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笑了笑:“老太太体谅了。”
老太太又拿起了酒杯道:“我们一家人喝个团圆酒吧。”桌上各人各怀心思的举起了酒杯喝了下去。
席上很是沉闷的,红衣并不想费心理会这些,她来了就已经可以了。所以她只是专心地吃着布儿或纱儿挟过的菜。
贵祺在老太太的再三示意下,勉强举起了酒杯对红衣道:“臣敬郡主一杯。”
红衣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道:“郡马不必客气。”
老太太看他们夫妻如此的“相敬如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味儿:高兴这小夫妻闹成这样么?必竟那是个郡主,如果能和贵祺夫妇合顺的话,对于侯爷府可是有极大帮助的,比如除了英儿以后再有个男孩的话,也可以有个爵位什么的;不高兴他们夫妻不合么?这个儿媳必竟是那个人给祺儿娶地,她在府里真得坐大了有什么好?而且这个儿媳本身就是个极有主意地,再加上一个郡主的身份,这府里还有她地位置吗?
明秀看贵祺也敬过了酒,她便站了起来对红衣举起了酒杯:“郡主,妾身敬您一杯,预祝您一路顺风。”顺风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最好此一去顺风走得永不回府才好呢!
红衣又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秀夫人多礼了。”红衣真得是懒得同贵祺一家人应酬了,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这家宴她真不会来的。
几个人都敬过了酒以后,其实也就找不到什么话能说了,老太太也是一样。宴席就在沉闷中结束了。
红衣吃得酒倒也不多,倒是吃了不少东西。老太太请了红衣到厅上坐了,丫头们奉上了茶。
老太太就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郡主,您入我们李氏的门也有七八年了,和祺儿也有了英儿和雁儿两个孩子。有些话老身一直想说,那今天老身就孟浪一次直说了,有冒犯了郡主的地方,还请郡主恕罪。”
红衣知道必会有这一出的,必竟老太太不会真得只为了吃顿团圆饭而请了她来的。所以红衣没有什么大的表示,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不说在她,听不听在自己不是?
老太太当然要接着说下去了:“郡主,无论怎样您和祺儿也是夫妻,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们的份上,过去的事儿您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老身也知道祺儿多有得罪郡主的地方,是祺儿的错,可是你们必竟是夫妻不是?妻不嫌夫丑,郡主就把那些事儿忘了吧。祺儿老身也会好好训斥他的,还请郡主早去也早回,回来后你们夫妻合合美美的过日子,老身也就别无所求了。你们夫妻和好了,对孩子们也是好事啊!您说呢,郡主?”
红衣淡淡道:“本宫从来没有与郡马计较过什么,否则郡马也就不会好好的坐在这儿喝茶了。”
老太太听了红衣的话后连使眼色给贵祺,这个郡主还是不能得罪的太过的,有她在一天对于侯爷府来说无疑就是一个最好的保护伞。所以她要尽力在红衣走的时候要她一句回来的话儿。反正红衣这一出去怎么也要两三个月了,就是再回来,这府里也早已换了天下了。老太太的算盘打得天响啊!
贵祺无奈得在老太太一再瞪眼下站了起来,对着红衣施了一礼道:“臣以前多有冒犯郡主,还请郡主不要见怪了。臣请郡主早日回来,一家人也好团聚。”
红衣平静的应了一声:“本宫没有怪罪过郡马吧?嗯----,本宫也乏了这就回了,今日就到这儿吧。”回来?回来做什么?和那些妻妾斗个不死不休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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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英儿雁儿的反应
红衣回到了梅院,绸儿和缎儿上前接了红衣等人进去,红衣道:“花嬷嬷、布儿纱儿你们带着丫头们去用饭吧,这儿有绸儿和缎儿就行了。”
花嬷嬷和布儿纱儿带着人下去了,绸儿一个劲儿的问道:“郡主,老太太请您有什么事
红衣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坐到了床上道:“能有什么?不过是想确定一下我们是否还会回到这侯爷府罢了?”
缎儿的小嘴儿快要撇到天上去了:“回来?做什么?给他们做牛做马这些年还不够是吗?”
