿继福晋说奴才有一手好绣技,便让奴才去指点几个绣娘,说府里要急用一批绣品。夫人说既然继福晋用得上奴才,奴才自当出力,奴才就和钟成家的去了!到中午时,钟成家的送老奴回夫人与贝勒爷的院子,就从花园子里走!就在花园子里遇到这事儿了!”
庄亲王想了想,转头问玉儿:“你身边儿跟的丫头呢?”
玉儿笑道:“今儿儿媳身边跟的是绿鬃,有一手梳头的好技艺,额莫克着她教教身边儿的人,现在还没回来呢!”
庄亲王忍不住皱眉:“以后身边儿不可离人!”
又回头对继福晋道:“你要用儿媳的人,下次选好时间,让她们空闲时去你那儿,免得儿媳身边没人侍候!今儿儿媳身边若有人,哪会被这个老奴才乱攀污上!”
继福晋白着一张脸起身应道:“都是妾身的疏忽。”
庄亲王挥挥手:“你坐下吧,你身子既不好,就多养养,府务我交给了两个庶福晋打理,你且放心就是!”
继福晋迎着庄亲王的目光,送上一个泪光莹莹感激的笑:“妾身多谢王爷体恤,妾身会尽早把身子调养好侍候王爷的!”
庄亲王笑道:“嗯,身子骨康健才是最重要的!你身子虚弱,且坐着吧!”
继福晋又冲着庄亲王娇媚一笑,方才坐了回去。
一旁的玉儿打了个哆嗦,虽然庄亲王长年身处高位,身上有着尊贵的气势,可是看着年近三十的继福晋大厅广众之下对着庄亲王献媚撒娇,她还是觉得身上很麻呀!
旁边的两位庶福晋都低着头扭帕子,她们的年纪都比继福晋大,身份又比继福晋低,自然不敢如继福晋这样公然与庄亲王**的。
庄亲王看看地上的费嬷嬷,厌恶地道:“你这个老奴才,方才连主子也敢攀污,现在若要再指别人,确需有真凭实据,否则,岂不让你乱了我王府的规矩章法!”
费嬷嬷先前在花园子里与富纳一场好战,很是耗了些体力,清醒后又好一场惊吓,方才又受了雅尔哈齐当胸一脚重踹,之后又听到玉儿一场会声会色的关于地狱刑罚的细致演讲,神思早已有些恍惚,此时,再听得庄亲王要她拿出真凭实据的冰冷声音,一时吓得浑身抖如筛糠,“老奴一时想不出来!老奴也不知道是被谁害了!求王爷饶了老奴!”
庄亲王厌恶地道:“你被人所害,原也是可怜,只是你攀污主子却罪不容恕,惹不罚你,以后满府的奴才岂不都如你一样没个尊卑上下,拉下去,打她五十板子,打完了若还活着,就交由继福晋发落,以后,这府里却是不能再留着她了!”
127事毕
坐在椅子上的继福晋听到庄亲王说打五十板子时,双手紧紧一攥,却不敢出声为费嬷嬷求情,庄亲王平时虽因与她年龄差着许多,对她不免娇惯,但她也只敢从旁引导庄亲王的想法,却从不敢正面反抗庄亲王的决定,此时,她若为费嬷嬷求情,便是不服庄亲王的判决,自然会让庄亲王认为她不贴心,便会把庄亲王从她身边推远,这当然不是她愿意的!
听着费嬷嬷渐渐远去的求她救命的声音,继福晋低下了头,紧紧咬着牙,自嫁入庄亲王府,她过得一帆风顺,何时有过这样的挫败!庄亲王惯着她,顺着她,连唯一的儿子被她的侄女儿欺负也被她三言两语撒娇放赖糊弄过去了,没想到今儿却载在了一个刚进庄亲王府两天的小丫头身上了!这事儿,她得再想想,这伊拉哩氏怎么就没事儿,反倒是自己的嬷嬷被搅了进去呢?
庄亲王在座上说了一通不许多嘴多舌坏了府内风气的话,末了,又对继福晋道:“你回去再问问那个老奴才,做下什么事让人恨她恨成这样的!能让人害到这个地步,必然有迹可寻的!”
继福晋起身应了,扶着丫头去领不知是死是活的费嬷嬷。
庄亲王看着神情如孩子一样好奇往外探看的儿媳妇,不免好笑:“莫非没见人打板子不成!”
