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去。”
项御天冷冽地说道,目光锁住那个远远的倩影。
一个小时。
他就这么坐在车里看她哭看了整整一个小时。
把她禁锢在身边,真让她这么难受?还是别人让她难受?
“…”
江唯一靠着墙,放纵自己失声痛哭,哭得脑袋都开始空白才停止,握着药盒慢慢走回车上。
如果她再不回去,少不了又要挨项御天一通上打下踹的。
“舍得回来了?”项御天看着她红肿的眼,冷嘲一声,“怎么不哭死算了?”
“…”
刻薄的男人。
“谁欺负你了?”项御天忽然又问道,轻描淡写的。
江唯一有些意外地朝他看过去,只见他正低头聚精会神地把玩手机,原来只是随便问问的,差点让她以为他这话是关心。
第30章记住我的名字(3)
“项少,我刚站在药房门外,看到只有一个男人和江小姐说过话。”司机站在车外,没有上车。
项御天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把他叫过来。”
是别人让她哭的?
意识到这一点,项御天的脸色沉下来,心情尤其不爽。
“你想做什么?”
江唯一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他不会是想一个药房职员的麻烦?
“你有钱?”项御天的拇指在手机上继续划着。
“没有。”她身上的裙子都是他换的,哪有钱。
“那你手里的药怎么来的?”
“…”江唯一被问得语塞,顿了顿才道,“那人见我漂亮送给我,不行么?”
项御天这才慢慢把视线从手机上收了回来,凝视着她,一手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逼近,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唇角微扬,笑得邪恶,“觊觎我女人的男人,一个字,死!”
“…”
江唯一被吓到。
另一边,司机已经押着那个药店职员走过来,将他的背狠狠地往下压,“见到项少还敢挺着脊梁骨?”
看着那男人被压得生生弯下腰,江唯一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背绷得挺直。
“先生,你好,我是安城。”
年轻的男子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脸上依然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好像自己不是被押着,而是坐在高档的咖啡厅里那么适然优雅。
他仿佛能适应任何环境,没有一丝无所适从。
江唯一坐在那里,身侧的手有些紧张地攥住了裙子。
项御天斜眼看过去,很快便捕捉到这个名为安城的男子有一双不寻常的眼睛,不禁嗤笑一声,“这就是觊觎你的男人?他用下巴看到你长得漂亮的?”
江唯一被他损得咬牙。
“小姐的声音很动听,想必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安城微笑着道。
“…”
江唯一无奈地看向他,他这是自己急着往枪口上撞?
她根本不需要他赞美她。
项御天的脸瞬间阴沉,阴霾氤氲双眼,看了看一脸淡漠的江唯一,又看向那个男人,冷冷地道,“瞎子,记住我的名字。”
“…”
“项御天。”他的名字透着张狂。
“什么意思?”安城问。
“因为你会想知道揍你的人是谁。”项御天冷冷地勾起唇角,踢了前面的座椅一脚,下达命令,“十分钟后过来开车!”
“是,项少。”
司机立刻会意过来,从车上下来,押着安城就往一个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走过去。
安城毫不抗拒,也不喊救命,态度淡定适然。
只有他的白袍衣角在风中翻了翻。
“…”
江唯一攥紧了裙子,在心底默读一秒又一秒…
整整被殴十分钟,一定会被打伤的。
何况他还是个盲人,面对一个五大三粗的黑道司机,怎么会有还手之力。
“你认识他?”项御天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像有一小簇烟花在她耳边突兀地炸开。
江唯一的指尖顿时颤了下,收敛到眼底的情绪才抬起头,淡漠地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和他买药而已。”“项少,我刚站在药房门外,看到只有一个男人和江小姐说过话。”司机站在车外,没有上车。
项御天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把他叫过来。”
是别人让她哭的?
意识到这一点,项御天的脸色沉下来,心情尤其不爽。
“你想做什么?”
江唯一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他不会是想一个药房职员的麻烦?
“你有钱?”项御天的拇指在手机上继续划着。
“没有。”她身上的裙子都是他换的,哪有钱。
“那你手里的药怎么来的?”
“…”江唯一被问得语塞,顿了顿才道,“那人见我漂亮送给我,不行么?”
项御天这才慢慢把视线从手机上收了回来,凝视着她,一手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逼近,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唇角微扬,笑得邪恶,“觊觎我女人的男人,一个字,死!”
“…”
江唯一被吓到。
另一边,司机已经押着那个药店职员走过来,将他的背狠狠地往下压,“见到项少还敢挺着脊梁骨?”
看着那男人被压得生生弯下腰,江唯一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背绷得挺直。
“先生,你好,我是安城。”
年轻的男子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脸上依然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好像自己不是被押着,而是坐在高档的咖啡厅里那么适然优雅。
他仿佛能适应任何环境,没有一丝无所适从。
江唯一坐在那里,身侧的手有些紧张地攥住了裙子。
项御天斜眼看过去,很快便捕捉到这个名为安城的男子有一双不寻常的眼睛,不禁嗤笑一声,“这就是觊觎你的男人?他用下巴看到你长得漂亮的?”
江唯一被他损得咬牙。
“小姐的声音很动听,想必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安城微笑着道。
“…”
江唯一无奈地看向他,他这是自己急着往枪口上撞?