红衣微微一笑,一面给孩子散发一面说道:“不过是不想失去我这把大大的保护伞罢了。做牛做马?你倒是想得美?回来后这府里的大权还能再交回到我们手里?一句不敢劳累了郡主就可以把我们打发了!”
绸儿和缎儿都忿忿的:“真真是没有天理了,只他们的好处了!”
红衣摇摇头道:“这有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实在是没有必要为此生气了。”
说完红衣转头来逗孩子们玩,可是两个孩子的兴致并不高,有些怏怏的。红衣注意到了,搂过雁儿亲了一下道:“娘的小心肝这是怎么了?”
雁儿道:“我们以后真得还要回来吗?我不想回来,娘!你看看今天晚上有多少人?你注意到没有,娘,那些人都偷偷得看您,可是雁儿可以感觉到那都不是喜欢娘亲的眼神!我不喜欢这样的家!”
英儿偎在红衣的身旁也道:“我也不喜欢!看那个什么秀夫人和爹在一起的样子,我就心里不好受!娘亲,爹好久都没有来看过我们了,也好久不曾来问过我们的学业了。娘亲,听雁儿的,我们不回来了好不好?”
红衣听了心里也是不好受。她不想让孩子们受到伤害的,可是还是让孩子们感觉到了不安。她想逗得孩子们高兴些:“娘亲知道了。怎么可以让我的小宝贝们受委屈呢?英儿雁儿说不回来了那我们就不回来了!这样成了吗?不要嘟着嘴了,再嘟都能挂油瓶了!”
两个孩子还是有些怏怏不乐地,红衣轻轻拥着他们两个道:“是不是不舍得爹爹?”
雁儿闷闷的道:“娘亲,父亲不让我们喊他爹爹,只能称呼为父亲。也不是不舍得的,就是心里有些闷闷的。”
英儿抱住了红衣,声音也是闷闷的:“等那个秀夫人有了孩子,父亲更不会喜欢我们了。他不喜欢我们。我也不想他!”
红衣听了搂了搂了孩子们,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夫妻失和受到最大伤害的永远是孩子!红衣无言得抱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也都伸出了手反抱着红衣。绸儿眼红红的上前来道:“你们娘仨这是做什么呢?是不是想三个人一起出痱子啊?这么大热的天儿。快,快放开了。”
英儿和雁儿不放,红衣悄悄使了眼色给绸儿,她轻轻的道:“听你们绸儿姐姐一说,娘亲也感到你们身上地汗了呢。不如娘亲去给你们洗澡如何?”
两个孩子却是截然相反的反应:雁儿一把搂住红衣的脖子:“好啊,好啊!”英儿脸色有些红:“不用了,不用了!娘亲,我已经大了,能自己洗了,就不麻烦娘亲了。”
红衣捏了捏英儿地鼻子:“知道害羞了。娘的英儿长大了呢!”
英儿听了红衣的话挺了挺胸道:“我会好好和萧师父学武的,以后绝不会再让人欺负娘和妹妹的,就是父亲也不行。”
红衣拍拍英儿的手道:“真是娘的好孩子!”
雁儿不干了,她急道:“我也在和萧师父学武呢,以后我也能保护娘和哥哥的!”
红衣抱抱雁儿:“也是娘的好孩子!”
英儿撇撇嘴道:“我是男儿不用人保护的!”两个孩子就谁来保护谁地问题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都忘了刚刚的伤感了。
红衣笑着打断了两个孩子的争吵:“你们还不去洗澡?一会儿娘亲还打算和你们讲个新故事呢,如果时间太晚就讲不成了呢。”
两个孩子听了一声欢呼。拉起绸儿的手就跑:“绸儿姐姐你倒是快些啊。”缎儿也急急跟了上去,两个孩子的贴身丫头福儿和慧儿没在,绸儿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红衣看着两个孩子随绸儿走了,心里一声叹息:父亲对于孩子们来说是不可以缺少地啊!
花嬷嬷用过了饭进来时正看到红衣呆呆得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的,就取了一盏茶上前轻轻唤道:“郡主,郡主。”
红衣听了回头道:“嬷嬷有事儿?”
