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么?”他侧过脸吻着她,邪魅的俊颜透露着慵懒的满足,“那么的紧,又热又湿,洁儿让朕很舒服哦。”

“喜欢,慢慢的,好喜欢…”慕容洁诚实的嘤咛着,扭动腰肢,享受那缓慢的热情。

“可朕喜欢快一些。”他哑声笑着,忽然抬腰往上用力一顶。

慕容洁骇然抽息,差点哽住,“钧,不要…”好激烈的动作,让她突然受不了。

“你要的,宝贝。”他低笑,钳制住她的腰身,“洁儿,抱稳朕。”不再让刀慢吞吞的玩闹,他开始强悍的往上冲刺,每一下都硬生生的挤入她的软窝儿里,叫她快乐又难受。

无论她强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臀儿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捣弄,她无法闪躲只能柔顺承受着他愈发蛮横的戳制,“不行了,钧,求求你…”她哭泣着哀求,“人家受不了啦…”

“还不行。”他咬牙残忍的拒绝,忽然松开大掌,摸索到她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弹击,更加卖力的冲刺着,不知过了多久,捣动才慢慢停止,慕容洁已经累得趴在他肩膀上,沉睡过去。

冷钧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凝视着她满足的睡靥,心里涌上胶所未有的幸福,“洁儿,朕的宝贝,希望你永远这么爱朕,永远这么快乐与满足,永远都呆在朕身边。”

邪邪一踏进院子,就看到丫环绿儿恭敬的对他说:“少爷,有位自称是少爷舅父的人来托您,奴婢安排他在大厅里坐着。”自从慕容洁进宫后,冷钧便吩咐苑里的下人好好服侍邪邪,故他们都称邪邪为少爷。

“什么?舅父?”邪邪俊秀的脸露出惊讶,他的亲人就只有婆婆一个,哪来的舅父?于是加快脚步,随绿儿回到大厅。

呆坐在大厅中央椅子上的中年人一见邪邪出现,赶紧迎向他,激动的说:“你…你就是邪邪?月妹的孩子?”

邪邪暗暗打量着他,四十来岁,深刻的五官显示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男子,一身布衣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书卷味,他到底是谁?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口中的月妹是谁?婆婆不是说他娘亲名字叫孙嫦霓吗?

“请问…您是谁?”

“孩子,我是你舅父啊,你娘的胞兄。”

“可是…我婆婆说我娘是独女,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邪邪更加纳闷。

“不,她骗你的,她不是你婆婆,她是玉嬷嬷,是当年你母妃宫中的主事嬷嬷。”

“什么嬷嬷?母妃?对不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邪邪第一次听到这些陌生的名词,“请问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何目的?如不从实说来,休怪本官不客气。”当了一段日子的官,说话口气就是不同。

中年人看了看安静没人的周围,才小声对他说:“其实,你是先帝与月妹所生的翼皇子,你外公是前兵部尚书大人,而你舅父…我是前户部侍郎丘华。当年,除了皇后,最受先帝宠爱的就是你母妃了,你的出世,更是锦上添花,可惜好景不长,你刚满周岁后,我们丘家就被人污蔑谋反,不但被革了职,抄了家,还被发放到边疆做苦役。”想起那段悲惨的日子,他泪流满脸。

“我们丘家世代忠良,怎会这样的异心?可是当年铁证如山,不容我们辨驳,你外公因为此事,去到边疆不到两年就郁病而死,但他临死之前还是坚持他从来没有谋反之心,叫舅父我一定要替丘家平反,为了讨回公道,我苟且偷生,最近,终于让我发现当年那封证明丘家谋反的书信是某人嫁祸,而这个嫁祸之人就是当今左丞相慕容强!”说到最后,他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你娘也不会免死,你也不会流浪宫外十几年,我们丘家几十口如今还是幸福生活着,都是那个匹夫,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邪邪目瞪口呆,跌坐在椅子上,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消息,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急促地喊声“邪邪,孩子!”