玉儿冲着庄亲王甜甜一笑,“儿媳妇真没见过!在娘家,下人犯了小错,管事嬷嬷自会斥责,犯了大错,或是卖了,或是送到官府,犯了不大不小的错,或是扣月钱,或是夺职或是发配到偏远的庄子做苦力什么的!还真很少打板子的!”
庄亲王笑道:“你玛法从军里退下来后,倒变得心慈手软了!当年,他在军中可没少打士兵的板子!”
玉儿笑道:“府里内务都是额娘管着,外务都是阿玛管,阿玛出京后就交予了大哥,玛法都在教那些送到府里的小子呢!”
庄亲王看一眼坐在一边不吱声儿的儿子,转回头问儿媳妇:“你玛法教那些子弟也不打板子吗?”
玉儿想了想,摇摇头:“儿媳没听说有打板子的!”
雅尔哈齐抬头看看自己阿玛:“有那不服管的,老太爷就送回家不再教。只要想学点儿本事的,就咬着牙熬;有那犯错的,老太爷就罚跑罚跳,罚着给一帮同门端茶倒水侍候人!那罚跑跳的还好点儿,不过累得爬不起来,那罚着侍候人的最惨,被大家变着法儿捉弄的灰头土脸的,自然下次不敢再犯的!”
庄亲王听了好笑:“怎么他越上了年纪越促狭,连这样的招儿都想出来了!”
玉儿在一边偷偷笑,这不是玛法想的,是她出的主意!嘻嘻,这些个血气方刚的八旗子弟,哪个愿意侍候人呢,身世最差的,那家里也有仆妇丫头的,被罚着给同门洗衣洗臭袜子的经历但凡经过一次再不愿意去做的!
庄亲王看着儿子高深莫测的脸,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句:“你被罚过没有?”
雅尔哈齐对于阿玛难得的童心一点儿也不觉得可乐,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罚跑罚跳是常事儿!”
庄亲王看着儿子的脸色,第一次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没被罚着侍候同门?”
雅尔哈齐身子一僵,看看一边儿的媳妇儿,咬咬牙:“罚过!有一个一起学骑射的庶子被欺负了,儿子领着几个平日处得好的,把那欺负他的哥哥打了一顿,结果被一状告到了老太爷那儿!”
雅尔哈齐顿了顿,“老太爷当时嘻嘻哈哈把那家子人糊弄走了,回转身就罚我们几人扫院子、端茶、倒水、洗臭袜子!”
想起往日的经历,雅尔哈齐真是又好笑,又无奈,又怀念。
庄亲王看着儿子神情,“你怎么就认了罚?”
雅尔哈齐低下头拨弄茶盏,轻笑道:“老太爷在外人面前护着我们,我们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自然认罚!”
庄亲王看着儿子脸上的笑愣了愣,这种温情,他这个做阿玛的有多久没见到了?
愣了一小会儿,庄亲王道:“回门儿前这几天,让你媳妇儿侍候着继福晋用完药就回去吧,你领着她好好逛逛王府,别让她连自己家的路都不熟!”
玉儿脸红红地冲着庄亲王笑道:“阿玛哈,日子久了,儿媳自然认得路的!”
庄亲王看着儿媳羞红了脸的小样子,忍不住笑:“他这两天也没差事,就让他陪着你吧;过几天皇上又差他做事儿,就要忙了!”
又挥手道:“你们回去吧,这一天搅扰得人不得安生,晚上不需过来侍候了,你们就在自己房里用饭吧!”
玉儿不免与一边儿的庶福晋说了庄亲王右胳膊气血不畅的事儿,之后才与雅尔哈齐行礼离去。
张庶福晋看着远去的两人,回身对庄亲王笑道:“我们侍候王爷这么些年,还没一个孩子细心!倒得她提醒才知道王爷身子不适!”
庄亲王笑道:“那孩子细心,不过是稍有不适,她也看出来了!”
石庶福晋道:“卑妾听得少夫人在家里就常侍候祖父母的,想来是个仔细惯了的!”
庄亲王想起阿尔济那健壮的身体,不免感叹:“她玛法七十多了,身子骨看着仿佛比本王还强!”
张庶福晋惊讶地道:“七十多了?听着方才少夫人与贝勒爷的话,还在家里教着一帮孩子练武呢!”
庄亲王笑道:“皇上夸他教得好,现在身边有好几个侍卫都是他教出来的!”
