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澹台的老少们没谁说半句话,唯有澹台寻欢苦着脸嗷嗷乱叫着说被罚做俯卧撑好丢脸什么的,也成功让几位老爷子阴沉沉的脸舒缓了下来。
哄得老爷子们不再怒气冲天,澹台寻欢自己爬出帐篷,到外面做俯卧撑,他哥真的站在旁边帮他数。
附近的诸家看着澹台家主带人去拜访小姑娘最初并没有猜出是什么事儿,看到澹台家主出来即扇他儿子耳光,从他们的话里理清来龙去脉,暗自吃了一惊,澹台家三爷真混帐到对自己亲女儿下黑手?
符家人也看到澹台家主扇人扇风,都视而不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澹台家的内部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外人越掺和会越乱,弄不好会做好不得好。
第九百八九章 不要太感激我
身为保镖兼职护卫的燕行,有很深的自觉,何况他目前再次多了备胎一项身务,做事更加负责,带着三个小帅哥从直升机上搬下羔羊等物品放私人小厨房,再腌制羊肉,将需要的配菜找出来做粗处理。
姜家兄弟去拜访小萝莉那刻,他的活没弄好,所以没去凑热闹,将该做的做好了,让陈同学才同学和王二少自己找乐子,他去小萝莉身边当杂工,还没到达,澹台家的人从帐篷内出来,他看到澹台家主在教训儿子,他干脆避一避。
站得一二分钟,待澹台家的人走了,燕行才走向小萝莉的帐篷。
万俟吉祥跟在小师叔祖身边当茶童,澹台家人拜访时不用倒茶,他乖乖的坐在小师叔祖侧后方,不声不响,不言不语,有小大人的气派和沉稳。
对于澹台家主和小师叔祖说的事,他听得不是很明白,就知道澹台家的姑姑遭人暗算了,在澹台家的两位叔叔冲进来时也仍坐得规规矩矩,待人走了,还是中规中矩的当个隐形人。
万俟家的小孩子很镇定,澹台寻月在家主爷爷走出帐篷后强忍着的坚强轰然倒塌,听到爷爷骂父亲的话,她死死的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号啼大哭。
她忍着没哭出声,眼泪如湖水决堤倾泄而下,泪眼模糊中,她看向能一言定人生死的小女孩子,小小的姑娘对外头的事好似浑身不知,从她背着的背包里拿出玉盒在整理用品。
澹台寻月的眼泪一下子止住,自己伸手将泪迹抹干净,小姑娘比她小那么多都已自立,她有什么理由脆弱?无论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两个堂弟好好的,早晚有一天她能将所有的委屈还给让她受委屈的人。
澹台家如何处理内务事,乐韵完全没兴趣管闲事,莫说澹台家主扇人巴掌,就是将人打死了,她也能做到不眨眼儿,不是她冷漠无情,而是她懂规矩,古老家族能够传承下来有他们自己治家的家法规矩,旁人强行干涉极可能会破坏他们的传承原则,一个家族的原则根基被动摇了就等于有了缺口,那么离败亡之时也就不远了。
澹台家主在帐篷掌掴他的儿子,她权当聋了哑了,不说话,不过问,自己将自己的家当摆出来,发觉澹台家姑娘不哭了,抬眼一瞥,对导师家的小孩子笑笑:“小吉祥,小师叔祖要给阿姨扎针,你出去找你叔叔们玩。”
“哎,小师叔祖,那我玩去了啊。”小师叔祖让自己走,万俟吉祥爬起来,很乖巧的趿上鞋,撒腿开溜。
他溜出帐篷,看到一个高大漂亮的叔叔也到了小师叔祖的帐篷外,立马回身探头伸进帐篷报备一声:“小师叔祖,燕叔叔来了,需不需要让他回避?”
燕行:“…”去去去,他是小萝莉的备胎男友,哪用得着一个小屁孩子传话?