是婆婆!邪邪立刻站起身,只见孙婆婆老迈的身躯走了进来,满脸焦急,当看到邪邪身后那个人时,更加面如死灰,然后气极败坏的说:“不是叫你不要来扰乱我们平静的生活吗?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他能平安活着就好,这也是主子最大的心愿。”原来丘华找过孙婆婆,然后抢过慕容洁曾经留给孙婆婆的地址找到随心苑来了。

“可以让它过去吗?他还可以继续平静生活吗?自从他遇上淳洁皇后,他的人生就改变了,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有安排,上天注定吗?说不定就是月妹引导他,替我们丘家平反!”

“可是…”孙婆婆说不出话来,确实,一切之中好像早已注定。

“婆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是我舅父,我真的是翼皇子?皇上是我的亲哥哥?”

见一切无法隐瞒,孙婆婆无奈的点头,“恩!”

顿时,邪邪如遭雷电劈中,定定的站在那里,怪不得婆婆总是对他疼爱又尊重,怪不得他能救醒皇上,怪不得自那以后皇上对他的态度奇怪很多,难道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邪邪,你一定要帮舅父,帮丘家讨回公道,我们丘家不能永受这不白之冤!”丘华悲愤填膺,“而且,我还找到你外公当年的几个好友,他们当时都坚信我们丘家是被冤枉,在我们丘家被定罪后也纷纷辞官,必要时我们可惜认找他们来帮忙。”

孙婆婆也在喃喃自语:“难道这一切都是月妃娘娘指引,难道她死不瞑目,要我们替她伸冤吗?”突然,她又大声说:“邪邪,不如我们找皇后娘娘,她那么正义,那么聪明睿智,肯定可以替母妃平反的。”

“对,我也听过她的事迹,邪邪,你跟她关系又那么好,你去求她,她应该答应帮我们,为舅父求求你了。”说完扑通一声,跪在邪邪面前。

邪邪无措看着他,然后急忙扶起他,说:“舅父,不要这样,邪邪受不起!好吧,我明天就去跟皇后娘娘说,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会替外公洗清罪名,一定要替母妃报仇,要慕容强那个老贼死无葬身之地!”

接下来,他安排丘华与孙婆婆在府里住下,自己回到房里,躺在床上,一夜不寐。

第六十一章 一切真相大白

乾清宫。十三妹惊讶万分的看着豪华凤椅上高贵美丽的人,她正在当差,突然被宣皇后娘娘要见她,她纳闷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皇后娘娘,自己这种小人物怎么会被宣叫,想不到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竟然是“他”——曾经搭救过自己的刑部侍郎,原来她是女儿身。

慕容洁微笑的打量着她,一身差服,英姿飒爽,但依然掩不住女人的娇态。“十三妹,好久不见,听说你在祁国反击战中英勇无比,整个军队都知道我们奕都皇朝有个铁娘子呢。”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十三妹更加激动:“娘娘…娘娘是以前的侍郎大人?对不起,草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对娘娘有怠慢之处,请娘娘原谅。”

“无防!我也是上个月才进宫当皇后的。”在她面前,慕容洁不想摆架子,“对了,你以后私下就叫我姐姐吧。”家里只有一个哥哥,一直想要个妹妹,难得碰上这么合眼缘的女孩,慕容洁便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十三妹受宠若惊的看着她,直到她再次点头鼓励后,终于怯怯叫出:“姐姐!”

慕容洁亲热的拉起她到椅子上坐下,问:“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一直与哥哥相依为命,前年哥哥终于娶了嫂子,现在还有了小侄子。”一提起可爱的小侄子,十三妹异常兴奋。

“那你呢?你今年十八岁了吧,这样的年龄在你们这里应该算很大了,怎么还没嫁人?”

“我们村的男人个个矮小柔弱,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而他们也不喜欢我这种粗鲁的女孩,哥哥曾经请媒婆帮我介绍,但几次都不成功,他们都嫌我不够文静,只会舞刀弄枪。”听起来很惋惜,但十三妹脸上没有一点伤心之情。

慕容洁暗喜:“你觉得慕容将军如何?”

