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芙娜公主边哎哟哎哟地叫着边呼唤着曼菲士的名字,曼菲士一脸不自然,打死他也不可能靠过去,实在是——受不了那味道。特别是当看到凯罗尔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曼菲士只觉得非常地堵心,心情莫名地恶劣起来。
“你们好好照顾嘉芙娜公主公主,我和王妃有事先走了。”
曼菲士不理会身后的呼唤声,一把拉着凯罗尔快步走出了宫殿,到了庭院时,吹着尼罗河清爽的晚风时,心情方开阔一些。
转身来时,却见凯罗尔眉稍微蹙,一脸痛苦的表情。曼菲士吓了一跳,急声问道:“凯罗尔,你怎么了?”
听到曼菲士的话,一直跟着两人的路卡和乌纳斯脸上也添了些急色。
凯罗尔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说:“你抓疼我了。”
曼菲士下意识地放开她,尔后感觉不对,自从意识到她是个身娇体柔的萝莉起——爱西丝教导的——他对她会习惯性地控制力道了,从来不会太大力弄疼她,而且凯罗尔素来是个坚强的女孩子,除非他做得真的很过份——例如在床事上,不然平时不会喊一声疼的。
如此想罢,曼菲士拉起她的手,当瞧见她手心上的红肿磨皮时,顿时眉头一竖,凶神恶煞地盯着保护凯罗尔的随从:“王妃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怎么保护的?”
乌纳斯大惊失色,跪下来道:“会不会是那时袭击王妃的打鸭棍造成的?”
路卡也补充道:“我观那打鸭棍的力道及方向,确实是直奔尼罗河女儿而来。万幸尼罗河女儿接住了,可是那打鸭棍的力道太猛,所以才会蹭破了手上的皮。”
曼菲士怒火中烧,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让凯罗尔有些担心他不会咬碎一口牙吧?
“走,我带你去上药。”曼菲士心疼地说着,一把将凯罗尔抱起,大步往宫殿行去。
凯罗尔嘴角抽搐,她伤到的是手,他这样抱着自己算什么?
不过望了眼他沉怒的面容,终究没有白目地说什么。
而经这一事,也让曼菲士恼恨上嘉芙娜公主,只是碍于现在两国是同盟关系无法做什么,让他心里实在是憋闷,最后只能满脸歉意地搂着凯罗尔,在她脸上蹭了下,低低地叹道:“对不起,让你委屈了。”
凯罗尔挑了挑眉,她并不觉得委屈啊,毕竟嘉芙娜公主以后倒霉的日子可长着呢。
花了几天时间,爱西丝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西奈铜山。
“女王来巡视了!”
这一句高喊声让整个铜山正在劳作的奴隶都激动起来,纷纷扭头往迪那姆溪谷口望去,得到消息的监督官赶紧过来迎接。
迪那姆溪谷自古以来便是埃及最大的铜山,埃及几乎有七成以上的铜矿产自这里,于埃及而言,这是一处十分重要的地方。
“听说爱西丝女王来了。她是代替曼菲士王过来巡视!”
“什么?太早了。”
“真的是爱西丝女王,女王无论什么时候都如此美丽!”
