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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姐,既然我家主子已经不在了,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柳小姐还是想着以后的日子吧,奴婢祝愿柳小姐早日觅得一健康男子为婿。”秋月笑语嫣然的说道。

“秋月”柳梧桐睁大了双眸,喃喃的道:“你你在怪我?寒哥哥定是更恨我了,怪不得怪不得”

秋月已经没有什么耐心看柳梧桐神伤了,便催促道:“柳小姐,祠堂快到了,我们走吧,这天气变化极大,兴许呆会儿会下雨,我家王妃受了凉,不能招待柳小姐了,柳小姐给主子上香之后,奴婢便送柳小姐出府吧!”

“你在赶我走?”柳梧桐咬紧了下唇,用帕子拭干了泪后,一眼盯着秋月,咄咄的道:“你家主子都从未叫我走,你一个下人竟敢逾矩?”

秋月一怔,遂即平静的道:“柳小姐此话差矣,奴婢怎敢有如此大的胆子赶柳小姐走呢?只是时至今日,主子不在了,奴婢贴身侍候了主子十年,亲眼瞧着主子对柳小姐付出感情,但在主子病危之际,柳小姐却抛下了他,奴婢是下人,不敢言情,却看得出,柳小姐的感情不过如此,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不是我家主子。奴婢今日说这话,虽是大不敬,却是肺腑之言。”

“秋月!”柳梧桐震惊的看着,唇瓣一抖,道:“秋月,你是不是也喜欢寒哥哥?”

秋月脸色一黯,紧抿了唇,顿了几秒钟,然后下巴一扬,坚定的道:“是,奴婢一直仰慕主子,但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贱,配不上主子,所以只要主子过的开心,奴婢便也开心了,主子心里没有奴婢,若是有,奴婢定与主子生死不离,生在一起,死亦相陪!”

“秋月”柳梧桐怔楞住。

“柳小姐走吧,奴婢稍后还要侍候我家王妃呢!”

秋月说出了憋在心底多年的话,心一下子松了开来,冷冷的丢下话后便朝前走去。

柳梧桐苍白了脸色,怔然的看着秋月的背影,她不想承认秋月一针见血的批判,却又无法给自己找理由,她,确实不想死,因为她听到她爹带回来的内幕消息,皇上已经决定,若大婚能让四王爷病愈,便会大封犒赏,若四王爷死了,王妃便得陪葬,夫妻同寝。即便免了陪葬,她不得做寡妇一辈子吗?

“柳小姐?”秋月回头唤道。

柳梧桐一惊,一咬牙,抛开了烦乱的心思,提步跟上。

管家已在祠堂里候着,见到柳梧桐进来,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便和秋月一起退出去了。

屈膝跪下,点了香磕了三个头。

柳梧桐望着供桌上那显眼的灵位,心痛如绞。

“寒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负了你的深情,原谅我好吗?寒哥哥,那夜我听到了你的萧声,可是我追出去,却没有一个人,寒哥哥,是不是你回来找我了?我好想见你,哪怕只一眼也好,可是你不见了,你在恨我是不是?你不想见我,临终都未曾叫人来找我,我的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今日,看到你的王妃穿着那件雪白裘衫,我差点儿哭了出来,是我自己抛弃了四王妃的身份啊!秋月说我自私,我现在才发现,我真的好自私,好自私我只想到了自己,而不顾你的感受,你的伤心,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寒哥哥,如果有来生,梧桐一定补偿你,与你不离不弃”

一墙之后,莫祈寒紧绷了身子,僵硬着俊脸,出神的静立着。

那哭泣的话语一句句清晰的传入耳内,那一声“寒哥哥”令他心碎,然而,当日她绝情的那一幕总是时时刻刻跳出他的脑海,恨吗?他怎能不恨?

深眸闭上,负在身后的大手隐隐的颤动着,薄唇紧抿,心中翻江倒海的奔腾着。

师父曾说,梧桐与他没有夫妻相,他当时不信,为了大计他欺瞒了她,却也才知,她爱他真的不够深,不愿与他同生共死,所以他放了她,不再挽回她,他在等时间冲淡他曾经对她的情,帝王之家原本就没有真爱,他不信,所以他尝试,结果他失败了

此生,他不想再爱,不想再为任何女人纠结心痛,可是又出现了一个女子,她叫雪漫

看到她落水,他紧张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不顾身份暴露的可能”,想都没想的跃了出去

雪漫,你可会如梧桐一般,负了我?