“呃,”十三妹一时哑塞,脑里即刻闪现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在那次抵抗祁国的战争中,由于她的粗心,差点被敌兵所伤,如果不是他瞬间推开她,她可能早已死在敌军剑下,自那开始,她总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起他号令军队时的威武,想起他杀敌时的英勇,还有对下属的关心。

慕容洁看着眼前心不在焉的人,双眼迷茫,娇脸醉红,一看就知道在思春,看来自己找对人了,这小妮子可能早已对慕容荆产生爱慕了,她伸手在她面间摇晃了几下:“十三妹?”

十三妹回过神来,羞郝不已,她刚才竟然又在想他了。

慕容洁轻笑着说:“你很喜欢慕容将军?”

“呃,没有!怎么会呢。”被看穿心事,十三妹立刻否认。

“呵呵,在姐姐面前面前就不要隐瞒了,其实慕容将军相貌堂堂,英勇无比,家世显赫,喜欢他很正常啊。”

十三妹一听,俏脸立刻黯淡下来。慕容洁这才发觉自己的无心话伤到她了,于是安慰着她:“不要自卑,恋爱不分身份与地位,他各方面确实都很优秀,但这并不能阻止你去爱他。”

“可是…他与我简直是云泥之别,那么优秀的人,怎会对我产生想法呢,即使喜欢,他也应该喜欢像姐姐这样的人。”说完羡慕的看着慕容洁。

恩,说得不错!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更应该撮合他们:“妹妹不用伤心,让姐姐帮你,只要他有心于你,一切不成问题。”

“会吗?”暗淡的脸又闪亮起来,“姐姐真的可以帮我?”然后起身,跪在慕容洁跟前,“多谢姐姐!多谢姐姐!”

慕容洁扶起她起身,说:“姐姐一定会帮你实现梦想!”也为了实现我的愿望,她暗暗加上这句话。

接下来,她们又杂聊了一会,直到十三妹是时候回去换差时,才分别。

十三妹刚走不久,邪邪便出现在大殿,慕容洁见到他,欢喜的迎上去:“邪邪,好久不见!”这几天都没去刑部上班,距离上次,已有五、六天没见过他了。

邪邪恭敬的朝她行礼:“皇后娘娘吉详!”

“起来吧,没外人在,不用客气,对了,你来找我有事?现在应该是当差时间哦。”

邪邪迟疑不决的看着她,最后终于说:“娘娘,邪邪这次来,其实有事想问您,请问…我是不是皇上的亲弟弟?”

“吓?你怎么知道?”慕容洁惊讶的叫。

“是…是婆婆说的。”然后他把丘华与孙婆婆昨天跟他所说的都告诉了慕容洁,慕容洁听后,唏嘘不已。原来邪邪的外公是被人诬陷,而且还与慕容强扯上关系,慕容强当年是什么官职?陷害丘家对他有何好处?

突然,一个明黄色的人影走了进来,冷钧早朝回来了,他看到邪邪,诧异一下,然后朝他点点头,径直走到慕容洁身边,温柔的说:“洁儿,怎么不多睡一会?”

“天天睡,我又不是猪!”慕容洁娇声嗔着。

自从冷钧一踏进殿,邪邪就死死盯着他看,连礼议都忘记了,他这样失常,不为其它,只为渴望已久,从来没有过的亲情。

慕容洁认为这么大件事,还是先私下跟冷钧提一提,于是对邪邪说:“邪,你先回去,这事…我先跟皇上说一下,如果真像你说那样,我们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邪邪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朝他们一拜,退出殿外,双眼一直没离开过冷钧身上。

直到清瘦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冷钧才纳闷的说:“洁儿,你不否觉得邪邪今天很古怪?他怎么老看着朕?对了,他来找你有事?”

慕容洁不接话,拉起他的手,来到御书房,然后把邪邪刚才与她说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他。

冷钧听后,俊颜骤变:“这事朕当看略有听说,当年朕才十岁,一切都是父皇处理,难道父皇判错了?”

“你见过丘大人吗?觉得他为人如何?”

