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沣…”,她紧张的过去扶起他。
他抬起微微醉熏的脑袋,额头前被什么磕出了一大片红。
想来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动静应该就是他从床上摔下来撞到柜子的声音。
“小婶…”,他眯起迷蒙的黑眸,继而眉头痛苦的拧起来。
“疼不疼…”,看到他这个样子,傅青槐心里透不过气似得疼,她轻柔的碰了碰他受伤的额头,白天他额头被球砸过,现在红肿的更厉害了。
“小婶…”,他将额头枕进她手心里,忽然又恶狠狠的将她推开,她被他推到在地毯上,抬头见他揉着胸口沙哑的低喃,“别过来,我这里已经很痛苦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很喜欢你,你还总是要靠近我,你这是在折磨我,我好恨…恨自己对不起小叔…看不到你时我会想你,见到你又会恨你,你穿裙子的模样很漂亮,我也想抱抱你…”。
她听着听着,眼睛就酸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给他带来那么多痛苦,她只是看到他一个人撑着会痛、会担心。
“我不是个人,我混蛋,我禽兽不如”,他使劲抓着自己头发,用力的扯着。
她心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鼻子反酸,她想去拉他,忽然被他拉进了怀里。
他赤、裸着上身,肌肤滚烫,她双手压在他胸膛上,他幽深的眼睛似火,像猛兽从牢笼里挣脱出来,望了她会儿,忽的深深含住她湿软的唇,充斥着香郁酒气的唇渡进她嘴里。
舌尖相抵的那刹那,那么湿,那么软。
两人都狠狠悸动了下。
她手臂一松,她唇齿完全被他占据了去,他急促的咬着,像饿坏了肚子,失控的吸着她小舌,吸的她快透不过去。
“阿…沣…沣”,她被他吻得双颊酡红的喘息,心里那股升腾起的悸动带的微微慌乱的去抓他手臂。
“我控制不住,小婶,明知道你和明添有关系,可我还是想亲你,我是不是很没用,很混蛋”,他挣扎痛苦的眼睛里滑出眼泪。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眼睛里会有这么多揪痛的情绪,有害怕的、懊悔的、疯狂的…。
她乱成一团,似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可她却再也骗不了自己,她也是对他动心了,否则该怎么解释这两天对他的心痛和担心呢。
当他的舌密密麻麻的卷住她舌尖时,被他吻得痛时,心里却是滚烫的。
她喘了口气,也哭了,她又何尝不是无耻不要脸呢,丈夫生死未卜的时候她却心里都牵挂着他。
她喜欢他身上的温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两情相依
-222:37:273255
“阿沣…阿沣…”,她轻柔的捧住他脸,回含住他唇片,立刻尝到了他嘴角边的咸渍。
他震住,连纤长的睫毛都颤抖起来了。
湿润的四目互相对视了一阵,他深呼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拥住她,又覆上去,牢牢的吮住她小舌,炽热滚烫的沿着弧度勾勒,反反复复,两具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他大手焦躁的压在她背上,她闭着眼任由他的吻沿着嘴唇上方一路咬进她脖子里,粗蛮而又温柔的咬住她耳垂,“小婶…小婶…”。
他总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唤着她,他声音好听的像大提琴的低音娆。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身体里流窜过强烈的电流,她沉醉在他怀里,忽然他腰间的手扣进她肚脐眼里。
吻再次回到她唇上,狂猛的要把她吞下去,她被迫的昂起头,修长的脖颈泛着牛奶白的光泽,柔软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却遮不住被他吻得发肿的红唇和荡漾着涟漪的腮颊绗。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喜欢到那一刹那甚至觉得就这样吻到海枯石烂也是无所谓的。
一阵烈火燎原的激烈热吻后,难分难舍,两人完全忘了身在何方。
直到阵阵落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两人混沌的脑海里时,交缠的唇齿一颤,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
凌茂沣睁开惺红的眸子,幡然醒悟的放开她,快步把房门轻轻关上,自己心脏乱跳的靠在门背上。
客厅外面的灯“嘀”的暗了,想来是张婶把灯关了。
