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纳吉结果和聘礼的是陈夫人,跟沈家人说了恭喜后,陈夫人又笑道:“这纳吉结果也出来了,殿下也找人算了日子,下月三十是个好日子最适合嫁娶了,殿下想下月三十迎娶了牡丹姑娘,老太太跟老太爷觉得这日子可好?”

日子虽然有些赶了,可老太太跟老太爷怎么会不愿意,二老笑眯了眼,“自然是好的,那就定在下月三十便好。”

古时成亲,一曰纳采,二曰向名,三曰纳吉,四曰纳征,五曰请期,六曰亲迎。这先后顺序虽然有些颠倒了,好在一切都安定了下来,成亲的日子也定了下了,只等着下月的三十殿下上门迎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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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日老太太把嫁妆单子理了出来,吕氏和俞氏一看上面的清单,都有些楞住了,吕氏笑了笑,心想着婆婆这次只怕出银子都出的无比高兴,可真是想不到啊,当初婆婆该是多厌恶三房,如今竟笑眯眯的心甘情愿的拿出这么多银子来替牡丹置办嫁妆了。

俞氏也嘀咕了起来,“我滴乖乖,这么多东西,该花多少银子啊,婆婆这可莫是把家里头所有的银子都准备给牡丹置办嫁妆了吧?这次婆婆可真够大方的。”俞氏还是有些心疼的,可也知道牡丹要嫁的是皇亲国戚,嫁妆若是少了,进门了该让婆婆看不起的,本来就是高嫁,自然要把嫁妆准备多一些。因此俞氏就算心中吃味,也不敢多说什么。

老太太的确把这些年积攒下的银子都给牡丹置办嫁妆了,还有来平陵之后置办的一些田产和铺子也给了不少。老太太不觉得心疼,她这会儿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牡丹嫁的好,受惠的是她们沈家,老太太岂会不知老大跟庆冬的官位是因为牡丹得到的,所以这些银子她出的是心甘情愿。

老太太押了一口茶,把手中的茶盅给了旁边的丫鬟,道:“好了,老二媳妇也莫要再撇嘴了,赶紧去把这上头的东西置办了,下月三十就要成亲了,这只剩下三十来天了,再不抓紧些都来不及置办了。特别是上头的家具,赶紧寻了木匠开始赶制。”

正说着外头传来丫鬟的敲门声,“老太太,四姑娘过来了。”

老太太忙让牡丹进来了,牡丹一进门,看着吕氏跟俞氏手中的嫁妆清单,上头那长长的一溜也微微怔住,她没想到老太太会愿意帮她置办这么多的嫁妆,毕竟之前老太太对三房的态度摆在那里,当年三房的日子都差点过不去了,老太太也不肯帮一把,可现在——她不仅暗暗的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的。

她知晓沈家的家底该是不多,只怕这嫁妆差不多就是沈家所有的家底了,全给她置办了嫁妆,以后芳兰,雁蓉,还有庆年,方辰,阿焕他们日后成家该怎么办?她当然不能让老太太把银钱全部给她置办了嫁妆,遂把这几个月衣铺,庄子,西游记戏曲的收入拿了一些出来,这些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总共也差不多有上十万两的银子了,牡丹只拿了两万两银子出来,她把一叠银票递给了老太太,道:“祖母,我知晓祖母一心为我着想,只是这些置办嫁妆的银子我还是有的,就不用祖母的了,日后留着给芳兰,雁蓉,还有几个弟弟们就是了,总不能因为我要成亲了,就掏空咱们沈家的家底。”

老太太,吕氏,俞氏看着牡丹手中的一叠银票都愣住了,老太太诧异的看了牡丹一眼,“牡丹,你这银票哪儿得到了?”他们沈家所有的现银也不过才这么多,牡丹却能一次拿出这么多来。

牡丹笑道:“我当初来平陵就置办了一间衣铺,还有城外那个庄子也是我寻人建成的,这些日子倒也有了些收入,就用这些置办了嫁妆就是了,祖母那些就留给其他的弟弟妹妹们。”

一屋子人都有些愣住了,她们是知晓牡丹弄了个铺子,只没想到会这么赚钱。且城外那庄子她们也听说过,据说去住上一天最少也要上百两的银子,那庄子最近被平陵城的人传的可神乎了,都说去那里玩了一趟,回来人也精神了,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没了,特别是去过的妇人们,都是去了回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气色,皮肤比先前好上太多。因此平陵城内对那庄子都是好奇的很,有钱人家的也不会在乎那几百两银子,都爱往那庄子里去玩上几天。