小师侄孙满聪明的,还知道女士治病男士需回避的道理,乐韵笑了:“嗯,男女有别,他和你一样是男孩子,同样需要回避,你玩耍去吧,让燕叔叔帮我将帐篷门放下来。”
“好的,小师叔祖,我玩去了,有事叫我和叔叔们。”万俟吉祥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回头冲漂亮叔叔扮个鬼脸,开开心心的去找自己的叔叔们。
小萝莉叫自己放门帘,燕行没再问还需要自己干什么,将帐篷篷房的门帘放下来,自己背对帐篷站着当守卫。
帐篷门放下,帐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澹台寻月也不由得有点紧张,不知道要做什么。
乐韵将小桌子移到一侧,将玉盒和瓶子摆地面,装针的皮革挂肩头,从瓷瓶里倒出六颗药丸子给澹台姑娘:“吃了药自己脱衣服躺下去。”
“要…要脱衣服?”澹台寻月有点傻眼了。
“如果你自己不介意针灸后光着身子回你自己的帐篷,我自然也不强求的。”
“…”澹台寻月臊得满脸通红,光着身子回去,以后还有脸见人吗?她将药一颗一颗的吞下去,动手脱衣服,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小衣小裤,以手环胸捂小腹以下的部位,嚅嚅的问:“这样子可以了吗?”
“上身的那件还是脱了吧,没什么好害羞的,你还没我胸大。”瞥一眼澹台姑娘,乐韵非常不厚道的揭穿一个事实。
“我…”澹台寻月原本因为扒光衣服很羞涩,被说胸小,气愤的吹胡子瞪眼:“别以为你胸大你就有理了。”
“胸大本来就有理,胸小的人不要说话,自己躺好吧。”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比你胸更大的人。”
“我早就遇到了,非洲有几个国家的女性个个胸大臀翘,肌肉很有弹性,我这小身板完全没法比,我要是男人我也娶非洲美女,肯定很幸福。”
“?”澹台寻月被怼得完全没法反驳,脱掉贴身小衣服,直挺挺的躺下去,她就当自己是根木头吧,遇着这样的小姑娘,谁跟她斗嘴纯属自找苦吃。
小萝莉与澹台姑娘在讨论胸大胸小的问题,燕行暗中对比了一下,非洲有些国家的女性确实臀翘胸大,同样还有另一个特色——膀圆腰粗,那样的美,他欣赏不来。
他的审美观还是比较保守,觉得还是亚洲的女性和欧美的白人女性的美更柔和一些,小萝莉是美女中的王者。
让他娶个非洲美女,嗯嗯,无法想像是怎样的画面,若是换作小萝莉么,那当然是天作之合的美好画面。
为了不让自己心思跑马露出马脚,燕行立即将脑子里的画面掐断,认认真真的站岗。
澹台姑娘已躺好,乐韵不急不忙的走近,掂取针,一根一根的扎在澹台姑娘丹田四周,先扎出一个针阵,再向四面八方扎针,将她的前胸扎成了一块钉满针的针板,另外有针路通向手、脚,有一路针从面部直至头顶百会穴。
扎完针,再给她吃十颗药丸子:“我帮你修复丹田气海的同时帮你疏导经脉,这个过程不能点任何主脉的穴道止痛,你撑得过去于你将来修炼事半功倍,撑不过去,效果要打折扣。”
澹台寻月分两次吞下药丸子,语气无比坚定:“我一定能撑住的。”
“痛的时候可以喊,不用怕不好意思。”乐韵掂取扁头针,一根一根的下针,再次将针扎在澹台姑娘丹田穴位上。
“好。”澹台寻月点点头。
给扎了十几根扁头针,乐韵将最后一根通心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澹台姑娘的气海穴位置。
那一针落下,针阵生效,引导着强大的药力冲向丹田,药力汇聚在丹田区,一点一点的渗向气海。
澹台寻月平平躺着,感受着丹田区由冰凉至灼热,然后丹田内像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血骨融化,经脉好似被熔断。
她咬紧了牙关,任汗满面。
剧痛越来越浓烈,她痛得痉挛,仍没肯哼半声,忍了约十几分钟,她的丹田区内扎着的扁头针于某一刻“哧”的冒出火焰,其他医用针亦根根泛赤。
痛,排山倒海的涌来,澹台寻月再也忍不住,“啊”的尖叫,仅只尖叫了一声又咬紧牙关,过了一阵实在忍不住痛又尖叫,叫了一声又忍住,过一阵又尖叫,反反复复的重复回着。
那每隔段时间便传出的尖叫,也令听到的人生出背皮发毛的感觉,而紧邻着小姑娘帐篷的轩辕家与蓬莱岛的众人皆波澜不惊。
