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等多久了，都吃上白薯了。”褚玑抱着儿子亲了亲：“好吃吗？”
“好吃，比披萨好吃多了。”丫丫抱着妈**脖子：“妈妈，你想丫丫没？丫丫想死你了。”一面说，一面将糊满了白薯的嘴巴亲到褚玑脸上。
“嗯，你就会是这样想妈**。”褚玑看着戈帧明：“你俩就这样站在马路边，还戴着墨镜。怕被人认出来？”
“谁让你不认识路，要不早回家了。”戈帧明将剥好的烤白薯喂到褚玑嘴边：“还是自己家的东西好吃，要是在巴黎恐怕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褚玑拗不过吃了一口：“路上遇到狗仔队记者，好不容易摆脱了。结果又遇到李若耶，两个人磨叽了很久。”戈帧明笑笑，上了车。褚玑照例坐到副驾驶座位上，丫丫在妈妈怀里还不忘了吃白薯：“妈妈，我要吃饺子。”
“你饿了多久，我这么会儿就听见你说要吃这个吃那个。”褚玑拿起纸巾给儿子擦干净嘴巴：“你跟着你爸在一起都没有好吃的，要不以后都不跟着他了？”
“每天都有好吃的，昨天是烤鸭前天是涮羊肉。今天说好要吃饺子，但是一定要跟妈妈一起去。”丫丫看着前面的路：“妈妈，你怎么今天才回来？还以为妈妈不能回来了。”
“你妈可以不要爸爸，决不能不要你。”戈帧明很快车辆调头：“你说去哪儿吃饺子？”
“地安门后面有一家还不错，不过不知道还在不在了。”褚玑看着脸蛋圆圆的儿子：“宝贝儿，你不能再这样吃下去了。要是不能收敛一下，等你长成了小胖墩看谁要你。”
“爸爸要，妈妈也要。”丫丫笑得很欢实：“妈妈，我们不去法国就在这里吧。饭都比法国好吃多了，而且都是跟我说一样的话，我听得懂。”
正文第四卷新生第十三章男香
第四卷新生第十三章男香
“还在忙什么？”褚玑端着一杯咖啡经过书房，戈帧明靠在沙发上翻着一本厚书：“什么书，还记得要补课？”
“以前没看完的书，不过跟这次的角色有关系。”戈帧明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时差倒过来了？我看你回来就没好好睡过觉，怎么还在喝咖啡？”
“刚把丫丫哄睡着。”褚玑接过书的封面看了看：“居然还会看这种书，我也看过。以前为了写东西，几乎看了整整半年。后来每天都埋在里头，什么都不会了。”
“我看过你写的东西。”戈帧明指着书柜里面最上面的一层：“这里面全都是你曾经发表过的剧评，最后一篇是你结婚的消息。当然，结婚的主角关于唐正亚。不过我很喜欢你那帧照片，真的很漂亮。有机会的话，我们去做一套更漂亮的？”
“还穿？”褚玑侧过脸看着兴致盎然的男人：“你怎么会有收集我写的那些剧评的想法，我自己都灭有留下过底稿。”
“这是有目的性的预留，就是为了叫你知道我有多用心在等你。”戈帧明拨了拨她的头发：“这几天闲着没事，想做什么？”
“看你和丫丫准备做什么，我明天要回公司一趟。”褚玑靠在他的肩上：“这是唯一的工作任务，就是比对这段时间以来的业绩。好像你的经纪公司这次挂靠到苏荻他们这边，但是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会有最大的利润。如果是，就当是我们过年的一档新年礼物好不好？”
“什么时候，你可以不跟我提赚钱的事情？”戈帧明扳过褚玑的脸：“你又不缺钱，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件事天天跪在嘴边？”
“爱好而已，你可以当做没听见。”褚玑笑起来：“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了样礼物。要不要看看？”
“什么东西？我最喜欢收集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戈帧明看褚玑出去又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很精致的盒子，看了一下还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巴宝莉格子的纹饰：“千万不要说是巴宝莉的东西，我已经有了很多了。”
褚玑挑眉：“拆开看看，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喜欢。不过你这种人的爱好总是很让人鄙视，我愿意满足你的炫耀心理。”
戈帧明的玩心被褚玑很成功地激了起来，一下就拿过来打开。居然是一支精美的男士香水，戈帧明黑着脸看着褚玑：“你确定我会喜欢这个？这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我用不着。”
“我觉得挺好的，怎么会用不着。”褚玑趁势摸摸戈帧明的脸：“这是男士香水，不信你闻闻。味道真的很不错，你不会是接受不了吧？”