花嬷嬷递上了那杯茶:“没什么事儿,刚刚在老太太那儿郡主吃了几杯酒,又吃了不少的东西,可是后来奉上来的茶确不是郡主惯常用的,老奴看郡主用得也不多。老奴看这一时得空儿了就给郡主送杯茶来。郡主---。你可是有心事?”
花嬷嬷唠叨了一堆儿话,只有最后一句才是她本意想说的。
红衣笑了起来:“嬷嬷不用这么小心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有什么事儿能让我放心里解不开的?我没事儿的。嬷嬷自管放心就是。只是看孩子对他们父亲地留恋让我感觉对不起孩子们罢了。”说到后来不但没有了笑意不说,还叹了一口气。
花嬷嬷在红衣的床边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给她打扇:“郡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不是?退一万步说也不能怪郡主不是?再说了,这样下去对孩子们也不好啊。郡主不是说要让孩子们明是非知道理么?还是离了这里对孩子们有好处,反正老奴是这样想的。”
布儿和纱儿这时候也用完了饭进来了。正好听到花嬷嬷的话就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郡主又伤心少爷和姑娘的事儿呢?”
花嬷嬷答道:“可不?郡主看孩子们有些不舍得父亲。心里就不好受起来了。我也没有听到少爷、姑娘都和郡主说什么了,只是一进来就看到郡主在发呆想心事儿。”
布儿上前接过了花嬷嬷手里的扇儿打着:“郡主。您是不是又多想了?郡主下这样的决定也是为了孩子们啊,您和我们日常就说了不少这样地话儿。现今怎么又糊涂了呢?”
红衣笑了起来:“我不过看孩子们难受一时心中不忍而有些伤感罢了,反倒被你们一顿编排!自从花嬷嬷来了后,宠得你们几个越发上天了。好了,好了,郡主娘娘我已经没事儿,你们可不可以饶了我了?”
花嬷嬷和布儿、纱儿都笑了起来:“这就对了!”
红衣笑道:“嬷嬷倒也罢了,我是一定要与她养老地。只是布儿你们几个嘴巴这样地厉害如何能嫁得出去?只要有人到我们院子里一打听就会被吓跑地!这可怎么得了?难不成也要让我养老吗?”
布儿和纱儿都红了脸不依,布儿道:“郡主真是的,人家不过是开解您几句罢了。反倒惹得您拿我们打趣!”
纱儿也吵闹道:“就是就是,郡主说说布儿姐姐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带上纱儿呢?纱儿最是老实不过的了。”
红衣笑道:“布儿。你还不撕了纱儿那老实不过的嘴去!她编排你呢,你听不出来?”
布儿扯住纱儿不放:“我本来在主子面前想放过你这个丫头的,不过既然主子已经发话了,今儿说什么也饶不得你了。”
红衣和花嬷嬷在一旁笑得打跌。
绸儿和缎儿带了洗过了澡的英儿和雁儿回来了,两个孩子刚刚洗过澡,脸上红扑扑的。惹得布儿上前掐了掐英儿的脸蛋:“瞧我们少爷长得,这俊秀儿劲
英儿不依,揪住布儿不放:“布儿姐姐,你收回那句俊秀地话儿去,不然我不依你的。”
雁儿在一旁给英儿加油鼓气。纱儿几个丫头却拍手笑道:“不收,不收,我们少爷就是俊秀的很啊。”
屋子里顿时变地热闹非常,红衣心里的那一些伤感也被闹得不知道哪儿去了。
萧云飞闪身到了窗边,看着屋子里欢闹的人们,嘴角也不觉得有些弯了起来。柳大郎靠了过来道:“那个穿杏色衣服的丫头是谁?好厉害的一张嘴呢!”他说得人正是布儿。
萧云飞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柳大:“怎么?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那可是郡主跟前一等一的红人儿,据我看那一身的本事儿倒像足了郡主三分。你小子怕是配上人家呢。”
柳大脸红了起来:“头儿,你这是说什么呢。我只是看她那样厉害就问一问罢了,哪是看上她了!再说这么厉害的姑娘我是不敢招惹的,我可不想被人说我要振夫纲啥地。”
萧云飞轻笑:“还不认识人家呢,就夫纲了?还是不是说得有些早了?”