沈家人可没想到那庄子竟然也是沈牡丹的,心中五味陈杂,不知作何感想,只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却能悄无声息想出这么赚钱的点子来。牡丹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已经把手中的银票交到了吕氏的手中,笑道:“置办嫁妆的事还要多多劳烦大伯母和二伯母了。”银子她敢交到大伯母手中可不敢交给二伯母。

又跟老太太说了声,这才转身离开了,

老太太看着吕氏手中的银子,半响后终于道:“罢了,就用牡丹这些银子去置办吧,不过我在把嫁妆单子上添置一些东西,另外在拨五千两银子给你们,就当是我们沈府给牡丹添置的嫁妆了。”

翌日一早,牡丹刚吃了早膳,思菊就拿着好几份请帖过来了,笑道:“姑娘,自从这平陵城内知晓您与殿下的亲事后,咱们沈府的大门都要让人踏破了。瞧瞧看,这一大早了,又有好几家的夫人请您过去坐坐。”

正说着,外头的豆儿匆匆进来了,“姑娘,王府派人过来接您过去一趟,说是殿下找您。”

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下章就大婚啦~

第98章

“外头是何人过来的,”牡丹问道,倒不是她多想,她就怕太皇太妃这段时间会借着殿下的名义找她出去。

豆儿笑道,“姑娘,是陈大人过来接您的。”

那应该就真是殿下找她了,牡丹点了点头,笑道,“你出去让陈大人稍等片刻,我立刻就过去的。”

等豆儿出去,牡丹看了看思菊送过来的那些帖子,都是一些望族的夫人们的邀请,这些望族们又不能得罪,家中也没多的人能够出去应约的,牡丹想了想道:“思菊,你去回复了她们,就说府中如今事物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待到日后有了空闲定会登门拜访的,可记得要客气一些。”

思菊点头,笑道:“姑娘您就放心吧,我知晓的。姑娘,可要奴婢伺候了您换衣?”

等牡丹换了衣裳这才随着陈弘文去了王府,去了殿下书房的时候,牡丹就知晓殿下为何找她了,一进去她就瞧见殿下宽大的红书案上摆着一块块透明的玻璃块儿,还有小巧的玻璃杯子,刻着花纹繁琐的玻璃花瓶,牡丹一喜,上前端着一个刻着精巧花纹的玻璃杯,这玻璃比之前西郸国进贡的那些玻璃更加的干净,透明,不参杂杂质,已经跟她后世见过的那些玻璃差不多了。她转头看向宴王,笑眯眯的举了举手中的玻璃杯,“殿下,这玻…琉璃竟烧制出来了?”

宴王殿下听到她失言的那个字也没多追究什么,只从书案后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罩住了她娇小的身影,低头亲住了她的唇,这是个很轻柔的吻,等到卫琅宴离开了她的唇,这才笑道:“已经烧制出来了,这是第一批成品。”

牡丹红着脸,也显得有些兴奋,她当初把这烧制玻璃的方子交给陈弘文的时候也没想过一定能烧制的出来,毕竟她也没亲自烧制过,只大概知晓这个方子,如今听闻烧制了出来,心中自是高兴的很。

卫琅宴拉着她来到书案后跟着他一起坐在了那宽大的长椅之上,冲门外喊道:“范松,进来。”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葛衣约莫三十来岁的汉子走了进来,那汉子皮肤黝黑,面容有些严肃,个子也不是很高,他一进来就冲着卫琅宴行了礼,沉声道:“臣范松,见过殿下,见过王妃。”

卫琅宴显然对这王妃的称呼极其满意,轻扬了下嘴角,他侧头冲牡丹道:“他是专门烧制琉璃的,当初那方子被陈弘文交给了他,历经这几个月这才烧出了这样的琉璃,日后你若是有需要这琉璃的地方找他就是了。”

牡丹还当真是有需要这玻璃的地方,那城外的庄子她一直想建一个暖房,只没适合的玻璃,如今玻璃已经烧制了出来,她这想法也在心中复苏了,闻言,冲范松笑道:“范大人,这琉璃可好烧制?能否大批烧制出来?我想用这琉璃建成一个暖房,只怕需要的不少。”

范松道:“回王妃的话,这琉璃就是才烧制的时候有些麻烦,反反复复实验了许多次。过后就能大批的出产了,王妃若是需要直接跟臣说声,臣派人送过去就是了。”

牡丹立刻笑道:“那就先谢谢范大人了,待我跟寇江先生商量一下这暖房所需的琉璃的大小在麻烦大人了。”

等到范松退下,牡丹有些兴奋,让殿下叫人把寇江找了来,自从庄子建成后,寇江先生就住在庄子上了。等到寇江过来,牡丹跟他说了声想要在庄园建个暖房的想法,寇江第一次听说暖房,也很感兴趣,仔细问了牡丹暖房的构造的一些问题。