“毛手毛脚的，你想干什么？”没想到才这么久不见，居然还这么大胆。都敢摸到自己脸上来了，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脸是摸不得的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的极限，一面说一面抓住她的手腕：“都摸到人的脸上来了。”
“我送你这瓶香水呢，就是想告诉你我能很准确的分辨出每种香水的味道。”褚玑把香水瓶打开，按了一下就喷出一团香雾，两人的身上都被一股馥郁而优雅的淡香包围住。
戈帧明打了个喷嚏，有些无奈地看着褚玑：“吃醋就是吃醋，你也犯不着找出这么多理由，还不知道从哪弄来这样一瓶香得可恶的东西到处喷，明天都没脸见人了。”
“不喜欢算了，我走了。”褚玑一下推开他的手，把香水瓶重重磕在桌上，里面淡黄色的液体猛地颤抖起来：“爱谁谁。”
“好了，我错了行吧。”戈帧明看她变了脸，还不知道是谁应该生气。怎么就看见她生气了，非要把一个好端端男人弄成了油头粉面就好了：“是我没想这么多，这香水好像是限量版是吧？”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总行了吧，可是好好说的时候发火的女人已经连影子都没有了。
戈帧明苦笑着摇头，只好扔下手里的书回卧室去。没想到卧室里空荡荡的，看来是到二楼臭小子的房间里面去了。这里又不是巴黎的那栋老房子，你跑到楼上去我就跟上去把你扛下来。
跻着拖鞋上楼，那股香味越来越浓。抬起手闻闻睡袍上面，果然又是这股香味。真是不知道她从哪里想出来的主意，就算是送条领带是不是也比送瓶稀奇古怪的香水要好得多？推开丫丫房间的门，果然在里面。也是靠在沙发上看书，而且手里的书还是自己根本就没看到过的书。
“好了，回房睡觉去了。”戈帧明从后面抱住了褚玑，顺手拿掉她手里的书：“不会是再把我冷落下去，不理我吧？”
“你睡你的，关我什么事？”褚玑翻了个身，掰开他的手：“少在这儿假惺惺，我时差还没倒过来，要睡了。”
“知道你要睡了，回房去睡。”戈帧明低头亲着她的额头：“在这儿床太窄，活动不开。等下要是惊醒了臭小子，只怕他问出很多叫人回答不了的问题。你这个当**，确定能有能力回答得了你宝贝儿子那些问题？”
“那你可以选择离开，如果你不在他不会问那些问题。”褚玑很想摆脱他的熊抱，但是戈帧明不会放任她离开。干脆放弃掉这个不能成立的伪命题：“我要睡了，好吧。你回你那边去？”
“要么我们一起过去，要么就挤在这里睡。我想臭小子会很高兴醒来的时候，我跟你都在她身边。不过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是在强烈的震动中醒来。”戈帧明暧昧地笑着，一下就把这个清瘦的女人抱起来：“好了，不要动。要不我们会从楼梯上滚落下去，等会儿阿姨看到了会因为我是准备在外面做什么，到时候就算是你全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热气喷在脖子上，褚玑本能想要推开他。但是方才说过下楼梯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放弃，反倒是担心会掉下去只好抱紧了戈帧明的脖子：“你真会趁火打劫，戈先生”
“戈太太，我相信你很喜欢这种趁火打劫。”戈帧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感恩节的时候，比尔请你吃饭你去了？”
“怎么了？”褚玑低垂着眼帘，微蜷的睫毛倒影落在下眼睑：“这很正常啊，你不是也经常跟你的合作者一起出去共进晚餐？”
“怎么会一样，比尔那个家伙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戈帧明加重了吻的力量，明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顺从别人的意志，而且没有什么男人可以靠近她的身边，不过还是不想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靠近她：“看到没人在你身边，肯定会像只可恶的苍蝇一样围着你转。”
“你不也是围着人转？”褚玑扭过脸看了他一眼：“那么多漂亮的女明星，这次你饰演的反角正好又是被人围绕在中间，好不惬意？”
“很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在我身边。”用脚关上了卧室的大门，戈帧明的卧室比巴黎古堡的卧室还要大上很多。褚玑一下有了落空感，接着就是厚实的床接住了她。戈帧明从上面俯视着她：“我想你也喜欢在我身边，我们都有很强烈的安全感。”