他的脚底是颤软的,冰冷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过,虚弱无力的眼睛望着同样紧张的她。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过了好半响,屋里听到傅青槐启动的生涩嗓音,嘴唇犹是火辣辣的。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陶醉在丈夫的侄子怀里。
在古代,是连浸猪笼都不够的。
她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绝望,手指用力撑在床边上。
“我知道…我知道”,他低头,揪着头发慢慢沿着门蹲倒在地上,双肩哽咽的抖动。
傅青槐缓缓闭上眼睛,苦涩涌上喉咙,那颗沸腾激荡的心仿若被凉水彻头彻尾的浇下来,“我明天…还是离开凌家吧,你也…”。
“不要”,他猛地站起,激动抗拒的模样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惶然无措的摇着头,上前轻轻抓住她的手,语气哀求,“小婶,你不要走,有你在,我才有动力坚持下去”。
虽然他这几天下来对她冷冰冰,但他太明白她的存在、她的鼓励都让他好几次在无措、害怕的边缘生了勇气,此时此刻,他太需要她了。
“阿沣…我们这样下去迟早会做错事的”,傅青槐摇头躲闪着他视线。
他不让,反而拉住她压进自己胸膛里,抓住她两只臂腕,清澈的瞳孔痛苦的紧锁着,“小婶,我知道你的担心,我只要你陪着我,就陪在我身边,我只要能够看到你,得到你的关怀,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再亲你,对你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我爱你不是因为想得到你身体,我就是需要你,这里需要你”。
他压着她手放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抱得更加用力。
她额头蹭着他下巴,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温暖,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她的心猛地像是有一处轰然倒塌,眼睛里氤氲出无助感动的水雾。
她是喜欢这具年轻的身体,可她也更喜欢他这个人,他给的关怀。
他说他需要她,她又何尝不是需要他。
她那么可耻的需要他的爱,今晚只不过是看到他扶了下傅紫瑛她就会生气、嫉妒,她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可以…这样吗”?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太过***,尤其是他,年少气盛,在这么下去两人很快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怕,怕那种背叛凌牧潇的感觉。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他不停点头,像是对她又像是对自己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减少对小叔的罪恶感,“小婶,你也不要和明添来往了好吗”?
他哀求的视线望着她,“那天晚上看到你去了明添家里,我生不如死,我想着自己爱错了人,一辈子都不要再理你了,可是我的心早就不听自己话了,就算我死后下地狱,我也还是需要你…”。
“别说这些傻话”,傅青槐捂住他唇,柔声道:“就算要下地狱也是我”。
“那我们谁都不要下地狱”,她眼睛里的担心另凌茂沣心头甜甜的,拉开她的手,“我只要早上起来能看到你的笑容,难过时有你的鼓励,晚上回家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没有别的要求,真的”。
傅青槐嗓子噶痛,他是那么的爱她,爱到只要她的真心相待就好。
“好”,她吃力的点了点头。
他立刻激动的拥紧她,就只拥着她,却像拥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嘴角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抹笑容。
“小婶,我刚才和小姑大吵了架,心情很差”,他在她耳边轻轻呓语,“但是我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她将纷杂的眼帘合上,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静静的依偎在他胸膛上。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安静的凝听着彼此的呼吸。
傅青槐一夜未眠,天亮时分,犹自盯着凌牧潇的照片合影。
他的眉眼本就犀利,照片里更是锋锐,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凿穿一个洞,他在愤怒,在责备…。
她甚至都不敢面对他,只能像坐雕塑一样坐着。
“咚咚…”,外面有人在敲门,“小婶,你醒来了吗”?