两人在殿下的书房里探讨了一个时辰,最后寇江画了好几副图纸,终于确定了暖房需要的琉璃的尺寸,最后又让牡丹把这建暖房的任务交给了他。牡丹自然也愿意做个甩手掌柜,把范大人告诉了他,让他有需要就去找范大人。

等到寇江离开,已经接近晌午了,两人方在书房里探讨,殿下也在一旁,等到寇江离开,牡丹一抬头就发现殿下看她的目光幽深的吓人,她心中一悸,深怕殿下问她为何知晓的这般多,好在殿下没有多言,只是问道:“可饿了?我让人送了午膳进来,今儿不必陪着太皇太妃用膳了,只有我和你两人。”

牡丹点了点头,见他不多说什么,心下也安心了些,等陪着他用了膳,时辰也不早了,殿下下午还有事情,牡丹也不便留着王府,跟着殿下一起出了府,回了沈家。

建暖房的玻璃也不可能这么快烧制出来,估摸着要等上一段时日,牡丹也不急,只在家中好好的待着。大婚在即,她的嫁衣已经让衣铺里头的绣娘开始赶制了,她又让思菊在铺子了带回不少布匹,打算亲手给殿下缝制一些衣物。这辈子她接触针线很少,可上辈子为了做个贤良的妻子,针线绣活完全不在话下。

殿下贴身穿的衣物,她用最上等的柔软的棉布缝制而成,外头的袍衣选用的是墨色蜀锦,她记得殿下不爱穿太鲜艳的颜色,大多数的衣袍都是墨色和青黛色。

日子晃悠悠的过去了好几日,这几日来沈家拜访的人家是络绎不绝,好在不用牡丹出去应酬,她只在竹苑里安心的赶制她的衣衫。这日晚上沈天源从衙署回来后,三人一起吃晚膳时,他总是心不在焉的,频频的看向牡丹。

牡丹也察觉出沈天源的不对劲了,放下手中的碗筷,问道:“爹,可是有什么事情?”

沈天源迟疑了半响,终于皱眉问道:“牡丹,你可见过太皇太妃?”

他突然提起太皇太妃,牡丹心中知晓了原因,问道:“爹,可是太皇太妃找过了你?她是不是劝你让我主动找殿下劝说殿下不要娶我为正妃?”说来说去,太皇太妃就是嫌她家世低了。只怕当初在王府的那次宴请的姑娘家她也没一个看得上的,当初宴请她们也是只想殿下多纳几个妾吧?

沈天源知是瞒不过女儿的,轻轻的叹了口气,皱着眉道:“今日一早我去了衙署后,太皇太妃就派人找了我过去,跟我说你配不上殿下,让我回来之后劝说劝说你,主动跟殿下说为侧妃。太皇太后说她已经替殿下有了正妃的人选。牡丹…”沈天源抬头看向牡丹,心中担忧的不行,太皇太妃摆明了不喜欢牡丹,她若是嫁了过去,太皇太妃肯定会为难她的吧,牡丹日后该如何自处?“牡丹,你日后这日子…”

这话听的旁边的沈焕直皱眉头,“阿姐,太皇太妃真以为你稀罕这妃位?”这事儿沈焕可是清楚的很,当初明明就是殿下先缠上他阿姐的。

牡丹忽然就想起太皇太妃在殿下面前吃瘪的样子的,不由的笑了笑,“好了,没什么大碍,太皇太妃只要不为难爹就好了。”又转头看向阿焕,笑道:“这话可不能在外头乱说,可知?”

沈焕蹙着眉点了点头,“阿姐放心,我自有分寸的。”

沈天源见牡丹不在意,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心中却是越发的担忧女儿今后的处境。

牡丹虽说不在意这事儿,到底还是有些担忧,只她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去跟殿下告状,她也干不住这种事情来。本以为太皇太妃得不到她的回话,会请她过去一趟,没想到直到临近了婚期太皇太妃都没派人来找过她。

且说太皇太妃也是郁闷的很,她前些日子的确让手下的人去找过沈天源一趟,让沈天源劝说沈牡丹几句,她也就是想拿太皇太妃的架子吓吓她们而已,希望沈家有自知自明,能放弃了这正妃之位。哪知第二天就被殿下给找上门了,冷漠的劝说她莫要再管他的事了,问她是不是还想要继续害死自己最爱的人才肯罢休。