“又开始背台词了。”褚玑笑起来：“你喜欢你的工作，胜于一切。我想叫你回国还真是没错，如果继续待在法国的话不止是你就算是我也会崩溃掉。”
“为什么会崩溃？”戈帧明抱着她躺下，环上她的腰蜷缩进被子里：“我想我们应该有个孩子，是不是？”
“为什么要孩子？”褚玑警醒了一下，飞快转过头看着他：“你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丫丫很多时候一个人呆着没意思，而且我们都很忙。要是有个小朋友来陪着他的话，我想他会觉得开心很多。我跟你保证，不管什么时候我对丫丫都是跟自己亲生的一样。我想这一点你是可以放心的。”
“能不说这种类似的问题吗，我无法给你答案。不论是肯定还是否定。”褚玑转过身背对着他，这种事情足以让人觉得很难堪。
“不管是肯定还是否定，我都会等待你给我这个答案。”戈帧明抱紧了她，在被子里解开睡衣的系带。
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在频繁的摩擦着。细密的呻吟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在彼此耳边环绕，褚玑的思想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叫她难以接受的提议，可是在这一刻却紧紧抱住了戈帧明，不想这个男人会在什么时候离开自己。哪怕只是在两人抵死缠绵的时候，都不愿这个男人离开自己的身边。没有一个人会让她有患得患失的的胆怯，只有戈帧明和丫丫会让她坐立难安。
“我来了。”戈帧明贴在她的耳边，褚玑喘气吁吁地看着他，接着就是一阵叫人为之战栗的快感，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近他的胸前。
“我不会放开抱着你的手。”戈帧明看着从来就没有过安全感的女人，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是一个同样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只有面对着眼前这个女人，才会油然而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只有她能够给予自己这样的悸动。
“我也不会。”褚玑压低了声音，努力不让这个男人听到自己源自于内心的恐惧。因为失去过才知道失而复得会有多珍贵，而且有他在身边才会知道什么是自己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并且最幸运的是自己也同样爱他。当然这个字永远都不会从嘴里说出来，或者说出来以后就会变得很廉价，甚至两个人都不会珍惜这种难以驾驭的情感。
正文第四卷新生第十四章上班之前
第四卷新生第十四章上班之前
“好香”戈帧明刚一起床就闻到一股久违的香味，是从厨房里直接飘出来的香味。光是这股香味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去了大早，去厨房做出来的好东西。
“爸爸，是什么啊？”丫丫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小拖鞋就下了楼，不过女主角没有出现在两人面前。反倒是每天都在厨房忙碌的阿姨站在客厅里，把要的餐具放到桌上。
“先生。”阿姨看到戈帧明出来：“我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太太在厨房里忙活了，想要进去看看。被太太赶了出来，说是不用我插手。”
“你别管了。”戈帧明笑笑，褚玑做饭的时候绝对不许人进去帮忙。会被她说成是帮倒忙的，就像她工作的时候绝对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指手划脚。
戈帧明家的住家保姆已经服务了很多年，知道戈帧明是个很忙的人，尤其没有看到过戈帧明带什么女人回来。所以自诩为戈帧明家的管家，只是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有一个看上去让人不好亲近的女人来了。而且很少跟自己说话，一大早起来又被人夺了厨房里面的权利，哪里有过雇主自己下厨房做饭的事情。
正在说话的时候，褚玑已经脱下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不赖床了？”
“好香，睡不着了。”戈帧明看着她：“做的什么，把我们爷俩的瞌睡虫全都赶走了。”
“没做什么，就是炖了锅汤。”褚玑笑起来：“我可不保证你们全都喜欢吃，先去洗脸洗手。等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吃什么？”戈帧明知道褚玑不喜欢吃肉，如果是炖汤的话还不知道她要吃什么：“家里的燕窝我不记得还有没有？”