“你等等”,她收好相框,披上件稍大点的罩衫打开门,凌茂沣的立在门口,下身包裹着深蓝色休闲裤,上身白色的衬衫难得的精神笔挺,连脸色也比前两日好了很多,短发整整齐齐,嘴角挂着浅浅的柔和,一扫前些日子的颓唐疲惫,一夜之间成熟长大了许多。
她微微怔然,忽然想起昨晚在他房里呆到很晚的事,羞耻的不大敢正视他,“这么早就起来了”?“是啊,打搅到你了吗”?凌茂沣有注意到她无精打采的眼皮下大片大片的阴影,情不自禁的用手抚了上去,“你昨晚没睡好吗”?
滚烫的指尖触碰到她肌肤上,她连忙往四周看了看,颤抖的往后偏了偏,“这是在家里…”。
他愣了愣,收了回来,觉得失望,“是不是…我昨晚说的话给你压力了”?
“压力…你有吗”?她低低的反问。
“有是有,但是想到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都有你在身边,好像面对今天的工作和应酬也没那么艰难了”,她晨起的模样是迷人的,连窗外的花儿在他眼里都失了颜色。
无端的,傅青槐心里涌冒出一股小小的甜意,但顷刻间,凌牧潇的事情又把这阵甜意压了下去。
“今天你不要去公司了,好好在家休息吧,我要去上班了”,他俊美的脸上露出柔色。
那一瞬间让她恍惚想起曾经的凌牧潇,这对话好像该是夫妻之间有的…。
“我今天要去我妈那一趟…”。
“那我晚上下班早的话和司机一起去接你”,凌茂沣看她呆呆的模样,笑了笑,转身下楼和陈秘书一道去公司了。
一个上午下来,连陈秘书也是赞不绝口,“沣少爷,你今天上午的表现比前两天有进步多了”。
凌茂沣正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听到他的话,垂眸眨了眨眼睛,“我要在小叔回来之前努力把这间公司打理好”。
陈秘书不忍打击他的欲言又止,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接过,半响挂断后蹙眉道:“沣少爷,前台来电话说容冉在楼下要找凌总…”。
“她还敢来找我小叔”,浓烈的厌色从眼底浮起,凌茂沣生气的把文件一丢,抬头道:“你让她上来”。
五分钟后,容冉袅袅娜娜的出现在办公室里,自那日在影视基地一别后,她似乎稍胖了点,肌肤苍白,巴掌大的脸更衬得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的可怜,颇有几分林黛玉的味道了。
充电
-232:00:553240
“很意外吗”?凌茂沣冷笑的把玩着手中的钢笔,若是以前他肯定会担心她,但现在眼里只有傅青槐,一看到容冉便是怒火从脑袋里冲,“忘了告诉你,凌牧潇是我叔叔”。
容冉深深的被惊愕到了,“怪不得你上次会出现在傅导的剧组里…”。
她早该想到的,他和凌牧潇都同一个形式,只是谁想到凌牧潇会有个这么大的侄子。
“对,我和我小婶的感情很好”,凌茂沣视线鄙夷且愤怒的打量着她,“容冉,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去勾、引一个有妇之夫,我原以为你单纯善良,现在才发现你做作虚伪”。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容冉深受打击的晃了晃娇躯,“我是真心爱你小叔的,真心的,你懂吗,不过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如傅青槐,潇在结婚前就和我说过他的家人是不会同意娶我的,但我爱他,他也不愿意放我走,所以我愿意选择藏在他身后默默的守护他,我没想过要破坏他和你小婶的关系,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相反,是你小婶让明添差点害我被于制片强、暴”娆。
“这根本不关我小婶的事,你自己做小三就算了,不要拿着爱做幌子”,凌茂沣听得恼火,一巴掌拍桌子站起来,“你破坏了一个家庭还好意思诉苦,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小婶流了产,你要是稍微有点羞耻就该离我小叔远点”。
容冉被他吓得眼角一颤,往后退了几步,红着眼圈道:“不是我想来找他,他前阵子是要送我去美国的,后来公司里有事去了巴黎,他说是一周后回来的,可最近我打了他很多电话他都不接,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我担心他,所以才会来公司找他,凌茂沣,你让我见见他好吗,我求你了”。
凌茂沣从她言语中不难听出从前小叔和她亲密甚笃的关系,看起来小叔去巴黎后都是常与她联系的,瞧这情形就算当初小叔把她送去美国两人也是拉拉扯扯断不掉联系的琨。
“我小叔不想见你,你还找来做什么”,他冷冰冰的道:“我要是你,早就走的远远的了”。
