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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灯光似乎突然黯了一些,殿里弥漫着冰冷的的寒意,连带着香炉里的香都变得阴凉逼人,圣殷脸上神色骇人,眸子里有凛然杀意,他提起她的衣领将她往内室拖去。“你干什么?放手,快放手——”她惊惶的大叫,被他拖着走。

他冷笑,“你胆敢嘲笑朕,就得承担得罪朕的后果。”

宫灯照不见的阴霾渐渐宠罩下来,额头磕在坚硬的梨花木门框上,她痛呼出声,“好痛——”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停下来,直到进入内阁后,才冷冷的将她扔到床边。

莠儿趴在地上,额头一的肿胞一跳一跳的疼,她抬眼望去,他立在灯光下,光影笼罩下来却被他身上凛然的气质染成阴骘的颜色,她彻底绝望了,开始后悔逞那一时嘴快,接下来又要承受他怎样的报复。

“怎么,你怕了吗?”他冷冷的讽刺,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泪。

她无比凄楚的冷笑道:“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我不愿意留在宫里做你的利用工具。”泪珠盈盈落下,她视线稍稍清晰了些,看清楚他脸上讽刺的笑意。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将军吗?女真国早已复灭,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能被朕利用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

莠儿楚楚可怜的笑了,她的国家已经复灭了吗?终是没守住,她付出的这些都不能挽救国家,早知是这样,她会选择在被他擒住后就自尽,好不用现在受这份凌辱与折磨。他冷冷的迫近她,邪恶的道:“如果不脱就朕来帮你。”

他语气中的邪恶令她恐惧,颤抖着嗓音道:“不要,我自己来。”

“很好,女奴学会了服从。”

他坐到床上,唇角带着几分兴趣冷冷的看着她。

莠儿觉得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隔着衣衫都能将她刺得千疮百孔,她背转过身,开始一点点的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而他从头至尾都在看着她,毫不体谅她的尴尬。

或许他要是就是这个,让她觉得羞辱,无地自容。

她的身体无疑是诱惑的,曼妙有致,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光影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长长的头发披在线条优美的背上,形成一幅另人无限暇想的画卷。

“过来。”他冷声命令。

整个背仿佛要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出个窟窿来,莠儿羞赧得想要杀了自己,她双手护胸慢慢的转过身去,紧紧闭着双眼,不去看他嘲讽冰冷的表情。

她怯懦的样子让他不耐烦,伸手将她拉到跟前,邪魅的道:“你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他冷冷将她又手拿开,让她胸前美好彻底展现在自己眼前。

莠儿挣扎着,她是站着的,而他却坐着,目光平视的时候刚好只及她胸前,那么近距离直盯盯的被人注视着私密的地方,她又羞又恼,忍不住叫道:“你放开我,别看,别看——”

她激烈的反应让他轻笑,将她推到床上。

芙蓉羽帐垂落下来,灯光黯了些,这让莠儿稍稍好过了一点,她从被褥里爬起来,缩到角落里去戒备的看着他。

圣殷侧卧于床上,冷声笑道:“你以为能躲得过吗?”

他不急不缓,丝毫不担心她会逃掉,也不在乎时间,他有一整晚的时间跟她耗下去,只是她一直退缩却让他有些不悦,“如果不听话,就只好将双手绑起来。”

他的威胁果然凑效,她乖乖的从角落里出来,小声的道:“不要,我听话。”说完便顺从的依到他怀里。

她背对着他,臀部曲线刚好迎合了他的***。

圣荫用一只手指在她身上游移,顺着她的香肩一直往下,隔过她的手臂抚摸她的胸,她的胸部饱满而有弹性,刚好够他盈盈一握。

静默的空气里,两个人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奇怪,他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莠儿的心开始狂跳,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紧张咚咚雷人的心跳声,身子也因紧张而变得僵硬起来。

感觉到她的颤抖,圣殷心中突然泛起怜悯,娬洛在他身下受辱的时候也会因害怕而颤抖吗?可是即便那个人那样残忍的对她,她还是爱上了他。

他不该爱上那个人的,他幽幽的说道:“你永远不能爱上朕,你只是朕利用的工具,如果不识实务爱上了,便自己承担后果,像今天一样。”他像是在警告她,可是语气里却满载着幽怨。

她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有点疼。

他不再有前戏,将衣带解开,从后面进入她,莠儿痛得惊呼,本能得想要往上跑,他紧紧握住她的腰,牢牢固定住她,她只能无助的祈求他,“啊嗯——不要这样,我还准备好。”

他在她耳旁冷声嘲讽,“你还需要怎样准备?”

