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着想爬起来,手刚动了动,正站在床侧以一根手指点着他丹田的乐韵小同学没好气的一抬巴掌拍按住燕某人的手臂不让动。
在床另一侧排排站的蓝三和三个队友原本是百看不厌的在研究小萝莉针灸,乍见队长睁眼,愣住了,被队长的喊声给惊回神智,激动的挤到床头侧,纷纷俯身探视队长:“队长,队长,你醒了?!”
燕行无意识的喊了一声,睁着眼睛四下乱瞅,最初没见人,转眼视野里出现几张面孔,哪怕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也一眼认出熟悉的面孔,急吼吼的喊:“小萝莉,快去找小萝莉救十四十七!”
蓝三等人视线唰的投向小萝莉,乐韵撇撇嘴,移了一下身,两根手指不客气的摁在燕某人没扎针的额头上,没好气的骂:“叫什么叫?再叫缝了你的嘴,特么的,小萝莉小萝莉,需要救命的时候就会想到找小萝莉,有好事的时候,有好吃的有赚钱的机会怎么就从没见你们记得小萝莉?”
几个兵王耳朵泛红,那啥,他们吃好吃的时候有想过小萝莉的,只是,他们吃的最美味的好东西也没小萝莉做的药膳那么好吃,没好意思说请小萝莉吃啊。
额头被戳了一下,燕行想仰起的头再也不能乱动,他也听清熟悉的、软糯的少女嗓音,无由的,心头像万万朵烟花开放,美丽极了,心神一松,温和的笑,软软的喊:“小萝莉,小萝莉,小萝莉…”
他眼珠子转动几下,看到小萝莉的脸,她圆鹅蛋形的脸白净得像羊脂美玉,还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柳眉倒竖,像在生气的样子。
但是,燕行的心头开出了花朵,没肝没肺的笑,有小萝莉在呢,没什么担心的了。
“叫个大头鬼啊?”乐韵气不打一处来:“笑什么笑?变成冰尸了还有脸笑?你以为你还是美男子啊,你现在的样子跟泡水里的浮尸差不多,脑水肿,脑袋比大头儿子的头还大,脸肿得比老南瓜还胖,连眼睛鼻子在哪都找不着了,全身是青色的,肿肿的,丑死了。”
四个兵王瞅瞅队长,心里还是认可小萝莉的形容词,可不是嘛,队长和十四十七还没完全消肿,皮肤也呈青色,样子老丑了。
被小萝莉怼,燕行没恼,咧着嘴笑:“没关系,反正你会治好我的,等我好了,我又是那个艳盖群芳的美男子。”
笑了笑,转眼珠子:“十四十七呢?”
“挂了。”乐韵气得翻个白眼,真想拍死这货,有恃无恐啊,仗着有她,天不怕地不怕,万一哪天来不及找到她,小命就那么整没了,看他们到阎王殿有没脸说自己是怎么死的。
“挂…了?”燕行只觉呼吸困难,窒息的感觉扑天盖地的涌来,眼前一片旋晕。
蓝三发现队长皮肤在轻颤,立即喊:“队长,小萝莉骗你的,十四十七好好的,就在你旁边。”
“队长,十四十七在这里,在你左手边。”
反应过来的仨兵哥也忙解释。
燕行头晕了几秒,迟疑的转动眼珠子:“十四十七真没事?”
“没事,”蓝三生恐队长心里悲伤弄出个什么好歹来,急急指向一旁:“十四十七在这呢,我们将你们找回来请小萝莉救命,有小美女妙手回春术,现在没事了。”
“什么叫没事了?”乐韵气大着呢,没好气的翻白眼:“你没见那俩还在躺尸吗,这个是刚诈尸,另两个一动不动的没反应,跟尸体没两样,那里好了?”
蓝三被怼得讪笑,点头哈腰:“是是是,小美女说得对,队长是诈尸,十四十七是躺尸。”
燕行眼珠转动,侧瞄时仅只看到模糊的物体,看不清是谁,但是,他也明白是小萝莉骗他,十四十七还活着,明白事实,又没肝没肺的傻笑:“小萝莉,他们的腿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两条大长腿,还是第三条小短腿?”乐韵云淡风轻的反问,同时,手指也轻轻的弹压燕人的气海穴,催动燕人气血循环。
兵王们:“…”这个话题好像有点儿童不宜啊,能不能别讨论?
燕行只觉脸烧了起来,硬着头皮问:“是腿,腿脚有没冻坏?”
“坏了,你们的腿处在低温环境中太久,神经与肌肉组织都冻死了,教授们说要截肢。”
燕行急得想仰坐起来:“要截肢?不,不能截啊,不能截的,小萝莉,不能截肢!”
“队长,小萝莉保住了你们的腿,你们的大长腿好好的在身上长着呢。”蓝三也是无奈,小美女老刺激队长,队长伤得重,大脑反应较慢,每次一激就上当。
燕行老实的躺好,委屈巴巴地瘪嘴:“小萝莉,你骗我!”
燕某人委屈的控诉,乐韵白眼以对,心里不平衡,计上心来:“蓝三帅哥,你去把厕所里的镜子拿来。”
蓝三不明所以,还是很配合的跑去卫生间,将挂在洗手池上头的四方形镜子抱出来,不明觉厉的站到小萝莉身边。
燕行听到小萝莉让蓝三抱镜子就猜到她想搞恶作居,闭上睛眼装尸。
“给你们队长瞅瞅他现在的样子,他要是装死,那就拿手机来拍照,全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拍摄,再打印出来做成相册,挂在你们部队宿舍大门上,每天来往都能欣赏到你们队长大人的腹肌。”乐韵特别好心的提出一个特别有趣的建议。
蓝三抱着镜子犹豫不决,哎妈,他怕被队长收拾啊。左思右想,得,听小萝莉的准没错,有小萝莉罩着,队长不可能把他杀人灭口的啦。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蓝三豁出去了,将镜子举到队长大人胸部上方,特别热情的笑:“头儿,快看你的腹肌,多么的健美,还有漂亮的人鱼线…”
燕行想装也装不下去了,嚯的睁开眼睛,一下子瞅到镜子里的…尸体,那真是他自己?他睁大了比钛合金还珍贵的狗眼,没错,镜子里头的是他,小萝莉形容得一点也没错,他真的像被泡胀的浮尸。
那张脸…好丑!
燕行觉得无法直视,再瞅几眼,差点羞死,没穿衣服!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个“人”字形,男性最神秘的部位顶着张薄薄的纸。
完了完了,没任何隐私了!
羞愧欲绝,燕行多看了一眼大长腿,试着动了动,竟然没有一点知觉,激灵灵的打个冷战:“小萝莉,我的腿没知觉,没有任何知觉了!”
燕某人又闹腾起来,乐韵伸手摸摸他的大光头:“我是让你看看你的头,没让你看脚,你瞅瞅你的头,水肿得真有形,这么光溜溜的,亮闪闪的,往哪一放,比千瓦电灯泡还明亮。”
燕行瞅镜子,果真看到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当时就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即视感,好丑!