柳大说不出话来了,干脆来了个闪人:“我不说了,行了吧?我走人----!”说完一闪身不知道哪儿去了。
萧云飞头也不回,还是看向屋子里:那里非常温暖的,只是看他就感觉心里有些暖暖的意思。这些日子以后,他已经与英儿和雁儿混熟了。每天早晨两个孩准时出现在园子的空地上,让他对这两个孩子改观了:像他们这样出身的就是大人也不一定能坚持住的,何况是两个孩了呢。
萧云飞现在是真得把两个孩子当作小主子与徒弟看待了,就是雁儿一个小小的姑娘都能让萧护卫心折:打基础是很累人地,小姑娘累得汗流满面,咬着小嘴也要坚持,绝不会比她的哥哥少练一会儿的!就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们也未必能受得了这个苦!
萧云飞被两个孩子给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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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为了表示小女人连做广告的歉意。今晚十二点以后一定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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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老太太打得天响的算盘
老太太送走了红衣后,坐下来叹了一口气,红衣没有给一句明话,让她明白这郡主八成是不打算再回侯爷府住了。
贵祺见了问道:“娘亲是怎么了?郡主不愿意就算了,我们难道非她不可么?以前我们府里没有郡主倒过得更好些,反倒是她做了郡主张狂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府里哪还消停过一天?!走了也就罢了,不是更好?”
老太太恨恨的瞪了贵祺一眼道:“你也不想一想,秀儿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了,如果是男孩儿,你以后打算如何办?英儿有了一个郡主的母亲,还是太子的陪读,他的爵位是一定的了,一准儿不会比你低。可是秀儿肚里的呢?如果郡主能够顾念你两分,到时也能为孩子求个爵位不是?这样以后说亲不但好说,无论怎样都是吃朝延俸禄的不是?也不会被人看低,也能壮大我们府的声威。难道你想这个孩子以后自谋出路还是在家管个铺子什么的就完了?真是的!”
老太太说完还不解气又瞪了贵祺一眼。贵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母亲:“这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给秀儿的孩子讨爵位的。娘亲这想法是不可能达成的。”
老太太恨不能拍醒他:“为什么不能?只要她在府里,只要她是孩子的嫡母,她就要为孩子谋个出路,这才是贤良的好名声!就是她给不打算难道我们不会去求吗?可是如果她不回来了,人家会说我们逼走了郡主,就是她日后不管秀儿的孩子也不会有人说她一个字地不是。”
贵祺想了想道:“再说吧。反正孩子还没有出生呢,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就是男孩也不急在一时,成年还有很多年的,慢慢设法也就是了。”
老太太只能叹着气同意了:“不过。你以后要对郡主客气些,不要再耍你的丈夫脾气了。面子上能给的就要给,反正她这一去再回来这府里也不是她做主了。你就是让她一让也不过是面子上地事儿,有何不可?哄她一个高兴。我们侯爷府就是不倒的侯爷府,说不定还能升上一升呢;我们李家的子孙就会有个前程!你可记下了?”
贵祺听着听着就有些不满了:“儿子堂堂一个男儿不要靠妇人为儿孙谋前程!儿子一样可以为儿孙们谋前程地!”
老太太恨得重重顿了顿拐杖:“你这脑子能不能暂时放下那些大丈夫的话儿?!你是侯爷,她是郡主!比你整整大过了两个爵位去,她又讨得了太后地欢心,皇上的喜爱,你为儿孙讨得的前程能强过她去?为了儿孙们你就不能忍上一忍?”
贵祺听到这里就不是满了,他有些生气了:“儿子在母亲的眼里就如此没有用么?儿子就不能在皇上面前为儿孙们讨得一官半爵的?再怎么说,那爵位赐下来的时候也会考虑到儿子的爵位的。她讨地与我讨的能差到那里去?!”