“可是——真得好痛啊!”她整张脸被胀得通红,眉头因痛苦而紧蹙。

她下身的紧致感让他亢奋,可是看到她痛得紧紧抓住被子,他才冷淡的教她道:“不要紧张,放松些就不会痛了。”他将速度放慢些,手指从前面轻轻抚摸她最敏感的核心。

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莠儿忍不住轻吟出声,“嗯——”

“怎么,舒服吗?”

他嘲讽的话语迫进耳中,她一下子从***的天地里清醒过来,双颊绯红,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他的引导下渐渐不痛了,还能从他的抽动中产生一种奇妙无比的快感,下意识的想要弓起身子迎合他。

感觉到了她的湿滑,挺进的时候也不再困难,他知道她已经完全适应了,便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加快了速度。

她用舒适的姿势趴在枕上,感受着他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这一刻,她觉得两个人已经融为了一体,从前深仇大恨都抛到一旁,她只能看见他抱着自己的手臂,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与闷吭声,他的汗水渗杂着龙涏香的味道挥酒在空气里。

她这一个以为自己很强大的小小女子,此刻被他抱在怀里,深深占有。

国仇、家恨,她的第一次,已经远远离去。

离得好远好远,一昔之间,便是千山万水的距离。

第一百六十四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至酣然时,他紧紧的抱着她,叫出娬洛的名字,莠儿缓缓睁开眸,***的快感已经骤然消失,横在她与他之间的是另一种隔阂,她的心狠狠刺痛,报应来得这么快,他提醒过的,要她别爱上他,可是他已经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如此亲密的接触,让她怎么抗拒?

热情渐渐冷却下来,他便抽身离去,空虚的感觉袭来,她觉得无边无际的冷与空洞,下身汩汩流出的粘湿的液体只是***地产物,与感情无关。.她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王后娘娘册封大典的日子渐渐逼近,宫中早早的便开始忙活起来,百尺的大红喜绸,连廊盘绕,一排排灯笼以绯红的颜色结成喜庆的氛围,枝丫上,连鸟儿都唱出欢快的调子。

一派喜庆祥和的桐莘宫内,连打扫的粗使宫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神色,可是王后娘娘脸上却难得见到半点笑容。

房间内空灵的琴音袅袅转出来,娬洛贞静的坐在琴岸后,眼睛望着远处天空发呆,熟稔的在指尖弹出悲伤的旋律。

旁边放着的寒玉散发着冰冷,她宁愿冻得发抖,却还要将它带在身边,穗子上他的血渍她没有洗掉,故意留着是要提醒自己,曾经所作所为有多么惨残,硬生生将一个人逼到这般痛苦的地步。

而她的血,就顺着心壁往下淌罢。

“小姐,萧美人来给小姐请安了。”绿绮的声音传来,娬洛停下琴音向门口望去,一身妩媚桃红宫装的盈盈女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莠儿在琴岸前向她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王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这几天,天天都来请安,娬洛已渐渐跟她熟起来,笑着道:“今天你的气色很好啊!”

萧美人脸色潮红,低头不语,走到她琴岸前抚摸着“绿绮”道:“娘娘的琴真是把好琴,声音纯澈幽远,只是为何谈出来的琴音都是悲伤的。”

娬洛尴尬的垂眸,微笑着道:“可能是本宫琴艺不精罢。”

莠儿转身看了看她,“所谓琴音,也是心音,乐者演奏出的曲子最能代表自己的内心,奿良娘娘大典在即,难道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吗?”看着她漂亮得无以伦比的脸,她开始有一些嫉妒,虽然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爱上了陛下,那个警告她不要爱上他的男子。

娬洛望着她,她脸上有种复杂的情绪,于是笑道:“萧美人才是懂琴之人,竟然能从琴音里听见本宫的心声。”

她不否认,直接告诉向她承认心里悲伤的事实,这让莠儿猝不及防,一时不知该怎样应答,只好以微笑来敷衍。

姸洛亦对她笑,笑里绵延着苦楚。

***

夜深,明天就是册封大典,娬洛毫无睡意,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穿外的月光薄凉似水,透过纱窗映成一个昏黄的晕。

正想着,突然一个东西唆的一声飞过来钉在她身边的床柱上,她本能的想要叫,但下意识里又觉得蹊跷些,尖叫声湮没在喉咙里,她定了定神,将那枚飞镖拨了下来,上面簪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字条。

快速的将它展开,借着窗外月色可以隐约看见几个大字——城外十里,明日。

寥寥几个字晦漠不明,娬洛实在想不出是谁给她送的信,而这上面的字又是什么意思?