太皇太妃当场就被气哭了,后来想到玉珩死的头几年,儿子那消沉的模样,终究是没敢继续找沈牡丹的麻烦了。

距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那边的玻璃也烧制了出来,寇江正忙着在庄子里建暖房。

牡丹的嫁妆也置办齐全了,衣铺里头的嫁衣也赶在成亲前缝制了出来,这一个月牡丹与殿下没见着几面,毕竟老太太有些迷信,让牡丹成亲前少跟殿下接触。

成亲的前三天沈府摆了一天的喜宴,连好久不见的慧锦也过来了,陪着牡丹说了好一会的话儿。等到晚上结束后,思菊,念春,豆儿和翠儿伺候牡丹梳洗,又净了面,浑身擦了香膏,再让她好好歇息一夜,只等着明天出嫁了。

等着丫鬟们出去,牡丹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回想起上辈子跟罗南成亲的时候,她也与现在一样激动,只后来那事情…她微微叹了口气,现在想起来似乎早就淡忘了当初那种恨意了,只盼着这次她看对了人,莫要重复上辈子的悲剧了。

牡丹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翌日一早,闹腾腾的,梳洗打扮,穿上嫁衣,吕是和俞氏跟她讲的那些私密事,俞氏甚至偷偷的塞给她一本书,笑嘻嘻的在她耳边道:“四姐儿莫要害羞,等嫁了人就知晓这没啥还羞人的。”

豆儿,翠儿是跟着陪嫁过去的,思菊如今已不是沈府的奴才,牡丹就没让她过去王府了,等到外面锣鼓震天,她被喜婆背上了花轿,一路敲敲打打,摇摇晃晃的进了王府,与那男人拜了堂被送进洞房她还是有种不大真实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大婚了,虽然一笔带过了,但重点是洞房吧吧吧吧…

第99章

燃着大红喜烛的房间里,喜婆和丫鬟们都退了下去,等到耳边的喧闹声渐渐消退,旁边的豆儿可算是松了口气,看着稳当当坐在大红喜衾之上的牡丹,豆儿低声问道,“姑娘,您可饿了,桌上有点心,奴婢端来你吃点吧。”

牡丹恍恍惚惚的恩了一声,这折腾了一天了就是早上的时候吃了点米粥,肚子早就饿了。吃了几块豆儿端过来的松软糕点,又喝了两口温热的茶水,牡丹吁了一口气,又端坐在了喜床之上。

豆儿怕殿下待会就要过来了,把今天俞氏塞给她的那本书塞到了牡丹手中,低声道:“姑娘,这是早上的时候二太太给的书,说让您记得看,姑娘,那奴婢们就先退下去了。”

牡丹低头从红盖头的下方看了眼手中没有封皮的古旧书籍,恩了一声,“你们先退下去吧。”等到两个丫鬟退了下来,她漫不经心的翻看了眼手中的书籍,一看到上面的画儿,怔了下,脸色立马通红了起来,这上面的画儿是一幅幅的光裸着的男女,各种各样的姿势,她翻看了两页,脸色越发红了,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豆儿和翠儿慌乱的声音,“殿…殿下…”跟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牡丹慌忙把手中的书塞到了绸衾之下,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也不知晓方才的动作到底给殿下瞧见没。她稳坐在喜床上,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渐渐临近。她垂着头,能够从红盖头的下方瞧见男人的大红喜靴,距离她不过两步远。牡丹有些紧张,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下意思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眼前的视线突然开明了起来,红盖头已经被挑开,牡丹怔怔的看着手中那握着玉如意秤杆的宴王,胸口处跳动的越发厉害了,脸颊也开始发烫。

背着烛光的男人一语不发,有些看不清楚面上的表情,他丢开了手中的玉如意秤杆,渐渐弯下腰身,微微俯视着她,半响后,终于开口了,声音略微的有些沙哑,他道:“牡丹,终于把你娶回来了,你可知这一日我想了有多久?”

“殿下…”他身上传来的微醺的酒气,让沈牡丹心底有些发虚。

卫琅宴说罢,又忽然起了身子,牡丹仰头去看他,有些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只瞧见他扯开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脱的只剩下里面的单衣。牡丹怔住,忽然就知晓他是想做什么了,眨眼间,殿下连身上最后的单衣也脱去了,光裸着魁梧的身子站在牡丹面前,□的那狰狞的活物已然苏醒,正抬着头。

如今已是初冬,房间的角落了摆了两个炭盆,房间里并不会觉得冷,反而让牡丹有些燥热的感觉。牡丹不小心憋了一眼那狰狞的活物,整个人都有些傻住了,慌忙闭上了眼睛。

她只感觉有具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把她压在了柔软的大红喜衾之上,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喃喃的细语声,“牡丹,我好想你,让我亲亲。”说着,已经覆住了她柔软的唇,用力的吸~允啃~咬了起来,灵活的舌也撬开了她的齿,寻到她的舌大力的吸~允着。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让牡丹心中越发的悸动,在被他这样一吻,就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不由的使劲推了推他。

