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被人欺负,想到宋临辞在一边调戏人家小姑娘,她心里也很委屈的。

眼眸不自觉的含了泪水,哼了一下,收起眼眶里泪水,她转身要走。

苏箬之却抓住她的胳膊,语气不自觉的弱了下来,“你应该也是中毒了,我带你去找御医。她们两个说,是你对她们下了药,看到你这个样子,应该不是你下的,你不可能给自己也下药吧。”

阿楚听闻,摔开他的手,坦然说道,“是我下的药,怎么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

“你…你能也给自己下药?”苏箬之震惊的看着她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什么路数。

阿楚故意说,“是啊,我自己给自己下的药。这个药,没解药,不要找我要什么解药,你只管带你两个妹妹去看御医,麻烦你现在放开我。”

她是脑子有病啊给自己下药,那不过是意外,意外的药粉撒到自己脸上了,呼吸带到嘴里才成了这个鬼样子,但是她能在苏箬之面前说吗?肯定不能。

听到阿楚的话,苏箬之简直是,对她恨又恨不起来,说喜欢更是别提,根本没有。

只是身为一个男人,看到女人中了媚药,该有的反应,还是起了。

宋临辞拒绝了欧阳玲玲的提议,临安城的生意他不插手,欧阳玲玲这个女人,他也不敢去碰。

就在他拒绝欧阳玲玲之后,正欲离开,却听到了男人和女人的谈话声,他悄无声息的站在一侧,看到苏箬之与阿楚…

“阿楚…”宋临辞冷声喊道。

阿歪头瞧见宋临辞,并未说话,只是淡淡的问道,“马车在什么地方,让人带我出去,我现在想回家。”

宋临辞怎么可能没看到阿楚脸上的变化,刚才她和苏箬之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她给人下药了…

“你为什么给她们下药?”宋临辞皱眉,他觉着阿楚这个做法有点失了分寸。

“你问我为什么给她们下药,你怎么不问问她们想对我做什么?两个女人夹持住我,还有一个撸起袖子想狠狠撕了我的脸,抽我嘴巴子,你觉着,我会站着被她们奚落?被她们打?”阿楚说完,轻哼一笑,“是了,我是老女人,我配不上她们的宋哥哥,好啊,麻烦您给我和离书,我说走就走,绝对不霸占你分毫。”

觉着她老了?喜欢鲜灵的小花儿们了,好啊,只要你想要,那她就放手。

宋临辞伸手要去碰她,阿楚巧躲闪过去,根本不想被宋临辞碰,因为他的手碰过其他女人。

阿楚转脸看向苏箬之,“药是我下的,有什么事我兜着,有什么问题找我,别麻烦其他人。”她说完走开,叫了个小宫女帮她带路。

宋临辞看向苏箬之,“回家管好你那两个妹子,要是管教不了,下次可就不单单是下药那么简单的事了,还有,宋府她们也别来了。”

苏箬之看着宋临辞离开,心中一阵气闷。

那两个贱婢,怎么可能是他的妹妹,庶出的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主子。

他来这里找阿楚算账,是因为被苏雅楠和苏雅枚忽悠的,听她们说,她们被人欺负,就代表这苏大将军府被人欺负,这才一时冲动直接找了过来,没想到,是她们两个先下手欺负人。

他苏箬之虽然不是好人,却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当下只觉着是苏雅楠和苏雅枚,让他这个堂堂苏大将军府的大公子丢了颜面。

小宫女带了阿楚出了宫门,胡显瞧见是阿楚出来,立刻迎了上去,还没说话。

见宋临辞在后出来,“赶紧驾车过来。”

胡显当下应道,“是,将军。”

阿楚跟着胡显要走,宋临辞却拉住了她的胳膊,“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做什么,在这里给我等着。”

“我什么样子关你何事,我不需要你管,别以为我中了药就得找你解决,没有你,我照样可以。”她冷哼,心中有个刺儿。

宋临辞不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骂她,更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背着她和其他女人摸小手,真恶心。

而宋临辞呢,却听岔了阿楚的意思,当下眼眸含怒,火爆的说,“你不在找我解决,你还想找谁?”