老太太感觉无法与这个儿子说得通,气得她顿了又顿拐杖!
明秀一直在一旁听着,看到她们母子有些僵了就说道:“表哥,老太太不是那个意思。老太太的意思是,如果郡主能为儿孙们谋前程的话,在外面人看来也是表哥治家有方啊!有了郡主还娶了妻纳了妾,而且郡主还为其它妻妾的子女谋前程,这在人看来不都是表哥的齐家之术嘛!哪个不羡?”
贵祺听了这几句还是很顺耳的,不过他对于靠红衣为他的孩子们谋前程的事儿心里就是不舒服:好似他就是低了她一头,就是不如她一样!
老太太听了心里也是舒坦。这个秀儿会说话儿,就让她劝一劝这个不开窍的儿子也好。
明秀见贵祺还是没有说话,得了老太太地示意后就又开口道:“表哥,秀儿只是个女子,见识不多。可是依秀儿看呢,这表哥的孩子们要是个个都有个爵位,这表哥即便再是个侯爷可是在外面这份量就不同了呢。”
贵祺听了心里一动:“说得有些道理,不过----。这件事儿以后再说吧。”他还是不想在红衣面前低头。不论是为了什么原因。
明秀当然要鼓动了,这可是关系着她的儿子的前程----虽然现在还没有。不过她相信一定会有的;也就是关系她日后的地位。以她现在的处境指着贵祺给她挣个诰命是不可能了,可是如果她的儿子有了爵位,那她地诰命就是早晚地事儿了。
明秀看贵祺有了松动的意思就接着道:“郡主如果一直在外面居住,英儿雁儿常时间不见父亲当然就会与母亲更亲近些,而日后我们这府里表哥地孩子们又没有什么爵位,表哥不是在郡主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表哥,不要忘了,这府终究最后是要交到英儿手里的。到时候她们母子自然是一起的,表哥又有什么可以对抗呢?不如听了老太太的话,让郡主为府里表哥的孩子们谋个爵位,这样表哥日后在郡主面前也有底气不是?这府里表哥的孩子可都是表哥看着长大的,到时哪个孩子不都是心向表哥的?”
明秀话说得好听,一口一个府里天表哥的孩子,贵祺却不知道明秀在进府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了:这府里从此后只有她的孩子,其它人是绝对不会让她生出孩子来的!所以红衣为府里的孩子们谋得爵位都是她的儿子们的!
贵祺听到这里感觉十分有理,他点了点头道:“秀儿这话说得在理。不过这郡主不能现在就对她太过软弱了而去讨好她,否则她就会骑到我的头上去了!这件事儿我们慢慢设法,总之我会哄郡主回府来的。你们放心就是了。”
这下子明秀高兴了。老太太也放心了:“好了,也没有什么其它地事儿了,你们小俩口也快快回去安歇吧?明儿一早秀儿还要回门呢。对了,祺儿。回门的礼单都准备好了?没有什么错失吧?”
贵祺答道:“儿子已经吩咐人准备妥当了,母亲放心就是。母亲也乏了,儿子和秀儿就先告退了。母亲也好早些安歇。”
秀儿却道:“表哥还是先行一步吧,我服侍老太太躺下了再回去。”
老太太笑道:“不必如此。昨夜祺儿造次了,所以今晚当是你们的新婚花烛夜,快快回去是正经!我这里还有云娘她们呢,你不必挂心的。快去吧,快去吧!”
秀儿这才福了一福随在贵祺地身后去了。
老太太却对这个儿媳妇越发的满意了起来:极有孝心啊!而且还极有眼色,知道如何帮我说服祺儿。嗯----,还是自己选得人好啊,哪是那个郡主能比得了的?!老太太想着满心舒服地在云娘等人的服侍下睡了。
清晨起来。贵祺和明秀收拾完了就去平安别院了。红衣根本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一早起来边梳洗边和花嬷嬷、布儿等人人商议事情,看到时辰差不多了,红衣胡乱吃了一些东西,更衣后进宫了。今日皇帝和太后带着太子公主妃嫔要出宫避暑去了,红衣当然要去相送了。
太后他们这一去,两个多月红衣都不会再见不到贵妃姐姐了。红衣拜别了太后皇上一众人等,又和贵戚们一起送皇上太后地銮驾出了七里亭,才和相送的贵戚们一起打道回府了。这一下子她没有什么牵挂了,要早早安排好早早动身了!