她的力气那里撼的动殿下,殿下纹丝不动,依旧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吻着她,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隔着厚重的衣裳揉搓着她的浑圆。似乎察觉手感不对,殿下闷哼了声,一个大力,牡丹身上的嫁衣就被撕开了。

牡丹心中滴血,这可是平陵城中大家闺秀争抢的价值一千两银子的嫁衣啊,就这么被他给撕开了,她心中有些气恼,忍不住磕上牙齿咬了他的舌头一下,不重,却也不轻,本以为殿下至少会疼的放开她。却不想这一下让殿下越发的兴奋了,越发大力粗鲁的舔着她的嘴巴和舌,整个口中都有些麻麻的感觉了,连着嫁衣内的小红袄子也被撕开了。

不一会,她整个人就被殿下剥的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浑身赤条条的。大红的喜烛照耀下,她的皮肤显得越发莹润滑腻,让殿下越发的爱不释手,终于肯放开了她的唇,专攻她两个不小的馒头,大力的吸~允,舔咬。牡丹的两颗尖儿硬挺了起来,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窜开,让她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弱的呻~吟,双手也抱住了埋在她胸前的殿下的头。

卫琅宴越发的被刺激了,喉咙发出沉重的喘气声,吸允的越发用力,一只手开始玩弄另外一边的尖儿,□也没放过,手指来到芳草萋萋之地,轻轻的拨弄了几下,手掌渐渐湿润。

牡丹闭着眼,睫毛轻颤,浑身的酥~麻感让她越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得紧紧的攥着他浓黑的发。

殿下也放开了她的浑圆,在她滑腻的身上亲吻了起来,渐渐向下,透过大亮的烛光,瞧见那草地之下的粉嫩,泛着莹莹的水光。他的双眼微红,喉结滚动,闷声的喘息了两口气,再也忍受不住,低头大力的含住了她那泛着水光的粉嫩,大力的吸允起来。

牡丹只觉得身下的触感越发奇怪了,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只瞧见殿下的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她吓的魂飞魄散,羞愧的不行,用力的扭动了起来,双手也撑住床铺想要向上移动,躲开殿下这种羞人的亲吻,“殿下,不要…”

刚朝上移动了分毫,不想殿下扯住她的双腿又把她拉了回来,再次亲住了那里,双手也扶住了她的臀,把她给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牡丹羞得都快哭了,她何时想过殿下会这样亲她,她半弓着身子使劲的推殿下的头,“殿下,不要这样。”

“乖,让我亲亲。”卫琅宴沙哑的声音传来,更加用力的吸允了起来,甚至伸出舌头朝着里头挤去。

传来的异样的快感让牡丹再也说不出什么,整个人都瘫软在衾被之上,那酥麻的感觉被放大,喉间溢出阵阵的呻~吟,手脚有些发软,等到了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住那种异常的感觉,随之从四肢百骸窜至全身,□也有温热的水渍喷涌而出。

卫琅宴察觉那水渍涌出,再也忍受不住,趁着她呜呜咽咽的j□j声覆盖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一个挺身用力挺了进去,快速的撞击了起来。

那股子感觉刚去,殿下又欺身而上,牡丹只觉得如同蚂蚁轻咬一般,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被迫的承受着这重重的撞击。且这姿势实在羞人,殿下一边用力的撞击她,还去看两人的结合之处,也更加用力了。牡丹红着脸闭上的双眼。

不多时,那轻颤的感觉又换成了酥酥麻麻,她甚至忍不住抬起了腰身迎合了他。

一夜**,房内绵软的j□j和女子低低的求饶声几乎持续到了后半夜,守在门外的豆儿,翠儿,还有府中的两个丫鬟春兰和夏荷听到殿下让她们送水的声音,几人慌忙抬了温水进去就退了出来。

殿下抱着牡丹绕到屏风后替她擦洗了身子,牡丹精疲力尽,连张开眼的力气都没了,任由着殿下抱着她进了浴桶,替她擦拭了身子,谁想着殿下擦着擦着又擦出了火,不顾她的意愿挤进了浴桶之中,抱着她坐在了他的身上,那坚硬又轻易的贯穿了她的身体,埋在了她的体内,双手扶着她纤细滑腻的腰身用力的挺动了起来,牡丹哪里还有力气,等到了最后她直接昏睡在了殿下的身上。

翌日一早卯时刚到,牡丹就睁开了眼睛,察觉身后男人正紧紧的搂着她,她动了□子,正想让人进来,就听见殿下道:“时辰还早,再睡会。”