他媳妇中的是媚药,竟然还敢说不着他,她是想找谁呢?

在两人沉默的空间,胡显驾车到了跟前,这个马车还是宋临辞与阿楚他们从洛阳城回来的时候带来的马车,因为里面装饰的非常豪华而且舒适,就留下了用了,胡显平日里接送他们也都是用这个。

这马车外面瞧这普通,但里面是别有洞天,但个头看着却比旁人家的大了三倍之多。

阿楚扶着胡显的胳膊往马车上,宋临辞却从身后抱起她的腰身,直接进去。

过后放下帘子,对胡显道,“马上驾车回家。”

“将军,夫人瞧着脸色不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直接去医馆?”胡显自然是瞧出了阿楚的不对劲,却不知道,阿楚中了自己下的媚药。

宋临辞轻声说,“夫人她本身就会医术,没什么问题,先回家。”

胡显这才准备驾车离开,因为这次来的是皇宫,特意把胡显这个最重规矩的带在了身边。

马车之内,阿楚挣脱了宋临辞的怀抱,缩在一个角落里,她现在是身中媚药,怎么可能让宋临辞饱抱着。

还有,她现在非常的生他的气,根本不想和他说任何话。

只是,浑身发烫发痒,像是有满身的蚂蚁在爬,见她脸上红彤的像是要爆炸,双手扯着衣衫,她穿的衣裳胸前带这盘扣,又弄的很紧,阿楚着急,伸手撕着,脖子里的肌肤都给弄红了。

但是她偏不看向宋临辞。

而宋临辞也就坐在马车的一侧,冷静的看着她,好,够能耐,不向他服软,那自己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明明心里软的很,却故作冷漠。

阿楚终究是强忍不下来,一阵阵的娇喘、低泣慢慢传到宋临辞的耳中,击破他本就不强的心弦,“过来,我帮你。”

“不要,我死都不要你帮你,我能…自己坚持下去。”她没说一句话,都要要紧嘴唇。

她在想啊,自己也是够笨的,给被人下药反而是自己来承担罪受。

不知道苏家两个姐妹花,现在怎么样了?御医?能帮她们解药吗?

希望御医的医术不要太好,至少也让苏家两姐妹受点苦,下次看她们还敢主动上门欺负她。

只是苦了自己,这要熬到什么时候。

红唇被咬的出了血丝,眼睛红彤,像是野兽一般,而她双手抓着衣服,紧紧的扣着自己大腿,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扑向宋临辞。

下次…下次再弄药粉,她一定要配好解药。

看她的确煎熬难受,宋临辞是忍不住了,伸手扣着她的肩膀,直接带入带怀中,张口攫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吸吮,似是要吞噬了她一般。

阿楚双手抗拒的推着他,“不要,我死也不要。”

宋临辞抬头低眉看着她,“当真不要?你这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自己?不要的话,苦的可是你。”

“你要是敢动我分毫,等我药性消散下去,立刻离开,我说到做到。”真以为生了气,做一次就够了么?

不会,她怎么可能就这样任由宋临辞睡她。

阿楚努力克制自己,而趴在她身上,正欲往下要的宋临辞起身,坐在一侧。看她虽是红彤却很认真的眼神,宋临辞觉着,这会事情闹大了,方才他说的话,现在有些后悔了。

她不是好的没脾气,而是一旦生了脾气,那就很难安抚下去。

驾车半个时辰,到了将军府邸。

胡显停好车,却见里面的人不出来,他轻声喊了下,“将军,夫人,已经到家了。”

“嗯。”宋临辞应了声,却不见出来。

他又看向阿楚,语气好商量的样子,问她,“到家了,我现在抱你下去?”