…
矿区工作的奴隶们纷纷讨论着,爱西丝一身黑色长装进来,身后跟着女官亚莉,轻装从简却无法掩饰她美丽的风华。
监督官不敢怠慢,赶紧过来同女王报告铜山的情况:“女王,请看地图。在这里发现了含铜特别多的新孔雀石矿脉。”
爱西丝了解了下情况,便说道:“我想实地视察,你去安排一下。”
“是,明天我会安排,女王可以去观看地下的治炼厅。”
“嗯,辛苦你了。”
就在爱西丝被迎去铜山的宫殿休息时,暗地里潜伏的比泰多兵也开始计划起来。
绑架
由于嘉芙娜公主再次不慎受伤,曼菲士他们第二天起启程回上埃及时,嘉芙娜公主只能不甘不愿地留下来养伤,顺便用愤恨的目光目送他们离开,估计在心里对写着凯罗尔名字的小人狠狠地用针扎着。
其实嘉芙娜公主只是脑袋开了花包扎好就行了,并不算严重,但谁知道她那般壮硕的身体却弱不禁风,两次跌下尼罗河吹了风,当晚便高烧不退,没法子只有延迟一天让她退烧后再回上埃及了。
曼菲士他们离开的时候,嘉芙娜公主执意撑着病体过来送他们,一张因发高烧而黑红黑红的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曼菲士,一副柔弱无力随时可能会往曼菲士身上晕倒的模样。
曼菲士——再一次被她弄得寒毛直竖,赶紧让侍女将她扶回宫殿歇息,带着凯罗尔上了王船。
王船上,曼菲士仿佛还可以感觉到嘉芙娜公主那哀怨毒辣的视线,不由回首望向尼罗河畔的宫殿,心里十分不舒服。他低首看了眼与他一同站在甲板上接受岸边百姓欢送的凯罗尔,娇小安静的少女,虽然平时总是一副冷然沉静无所畏惧模样,但仍是个柔弱的少女,心里不禁为她担忧起来。
“怎么了?”凯罗尔诧然问道,不明白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曼菲士伸手将她圈入怀里,低首在她唇角亲了下,低声道:“凯罗尔,哪儿都不去,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吧。”
凯罗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推了下他道:“现在有很多人看着呢。”
原本没什么的,但某人用那种严肃无比的表情说出这种话来,不由让人想多了。曼菲士一看,可不是嘛,船上的人都斜眼睨过来,轰的一下那张漂亮的脸蛋满脸通红。
凯罗尔眯起眼睛,满意地摸了下他通红的脸蛋,觉得羞涩的霸王龙也挺可爱的。
用了半天时间,船回到上埃及的德贝城确。
百姓们坐着小船在尼罗河中抛洒刚摘下来的莲花欢迎他们,伊姆霍德布也带领百官过来迎接。而让人意外的是,随同伊姆霍德布而来的还有留在埃及养病的拉格修王。
比起半个月前连起床也没法子的虚弱,现在的位格修王仿佛已经好了,精神不错,带着两个巴比伦的随从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努力让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凯罗尔面前。
见到他们下船来,拉格修王跨前一步挤开了宰相伊姆霍德布,彬彬有礼地上前问候两人,然后执起凯罗尔的一只手,含笑说道:“尼罗河女儿,你终于回来了。许久未见,你依然如此美丽可爱,这半个月来我一直衷心地盼着你回来。”
凯罗尔翘角微翘,面色和缓地说:“拉格修王,您真是太客气了。”
曼菲士却觉得这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实在是刺眼得紧,顿时有种将拉格修王直接踹下尼罗河的冲动。
一只手狠狠地将凯罗尔落在拉格修王手中的手扯回,曼菲士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拉格修王的样子,估计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巴比伦国的大臣百姓都关心你的身体,埃及就不留你了。”
拉格修王装模作样地摇头道:“不,这只是外面看着好,其实夜里睡觉时胸口仍是疼痛不已。而且尼罗河王妃也说了,我这伤需要养一个月才能好,所以还要在贵地叼扰一段时间。尼罗河女儿,你若是有空,也来为我检查一下吧。”
说着,拉格修王又挑畔地看了眼曼菲士。爱西丝女王去了西奈铜山,他可是要等爱西丝女王回来求婚的,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曼菲士眉头一竖,到底顾及身份没有发脾气,不过在心里再一次将拉格修王打入了永远黑的名单。
这时,宰相伊姆霍德布很贴心地过来说:“王,必须协商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请回宫殿后立即来会议厅。”
“知道了,伊姆霍德布辛苦你了。”
曼菲士说着,带着凯罗尔往宫殿行去,将拉格修王远远地抛在了最后。
目送两人离开,拉格修王玩味地笑起来,低语道:“一段时日不见,尼罗河女儿就像尼罗畔的亭亭的莲花,越发的娇美丽迷人了,相信应该是被年轻俊美的埃及王夜夜拥抱之故吧。”
“王…”随从之一黑着脸唤了一声,让他的眼神别那般荡漾,现在可还在别人的地盘呢。
拉格修王却是不以为意,摩挲着下巴,眼里的眸光闪烁不定。
西奈铜山。
夜晚的铜山依旧一片劳作之声,奴隶们工作的时间极为繁重,就算到夜晚时也要工作。
爱西丝带着女官亚莉从休息的帐蓬出来,正欲往山洞行去时,某种熟悉的视线让她脚步微顿了下。
“女王,怎么了?”亚莉敏感地问道。
爱西丝望向月光下朦胧的铜山,若有所思道:“这几天似乎一直有一道窥视的视线跟随着我。”
亚莉面色一变:“难道是想对女王不利的他国探子?”
