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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轻轻没有防备,再说这突袭出奇不意,她一柔弱女子,怎么可能躲得过去?

但见她就要被人扇耳光,却有一只纤细的手钳住谢灵芸的手腕,重力一扭,咔嚓一声,腕骨错位的声音那么的清晰。

杜轻轻先是震惊后是咋舌,明诗约出手快如闪电,真的太快了,都看不清楚。

先伤了谢灵芸的手腕,与此同时明诗约提起右脚,狠狠地踹去,正中谢灵芸的小腹。

谢灵芸也是没有防备,身子向后摔去,跌在墙角下。

徐娇极度地震惊,大声嚷道:“你竟敢殴打谢姐姐!来人啊,快来人啊!”

杜轻轻没想到明诗约的身手这么快,也有点害怕,“怎么办?”

“何事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这低沉浑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明诗约自然听得出来这声音属于谁,我去,他怎么也跟出来了?

昏光暗影里,一个轩昂的男子踏着暗迷的夜色而来,深紫华袍似被墨汁泼了一身黑,好似披了一身的魔魅之气,俊美无俦的雪颜如冷玉雕刻,完美得令人暗里着迷。

杜轻轻、徐娇连忙行礼,“王爷。”

明诗约既不行礼,也不表示恭敬的意思,杜轻轻拉她,她也不理会。

谢灵芸艰难地爬起身,装起白莲花,凄惨可怜道:“王爷,明诗约不仅捏碎我的腕骨…还踹我一脚…很疼,我脏腑受了内伤…很难受…”

“当真?”墨战天看一眼明诗约,眼底浮现一丝愠怒。

“王爷,明诗约污蔑你克妻,还说你是断袖。”徐娇赶忙禀报,贱骨头,你死定了,看你有几颗脑袋让御王扭断的。

“当真?”他重复道,声音微凛,带着杀伐之气。

“不是这样的…王爷,约儿的确这么说,不过只是说着玩的,约儿是…为了宽慰我…”杜轻轻连忙辩驳,说着说着却低下头。

“杜小姐也承认了,此事千真万确。”徐娇趁胜追击,“王爷,明诗约不仅污蔑你,还动手殴打谢姐姐,必须重重治罪。”

第121章 王爷,你想太多了

“明诗约,你有何话说?”墨战天问,飞扬入鬓的剑眉宛若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剑气凛冽,见血封侯。

杜轻轻看着他,忽然间琢磨起来,若是嫁给这样不怒自威、气势凛然、姿容倾世的男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方才,明诗约不辩解也不着急,此时从容得好似胜券在握,“我没说过污蔑王爷的话,是她污蔑我。谢灵芸打轻轻,我只不过是自卫。”

杜轻轻佩服她的从容沉着,明诗约比自己小两岁,却样样胜过自己。

自愧不如呀。

“御王面前,你胆敢睁眼说瞎话。”徐娇气得怒目圆睁,“王爷,方才杜轻轻也承认明诗约污蔑你!杜轻轻,你说,明诗约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我…”杜轻轻没想到明诗约会否认,现在不知如何圆过去。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不过,杜轻轻不是猪队友,只是诚实罢了。

明诗约轻然一笑,“徐娇,你是耳背呢还是一头蠢得无药可救的猪?我说的是客气,不是克妻,我说的是短袖,而不是断袖。你这病得不轻呀,忘记了吃药,还是赶紧回家去吃药,因为,药是不能停的。”

徐娇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你你…王爷,她明明说的是克妻、断袖!她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说克妻、断袖的是你,该治罪的也是你。”明诗约眸光冰冷,“我和轻轻在这儿赏月,你们来凑什么热闹?是你们招惹我在先,还敢颠倒是非污蔑我?王爷,治她们的罪吧。”

“够了!”墨战天怒喝,“此事作罢,不许再提!”

“王爷…”徐娇不罢休。

“徐妹妹,我们走吧。”谢灵芸对她使眼色,把她拉走了。

这一仗,完胜!

杜轻轻佩服得五体投地,明诗约这小舌头厉害得逆天,居然把死的说成活的。

所谓巧舌如簧,不过如此。

墨战天雪颜冷沉,不怒自威,“你以为本王不知你伶牙俐齿吗?污蔑本王克妻、断袖,谁借你的胆子?”

明诗约云淡风轻地迎接他的威重气度,“牛魔王。”

他眸心一跳,差点儿笑出来。

“你这颠倒黑白的伎俩,以为本王瞧不出来吗?本王不好好教训你一番,就不是御王!”

