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极富奢华魅力的美丽的——变态!!

此刻,那薄薄的嘴唇漾著一抹和他的人一样变态的笑容,浪荡的,卖弄著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美人,你猜得出——我现在想什麽呢麽?”

耳朵听著男人肉麻的声音,臀部感受著男人紧贴在自己屁股不放的手的热度,齐乐只觉得一层鸡皮疙瘩迅速的麻麻沿著脊背窜出来。

“妈的!老子可不晓得变态的想法!”老子又不是变态!干吗了解变态的想法?!恶心!太恶心了!反手抓住男人的手,想把对方推开,齐乐咬牙切齿。

“嘿嘿!美人太无情——”男人低低笑了,“我可是正在肖想在你这没穿小裤裤的裤子下面的——是何等诱人的风情呢…”

大力扯开男人的毛手,扳住男人结实的细腰,随著曲风一转,激烈富有朝气的弗朗西斯卡的舞曲中,敏捷的踏上骤激的的节拍,齐乐邪邪笑了。

“你这家夥虽然变态了些,不过基本上还算美人,吃吃豆腐总归是划算的。”总是处於被动从不是齐大哥的作风,众人瞠口皆目下,舞池中唯一一对舞者瞬时交换了位置。

男人却丝毫不在意般妖冶的笑著,反而自顾自的贴合上来,柔和低沈的鸦片的味道牢笼般罩住了齐乐周围,然後,下一句话罩住了齐乐整个人。

“我知道你的秘密呢…”

下一秒,齐乐如男人预料的瞬间苍白了脸,身子也随即僵硬停住了。

唯一出乎男人意料的,就是齐乐那一时间没刹住的脚丫子,牢牢的停在了男人雪白的鞋子上,狠狠地、毫不留力的。

一时间,舞池里只有音乐继续奔腾。

就像自己被踩黑的鞋子一样,男人的脸也有点黑,不过这没影响他的笑容,男人缓缓躬身,轻轻持起齐乐僵硬的手掌,缓缓吻上去,却——

“阿布多先生真是意大利男人的热情的表率。”看著唇下纤细的明显属於女人的手面,被称作阿布多的白衣男人脸色瞬间一黑,随即掏出手帕疯狂的擦嘴。

直到擦到自己满意“实际上是因为擦得快掉皮”,阿布多才把头抬起来,“啊,安蒂小姐!好久不见,您的美貌更加让人心动了。”男人脸上笑著,笑容却丝毫没进到眼里。

“喔?谢谢。你嘴上虽然这麽说,可实际上好像并不是这麽回事啊。您一定是在安慰我。”故作娇羞安蒂向男人逼近一步,却见男人厌恶的往後跳了一步。

男人勉强笑著,脸却转向了安蒂一脸阴沈的的齐乐。

“这位东方的绅士是…不介绍一下?”

“他是齐,是我的未婚…”夫字尚未脱口,纤细高挑的少年的身影挡在了眼前。

“齐是我的未婚妻。齐,这是阿布多家的新任主事加兰·阿布多先生,我们‘曾经的’好对手。”语气高傲,少年冰蓝色的眸子里一片清冷,语气淡淡的,一个“曾经”,轻易暗示了旁人阿布多家近年来衰败早已不足为敌的现状。

果然,阿布多脸上一阵阴狠。但心思深沉的男人仍然笑著。

“卡洛尔家这次的未来主母倒是特别。”

“那是当然,齐对我来说当然是最特别的,这次之所以在本人区区一个16岁生日,大张旗鼓邀请大家过来,除了因为今天是布兰德叔叔正式卸去辅助包袱,把卡洛尔全部事务正式交付与我的日子,另外,就是想介绍齐给大家认识。”

众人理所应当的欢呼鼓掌,祝贺声络绎不绝,齐乐目瞪口呆,这帮家夥——没觉得有什麽不对麽?!人们鼓掌的激烈,没有人注意到旁边安蒂的脸瞬间惨白。

硕大宴会场,皮笑肉不笑的虚伪沸腾声中,唯独格格不入的齐乐与安蒂。

看著中央被包围起来神色尴尬的两人,有人不动声色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第八章

“你又在发什麽呆?”看著一动不动的男人,GIN不悦的皱了皱眉。

“没、没有!”摇摇头,齐乐连忙回过神来,脑子里却又回到刚才被自己处理掉的汗湿的纸条。

刚才共舞时,那变态悄悄塞进自己手里的纸条。

那家夥——说的是真的?!