“小萝莉,我的腿,以后是不是要坐轮椅了?”头肿得很大,很丑,还是不及双腿给人的打击大。
“你们的大长腿是保住了,第三条腿还能不能恢复就不好说了,反正你们这些家伙打定主意不跟青少年们抢资源,心甘情愿当一辈子的单身狗,第三条腿的功能健不健全无所谓。”燕人执着于腿,乐韵表示很忧伤,男性与女性的注意点果然是不同的,他咋就不觉得他的头很重要?
四个兵王捂脸,嗷,感觉好像听到了了不得的秘密,会不会挨队长十四十七灭口?
他们觉得吧,被灭口的机会比较少,但是,有可能先被十四洗脑,然后队长和十七在他们缺少某段记忆的时间内经常找他们练拳脚。
??燕行脑子里闪过几道闪电,当时就…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男人的小兄弟不健全了,还怎么找对象?
他要是那里又出问题,岂不等于又被打回原形,一夕回到解放前,还有什么资格追小萝莉?
燕行痛苦的闭上眼睛,直挺挺的挺尸。
燕人一下子偃旗息鼓,乐韵瞅啊瞅,瞅几眼,淡定的叹气:“蓝帅哥啊,你们队长被他自己的样子丑哭了,现在不闹腾了,不用再给他瞅镜子,等他不乖的时候,你们再搬镜子给他欣赏。”
“哎!”蓝三抱好镜子,飞奔着送回卫生间,回头和兄弟们排排站,与兄弟们对视,心头就一个想法:就说吧,队长醒了肯定会遭受小萝莉的打击,这下真的如期所料,队长被打击得无颜见小萝莉,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满血复活。
燕行受到了沉重一击,意志消沉,真的将自己当尸体任小萝莉折腾,被翻过来再被翻去的翻身,他也没睁眼。
兵王们也发现队长安静得可怕,悄悄的问小萝莉:“小美女,你是不是点了我们头儿的哑穴?”
“没有。”
“小美女,你没点穴,我们队长竟然不说话了,这样子好奇怪哦。”
“他在逃避现实,明明说是我的保镖,结果总是要我这个本应该被保护的人来救他,他哪有脸见江东父老,何况他那张脸如今丑得不忍直视,缩起来当驼鸟最安全。”
“可是,队长没有好么弱吧,我们队长抗打击能力杠杠的。”兵王们直摸脑勺子,感觉还是不对劲儿。
“那是一般的打击,这次打击不一样啊,”乐韵意味深长的呶嘴:“你现在告诉他说他第三条腿没废,他不用三秒就能满血复活,又闹腾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兵王们霍然大悟,原来队长介意男人的某项功能健不健全!
原来如此啊!明白过来,蓝三挤眉弄眼的说悄悄话:“小美女,十四十七的小腿是不是真的废了?”
“他们要是真废了,你们还不得三天两头以各种理由找小萝莉,你们不嫌烦,我还妨麻烦呢。”乐韵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坐地板上给自己的医用针消毒。
“哇,那就是说没事喽!”四个帅兵哥差点一蹦三尺高,他们还以为那仨真的废了,原来是小萝莉骗他们玩儿。
队友们发跟小萝莉说悄悄话,燕行耳朵竖得高高的,偷听到了真相,原本低落的如死灰一般的心情瞬间明媚阳光,他没废!他还是个健全的男子汉!
腿没废,等恢复了,他还是那个俊美的第一美男子哒。
心中瞬间晴光万丈,燕行喜滋滋的睁开眼睛,瞅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也觉得格外顺眼,就连带着药味的空气都觉香的。
第一千八五章 添麻烦(2更
因为队长挺尸,四兵哥一直偷偷的观察,发现队长在小萝莉说他们的第三条腿没废时忽的睁开眼,个个默默的望天,囧,原来队长真的是在逃避现实啊,这下真的满血复活了哒!
他们决定当作没发现队长复活了,帮小萝莉用滚烫的开水清洗用过的医针,烫一遍再擦干,用小萝莉配的药水浸泡一遍再捞出来擦干,一一放回皮革针套。
给医针消了毒,搬出零嘴给小萝莉啃,分出一个人去买水果和小吃,搬回一大堆东西。
康教授秦教授和卢教授忙完上午的活儿抽空去病房探视时闻到的是香喷喷的烧烤味,小姑娘面前放着一大堆串串小吃,几个兵哥殷勤的在帮小姑娘递吃的,那画面格外的喜感。
而手术床上的燕帅哥也不知几时醒了,睁着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三位教授惊喜的围到床侧:“燕大校,你醒了啊,感觉怎样?”
“呃…这个,我醒了有会儿了,没特别感觉,目前腿没什么知觉。”燕行有点担心教授们会掀被子瞅,怪尴尬的。
三位教授不知道燕大校尴尬啊,非常利索的掀开被子检查,戴上纱手套摸燕大校的腿,摸脚心摸手心,摸心跳,摸这摸那,将燕大校从头到脚的检查,查得那叫个仔细。
燕行微微仰高头,看到被子被弄走时盖隐私部位的纸也被弄歪了,几乎是赤条条的,那叫个羞啊,脸快着火,热辣辣的一片,而医学教授们好似没发现似的,还碰这碰那,他羞得无地自容,干脆再次装作自己是具没啥感觉的尸体。
“小姑娘,他的脚心是温热的,他自己怎么还没感觉?”康教授摸着燕大校的脚心脚背倍感奇怪,燕大校的血管在突突的跳,他本人怎么可能没知觉?
燕行本来在装死尸,结果教授们还与小萝莉讨论他的伤势,他生怕小萝莉跑来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羞得想找地洞钻。
乐小同学没动,手里抓着一支串串在啃,啃了一口才有空答疾:“神经与肌肉组织坏死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恢复的,他要是现在就有知觉,我就可以上天啦。”
“小姑娘,他们的神经要几天才能有知觉?”将燕大校研究了个遍,教授们转而无视他,帮他盖好被子,去与小姑娘讨论。
蓝三帅哥热情的将烤串分给三位教授,还给倒杯温开水。
“如果每天给他们针灸温脉,五天左右,对了,秦主任,麻烦帮他们开出院单,下午让他们爬去部队呆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太重,呆得太久,会令我的嗅觉迟钝。”
“行,让他们部队来将人拎走好了,留在医院也是白占病床,匀出病房来,我们一天好歹还能多赚一百二百。”
教授们嫌弃的不得了,讲真,他们是不想让人走的,他们还想偶尔跑来研究研究呢,小姑娘说了留在这里会熏坏她的鼻子,必须让罪魁祸首离开啊。
兵王们:“…”你们就这样讨论病人去留,有考虑过病人的感受么?