“不要,我要自己下车。”其实呢,她双腿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却死犟的不愿让宋临辞抱她。

“你现在…能下的去吗?我不碰你,只是抱你回去,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等你好了之后,再说。”他这次强势,抱着阿楚下了马车,直接往屋里去。

到了屋内里侧,他把阿楚放在床上,见她裹着被子躺在里面,他想跟着上床。

阿楚直接说道,“麻烦将军出去顺便把门给我带上,还有,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等我药散了,我会去找将军谈的。”

“阿楚,你也唤我将军?”宋临辞觉着事情有点奇怪,若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可以道歉,也可以帮阿楚去教训那些人,但是,他受不了,被她喊将军。

“你本就是将军,麻烦你先出去。”她再次说道。

宋临辞犹豫片刻,立刻走了出去,他去找倾哥儿过来,阿楚最是疼爱倾哥儿,倾哥儿来看这事儿肯定能有缓和。

听到身边没了声音,阿楚立刻去了空间,在茅草屋里找了治百毒的药丸,吞下之后,她躺在玉镯空间里的草地上,静静的像是没了声息般。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真好。

外面,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宋临辞与唐言倾一同过来,走到堂屋外面,唐言倾伸手敲了下门,张口喊道,“阿姐,我是倾哥儿。”

没等到里面的回应,宋临辞道,“我们直接进去。”他是真的着急了。

殊不知在他们到堂屋跟前说这些话的时候,阿楚正在空间里面,快要睡着了,猛地一下,像是被玉镯狠狠烫了一下,她立刻醒来,只等睁开眼,已经到了床上。

而这个时候宋临辞与唐言倾进来。

床上躺着一个衣衫整齐,脸色相当正常的女人,正瞪着清澈干净的大眼,看着这两个不敲门直接闯进来的男人。

“宋姐夫,你说我阿姐中药了?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脸色瞧着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唐言倾看向宋临辞问。

宋临辞怎么会知道,他不过出去了一会儿,找到倾哥儿就过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这药效…退的也太快了。

他走上前,摸了下阿楚的脸,“药退了?”

“你说呢。”她拿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却是看向唐言倾,“倾哥儿你留下,我有些话想多你说。”

对宋临辞呢,她说的是,“麻烦将军您先出去,阿楚有事情想和弟弟说一下。”

宋临辞心中郁闷了,一直以来最是与他亲近的阿楚,现在竟然和倾哥儿有了他不能再知道的秘密。想到此,心里就不爽还并着难受。

198 喂饱了,就老实了

唐言倾看到宋临辞出去,等了会儿没见阿楚说完,这才看向她问道:

“阿姐,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方才宋姐夫说你中药了?是中了什么药?”

原来,宋临辞没对倾哥儿说她中了什么药?

那就好办,省的尴尬了,她这中了媚药的的事情,万万不能乱传,被大家知道了多丢人啊,想她一个会医术的人,在给别人下药的时候,却害了自己,说出去真是够丢脸的。

阿楚轻咳一声,低声说道,“倾哥儿啊,我最近太累了,想去庄子上住两日。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唐家在郊区外面有庄子吗?你找人看看,现在可还属于唐家,若是不是咱们的,你再问问,主人是谁,咱们花钱买了回来。之前小毅也说了,咱们那庄子瞧着甚好,要是易主了,怪是可惜的。”

去庄子上好,至少可以不用时常担心,有小姑娘前来他们家找宋临辞了,她也不用应付那些贵妇人和千金小姐了。

唐言倾会意,点头说,“可以,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庄子的事情很简单,若真的不再是咱们的庄子,花钱买来就好了,大不了多花点钱的事。对了,阿姐,今日去皇宫参见寿宴,觉着如何?可是碰到什么人了?”

阿楚知晓,倾哥儿这般问,肯定是想问关于那皇宫内表姨他们的事。

可惜,这次她进宫,表姨没遇到,倒是遇到表弟了。

只见阿楚叹息一声,摇头无奈的说,“你可知道表姨的儿子,宋霍羲?”

唐言倾点头,“知道,表哥他怎么了?”