“恩,但都是盛大典礼中见过,长得很老实,不过对兵法很有研究,这也是当年父皇升他为兵部尚书的原因。当年突然听说他谋反,父皇很鄂然,又很痛心,无法相信世代忠心的丘家竟然有异心,但那封书信上明确写到他。”

“那书信是谁写的?里面内容是什么?你还留着吗?”

“恩,虽然那件事已过,而且丘家也得到应得的惩罚,但父皇还是留着那封信,他临终时就交给朕。”说完,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开其中一页,里面夹放着一封破旧的信。

慕容洁认真看着信上的内容:“丘大人,本皇很容幸与大人同谋合道,请大人记得曾经答应本皇的要求,本皇迫切期待十天后奕都皇朝大军的倒戈卸甲!”

虽然信上内容敏感,但单凭短短两句话就给定罪,也太那个了。

“当年我朝正与俞国交战,信上的‘本皇’是俞国国君,况且当时有将领指出丘尚书确实曾经秘密见过俞国国君,再加上这封信,父皇才定了他们的罪。”冷钧解释着。

慕容洁继续仔细看着里面的字,突然惊呼出来:“钧,你看,是否觉得上面字迹与上次那封信一样?就是有人偷偷放在凌嫔房里,造谣我流产那封信。”

冷钧立刻从御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封信,对比着,字迹真的一模一样!那就是说,丘尚书当年有可能被冤枉了?那父皇岂不是错怪了忠良?

接下来,冷钧秘密追查这事,在邪邪的引导下,把丘华宣进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威武的皇帝,丘华感慨万端,恭敬的跪在他面前,想到自己父皇上时错信别人而让一代忠良沦落到这种地步,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冷钧,也心存内疚,他向丘华保证:“朕一定会替丘家讨回请白的!”

通过这两件事,慕容洁与冷钧都觉得此信与慕容强有关,从上面字迹显示,这可能是慕容强叫人替写的,替写的人到底是谁?与慕容强有何关系?竟然多次冒险帮他?

丘华说丘尚书临终前曾跟他提过有人知道此信是何人所写,于是想借这封信去查问,刚开始冷钧不答应,他觉得此信事关重大,不能随便落在别人手中,幸亏邵寒明天就回京,所以冷钧打算把这事交给邵寒去办。

冷钧早就想打垮慕容强,可惜一直没借口,难得这次机会,因此特别着紧,第二天,邵寒一回到京城,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丘华一起去查办此事。

他们走访过丘尚书当年的朝中好友,有些已经辞世,有些已经老迈到无法正常思考,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当年的吏部侍郎柴大人,原来就是他曾经告诉丘尚书说慕容强陷害他们的。

原来,柴大人无意中救过一个文人叶某,那人喜欢卖弄笔墨,当时送了一首诗给柴大人当做报答救命之恩,柴大人也是那次从他口中得知他曾经拜在慕容强门下。

邵寒接过柴大人递来的诗词一看,上面字迹与谋反那封信的字迹完全一样,于是找到那个文人,刚开 始他死不承认,直到邵寒拿出证据,还有柴大人苦苦哀求时,他最终才说出为了报答慕容强的知遇之恩,替他写了这两封信。

哎,古代某些文人就是这么愚昧,一个知遇之恩就害了丘尚书一家,还有凌嫔一家。人证物证都齐全,邵寒一回到京城,冷钧就把慕容强招来,当他看到满脸愧疚与害怕的叶某时,顿时明白已经东窗事发。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说有个秘密要告诉冷钧,为了让他心服口服,冷钧屏退众人,可当他听到慕容强说出所谓的“秘密”后,面如死灰,即刻遣退邵寒他们,说此案延迟再审。

“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想打垮慕容强,但最后关头却停止了,而且一回到乾清宫就沉默不语,这让慕容洁既纳闷又担忧。

斜靠在龙椅上的冷钧伸手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紧紧看着她的娇脸,然后把头深深埋在她颈窝上,没有答话。

慕容洁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无助的表情,虽然很想知道到底慕容强跟他说了什么“秘密”,但见他不想讲,也没继续问,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深深吸着专属于他的檀香味。

“洁儿,你知道吗?当年叫慕容强写这封信的人竟然是…竟然是母后!”冷钧终于痛苦的说出。

“什么?”慕容洁抬头对着他,“太后娘娘?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因为母妃?她怕月妃威胁到她的的位,所以要除掉她?”