若问教授们有没考虑过病人感受?当然是没有啊,为他们考虑个毛线啊,要考虑也首先考虑小姑娘的心情,病人保住了腿就该知足了,谁有空考虑他们在想啥。
三位教授一致将燕大校视为空气,与小姑娘愉快的探讨一阵,吃了十来串烤串,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岗位。
蓝三机灵的送教授们,顺便去拿回出院单,再去结帐,然后通知营部带上该准备好的东西下午来医院接队长仨人。
之所以没上午就出院,是因为小萝莉中午还要针灸,从将近十二点时分开始,还是同时给三人针灸,给仨人温脉一遍才让帅兵哥们帮收拾物品,让部队来接。
裴十八带着两队友开着小萝莉的私人直升机到医院接人,小飞机昨天才从H省回到首都,同时接回了另两被冻伤的队员。
他们带有驻部军医务所的手术床和被子等等,三人带物品到医院VIP病房,和蓝三等人将队长和十四十七转移到自己带来的手术担架床上头,用被子将仨伤号包得严严实实,带上行李物品下楼。
蓝三帮小萝莉提着她的大背包和帮抱玻璃瓶,和队友们转移进小飞机,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回到驻军部的旅部医务楼,与等候着的人一起将队长十四十七搬出机舱,抬进医务二楼,仍然安置在一间房间里方便针灸。
安置好队长仨人,蓝三开车送小萝莉去营部宿舍,将她的私人行李放宿舍。
北方自寒流袭境后,几乎是雪天,就算哪天雪融化了,夜里又是冰冻,元月份后隔三差五的来一场大雪,前几天又来了一场雪,驻军区内白茫茫的一片。
军区内的道路清扫过,那些不是训练的场所覆盖着厚厚的雪。
回到燕某人营地的宿舍楼,乐同学将行李放室内,跑外头溜跶,溜跶几圈又回宿舍老老实实的看书,她倒想到处玩耍,然而很多地方有人站岗,还有监控仪器,无论到哪基本都没脱离监控。
那些监控自然不是针对她的,可她不喜欢生活在别的眼睛底下,不如当个乖孩子安安静静的看书。
燕行回到驻军部感觉自由轻松多了,下午将一些事交待下去,让人提前做好安排等天气暖和雪化时派人秘密到H省某些地方善后,处理他们执行任务留下的某些来不及处理的痕迹。
交待了该交待的,余下来就是安心养伤,在医务楼里呆了半个下午再没见小萝莉,到晚饭后还没见人,再也憋不住,问在房间的洛七:“小萝莉是不是回去了?”
“没有,小美女在宿舍呆了半个下午,晚饭的时候去食堂吃了饭又回宿舍去了。”洛七如实将队友们传过来的信息汇报给队长,据说下午小萝莉跑训练场附近溜跶一圈,看样子玩得挺得开心的,后来不知咋的爬回宿舍再没外出玩。
“她有没说哪天回去?”
“小萝莉说明天后天针灸两天,后天晚上回晁家。”
洛七将知道的都告诉队长,小萝莉为了队长和十四十七的伤,错过两天的考试,还不能放假就回家,估计心里老委屈了。
燕行郁郁不乐的抿嘴,小萝莉在部队呆两天就要走,肯定是去Y南省对面的地方找某人拿她的翡翠石头,他不能动,不能跟她一起去。
他心情又莫名其妙的低落,躺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说话声,猛的惊醒,发现洛七在给外面的人开门,蓝三护着小萝莉来了!
小萝莉来肯定是针灸,燕行感觉脸烫了起来。
蓝三抱着一只保温桶,装着加热过的药汤,进门后将保温桶交给陪着队长的几位队友,先站一站,等身上的冷气消散将大袄子脱掉。
乐韵没穿什么太厚的衣服,就一件羽绒服,不用脱来脱去的,在近门的地方停一下,衣服上的冷气很快就散尽,提着包包上工,仍然先给卓十七针灸,让帅兵哥们灌碗药,再扎针。
燕行侧过着头观望,待轮到自己,想到小萝莉帮十七十四隐私部位也扎针,把人看光光了,自己也逃不掉被看光的待遇,想到那画面羞涩得想钻地洞。
然而,理想很丰富,现实…有点打击人,小萝莉给他针灸时并没有给他的第三条腿扎针,只在四周扎几根针,隐私部位还是遮盖着的。
小萝莉看光了十七十四,就是没看他…
原本羞涩的心情立刻就转变成打翻了醋坛子,燕行心腔里酸水泛滥成灾,整个人都不好,特别特别的不好,他不比十四十七差,小萝莉竟然对他无动于衷?
乐同学给燕人扎针,原本好好的,燕某人的气息乍的乱了,震得她的医用针有几根上浮,气得移了两步,一把掌摁燕某人脸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气血乱走,震歪了我三根针,我得拔掉十几根针重新来过,你给我老实点,再搞什么飞机给我添麻烦,信不信截掉你的第三条腿。”
一只软软的小玉手摁脸上来了,燕行脑子里不知哪去的思维“嗖”的飘回来,那啥啥的想法全没了,羞耻感涌上心头,不敢瞅小萝莉,果断的装死。
小萝莉突然发火,蓝三洛七等人一脸懵,他们咋没发现小萝莉的针偏了啊,就看到颤了颤而已。
燕某人安份下来,乐同学气呼呼的瞪他几眼,收回十几根针,再从他丹田处往四周扎,一路扎到脚心,开启温脉模式。
挨训了一通,还遭了一通危胁,燕行老老实实的当尸体,被翻身趴着扎背时也乖得像条僵蚕宝宝,等做完针灸再翻身仰面平躺,偷偷的瞅小萝莉,瞄到她虎着张脸,他心虚得比做贼的人还要紧张,想跟她说话又不好意思,就那么目视着小萝莉收妥工具由蓝三陪着离去。
等小萝莉和蓝三的脚步声远出去,听到汽车发动机声传来,燕行默默的瞪眼,那啥,他明天要不要跟小萝莉解释一下他不是故意给她添麻烦的?
------题外话------
有个萌萌哒的小仙女问三更四更是什么岛,偶想了一夜,觉得三更是昙花岛,四更是凤凰那种岛儿~(悄悄的问一声,小仙女们说偶形容的形象不形象?)
第一千八六章 活捉
燕行琢磨了一夜要不要解释的事儿,终归是没解释,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机会开口啊,小萝莉早五点到医务楼针灸,完工即飘然而去,中午十二点再次针炙,完了又轻飘飘的走了,晚上六点过后再做第三次针灸,收工即一声不吭的走人。
小萝莉来去如风,全程虎着脸,谁敢歪歪叽叽啊?
反正懂得察颜观色的燕行,为了不被“截肢”,绝对不敢再枪口上撞,背地里问蓝三活七等人小萝莉在干啥,是不是谁惹她了,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小萝莉哪也没去,在宿舍。
宿舍有啥好东西能让人呆整天?