张庶福晋与石庶福晋对视一眼,不免更坚定了与少夫人好好相处的决心。少夫人不但父亲是封疆大吏,祖父居然也如此得皇上宠信,她自已也是个和气人,而且又聪敏又讨喜,才一两天功夫,连王爷都看着很喜欢她的样子!
庄亲王在两位庶福晋走后,不免又着米公公去查侄儿是怎么单独进了府的,怎么也没个人跟着侍候…
继福晋去时,费嬷嬷的五十板子还没打完,那行刑之人看到继福晋,板子下面不免留了几分力,费嬷嬷也因此捡了一条命,被继福晋着人抬了回去。
因为是继室,继福晋并没有与庄亲王同住,而是住在后殿,庶福晋们则住在后寝,没有侧福晋,否则,当住后殿的东西侧殿。
吩咐身边的人帮着费嬷嬷好生收拾上药,继福晋回到了自己的房内,颓然倒在床上,身边的大丫头手脚轻快地服侍着她更衣,也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躺了一阵儿,继福晋吩咐:“费嬷嬷收拾好了抬到我房里来!我有话问她!”
大丫头又急忙去看费嬷嬷,不多会儿功夫,便领着人抬了进来。
继福晋挥退众人,问趴在床板上的费嬷嬷:“你是不是把药放错了碗?”
气息奄奄的费嬷嬷神志有些迷糊:“老奴现在头昏脑胀,身上也痛得不行,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只是,仿佛奴才没放错碗!”
继福晋不耐烦一挥手:“我们俩亲看着她一口一口喝下去的茶,如果药真在那盏茶里,她逃不了我的算计,如今她一点事儿没有,明显是你心急慌乱放错了,她又因为敬着你是我身边的嬷嬷,给你倒碗茶,那碗茶里却放着你先前放的药。”
费嬷嬷此时哪能清醒地帮福晋回想先前的事儿,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胸口被踹得现在出一口气都痛,她只恨不能一口气咽下去,不再受这苦楚。
“福晋,老奴真的没放错碗!少夫人喝了茶,你看她脸一下就红了不是!”她还得挣着命表功,她的儿子还指着福晋的哥哥提携呢!
继福晋看一眼眼都快睁不开的费嬷嬷,自然明白她为什么死咬着说没放错,“你放心,你也跟着我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会让我大哥关照你儿子的!”
费嬷嬷即使在这会儿的情况下也挣扎着给继福晋磕了几个头:“老奴谢谢福晋,老奴就是粉身碎骨也愿意报答福晋的恩情,老奴本来还指望着能把伊拉哩氏扯进来,让她脱不了嫌疑,这样就算她逃脱了失贞,也逃不了害人的名声,是老奴没用,没有帮到福晋!”
继福晋想了想,“你倒也没想错,如果落实了她害婆婆身边嬷嬷的名声,以后,我要整治起她来,王爷也不会帮她说话,毕竟,就算是继室,我也是她婆婆呢!”
“是,是,老奴就是这样想的!”
“可现在,王爷却一点儿没怀疑她,还把你折了进去!”
继福晋烦燥地一挥手,“你先下去好好养病,只是,王爷吩咐了不能留你在府内,你先到我的陪嫁庄子上吧,也别忘了再想想,这药到底是怎么下错了碗的!”
不等费嬷嬷再辩解,扬声喊了人来抬她下去。
继福晋又把钟成家的叫了进来:“今儿这事儿诡异得很,我亲眼见她喝下去的,没想到她却一点事儿没有,费嬷嬷又咬死了药没下错碗,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是怎么弄的?”
钟成家的是继福晋的陪嫁丫头,是那木都鲁氏家的家生子儿,对继福晋自然是一片忠心的。
“福晋既然看着她喝的,那就没错,想来那碗里是没药的,总不能真的她得了鬼神的眷顾吧!”
继福晋抚着胸口:“她一个没福得只能嫁庶子的丫头,凭什么让神佛眷顾,不过是见了活佛一面,听活佛说了些经文,就敢说是自己沾了佛气梦到的,我也去了寺庙,我怎么没梦到!”
看看钟成家有些悚然的神色,一摆手:“不用在意,平日我多舍金银,为佛像雕金身,神佛自会护佑我们的!”
钟成家的呼一口气:“奴才也确实被她说的吓着了!那拔完了又长的舌头,那剥完皮又下油锅煎的酷刑…着实骇人!奴才总觉得不是少夫人自己想出来的!奴才今儿从林嬷嬷那儿打听到,她在闺中时,很少出门,见识想来不多,应该想不出这样狠辣吓人的酷刑来!”