唐言倾问的自然没停顿,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皇子表哥宋霍羲,竟然是喜欢自家阿姐的。

阿楚犹豫了下,并未说出宋霍羲喜欢她的事,随口说了其他的话,“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你,今日倒是见到他了,说两句话。寿宴时间紧促,我又不是里面正儿八经的主子,根本不能在里面走动。贵妃表姨好像根本没参见寿宴,倒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唐言倾皱眉,思忖下说道,“我这几日倒是听闻,说是宫内沅妃娘娘得罪了静妃娘娘,现在应该被关了紧闭,表姨这次应该是没在静妃跟前落着好处,阿姐在临安城根基不稳,不与宫内表姨接触也好,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倾哥儿莫非知道了什么事情?”阿楚突然觉着,比她小的倾哥儿知道的却比她这个长姐多的多啊。

唐言倾面对阿楚倒是知无不言,全部说了出来。

“因为想参加科举考试,故此想多了解一下当朝局势,意外从酒楼茶馆听到,如今看似是圣上掌管国事机要,但,很多事情都是圣上与静妃娘娘协商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所以说,静妃娘娘在参政,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得了,显然,圣上并未反感,反而还很赞同。当下就有些学子想钻了空子,妄自揣测静妃娘娘的意思,他们还意正言辞的鼓动大家说,只要弄清楚了静妃娘娘的意思,自然就能猜透圣上的心,考试的时候多有帮助。

有些学子,还鼓动一些从外地进城备考的学子,要多与三皇子——宋霍衍交好,切忌,不能在临安城得罪了三皇子,不然,吃不了兜着走,怕是再无机会去参见科举考试。”

唐言倾一口气说完,满是忧虑之心,若都是这样的学子,那大唐到底是如何选拔人才的?

那些不随波逐流的却有高学问的人才,岂不是就这样被流失掉了。想到这里,唐言倾是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他只求自己不做到那个随波逐流的人,宁愿不在朝为官,也不要成为那种结党营、混水而过之人。

阿楚听完,隐隐有所察觉。

果然是静妃当权,在后宫之中,若是说谁的权利最大,那自然是皇帝,皇帝之外兴许还有人说是太后,但是,那个宠妃静妃娘娘,同样不容小觑,今日瞧她坐在皇帝身侧的架势就觉着不简单。

其他之人坐在下方,而静妃却与太后平起平坐的跟在皇帝左右,宠妃当政,这件事,像是太后都不反对的样子。

阿楚对唐言倾的政策学法,无权干预,也不想多加插手,他们就正儿八经的参加个科举考试就行了。

唐言倾与阿楚说了一会儿话,便嘱咐阿楚多加休息,晚饭时间再来喊她。

阿楚也乐的清闲,随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而被赶出去的宋临辞,显然是忘记了。

深宫内院。

流光宫内,四五个奴婢围在跟前,捏腿的、捶肩的、还有揉着脚腕子的,倒是齐整了。躺在铺锦烫银的软塌上的女人,因为保养得当,瞧着甚是年轻,三十几岁的年纪,风韵犹存,身材微微丰腴,越发显得肌肤白如积雪,纤细的手指轻轻垂在一侧,内敛的双眸紧闭,根本无人可知她在想什么。

跟着皇上十几年了,她渐渐的从开始的喜形于色到现在的冷漠平静,不让脸上有任何变化,似乎已经成了最基本的习惯。但是,今日,她看到了他了。

他长大了,和他父亲很像,在他父亲之后,宋家又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是她的儿子。

上次在御花园一侧偶然瞧见,恍如隔日,她以为是做的一场梦,那么不现实,虚无缥缈,这次再看到,才觉着真实,那个孩子她终于到她身边了。

他和他的父亲那么相似,可惜,他的父亲早死,她不得已,抛弃孩子,入住深宫。圣上瞧的上的女人,她怎敢反抗。

单于静像是想到了什么,凤眸睁开,对贴身大宫女道,“清心,明日你出宫一趟,查一些关于宋临辞的消息。”

那个叫清心的宫女躬身点头,“娘娘,您查找他的消息,是为了平遥公主吧?”

单于静皱眉,像是不太明白宋临辞和平遥有什么关系,“不是。平遥是什么意思?”

