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一竖,看著少年看似慵懒实则犀利的眸子,那蓝色里荡漾的除了残余的浓浓情欲,更有锁定目标的大型猫科动物特有的嗜血和狡猾。

“呸!”慌乱的收起手,胡乱在衣服上擦拭几下,齐乐讷讷的说,“射出来,你就没办法把我怎麽样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喔?你是想告诉我:我这里软了,所以你後面的洞今天就安全了,是不是?”笑著拍了拍齐乐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放心!我还年轻得很,不像你们这些老人家,再来一次是没问题的…”

少年若有若无的压迫下,被迫前倾身体的齐乐惊恐的感到自己屁股下的东西果然又在抬头,想起浴室的时候少年惊人的恢复力,齐乐懊恼骂了自己一句。

好笑的看著似乎又恢复平常的齐乐,GIN加大了手劲,把齐乐的臀部压向自己蓄势待发的家夥——

“好啦,齐,快点来吧!‘它’正呼唤你呢!”

漂亮的黑线——瞬间完美的排列在齐大哥脸上。

“呼、呼唤——你个头!”一下子跳起来,齐乐阴沉著脸想走。

“嘿!想逃?”少年慵懒诱惑的声音甜腻的响起,“这麽急著想走?呵呵~有点欲盖弥彰呢!让我猜猜,你在隐藏什麽?”

心里咯!一声,齐乐的脸一瞬间微微变色,但随即恢复正常,好敏感的人!难道——

温腻的身子纠缠过来,修长的双臂瞬间摸上自己的胸膛,雪白的胳臂…齐乐恍惚的想起那狂风暴雨的深夜海上,引诱旅人沉入海底的海妖的勾人魂魄的柔软胳臂——

黑夜中仿佛微光的雪白手臂顺著齐乐的胸膛挑逗的滑下,不敢低头看那纤长指尖威胁自己的动作,可这样…看不到,反而感觉更敏感!

闭上眼,黑暗中齐乐听到打鼓的声音,许久,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我能隐藏什麽?”尽量平静的,齐乐缓缓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说慌!”少年湿热带著浓浓琴酒味道的气息舔上耳廓,齐乐一阵眩晕。

一瞬间,齐乐有种对方什麽都知道了的感觉。

本能的危机意识,齐乐忍不住想挣扎,却身子一僵——

对方把自己的命根子狠狠握住了,惊恐的,齐乐有种会被对方握碎弟弟的感觉。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逃,还不是怕被我发现你这玩意因为我勃起了。嘿嘿!害羞的家夥。”

僵硬的身子随即一松,软软的,齐乐几欲滑落,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处境,下一秒——

背部被狠狠的撞击!本能的抱住头作出掩护动作,却发现自己只是被GIN推倒在花房不知何时铺好柔软地毯的地面上。

“你!”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齐乐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就——

瞠口皆目看著少年缓缓的,在自己腰侧双脚岔开站起身,舒展著精瘦的胸膛,缓缓将自己上身的衣服除下来,动作缓慢却优雅的不可思议,看著少年刻意展现的挑逗,齐乐一边头皮发麻却忍不住大大吞了口唾沫。

“你、你要干、干什麽?”

“干你。”上身赤裸的少年不急不徐的解著自己的裤腰带,毫不掩饰的眼里漫溢的欲望。

“嘎?”

“确切地说,是做爱。亲爱的,我们来做爱吧!”少年拉住齐乐僵硬的胳膊摸上自己早已怒张的欲望。

“做…做爱?!”齐乐的眼珠子差点脱窗。“你不是说好要追求我麽?不是说好不动我麽?!”

少年却甜甜笑了,冰凉的指尖轻轻沿著齐乐的腹肌间的淡淡沟痕缓缓滑下,说不出的挑逗…

“这也是追求的一部分啊!昨天照你的要求:为了给你写情书,我翻了很多书,忽然发现,有件事我一直搞错了。”

来不及反驳自己根本没让对方给自己写情书的事实“还是那麽恶心的情书”,却被少年突如其来天真的笑容,迷了魂魄——

“我终於发现自己一直搞错了,爱——本来就是‘做’出来的!”

齐乐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啥?!”

怎麽会有这麽离谱的结论?他翻的是什麽书?!