牡丹翻转了个身子,正对着殿下坚硬的胸膛,微微抬头看了眼他刚毅的下巴,忍着浑身的酸疼闷声道:“殿下,已经卯时了,待会要去给太皇太妃请安,再不起会迟到的。”

新婚第二天一大早给婆婆请安就是这时代的规矩,若是不做好,到时候口水沫子就能淹死你,就算她知晓太皇太妃不喜她,但自己的本分就该做好。

卫琅宴恩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怀中面容娇羞的女子,心情舒畅的不行,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率先下床穿衣,手撑在床边的时候感受衾被之下似有什么东西,他翻开一看,竟是一本有些破旧的书,牡丹一看见殿下手中的书,脑子轰的一声,暗暗的骂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她慌忙起身去抢殿下手中的书,却不想殿下已经快她一步翻开了书,一瞧见里面的内容,面上一怔,这才又看向牡丹,神色却顺着脸颊慢慢朝下滑落,眼眸也渐渐变的幽深起来。

牡丹低头一看,身上的衾被滑落在腰间,上半身全部暴露在殿下的眼中,她啊了一声,慌忙扯过衾被盖住了身子。却已经迟了,殿下一把拉开衾被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牡丹真是欲哭无泪,等着殿下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已经是卯时四刻了,殿下这才不慌不忙的穿了衣,叫了丫鬟进来服侍她穿衣。

下了床,牡丹实在脚软的离开,强忍着让丫鬟伺候着穿衣,梳洗打扮之后,卫琅宴已先让人送了一盅炖的香滑的血燕进来,道:“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待会去太皇太妃那边也不能吃东西。”他担心昨个夜里她消耗的体力大太,请安的时候会有些扛不住。

血燕香软稠滑,入口即化,不一会牡丹就把一盅全部吃了下去,这才随着殿下一起出了房,朝着太皇太妃的住处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敢肯定待会有没有二更,昨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觉,孩子吵闹的厉害,每次都是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开始哭闹,我现在困的不行,估计是没有二更了。

第100章

之前虽然有过几次欢爱,但时隔太久,昨个夜里殿下又要的厉害,方才有人扶着还不感觉什么,这会跟着殿下往前走的时候她才察觉□难受的厉害,走路的时候的摩擦让那里生疼生疼的。只待会要去给太皇太妃请安,她也不好表现出什么,不然殿下肯定不顾她的反对要她回房的。

实在难受的厉害,她微微的蹙了下眉,旁边的男人却立刻察觉出她的异常,停住脚步,侧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若是不舒服我现在送你回房,请安无所谓的。”

牡丹摇了摇头,“殿下,我无事的,还是赶紧过去给太皇太妃请安吧。”

卫琅宴却是不动,看了她身下一眼,立刻牵着她往回走去。牡丹一惊,死死的拉住了他,”殿下,我没事的,等给太皇太妃请安了我们在回去好不好?殿下,您若是执意现在让我回去,会让世人笑话我不懂礼数的,到时传了出去我会给唾沫星子淹死的。殿下,求求你了…”

卫琅宴终究受不住她哀求的眼神,还是沉着脸牵着她继续朝着太皇太妃的院子里走去。

等到了太皇太妃的院子里头,下人们通报了殿下的到来,太皇太妃人进去了。

跟着殿下进去的还有身后一直跟着的两个老嬷嬷,一进到屋子里头,两个嬷嬷上前参见了太皇太妃就把手中捧着的一个托盘打开了,里面放着洁白的元帕,元帕沾了一些鲜红的血迹。

牡丹一怔,脸色就红了起来,这嬷嬷手上捧着的是新婚女子第二日早上必须给婆婆检查的东西。昨个夜里她其实还懊悔的很,因为在之前她跟殿下就已经有了欢好,还在担心早上的元帕该怎么办,没想到殿下竟替她准备着了。只不过这明明就是弄虚作假,她心里有些发虚,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太皇太妃的脸色。

太皇太妃扫了一眼那元帕,轻轻恩了一声,就让嬷嬷退了下来。

卫琅宴恭声道:“给母亲请安。”

牡丹也有样学样,只是殿下可以不跪,她却不能不跪,跪□子行了礼数,道:“儿媳给婆婆请安。”

旁边的老嬷嬷奉了茶水过来,卫琅宴端过一杯递给了面色有些不好的太皇太妃,太皇太妃一语不发的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卫琅宴这才又接过杯子递给了旁边的嬷嬷。

牡丹也端过一杯老嬷嬷手中捧着的茶水,低垂着头,举过了头顶。

她垂着头不去看太皇太妃面上的表情,心想着太皇太妃至少会为难她一阵子,不接她手中茶水。正想着,手中一空,茶杯已经被人接了过去,她抬头一瞧,正看见太皇太妃抿了一口茶水,她暗暗的松了口气。