城外十里——

凝神想了半天,她突然恍然大悟,这只带星形的飞镖她是见过的,在漠将军身上,他一定是想带她走,这会是皇上的意思吗?是他派他来的吗?

她突然兴奋起来,心里被激动胀得满满的,以为他放弃了自己,没想到他还是惦念着她的,一种久违的充实感再次来临,她有些慌乱,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踱步。

翌日清晨,桐莘宫便忙乱了起来,宫人们端着喜果穿梭在人群中,打扫的宫人早早起来将院子与房间清扫的一法不染,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洒上漂着花瓣的清水防尘。

娬洛决定不动声色,她坐在妆镜前任凭宫人们小心的为她梳洗打扮,百鸟朝凤的喜服已经换好,深红的颜色衬得她肤白若雪,脸上妆容也换成了喜庆的桃花妆,眉心帖着用金泊剪裁而成的桃花,唇上胭脂的颜色娇艳浴滴。

宫人将她长发高高盘成一个髻,再把六屏宝冠戴上去,配着相应的耳饰她整个人绝美倾城,华丽高贵的另人不敢直视。

一颗心咚咚狂跳,直到殿外响起一声喧:“美人娘娘前来架喜。”

娬洛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你们都出去罢,本宫累了,要先歇歇,宣萧美人进来。”

梳妆的宫人鱼贯退出,萧美人从外进来,笑着道:“娘娘今天真是漂亮,臣妾要是个男人也会被娘娘迷住的。”

娬洛上前拉着她的手,“莠儿,你叫莠儿是罢?”

她不明白娘娘为何突然会这么激动的问她芳讳,迟疑着道:“对啊,臣妾小名是叫莠儿没错,娘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你爱皇上吗?本宫看得出来你很爱皇上对吗?”娬洛不打算跟她绕圈子,直接问道。

莠儿深深不解,疑惑的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你能帮帮我吗?只要你帮了我,我可以让你坐在我现在的位子,王后娘娘。”她不再自称本宫,已经决定抛弃了这个身份。

莠儿意外的看着她,“那娘娘你呢?”

“我要去找我自己的幸福。”

礼乐声响彻云霄,从銮殿一直传到桐莘宫,一路上仪仗鸾舆一刻不停将王后娘娘送到殿前,两个宫人掺扶着娘娘下了舆,千层汉白玉阶,她身影缓缓走过,喜服后长长裙裾绵延百尺,上面绣着极精致的飞凤逶拖身后。

娘娘头上盖着喜纱,在宫人的掺扶在终于进了銮殿,跪在当庭,唇间轻淡语声缓缓启道:“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一百六十五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圣殷眸光一沉,脸上神色骤然变冷,压抑着怒意的嗓音道:“好大的胆子。”

两旁观礼的朝臣们不明所以,喜庆的册后典礼上陛下却大怒变色,深深低下头去,生怕看到不该看见的,引火上身。

“臣妾有东西想给陛下看。”她语声不急不缓,一点都不害怕,似乎有着万全的把握,从袖中抽出一封信高举过头,恭敬承上。

陈尧从小跑过来,双手接过信函,呈给陛下。

圣殷目光快速掠过上面字际,脸色由愤怒转为冷笑,他冷冷的道:“册萧美人骁莠儿为后。”

原本应赞扬贤德、妇德的长长的册封诏词他竟然只用几个字草草带过,而在场的所有人,上至大臣下至宫婢无不欷歔嗟叹,怎么皇后人选由娬洛小姐变成了这位刚刚得宠的萧美人,而且这么突然,陛下像被什么逼迫着,气愤之余,不得已而下此诏书。

莠儿深深叩首,目光一片涔寂,这一步路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走错,总之,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说她是同情那个女子也好,自己想做皇后也好,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内心深处,她需要一个位子能让自己永永远远的留在这姑苏国。