“也有这个可能。”爱西丝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虽然不知道在暗处潜伏的人是谁,可是铜山很大,奴隶众多,想要在这里揪出个居心叵测的人来也挺费时的。
亚莉听罢心中一凛,暗暗决定绝对要保护好女王。
两人刚进入奴隶工作的山洞洞坑不久,一个奴隶过来告诉跟在爱西丝身边的下埃及神殿的克鲁将军,监督官让他过去一趟。克鲁将军离开后,那个奴隶又对爱西丝道:“女王,这里烟尘大,您可以到地下坑内稍作休息,我们让人将报告拿过来给你。”
周围一片铮铮之声,还有奴隶敲砸石壁,尘土飞扬,空气确实不太好,爱西丝点了下头。
见女王往地下走,那尾随在其后的奴隶隐晦地往后瞧了眼,示意那边的奴隶开始行动,绑架埃及女王的计划开始。
当地下坑内的火全部熄灭时,暗无天日的黑暗让人再也无法分辩东南西北,加之地下坑内的空气流通不顺畅,使人的动作也有几分凝滞。
“女王!”亚莉尖叫着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如此对埃及女王!”
“呵呵,埃及女王…我们要绑架的就是埃及女王!”一个声音说道。
黑暗中,爱西丝微低头,听声辩位,猛然脚步一晃上前将欺近来的人踢飞。那人直接撞到山壁,发出一声闷叫后便没了反应。
这一情况自然让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人心惊不已,不敢再小瞧一个女人。不过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捕捉埃及女王,总不能不近她的身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被女王直接揍飞或踹得生活不能自理时,他们终于意识到传闻中智勇双全的埃及女王的厉害之处。这让他们心中有些发悚的同时,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快,用安眠药!”一道男声叫道。
爱西丝目光一凛,反身想要退出坑洞时已经来不及了,飘散在空气中的安眠药进入呼吸道,让她的行动能力大打折扣。既然知道今天这一遭无法避及,爱西丝倒也不急了,她安静地跪坐在地上,倒是要会会那个胆大包天敢掳走埃及女王的人。
一会儿后,在她晕晕沉沉之际,感觉到自己被人用一条柔软的披风裹住抱起,然后鼻息间嗅到一种男性身上特有的香味,那是贵族男子才能用的香料。
“埃及女王已到手,走!”一道年轻低沉的男声说道。
这声音很熟悉。
不久后,清新的空气让她昏沉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她发现自己此时像个无骨的动物一样脑袋无力地枕在一个男人的胸膛前,那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拉着缰绳,身下的马在山道中奔跑着,颠簸不平。
爱西丝动了动,稍稍抬头眯起眼睛望向搂着自己的男人,那人披着一袭宽大的披风,半张脸掩在黑色面纱下,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望着前方,颊边几缕银白色的长发随着疾驰的风往后飘散。淡淡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使他的眉眼看起来朦胧不清,但爱西丝却仍是能感觉到这人的熟悉,不会是某个倒霉地曾被她捉住当阶下囚的王子吧?
仿佛像是要应证她的猜测,那人低首,一双茶色的眼睛闪过一种晶亮的笑意,低沉自信的男声说道:“爱西丝女王,好久不见了。”
知道是他后,爱西丝越发的淡定了,挑眉笑道:“比泰多国的王子行事一向是这么出人意表么?”
伊兹密也笑了笑,说道:“不,这只是针对你一个。”
“哦,那真是我的荣幸。”
见她一副不惊不恼、悠然随意得仿佛身在自己宫殿的模样,伊兹密王子看得有点刺眼,忍不住恶意道:“难道女王殿下不担心我会对你如何?”
女王的笑声越发的清亮了:“那我等着。”然后不怀好意地瞄了他一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想知道曾经被信任的人背叛时只会哭的男孩现在长成何种程度。王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呢。”
“…你不会失望的!”