她根本不需要他赞美她。
项御天的脸瞬间阴沉,阴霾氤氲双眼,看了看一脸淡漠的江唯一,又看向那个男人,冷冷地道,“瞎子,记住我的名字。”
“…”
“项御天。”他的名字透着张狂。
“什么意思?”安城问。
“因为你会想知道揍你的人是谁。”项御天冷冷地勾起唇角,踢了前面的座椅一脚,下达命令,“十分钟后过来开车!”
“是,项少。”
司机立刻会意过来,从车上下来,押着安城就往一个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走过去。
安城毫不抗拒,也不喊救命,态度淡定适然。
只有他的白袍衣角在风中翻了翻。
“…”
江唯一攥紧了裙子,在心底默读一秒又一秒…
整整被殴十分钟,一定会被打伤的。
何况他还是个盲人,面对一个五大三粗的黑道司机,怎么会有还手之力。
“你认识他?”项御天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像有一小簇烟花在她耳边突兀地炸开。
江唯一的指尖顿时颤了下,收敛到眼底的情绪才抬起头,淡漠地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和他买药而已。”
第31章她不是普通小护士(4)
“可你好像很紧张。”
项御天探究地看着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嗓音冷漠而透着质疑,“你不会在外面还有老情人吧?”
“我第一次是给你的。”这一点,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一层膜很容易补。”项御天直白得露骨。
“既然你不信,那我无话可说。”
“江唯一,和我说话,最好拿出你最卑恭的态度!”
“项少,我——没——有——补——过——膜,这个答案您满意么?”江唯一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因通红哭过的眼眶里有冰冷、有倔傲。
“…”
项御天冷冷地盯着她,考究着她话里的真假。
很多人,隐藏得再深,他都能一眼看透,但这个江唯一,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
明明已经将她的身世、朋友甚至是体检报告都查得一清二楚,可偏偏,他直觉她身上还有一些秘密。
片刻后,司机在外面擦掉手上的血上车。
“去把那个男人给我做了…算了,开车。”
项御天话说到一半,突然改了口风。
他真是疯了。
为一个半路抢来的女人废那么多精神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个替代的复制品而已,不值得他用心思。
“是,项少。”
司机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反光镜中的项御天,然后开车。
“…”
江唯一攥紧裙子的手终于慢慢松开,一颗悬着的心落下。
还好,那人只是受点伤而已。
———☆———☆———☆———☆————
“轰隆隆——”
又是阴雨绵绵的一个晚上,闪电划破天际,刀锋般的光点缀了夜空。
江唯一躺在床/上不停地辗转翻身,睡得极不安稳,被梦魇缠绕…
梦里,那个眼盲的男人站在微风轻拂的湖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唯一,去帮我做一回卧底吧。”
“好。”
她连一秒钟都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他说什么都她都不会做第二个想法,她只会答应。
画面一转,她被下了药,她被项御天压在身下,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游走,烙下可怕的烙印…
“轰隆隆——”
一道雷声穿过窗外。
江唯一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整个人从床/上翻坐起来,手擦过脸,手心里全是冷汗。
视线落在褶皱的床单上,目光一下子黯下来…
那上面是欢/爱过后的痕迹,项御天一次次强势覆在她身上的画面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不管她醒着还是睡着,它都存在,都抹不掉她被侵犯了一次又一次的事实。
泪水在眼眶里滚了滚,没有掉下来。
安城,那个在药店前的盲人,那个一脸云淡风清的男人,是她的上司,她的boss。
她也不是普通的一个小护士。
她是被安城派出来的,护士只是假身份…
她很天真,她以为安城要她做卧底,只是很普通的一次任务,很普通很普通…
可事实不是这样。
她有一双长腿,而项御天偏偏就是个长腿控的臭男人,多么巧呵。
她想过,安城可能不知道,可能真得只是个巧合,是她运气太背,被项御天看上。
第32章忘记其它的事(5)
可在药店,他拿出了那盒避孕药。
安城早就清楚,所以…他派她出来,就是准备让她勾引项御天。
他出卖她。
他出卖了她。
“安城,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江唯一的头慢慢垂下去,抱紧自己的双腿喃喃出声,嘴唇在颤抖。
“怎么可以…”
黑暗中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她脸上一瞬划落的泪。
她想恨安城,就像恨项御天那么轻易,可心痛得她几乎死去…
江唯一慢慢整个人倒在床/上。
项御天打开灯,走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蜷缩着侧躺在大床/上,修过的乌黑长发错落地散开,脸色一片苍白,长睫上悬着泪,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前方,眼里一片空洞。
很美。
项御天的心有一秒钟的停止。
他的床/上躺过很多女人,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画面。
像夜间昙花在死去一瞬间,悲恸却惊艳…
项御天走上前,在床边俯下身便将吻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五指埋进她的长发,冰冰冷冷的。
“你出过冷汗?”一出声,项御天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柔和,像在哄只小猫。
“我不想做。”
江唯一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转过脸去闭上眼。
“…”
她的抵触让项御天皱起了眉。
本来他是不想做的,但她的反应挑起了他的欲/望。
他伸手强行转正她的脸,低头用力吻下去,强势盖上他的气息,膝盖抵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