撂下一句话,他径自前行。

明诗约轻声道:“你先回大殿,稍后我就回去。”

“不如我跟你去…”杜轻轻担忧道。

“不用了,了不得被教训一顿呗。”

说着,她快步往前走了。

杜轻轻望着他们一前一后地往前走,忽然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却瞬间捉摸不到了。

御王不会对约儿动怒吧。

暗光重重,明诗约看见墨战天走进一间偏僻的殿室,跟着进去。

无情隐在暗处守着,不然万一有人偷窥,那就糟了。

墨战天拉她到跟前,抬起她精致如玉的下颌,冷冷地俯视她,“好大的胆子!”

“王爷想如何教训我?”她有恃无恐地问,漫不经心。

“既然你说我克妻、断袖,我便让你看看我如何克妻、如何断袖。”

“好呀,不过你最好先交代一下,你和杜轻轻之间的事。”

殿内暗影被夜明珠的亮光驱散一些,不过他的深眸仍然暗沉,“我与杜家小姐什么事都没有,昨日是第一次见。”

明诗约嗤笑,“若真的什么都没有,太后怎么会撮合你们?”

墨战天倍感冤枉,“你又不是不知,太后喜欢乱点鸳鸯谱。我已当面拒绝这赐婚,你还不满意?”

她轻戳他的胸膛,义正词严道:“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赐婚,伤了轻轻的尊严,你让她以后如何抬起头做人?”

他哭笑不得,“若我没有当面拒绝赐婚,你是不是以后不再见我?”

她无语,的确,若他没有当面拒绝,她会很生气,至少一个月不见他!

其实,她内心也很矛盾,既不想伤害杜轻轻,也不想别人把他和杜轻轻扯在一起。

“未免伤害你,我只能选择伤害别人。诗儿,我也是逼不得已。”墨战天真挚道,把她拥入怀中,“好酸啊,你吃醋了。”

“谁吃醋了?”明诗约窘迫地推开他,却推不开。

被人戳中心事的感觉太不好了。

他的深眸隐含微笑,认真道:“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吃醋,我心欢喜。”

她羞恼地强调:“都说了我没有吃醋!你想太多了。”

墨战天笑了笑,将她锁在怀里,不让她逃出去,“你和杜小姐成为好姐妹了?”

“嗯。以后不许你伤害她。”

“这个…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不担心有朝一日她会知道你与我…”

“以后再说吧。”

“诗儿,往后不许说我克妻。”

“为什么?”

“你这样说,说的不就是你?”

“谁要嫁给你?做梦!”

“午后在烟雨楼,又是谁说忍不住了、把事给办了。嗯?”

墨战天在她耳畔低语,沉魅暗哑的嗓音格外的勾人心魂。

明诗约窘得面颊发烫,耳朵和脖子也烧起来,忽然,她的耳垂被温热的唇舌含住,肆意挑豆。她想挣脱,却情不自禁地软在他怀里,任由索取。

他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抵在墙上,攫住她的娇唇,狂烈地吮吻。

不一会儿,她推开他,说要回大殿,以免杜轻轻起疑。

再不舍得,也要放手,他让她先回去,过了半晌才回大殿。

杜轻轻见她回来,连忙压低声音问:“你还好吗?御王有没有对你怎样?”

“教训几句罢了。”明诗约饮了半杯茶水,目光瞟了一圈。

“以御王的胸襟气度,是不会对一个小女子怎样。”杜轻轻莞尔。

明诗约瞧得出来,杜轻轻对那只牛魔王貌似蛮敬仰、钦慕的。若她知道自己与墨战天暗度陈仓,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这时,助兴的歌伎跳着一种别开生面的舞,六个舞伎身穿颇具异域风情的露腰装,腰间绑着一只精巧的腰鼓,翩翩起舞,韵律跳脱激昂,吸引了不少目光。

明诗约腹诽,这不就是腰鼓舞吗?

“这些舞伎原是太子府上的,两个月前,宫里的乐舞司从太子府挑了这六人进宫。”杜轻轻给她科普,“这支舞有别于一般的宫廷舞,颇为新奇。”

“哦。”明诗约淡淡应了一声。

忽然,一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大殿,身穿冰绡金丝软袍,贵气逼人,雪绸似的银发随性飞扬,那双冰晶般的碧眸闪着摄人心魄的纯粹光芒。而他美玉般的容颜绽放微笑,扬声道:“中秋宫宴,怎能少了无极?”