“我磨了五谷豆浆，还做了两个杂粮包子。”褚玑笑起来：“快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了。”
阿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褚玑，这进去才多久。要是换了自己只怕一样才做好，怎么把汤炖好了还磨了豆浆和包子。
“妈妈，我记得婆婆以前也是这么做的。”丫丫很快洗完了，爬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等着妈妈给他端好吃的出来。
“婆婆以前不会做包子，都是妈妈做的。”褚玑给儿子盛来的汤里面，还漂浮着几个碧绿的馄饨：“这是素馄饨，，妈妈才几天没看见你就吃得小脸都圆了，要是跟在你爸后面吃下去，以后就没法看了。”
丫丫嘻嘻一笑：“妈妈，我减肥好不好？”
褚玑忍不住笑起来：“吃你的去。”转眼又给戈帧明盛了一碗汤：“阿姨，您自己盛汤。我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自己盛吧。”
“哦。”阿姨答应了一声，戈帧明已经从卧室出来：“今天还有几个镜头要拍，中午不能回来。要不晚上我们到什刹海吃烤肉去？”
“我要去公司开例会，只怕不行。”褚玑专心喝着自己的五谷豆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例会可以开完，所以你们今天的晚饭自己解决。”
“好好的，怎么又有例会？”戈帧明喝了第一口汤就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吞了进去，何况褚玑还在里面讲了好几个荠菜做的素馅儿馄饨。这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清香，似乎从来都没有吃过如此可口的东西。
“本来回来就是有事情要做的，虽然是放假了总要为明年的工作打基础。”褚玑咬了一口杂粮包子，说是包子其实什么馅儿都没有。不过是用荞麦面和豆浆磨出来的豆渣一起包的，很适合自己这种时刻不忘减肥的人食用。
“你能不能把你手里的事情放到一边？”戈帧明看她吃包子很带勉强的样子：“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真的休息一次，就是到了法国也是有的忙。好了，回来了，哪知道还是要做公司的事情。难道不做事就不行？”
“我的事情必须要做完，这是底线。”褚玑一气喝完豆浆：“宝贝儿，你在家不许到处跑。”
“我跟爸爸去片场，妈妈要是不上班我们一起去？”丫丫很得意地吃着自己的素馅儿馄饨，妈妈很久都没有做过饭了。
“妈妈要去开会。”褚玑抱着丫丫亲了一下：“记着，不许再多吃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到了片场不许乱跑。”
“戈太太，你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戈帧明玩味地看着褚玑，好像是只记着有个儿子。别的就什么都忘了，要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去上班好了。完全以为自己这个男人是个二十四小时上班的男保姆，很多时候都把自己当作丫丫的最佳代言人，既然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应该对自己也是一样？
“什么呀？”褚玑愣了一下，手里已经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通勤包。这一款是在巴黎新买的，绝对是在国内看不到的版本。
戈帧明朝丫丫努嘴：“刚才你对儿子做的什么？”
“妈妈，爸爸就是要你亲他一下。”丫丫捂着小嘴笑起来，褚玑看了戈帧明一眼：“看到了，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真不知道每天你们两个在外头都见到了什么？”
“有时间你自己来管，我就只能教出这个臭小子来。”戈帧明抱着双臂站在褚玑面前：“要是你不打算跟刚才对臭小子一样来一次的话，我看你今天是不用出门的。是不是丫丫？”
“丫丫什么都没看见。”丫丫捂着脸转过去，只是不是转过脸来偷笑一下，又赶紧扭过头去。褚玑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还有心情玩这个。正抬脚准备走人，那个不安分的男人已经到了面前：“戈太太，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主动，要么我主动。否则想出门是不可能的。”