“恩!”冷钧点了点头,又陷入沉思。

哎,后宫都是这样,一进宫就注定了要踏上一条路——争名逐利,尔虞我诈,谋算人心,当年的闵皇后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安稳坐上皇位,不惜牺牲一代忠良丘家;而先帝一听到有人谋反,就不管那事是否属实,立刻定了他们的罪,幸亏丘尚书在天之灵,但问题是始作俑者是太后,当今皇上的生母,况且她那样做的目的间接来讲也是为了皇上,面对孝义与正义,冷钧应该如何决择?

“钧,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洁儿看到你这样,洁儿很心疼。”想到他的无奈与痛苦,慕容洁心疼不已。

“朕没事,洁儿不要理朕,你要保持好愉快的心情,好好替朕生个小皇子。”冷钧尽量逗她往好的事情想。

慕容洁顿时脸红,如果她感觉没错的话,她肯定肚里已经有了小宝宝,不过还没查清楚,她暂时不想眼他说,万一不是的话以免他空欢喜一场。

第六十二章 慕容洁恢复一切记忆

慈宁宫。冷钧心痛的看着眼前的人——他自小敬爱的母后,质问着:“母后,为何要那样做,无论他存在与否,对朕登上皇位都没有影响,你是否知道,因为你的私心,害到丘尚书一家流离失所,备受苦难,最主要是让他们蒙受不白之冤,而我们皇朝也散失了一代忠良。”

“皇上,世事难料,当时哀家的确比她受宠,但谁能保证,你父皇以后是否更爱她?一直以来,他对其他嫔妃从没花过心思,惟独对月妃,却用尽各种心思,还破例让她怀上身孕。这母后如何不担忧?而且,谁能担保丘尚书后来不存有异心,当年他势力那么大,如果他想让那孩子登上皇位,也无不可能,因此,只有那样做,母后才能放心,才能确保你安稳登上皇位。”

“可是…如果朕的皇位要用这样的代价换来,朕不要这样的皇位也罢。”

“皇上,此话千万不能再说!”太后立刻叱喝着:“皇上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奕都皇朝的统领者,皇朝所有百姓都应该为你牺牲,区区一个丘家算什么?”

冷钧看着眼前完全没有悔意的人,非常失望。虽然,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他不惜一切手段去排除异已,偶尔还会牺牲某人,但他对付的都是一些顽固之辈,他所做的都是为了皇朝基业,而丘尚书一家是不可多得的忠良与贤才,这叫他如何不痛心?同为父皇的儿子,自己从小过着尊贵无比的生活,邪邪却流浪宫外,如果不是碰到洁儿,邪邪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最令他内疚的是,邪邪救了自己,自己却是间接害死他母妃的人。

最后,在邪邪,丘华与孙婆婆的痛心哀求下,在邵寒的合理建议下,在慕容洁的包容支持下,冷钧终于昭告天下,说先帝当年一时错信奸臣,错定了丘尚书的罪,如今证实他们一家惨遭坏人诬陷,故皇朝正式还他们丘家一个公道,所有在边疆奴役的丘家人都可以回到京城,住进以前的房子。至于丘华,冷钧见他才华出众,把他重新招回户部做事,官拜五品,邪邪当然也认宗归祖,回到皇宫居住,赐号翼王爷。

太后虽然罪大恶极,但姑念她当年还算有良心,并没有对邪邪赶尽杀绝。原来,当时她手里抱的那个小娃娃是一个病重,即将夭折的孩子,孙婆婆带着邪邪离皇宫后,她就拿着那个孩子代替邪邪,然后对先帝宣称邪邪突然夭折,当时的先帝,深陷在失去丘家与月妃的痛苦之中,无心追究,她的计划才进行得如此顺利。

为了不令冷钧难做,丘华等人不再追究,因此冷钧也没重罚太后,只是做一些形式惩罚——让她在慈宁宫禁足一个月。但太后自己死脑筋,觉得冷钧的想法与做法不是一个帝王应该有的,而且不想面对某些太嫔太妃的幸灾乐祸,一气之下,提出要去营州的六台山念经拜佛,临走之间,还特意教训了慕容洁一番,说她根本不适合当皇后,叫她好自为之!