把茶杯递给一旁的老嬷嬷后,太皇太妃从手上脱下一个莹润如同白脂一样的玉镯子递给了沈牡丹,淡声道:“好了,既然你已经于宴儿大婚,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盼着日后多为咱们皇家传宗接代。”太皇太妃说着声音一顿,朝后撇了一眼,道:“宛如,你上前来。”

牡丹只瞧见一个妖娆动人,艳光四射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生着一双极美的眼,眼角微微上挑,一颦一笑都让给人心动。她上前跪在太皇太妃面前行了大礼,含羞道:“奴婢参见太皇太妃,参见殿下,参见王妃。”

牡丹微怔,心中有些发苦,知晓太皇太妃这是什么意思了。旁边的卫琅宴面无表情,他微微侧头了看了眼牡丹面上一闪而过的苦恼,倒是忍不住轻扬了扬嘴角。

太皇太妃没瞧见小两口的互动,继续板着脸道:“牡丹,这是宛如,虽说是个丫鬟,不过从五岁就被本宫养在身边了,宴儿大婚的时候本该正妃,侧妃一同进门的,只不过…”太皇太妃想着当初她明明是打算让娘家侄女做宴王正妃的,宴王若实在喜欢这牡丹,让她做了侧妃也没什,只是没想到宴王的态度实在是强硬,根本不容她多说什么。现在既然进门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为难她一个小官家的女儿,她多的是法子。太皇太妃继续道:“罢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既然已经大婚,宴儿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伺候着,本宫怕你累着了,就让宛如过去跟着伺候着。”

沈牡丹忽然就想起上辈子跟罗南成亲后,罗老太太也同太皇太妃一样第二天就给罗南塞了两个妾氏。她那时心中虽然有些难受,但作为贤妻,自然要欢欢喜喜的把两个妾氏迎进屋去。

牡丹在想,是不是天底下大多数的婆婆都是如此,要给儿媳找不自在,喜欢往儿子房中塞人。哪怕她飘荡在后世的时候,还能瞧见许多男人不顾家,在外花天酒地勾搭其他的女人,被婆婆和儿媳知道后,婆婆根本不会怪自己的儿子,只会怪到儿媳头上来,挑儿媳的错,说儿媳要是完美的,男人自然就不会怎么样了。说起来当真是好笑的紧。

牡丹在心底叹了口气,冲太皇太妃躬了躬身,道:“臣妾谢谢太皇太妃的体谅。”

卫琅宴站在一旁没多说什么,面色微沉,让人看不透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连这事他也没多想说什么。

太皇太妃瞧见宴王不说话,以为他是同意了,面上这才有了一丝的笑意。想着,看来他对这沈牡丹也没多少感情,这成亲的第一天送他的妾氏也收进了房里,或许男人都是如此吧,以前先皇宠溺她的时候也说只爱她一人,后来不是照样选秀,弄了无数女人进后宫,想到这里太皇太妃面色有些发白,挥了挥手,疲惫的道:“好了,本宫也累了,你们回去吧。”

两人出了房,身后跟着一群嬷嬷和丫鬟们,宛如走在牡丹的身后,面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悦,她脸颊因为激动微微有些发红。

宛如的确是从小就跟在太皇太妃身边的,太皇太妃并没有拿她当成一般的丫鬟,而是从小就交给了她许多东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心底也晓得太皇太妃是何打算,定然是等到宴王或是景王娶了正妃之后,把她送给他们,她有自知自明,知道她这样的身份做妃定然是不可能,可是哪怕为妾对她也是极大的荣耀了。她想着,她定会尽责本分,好好的伺候王妃和殿下,只是想着王妃的身份,她心中终究还是有些嫉妒和不甘心吧。

牡丹□难受的厉害,只想着赶紧回房休息一下,对于身后的宛如她并没有怎么在乎,殿下虽然说过只喜欢她一人,可终究是不可能只娶她一人的,他是王,更是日后的皇上,她很清楚,所以不奢求其他,只要殿下好好待她就成。

看她的样子实在难受的紧,卫琅宴调挑了下眉头,不顾身后跟着的一群奴仆,一把抱起了她。

牡丹一惊,想着这还没出太皇太妃的院子,扯着殿下的衣袖慌忙的道:“殿下,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的成。”

卫琅宴低头看了她一眼,“乖,别乱动了。”

就这样一路被殿下抱着回到了院子里,身后虽跟着衣一群奴仆,却寂静无声,连脚步声都悄无声息的。宛如看着前面的殿下和牡丹,心里想着在恩爱又如何,殿下总不能是你一个人的,待晚上她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把殿下留在房中。