第一百一十五章投怀送抱(求月票)

夜幕完全降了下来,房里,烛火明亮,凌雪漫窝在锦被里睡了几个时辰,莫离轩听说她落水后,心急火燎的跑来,一直在床边守着,生怕她突然发起高烧或者有其它的异常。

所以,凌雪漫睡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了莫离轩放大的脸近在眼前,“轩儿?”

“娘亲,你醒了?身子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莫离轩关切的问道。

“嗯,就是头有点重。”凌雪漫摇动了下脑袋,眼睛瞥到窗子,“妈呀,天都黑了啊!”

“是啊娘亲,你睡了三个时辰。”莫离轩说道。

“哦,那什么”凌雪漫忽的想起来,忙叫道:“秋月,梧桐呢?”

秋月正在收拾屋子,闻言,巧笑道:“王妃,柳小姐已经回去了。”

“啊?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好歹也得送送梧桐啊,这样子太没礼貌了!”凌雪漫止不住的抱怨道。

“王妃!”秋月净了手,过来搀起凌雪漫,并微笑着解释道:“柳小姐知王妃受了惊,就不便打扰了,奴婢和管家去送到马车上的,柳小姐大度,不会计较的。”

“哦,那春棠呢?”凌雪漫看到少了人,便随口问道。

“春棠去南街彩蝶轩给王妃订首饰去了,皇上寿辰快到了,想必到时王妃要进宫给皇上贺寿的,所以管家便差春棠去办了。”秋月说着,拿过凌雪漫的衣衫,接道:“王妃,奴婢侍候您更衣吧,晚膳马上就送到了。”

“哦。”凌雪漫点点头,慢慢消化着秋月的话,突的瞪眼道:“给皇上贺寿?”

“是啊,娘亲,皇爷爷寿辰在十一月初一,按规矩,娘亲是要进宫的。”莫离轩说道。

“靠之,不去!”凌雪漫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为什么?”秋月和莫离轩同时问道。

凌雪漫直接咬牙了,“那老头子,呃,不是,那皇上对我那么狠,又是关我又是要烧死我,我又不是猪撞树上了,凭什么去送死啊?”

秋月汗颜了,白了脸色。

莫离轩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声道:“娘亲,如果皇爷爷一定要杀你,你躲在府里是没用的。而且,你要是不去,不是又要落个不敬欺君之罪吗?娘亲你不要怕,皇爷爷现在很疼我,我会保护你的。”

“呃说的也是啊,那,那到时再说呗!”凌雪漫无语的叹气,下了地,招招手,“轩儿,你跟我一起用膳。”

“好。”

精美的膳食端上来,凌雪漫胃口大动,吃到中途,又记起了一样东西,便道:“秋月,你给我拿壶酒来,你们这里的酒真好喝,就跟喝饮料似的。”

闻言,秋月双膝一软,“扑通”便跪下了,苦着脸道:“王妃,奴婢不知道您说的饮料是什么,但是这酒,您千万不能喝了!”

“干嘛呀?我才喝上瘾了,你拦我做什么?至于下跪吗?赶紧起来拿酒去!”凌雪漫不甚在意的挥挥手,说道。

秋月一听,更加哭丧着脸了,“王妃,奴婢给您磕头了,求您不要喝酒了,您要喝的话,奴婢可就没命了!”

“啊?”凌雪漫一惊,手里的筷子“当”的一声掉在桌上,忙弯下腰去扶秋月,“怎么那么严重?谁要你命啊?”

莫离轩也是一脸惊愕,“秋月,我娘亲喝酒,管家就要你的命吗?”

“回小王爷,王妃她”秋月想解释,又无从解释,她只知道主子给管家下了死令,管家就给她和春棠下了死令,现在要她怎么说呢?

“秋月,你说实话,要是管家这么没人”,我找他去!”凌雪漫有些火大了。

莫离轩静静的看着秋月,说道:“你叫管家来,我有话问他。”

“是,小王爷!”