澹台姑娘痛得尖叫,乐小同学没有半分心软,平静的看着冒火的针,直至针尖的火焰变得很弱,再次给澹台姑娘扎针,分别在她手心与脚心,以及头顶“神庭”穴位。
如此一来,澹台姑娘身上扎着的部分针瞬间开始变化,先从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往针头方向变红,顺序则从丹田区向四肢方向延伸,很快出现一个呈“大”字的赤色针形。
针在泛赤,澹台寻月全身痉挛,承受不住那种撕裂筋骨般的疼痛,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痛叫,声声尖厉。
饱受声音荼毒的人,暗中毛骨悚然。
澹台姑娘的尖叫一声比一声惨烈,针在她的嚎叫声里先从无色到赤色,再由赤色慢慢变淡,她的尖叫也由尖到轻。
针的高温下降得很快,最后医用针恢复原本的颜色,表面仍然很灼烫,澹台姑娘浑身汗如桨,瘫成了狗,喘气如牛。
乐小同学慢吞吞的收针,将用过的针收回丢进消毒瓶子里消毒,拔出最后一根针,笑盈盈的表扬了一句:“在没封穴道的情况下能承受得住一次九阳烈火针,意志力不错,不要急着洗澡,回帐篷抓紧时间修炼。”
“谢谢!”澹台寻月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爬起来,一动不动的躺着。
“没力气先躺着,我顺便还帮你把胸部的穴道疏通,你的胸会再次发育,增大一个杯号是肯定的,若胸大了有人笑话你是奶牛,不要骂我,嗯,也不用太感激我,谁叫我医者父母心,见不得你因胸小自卑。”
“我…有没有人说你的嘴很毒。”澹台寻月脸涨得爆红,若不是没力气,她一定爬起来找小姑娘好好说道说道,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因胸小自卑了?
“有,但是我一般当作耳边风,说我嘴毒的基本都是自己理屈词穷说不过我又嫉妒我的家伙,我胸大,胸襟自然也大,不会在意别人说我坏话的。”
“!”澹台寻月目瞪口呆,难怪人说乐小姑娘嘴利又嘴毒,果真是吃不得亏的主,还是个超自恋的家伙。
非常好心的“解释”了自己做了什么,乐小同学不管躺地的澹台姑娘啦,将医用品塞回背包,包又贴身背着,往帐篷内撒了一点香料驱汗臭味,轻轻的揭开帘子一角钻出帐篷透气。
守在门口的燕行,听到声响扭头,瞧得蹑手蹑脚钻出帐的小萝莉笑容得一脸猥琐,好笑的勾起唇角,蹲下身:“小萝莉,累了吧?我背你去看澹台家熊孩子做俯卧撑吧。”
“小帅哥的俯卧撑还没做完呀?”乐韵欢乐的跳到燕帅哥背上趴着,以手隔在胸与他的背之间,趴得稳稳的:“小帅哥个子太高,不想看见他,到河边去走一走,我看看有没鱼。”
“好的,我们去河边散步,你睏了可以小睡一觉。”燕行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想背小萝莉,没想到小萝莉真的愿意让自己背,心头无限欢喜,背起自己未来的小女朋友,稳稳的迈开步子,朝帐篷圈外的河边走去。
燕少背着乐小姑娘散步去了,令N多的人看得…口瞪目呆,原本以为小姑娘是个孩子,可她行事有板有眼,说她是个大人嘛,她竟然还让人背着代步走路,讲真,他们被搞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乐小姑娘。
澹台寻欢在努力的做俯卧撑,发觉燕少背着小仙女玩耍,直挺挺的趴地不动了,呜,他都没背到小仙女,燕师叔竟然总能成功献殷勤,心好塞啊。
呆在小姑娘帐篷内的澹台寻月并不太情楚外面的情况,静静躺了一阵,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爬坐起来,也不顾身上的汗,穿好衣服,拖着酸软的腿站起来,试着走了走。
纵使腿很酸,至少自己能走动了,她也不好意思霸占着小姑娘的帐篷,拖着有些发软的腿回澹台家的地方,走着走着,那种笨重感消失了,只觉身轻体盈,通身舒畅。
澹台寻月心中狂喜,强抑着激动,疾步到澹台家的帐篷区,在主帐外弯腰表示歉意:“家主爷爷,我好了,小姑娘嘱咐我回帐修炼,我先回帐蓬感悟,改时再来听爷爷叔伯们训示。”