至于慕容强,冷钧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足以扳倒他的好机会,诬陷忠良,误导先帝,在后宫乱播谣言,这些罪名,就足够撤他的职,抄他的家,但慕容洁提出祸不及孙孙,慕容强虽该死,慕容荆却是无辜的,还有慕容夫人,其实最可悲的是她,自己相敬如宾多年的丈夫原来一直心挂着另一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不惜做出另人不齿的事。

最后,在慕容荆的恳求下,看在慕容强曾经为皇朝做过不少贡献的份上,冷钧要求他主动告老还乡,而慕容荆继续做他的大将军,至于慕容夕嘛,慕容洁曾经听慕容荆讲过她想出宫,于是顺势叫冷钧放了慕容夕。

刚开始冷钧不答应,说即使他心中无她,也不能放她走,进了宫就要老死宫中,慕容洁为了此事与他冷战一天,冷钧最终忍受不住才向她投降,自那开始,皇朝就出了一条新规定:“后宫嫔妃,凡家人犯法被革职的,她们也跟着被贬为庶民,遣出皇宫。”

一切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慕容洁又恢复了快东幸福的生活。这天,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学骑马,冷钧不允:“有朕在,你不用学,而且骑马比较危险,如果洁儿喜欢,朕随时可以带你骑。”

“不,我要自己骑!”每当看到电视里那些女人骑马时的潇洒模样,她都羡慕不已,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好做,学学也不妨。

最后,在她的执意坚持下,冷钧只好答应她,并且亲自教她,褪去以往的明黄色龙服,当一身黑色劲装的冷钧出现在慕容洁眼前时,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嘴里啧啧赞扬出声:“好帅哦!”

冷钧得意一笑,他最喜欢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巴不得她永远这么迷恋自己。哎,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还要靠美色来迷住佳人,这也难怪,谁叫他那么爱她,爱到每天害怕她会突然离开他。

在冷钧的侍候下,慕容洁也换上一身白色骑马装,但依然无法掩她骨子里呈现出来的娇媚与少妇风韵。

他们牵着冷钧的良驹来到皇宫专属跑马场,慕容洁每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草地,绿油油的一片,中间有几个人工湖,阵阵清风,徐徐吹来,如清露沐浴全身,神清气爽。

首先,冷钧先带着她一起坐上马,围绕着草地走了一圈,然后把骑马的要领跟她说一通,便让她独自一人上马。慕容洁怯怯的看着差不多到她颈部的马背,不敢上去。冷钧于是趁机劝她放弃,她一听,立刻拒绝,然后提脚一蹬,跨上马背,抓稳绳子,夹紧马肚,照着冷钧刚才教她的要诀,马慢慢朝前跑了起来。

冷钧施展轻功一直跟在她旁边奔跑着,不断鼓励着:“洁儿好聪明,骑得很稳,现在渐渐加快速度…对,就是这样…再加快一点…恩,好棒!”

慕容洁惬意的驱使着,想不到自己竟然有骑马的天分,一学就会,而且还有模有样的,在冷钧的耐心教导与慕容洁的认真学习下,仅仅一个下午,慕容洁就完全学会了骑马。现在,她自由的在草地上载驰着,已经不需要冷钧跟在身边。

接下来几天,慕容洁几乎大半时候都在马场上度过,冷钧尽量抽时间陪她一起,如果确实太忙,就吩咐皇宫专门驯马师跟着她,还在马场外围增加一倍守卫。

慕容洁如今已拥有自己的一匹马,是冷钧特意命人从盛产名马的莘国买来的,漂亮,温驯,娇健,一等一的良驹,慕容洁给它起名叫“宝马”。每到黄昏时候,一黑一白的两匹马,在宽广的草地上尽情驰聘着,马背上的男女大声叫喊着“冷钧,我爱你!”“慕容洁,我爱你!”…