“随便你。”褚玑瞪了他一眼，已经被他抱进怀里。不过还好没有上演一次缠绵悱恻的动作，只是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没想到我的魅力在你这里真是没用，算了还是我主动的好。要你做什么的话，估计我是等不到了。”
“多事。”褚玑看了他一眼：“我可以走了？要是再不走，遇到百年一遇的堵车我可受不了。不想公司例会我被人抓到迟到，而且我现在不是公司老板而是代表总部回来检查工作的，你想想要是我晚到别人怎么看我？”
“行了，我去接你。”戈帧明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脸，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不会是准备好要来一次吻别，结果自己没有满足她所以一直都是唠唠叨叨不停？不过现在还真是不能补回这个功课的时候，今天的几个镜头必须要很早就过去。
“丫丫，跟爸爸去换衣服。”戈帧明拍了拍丫丫的小脑袋：“等下真像你妈说的遇上百年不遇的堵车，咱们两个要是到了二环以外被堵上了可就糟了。”
“爸爸，今天会不会有像昨天那样的美女阿姨亲你啊？”丫丫溜下椅子，穿着小拖鞋就准备往自己房间里跑。这句话让戈帧明吓了一跳，一下抓住他：“小子，这话你跟你妈说了？”
“我忘了。”丫丫摸摸头：“昨天回家以后，妈妈已经在书房做事了。我就没和妈妈说，今天一定记得会去跟妈妈说的。”
“不行，千万不能跟你妈说。”戈帧明蹲下来：“要是跟你妈说了，估计她会回法国去。到时候咱们俩就可就要跟着一起回去了，你说好玩吗？”
“为什么不能跟妈妈说？”丫丫歪着头：“爸爸，妈妈会生气吗？你说妈妈生气了才会回法国去不管我们的，是不是有人亲了爸爸妈妈就会生气？”
“对，你妈会为了这个生气的。”戈帧明郑重其事地点头：“丫丫也不希望妈妈生气，是不是？”
“那我不和妈妈说，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要是妈妈回法国去了，丫丫就要跟着回去。到时候就不会有人管爸爸了，爸爸就是一个人留在这里上班是不是？”丫丫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爸爸好可怜，妈妈不要爸爸了。”
“什么叫做你妈不要爸爸？明明是不要我们两个人。”戈帧明没想到自己没把这个臭小子吓唬一顿，反倒是被他笑话了一顿。不过褚玑是个出名的醋坛子，要是知道有人趁机跟自己亲昵了一下，哪怕是剧情以外的沟通都是不行的。要不她会随时变脸，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所以前提条件就是说什么都不能从臭小子嘴里迸出这句话来，还好昨天没说，这样的话今天就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教教臭小子了。
“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生气？”到了车上，给两个人系好安全带，原以为臭小子会忘掉这件事。哪知道记得这么清楚，居然乐此不彼的继续追问：“不是妈妈也亲了爸爸的，阿姨为什么不行？”
“丫丫，爸爸是你妈**先生，这就不行。虽然那个阿姨亲爸爸是为了工作需要，爸爸拍戏必须有这样的镜头，可是你妈妈不喜欢。”戈帧明尽量把这件事向孩子澄清，小孩子对什么都是好奇的。
“哦，那别人也不能亲妈妈？”丫丫托着下巴：“以前在妈妈公司里，就有个叔叔总喜欢跟在妈妈后面。有一次丫丫被一个说是丫丫爸爸的人抱去医院抽血，就是那个叔叔陪着妈妈一起去把丫丫接回来的。”
“那个叔叔现在在哪里？”戈帧明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还有这段历史不知道。
“没见过了。”
正文第四卷新生第十五章意外的巡视员
第四卷新生第十五章意外的巡视员
苏荻晚上接到公司总部发来的消息，说是从法国总部委派专人来公司检查工作。急得一大早就从家里往公司赶，刚到楼下就看见一辆拉风的兰博基尼跑车停在停车场，问了所有人都没看见过一个法国人上楼，这一下心里越发是没底。
谁也不知道这个从法国来的总部工作人员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褚玑在国内的时候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是谁来检查，换了赵晖以后，想问都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很多时候赵晖比自己知道消息还要晚，真不知道赵晖是怎么做了那个位子，不过听说那边的效益比起褚玑在的时候已经下降了不止一个百分点了。