“做爱——这个词——意大利语是FARE L AMORE,英文里是MAKE LOVE,法文则是FAITES L AMOUR,中文我问过别人——似乎也是用的是动词——所以——”

相较於少年的得意洋洋,齐乐脸上的黑线则是长了掉,掉了长,无穷尽也~“所以——”呆住的齐乐只能呆呆的重复少年的最後一个词——

“所以——‘爱’这个东西,最需要的是身体力行的结合,所以——”

“所以——”齐乐脑中有很沉重的眩晕感,说不上来的被少年的美色迷的,还是气的。

“所以——我们做吧!”少年甜蜜的笑脸放大在齐乐鼻尖前一寸处。

“放心。我虽然是第一次,不过会尽最大努力让你舒服。”引导著齐乐的手摸上自己,少年笑著说。

“嘎?”齐大哥的眼珠瞪得更大了,在同时摸到听到禁忌的东西以後——

“你後面——放心,我已经试过了,现在放3只手指是不成问题的,至於——”

“後、後面?!”猛地,双腿被狠狠架到对方的腰侧,形成臀部悬空的可耻姿势,齐乐惊恐的感觉GIN的手指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去——

“就是这里。你这里很热情呢!”熟练的从齐乐的底裤下钻进去,摸到那害羞的一朵。轻轻抚上穴口。

“等等!我怎麽不知道?!什麽3根手指的…”忽然刹住声,自己大声嚷出来的这几个字——好像——好尴尬…

冰凉的指头轻轻在菊穴上弹了一下,GIN微微一笑。

“对了,你确实不知道的,那时候你正发烧又不能打针,所以只好用栓剂。放心,齐冰清玉洁的身子只有我看过。”

听到这段话,齐乐原本乌黑的脸又多了一片深深的红。

“你!”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家夥还干了什麽?!又羞又气,却——

“我们,把爱,做出来吧!”少年一边坚定地说,一边坚定的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齐乐的穴口,摆好姿势。

齐乐身体骤然绷紧,身体敏感的仿佛只感受到下体那紧紧顶住自己的玩意,齐乐大汗,一定——一定要做些什麽才行——

伸手握住GIN正要收回以便全力辅助下身动作的手腕,却赫然看到——

GIN手上细细的伤痕,想到那克莱恩说的——

“——今早那些花——也是族长早上5点起床亲自挑选采摘的——”

叹口气,想必是拔去尖刺时候弄出来的伤口吧?

看著眼前少年仿佛微醺般淡淡红雾的脸,齐乐缓缓松手,索性把手臂置於两旁,招招手,“来吧,别搞出血就行。”

GIN进入自己的那一刻,齐乐狠狠皱起了眉头,妈的!男人这件事做起来,还真要命的疼!

抽抽鼻子,齐乐的眼睛有些模糊——

“放轻松,放轻松一点,我…进不去…”明显的,GIN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连一向冰冷如玉雕的光洁小脸上也出现了无数汗滴。

“那…那就别进了。”齐乐有点後悔,糟了,眼泪好像快抑制不住了。真他妈的疼!

“不行!”自己涂好调料跳到自己盘子里的肥羊哪有自己把对方扔出去的道理?!

擦擦额头上的汗,看著身下可怜兮兮的齐乐,GIN左右看了看,便缓缓吐著气,一边慢慢把自己退出来。

这边因为感觉自己身体里困扰自己的东西终於退了出去而松口气的齐乐,一口气还没吐完,忽然——

劈里啪啦东西掉落的声音,眯著眼往左看:却是GIN把桌上第一层蕾丝连同上面的大小盘子一并揭去,被粗鲁对待的餐具一下子热闹的摔到了地上,对这一切视若无睹的少年只是皱了皱眉,随即把椅子上柔软的羊毛椅套扯下来铺在桌子上,然後,在齐乐还没醒过味来时候,下一秒被拦腰抱起!