在伊兹密王子咬牙切齿地加快了马疾行的速度时,伴随着的是一连串清亮的笑声。
而西奈铜山里,当监督官发现女王失踪时,顿时一片混乱。
上错床
回到上埃及的第二天,凯罗尔刚从医馆回来,女官吉娜便匆匆走过告诉她,嘉芙娜公主回到德贝城了,正叫着让曼菲士王去迎接她,不过曼菲士王正在议事,拨不出空来,派了个军官去接她。
凯罗尔目光微闪,淡淡点头,带着路卡往宫殿行去。
吉娜和路卡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不是太淡定了点儿?就算嘉芙娜公主现在臭不可言,但她还是利比亚的公主,为了两国友好邦交,还是有可能让她趁机而入。要知道嘉芙娜公主对曼菲士的意图,只要眼睛没有瞎都看得出来。
吉娜和路卡表示,有这么个淡定的王妃,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午后,凯罗尔睡了个午觉起来,听侍从说曼菲士去巡视尼罗河灌溉工程了,点头表示了解后,便让人将医馆送过来的病例报告搬过来,开始慢慢地看起来。
路卡尽职地守在宫殿门外,吉娜帮忙将桌上的羊皮纸分类。这时,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官匆匆走了过来,在宫殿门口请示,得到允许后,走进宫殿,来到凯罗尔面前,跪拜在地上,小声地说道:“王妃,嘉芙娜公主接见了利比亚的医官,这是伊利利西斯大神官给您的信。”
凯罗尔听罢手上的羽毛笔微顿,吉娜自动将羊皮纸写的信拿过来放在凯罗尔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凯罗尔面色平静地继续写着,等她将笔记写完后,说道:“知道了,按计划行事。”
那女官抬看她,那双清澈的碧眸总是显得异常的清锐冷淡,看得久了,会让人打从心里发悚。原本大家都说尼罗河女儿只是个小女孩儿,虽然医术堪为神迹,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难免有些人看不起她,觉得她哗众取宠,利用神的女儿的身份博取名声(真相确实如此)。可是自从她被女王派来伺候她后,发现这个人的皮相太能迷惑人了,有时候让人觉得她比年轻勇猛的法老还要让人恐怖。
女官退下后,凯罗尔继续工作,吉娜虽然不知道凯罗尔有什么行动,但对嘉芙娜公主也挺讨厌的,堂堂一介公主,总是往他们法老身边凑算什么?而且总是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王妃,仿佛她才是这片富饶的土地的女主人一样。
傍晚时分,一身风尘兼臭汗味的曼菲士回来了。
凯罗尔刚迎过去,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汗味,不由得退了两步。这一举动看在曼菲士眼里简直不能原谅,竟然敢嫌弃他,大步上前伸手揽了她的腰将她拖到浴池,然后跳了下去。
“曼菲士!”凯罗尔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恼火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儿。
这过程虽有挣扎,却没有如以往般直接将人甩出去。别看她身娇体弱,但格斗技巧不输男人,曼菲士在她这儿吃过不少的亏,暴龙脾气都收敛了不少。
曼菲士虽然神经和情商与他精致的长相成反比,但在爱西丝早期斯巴达的帝王教育下,也算是粗中有细,如何没发现近来她频频的妥协?妥协得多了,不免会得寸进尺,总想确定怀里的人是否如自己喜爱她这般爱自己。
“凯罗尔,咱们一起洗~”
那张精致完美到没有丝毫瑕疵的脸逼到面前,晶莹的水珠从他的眉眼滑下,沿着秀丽的下巴滑过微凸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从胸膛滑入池水中。
凯罗尔目光微闪,眼角余光瞄见偌大的浴室内侍女已经出去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脑袋承接他热情急切的吻,张开嘴含住他探索的舌。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扒开,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细细地啃咬着,莹白的肌肤染上了红晕,衬着湿漉漉的水气,漂亮极了。
对于夫妻情-事上,年轻的法老总是过于热情,每每让她还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如同此时,他将她托起放到池边,然后捧着她的臀部,将自己顶入她体内,力道又凶又猛,撞得她不由自主往后仰,然后又被他拉回怀里。
池水荡起层层涟漪,水中纠缠的身体喘息声不断,在水中欢愉的新鲜体验也让年轻的法老欲罢不能,仿佛要将她揉进怀里般,半是凶狠半是怜惜,最后压抑过度只剩下疯狂。
等曼菲士终于满足后从浴池起来,凯罗尔虚软地蜷缩在他怀里,由着他含笑地扯来柔软的绸布将自己裹住,抱到内殿的柔软的沙发上。
侍从极有眼色地悄然走上前,将晚膳摆好,又为他们倒了两杯果酒,悄声退到一旁。
曼菲士只在□套了件细软的长褶裙,慵懒地倚靠在她身边,眉宇间还残留着春-色,衬得那张脸秀色绝伦。他端着酒杯细心地喂凯罗尔喝果酒,然后又拿了串葡萄过来一粒一粒地喂她。
“…我自己吃。”凯罗尔木着脸说,某人这种将她当成了洋娃娃一样的举动算毛?