秋月松了一口气,终于这个棘手的问题不用她回答了。

少顷,管家便皱着眉头立在了跟前,而理由他在路上已经想好了,便从容不迫的说道:“回小王爷,王妃,主子死忌未出百日,王妃按理应该持素,奴才考虑到王妃身子薄弱,主子又临终交待要侍候好王妃,所以便以王妃身子为主,令膳房精心备膳,免了这道规矩,但酒是的确不能沾的,一是为主子,二是为王妃身子骨着想,请王妃恕罪!”

这一番话,堵的凌雪漫哑口无言了!

莫离轩也内疚不已,“管家,我吃素吧,娘亲身体不好,那就我来守忌,你叫膳房以后备素膳给我吧。”

“小王爷,您还是孩子,正在长身体,不要吃素,奴才等一干下人为主子守忌就好,主子会明白您的心意的。”管家低着头说道。

“哦,好吧。管家,你对我父王好忠心啊!”莫离轩点点头,夸赞道。

“奴才受过主子大恩,若没有主子,奴才当年早已饿死街头了,哪会有今天?所以,奴才对主子无以为报,只有侍候好王妃和小王爷,以报主子再生之恩!”管家抬起了头,眼里涌动着点点晶亮。

凌雪漫见勾起了管家的伤心事,忙道:“管家,我知道了,我不喝就是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奴才告退!”

寂静的夜,凉薄如水。

凌雪漫没有睡意,打发了春棠秋月下去后,披了外衣,搬了凳子踩上去,然后趴在窗前独自赏月。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嫦娥仙子,你告诉我,我的命运究竟会怎样?是会顶着寡妃之名一辈子,还是有一天能名正言顺的嫁人为妻?”

莫祈寒一迈了进来,便看到了那抹挂在窗子上的娇小身影,及听到了她的碎碎之语。眼眸一翻,出声戏谑道:“与其问嫦娥,不如问我!”

“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凌雪漫本能的叫出了声,这一惊,身子一颤,凳子一闪,华丽丽的扑了下来,却跌入了莫祈寒温暖的怀抱。

“小东西,你这算不算是投怀送抱?”莫祈寒垂眸,嘴边的笑意不断扩大。

“不算!”

凌雪漫尴尬的偏过脸。

“哦?不算的话,那我松手了,你跌地上吧!”莫祈寒俊眉扬起,状似就要松手。

第一百一十六章我和梧桐谁漂亮?(求月票)

“不要!”

凌雪漫一急,双手勾住了莫祈寒的后颈,楚楚可怜的道:“不要丢我!我今天已经很惨了,差点儿做了水鬼呢。”

“我知道。”莫祈寒微微点头,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凌雪漫光洁的额头,说道:“今天受惊了吧?”

“嗯,都怪管家讨厌死了,走路都没个声响,像鬼似的,一出来就吓我。”凌雪漫委屈的厥着嘴巴抱怨着,末了,腾出右手依着微弱的月光准确的摸到了莫祈寒的鼻子,用力拧了一下,嗔道:“你也出来吓我!我的心脏现在很脆弱,再被你们多吓两回,不是摔死也要被吓死!”

“知道不经吓,那你还站在凳子上做什么?下次不许了,凡是有危险的事情统统不许做,去月亮湖可以,不能再站到湖边了,听到了吗?”莫祈寒微沉了脸,抱着凌雪漫走到床边坐下,有些生气的说道。

“知道了。”

凌雪漫努努鼻子,伸手把莫祈寒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阴阳怪气的道:“姘头,身材不错嘛!倒是跟今天下水救我的男人有得一拼,我还疑心是你救我呢,你说,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我长的比他俊。”莫祈寒气定神闲的否认道。

“噗!”凌雪漫听的想吐血,“自以为是的自大狂!人家那个无介侍卫除了脸色冷了点儿,看容貌也是英俊不凡,你能比得上人家的一半儿,我就满意了!不过,那股冷劲儿倒是和你一样!”

该死的无介!

莫祈寒一咬牙,看来下回他得易容成丑一些的,不然这丫头又要眼睛移不开了!