“不可能”,容冉激动的摇着头,“他不会不见我的,你告诉我,他究竟回来了没有,前些日子我看到新闻巴黎飞往C市的飞机出了事,潇说他正打算那天回来的,他是不是…”。
凌茂沣一听到凌牧潇回国前还跟容冉报告行踪,一屁股火焰冒出来,索性道:“没错,我小叔是出事了,到现在音讯全无,你没了靠山,也别指望再来傍大款了,更别想从我们凌家得到什么”。
“潇真出事了”,容冉脑袋一懵,整个人就那么苍白的呆住了,她这回是真吓到了。
没有了凌牧潇她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最近工作不顺利,学校也因为她做了小三闹得沸沸扬扬,同学也不给他好脸色,现在连凌牧潇也不在了,“他…他还活着吗”。
她哭着问。
“这句话我也想去问,但是我也不知道”,凌茂沣满脸彻骨冷意的指着门外,“请你离开这儿,我不想再因为你闹得我们凌家家无宁日”。
也许是太过震惊悲伤,容冉没再说话了,而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的走出了办公室。
陈秘书叹道:“没有了凌总只怕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的出现让凌茂沣一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我们学校里那么多男生喜欢她、追她,把她当女神一样,她不懂得好好选择,偏要去做小三,不就是因为我小叔有钱吗”。
陈秘书沉默,凌茂沣突然又想到什么问道:“陈秘书,你一直跟着我小叔,他和容冉感情真的很深吗”?
“这个…具体的话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凌总确实对容冉是有感情的,当初凌总和傅小姐结婚时他很顾忌着容冉的感受,这点也许和容冉很温柔很听话有关吧,男人都很喜欢柔弱和需要被保护的女人,凌总是个强势、大男子主义的人,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能激发男人心里潜在的保护欲,而傅小姐太过于独立,甚至连撒娇都很少有,这点和容冉是相反的”,陈秘书说完后见他脸色很不好看,干咳了声道:“我没其它想法,只是实话实说”。
“陈秘书,您是根本不了解小婶”,凌茂沣清澈的黑眸里不禁意的浮出怜惜,“她也是个很柔弱很需要男人关怀的女人,只是小叔不懂罢了”。
陈秘书愣了愣,暗暗觉得别扭,人家柔弱需要关怀你一个侄子那么了解会不会太纳闷了。
“沣少爷,您对傅小姐…”,怀疑古怪的眼神望向他。
凌茂沣心里一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佯装淡定的道:“我把她当小婶一样,觉得她很可怜罢了”。
面前男孩眼睛里面闪闪烁烁,让阅人无数的陈秘书一下子便捕捉到了不对劲,但他还是不大相信,那可是他小婶,怎么可能啊,“对了,我给你带的那几本管理书,今晚应酬完后记得回家看看”。
晚上,狼狈的和某个集团的公司老总吃完晚饭后出来时,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八点一十。
他拿了车钥匙让司机先回去,自己开车驶离饭店后,打电话给傅青槐。
傅青槐接到电话时正约了律师和陶梨在咖啡厅里谈打官司的事,“我在星巴克…”。
“那我现在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没给她再说的机会,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谁啊”?陶梨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
“凌茂沣”,她低头收了手机,有些不大敢正视好友的眼睛。
“哦,上回听阿姨说你不让他和凌茂沣接触,还以为你们关系变淡了”,陶梨尝了口浓苦的美式咖啡,“其实那家伙挺好的,跟凌牧潇不一样,细心蛮体贴,就是可惜了,比你小,又是凌茂沣的侄子”。
傅青槐提了口气,“你别乱说啊”。
“知道了,我就一随口开开玩笑”,陶梨摆摆手。对面的谢律师道:“也谈的差不多了,既然傅小姐有朋友过来,那我就先走了,我会尽快起草好起诉书递交法院的”。
“把拜托谢律师你了”,傅青槐和他握了握手,陶梨正好顺路也和谢律师一道走了。
她见桌上还摆着块还未动过的提拉米苏,扔了挺可惜的,干脆打包了。
走出星巴克时,一亮奔驰轿车停在马路边上,年轻耀眼的身影在里面按了按车喇叭。
她坐了进去,兴许是天气太热,下了班后他不再穿的那么整齐,锁骨处的纽扣解开了两颗,细细碎碎的发丝随意搭在额头,男人这样的造型往往是最性感的,偏偏他还有着最完美的身材和无可挑剔的脸蛋。
她微微失神,直到他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盒子上,“这是什么”?