曼菲士看起来有些遗憾的模样,不过知道不能操之过急。王姐说过,想要让一样东西完全属于自己,若是强抢不来,须改变策略,慢慢地潜移默化,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磨,直到对方再也离不开自己。他要让这个人的心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想着,唇角翘起一抹笑容,曼菲士在她润白无瑕的脸蛋上烙下一吻。
晚上安寑时,凯罗尔在月下散了会儿步,在曼菲士找来后,夫妻俩手牵着手在偌大的宫殿长廊下漫步,随意地聊天,气氛安静平和。等到侍从提醒时间,凯罗尔不经意间转了话,寻了个合适不过的借口,扯着曼菲士到埃及王妃的寝宫休息,自从结婚以来,两人从来没有分开睡,埃及王妃的宫殿形同虚设,凯罗尔一般被曼菲士押着睡在他的宫殿里。
虽然借口找到了,但曼菲士也不是笨蛋,为此她还难得给他一个微笑,让原本还深思她此举目的的曼菲士决定不论她要干什么,现下先将她扑了再说。
月入乌云,遥远的古埃及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尼罗河的水发出淙淙流水声。
宫殿里巡逻的侍卫在夜深人静时分,有也几分倦怠。
两个披着黑色麻布的黑影慢慢地朝埃及王寝宫行去,一路躲过巡逻的士兵后,终于摸到了埃及王寝宫前,其中高瘦的人影小声道:“公主,您千万要小心。”
嘉芙娜公主捏了捏手中的瓶子,这是利比亚宫廷里有名的媚药,专门用来助兴的,她父亲的那些妻妾常用这种东西助兴,效果十分好,只需要一点,就能让自制的男人化身为野兽,满心满脑只想着女人。
“奶妈,你放心吧,听说那个可恶的尼罗河女儿今晚身体不适,已在埃及王妃的宫殿歇息,曼菲士王一个人睡,难免会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他寂寞的心。”说着,嘉芙娜公主又是得意一笑,凭自己的魅力,一定能让曼菲士王爱上自己,只要渡过了今晚,接下来神官就会为他们举办婚礼,到时看宰相还敢不敢反对!
让奶妈到庭中守着,嘉芙娜公主推门进了宫殿。
正当嘉芙娜公主兴奋地撩开帘幔,就要摸到床边时,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脑袋有些晕眩,等她脑袋清明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手上摸到了一条男性手臂,而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媚药的味道。
嘉芙娜公主有些惊讶,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上床了,不过嗅到旁边人身上的那种王室中贵族才能用的香料,心神荡漾起来,在对方突然扑了过来时,那种男性的气息扑入鼻息,就算被撞得疼了,却不感觉到害怕,反而升起了一股兴奋。
不久后,暧昧的男女喘息声响起,久久不息。
早上,曼菲士还未醒来,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乌纳斯的声音在宫殿外响起。
“曼菲士王,您醒了么?”
曼菲士睡得并不熟,稍有点异声便会醒来,这是多年的宫廷生活造成的,就算在自己的宫殿,也不会纯然地睡死过去。乌纳斯的脚步声响起时,他便醒了,睁开眼睛便见到温驯地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看到她乱翘的金发,还有红润的脸蛋,十分乖顺的模样,心中怜意大起。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下,小心地起身。
他刚下床,凯罗尔便睁开眼睛,看了眼他的背影,然后又闭上,将脑袋扎进被窝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