“好,好了就好,阿月好好修炼,莫辜负了小姑娘的再造之恩。”澹台明光一直拉着的脸瞬间松了下来,欣慰同意孙女请示回帐修炼的要求。
澹台寻月应了一声“是”,行一礼,后退一步,转身疾跑回自己的帐篷,钻进去,再也不管其他,坐下去闭目修炼。
孙女治愈归来,澹台家主让人都散了,澹台三爷等年青一辈巴不得去避一避,迅速闪人。
第九百九十章 贞夫人来访
身为保镖兼职护卫的燕行,有很深的自觉,何况他目前再次多了备胎一项身务,做事更加负责,带着三个小帅哥从直升机上搬下羔羊等物品放私人小厨房,再腌制羊肉,将需要的配菜找出来做粗处理。
姜家兄弟去拜访小萝莉那刻,他的活没弄好,所以没去凑热闹,将该做的做好了,让陈同学才同学和王二少自己找乐子,他去小萝莉身边当杂工,还没到达,澹台家的人从帐篷内出来,他看到澹台家主在教训儿子,他干脆避一避。
站得一二分钟,待澹台家的人走了,燕行才走向小萝莉的帐篷。
万俟吉祥跟在小师叔祖身边当茶童,澹台家人拜访时不用倒茶,他乖乖的坐在小师叔祖侧后方,不声不响,不言不语,有小大人的气派和沉稳。
对于澹台家主和小师叔祖说的事,他听得不是很明白,就知道澹台家的姑姑遭人暗算了,在澹台家的两位叔叔冲进来时也仍坐得规规矩矩,待人走了,还是中规中矩的当个隐形人。
万俟家的小孩子很镇定,澹台寻月在家主爷爷走出帐篷后强忍着的坚强轰然倒塌,听到爷爷骂父亲的话,她死死的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号啼大哭。
她忍着没哭出声,眼泪如湖水决堤倾泄而下,泪眼模糊中,她看向能一言定人生死的小女孩子,小小的姑娘对外头的事好似浑身不知,从她背着的背包里拿出玉盒在整理用品。
澹台寻月的眼泪一下子止住,自己伸手将泪迹抹干净,小姑娘比她小那么多都已自立,她有什么理由脆弱?无论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两个堂弟好好的,早晚有一天她能将所有的委屈还给让她受委屈的人。
澹台家如何处理内务事,乐韵完全没兴趣管闲事,莫说澹台家主扇人巴掌,就是将人打死了,她也能做到不眨眼儿,不是她冷漠无情,而是她懂规矩,古老家族能够传承下来有他们自己治家的家法规矩,旁人强行干涉极可能会破坏他们的传承原则,一个家族的原则根基被动摇了就等于有了缺口,那么离败亡之时也就不远了。
澹台家主在帐篷掌掴他的儿子,她权当聋了哑了,不说话,不过问,自己将自己的家当摆出来,发觉澹台家姑娘不哭了,抬眼一瞥,对导师家的小孩子笑笑:“小吉祥,小师叔祖要给阿姨扎针,你出去找你叔叔们玩。”
“哎,小师叔祖,那我玩去了啊。”小师叔祖让自己走,万俟吉祥爬起来,很乖巧的趿上鞋,撒腿开溜。
他溜出帐篷,看到一个高大漂亮的叔叔也到了小师叔祖的帐篷外,立马回身探头伸进帐篷报备一声:“小师叔祖,燕叔叔来了,需不需要让他回避?”
燕行:“…”去去去,他是小萝莉的备胎男友,哪用得着一个小屁孩子传话?
小师侄孙满聪明的,还知道女士治病男士需回避的道理,乐韵笑了:“嗯,男女有别,他和你一样是男孩子,同样需要回避,你玩耍去吧,让燕叔叔帮我将帐篷门放下来。”
“好的,小师叔祖,我玩去了,有事叫我和叔叔们。”万俟吉祥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回头冲漂亮叔叔扮个鬼脸,开开心心的去找自己的叔叔们。
小萝莉叫自己放门帘,燕行没再问还需要自己干什么,将帐篷篷房的门帘放下来,自己背对帐篷站着当守卫。
帐篷门放下,帐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澹台寻月也不由得有点紧张,不知道要做什么。
乐韵将小桌子移到一侧,将玉盒和瓶子摆地面,装针的皮革挂肩头,从瓷瓶里倒出六颗药丸子给澹台姑娘:“吃了药自己脱衣服躺下去。”
“要…要脱衣服?”澹台寻月有点傻眼了。
“如果你自己不介意针灸后光着身子回你自己的帐篷,我自然也不强求的。”
“…”澹台寻月臊得满脸通红,光着身子回去,以后还有脸见人吗?她将药一颗一颗的吞下去,动手脱衣服,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小衣小裤,以手环胸捂小腹以下的部位,嚅嚅的问:“这样子可以了吗?”
