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让我把你咬出血,你试试看疼不疼?”莫祈寒挑眉,黑暗中看不清楚伤口,索”这点小伤他也不在意,想当初他练功时天天受伤,都比这严重多了,人前还楞是得忍着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生怕别人知道他在练武。
凌雪漫抿紧了唇瓣,心底滋生起了一股寒意,怯怯的说道:“姘头,对不起,我,我一时冲动了。”
“没关系,不让你咬这一口,我这强暴犯的罪名大概一辈子给你落下话柄了,现在你报了仇,以后就不许再说我强暴你的事了,只说你钟情于我,自愿献身于我,就行了!”莫祈寒说的很随意,一本正经的语气,眼眸里却是隐忍的笑意。
凌雪漫再次咬牙切齿了,“我真该把你的嘴巴咬成三瓣!该死的男人,真当你是万人迷啊?”
“雪漫,你这算是恼羞成怒么?你大概没见过真正的强暴犯是怎样的,第一夜我对你如何,你很清楚,你再闭口不离强暴两个字,我可真就要气死了!”莫祈寒郁闷道。
“去死去死去死!!!!”
凌雪漫已经快疯了,无语的翻了好几个白眼之后,眼睛一闭,装死挺尸去了!
但,一只魔爪悄悄爬上了她的胸口,还未待她阻止,那只手已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衣领,隔着抹胸,握住了她的丰盈,耳边还传来那气得人吐血的话,“小东西,你得多吃饭才行啊,就算不补身,也得补胸啊,不然,瘦了胸,夫君我要拿你是问了!”
“啊啊啊啊啊——”
凌雪漫欲哭无泪了,“苍天啊,救救我吧,赶紧收了这个作恶多端的yin贼吧!”
“哈哈哈”
莫祈寒爽朗愉悦的笑着,解开了凌雪漫腰间的衣带,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一层层的褪下,略带冰凉的手抚过那具香软身子的每一处,激起那可怜人儿全身的颤栗,所过之处,必掠起火苗阵阵,燃烧了她,也燃烧了他
吻,如雨点儿般密集的落下,从红唇滑落,至雪白的颈间,锁骨,然后停至那两团柔软间,吸吮轻舔,听到她的抽气声,他邪气的一笑,含住了她粉红色的蓓蕾
她早已羞涩的说不出话来,知拒绝没用,反抗没用,挣扎也没用,所以,她只强迫自己忽略他的每一个动作,忽略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反应,然,这些也没用,在他或温柔或激烈的爱抚下,她的身子敏感的无法控制的想要贴近他,想要得到更多的
褪了自己的衣衫,他覆上了她的身子,吻上她红唇的同时,挺身而入,与她合为一体,她的唇瓣吐出抑制不住的娇吟,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双肩,他亦贴紧了她,额上渗出点点汗珠,喘息不断
激情迸发的一刻,他贴上了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轻喃而道:“雪漫,不要负我,我再也伤不起”
凌雪漫心猛然一窒,呆呆的问,“那你喜欢我吗?”
莫祈寒僵了僵,眼神闪避开去,淡淡的道:“不知道。”
“哦。”凌雪漫怅然若失的点点头,理不清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有失落,有无所谓,有迷惘,有不甘。
“雪漫,累了么?”莫祈寒翻下身来,为两人盖好锦被,柔声问道。
“有点儿。”凌雪漫淡淡的扯了下唇。
莫祈寒细碎的说道:“来,枕在我身上睡,晚上不能再踢被子了,一天比一天凉了,我在的时候还能帮你盖被子,要是我不在呢?”