“哎,不过好奇怪啊,那个无介侍卫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样呢,姘头,你老实说,那到底是不是你?如果是的话,我也就认了,如果不是,那就算了!”凌雪漫故作无所谓的说道,一双清眸满是狡黠,晶亮的耀眼。

丫丫的,只要他承认是,那么,哈哈,她去找莫祈衍抓了他,不就解放了吗?呃,万一他招了,说他强暴了她,皇上知道不是也要杀她吗?

凌雪漫犯了难,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主意,却未曾注意到,莫祈寒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那一双深眸更是精光闪现,薄唇一勾,噙着笑意道:“那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你认为他有能耐随意出入四王府,出入皇宫天牢吗?”

“呃也是啊。”凌雪漫糊涂了,楞楞的应道。

“那就是了,我怎么可能是他呢?我的身份你猜不到的,与其浪费精力猜测,不如想着怎么侍候好我,为你将来做打算。”

莫祈寒悠闲的说完,顺手将那个还在糊里糊涂中楞神的女人扑倒在了床上,一吻落下,便,灵巧的舌尖在那香甜的小口中,不再是平日霸道激烈的索取,而是缠绵悱恻的吻,这吻温柔的令她娇喘羞涩,令他心潮澎湃,悸动不已。

今夜,他突然的温柔,使她无措,大脑也处于昏沉状态了,直到气息越来越乱,呼吸不顺,理智才猛的跳了回来,用力扳开他的脸,移开了唇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颊早已染上醉人的红晕,羞赧的娇嗔道:“昨晚一夜还不够吗?不要了,今早起床腿疼呢。”

“嗯?是吗?那今晚少一些。”莫祈寒沙哑了嗓音,贴上凌雪漫的耳际暧昧的说道。

“不要。”凌雪漫偏了偏脸,避开那灼热的气息,瘪瘪嘴道:“谁要侍候你?我的将来就是要寻找一个我爱的男人,然后跟他在一起,长相厮守。”

“哦?那我呢?”莫祈寒唇边泛起一个危险的笑,“那你预备把我怎么办?”

凌雪漫迷茫的摇头,“我不知道,你不是我选择的,是你逼我接受的你。”

“呵呵,雪漫,那你就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去爱上我,跟我厮守。”莫祈寒轻笑,执起凌雪漫的下巴,在那红唇上轻啄了一下,“嗯?”

“守个屁!”凌雪漫讨厌死了这男人如此自信霸道的话语,火大的低吼道:“你都没能力保护我,我才不要去爱你!”

“什么?”莫祈寒挑眉,隐忍了怒气,轻言道:“我怎么没能力?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凌雪漫嘴巴一张,想辩解,却又语塞了,的确,要不是这男人,她已经被火烧死了。然,又不甘心的质问道:“那你不是说只要我有危险,你就来救我吗?我今天掉湖里,你在哪里?”

“我在”莫祈寒欲脱口而出的话,蓦地收住了话尾,停顿了几秒钟后,放柔了语气,“我在暗中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我眼里,你落水,四王府管家自然会救的,我不方便出面,你能理解吗?若我现身,你我的关系不就昭告天下了吗?”

凌雪漫又无言以对了,烦闷的翻了个身子趴在了床上,默默的想着,这个男人这么了解,看来是整天跟着她的,阴魂不散啊!这样子,叫她还怎么跟二王爷谈恋爱呢?不过,哎!谈什么呀,二王爷有家室,上边有皇帝,下边有这yin贼,老天啊,当她是在做梦吧!

莫祈寒并排躺了下来,一手抚上凌雪漫的发丝,轻柔的摩挲着,淡笑道:“雪漫,你今天的样子,很美!”

“是吗?”凌雪漫闷闷的道:“有多美?嫦娥有我漂亮吗?”

莫祈寒哭笑不得,“咳咳,你这丫头还真不知谦虚,本公子没见过嫦娥,无法比对。”

“切!那你应该看到和我在一起的梧桐姑娘了吧?我们俩人相比,谁漂亮?”凌雪漫继续趴着,随意的问道。

闻言,莫祈寒眯起了眸子,心,又开始烦燥起来,沉默了半响,凌雪漫听不到答案,这才转过了脸,“喂,你睡着了?”