慌乱中,齐乐只能紧紧抓住GIN犹带少年稚嫩的细肩,对方还只是个孩子,这个认识让齐乐产生了一种类似羞愧的罪恶,罪恶——却也兴奋…

被轻轻放到桌子上,齐乐抬头看著天顶。月亮在自己眼前绽放,月光毫无保留的撒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身上,随手所触,羊毛和蕾丝的柔软触感,不用照镜子,齐乐为自己现在的形态羞愧。

被盛大的摆放到餐桌上的赤裸羔羊——

唯一的下场——

“我说过,齐,今天看起来,好可口呢…”少年甜蜜的声音有些低哑,齐乐故意不去猜想那声音低哑的原因——

“所以,我要把你吃掉。”

盛放在白色柔软布料上的男人意外的和看似阴柔的蕾丝搭配,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有些青白,肌理平滑,在自己视线的注视下男人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俊脸潮红,呼吸有些急促——

男人紧紧地闭上眼,双手纠结著身下的白色羊毛。粗大分明的指节那麽用力,以至於青筋根根爆出。

男人在紧张,以一种自己看来这麽可笑的方式在紧张,奇异的——

GIN吞了口唾沫,下腹火起。这种可笑在自己眼里,看起来怎麽那麽可爱呢?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吃掉!

“你不用看,如果你害羞的话。”

话音还未落,男人便瞪大眼睛,

“我…害羞你个头!我偏要看!”

GIN笑了笑,手轻轻碰触洞口,满意地感到男人身上触电般的瞬间僵硬。

“看什麽?”手指试探的伸进一根,然後轻轻的开始在里面小幅度转动,“看你自己怎麽被我吃掉麽?呵呵…那你尽管好好看,慢慢看…”

一边说著,少年轻轻推出了齐乐尴尬的视线,还没等齐乐因为不用看到少年调笑的脸而松口气,却——

僵硬著——齐乐所有的感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在那里——在身下那个自己都不会碰触的地方,颤抖著,齐乐感到一种可怕的麻痒!

小猫舔噬的感觉~~~那个地方——明显被什麽东西灵活的入侵著,湿润的,灵活的,引人颤栗的~~~“你在干什麽!”想撑起身来却发现无能为力,而那个地方忽然传来的被齿啮的微痛更是让自己浑身无力——

“啊,我忘了,齐想看清楚对不对?好吧,是我错了,这就让你——”少年月光下邪媚的脸重新出现在视线里,说著莫名其妙却让人感到脸红的话,“这就让你好好看慢慢看,看我是怎麽对你的…”一边说著,少年冰凉的手指缓缓摸上齐乐的腿,一眨眼的功夫——

齐乐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腿竟被架到了GIN的肩膀上,仅仅头部和肩部著地,双腿由於害怕坠落不知羞得缠住了少年的脖颈,而最令自己失去睁眼的勇气的是,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居然就那麽直白的暴露在少年脸前!

少年灼热的气息吹拂上那里,少年戏谑的声音挑逗著——

“齐,别闭上眼睛,好好看——我要开始吃了…”

第七章

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淫荡——

双腿宛如扒住浮木似的环著少年的头,金色的发丝骚动大腿内部肌肤的感觉,搔的人心痒痒的。

後庭被大力舔噬著,时而像小猫舔水,时而像蛇,滑腻的进到自己深处,带来难以自制的颤栗。这辈子没想过那个地方会被如此对待,所以也没特意练过抵抗诱惑的方法,所以等待自己的——

只有沦陷。

自己周围金发美人还真多,欲火中烧却又对未知的疼痛强烈恐惧,齐乐缓缓的以掌覆眼,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如果这是那孩子想要的,又有什麽对与不对?

静静的,感觉自己那里强力的开合著,一张一吸的饥饿带著液体的湿润,齐乐知道,自己终於还是被征服了。

被同一个姓氏,同样的金发美人征服。齐乐有种“这就是自己的宿命”的感觉。

咬住手指,强行阻住那几乎破口而出的许久没说可一直在自己心灵深处不曾忘记的美丽名字,那名字代表的是纯洁蠢动的爱。不可以!不可以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以呻吟的方式颂出,特别是——压倒自己的男人还是她的——

咬的好用力,几乎可以舔到隐约铁锈的血腥。可,一向冰凉的手轻轻握住了自己自虐的手,轻轻拉开,薄唇随即轻轻吻上那被自己咬出血的牙印——

少年邪邪直视自己的眸子里燃烧的,是随时准备燎原的火——

迷离著眸子,看著少年把自己的腿缓缓放下,穴口随即感受著那更加灼热的东西正在毫不费力的挺进——齐乐身子紧的像一根拉紧的弦——

几乎可以说是慌张的,齐乐忽然反手拉住少年,缓缓地说出自己此刻唯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