“你明明就不专心!”GIN不悦的捏了捏齐乐的臀肉,吃疼的齐大哥往下看去,却发现——

“啊!什麽时候…”什麽时候自己坐到他身上去了?还有自己什麽时候跟他回到床上了?更要命的是,屁股下面少年腰间硬邦邦的东西是什麽时候戳到自己屁股下面的?!

“所以才说你不专心!”GIN指责的看了齐乐一眼,双指用力,“不会是想那变态呢吧?”

心虚的低头,齐乐左顾而言他。

“那家夥…可真够怪的…”

“哼!阿布多家自古就有和我们卡洛尔对抗的喜好,可是近段时间卡洛尔家垄断的趋势逐渐形成,他们有些大势已去的恐惧,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毒蛇?那家夥出了名的喜欢男人讨厌女人,你要小心点,老老实实跟在我後面,不要落到那家夥手里,听说那家夥有SM的嗜好。被他抓到,小心你後面菊花完蛋。”

黑著脸,看著说话越来越多越来越恶毒不要脸加三级的少年。

“喂!你真的是GIN麽?怎麽说话这个样子?”

少年却嘿嘿一笑,大力压下齐乐一脸黑线的脸,淡粉薄唇凑上去轻轻衔住齐乐的。

“当然是和齐学的——”

“我说话才没那麽…”余下的抗议径自消失在喉管,熟悉的,少年淡淡天然的体香薰然包围住自己,齐乐一时有些飘飘然——

“齐今天是我的礼物,乖乖的取悦我就好,不要想那个变态!”汗毛赫然竖起,感觉那修长的手指顺著自己的臀线缓缓包裹住自己,虽然隔著裤子,可丝薄的西裤质地原没有什麽阻隔感官的作用。

“不听话!怎麽没穿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底裤?我想了半天才决定是那条的也…”少年敏感的感觉到那西裤下竟是什麽也没有?!脸色一黑。

“那种内裤…不穿!不穿也罢!你这小鬼,还好意思说那人变态!你自己——”

“你不说我倒忘了。老实交待,你这儿…今天被那男人摸了几下?摸到哪里了?”冷冷看著瞬间心虚的齐乐,GIN冷哼了一声。

“哈——哈!”看著脸色不悦的GIN,齐乐连忙打哈哈。

“要惩罚。”毫不留情说著,感觉齐乐在自己身上颤了颤,少年脸上缓缓勾一抹绝豔的笑容,“现在开始,我要把惩罚放进齐的小洞里,好好感受喔!”身子一僵,来不及反抗,冷硬的金属质感的东西顺著GIN修长的手指轻轻钻入了自己的後孔,手指进去意犹未尽的把敏感的内壁调戏了一个遍以後,灵巧的退了出来,摆摆手,GIN笑的天真。

“你、你放什麽东西进去啦?!”塞得还满深的,动就仿佛感受得到那东西更深一点,一动不敢动的齐乐不由一阵恐惧,那东西会不会顶到直肠里面?天——

“嘿嘿,我说过是惩罚,当然不会让你太好受。想让他出来,自己把它弄出来。”暧昧的盯著自己身上满面通红汗水涔涔的齐乐,一点没有同情心的少年呵呵笑。

脸上一阵红一阵黑,心知这家夥绝对不会帮自己,感到那东西在体内的不适,哀怨的看了GIN一眼,慢慢伸手往自己的下身,忽然看到少年情趣盎然看自己的眼神,满面羞怒,齐乐不由大吼:“不许看!”