没人敢去探究呀,兵王们莫说探究,都不敢到小萝莉住的宿舍附近晃荡,怕引得她反感,只等到饭点前去催她吃饭,再将买来的零食和水果给她。
兵哥们也很开心,就在回到驻军区的第二天中午,在针灸之后,赤十四和卓十七也醒过来了,两帅哥为自己还能活着回到熟悉的地方而倍感激动。
呆在驻军区部队营里的乐同学,她可没空研究兵哥们的心态,她除了吃饭、针灸,其他时间呆在宿舍看书、研究抗体,花了两天时间扫描书本,将挪进空间里的书本也扫描完一半。
红少校和卓十七醒来的当天也即是周三,也是乐同学预计针灸的最后一天,傍晚去针灸时将自己的行李前包也扛出宿舍带上车,去针灸时背包扔车里,做完针灸,走人。
该交待的早交待了,该给的药丸子也给了,没必要再千叮万嘱,因此,乐小同学走得那叫个潇洒,连手都没挥,也没带走半点灰尖。
燕行眼睁睁的瞅着小萝莉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郁闷的想撞墙,小萝莉两天没理他,好心塞!
小萝莉要走,谁也留不住,何况为了队长和十四十七误了考试,拖了几天误了她去找某些人算帐的时间,谁也不好意思留她呀,蓝三开队长的车送小萝莉回晁二爷。
在去晁二爷家的途中,蓝三绕去了队长的小窝那边,陪小萝莉去取一些东西,结果,不需他们下车步行去燕帅哥的小窝,风禾提着几个袋子在街边等着了。
风禾放假后到小师兄家给师父打下手做些简单的雕刻,大约要等小年后才回家,傍晚接到小萝莉电话说想拿些玉盒,他师父知道小萝莉事忙,女孩子家晚上也不怎么安全,差他将玉盒打包送到街口。
风禾等到小萝莉,将码叠打包装袋子里的盒子搬上车,送走车子,他才回小师兄的小窝。
拿到盒子,乐韵心里挺高兴的,请蓝三帅哥送到晁二伯家别墅楼院外自己提东西进院,锁上门再上楼。
她刚锁好院门,晁二夫妻和昨天来了别墅的晁老爷子老太太和美少年即跑出客厅,在二楼张望,看到小团子归来喜滋溺的等,等她走到楼梯前才看到她提着大包小包,皆跑下楼梯去帮拿东西。
老太太搂着个小不点,带上楼好一通的询问,问她在部队吃得好不好,有没受委屈,那场景若教燕大校等人瞧见一定会以为老太太怀疑他们苛待了小萝莉。
乐同学在晁家没有多留,只呆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凌晨五点钟起床,由美少年开车送去机场,赶乘上午八点半从首都飞往Y南省首府的一趟航班飞往Y南省。
小萝莉乘机离京时,蓝三和黑九哥俩驾着小萝莉的EC225直升机也慢吞吞的飞往Y南省,他们是去帮小萝莉运东西的,用小萝莉的话说她去发大财,自己有飞机当然要弄去当去运输机啊,能运多少就多少。
乐同学乘坐的航班八点半后起飞,于中午十二点后抵达Y南省首府机场,抵达目的,她带着随身行李下飞机,没出航站楼,转而又去取票,办理登机手续,乘坐下午两点飞往缅国瓦城的飞机去缅国。
大华夏国的北方千里冰雪,万里雪飘,而缅国则是一年的凉季时节,新年的1月属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平均温度也在20度到25度之间。
小萝莉乘坐的飞机抵达瓦城时,当地时间还不到下午两点,太阳挂在天空,温度适中,部分人穿长袖秋装,少量人穿了外套。
乐同学脱去外套,里头就是长袖衬衣,所以都不用费心思找地方换衣服,在机场落地签后带着简易行李打的去瓦城城市,到繁华市区内的大酒店入住,休整一番,出去游览。
吴刚从月中即到与华夏国面对面的木姐市,摸清了每条大街小巷,结果等到华夏国首都的高校考完放假,也没见某个小祸害联系自己。
等啊等,等得暗中上火,忽然收到报告说小祸害去了瓦城,气得差点爆走:“她真去了瓦城?你们确定?”
“先生,这是莫里蒂先生提供的资料,错不了,人已经在瓦城大酒店入住。”向先生汇报工作的青年很冷静。
吴刚原本气得暴跳如雷的情绪稳定了不少,竟然是莫里蒂先生提供的情报,还真错不了,只是,小祸害去瓦城干什么?
他想问莫里蒂先生是不是盯着小祸害了,又没问,莫里蒂先生的来历很神秘,行事作风同样神秘,有什么事想告诉他自然会跟他联系。
吴刚狠狠的暗骂小祸害一句,放足耐心继续等,不管怎么样,小祸害竟然来了缅国,早晚会跟他联系的。
在瓦城游玩的乐同学,包辆车先绕着城市大街转,由市中心向外扩散,有时会在风景美丽的地方停一停,大部分时间坐在车上熟悉城市,熟悉各个景点,整整逛了半天,直到天黑时分才回市中心。
她在市中心自己住的酒店附近下车,转而换个方向,打车绕一圈,再换车,一连换五部车,兜好几个圈子,最后下车钻进一条小巷子,很快隐身于黑暗。
当小萝莉钻进小巷不久,一辆车也驶至,从车上下来一位长着普通脸的中年人,扎着笼基,下车后步行到小巷子口停了停才走进小巷,他走啊走啊,走到尽头时四周空空如也,连人的气味也淡得无法分辩去了哪。
人呢?
中年男子站在一栋屋的阴影里,试着闻嗅空气,空气里没有那人的味道,有的是各家各户做的食物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花香,以及似男女欢爱后的靡烂味儿。
少女的体香很淡,分不清从哪来,是从小巷来路那边吹来的还是从另一端来的,而另一端则是荒草与一处古迹外围的树林。
中年男人站得好几分钟,终究没有从房舍的阴影里走出去,在阴影里往街道方向走,走着走着,眼前一阵炫晕,一把扶着墙,甩了甩头,加快脚步,只走了三四步,眼前一黑,挨着墙滑倒。
他落地时分出轻轻的“咚”的轻响,那点声音相对于各种嘈杂声来说无足轻重,根本无人在意。
中年男人就那么晕倒在楼房的阴影里。
小巷子没人来往,安静静宓。
过了数分钟之久,小巷近尽头的黑暗里多出一个小小的身影,轻盈的移动到中年男子身边,将扎着蓝色笼基的男人提起来,消失于原地。
乐韵将晕迷的人提回空间,扔草地上还用力踹一脚:“丢你爷爷的,姑奶奶没杀上你们家去,你们又盯上奶奶,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吧。”
踹了一脚,又乐呵了:“姑奶奶正要去你家找你们,你自己送上门来,这样也不错。”
她为嘛要包个车满城市乱转?还不是想侦察一下在城市里有没有飞头降家族的人,有多少,分布在哪些地方,是流动人员还是定居的,是临时居住的还是老居民。
半天下来大有收获,而这只中年男人大约是在下午五点左右盯上她的,跟着她跑了好多圈,她兜了几个圈子都没甩掉,嗅觉很灵敏。
根据她掌握的飞头降家族的信息,中年男子应该是女飞头的兄弟,女飞头八个兄弟,五个姊妹,当然不是同父同母,她的母亲有两个丈夫,和前面一个丈夫生育七个孩子,和后头一个丈夫生育六个孩子。
女飞头的母亲一连生育了十几个孩子,比母猪还厉害了,放现在这十来年准能吓死一堆人。
乐小同学手里掌握的一些资料显示女飞头的母亲在家族其为有份量,是在家招婿的那种女丈夫,妙妙丹是她母亲与第二任丈夫所生的孩子,同父的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三个弟弟,中年男子是女飞头同父弟弟之一。
乐韵多瞅几回,乐坏了,哎呦,如果她以前收集的飞头降的信息没错,她在Z省干掉的飞头降中有一个是女飞头的同父哥哥,有一个是异父哥哥,在肯尼亚干掉的飞头当中有一个是她同父弟弟,而她在高黎贡山里干掉的飞头应该是女飞头母亲的兄弟。
现在又捉到女飞头一个同父同母弟弟,这么算下来,女飞头的三个弟弟还有一个没落她手里,还有一个姐姐没落网,女飞头简直就是一个实力坑货,坑哥坑弟不解释,还是往死里坑的那种。
不知道女飞头的父母若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被女儿坑死的,会不会活活气晕过去?