“苏小姐，有人在办公室等你。”负责楼层接待的是刚进公司不久的新人，刚才那个冷漠得如同坚冰的女人从进来开始就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压力，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他她那双眼睛。
“哦。”苏荻答应了一声，刚走了几步马上转身：“泡两杯咖啡，马上。”
“好的。”苏荻等不及人答应，已经脱了外面的羽绒袄昂首阔步往办公室走。
褚玑站在窗户边看着街景，这里也是凌驾于所有街景之上，可以将周遭所有的一切收入眼底。渺小的人群在忙碌着，进行着每天必须要进行的工作和生活。
“你好”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伴随着苏荻略带紧张的声音在脑后想起：“没想到您比我来的更早。”有些颤抖地英文发音在寒冬里听来给外冷颤。
“你迟到了苏小姐。”褚玑缓缓转身，看着慌慌张张的苏荻：“这种工作效率很值得人质疑你的管理成效，我想你应该考虑一下是不是早点出门。”
“是，是你”一瞬间苏荻就回复到了国语境界，只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不可置信的慌乱，脸上飞快的掠过一丝惊喜：“我就知道你回来了，没想到今天来做检查工作的人会是你。太好了，天啊”
“注意你的措辞。”褚玑一点笑意都没有：“我想在是来检查你和公司的业务成绩，还有你们在这半年时间里做的一切。”
“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就把什么都丢到脑后去了，先坐下一下。我现在就去着急所有的行政人员开会，在会议上向你汇报工作业绩。”苏荻点头，私下里她会交给自己怎样做得更好，不过在工作上和公共场合还是严肃一些来得好。要不褚玑真要是认真起来，这些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我想先看看你的工作记录。”褚玑在沙发上坐下：“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你们正在跟进两部新片。最好把你们的跟进速度也告诉我，这是我来的主要目的之一。”
“好的。”苏荻已经放把在最显眼处的工作报告递给了褚玑：“半年来所有的工作报告和成家还有财务报表都在里面，我想应该可以让你看到我们的工作成绩。”
“嗯。”褚玑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中文的工作报告，在法国的这段时间多半都是法文版或是英文版的工作程序，不过法国那边的工作程序比这边要简单得多。甚至不用去考虑会不会有人际关系上面的欠缺，法国人虽然浪漫不拘泥于小节，但是这仅仅只限于私人生活。一旦涉及到工作领域，可以说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的人际关系比中国要麻烦。
“苏小姐，咖啡。”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从外面飘进来，苏荻端了一杯放到褚玑手边：“按照你告诉我的地方买回来的咖啡豆，应该是你喜欢的那种咖啡豆。我最近也迷上了喝咖啡，而且很凶。”
褚玑端起来喝了一口：“后海那家买的？豆子很不错，不过我给你带了两种新豆子回来。”
“谢谢。”苏荻舒了一口气，看样子还算是对自己的工作成绩比较满意，要不绝对不会跟自己手关于咖啡豆的事情。不过这个人一向是公私分明，说不定过一下就会变脸。还是小心谨慎为上，要不等下褚玑说不定就变脸了。
“你们的总收入占据国内公司的多少？是不是因为你们的收入才让那边公司的盈利处于不太低的结果？”褚玑翻看财务报表以后，语气显得很生硬：“如果没有你们的工作进度，会不会让这段时间以内总公司的业绩变得惨不忍睹？”
“我只是负责像以前一样，把每月的工作业绩报告给总部，至于接下来会有什么样变故实在不是我可以预料的。”苏荻坐在旁边：“而且我不觉得我又担负起挽救公司财务状况的责任和义务，因为我个人的工作能力实在是有限，能够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不可能分身乏术去完成别人的工作任务。”
褚玑没说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翻看她手里的业绩报表：“最近跟进的片子是什么？这部片子为什么值得你们跟进？“