继福晋狠吸了几口气:“她还有家人呢,许是从家里老人那儿听来的!且不理这些个,这样想来,必是费嬷嬷昏了头,下药端错了茶杯!”
继福晋拍拍胸口:“如果是费嬷嬷自己下错了药,那么,伊拉哩氏必然是不知道我在算计她,以后自然还有机会!只是,却只能用别的法子,至少,在近期,不能在用同样的药了,要不然,事发了,她总会怀疑的!我要让她被算计了还不知道是中了谁的招!”
做了坏事的人都是这样,总冀望着没人知道,继福晋自然也这样希望着,把事情往最好的一方面设想。
雅尔哈齐阴沉着脸牵着玉儿回到房内,玉儿看着他的脸色不免好笑:“你气什么呢!现在费嬷嬷自作自受,不是很好!”
雅尔哈齐把玉儿打横搂在怀里,气闷道:“我恨那个老奴才敢这样诅咒我们!”
玉儿没想到他居然在意这个,笑道:“她咒了也没用,我们身体好着呢,多子多孙的时候自然有的!”
雅尔哈齐听着这话自然高兴:“嗯,咱们多生几个儿子!”
玉儿拍开他往衣内伸的手:“我现在年纪小,等等再说!等我再长大一点儿生的孩子身子骨儿也好!”
雅尔哈齐往她胸口一探,咕哝道:“不小呀!”
玉儿又好气又好笑:“你能不能想点儿别的!”
雅尔哈齐搂着她倒在被褥中:“我不想这些,想什么?咱还刚成亲呢!”
玉儿踢腾着想从他怀里溜走,却被雅尔哈齐铡得紧紧地按住了,“你先前不还挑衅爷吗?爷说过回来和你好好聊聊的!”
玉儿拼了命地扑腾:“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128夫妻
雅尔哈齐轻轻松松压制了玉儿的垂死挣扎,呵呵笑道:“你先前在大殿里不是还说因果经吗?这可是你先前自己种的因,这会可跑不了这果了!”
下人们早有眼色的退得干干净净,雅尔哈齐行事更没一点顾忌,按着粉嫩嫩的媳妇儿从头到脚啃了一遍,一寸也没漏,待得媳妇儿情动了,更是由着性子折腾,直到天黑了,才把软成一瘫泥的媳妇儿抱到浴桶里一起泡澡。
有进气没出气的玉儿软趴趴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恨极了,抬腿踩了那欺负自己的小弟弟一脚,可惜显然因为体力消耗过剧加上水本身的浮力,没给罪魁祸首留下深刻的教训,倒引得雅尔哈齐趴在她脖子边哼笑道:“你这一脚踩得好,这会又起来了!”
玉儿僵了一下,没命地想往桶往爬,可惜,腿脚没脑子动得快,明显不太听使唤,刚抬起一条腿放在桶沿上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雅尔哈齐就着她的姿式挤了进去,一边喘着:“这个姿式先前没试过,现在正好试试!”
一边啃着伸到嘴边那只雪白粉嫩的小脚丫,一边前后运动。
雅尔哈齐觉得自己媳妇儿的身子真是软柔得让他恨不能把自己也溶进去,动一阵儿,弯□子看看连接处,稍有些红肿,却无甚大碍,不免得意自己的英明,每次总在媳妇儿情动后才挤进去,所以,一直也没伤着她,如此,他也才能多来几次,才能尽兴呀!
玉儿这两天早被调/弄得敏感无比,此时被他对着自己的脚丫又咬又啮,更是软得没了力气,只能哼叽着表示抗议,可惜显然效果适得其反,水花的辟啪声响得更急,身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将头靠在自己的腿上整个儿被雅尔哈齐搂在了怀里,一只脚站着很累的呀,她哪还站得住呢!
雅尔哈齐美滋滋地一会动,一会停,他盼了四年呀,现在是他的媳妇儿了,他搂在怀里,想摸哪儿摸哪儿,想亲哪儿亲哪儿,全是他的!
边动边想着以前连看看她也要被她家里的人拦着,嘿嘿,现在可全是他的啦,他就算剥光了看,也没人再能阻着他!
他美滋滋地看看怀里嫣红的小脸儿,低下头对着那喘着气儿的小嘴儿就亲了下去,嗯,想亲就亲,滑嫩的小舌头真招人疼呀!