“我当然要看,齐的自摸也!难得一见的表演!鼓掌欢迎才是。”说著,当著羞恼的说不出话来的齐乐,GIN当真拍了拍巴掌。

“你不快点麽?我不敢保证那东西会一直呆在那个深度,小心进去了我们明天要去看医生,那样损失就大了…”

“你也知道会玩出命来?”

“不!只是觉得若是让别的人看了齐可爱的小菊花我有些得不偿失而已。”少年感叹地回答。

沉默过後,齐乐破口大骂,“你去死!”

别扭的轻轻挪动身子,看著少年色迷迷盯著自己的动作,只想逃走,可——脸一黑,苦於体内不明身份的东西,又不敢从少年身上跳下来,心里骂著自己的无能,齐乐双膝跪在少年腰的两侧,单手撑床,身子前倾,忿忿的眸子盯上少年微笑的海洋般湛蓝清澈的眸子,硬著头皮,另一只手缓缓探向自己的後庭——

脸上火热著,为了躲避少年直勾勾盯著自己的澄蓝眸子,齐乐缓缓闭上了眼睛,可这麽一来,身後的感觉却更加敏感!

第一次知道自己那里那麽热~~~热的几欲灼手!手指刚进去,括约肌强烈的收缩一下子夹手般的电力,齐乐一下子缩回了好容易鼓起勇气的手指又缩了回去,可马上便又感到的那东西继续深入——

齐乐这辈子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被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都称不上的少年侵犯,被当众公布身份,被迫不穿内裤走来走去,被迫接受了变态男的威胁,如今竟然被迫的屁股里被塞入了意图不明的东西,而那家夥居然!让自己把它拿出来?!

“妈的!SHIT!混蛋!”这不知道自己现在站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麽,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也许自己应该老老实实的作个上班族,偶尔和美女约约会,适当的时候上个小小的床,可——

自己想知道——想知道——

不想夜夜醒来看著身旁的陌生女人心里空虚寂寞拼命自嘲的疯狂继续侵蚀——自己早就没了的心——

所以——我来了——

可——

“我来这里可不是任由你玩弄的!小鬼!再这麽下去,我们就拆夥儿!”齐乐瞪著面前因为不懂自己口里汉语而脸上飘过一抹疑惑的少年,扯出一抹生硬的笑。

低低的呻吟,狠了狠心,把手指顶了进去——

一定要快!快!要不然——

皱著眉,感受自己体内狭窄以及让人发狂的高温,齐乐的手指前端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由於被放在里面太久,原本冰冷的金属居然生成了和自己内壁一样的高温!小心的移动手指,齐乐逐渐感受不到少年笑著看自己的暧昧眼光,一门心思全集中在手指顶端。

怎麽把它弄出来?

吐了口气,努力放松,好容易手指又前进了一点,这才发现,那东西似乎是中空的?

这样的话,只要把手指穿过去,把它套在手指上再勾出来就好了吧?

缓缓的吐纳,齐乐小心翼翼把那东西勾在自己手指,本想还要费一番功夫,却轻松进去了——

达到目的,齐乐缓缓的,准备把手指抽出来,可——身子一颤,颤栗——来自…

一吸一吸的肉壁淫荡的吮著自己手指不放,顺著指隙滑下的——从自己密穴流出的汁液沾湿了自己的手,甚至由於自己前倾的动作从股间流下来,湿了腹部,直到滑下自己——滴到自己身下——GIN雪白的身子上,瞪著GIN身上那暧昧的液体,齐乐瞬间面如火烧,直到低哑的声音从自己耳旁响起——

“呵呵!齐现在,明白你自己的身子是多麽需要安慰了吧?来,慢慢把手指撤出来…”

少年暧昧的舔噬目光让齐乐羞恼更甚。恨著自己不听使唤的身子,齐乐忿忿把手指大力抽出来,瞬间的空虚让小洞不满的紧紧收缩著,而冷空气的进入更让火热的肉壁更加敏感——

“你不看看手上的是什麽?”GIN啜著笑意,缓缓爱抚上渴望爱抚的菊洞,不慌不慢的揉著,有了刚才分泌的液体的润滑,手指很容易就伸进去了。

事到如今,齐乐只是闷哼了一声,别著脑袋,不去看自己的手指。

手上凉飕飕的,混合著自己那里的汁水,那淫荡的样子…不看也罢!