越想,乐韵心头越开心,飞头们自己作死,怪不得她呀,就像送上门的这个,人家送上来了,她也不好意思不捉是不是?
第一千八七章 发财了(2更
轻轻松松的捉到女飞头的弟弟,乐小同学成就感满满,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瞅着男飞头降也有几分不解,女飞头长得很妖艳,她的哥哥们的长相实在不咋的,这种脸在缅国的大街上随处可见,也就是说是丢人群里就扒不出来的脸型。
飞头降师们长得如何没有多少研究价值,她也不再苦苦纠结,戴上手套给飞头男搜身,找到一部手机,一只钱包和一串钥匙,钱包里有大约价值二万的现钞,除此外他戴的项链不错,用金子和翡翠珠镶拼成的项链垂挂着一块很大的蓝翡翠吊坠,蓝翡颜色很正,极品的蓝色妖姬。
该废物利用的时候得废物利用,飞头男落到她手里,人身自由啥的通通是浮云,他的东西就是她的战利品,因此,乐小同学很平静的没收飞头男的项链,将手机关机。
再找出自己的药给飞头男灌下去一碗,将穿裙子的家伙扔到女飞头旁边,自己去服药丸子,易容,待自己的气味变换成与原本的体香不同,戴上假发,腰上缠布,整成一个微胖的似怀有三四个月身孕的大姐,提着一只本地人常背的布袋子不急不忙的离开空间。
小巷子里仍然没有人来往,居民楼里传来各种声响,易了容的乐韵,顺手丢把药末洒在自己呆过的地方,大摇大摆的从居民楼之间的间隙通道绕到另一条窄窄的小巷子,再走上街打部车去自己的目的地。
瓦城是缅国第二大城市,城市里即有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也有居民住户还保留当地特色,当地富豪别墅也大多保持着本地特色,只在装饰与材料上下了功夫,弄得金碧辉煌,美仑美奂。
乐韵在城市中心繁华街道的一个街口下车,自己步行绕穿两条街再到一个富人区,富人区住户住的别墅式的房子少说占地宽达到一亩,家家有自己的私人小花园。
天黑以后富人区的街上很少见人游荡,腆着个肚子的中年“大姐”乐韵小同学,背着自己的布袋子沿街慢行,走一段路会休息一阵,走了小半条街即走进一条别墅楼之间的路道,且走且停。
在别墅区内的道路上经常有车辆来往,基本没谁在意腆着肚子的女人,别墅区的住户很多有请保姆或佣工,在别墅内步行的女人要不就是谁家保姆或佣工,要不就是谁家的亲戚。
改头换面的乐同学,顶着个与自己原本体型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臃肿身躯,逛遍半个富人区,优哉游哉的晃远,跑到一条白天也不怎么繁华的偏僻小街道隐蔽起来,藏了约有一个钟左右再绕道去一条有夜宵的街吃路边摊,美美的搓一顿,再次绕回富人区散步。
再次回到别墅遍地的富人区,别墅区内很安静,好像居民们都睡了,有些楼房只有路灯还在发着光。
经七转八拐,乐韵察过别墅区侦环境走到一排别墅前,从布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开锁,那道门应声而开。
“…”这让她说什么好呢?她就是拿飞头男的钥匙试试,没想到竟然还真能对号入座。
门开了,还站着干啥?
乐韵从容的推门走进别墅,检查了门锁没坏,所以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撞给找到一条进飞头家的捷径,这也叫“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她将战利品留下来是明智之举。
别墅主人即是女飞头妙妙丹家族,总占地约有五亩,住的是飞头家族,有好几栋房,还建有座私人拜的小佛塔,别墅区有假山水池,有花园有石亭子,有模拟海滩泳池,还有拿翡翠原石当鹅卵石铺成的道路。
数栋别墅楼亮着灯,整个别墅内与四周皆静悄悄的。
乐韵在私人别墅区内闲云信步的漫走,飞头降家族因为要经常头体分离外出,别墅内没装摄像头,所以,想咋走就咋走。
沿着精致的小道走到一栋别墅楼,一楼窗户装防盗窗,无门可进,翻二楼栏杆再钻窗,循着飞头降家族人员特有的气息一一寻找,找到有飞头降师家族血脉的男女和与飞头降家族没有血缘,但同样是飞头降师的人,一律抓走。
逛完一栋别墅楼再去其他的别墅楼房,将私家别墅院内的几栋楼逛遍,抓到二十几个男女,最后去别墅园最中央的一栋别院,从楼前停的一辆有小金人车标的豪车顶部再翻越二楼栏杆进楼,沿楼梯到一层。
找到客厅,乐韵不禁笑出声,哎妈,人可真齐啊!