“你不喜欢我,干嘛要关心我?”凌雪漫突然气急败坏的吼道。
莫祈寒捻着被角的手顿住,沉默了好一会儿,一言不发的接下去未完成的动作,然后淡淡的道:“没有为什么,睡吧。”
“yin贼,我讨厌你!”凌雪漫气结的吼出一句,愤然侧过了身子,将背部留给了莫祈寒。
莫祈寒轻抿着唇,伸手去扳凌雪漫的身子,依然柔声道:“睡过来,我想抱着你入睡。”
“你怎么不去抱猪啊?”凌雪漫气不择言的甩着胳膊。
“我就想抱你,你要是把自己当猪的话,我无所谓的。”莫祈寒唇角上扬,眼眸里带上了点点笑意。
“你!你这个死yin贼,你才是猪!你是大色猪!”凌雪漫气的想哭,蹭的转过身子,使劲儿捶着莫祈寒的胸膛。
莫祈寒拿下那两只小手,失笑道:“这么较真做什么?你也不喜欢我,又干嘛逼我说喜欢你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你不想杀我了,对吗?
凌雪漫樱唇轻咬,迷茫的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是啊,我在发什么神经啊?难道真是猪撞树上,我撞猪上了吗?是了,就是那个该死的柳少白,自从被他的色猪袭击后,我就一连串的倒霉!”
“雪漫!”莫祈寒轻拥凌雪漫入怀,淡然道:“你的倒霉都是不听我的警告自找的,像你今日落水,我早叫你别让柳梧桐来四王府,你偏不听,所以说你活该吧?那柳少白是男子,你跟他结交多了,小心有人拿你的名节说事儿,到时又惹麻烦!”
“关梧桐什么事儿啊?”凌雪漫不以为意,“今天明明是管家吓我的,我没朋友,现在就认识了柳家兄妹,梧桐亲切可人,柳少白好玩的很,我们清清白白,嘴长在别人身上,谁要说什么,我又管不着,我才不要理呢!”
“你这个丫头,就是大条,你这么单纯,别人谁要设计害你,真是易如反掌!”莫祈寒叹气,凭直觉,他已经基本上排除了凌雪漫卧底的可能”,只等她去凌家和凌北源相见来验证了!
“嘻嘻,那没法子,我不会攻于心计,我也没有害人之心,你眼睛亮,又藏在暗处,那就劳你大驾给我盯着坏人吧!”凌雪漫笑咪咪的说道,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她有点想通了,就那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
莫祈寒再次失笑出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弹了一下凌雪漫的额头,无奈道:“总有我盯不到的时候吧?你得自已学着强大些,别整天傻乎乎的,看人看问题得留个心眼儿,虽然我喜欢你单纯的模样,但你现在入了皇家,皇家本来就是一汪浑水,你要单纯了,可能就会栽跟头,就会吃亏,还可能送命,所以我宁愿你有些心机。”
“哦,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这个对我好像比较难啊,哎!”凌雪漫忧郁了,长长的叹一口气,抱怨道:“我也烦,真是烦啊,就像那死王爷的两个侧妃,我没招她们没惹她们,她们好像铁了心的要跟我寻事,真是的!共同的男人都死了,还闹什么啊?”
“你不是把她们关起来了吗?”莫祈寒挑眉道。
凌雪漫撇撇嘴,气闷不已,“是啊,可是一直关着也不是办法啊,我只怕放了她们,她们又来找我麻烦!她nnd,那个死王爷让我一进门就当寡妇不说,还整了两个贱女人给我,啧啧,那么极品胸大恶心的女人,我那夫君真是眼睛瞎了啊!”
“咳咳!”
莫祈寒被呛的重重的咳了起来,“雪漫你咳咳”
“喂,你没事吧?”凌雪漫好心的帮忙拍着背,嘀咕道:“是我说话方式太吓人了,还是你同情那俩贱女人啊?又或者啊!”
凌雪漫突然的一声惊呼,令莫祈寒蹙了俊眉,“你怎么了?”
“姘头,你既然能潜进我房间来,那也必定能潜到沁竹轩那俩贱女人的房里,对不对?你该不是和她们在通歼吧?是不是不来我房里的时候,就在她们房里?”凌雪漫黑着小脸,指头戳上莫祈寒的鼻子,一副捉歼在床的审问表情。
“咳咳!”