“公司最近跟进的这部片子，是一部很值得人期待的片子。因为我们国内一个很有票房价值的男演员，，一向都是男一号而且都是用正面形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但是这次一改戏路，出演剧中男二号而且是反面角色示人。仅仅凭借这两项就足够赚人眼球，而且听说他接下这部片子的初衷也很简单，只是想要拓宽自己的戏路挑战自己的局限性。对于票房对于我们传媒业来说，都是一个很值得期待的事情。”苏荻一气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褚玑的问话绝对是很简单，但是无一不是切中要点。
“这样说的话，你们这次的工作又是一个新的起伏点？”褚玑合上报表：“给我看看你们的跟进进度。”
“这是昨天刚刚在片场拍到的照片，有剧照还有部分花絮照片。”苏荻拿出一沓厚厚的照片：“每次到了现场，都会有新的发现。而且这次配戏的女演员都是很漂亮的那一种，加上这次的男演员虽然都是人到中年，但是一点都不觉得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尤其是戈帧明，都说他是越来越年轻。”
“哦。”褚玑翻看着照片。很少会到片场去，他们那种工作效率实在是不敢恭维，再说遇到有时候男女主角之间交流感情，那种刻意伪装出来的含情脉脉是个人都受不了。何况还要加上假戏真做之类的事情，每逢这种事都恨不得走得越远越好。
往后面淡然地翻看着，不论是在什么地方什么角色或是身上穿的什么衣服，好像都不能掩饰戈帧明那种卓尔不凡的气度。怪不得有人说他越来越年轻，真的是没什么变化。还像是早先看到他的时候，那种不用掩饰就能看出的气质一样。
“戈帧明现在是超级奶爸，那天我去片场待了一会儿。他的专用房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小朋友，而且到处都会戴着一个小墨镜跟在他后面。他们都说这是他的专属经纪人，别看小家伙小。要是有人跟他照相或者签名，他都不问。如果有女演员或者女粉丝过去，一定会被小家伙拉开。说是妈妈不许爸爸跟女生亲近。”一面说苏荻一面笑。
褚玑黑了脸，自己有那么恶心？就连丫丫都知道妈妈是个醋坛子，这是什么孩子？专会给自己添乱，正在想手下却翻到一张戈帧明跟女演员深情拥吻的照片：“剧照？”
“哦，这是开拍以前抢拍的一张，导演要求两个人酝酿情绪。刚好这个演员是戈帧明的超级粉丝，想都没想就贴了上去。”苏荻看了眼褚玑：“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疯狂的女演员，后来他们就问她怎么吻戏这么投入。她说从很早开始就是戈帧明的粉丝，能够有一个接近偶像的机会，还是这样的机会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褚玑笑笑：“看不出来还有这么大魅力。”话语淡淡的，苏荻却觉得有点什么异样。因为褚玑是个不喜欢把自己的私生活放到台面上公诸于众的，就算是知道褚玑离过婚也有个儿子，但是他的婚姻感情生活几乎是个空白。不过这个女人的感情绝对是有意思的事情，因为看得出来她跟从前不一样了。
“人差不多到齐了，可以开会了。”苏荻看看手表：“我想要是大家看到你，肯定会很惊讶。这两天一直跟着跑外景的事瞿滢，那天见了我还说要是你在国内的话，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怎么还是觉得自己做不好事情？”褚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这样的话，你们的工作岂不是跟难做。发到总部的资料显示，这边公司居然有很大一部分的经济收益来源于宣传娱乐部，这样来说下半年接到的订单就很成问题。”
“我那天回去开会，确实看到跟从前不一样。尤其是你在国内的时候不一样，几乎没有过政府部门的各项工作。而且连最小的订单都在接，我想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而且我觉得你的得力助手楚云琤在那边有点被闲置的样子，希望可以外调到北京来。”苏荻纯粹是讨论工作的口吻：“我想他这么年轻，应该可以适应目前的这项工作。至少不会比我们做得差。”
正文第四卷新生第十六章不一样的开会
第四卷新生第十六章不一样的开会
“先开会。我需要你们提供最新最基础的资料。这不是我的要求，而是法国公司总部的要求。”褚玑沉吟了一下，在法国的时候受到不少关于国内公司的报告，其中问题最严重的就是自己交出去时排名最靠前，但是交出去以后变得最后的公司。比尔看到以后说了一句话，这就是离开你以后的境况，说明总部在适当的时候让你离开是对的。人和公司一样，都需要成长。
“褚小姐？”接二连三进来会议室的人看到褚玑都是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尤其是最后进来的瞿滢几乎是带着欢呼雀跃的神情：“你回来了？”