别墅楼一楼的大厅金碧辉煌似皇宫一样美,共有十一人,一张黄金打造的漂亮椅子上坐着个看起来像六十来岁的老太太,面部轮廊与妙妙丹的脸形极像。
那个老太太即是妙妙丹的母亲,妙妙丹家族的掌权者。
看到女性老飞头降师,乐韵终于明白妙妙丹为什么与她兄弟们脸型不像了,女飞头像她母亲!女飞头的哥哥们遗传自父亲基因。
大概也因女儿肖母,妙妙丹的母亲才宠爱女儿,在女儿搞事儿时鼎力支持派儿孙们协助。
除了老太太,另外的十人当中有三个女性成员,七个男子,有一个面相看着像中年的女人与老太太大约有五分相似度,那人是妙妙丹的姐姐,有两个中老年男士是妙妙丹的兄弟,其他几个人是妙妙丹的侄子孙子辈,年龄最小的大约40岁左右。
凭自己所知,乐小同学瞄一眼即知大厅里的十一人全是飞头降师,还是高、中级的那种,没有刚练得头会飞的那类菜鸟。
讲真,她也没想到飞头降师竟然自己在“聚会”,一网下来就捞到十一个高、中级飞头降师,等于将女飞头至亲捉了大半,简直就是好运来了挡不住哇。
心情美美的乐韵,愉快的将扔空间里的人也搬出来扔大厅里,再一一给飞头降们搜身,每搜到手机尽量先瞅瞅,能指纹解锁的解锁,另设密码,关机没收,要数字解密或手势解密的一律直接关机,从一个中年飞头降师的手机里发现吴刚的号码,查看记录还有当天下午的通话记录。
找到飞头降家族与吴刚的通话记录,也终于能解释飞头降师们“开会”的原因,一定是吴刚从某些渠道得悉她驾临瓦城立即通知妙妙丹家族,让妙妙丹家族暗中出手将她留下,若妙妙丹家族成功,吴刚坐收渔利,就算不成功于吴刚也没损失。
女老飞头的手机没设什么指纹密码,里头有很多号码,查通话记录曾多次拨打妙妙丹的电话,还拨了澹台觅雪的电话号码。
每个飞头降师皆佩带翡翠珠宝,女老飞头佩戴有帝王绿的珠链,镶挂着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帝王绿吊坠,还有成套的帝王绿手镯、戒指、耳坠。
中年女人们佩戴的以紫色为主的珠宝,男士们的珠宝各式各样,最差的也是极品的高冰种翡翠。
从其他别墅楼抓来的人佩戴的物品等级略低,因此,那十一个财大气粗的飞头降师在乐小同学眼里就个字——钱!钱哇,这就是钱。
于是,她果断的市侩了一把,将飞头们的珠宝撸下来通通没收!没有打家劫舍的愧疚感,飞头降师家族追杀她数次,给她造成了身体和精神双重负担,他们的财产是给她的赔偿。
将飞头们搜刮一空,乐韵兴致勃勃的去“研究”别墅楼的结构,别墅楼是女老飞头降的住处,有二儿一女陪同居住,一楼主卧室装饰得十分奢侈,很多珍贵的翡翠珠宝、珍贵的艺术品雕件,一间大书房内收藏的物品几乎全是珍品。
二楼的一间女士房间也形如奢侈品商场,除了翡翠珠宝还有世界名牌的包包、口红、衣服和高跟鞋。
小萝莉对奢侈品不感兴趣,对珠宝翡翠、古懂藏品还是感兴趣的,四处溜跶一圈,收走一部分自己中意的战利品,将一楼二楼逛遍,下楼,重新转进书房,移走一张书桌,找到地下室入口。
打开地下室通口先让它通风透气,过了十几分钟打着手电沿里头的梯子往下,地下室深约六七米,有一间是明面上的地下室,放着许多雕刻品和少量珠宝、十来箱钞票,另一间是隐藏的秘室,门隐藏在墙体内,目前并没有隐藏,掩饰秘室门的假体竖立在一边。
乐韵穿过外间的地下室,到秘室前用女老飞头的钥匙一一对号入座,连试五把钥匙才打开门。
门另一头是个很宽的空间,有柱子支撑地面,堆积着大量的翡翠、翡翠原石、玉石、玉石雕刻品、金银铜瓷器、树化玉、极品紫檀、花梨木等雕刻品,还有大约五吨的黄金,十几箱书籍。
翡翠原石和翡翠明料最多,目测有千吨,而且质量与品相皆属上上乘,飞头降家族有可能是收集了缅国几百年来最精华的一部分翡翠,真正的富可敌国。
“我…我个太阳!”乐韵看着地下室内堆积着的物品,整个人都不好了,天啊,好多的瓷器金器银器铜器啊,每样少说有千件,有些是曾经的皇宫用品,不仅是本国的,还有大华夏国历代以来的皇宫收藏珍品。
一个小小的飞头降家族怎么可能有如此多的财富?
目测飞头降家族必定不是普通飞头降家族,有可能是曾经缅国某个王朝的皇族后裔或者是贵族后裔,甚至可能是某个寺院的后裔,否则不可能拥有那么多的珍贵古懂和金银铜瓷器,只有那些皇族后裔或贵族后裔,因拥有特权才可能积攒到巨大的财富。
惊叹过后,乐韵走向飞头降家族的宝藏,不客气的扫荡,不管是翡翠玉石还是树化玉、古懂通通转移进空间。
将里外两间藏宝室扫荡一空,走出地下室,将门和通道口原样复原,再把书桌复位,整得跟原来一模一样,没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迹,锁好书房门,令人觉得从没人进过书房似的。
再次回到金光灿灿的大厅,看到飞头降家族人员还软趴趴的趴着,乐韵心情倍儿好,先让飞头降家族大献血,不仅抽取高、中级飞头降师们的血,也让从其他楼搬来的菜岛级飞头降师,有飞头家族血脉的人以及与飞头降家族关系非浅的人大献血,让他们每个人献了大约有八百到一千二毫升的血。
收集到大量飞头降师家族的血液样品,足够供应自己做各种需要用血做养料的实验,唯一比忧伤的是装液体的玻璃器皿与血袋所余不多,有必要再次网购或者请教授帮订购。
当然啦,那是小事儿,乐小同学收集到几十袋血液样品,心花怒放,高兴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有那么多的血源,她可以开开心心的做培养艾某病的抗体实验,以及做有关于培养尸毒和食肉菌的实验,还可以试着研究克制白血病的抗体。
介因飞头降家族成员们很“仁慈大方”的大献血,算是为人类医学事业做出杰出贡献,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她决定给某些飞头降家族成员们一个痛快,让他们在感知不到痛苦的情况下去见他们家族的老祖先,忍着心疼肉疼的不舍给他们一人一颗毒丸子,悄无声息的将他们送上黄泉路。
某些人常威胁别人说“让你死了都不知咋死的”,如今,那句话体现在了一部分飞头降师家族成员身上,他们真的是连死都不知是咋死的。
解决掉了一部分小菜鸟,乐小同学才给十一个高、中级飞头降师们灌喂自己制的特制药,像高中级飞头们这种邪门玩意儿一下子是折腾不死的,拿他们当试新药的试药人是个好主意。
因此,她给飞头们灌的药汤是前不久才新研制出来的一种,针对飞头降家师家族,依飞头降的块头,每人灌七到十碗药汤,相当于大约两瓶大号可乐的水量,又封他们的穴道,坐等飞头们醒来。
第一千八八章 第一次见灵魂
人逢喜事精神好,乐同学收获到大量战利品,又能拿飞头们当实验小白鼠,心情美上天,搬个凳子坐在女老飞头的对面,好整以暇的欣赏飞头降们的“盛世美容”和服药后的临床反应。
飞头降师们被灌了几碗药,每个人的肚子都有点胀,最开始没什么反应,约七八分钟后他们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脸一阵阵的抽搐痉挛,很快便痛得好似受不了,有几个滚地抽搐,有几个蜷曲成团。
又过十余分钟,最年长的老太太在触电似的颤抖中发出轻轻的痛哼声,稍稍一刻,她的眼皮在剧烈的颤扯几下后睁开,眼神迷离朦胧。
坐观飞头降们临床表现的乐韵,总算等到女老飞头醒来,笑着用缅语打招呼:“晚上好,杜月。”
女老飞头降师的名字叫“月”,即月亮一样的意思,缅国人有名无姓,男士名前冠“吴”,女士名家冠以“杜”,所以,女老飞头降师用华夏国的称呼就是杜月,意为“月女士”,“月夫人”。
月睁开眼,因为视线模糊,并没有发现屋里多出一位不速之客,只觉腹中疼痛,浑身如被什么酸性物质在侵蚀一样的难受,双手在捂肚子,想去洗手间。
乍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猛的抬眼望向前方,仍然还不怎么清晰的视野里出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当时惊得跳了起来:“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里?”