“上身的那件还是脱了吧,没什么好害羞的,你还没我胸大。”瞥一眼澹台姑娘,乐韵非常不厚道的揭穿一个事实。
“我…”澹台寻月原本因为扒光衣服很羞涩,被说胸小,气愤的吹胡子瞪眼:“别以为你胸大你就有理了。”
“胸大本来就有理,胸小的人不要说话,自己躺好吧。”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比你胸更大的人。”
“我早就遇到了,非洲有几个国家的女性个个胸大臀翘,肌肉很有弹性,我这小身板完全没法比,我要是男人我也娶非洲美女,肯定很幸福。”
“?”澹台寻月被怼得完全没法反驳,脱掉贴身小衣服,直挺挺的躺下去,她就当自己是根木头吧,遇着这样的小姑娘,谁跟她斗嘴纯属自找苦吃。
小萝莉与澹台姑娘在讨论胸大胸小的问题,燕行暗中对比了一下,非洲有些国家的女性确实臀翘胸大,同样还有另一个特色——膀圆腰粗,那样的美,他欣赏不来。
他的审美观还是比较保守,觉得还是亚洲的女性和欧美的白人女性的美更柔和一些,小萝莉是美女中的王者。
让他娶个非洲美女,嗯嗯,无法想像是怎样的画面,若是换作小萝莉么,那当然是天作之合的美好画面。
为了不让自己心思跑马露出马脚,燕行立即将脑子里的画面掐断,认认真真的站岗。
澹台姑娘已躺好,乐韵不急不忙的走近,掂取针,一根一根的扎在澹台姑娘丹田四周,先扎出一个针阵,再向四面八方扎针,将她的前胸扎成了一块钉满针的针板,另外有针路通向手、脚,有一路针从面部直至头顶百会穴。
扎完针,再给她吃十颗药丸子:“我帮你修复丹田气海的同时帮你疏导经脉,这个过程不能点任何主脉的穴道止痛,你撑得过去于你将来修炼事半功倍,撑不过去,效果要打折扣。”
澹台寻月分两次吞下药丸子,语气无比坚定:“我一定能撑住的。”
“痛的时候可以喊,不用怕不好意思。”乐韵掂取扁头针,一根一根的下针,再次将针扎在澹台姑娘丹田穴位上。
“好。”澹台寻月点点头。
给扎了十几根扁头针,乐韵将最后一根通心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澹台姑娘的气海穴位置。
那一针落下,针阵生效,引导着强大的药力冲向丹田,药力汇聚在丹田区,一点一点的渗向气海。
澹台寻月平平躺着,感受着丹田区由冰凉至灼热,然后丹田内像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血骨融化,经脉好似被熔断。
她咬紧了牙关,任汗满面。
剧痛越来越浓烈,她痛得痉挛,仍没肯哼半声,忍了约十几分钟,她的丹田区内扎着的扁头针于某一刻“哧”的冒出火焰,其他医用针亦根根泛赤。
痛,排山倒海的涌来,澹台寻月再也忍不住,“啊”的尖叫,仅只尖叫了一声又咬紧牙关,过了一阵实在忍不住痛又尖叫,叫了一声又忍住,过一阵又尖叫,反反复复的重复回着。
那每隔段时间便传出的尖叫,也令听到的人生出背皮发毛的感觉,而紧邻着小姑娘帐篷的轩辕家与蓬莱岛的众人皆波澜不惊。
澹台姑娘痛得尖叫,乐小同学没有半分心软,平静的看着冒火的针,直至针尖的火焰变得很弱,再次给澹台姑娘扎针,分别在她手心与脚心,以及头顶“神庭”穴位。
如此一来,澹台姑娘身上扎着的部分针瞬间开始变化,先从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往针头方向变红,顺序则从丹田区向四肢方向延伸,很快出现一个呈“大”字的赤色针形。
针在泛赤,澹台寻月全身痉挛,承受不住那种撕裂筋骨般的疼痛,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痛叫,声声尖厉。
饱受声音荼毒的人,暗中毛骨悚然。