莫祈寒倏的涨红了俊脸,咳的更厉害了,面对凌雪漫的猜疑质问,他竟有些心虚,虽然自从他“死”后,他就不可能再出现在沁竹轩了,但“死”之前,毕竟同床那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了。
“说啊?不说就是心里有鬼,对不对?”凌雪漫盛气凌人的逼问,哼哼,不信她抓不到这yin贼的把柄!
“没有,自从你新婚那夜我要了你的身子之后,就再没找过别的女人了,没来找你的时候,我都在忙事情,你爱信不信!”莫祈寒拧着眉头,带着些许烦燥的说道。
“真的?你没骗我吗?”凌雪漫狐疑不决,“你不是说你有很多女人吗?”
“有啊,但有就一定要碰吗?”莫祈寒扬眉反问道。
凌雪漫无语了。
“还有,你那王爷夫君眼睛可没瞎,谷孙两侧妃是皇上赐到四王府的,不是他自己挑的。”莫祈寒抽搐着俊脸,禁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切,反正结果一样。行了,不说这些了,睡觉。”凌雪漫烦闷的摆摆了一个哈欠,眼睛有些迷糊了。
莫祈寒俊颜一展,轻笑道:“先别睡,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哎呀,你怎么也像个烦人的老太婆了?什么话,赶紧问。”凌雪漫不耐烦了,没好气的道。
“嗯?丫头,你这态度越来越恶劣了啊?是不是又等我收拾你?”莫祈寒眯了眯眸,带着一分警告的说道。
“嘿嘿,玩笑,开玩笑的。”凌雪漫小脸抽了抽,秉着好女不吃嘴上亏的原则,忙换上了谄媚的笑,“姘头,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莫祈寒对凌雪漫的狗熊样,简直是哭笑不得,终是没有发脾气,将凌雪漫搂的更紧了些,说道:“我准备明日派人给你打一把精巧的匕首,让你用来防身的,你喜欢什么图纹?”
“啊?你真要给我刀子?不行不行,万一我失手杀了人,不是要被砍头吗?我不要!”凌雪漫惊骇的摇着头,就算不砍头,她也不想再坐牢了啊!
“那,你确定不要?我倒不是怕你杀人获罪,我是担心你会不小心把自个儿伤了!”莫祈寒皱眉,忧心的说道。
“不要了,反正我昨天发现春棠竟然会武功,有她一天跟着我,我不怕的,再说,你不是也整天在跟踪我吗?”凌雪漫撇撇嘴,说道。
“行吧,那就算了。”莫祈寒薄唇抿出了笑意,“那就说明你已经不想杀我了,对吗?”
凌雪漫先是一怔,突的反应过来,气黑了小脸,“哦!原来你是在套我的话啊!卑鄙!”
“哈哈哈”
愉悦的笑声响起,莫祈寒邪气的半眯了眸子,一吻堵住了凌雪漫的唇,温柔的肆虐了一番,才道:“两者都有,怕你被坏人欺负,也想知道你恨我的程度减轻了没有。”
第一百二十章金链子,洞房之礼
凌雪漫哼了哼鼻子,决定不再搭理这个满腹阴谋的男人了,有些困乏的伸了伸腿脚,脚上轻微的响声传来,凌雪漫才倏的记起一件事来,脸色颇为难看的问道:“姘头,我脚上的金链子是不是你给弄上去的?”
“嗯。怎么了?”莫祈寒挑眉。
“哼,我告诉你啊,你休想拿它换走我的九千两银票,你的金链子肯定不值九千两!”凌雪漫抬起了脚,气晕极了,“你把它拿下来,还我的银子!”
“不可能!”莫祈寒微沉了俊脸,冷声道:“我给你戴上它,是你的福气,你别不识抬举!你的银子想要回去,更不可能!”