她惊叫着跳起,幅度很大,名符其实的“一蹦三尺高”,叫声与“惊叫”相差左甚远,比正常人说话的音量还要轻几个分贝。
“杜月,你很慌乱呢,”乐韵笑着伸腿,一条腿一搭搭另一条腿上,翘起二郎腿,愉快的自我介绍:“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Le,乐韵,这个名字是不是很熟?你女儿女丹应该有向你说过我,你们家族对我不应该陌生。”
月惊跳而起,差点摔翻,扶着金坐椅站稳时听到“Le”姓某人,双眼几乎暴凸于外:“你…你…,不可能,你不是那边国家的那个女人…”
丹说的那个姓Le的女青年还是少女,眼前这个人是个二三十岁的女青年,这个人不会是那个乐某人。
月努力的说服自己不慌,视线紧紧的盯着不知从何到了自己家里来的女青年,只用余角视线看向自己儿孙,发现儿女和几个孙子皆痛苦的蜷抱成团,颤抖不止,心里的恐慌如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我用药物化了妆,所以你看到的样子跟我原本的样子不一样,”乐韵咧开小嘴笑:“再说一下,今天下午有个不长眼的男人跟踪我,我顺手给活捉了,我拿了那家伙的钥匙,光明正大的走进了你们家。
对了,你应该也知道你女儿丹绑架我弟弟,被我抓住了吧?你女儿丹绑架我弟弟让我心情不好,来找你讨个公道,你儿子又去跟踪我,我心情更加不好,所以我自己来你家,顺便请你们喝了几碗我配制的药剂。”
月听说女青年被人跟踪,不得不接受事实,腹部好似要被什么东西融化一样,剧烈的酸痛难忍,她仍然忍着,隐忍得肌肉一颤一颤的跳动。
她盯着女青年,满眼防备的扶着椅子坐下去:“你来了我家,应该也是想和平谈判,我们坐下来谈,你开个价,需要多少翡翠原石,需要多少钱才愿意和解?”
“你们家族多次暗杀我,在你女儿丹没有绑架我弟弟之前,我本来想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这个家族不对我家人搞阴诡计,大家生死自负,可你女儿竟然敢绑架我弟弟,我还没找你们算帐,我刚到这边,你马上就派人踪踪再次意图不轨,我的忍耐心是有限的,现在你和你的家族已经失去跟我谈判的资格,你这个家族的生死捏在我手里,我想让你们当中的谁死,谁就别想活。”
乐韵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以睨睥蝼蚁似的眼神扫过几个飞头降师,往女老飞头心窝子里捅刀子:“你现在很难受吧?这是你女儿丹绑架我弟弟之后我配制的一种药剂,针对你家族的特殊药剂,喝下去让内脏腐化为水,之后肌肉和骨头也会腐烂,如果是泼到皮肤上,会从外向内腐烂。你看,吃了我的药,不用火化也不用坟墓,是不是省钱又省力?”
月看着扮成孕妇的女青年的嘴一张一合,视线又些模糊,听说自己家族的生死被人捏着还有几分不信,可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厉害,痛得她无法挺直腰,一点一点的弯曲下去。
恐惧,从天而降,她出了一身冷汗,死死的以手扶着座椅的扶手才保持住没有痛叫,嘴唇颤抖:“我女儿犯的错由我女儿承担,你已经抓了我女儿和女儿的孩子,我不拿赎金换她们,我拿翡翠赎我其他孩子的命,一个孩子五万斤…”
“拒绝谈判,莫说五万斤翡翠,就是五十万斤换一个人也不行,我不缺钱,不缺翡翠,我缺试验药剂的活体。”乐韵斜眼,飞头降师家族的藏宝地都被她搬空了,女老飞头拿啥来做交易?
再说了,女飞头绑架她的宝贝弟弟,她还能和飞头降家族和解,岂不让别人以为她是纸老虎,以后还不得前仆后继的搞暗杀,想绑架她弟弟就行动,那样一来,她家还能安居乐业吗?
杀鸡儆猴,乐韵决定先从国外的祸源清算,先屠戮不安分的异修,让外国的那些组织和乱七八糟的人瞅瞅惹火她的下场,在想搞事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算算能不能承受得了她的报复和怒火。
“你…你…”月想站起来增加气势争取多点谈判筹码,可现实太残忍,腹部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心脏好像被撕裂了口气,痛得肌肉悸颤。
“妙妙丹是毒修,你也是毒修,你的身体还能坚持一会,你的孩子们已经不行了,就算我给解药,他们也活不了,对了,我没配解药。”
为了观察实验品的临床反应,乐韵可是眼观四方,扫描到另七个飞头的样子,同情的摇头:“你女儿明知道我是学医的,知道我配的药剂杀死过吸血鬼伯爵,你们的体质比吸血鬼差很远,还一次一次的去欺负我,你们当你们有不死之身,还是以为我脾气好,不会报复?”
月看向自己的儿孙,儿女们与孙子辈的几人或趴或蜷缩成团,呼吸已经很弱很弱,她几乎感觉不到孩子们的生命生气,恐惧与悔恨齐齐涌上心头:“不是的,不…”
她不知道华夏的女孩子曾经用药剂杀死过吸血鬼伯爵,如果知道,她绝不会让孩子们去协助丹对付少女,更不会同意家族人员与少女作对。
月悔了,她不该听信丹的话,不该信任丹,丹竟然拿整个家族人员当试路石,为家族惹来灭门之祸,她张嘴想认错,想说她和家族人员以后绝不冒犯,以后绝不踏入华夏国半步,刚张开嘴,伴着一个急呼吸,从喉咙里涌上一股臭水,塞满了嘴。
她张口,一口血水冲出去,洒在自己腿上和地板面上,她低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吐出的血水浑浊,还有奇怪的味道。
死亡面前,人人面等。
她的脸扭曲,再也撑不住,身子弯曲,抱着腹部,浑身颤抖,抖了几下,从金色的椅子里滑下去,跌坐在地板面上,蜷成了一只虾子。
乐韵瞅啊瞅,眉头皱成川字,皱纹深得可以夹死苍蝇,那啥,她制的药是很古怪,药效没那么凶猛的啊,女老飞头降的反应有点不。
盯着瞅了瞅,哎妈呀,那家伙还玩心眼,学着装死!