“没有。”莫祈寒开口。

“那怎么不回答我?怎么,怕说梧桐漂亮伤我的心啊?哎,无所谓的,你实说好了,我就是美如天仙也没用的,已经是寡妇命喽!”凌雪漫哀叹道。

闻言,莫祈寒眸中倏的蹦出一抹寒光,语气陡然变得阴沉,“寡妇怎么了?不想做寡妇是耐不住寂寞吗?”

第一百一十七章连夫君我都敢踹?

“没有!哦,我的大叔啊,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好不好?”

凌雪漫气晕的爬起来,直视着莫祈寒,毫不惧怕的瞪眼道:“谁喜欢做寡妇啊?但要是真做了寡妇,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不见得就是耐不住寂寞。你现在这么说,是讽刺我这个寡妇吗?我感叹的是,我和那个四王爷完全陌生就莫名其妙的做了寡妇,这摊到谁头上不觉得冤啊?要是我们互相有情,互相深爱对方,那别说做寡妇了,他要是死了,我陪他一起死都愿意!”

一口气不歇的说完,凌雪漫感觉气短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手一举,道:“发言完毕!本王妃要睡觉了,大叔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如果你担心你死了,没人为你守寡,别怕,我已经是寡妇了,给一个男人守寡也是过日子,给两个人守日子还要过,所以,我把你的也捎上吧,不算夫妻情,也算救命之恩吧!”

语毕,凌雪漫一头栽到在床上,连外衣也没脱就躺在锦被上抱着枕头去睡了。

莫祈寒听的目瞪口呆,楞楞的看着凌雪漫,情不自禁的拿她跟梧桐比较着,论”子,雪漫率直可爱,讨人喜欢,对待感情直白的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做作,不掩饰,胆大时可以拔虎须,胆小时可以装狗熊,这样子的她,确实比梧桐令人倾心,更令他不舍得放手了!

以他的骄傲,他和梧桐的感情已经过去了,从梧桐离开他的那天起,他便没想着要去挽回她,今天他也亲耳听到了,她爱自己胜过于爱他,所以,要得到没有感情的女人,他莫祈寒要多少有多少,然真爱难求,既然师父也说他们没有夫妻相,他又何必痴缠于她呢?

倒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也可以说是小丫头,令他越来越把心牵挂在她身上了,刚刚她的那番话,教他诧异,也令他欣慰,至少她不是梧桐那般无情无义的女人,对强暴了她的自己,爱恨分的很清楚,恨他的同时,也感激他多次救她于水火,所以——

莫祈寒扬起了笑意,他有把握和自信,让她死心踏地的爱上他,成为未来与他并坐金銮殿的女人!

看着那睡相极不雅的女人,莫祈寒身体微侧,靠在凌雪漫的肩头,轻唤道:“雪漫?雪漫?”

“嗯?大叔你慢慢想问题,不用理我,我我在和周公约会呢。”凌雪漫闭着眼睛,懒懒的嘟囔道。

“呵呵!”莫祈寒轻笑出声,将凌雪漫的身子翻了过来,正对着他,无限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道:“和周公约会多不实际啊,你现在身边有现成的男人,你和我约会才对!”

“讨厌!谁要和你约会?我要约会也是要和帅哥约会,你这般的老男人大叔了,我才不要!”凌雪漫淘气的拍打着那只捏着她鼻子的大手,红唇嘟起,眼睛眯开一条缝,娇嗔道。

莫祈寒用手肘支撑着头,不悦的皱眉,“谁是老男人了?你说四王府管家是老男人就罢了,因为他确实比你老,但本公子才二十四岁了,老吗?这是你第四次叫我大叔了,本公子命令你马上收回去!”

“不收,你二十四,我才十六呢!这差了八岁,我叫你大叔有错吗?轩儿比我小七岁,还叫我娘呢!”凌雪漫眼睛又眯大了些,挑衅的看着莫祈寒。

莫祈寒满脸黑线,一低头,咬了一口凌雪漫的红唇,气结道:“还敢提这茬?凌雪漫,你给我端正心思,你的男人是我,你的男女之情只能是对我,对莫离轩、莫祈衍、莫祈毓,不许你有丝毫邪念!”