她入了皇宫,生育一男一女,但总感觉心里还是挂念之前被抛弃的那个。虽说,她有两个孩子傍身,加上自己足够聪颖,从而在圣上跟前博得一席之地,但她每当闲暇时间,还是想起那个孩子。

之前她以为是他,明明一切都很相似,她也认了那个孩子为儿子,只是,相处之中发现有些端倪,大将军的儿子,自然不能只是个做生意的商人。

单于静一开始把何戢当成了自己被抛弃的儿子,后来相处之中是稍稍发现有些不对,她本以为是多年不见的原因造成的,不曾想,在见到宋临辞之后,之前的那些猜疑全都不查而解。

宋大将军生的儿子怎么可能只是个做生意的商人,他也应该是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才是。

尤其是见到宋临辞不仅长相与体格与宋大将军相似,连语气声腔都极为相像,当下,单于静就认了出来,宋临辞当是她的儿子。

从寿宴下来之后,她是激动又迫切,很想知道他现在过的怎样?

就在单于静沉浸在自己遐想之中的时候,平遥公主从外面进来。

“母妃金安。”平遥进来,福了下身子,随即走到静妃跟前。

“怎生不去休息,到我这儿来有何事?”单于静对于两个孩子并不是很亲切,毕竟是帝王家的孩子,她自然是宠不得,亲不得。

他们不是生在普通人家,可以给他们全部的爱,他们是皇子皇女,她自然不会对他们太过于亲昵。

平遥公主看了下静妃,温声说道,“母妃今日可是瞧见了宋将军?”

静妃倒是没想到内敛秀敏的平遥会直接上来就问关于宋临辞的事,顿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刚才让清心出去打探关于宋临辞消息的时候,她还多嘴问了下,是不是为平遥公主?

难道是平遥看上了宋临辞?

这万万不可以。

单于静不动神色,面容镇定而淡漠,“不曾,你过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件事?”

平遥公主脸色娇羞一片,接着说道,“女儿也到了婚嫁年龄,瞧着宋将军人相貌堂堂,又有丰功伟绩,虽说他有一妻,但那总归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女儿想…。”

单于静冷色说道,“想都别想,你们不可能。”她这话说的着急,语气很冲。

平遥话没说完,当即被自己的母妃打算,随即不解,又听到母妃这般说。

顿时张口问道,“为何不可能,兴许长平那丫头嫁给宋临辞,我就不可能?母妃,哥哥虽然有母妃您的帮衬和打理人脉关系,到底是缺少强劲的外戚,我们这边没有外公帮衬。若是我能嫁给宋临辞,他也好归在咱们门下,这样将来哥哥继承皇位…。”

“平遥,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你父皇尚且还在,你竟然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看来教养嬷嬷是要换了。”单于静狠狠的瞪了过去,自己的亲女儿都得不到一个慈爱的眼神。

平遥公主也是觉着委屈,“为何我不能说,照着父皇这般宠爱母妃,又对哥哥疼爱有加,这皇位迟早是…。”

平遥的话没说完,静妃一个巴掌直接抽了过去,“放肆,纵然有你父皇的宠爱,也不容你这般放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深宫内院,你想招惹多少是非?我且就告诉你了,皇位的事情休得再说。你的那些心思全都给我收起来,你的婚事我自会给你安排。”

平遥挨了巴掌,当下心情就不好了,瞪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向静妃,迟缓之后才道:

“母妃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我和哥哥才是您生的,为何你对我们都是这般疏离。长平能嫁的人,为何我就不能嫁?我偏要抢她的人,您不答应我没关系,我去找父皇,他那么疼爱我,肯定会答应的。”

单于静没想到平遥会越来越放肆,到底是她缺少管教,这才导致她这个样子。

平遥去找皇上,单于静根本不会担心。若是她没猜错的话,皇上应该能知道,宋临辞像谁。

当初接她进宫的时候,她向皇上说过,自己育有一子。若是不能带入宫,她想,当时自己应该会想把那个孩子带在身边的。

可惜没有如果。

与此同时,深宫内院之中,衣泠锦带着长平,在宫内说的火热朝天,衣泠锦自然是无法出宫,她想让长平出宫找衣步尘进来,关于衣泠亦的消息,她已经有了眉目,不管那个欧阳姑娘是不是她妹妹衣泠亦,至少要去查一下。

衣家已经没了后台,她爹和叔都成了无官之人,族人被削减的厉害,能有本事的小辈也不常见,现在只能让长平出去偷偷的给衣家带个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