澹台姑娘的尖叫一声比一声惨烈,针在她的嚎叫声里先从无色到赤色,再由赤色慢慢变淡,她的尖叫也由尖到轻。
针的高温下降得很快,最后医用针恢复原本的颜色,表面仍然很灼烫,澹台姑娘浑身汗如桨,瘫成了狗,喘气如牛。
乐小同学慢吞吞的收针,将用过的针收回丢进消毒瓶子里消毒,拔出最后一根针,笑盈盈的表扬了一句:“在没封穴道的情况下能承受得住一次九阳烈火针,意志力不错,不要急着洗澡,回帐篷抓紧时间修炼。”
“谢谢!”澹台寻月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爬起来,一动不动的躺着。
“没力气先躺着,我顺便还帮你把胸部的穴道疏通,你的胸会再次发育,增大一个杯号是肯定的,若胸大了有人笑话你是奶牛,不要骂我,嗯,也不用太感激我,谁叫我医者父母心,见不得你因胸小自卑。”
“我…有没有人说你的嘴很毒。”澹台寻月脸涨得爆红,若不是没力气,她一定爬起来找小姑娘好好说道说道,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因胸小自卑了?
“有,但是我一般当作耳边风,说我嘴毒的基本都是自己理屈词穷说不过我又嫉妒我的家伙,我胸大,胸襟自然也大,不会在意别人说我坏话的。”
“!”澹台寻月目瞪口呆,难怪人说乐小姑娘嘴利又嘴毒,果真是吃不得亏的主,还是个超自恋的家伙。
非常好心的“解释”了自己做了什么,乐小同学不管躺地的澹台姑娘啦,将医用品塞回背包,包又贴身背着,往帐篷内撒了一点香料驱汗臭味,轻轻的揭开帘子一角钻出帐篷透气。
守在门口的燕行,听到声响扭头,瞧得蹑手蹑脚钻出帐的小萝莉笑容得一脸猥琐,好笑的勾起唇角,蹲下身:“小萝莉,累了吧?我背你去看澹台家熊孩子做俯卧撑吧。”
“小帅哥的俯卧撑还没做完呀?”乐韵欢乐的跳到燕帅哥背上趴着,以手隔在胸与他的背之间,趴得稳稳的:“小帅哥个子太高,不想看见他,到河边去走一走,我看看有没鱼。”
“好的,我们去河边散步,你睏了可以小睡一觉。”燕行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想背小萝莉,没想到小萝莉真的愿意让自己背,心头无限欢喜,背起自己未来的小女朋友,稳稳的迈开步子,朝帐篷圈外的河边走去。
燕少背着乐小姑娘散步去了,令N多的人看得…口瞪目呆,原本以为小姑娘是个孩子,可她行事有板有眼,说她是个大人嘛,她竟然还让人背着代步走路,讲真,他们被搞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乐小姑娘。
澹台寻欢在努力的做俯卧撑,发觉燕少背着小仙女玩耍,直挺挺的趴地不动了,呜,他都没背到小仙女,燕师叔竟然总能成功献殷勤,心好塞啊。
呆在小姑娘帐篷内的澹台寻月并不太情楚外面的情况,静静躺了一阵,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爬坐起来,也不顾身上的汗,穿好衣服,拖着酸软的腿站起来,试着走了走。
纵使腿很酸,至少自己能走动了,她也不好意思霸占着小姑娘的帐篷,拖着有些发软的腿回澹台家的地方,走着走着,那种笨重感消失了,只觉身轻体盈,通身舒畅。
澹台寻月心中狂喜,强抑着激动,疾步到澹台家的帐篷区,在主帐外弯腰表示歉意:“家主爷爷,我好了,小姑娘嘱咐我回帐修炼,我先回帐蓬感悟,改时再来听爷爷叔伯们训示。”
“好,好了就好,阿月好好修炼,莫辜负了小姑娘的再造之恩。”澹台明光一直拉着的脸瞬间松了下来,欣慰同意孙女请示回帐修炼的要求。
澹台寻月应了一声“是”,行一礼,后退一步,转身疾跑回自己的帐篷,钻进去,再也不管其他,坐下去闭目修炼。