隔着一层喜纱,她缓缓直起身子望向金銮殿上的那个男人,他锐利而冰冷的目光穿透她的心,他一定是在恨着她,莠儿突然笑了,就算谁都救不了,国破家亡也好,但她以姑苏国皇后的身份可以救爹爹。云雨过后,这个目光冰冷的男人有时候也会抱着她入睡,每当这时她就会感觉无比温暖,安静的偎在他怀里享受这份柔情与缱绻。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他了,但那份悸动与心跳她得承认。

都说,女人是最傻的动物,只要对她们一点点的好就可以让她深陷下去,不可自拨的爱上那个男人,她自认一向是不笨的,可是在感情面前,再聪明都无济于事。

她内心深处不断重复着他提醒过的那句话“你永远不能爱上朕,你只是朕利用的工具,如果不识实务爱上了,便自己承担后果。”

她是亡国郡主,是他的俘虏,忍气吞生活下去只要为了将来有一天能报仇,绝不能爱上使自己国破家亡的仇人。

“退朝。”圣殷冷冷站起身从侧道进了后殿。

留一片怔愣无措的大臣们在庭上,想要退又碍着新封的王后娘娘鸾架,只得依次跪安才敢离去,各自都尴尬不已,莠儿轻点头着,喜纱下,她脸上没有笑容。

延禧宫摆好的酒席无人来顾,皇上不来,大臣们也都介口有事送了贺礼就匆忙告退出宫。

新娘娘暂时被送回寒烟宫,临时布置起来的洞房没有桐莘宫精致、漂亮,凌散挂着的红绸,清寂的大殿,仿佛都可以彰显出两者间的不同。

莠儿盖着喜纱坐在床沿上,长长红烛已燃去了三分之一,长长蜡油挂在烛台上。

一辆马车停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车帘缓缓掀起,里面露出一个漂亮的头颅,“绿绮你确定这是十里处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绿绮坐在前面架车,她一身太监打扮,四下看了看道:“这就是十里处啊,奴婢刚刚问过路了,肯定没错的。”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里不像是会有人的样子?”她怀疑的道,目光在四周搜寻着。

两旁树林茂密,冬天树上的叶子掉落下来,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头顶一声鸦声传来,吓得两人尖叫着抱成一团,“好吓人啊小姐!”

娬洛愁眉不展的道:“我也害怕。”

“小姐,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罢,说不定还来得及,陛下还没有发现,您干嘛非要回圣朝呢?皇上对您又不好。”她觑她神色,小声的道,在她的印像里,皇上是一个只会折磨小姐的坏人。

苦涩笑意浮上眼底,她轻笑着道:“有些事情你不懂,等你什么时候找到了爱你的人就能明白我为什么会回去了?”

绿绮噘起嘴不再说话,跳下车想到远处去看看。

刚刚向前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她吓得连忙躲到车身后,以为是陛下人马追了过来,当看到来人是谁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原来是漠将军,小姐,找到人了,果然是漠将军。”

娬洛从车里探出身子,漠云利落的跳下马来到她面前,“小姐,让您受惊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她诧异的看向他空旷的身后,连一个随从都没有,也没有他。

“其他人在稍远些的地方接应,这里太危险,我们还是边走边说罢。”他说着将自己的马牵过来系到马车上,策马奔驰,绿绮不用再架车,也坐进车厢里,担忧的道:“小姐,你确定陛下不会追过来吗?”

娬洛眸中有一丝痛楚划过,幽幽的道:“他是能懂我心思的男人,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对我执着到现在不光是有感情,还有是因为没有得到惨痛沉重的拒绝。”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的坐在车厢里,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与飞快奔跑的马蹄声,前方的路似乎远了些,渐渐漆黑下来的林间小道冗长而幽远,马车上挂着的灯笼照亮前面十米开外的距离,灯光随着马车的颠簸而颠簸,摇曳不定。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小姐,我们得连夜赶路不能停下歇息,现在已经和另外人马会和了,给马车换匹马我们就继续赶路。”漠云的声音从外传来娬洛与绿绮从车上下来,借着马车上挂的灯笼,她能看到那边林子里站着几十个人影,全都牵着马恭敬的向她垂首行礼,向外不能太招摇,于是他们并未出声。

她微微颔首,心内突然泛起酸涩滋味。

月黑风高的夜晚,同样的树林里,有一个男人曾经救了她一命,视她若宝,而现在,经历无数磨难之后,她正渐渐远离他。

他的救命之恩,只能来世再报。

第一百六十六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