玉儿昏沉地仰着头任他吸啜,模糊地想着,总有一天,她会被他做死掉的!今儿到底多少次了?
感觉连接处又开始漫延的麻痒,玉儿浑身打着哆嗦…没完了,他怎么就没个够的时候!
玉儿闭着眼由着他摇晃,再一次感谢这一世的身体异于常人,若非如此,她一定活不长!原因还难以启齿:纵/欲过度!
再一次的紧缩后,雅尔哈齐感觉到媳妇儿的身子猛地往水里沉,他轻笑着揽紧她软柔娇嫩的小身子,两手一举,凑近了仔细看,嗯,没伤着。虽然那颜色红艳得让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却没破一点皮儿,没忍住,轻啜了啜,感觉昏迷过去的媳妇儿颤了颤,他得意极了,他喜欢她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作出反应,哪怕睡着了也一样!
又舔了舔,他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再来一次,今儿统共才三次,其实可以再进去看看的,埋进去真的很销/魂…
伸出舌头,轻轻顶了进去,现在比第一次可顺滑多了,咂了咂嘴,他很确定,媳妇儿身上绝对是花香,就连她泌出的汁液也如花瓣的花汁一样,带着清香…
雅尔哈齐的鼻息又变得有些急促,因为他再次顶进去的舌头被夹了一下!他觉得脑门有些发胀,忍不住贪婪地张嘴全含在了口里吸吮,满盈在鼻腔口里的,是比茶更醇的香味儿,他觉得胸中又被饥渴所占据,沸腾而上的欲/望止也止不住,如果,他再忍着,他一定会炸的…
抱着媳妇儿从浴桶里起身,也不擦身上的水,搂着昏沉的小身子几步从屏风后转出来,上了炕,将这团粉白放在红通通软和的被褥中,他扑倒在花瓣中,如此甜蜜,又如此香醇…
玉儿被一阵麻痒感惊醒,那自下而上的感觉如今已清晰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上,不用睁眼,她就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只是,为什么她的腿被拴着吊在梁上?
雅尔哈齐看媳妇儿醒了,冲着她一呲牙,站在地上缓缓地埋了进去。
因为结合,两人都深吸了口气,雅尔哈齐解放出了两只手在媳妇儿的身上到处游走,玉儿躺在垫了许多层的被褥上闭着眼咬牙,这只野兽…
显然,野兽也要甘拜下风的。
这一次,雅尔哈齐所有的动作都特别慢,如同品茗的茶客,一点一点分辩舌上的味道,如同老饕,将手边的美食,一点儿一点儿放入嘴中,仔细咀嚼品味后才吞咽下腹。他着迷地看着媳妇儿每一个反应,找到每一个位置不同的触感,由里到外,由上到下,他要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抽出身,雅尔哈齐蹲下来看着花瓣儿流溢花蜜:“媳妇儿,方才我尝了,又香又醇!”
玉儿抬手捂着暴红的脸,一点儿不想理那个不知道羞耻的男人。
看得满意了,又伸出手指头去逗,“媳妇儿,喜不喜欢?”
玉儿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回应他,他不能快点儿完事儿吗?
显然,有人不急。
方才两人洗澡时,丫头们已经在房内点起了许多灯台,雅尔哈齐逗一阵儿,又含在嘴里吸吮,玉儿被他含在嘴里的感觉惊得一颤,悬空的腿忍不住踢腾了一下,雅尔哈齐哼哼着轻啮,突然摸到臀瓣儿中间的那处,他发现,自己居然漏了一处地儿!
这是不可原谅的!
站起身来,托着那娇软的身子一转,让仰躺着的媳妇儿变成了俯卧,把脚腕上的带子解开,雅尔哈齐握着小腰轻轻向上一提,浑圆的雪丘在烛光下莹莹生辉,雅尔哈齐吸口气,按捺住蠢动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向雪丘中那抹微粉探去…
“雅尔哈齐——”玉儿惊慌地尖叫,“你做什么!”
腰肢拼命地摆动:“你,你做什么,你不许,不许动那儿!”
因为媳妇儿声音中的惊慌失措,雅尔哈齐遗憾地把探入了一个小指尖的手指收回来,安抚地轻拍拍圆润白腻的粉臀:“好了,好了,不动,不动!乖,别怕!”
玉儿抽泣着踢腾:“你说的,不许动,你要乱来,我就再不理你了!”