今天,冷钧一下早朝就与邵寒出宫办事去了,听说要晚膳时候才回来。独自一人用过午膳后,慕容洁觉得无聊,于是吩咐马夫把她的“宝马”牵来,准备去奔跑几圈,她刚从马夫手里接过马绳,准备出发时,突然一阵晕眩,胸口作闷,呕吐不止,宫女秋月见状,立刻把李太医请来。

大殿里,李太医捻着红线,满脸谨慎,一会,凝重的神情终于退去,高兴的说:“恭喜娘娘,这是喜脉,娘娘已经有了一个余月的身孕!”

“真的?”慕容洁惊喜的从软塌上站起身,想不到真的有宝宝了!肚子里真的有了冷钧与自己的爱情结晶!突然,她脑里闪现过一个画面:她躺在床上,冷钧与太后站在旁边,李太医替她把着脉,然后恭喜她怀了身孕…

画面一闪而过,而且越来越模糊,慕容洁想继续思索下去,脑子却一片空白,她暗暗纳闷着怎么会想到这样的画面。

李太医见她脸色突然发生变化,焦急的说:“娘娘,您怎么了?是否感到不舒服?”

“呃,没事。”慕容洁这才回过神来。

“没事就好。”李太医刚被悬起的心终于放下:“娘娘的胎很稳,只要不做太大的动作,应该没什么大碍,臣等下开两帖补药给娘娘饮用,娘娘如果没别的事吩咐,臣先告退了。”

“李太医,请等等!”慕容洁叫住准备离开的他,“关于本宫的事,可否先别跟皇上讲,本宫想…想亲自告诉皇上。”

“也好!这么大的喜事应该由娘娘告诉皇上的。”李太医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慕容洁乐不可支的抚摩着下腹,在思忖着等下怎么跟冷钧说,是直接跟他就呢?还是先卖个关子?他知道后会如何反应?应该很激动很兴奋吧,盼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盼到了耶!整个下午,慕容洁都沉醉在孩子来临的喜悦中。

一直到晚膳的时候,冷钧还是没回来,慕容洁失望之余,只好自己用了晚膳,如今肚里有了宝宝,一定不能饿着。她沐浴完后,还是没见到冷钧人影,于是躺在床上等着等着,慢慢进入梦乡。

冷钧一回到乾清宫,就直奔寝房,看到床上酣然熟睡的人儿,疲惫的脸终于涌上一丝光彩。吩咐李公公侍候他沐浴后,回到房里,躺下床,长臂一伸,紧紧搂住身边的人,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

闻到这熟悉的气味,慕容洁乍醒,睁开迷茫双眼,娇声说:“钧,你回来了?”

冷钧点了点头,突然撇见她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黑眸一暗,伏下头,吻上那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慕容洁低头一看,羞郝不已,原来刚才睡着的时候由于太热而把衣服撩开,半个乳房露出来了。她伸手想拉好衣领,但冷钧不让她那样做,反而脱去她整件睡衫,继续往下吻去。

“钧,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恩…什么事,洁儿等下再告诉朕好了。”欲火焚身的冷钧没多加理会,继续沉迷在眼前的诱惑中,双手不知几时已经抚上那对丰满的浑圆,大力揉搓着。慕容洁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引得全身发抖,心想还是明天再跟他说吧,于是也热情的回应着他。

冷钧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上点燃了火苗,让她全身瘙痒无比,正当她难受的想得到他的进入时,冷钧突然停止,褪下自己的亵裤,微笑的说:“来吧,宝贝。”诱惑她伸出手,带领她解放出他柔冤仇却仍然巨大的欲龙。

慕容洁惊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他的男性对望,软软的捧在她手里,却沉甸甸的,热得叫她小腹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洁儿宝贝,亲吻它,用你的舌头舔它,侍候它,唤醒它。”他继续微笑,扶着她的后脑穴,微微用了些力,让她逼近他未觉醒的欲望,“让它快乐了,它会带你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