可却被少年强力拉过头,睁开眼,正经对上自己的手指。

一瞬间,齐乐惊讶得睁大眼睛。

“这是…”

“卡洛尔家传的戒子,我修改过了,正好是你的手指的粗细,怎麽样,喜欢麽?”

一脸黑线,呆呆看著少年轻轻把原本只套在自己指节顶端的指环用力向下套,直到它牢牢套在自己粘腻手指上。那是一枚硕大的祖母绿戒指,古朴大方的纹路,看样子已经有些历史。

“看你的傻样?!”少年却轻轻笑了,粉唇轻轻凑上那粘腻的手指,趁著齐乐盯著自己手指发呆的当,猛地用力,把自己顶进了那早就迫不及待的菊洞里面,开心地听到齐乐如梦初醒般低低呻吟一声,随即牢牢抓住自己的背。

“这可是求婚呢!允许你害羞一下,但——不准拒绝。”说著,牢牢扣住齐乐的头,深深的深深的接吻。

身体被猛力搅拌著,唇舌完全落入对方炙热的口中,齐乐盯著手上的戒指,即使视线模糊,仍然牢牢盯著。

求婚的戒指啊…透过灯光,从一个特别的角度,隐约可以看到卡洛尔肃穆华丽的家徽,沈甸甸的分量——齐乐的心…

淡淡一笑,修长的胳臂越过少年略显细瘦却结实的肩膀,牢牢揽住,倒抽著气,感受由於这个动作而更加深入自己的少年的利剑。

下巴抵在少年肩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柔和著绿色的温暖微光,光芒中,仿佛又看到那金发的女孩子,笑著对自己说,“齐,我们结婚吧?”

“好的…”喃喃的,有意无心,齐缓缓的在GIN的耳旁吐出了湿漉的话语。

——

意大利的版图看起来像高跟长靴,普里亚正是这个长靴的鞋跟,而巴里的历史几乎是普里亚文化脉络的缩影。

秋末冬初的天气,不适合旅行的时节却迎来了与悠闲古城格格不入的客人。无视身后硬要跟来的破坏气氛的乌鸦般的跟随,GIN只是笑着看着闷闷不乐的齐乐。

“我是在这里受洗的。”拉着身后不情愿的男人的手,GIN开心的指着前方的教堂,开心的样子像个符合他真实年纪的孩子。“卡洛尔家所有的成员,全部是在这里受洗的。”

听到这句话,齐乐不由抬起头,呆呆的注视着眼前宏伟的建筑。

眼前的建筑是巴里最重要的天主教堂——圣尼古拉斯大教堂,罗马风格的教堂表面是大块的没有瑕疵的白色石灰岩,后身有巨大的钟楼,墙壁上象和猴子等东方式的雕像表示着对东方文化的尊重。正门前面的牛头雕像犄角上原来都是黄金,现在已经剩下两个空洞。教堂左侧是圣尼古拉斯的金塑像,他的脸色黝黑中泛着红色,显示着他的亚洲来源。地下小教堂廊柱的柱头雕刻都不一样。有的是水果、有的是蔬菜和动物,一块光滑可人的“圣石”已经被玻璃罩起来,近千年来,这块石头已经被无数的人摸过以祈求平安。

“似乎很多人喜爱把自己的婚礼预定在这间教堂里举行,不过2年前就需要预定,那也是考验婚姻的一个时期,听说很多人两年以后都不想结婚了。”示意旁人不许跟入,少年笑嘻嘻的,拉着齐乐进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