“哦,提拉米苏,刚才和朋友在一起,结果他们不喜欢吃甜食,我自己吃不完,就打包了,你…喜不喜欢吃甜食”?她扬眉,有点不确定,毕竟凌牧潇最讨厌的就是甜食了。
“喜欢,很喜欢,正好晚上喝了点酒胃很不舒服”,凌茂沣把盒子捧过来,打开,拿勺子大口大口咬着吃了。
她就那么望着他吃东西的模样,忽然很满足,似乎比自己吃着甜甜的提拉米苏的滋味时还要好。
这种感觉以前也是有过的,只不过是在凌牧潇身上,那时他生病了,她不过是亲自下了碗面给他吃,那时她的心情和现在是差不多的。
“你要不要吃一口”,一勺提拉米苏递到她唇畔。
她恍然回神,坐在她旁边的不是凌牧潇,是另一张清秀俊雅的脸。
她微张贝齿轻轻咬了口,微凉,清爽扩开,粘滑香甜的稠稠滋味包裹着唇、舌、齿,徐徐咽下,另她失神。
“怎么啦”?凌茂沣放了盒子,伸过去捧住她两只手。
“没事”,她摇摇头,人已经被他拉入了怀里。
“阿沣,会被人看到…”,她微不安,自己毕竟是半个公众人物。
“没事,不会的,我把灯熄了就看不到了”,他按灭了车内的灯,窗外的幽幽路灯黯淡的照进来,他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她发鬓,闭上眼睛,“今天工作很累,我想抱你会儿,在你身上充点电”。
明日继续。。。。。。
后妈
-2422:04:453059
“我又不是充电器”,她卸了紧张,失笑。
“对我来说,你就是”,凌茂沣说话温柔,眼睛凝的很深,看进人心里面,有她在,疲倦的时候靠一靠,任何事都能烟消云散,重整精神。
她动容的张了张嘴,想说,对她来说,他也是。
不过最后还是没做声,她与他之间有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个储物箱,抱了会儿始终觉得姿势不大舒服,凌茂沣放开她,“还早,去看电影吧,回家正好睡觉”婷。
“看电影”?傅青槐怔忡,这是变相的约会吗,在凌茂沣生死未卜的时候,这个念头盘踞在她心头很不好过,“下次吧…”。
“去看看吧,最近心情都太压抑了”,凌茂沣安静的劝说,眼睛里压抑的阴影另她心中微软,终是点头答应了。
距离前面一次进电影院也不知是多久以前了,好像还是和陶梨,至于她和凌牧潇看电影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的清,凌牧潇是个不喜欢看电影的,除非每次上大片,例如《阿凡达》、《集结号》或者《色•戒》那些大片他会考虑下,其它时间你休想拖得动他英。
回忆结束在地下停车场,两人直接坐电梯上了五楼的电影院,两人商量了下,决定看上映不久的《2012》,凌茂沣买了票,还买了个大桶的爆米花和咖啡、可乐,去取3D眼镜的时候服务员说要放两百块钱的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