红衣现在一心想得就是快快出府。回到府里她更换了衣服就和花嬷嬷、布儿几个人又忙了起来:安排人手往郡主府里搬运东西。忙得一头是汗呵。
红衣看安排得差不多了,又洗了一个澡更衣后去拜见英儿和雁儿的老师。老师一家人明日也和他们一起到庄子上的,这样孩子们的功课才不至于被放下。
红衣坐了车子行到先生一家人住得跨院,已经有小丫头进去禀报了。红衣刚行到门口时,先生与一儿两女接了出来,见到了红衣就拜了下去:“见过郡主!郡主里面请。”先生与红衣要说是非常熟识得了,自三年前来坐馆开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对于红衣是很敬重的。红衣笑道:“先生不必多礼,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来看看先生是否已经收拾完了。可有什么需要?”
说着都进了屋子,落了座。先生的大女儿亲自奉上了茶。红衣连忙接了放在了一旁的桌上,拉着她地手问道:“这是先生的大女儿吧?先生真是好门风,这女儿出落的这一身气派真真是好。”
先生笑道:“哪里哪里。平日也多亏了她呢,家里的一应事情都是她料理,只是年龄眼看大了,却没有说上个人家呢。我浑家没了后,这些事儿真让我头疼啊。”
那女孩儿听到父亲说起她的亲事,红着脸害羞的低下了头去。
红衣拍了拍她的手道:“先生如果允许的话,我给大姑娘说个人家可好?”
先生站起来行了一礼道:“固所愿也,不也请耳!老朽一直有这个想法,只是不敢相扰郡主。”
红衣笑了:“先生这样说就是见外了!说起来,这几个孩子与英儿雁儿也有师兄弟名份呢。这点子事儿有什么不可说的?这事儿我会仔细打听的,先生放心就是了。倒是先生这里收拾得如何?可还缺少什么东西?”
先生又欠身道:“谢郡主记挂着,一切都已经妥当了,随时可以起程地。”
红衣道:“先生不必如此多礼。收拾好了就行了,就是有什么遗漏也不用担心,到了庄子里我自会让人安排的。”
红衣又说了几句闲话就与先生告辞了,这只是宾主之间必不可少的客气而已,并不是今日真有什么事儿来相烦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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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双姨娘落水
梅院里一片忙乱,双姨娘有了身子谁也不会让她搭把手的,她无聊之下就出来走走,摆摆手没有让丫头婆子们跟着,告诉她们说只是到园子里去转转,让她们忙自己的。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她一直被云娘的话儿困扰着,。
那日云娘来时对她说:既然有心与旧主划清了界线,就应该把一切做过的事儿都给郡主说明白,不要再藏着掖着的,这样才是长久之计,也才是为孩子的将来做正经的打算。
可是双姨娘害怕啊!那次香姨娘设计要毒害英儿和雁儿时,那萝卜可就是她给雕得花样啊!没有那些花样的可爱,两个孩子不可能吃那些萝卜的!
双姨娘不敢给郡主说,说了怕郡主恼了把她赶了出去!可是不说她又怕日后郡主得知了更不会轻饶了她与孩子。
她是前思后想,日日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她又没有人可以商议----这种事儿说与谁听不是找死呢?!所以茶饭就在这种情况下用得越来越少了,再加上孕期的自然反应,她近来瘦得越发厉害了。
这时已经近傍晚时分了,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园子里的小湖附近。她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走累了就到了小湖边上的水亭上坐一坐。反正也不觉得饿,她并不急着回去。只是呆呆得看着水里的鱼儿游来游去的,直至天色黑了看不清楚了还在呆坐着。
喜儿奉命送了几样吃食给老太太回来时不巧看到了,不过她也没有多事儿,只是感觉奇怪:这姨娘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做什么?虽然有风没有蚊虫,可是也该到用饭的时辰了吧?八成是在郡主那里受了什么委屈了吧?