雅尔哈齐见她吓坏了,惋惜地把她抱在怀里一起躺在被褥中,轻拍着纤弱滑腻的裸背,“嗯,不动,不动,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玉儿抽抽鼻子,泪意盈盈,“那儿不行,多脏啊!”
雅尔哈齐用自己的鼻子顶顶那一抽一抽的小鼻子,轻笑道:“不脏,我媳妇儿哪儿也不脏!”
玉儿嗔道:“你真是的,百无禁忌了!”
雅尔哈齐轻蹭着她的小脸,哼笑道:“夫妻之间,还讲什么禁忌呢?都说夫妻一体,在我眼里,你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停顿片刻,他以一种喑暗的音调低喃:“我想让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我的气味、让你的魂魄镌刻上我的一切、要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忘了是我的媳妇儿!”
玉儿的皮肤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男人,在骨子里居然隐藏着这样深重的占有欲!如同野兽一样,在自己的领地作记号,宣示所有权、警告别的动物不许靠近;自己被他视为所有物,也要在自己身上做记号!
雅尔哈齐摸摸她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哼笑道:“怎么啦?吓着了?”
玉儿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只是,以前看着你在人前虽不是很温和,却也从没有这样激烈的情绪啦!”
雅尔哈齐拉过一床被子,把媳妇儿捂上以免凉着,自己却还露在被子外面,他热呀!
“你没见着,因为以前没什么能让我产生强烈的欲/望,如今,这不是遇上你了?”
玉儿皱皱小鼻子,被雅尔哈齐在鼻尖上咬了一口,湿乎乎的感觉有点不舒服,便想伸手摸摸,可惜被禁锢得不能动弹,只能转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雅尔哈齐对于她小动物一样的动作极其喜爱,薄薄的嘴唇在她腮上轻吻一下,又一下…
激烈的情/欲被温情取代,两人在被窝里喁喁低语,说着只有夫妻才会说的亲密私语…
之后几日,每天早餐玉儿去继福晋那儿服侍——监督她用完药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由雅尔哈齐领着熟悉庄亲王府。
“王府各处的人员配备,有严格规定,这点各府是相同的。”雅尔哈齐领着玉儿边逛,边与她介绍相关的人事,“亲王所配备的人员一般是:长史一名,头等护卫六名,二等护卫六名,三等护卫八名,四、五、六品典仪各二名,牧长二名,典膳一名,管领四名,司库二名,司匠、司牧六名。”
玉儿皱了皱小眉头,雅尔哈齐轻笑道:“你听过就罢,以后日子长了,自然就全知道了!长史是内务府派的,平日并不常来,大抵是婚丧大事露一露面而已,平日都是管事官管理实务,一个大管事的,一个二管事的,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管着王府。”
玉儿点点头,走累了,“咱们坐会儿吧!”
雅尔哈齐轻笑,昨儿累着她了,领着她找了一处背风处坐下,自有下人铺上垫子,摆上茶具点心。玉儿噘噘小嘴儿:“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在身后领一群人,闹腾!”
雅尔哈齐找的地儿隐蔽,丫头、嬷嬷们在外面一站,这边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雅尔哈齐伸手把媳妇儿搂在怀里,压制住她的挣扎:“这处背密着呢,没事儿!”
玉儿瞪他一眼:“在屋外你也收敛点儿,像什么话!”
雅尔哈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挨着你!”
玉儿沉默一小会儿,他这是皮肤饥渴吧!皮肤触膜是一种很直接的关怀方式,传达着亲人、爱人、朋友之间的相互理解和慰藉,它能把自已的爱护和体贴,无声地传递给对方的身体、大脑和心灵,它可以产生更多天真可爱的孩子,也能产生更多的好丈夫和好妻子。
玉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雅尔哈齐露在外面的脸、脖子、手,雅尔哈齐露出舒适的表情,甚至闭上眼蹭了蹭那粉嫩柔软的小手。玉儿被他难得的孩子气逗得笑了,再怎么说,年龄都在那儿摆着呢,就算是复杂环境里长大的宗室子弟,也偶尔会露出这个年纪的某些特质。
蹭了一会儿,雅尔哈齐舒心地又把媳妇儿往怀里搂紧一些:“管事的品级都是三、四品,除了内院由太监们负责,府中其他的一切事物都归管事官管理。另有庄园处、回事处、随侍处、司房、祠堂、厨房、茶房、花园、大书房和小书房、更房、马圈、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