明诗约思忖,小贝四人不是带他到灵山静养吗?他怎么又跑回来了?

燕国皇帝、墨太后有点讶异,不过还是吩咐宫人加案席。

“不必,无极与约儿坐一起便可。”他爽快道,一眼看见她,快步走过去。

“你是贵客,怎能屈就?”燕国皇帝略有不悦,“冰王子,过来。”

冰无极不好做得太过,只好“乖乖”地坐在几个皇子当中。

五皇子燕思淳问:“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去哪里了?”

冰无极针锋相对地反问:“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燕思淳语塞,郁闷地饮酒。

腰鼓舞还在跳,沉闷的鼓声一下下的,那一只只玉手好像拍打在人的心坎上。

这时,墨太后、谢皇后、徐贤妃等人后宫女眷不约而同地哀叫,燕国皇帝一看,大惊失色,她们一个个都捂着小腹,面色发白,额头冒出冷汗,非常痛苦。

“母后,你怎么了…”一句话还没说完,他也发觉小腹痛得厉害。

“啊…好疼…”接下来倒下的是五皇子、几个文武重臣。

墨战天立即站起身,来到皇上身边,面沉如铁,“皇上,何处不适?”

燕国皇帝的右臂撑在案上,艰难道:“方才是小腹,现在是…脏腑…”

眨眼之间,又有一批人倒下,不是文武要臣就是贵夫人、闺秀。

锦绣繁华的中秋宫宴,顿时乱成一团,哀嚎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速传太医!”墨战天屹立北首,临危不乱。

“太后,孙儿先给你把脉。”燕思澜来到墨太后身边,两指轻按手脉。

明诗约冷冽的目光扫过全场,这惊乱的景象还真是惨烈,莫非是集体中毒?酒水、珍馐被人下毒了?

然而,她和杜轻轻也是又吃又喝,为什么没事?大部分闺秀、青年才俊都没事,倒是那些文武大臣、贵夫人大多中招,后宫女眷也是如此。太子和五皇子也倒下,二皇子、三皇子倒是无碍,墨战天和冰无极也一点事都没,这事着实诡异。

燕思洛看见她没事,略略放心,却若有所思。

莫非今夜宫里会有惊变?幕后主谋又是谁?御王?还是燕思澜?

燕国皇帝脏腑的疼痛不那么剧烈了,不过像有一只手邪恶地扯来扯去,格外的难受。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问正为他把脉的燕思澜,“是否中毒?”

“父皇,从脉象看,确是中毒的迹象。”燕思澜清冷疏离的冰颜终于有了一丝凝重,“然,这种毒好生奇怪,并不会即刻致命。太后所中的毒也是如此。”

第122章 说好的一网打尽呢

“封锁宫门,不许泄露半点风声。凡是可疑之人,重刑拷问!”墨战天当机立断,吩咐完无情,接着吩咐内侍总管赵公公,“扣押御膳房所有人,一个个地审问。”

无情和赵公公领命去了,这时几个当班的太医上前禀报,说皆是中毒之象。

墨战天的眼神寒沉无比,问:“三皇子可有法子解毒?”

燕思澜的眉宇沉甸甸的,“眼下还不知父皇和太后身中何毒,无法对症下药。诸位大人,你们先查验酒水和珍馐菜肴是否有毒。”

几位太医立即展开查验工作。

杜轻轻有些惧怕,凑过来低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些酒水、珍馐真被人下毒了?”

明诗约百思不得其解,“这事不好说,若有毒,那为什么有人没事?咱俩不就好好的?”

“会不会稍后我们也毒性发作?”

“你不要胡思乱想。”

“幸好我爷爷没事。”杜轻轻看着爷爷没事,放心不少。

明诗约看向明家人,明怀言、明婉然、明婉都没事。

不知燕思澜能否解得了这种毒。

这时,燕国皇帝、墨太后等几乎所有中毒的人的病情又有变化,他们的面色变黑了,黑如焦炭。燕思澜和墨战天护在燕国皇帝身旁,细心观察。

疏影也现身,守在墨太后身旁,惊道:“不好!太后的脸…”

他们看过去,墨太后好似抹了墨汁的脸庞鼓起一块,一只蚯蚓似的虫子在脸皮下快速游行,从这边游在那边,从那边又游到这里,特么的可怖。墨太后举着双手想抓脸,疏影连忙按住,阻止她抓脸。

“什么东西在我脸上钻…好痒…好难受…”墨太后痛苦地呻吟。

“疏影,想办法把那虫子弄出来。”墨战天心焦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