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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孤鹰便给她端来不少吃的,端着一张小木桌到她面前,“吃完继续跟我打!”

哼。

这女人一定是侥幸的。

“好。”

江唯一没什么意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打游戏的时候,她一直把敌人当成项御天和安城,一个当她是禁脔,一个出卖她,打得格外投入。

于是…

一下午的时间,孤鹰被“杀”得彻底没脾气了。

“你还真挺特别的。”孤鹰忽然咕哝一句。

“什么意思?”

“没什么。”孤鹰看了她一眼没说下去。

他跟在项少身边多年,深知项少的禁忌。

项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议论他,可江唯一犯了忌,却只是饿一下而已。

不过这女人也够另类,不像那些庸脂俗粉,不黏着项少,不矫情不卖骚,还打得一手好游戏…

挺好。

他最讨厌花瓶女人什么的了。

———☆———☆———☆———☆————

“晚餐来了。”

晚餐时间到,孤鹰认怂地端上丰富的晚餐。

江唯一跪坐在地毯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狗血偶像剧喝汤。

孤鹰站在一旁,看着江唯一随意地将一缕发拨到耳朵后,露出白皙漂亮的耳朵,这女人…长得够好看,是种宜家宜室的美丽。

就是冷冰冰了些,女人那么冷怎么讨男人喜欢?

“有关项少的一切都不听不问不说,只要侍候好他,你就能好好活着。”孤鹰忽然说道,像一种忠告似的。

“…”

江唯一抬起眸,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你在关心我?”

这只忠犬竟然会关心她?

“没有。”

孤鹰急忙转过头,浓眉大眼的脸却臊红了。

“难怪你自告奋勇要看守她,原来你是看上了我的女人。”一个凉薄嘲讽的声音突然响起。

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像结了层霜似的。

江唯一装没听见,继续喝汤。

“项少。”孤鹰的脸立刻由红转白,满是恐惧地走到项御天面前。

“那要我把这女人赏给你么?”项御天冷笑着问。

“孤鹰永远不会背叛项少!”孤鹰跪地的声音很响。

什么年代了还跪,项御天是多让这些手下害怕恐惧?

“砰——”

项御天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眼神不屑,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单字,干净利落,“滚。”

“砰——”

枪声清脆地响起,很真实。

不是游戏里可以仿效的拟真枪声。

江唯一震惊地转过头,就见项御天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孤鹰跪在他面前,手中握着枪,枪口对准着自己的肩膀,血流如注,脸色惨白地站起来,“谢项少饶命。”

如果项御天说得是一个“脏”字,他就只能死。

第37章教你规矩(10)

“还不滚?”项御天嫌弃地扫向他肩膀上的浑浊血迹,眉头微蹙。

“是。”孤鹰收好枪,抱着受伤的肩离开,步伐一顿一顿。

“…”

又看到血腥的一幕,江唯一握紧了手中的银匙。

地狱天真是个容易见血的地方。

“看来你过得很惬意。”项御天关上门,朝她走过去,睨了一眼她面前的美味佳肴。

“连你最忠心的走狗你都不放过,你真够残忍的。”

江唯一镇定下来,淡淡地说道,继续喝汤看电视。

65寸的大屏幕上播着狗血剧情,女主角患了绝症,男女主角抱着哭成一团…

项御天在她身旁的地毯上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喝汤,轻嘲开口,“江唯一,你是还没真正见识到我的残忍。”

他最信任的手下因为她自开一枪,她倒是喝汤喝得淡定。

她这个样子,他很不满。

江唯一低头喝汤,项御天猛地一个反掌劈到她背后,用劲狠辣。

“啪——”

江唯一被拍得整个人往小木桌上倒去,碗碟推翻一地,裙子上沾满汤渍。

疼痛朝四肢迅速扩散…

“项御天,你到底想怎样?”她问,忍住痛楚。

她差点被关得脱水而死,他还想怎样?还有什么招数折磨她?

“教你规矩!”

显然,项御天的招数比她想象得多。

避开她身上的脏物,项御天一把攥住她的后颈,将她强行拉起,强迫她仰着头,拿起一碗没洒掉的汤就往她嘴里灌去。

“唔——”

江唯一震惊地睁大眼,双手推挤着他。

他在对她做什么…

项御天的臂力惊人,一张妖冶的脸散发着魔鬼的气息,冷漠地看着她,用力将汤尽数给她灌下去。

“住手…唔。”

被强灌下去的滋味难受到极点,瓷碗的边沿硌着她的牙齿,恨不得敲断一样。

汤从她的嘴角渗下,沿着脖子灌进领子里,一片湿透,显出白皙的肌肤。

脏成这样居然还能有几分姿色。

项御天挑了挑眉,又拿起一碗汤往她嘴里灌,充斥着惩罚性。

“唔…”

江唯一痛苦出声,一手死死地攥住桌角,指甲狠狠地抠下去,强按住动武的念头。

她要忍。

她一定要忍。

没汤了,项御天让下人再端上来,汤是烫的。

一碗碗汤朝她嘴里强灌而来,项御天的手蛮横地抓住她的脖子,仿佛要捏断一般,让她不能动弹…

她只能被迫一次次承受,“唔…唔…”

她的嘴唇被烫到麻木。

痛苦、愤恨、委屈在身体里蹿开,她的眼眶酸涩到极点。

眼前慢慢浮现出安城那张温和的脸…

她真得很让安城看看,看看她现在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看看他让她落在怎样一个恶魔手中…

“呕…”

她的身体里再也承载不了,一口吐了出来。

有着洁癖的项御天立刻松开手,嫌弃地退到一旁。

江唯一急忙站起来扑到窗口,推开窗往外狂吐,恨不得将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个干净…

“呕…”

五脏六腑都急着往外冲一般,江唯一呕吐得极其难受,双手死死地扒住窗口。

第38章他真是疯了(11)

黑色的夜空,只残留着几颗星星。

夜风吹过她湿透的裙子,冷得她几乎颤抖。

“江唯一,这就是我教你的规矩。”项御天魔鬼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当我要一个人饿着的时候,她就绝对不能吃进一粒米!”