“你你欺负人!我就不识抬举,你抢走了我的银子,还给我脚上绑了金链子,你叫我怎么见人啊?别人问起,我要怎么说啊?”凌雪漫气的又想哭了。
莫祈寒更加沉了脸,“随你怎么想,那链子你要是敢自行拿掉,除非你真不想活了!别人怎么会问?只要不脱了鞋袜,谁能看到你脚上的金链?我给你戴上它,就是不许你给我三心二意的招惹别的男人!”
语毕,莫祈寒气结的蹙眉,还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丫头!那可是他母后之物,大婚前三日,专门拿来叫他送给王妃的洞房之礼,谁知
凌雪漫喘着粗气,委屈的抬手擦着泛湿的眼角,仰头瞪着莫祈寒,最终一咬牙,眼泪大把大把的落下来了,“你你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莫祈寒烦躁的躺平了身子,闭上了眼睛。
然,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那哭声渐渐增大了,吵的他耳膜疼,无奈的又侧过了身子,柔声轻哄道:“雪漫,别哭了。”
“我就是要哭,还说怕坏人欺负我,你自己就是最大的坏人!”凌雪漫嘤嘤啜泣着,气愤的低吼道。
“好,我是坏人,行了吧?那你能不能别哭了?”莫祈寒难得好脾气的退了一分,继续迁就道。
“不能!”凌雪漫负气的吼了回去。
莫祈寒气得不轻,阴霾着俊脸咬牙道:“本公子还没低声下气的哄过女人呢,别把你自己太当回事儿了!你再哭一声,我就把你直接掳到我的贼窝关起来!”
哭声噶然而止!
凌雪漫用手捂住了嘴巴,惊骇的望着莫祈寒,不敢发出声响了。
莫祈寒瞪了两眼,拿下凌雪漫的手,拽拽的冷声道:“侍候本公子!”
“怎,怎么侍候?”凌雪漫完全被震住了,嗫着唇道。
“吻我!”莫祈寒挑眉,眸中邪气尽涌。
凌雪漫讷讷的应一声,“哦。”然后稍稍抬头,吻上莫祈寒的唇,蜻蜓点水般的轻啄了一下,然后便迅速离开。
莫祈寒不悦的嗓音紧跟着响起,“你这是吻吗?”
“呃”
凌雪漫呆滞了,大脑反应慢了好几拍,楞楞的看着莫祈寒,“那,那要怎样?”
“就是这样!”莫祈寒邪肆的扬起了笑容,身子一个翻转,攫住了那个笨蛋人儿的红唇,激情再一次燃烧起来
等这丫头给他,怕是没戏了,所以,主动也是王道
充满媚色的夜,撩拨着难耐的,莫祈寒再一次腹黑的吞掉了他的寡妃,留下满室的春意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像极了母亲的手慈爱的抚过脸庞的感觉。
凌雪漫满足的吸气,平躺在院里的躺椅上,朝丫环们招招手,“春棠秋月,轩儿呢?找他来跟我一起晒太阳!难得今儿个天气不错,不能浪费了!”
“呵呵,王妃,小王爷进宫请安去了,还未回府呢!”秋月打湿了帕子过来,为凌雪漫净了手,笑道。
“哦。”
懒懒的眯着眸子,院外桂花树的香味飘进来,凌雪漫大大的吸了一口,赞道:“好香啊!”
“王妃,这个季节桂花飘香,最适合做桂花糕了,王妃若喜欢吃的话,奴婢去膳房给您拿一些过来。”春棠笑咪咪的说道。
“那好啊,你现在去拿,我的馋虫被你勾起来了!”凌雪漫睁开眼睛,莞尔而笑。
“是,奴婢这就去!”
春棠走了,秋月无事可做,便道:“王妃,奴婢为您捶捶腿吧,早上好像听到您说腿疼来着。”
“啊?呃不用了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凌雪漫微红了小脸,很是尴尬的摇头道。
秋月不问了,凌雪漫却羞愧的想死,那个死yin贼还说要少来些,险些又弄的她下不了床,现在被丫环问到,真是囧啊!