“大叔你又发神经了是不是?晕哒,你再念叨下去,我想死!”凌雪漫直觉跟这头牛说不清,索”让他自己发疯去,哼,nnd,不爱她不喜欢她,还定一大堆七出之条给她,不许她想别的男人,凭什么啊?以为他是万人迷,她得舔着脸拜倒在他的男人裙下吗?

莫祈寒也晕,一把抱起凌雪漫掀起锦被躺了进去,恶声道:“再叫一声大叔,今儿一晚上你就别想睡觉了,本公子有的是精力调教你!”

“呃你,你什么意思啊?”凌雪漫反应慢了一拍,很白痴的问道。

“就是”莫祈寒邪魅的一笑,男”的气息轻吐在凌雪漫的耳际,只轻语了一句,凌雪漫便瞬时红了小脸,重重的捶了一记,嗔道:“你不要脸!”

“哈哈!小面男人要是都要脸了,这女人就生不出孩子了!”莫祈寒继续邪笑,且道:“别说,你的小胸摸的时间长了,还是很有感觉的。”

“啊!臭男人,你去死!”

凌雪漫恼羞成怒了,一脚便踹了过去,莫祈寒腿上吃痛,一个翻身而上,咬牙道:“丫头,你这胆子是日趋渐长啊,连夫君我都敢踹,当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吗?”

“哼哼,自作多情!敢自称我夫君,你也不怕我夫君的鬼魂缠上你!”凌雪漫推了几下身上的男人,推不动,便冷哼道。

“哈哈,本公子不怕!他敢来,本公子还要跟他说,他的王妃我占了,让他该投胎就投胎去,别惦记了!”莫祈寒愉悦的笑着,揶揄道。

凌雪漫再一次无语了,费力的伸出大拇指道:“如此一个不把鬼神放在眼里的,牛人!赞!”

“哈哈哈”

莫祈寒被逗的笑的更大声了,凌雪漫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咬牙道:“我的娘啊,你不怕被人听到啊?”

“怕什么?这掬水园的守卫全被我放倒了,谁能听到?等我走的时候自然会弄醒他们,他们一觉醒来会什么也记不得,你还担心吗?”莫祈寒自信的嘴角噙满了笑意,随口敷衍道。

要是有人能避过他的暗影死士接近掬水园,他才可以去自杀了!

“呃,你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凌雪漫愕然,也不禁咂舌。

“你说呢?”莫祈寒反问,魅惑的贴近了他的唇,“怎么样?要不要侍候我?”

第一百一十八章淫贼,我讨厌你!(求月票)

“不要不要!”

凌雪漫双手往开推莫祈寒的脸,较真的道:“你还没说我和梧桐谁漂亮呢?不许亲我!”

“呃,你非要听吗?”莫祈寒蹙眉。

“当然!女人都爱比美嘛!”凌雪漫点头,很坚持的道。

莫祈寒俊脸抽了抽,微微侧起了身子,憋了半天,甩出四个字,“无法判断!”

“啊?这叫什么答案?”凌雪漫抽搐了。

“就这,再没有别的答案了,你听不听随你。”莫祈寒紧绷了俊脸说道。

“靠之,臭姘头,你就敷衍我吧,我在你嘴里就套不出一句实话来,你整个就是一只披着皮的恶狼!”凌雪漫气愤的挥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敲碎这男人的脑袋,然后拿烛台照照,到底是哪个神出鬼没的yin贼天天耍着她玩儿!

莫祈寒眯起了眸子,再次捏住了凌雪漫的鼻子,极其不悦的道:“丫头,这天下大概再找不出第二人敢像你这般对本公子不敬之人了!”

“切,这天下再没有第二人比我衰了,先当寡妇,再被强暴,然后沦落成暗夜里见不得光的!”

凌雪漫咬牙切齿了,一把拿下莫祈寒捏她鼻子的手,然后一口咬在了手背上。

莫祈寒闷哼一声,蹙紧了眉,却没有抽回手,任那两排贝齿发泄般的紧紧咬住不松口,凌雪漫直到感觉口中涌进一股血腥味儿,这才条件反射般的松了口,然后瞪大眼睛看着莫祈寒,不可置信的抖着唇,“你,你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