“褚小姐是法国总部委派回来检查监督我们工作的特派人员。”苏荻几乎把这句话解释了三遍以上，因为每进来一个人就会发出一声惊叹，所以苏荻只好当作代言人一样每见到一个人就解释一遍。
瞿滢听到这样的解释，浓重的失落堆积到脸上。就连褚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就是自己有什么打算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因为带来损失是必然的，不过就像是比尔说的，人和公司一样，都需要成长。
“我想各位都认识我，就不多做自我介绍了。”褚玑在苏荻旁边坐下：“我想今天来的目的刚才苏小姐都说过了，受公司总部的委派，回来监督检查大家这一年的工作成果。认识我的人都知道，遇到我检查工作估计没有好话说。不管是好还是不好，都一定会说出来，就饿不会存着纵容包庇大家应该相信这点。”
“不知道法国总部对于国内公司的各种了解到了什么地步，因为很多东西一旦经过一道转手以后，出去的东西就跟原样大相径庭了。”苏荻看着褚玑：“当然，褚小姐回国以后看到的报表和资料不会有人问题，这是肯定的。可是我不敢保证在国外让总部看到的资料也是一样。”
“这个是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不只是我就算是比尔看到也会仔细核算一遍以后再做决定。而且最近半年以来的收益走势很值得人深思，包括公司在沪深两市的走势上，总部一直都很关注这经济收益，但是得到的结果让人很不满意。”褚玑扬扬手里的资料册：“这是我在巴黎总公司做的账目核算，我想你们可以看看我的报表，是不是跟你们拿到手里的一样。”
不止是苏荻跟瞿滢，就连几个职位不太高却从苏荻嘴里听到的关于褚玑的传说，没想在所有人口口相传的传奇制造者，只是一个看上去很美丽的冷漠女人。
“我想跟你说的是关于你离开国内之前，主导的关于京剧院的演出问题。这回死一个不被看好的投资，因为京剧市场的不景气已经是很多年都存在的问题，可是我们的收益，居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瞿滢很早就准备好要跟总部来人汇报工作，没想到来人会是褚玑。一个让自己很意外的结局，就是自己拿到手的时候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好处：“所有的报刊杂志，都在对我们的先见之明感到新奇。甚至有很多人都在质疑，为什么京剧院的领导没有事先发现这个举措。”
褚玑笑起来：“这算是一个意外，因为内我们所做的一切更多的都是出于经济上的考虑。而不是别人说的弘扬民族文化之内的夸大阿谀之辞，这就是我们跟他们的区别。”
“我想我们还是应该用你的思维方式来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你想到的东西我们绝对想不到。那么就只有寻觅踪迹，跟在你的后面一步步往前走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瞿滢很心悦诚服：“依着葫芦画瓢，我们还是可以做到的。”
几个人被瞿滢一番话逗得都笑起来，褚玑看着她做好的PPT。其中有不少贺蕙蕙的演出照片还有好多宣传册和报纸头版头条的宣传稿件：“这是我们每次跟踪演出以后的照相，我想虽然我不是专职记者，但是什么样的亮相好看，什么时候鼓掌最多，就是可以照相的时候。”
“这几张照得都很漂亮。”褚玑点头：“你们取景和挑选时刻都很好，我想以后的宣传力度可以更大一些。”
“不过有件事需要跟你汇报一下，就是关于贺蕙蕙的私人感情问题。”瞿滢关掉上面的PPT：“他们的院长就是唐正亚，已经离婚。目前好像正在跟贺蕙蕙打得火热，不知道贺蕙蕙是不是打算依靠这个上位，我跟她私下谈论过这个问题。但是她似乎不为所动，就是苏荻也说过，但是都没有好的效果。我想你跟她之间的关系到底跟我们不一样，很新娘你能够扭转这个现状。”
“贺蕙蕙跟唐正亚？”褚玑愣了一下，不是有句老话叫做兔子不吃窝边草，怎么到了唐正亚这里就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说？”褚玑看了看手里的分管部门表格：“还有人是跟着最近几部新片的，我听说你们的记者也就是俗称的狗仔队是非常敬业的那种，是不是可以拿出一点两点的成绩跟我看看？”
贺蕙蕙那件事还可以放在后面慢慢来做，但是如果有人日夜跟在自己后面，记录自己的一点一滴会是一件很心烦的事情。而且丫丫慢慢长大，在国内呆的时间长了的话，也会因为这些事不胜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