卫琅宴抱着牡丹回了房,房中的角落摆了好几个碳炉子,暖和的不行,卫琅宴关了房门,一进屋就开始脱牡丹的衣裳。牡丹吓了一跳,扯着衣裳往床里头缩了下,红着脸道:“殿下,青天白日的…”白日宣淫不好吧。

卫琅宴扯过她的脚把她扯了出来,继续脱她身下的亵裤,“想什么在?我怕昨天夜里要的你太狠了,下面不舒服,给你上些药膏。”

大白天的,牡丹哪好意思让殿下帮她上药,扯着亵裤不肯让他脱,“殿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卫琅宴却是不理会她,手上一个用力,亵裤就被扒拉了下来,人也上了床上,双手强硬的把她的双腿给分开了。牡丹脸色发红,扯过一旁的绸衾捂在了脸上不敢去看了他了。

卫琅宴低头就瞧见那鲜艳的花瓣红肿了,他的眼眸渐渐幽深,手指也轻抚了上去,感觉到牡丹的轻颤,他暗暗叹了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摸出身上的药膏在红肿的花瓣上涂抹了起来。

等涂好了药膏,他实在有些舍不得放手,继续用手指轻抚着,感觉她的颤抖越来越明显,花瓣里也出了莹莹的水渍。

“殿下…”牡丹忍不住颤着喊了一句。

卫琅宴这才依依不舍的拿开了手,替她把亵裤穿上,抱着她起来了,瞧见脸颊和耳朵都红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害羞了?”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没有。“牡丹闷声道,她实在不知晓殿下的兴致怎么就这么好了,昨天夜里弄的她精疲力尽,现在身上都发软,怎么他还有精力,要不是□已经这样了,只怕他又拉着她弄了起来吧。

”殿下,王妃,该用早膳了。”外面传来宛如的声音,殿下的神色立刻沉了下去。

牡丹忙从殿下怀中跳了下来,道:“殿下,该用早膳了。”

卫琅宴恩了一声,神色恢复过来,下了床榻,趿上绸鞋,牵着牡丹出去了。外头的厅里早膳已经摆好,熬得香浓的肉粥,小巧的水晶饺子,凉拌的黑木耳,切得细细的烹调好的海参,红枣银耳汤,还有精致小巧的糕点,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一早的那血燕早就克化干净了,牡丹饿的不行,拉着卫琅宴坐下。

宛如笑道:“殿下,王妃,由奴婢替你们布菜可好?”

牡丹心中虽然不舒服,却任笑了笑,道:“那有劳你了。”

宛如笑眯眯的道:“王妃快莫要这样说了,能够伺候殿下和王妃是奴婢的福分。”她说罢,持起勺子替卫琅宴添了一小碗肉粥,又夹了一筷子木耳在殿下的盘中,这才又转头替牡丹布了相同的粥和菜。

看着殿下吃掉那木耳,宛如又笑眯眯的上前夹了凉拌的海参给殿下,却不想手突然滑了一下,那海参掉落在了殿下的衣襟上,宛如一怔,脸色苍白如纸张,扑通一声慌忙跪了下来,头垂的低低的,喊道:“奴…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殿下饶了奴婢。”

牡丹也有些怔住,她觉得这实在有些奇怪,这姑娘不可能笨手笨脚的夹个菜都失手的,不然早就被太皇太妃扔到角落里了,甭说送给殿下做妾了。

卫琅宴蹙了下眉头,喊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杖责五十,扔出府外!”

宛如彻底给吓到了,再也顾不上什么的,头始终的在地上砰砰的磕了起来,哭喊道:“求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殿下饶了奴婢。”

眼看着殿下不动,宛如也知晓他是个冷心肠的,慌忙侧过身子冲着牡丹磕了起来,哭道:“求王妃饶了奴婢,奴婢真不是故意的,求求王妃救救奴婢。”

牡丹挑了下眉,这宛如还真是,殿下在跟前呢,她怎么跟自己求饶?这府中做主的始终都是殿下,她这样殿下只怕会更加的迁怒她吧。果然,殿下冷笑了一声,“真是好本事,知晓本王疼爱王妃,就见风使舵的跟王妃求饶了?可你冒犯的是本王,不是王妃!”

已经有侍卫冲了进来,卫琅宴沉声道:“赶紧拉下去!”

侍卫拉着哭喊不已的宛如出了房。牡丹看了一眼面色恢复如常的男人,闷声道:“殿下,方才是您动的手脚吧?”她细细想了一下,宛如根本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那只能是殿下动的手脚了。她心中自然是感动的,殿下是担心她在太皇太妃面前拒了宛如会得一个不贤惠的妒妇名声吧,所以这才收了宛如,又立马寻了她的错打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