就因为她饿到受不了,吃东西了?

所以他就要逼着她全部吐光…

江唯一趴在窗口慢慢转过头,目光含恨地瞪向他,用手背擦了擦嘴,嘴边浮起一抹冷笑,“项御天,你知道吗?你真的就是个神经病。”

论侮辱一个女人的级别,他称第二,没人敢妄称第一。

“江唯一!”项御天冷眉。

“你就是靠着这种丧心病狂的德行有了今天的地位?欺负我这种不敢反抗你的有意思?看我被你折磨成这样,你能有多大的成就感?能有多大?”

江唯一冷笑着反问,脸色苍白极了。

她站在窗口的风中,裙子在飘,仿佛随时会被吹得消失在他眼前。

灯光照着她的脸,折射出泪光的错觉。

楚楚可怜。

项御天站在那里,心口忽然狠狠地抽痛了下,痛得他触不及防,从未有过的感觉…

“…”

没有再说半个字,项御天逃也似地跑出了禁闭室。

夜风从窗口狠狠地刮进来,冷得有些刺骨。

江唯一跌坐到地上,靠着墙壁蜷缩成一团,怕冷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紧紧抱住,可却没添到半点暖意。

“安城,安城。”

这两个字滚动在她没有血色的唇边,像辗转过千百遍。

“我讨厌你。”

她闭上眼睛,泪水便掉了下来。

安城说过,她只能为他哭,只能为他掉眼泪…她也的确做到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为什么要出卖她,为什么把她陷在这样的局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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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染,皎月隐藏在云之后,只透出一些光,落在每一个角落。

项家在夜色下异常肃穆,安静得没有一丝人声,四周的湖水映出粼粼波光,美得眩目。

风缭动过树叶,一派萧瑟。

二楼尽头处的房间是一个只有20平方米的房间,没有一件家具,四周洁白的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画纸。

仿佛是一个画展。

画的内容全部一模一样,只是画纸有大有小。

“…”

项御天席地而坐,黑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前面的画,被裱过框的素描画,高达1。6米的画框,挂在一堆画纸的中央。

那是一副简单的素描手绘——

一个小女孩的背影,到肩的头发,简简单单几笔勾勒出飘逸的裙子,仿佛有轻风吹着她,裙下是一双细细的腿,比一般小女孩的长一些。

整副画都是浅黑色的,只有小女孩腰间挂着一串飞扬的铃铛是有颜色的。

紫色的绳,金色的小铃铛被勾勒得仿佛能听见清脆的响声。

项御天注视着墙上的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按上自己的心口…

他今天为江唯一心痛了。

一定是因为江唯一有几分像她,他才会心痛。

他真是疯了。

第39章不需要你的原谅(12)

很久,项御天站起来走到画墙前,凝视着小女孩的背影,头慢慢靠到画框上,一手抚上画框玻璃,指尖停留在画中小女孩的发上。

一种触摸不到的痛在他身体里滋生。

像荒漠上的野草,贫瘠地生长…

“你知道吗,你再不出现,我又要把别人当成你了。”

他声音有些哑。

一次一次把复制品当成她,她却始终不出现,让人盼到绝望。

颀长的身影靠着画框,他依偎在女孩的头边,缓缓阖上一双眼睛,似乎这样,就能有所依靠一般…

那么落寞;

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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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浑身又脏又臭地在禁闭室呆了三天三夜,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粒米。

这是项御天对她的惩罚。

“江小姐,项少让您出去。”

终于,在她快渴死之前,她等来了项御天的特赦。

她差点以为,她真的要死在这里。

什么任务,什么仇…都不可能实现了。没想到,她还能重见天日。

“江小姐…”

来接她的人是芊芊,又是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又是那种同情的目光。

江唯一咬着牙扶墙站起来,又饥又渴整整三天,她连站都站不稳。

“我扶你。”

芊芊连忙上前来扶她。

江唯一倔强地推开,但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此刻的她还没一个小孩子站得稳,她从来没有这么弱过。

“谢谢。”江唯一靠在芊芊身上,发白的嘴唇有些干裂,连说话都很艰难。

“江小姐,你不恨我了?”闻言,芊芊开心地问道。

江唯一脚步虚浮,闻言停住脚步,顿了顿才道,“我要洗澡,麻烦给我端一碗粥过来。”

饿了三天,她现在只能吃流食。

“好。”

抵达浴室,脱下身上的脏裙子,江唯一踩进浴池里…

温暖的热水包覆住她的身体,让她瞬间有种重生的感觉。

这是一个很深很大的浴池,附有按摩功能,她双手攀在池边才勉强站稳。

芊芊在水中加了些香料和草药包,使得腾上来的雾气中带着一股清淡的药香,舒缓着她身体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