沉思几秒,恍然大悟,老飞头降想必听说还能撑一会儿,装死,然后骗过她,她自己再想办法通知其他的孩子,结果想必只有一个,要么让其他孩子不惜一切代价杀她,要么就是让其他孩子从此远走高飞,再也不要跟她碰面。
眼珠子转了转,用脚踢踢装死的家伙:“哎,没劲,这么快就不行了,算了,就让你们慢慢融化成水吧,拜拜。”
假装嘀咕一句,走向楼梯,蹬楼梯上二楼,再到窗口故意推玻璃窗弄出点声响,然后闭住呼吸,轻手轻脚的潜行下楼,藏在楼梯间偷看。
月蜷曲成一团,被踹时一动不动,依稀听到有声响从楼上传来,又过了一阵,四周再也听不见声响,她艰难的伸展开手脚,寻找自己的通讯电话,摸遍全身没找到,爬向离自己最近的女儿找也没找到手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不见了。
她明白了,那个恶魔少女拿走了她们的手机!
腹部的疼痛刺激得眼睛受了影响,已经视物不太清楚,月已也猜到自己没活头了,摸到女儿的手还有余温,抓起女儿的手臂咬下去,咬出血来,以血为墨在地板上写字。
她吃力的写了一行字还不太放心,扯下自己的衣服,以布为纸写了字,将衣服揉成团塞在椅子底下。
做完那些,月趴地面,捂着心口等死。
乐韵瞅了个全程,蹑手蹑脚的下楼,潜行到横七竖八歪倒着的飞头降师处,看看老飞头降写得是什么,那老家伙用的是缅语字母写字,意思是“凶手华夏国人”。
呵呵,想阴她?
绕过一个飞头降,把老飞头藏起来的衣服扯出来,展开,留在衣服上的字与地板上的字异曲同工,意思是“害死我家人的凶手是华夏国人LEYNU”。
乐韵笑咪咪的摇头,老飞头降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若留遗言说让飞头降家族永不与华夏国修士为敌,她说不得手下留情,不会满世界的追杀飞头降师们,老飞头降师们竟然希望飞头降师家族人员一起去地狱,这个要求她还是可以满足她们的。
伸脚踢老飞头降:“杜月,你这字好丑啊,你真的读过大学,去F国留过学?”据资料说女老飞头降曾留学欧游,是个真正的留洋女大学生,身为女子能出国留学,在百余年前的缅国可谓是相当的了不起。
月本来在等死,当恶魔般的声音响在耳边,犹如晴天劈雷炸响,惊得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爬坐起来,扭头看到那个小恶魔竟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的似乎就是她留有字的衣服。
“你,你没走?”她张口喘气,说出几个字,喉咙被堵住,口角溢血。
“没见飞头降师化为血水,我怎么可能离开?”乐韵提着衣服抖了抖,笑得一脸无害:“衣服和地板上的字实在太丑了,我真不敢相信这字出于一个留洋学生之手,这种字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啊。”
月垂死挣扎:“我…咕…我是告诉…咕孩子们不再与…你…为敌…咕噜…”
她瞪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画面太辣眼睛,乐韵将衣服抖开,蒙住老飞头降的头:“去吧去吧,记得下辈子惹谁都不要惹药剂师,惹哪个国家的药剂都不要惹大华夏国的古中医。”
被蒙着头,月想已无力去扯,晃了几下倒下去。
“不作不死,哪天你全族皆亡,也不要怨别人,是你和你女儿丹两人作妖作出来的结果。”乐韵摇摇头,将几只飞头搬到一堆,取出一只铜合金药炉倒药汤焚化尸体,给地板上的字也淋药汤。
药物沾到尸体快速腐蚀,飞头降师的躯体表面冒出白色的泡沫和滋滋声响,冒出难闻的味道,地板上的血字粘上药汤,很快就没了,地板也被药给腐得坑坑洼洼。
乐韵戴着口罩,站到几米远的地方观看,很快,她看到有几团很薄薄的灰白影子正在腐蚀的飞头降躯体上钻出来,共有四个灰白影,女老飞头降一个,另三个从男飞头降躯的体里钻出来的。
四个灰白影子隐约是人形,头部那端先脱离躯体,然后才是脚,第一团灰白影子钻到空气,扭头望了望活人站着的地方,飘向窗口的方向。
灵魂出窍?
站在一边守着焚尸的乐韵,观察到灰白生物,愣了神,她做梦都没梦到飞头降师们竟然有灵魂。
第一千八九章 完美脱身
乐韵惊呆了,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另三只灰白生物也完全脱离壳体,飘向第一只灰白生物去的方向。
灵魂要跑了!
看呆了眼的乐韵,看到几缕灰白色想跑,她下意识的跳起来冲过去拦截,并且一把抓出自己画的符纸,撒向逃到窗口边的灰白影子。
那一把黄符纸有十几张,咻咻洒开,散发着淡淡的、正常人看不见的微弱金光,那些微弱的光迸开,照到灰白影子,灰白影子发出惨叫,并立刻溃散、消失。
有一缕灰白影子飘出十几米远,它仍然没有躲过符光,在淡淡的微弱金光中消失。
灰白影子被光抹灭,空气里只有难闻的气味。
“没了?”刚冲到窗口的乐韵,发现四只灰白生物一眨眼就没了,傻眼了,唉,她还没扫描研究呢,怎么可以就那么没了?
那个灵魂,究竟是什么形成的,量子,粒子?
瞅,再瞅,空气里没有奇怪生物的任何残留,心头那叫个遗撼,默默的去捡符纸,一一拾回来拿在手里观察,发现符纸的灵气光已经没了,又瞅几眼,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她看见灵魂啦!哎呦,她干掉了几个灵魂,她画的符真的管用!
傻乐一阵,闪回自己的空间,拧亮电筒,冲着龙血树的方向喊:“小狐狸小狐狸,我看见灵魂啊,我看见了灵魂!”
小狐狸在睡洞里睡美容觉,被河东狮吼给喊醒,飞跃下树,再几个纵跳跳到小丫头肩膀上蹲着,大尾巴扫来扫去的甩动:“小丫头,深更半夜的,能不能别吓本狐?”
“小狐狸,我刚才看见了灵魂。”乐韵激动的一把抓过小狐狸,笑得满眼闪星星:“我在收拾飞头降那种邪门玩意儿,他们身上钻出来灰白色的生物,我一把符过去,竟然全没了。”
“哦,没了就没了,下次再捉几个飞头研究,”小狐狸超级淡定,爪子指向一个方向:“小丫头,那边是你扔回来的东西吧,你在哪找到了一个藏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