为掩饰不自在,凌雪漫闭上眼睛直接装睡去了。
不多会儿,春棠回来了,端着一大盘桂花糕,香甜四溢,凌雪漫吃了几块,又强迫春棠秋月吃了几块,看着剩下的半盘桂花糕,脑中一个激灵,问道:“春棠,香坛居在哪里?”
“香坛居?”
两丫环一震,春棠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您问香坛居做什么?”
“嘿嘿,我想去感谢我的救命恩人,昨天无介救了我,我把这桂花糕给他送去,报答他啊!”凌雪漫笑语嫣然的说道。
“王妃,这个不用了,无介不过是一个侍卫,救主是他的职责,王妃不用降低身份亲自去的。”春棠讪讪的说道。
秋月跟着点头,附和道:“是啊,王妃,您有这份心意,不如叫奴婢替您跑一趟吧,香坛居乃咱四王府的禁地,任何人不能靠近的。”
“禁地?怎么说?”凌雪漫疑惑的瞪大了眼。
春棠耐着”子细细的解释了一遍,末了,苦着脸道:“王妃,您真不要去,否则香坛居的守卫会拦下您的!”
“啊?这四王府还有这等事?靠之,我居然到现在才知道!”凌雪漫杵着下巴,盘算了半天,道:“不行,我很好奇,而且我要亲自感谢无介才有诚意,所以,我决定现在就去看看。”
语毕,凌雪漫端起盘子,豪气干云的道:“走,给我带路!”
“王妃!”
春棠秋月急的变了脸色,“扑通”一声跪下了,“王妃,奴婢求您不要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香坛居
凌雪漫郁闷了,“有那么严重吗?大不了守卫把我拦下就是了,你们着急什么?”
“王妃,凡是擅闯香坛居者,一律仗责至死,王妃您不要冒险,这个规矩谁都不敢破,就是其它王爷来此,都得遵守的。”
“王妃,奴婢求求您了,香坛居的守卫和王府里一般侍卫不一样,他们冷血无情,只听从主子的命令,现今主子虽不在了,但他们奉命镇守,尽管是王妃您,他们也不会留情的!”
春棠和秋月急切的说着,凌雪漫扑闪着睫毛,听的有些发悚,暗吞了下口水,慢慢回身,不相信的问道:“我只是去找无介而已,那些守卫都会那么狠吗?”
两丫环重重的点头。
汗死!凌雪漫折回了到躺椅边坐下,盘子一扔,没劲儿的耷拉下了脑袋。
春棠秋月暗暗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笑。
晚间的时候,莫离轩回来了,兴高彩烈的奔到了掬水园,“娘亲,今天皇爷爷夸我剑法练的好,问我想要什么赏赐,你猜我要了什么?”
“呵呵,我猜猜,是一把宝剑?”凌雪漫浅笑道。
“不对,娘亲再猜!”莫离轩神秘兮兮的摇头。
凌雪漫厥了嘴巴,又想了一会儿,挫败的说道:“我猜不到,吃的穿的喝的,你什么都不缺,我不知道啦!”
“嘻嘻,娘亲好笨哦!轩儿求的赏赐是娘亲啦!”莫离轩脸上绽放着阳光般灿烂的笑脸。
“什么?”凌雪漫瞪大了眼睛。
莫离轩笑的更欢了,拉凌雪漫坐下,得意的扬着头,说道:“我要的赏赐是,以后娘亲不论犯了什么错,请皇爷爷饶过一次!我要好好读书练功,只要我表现的比其它哥哥弟弟们都好,皇爷爷就会更喜欢我,那么我每次都给娘亲求一个饶命的赏赐,就不用担心娘亲再被皇爷爷杀掉了!”