她回到平安别院落,回话的时候当做趣事儿把明秀拉到一旁跟明秀说了:“姑娘你说那个双姨娘怪不怪,也不带丫头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发呆。现下都什么时辰了?我想八成是郡主待她不好,她这是躲出来伤心吧?要不怎么一个人也不在呢?”
明秀听了心里一动,又问了问就让喜儿去忙了。她回到厅上道:“我有些头昏昏的,想是吃了酒有些上头了,我想先去里间躺一躺,母亲就多陪表哥吃一杯吧。”
范姨太太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明秀表示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有些醉酒后,范姨太太说道:“原不该让你吃酒的,不过也只是一杯清淡的果子酒而已,这也不行了?喜儿,快扶你姑娘略去躺躺。”
贵祺也问道:“你没有事儿吧?可是感觉哪里不舒服?有了身子原不该吃酒的。虽说是回门高兴些。也不该孟浪的。”
明秀怀孕地事儿还没有宣扬,这是不能宣扬的,怎以也要过个一个月半个月的再宣布她有孕了,不然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她是婚前失贞了吗?所以府里除了几个主子外还没有人知道明秀有孕了。
范姨太太听了禁不住就老脸一红:她给忘了这个事儿了!明秀有没有身孕她是知道的。所以根本没有注意什么就让明秀吃了杯果子酒----假的就是假的,哪真事事都能当做真的来对待呢?
贵祺看范姨太太不好意思了,忙又道:“岳母大人多虑了,不过一杯果子酒也当不得什么的。”
范姨太太就招呼起了贵祺用酒饭,又是让人斟酒给贵祺又是亲自布菜给贵祺。连连相让借此岔开了让她感到尴尬的话题。明秀在喜儿地服侍下自去歇着了。
到了内室后,明秀让喜儿去找两套洒扫丫头的衣服过来,要快去快回还不能让人看到了。喜儿虽然有些惊疑还是去拿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洒扫的丫头们总有些调动,所以每个院子里都会有几套多着的衣服备着新人来时用。
喜儿自明秀原来地院子里取了两套衣物回来后,明秀让她换下其中一套,自己也飞快的换下了原来的衣服。然后明秀带着喜儿,两个人悄悄的避开人的耳目来到了喜儿所说地亭子边上。明秀带着喜儿藏在了一旁的花木后,她就这样蹲伏着看着不远处亭子里的双姨娘。
双姨娘这时候已经坐乏了想回去了。她起身走出了亭子。在明秀的注视下走到了小湖边上了。明秀低喝一声:“和我一起用力撞她下湖!”
喜儿听了心里一惊,这一害怕就没有立时动手,而明秀早已经冲了上去,低着头掩着面一头撞上了双姨娘,双姨娘神思不属之下立即就被撞进了小湖里。
明秀看也不看,听到落水声回身拉起发愣的喜儿扭头就跑。
明秀带着喜儿跑进了平安别院后悄悄的躲在阴暗处行走,躲过了婢仆们,终于回到了内室。明秀一面命令发呆的喜儿快快换下衣服来,一面自己飞快的换上了刚刚脱下来的、自己地衣服。换完后明秀看着那两套衣服想了想还是送回去较妥当,就对喜儿道:“你悄悄送回去吧。不过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看到了。”
其实平安别院原本人就不多,今日为了款待新姑爷贵祺更是大部分就在厅上和厨里帮忙呢,其它的地方几乎是没有人的。
喜儿现在明白她们姑娘为什么让她躲着人了,她被吓得还没有完全镇静下来呢----杀人呵,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杀人啊!天知道那个双姨娘还会不会活!
喜儿全身止不住的哆嗦着,胆战心惊的左躲右藏着想把衣服送回去,她越怕遇到人就越遇到了人!
喜儿害怕被人看到一直沿着墙躲在阴影里走。这样她感觉还安全一些。。她正左顾右盼的走着,在转过墙角时居然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她一声惊呼就冲口而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