“真,真的?”凌雪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遂即紧紧的抱住了莫离轩,鼻尖一酸,喜及而泣,“轩儿,谢谢你,娘亲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呵呵,娘亲不要说客气的话,不然轩儿生气了!”莫离轩调皮的笑道。
春棠和秋月站在一旁,皆脸色有些动容,人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原本以为未来的王妃会是柳梧桐,却突然换了一个人,原本担心小王爷与新王妃会各为一已之私,无法相处,哪知却是这般的融洽。
夜,极深了。
一只白色的信鸽扑腾着翅膀悄悄飞入了沁竹轩。
谷雨媚和孙婉容在大喊大叫的闹腾了好一阵子后,没了力气,认命的呆在了房里。
窗子上响起了轻微的“答答”声,已经睡下的谷雨媚被惊醒,轻悄悄的走到窗前,看到信鸽时,眼睛一亮,迅速拿下绑在信鸽脚上的小圆筒,然后放飞了信鸽,关好了窗子,重新躺回床上。
火褶子点亮,依着光亮扫过圆筒里纸条上的字,一遍看完,将纸条烧成了灰,那张妖冶的脸庞泛起了一后诡异的笑,夹杂着骇人的阴狠。
香坛居。
密室中,莫祈寒盯着手中的机密信件,两遍看过去,脸色从凝重变得阴霾,未抬眸,沉声道:“师父,你怎么看?”
天机老人一改平日疯疯哈哈的模样,想了想,严肃正经的说道:“寒小子,事隔二十年,那起宦官作乱死了太多的人,为首之人当场被杀,要查证他和陵王有没有关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有一点值得怀疑,那就是外戚平阳候白靖安府上当年的管家和那已死的大太监马安子是同族,而白靖安在二十年前曾是陵王的亲信。”
“是的,白妃是在陵王死后才经过选秀入宫,获得父皇恩宠,白靖安也才一跃凭借妹子封为平阳候的。而白靖安只是交出了管家,自己却逃过了被牵连的命运,这当中,定不会这么简单的。”莫祈寒抬了眸,赞同的点头说道。
“啊——”
一声哈欠重重的响起,林梦青原本端坐在床边的身子由于磕睡一歪,结果一头撞到了床头的红木板上,刺耳的尖叫声顿起,“啊!”
“闭嘴!”坐在桌边讨论情报的那两人齐声吼道。
林梦青哭丧着脸一手按着额头,一手捂着嘴巴,哀怨的看着两人,“师父,师兄,你们好没良心啊!我都这么惨了,还不准我叫一声啊!”
两记白眼瞪过来,林梦青瑟缩了一下,但极不甘心的伸了伸脖子,没好气的说道:“这都大半夜了,还不睡啊?不就研究个白靖安么?我敢打赌,要是那陵王当年舍身救驾是假,那就很明显,马安子表面上是那起祸乱的领头之人,实际幕后的主子是白靖安,而白靖安背后的主子就是陵王!只不过皇上洪福齐天,被云王抢先一步救出,陵王又命背之极,代替皇上死了。就这么简单,不如换个方向,从三王爷与白靖安这些年来是否私下里有关系查起吧!”
“呵呵,梦青这小子也开始变聪明了啊!”天机老人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
莫祈寒噙着笑意,点点头,“的确如此,师弟的建议不错,不过同时,我还得再查一个人!”
“谁啊?”林梦青向天机老人翻白眼的同时,疑惑的接道。
“大将军贺之信!”莫祈寒敛眉,轻吐出六个字。
两人一楞,眼睛眨了半天,才蓦的明白过来,纷纷点头,“对,是得查,这也是一个曾经和陵王关系密切之人,也有可能和三王爷现在有关系。”
“自然!”
莫祈寒端起了茶碗,轻呷一口,瞟向磕睡的快晕倒的林梦青,戏谑道:“师弟,等我大事所成之后,赐婚于你,如何?”
“啊?什么赐婚?”
林梦青一听激动的弹跳起来,磕睡虫瞬间全跑了,凑到了莫祈寒面前,笑咪咪的道:“师兄你可得好好给我挑个中意的姑娘才行啊,我这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