孙女治愈归来,澹台家主让人都散了,澹台二老爷子等人也知晓家主一直不让年青人离开就是怕人跑去小姑娘那边乱张望影响澹台寻月的针灸效果,这会子人回来了,也就可以散了。
第九百九一章 不给面子
一拨来访者走了,王二少收起杯子清洗、沥水,塑料制的一次性的杯子是可以多次使用的,为了不制造过多的塑料垃圾,必须重复使用。
若有人问为什么不干脆带瓷器或玻璃杯,那类杯子易碎呀,携带不方便,直升机再平稳,在起降时也会震颤,难免有碰撞弄碎。
负责当茶童的王二少干完自己的活,溜到小萝莉身边呆着,等着瞅瞅还会有谁来。
拜访的人还没来,倒是又来了一波参加聚会的人,人员还不少,三五成群,有四五十数之多。
望眼欲穿的毋少,看到新来的一泼人马立即冲出去,远远的迎接到了自己的师父。
毋少是她师父捡养的孤儿,随师父姓毋,她师父大名毋思,毋思统共只收了九个弟子,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即是毋少。
古墓派是江湖朋友们给的昵称,原称是玄女派,玄女派的弟子历来不会多,全派弟子不足五十人,往年也有人员参加聚会,一般都与散派员一道,鲜少透露名门来历。
此次毋掌门率了八个门人,与在终南山隐修的一些散派同行。
毋掌门年近百岁,因在山中苦修,从不精心保养皮肤,面相看起来约六十来岁,五官端正,轮廊线条柔和,头发盘绾成髻,穿着普通的登山服,慈眉善眼似邻家的老奶奶。
她年青时身高一米七五,就算年岁大了骨骼有所收缩,也仍有一米七三以上,头发仍乌黑光亮,皮肤也泛发着健康的色泽,行走时体态轻盈,稳步如飞。
毋少接到师父和同门师姐、师侄们,快乐的像个小孩子,挽着师父的手臂,叽叽喳喳的说自己来了之后所见所知。
毋思无奈的“拖”着粘着自己的小徒弟走,她的小徒弟总穿男装当假小子,实际最爱粘人,缠人功夫是一流的。
毋少在“泄密”乐小姑娘的事,说小美女做了啥啥,说得眉飞色舞。
黄支昌亦在一波人群之中,相距玄女派人有三四米远,他只在四十年前参加过一次聚会,之后便没与古修界直接联系,自然不认识隐修人士,别人也不记得他,他没有同伴,自己一个人行走。
相隔数米之远,他自然听到了小青年和几个女修的谈话,因事关“乐小姑娘”的事,他特别留神,也知晓了乐某姑娘脸面有多大,知晓有蓬莱岛和某个大宗门给她面子,她刚出现在聚会上可谓是风头无两。
探听到的小道消息越多,黄支昌心头越不是滋味,他汲汲营营的努力,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希望黄家能得到足够的声望和名誉,有足够的话权和社会地位了能得到宗门提携,让黄家跻身古修界,让家族如古修家族一样千百年传承不衰。
古修家的家族能够传承几千年不灭不衰,皆是因为内部有不成文的规矩,无论门派、家族之间有纵有再大的私仇亦不得灭门灭族,一旦哪门派哪家族有灭仇家满门的行为将受到其他家族的联合抵制和干预,保证另一个家族不遭灭绝。
若是与外族之间的仇恨,古修界自会一致对外,以保本国的古老传承不遭灭顶之灾。
成为古修家一员没有其他什么待遇,而对于某个家族来说家族没有灭族之危才是最吸引人的待遇,远比任何物质待遇强千万倍。
可是,就算他是江湖宗派弟子,至今不能领黄家挤进古修家族之列,昔年他一句话就能弄死的小蚂蚁似的小短命鬼转眼竟成了古修界第一红人,乐家轻轻松松的就能跻进古修界家族。
如今,就算宗门想举荐黄家入古修界,乐小短命鬼若反对,其他家族也会阻挠,黄家想加入古修界更难,若无古修界庇护,乐小短命鬼以江湖门派的方式寻仇,黄家承受不起报复。
黄支昌心头烦闷,随大流走,走着走着到了帐篷区附近,发觉前面的人全部绕外走,朝某个方向而去,当时就明白了,前面的人是去向乐小短命鬼打招呼。
他不着痕迹的放缓脚步,又当作鞋子里有东西,坐下脱下鞋子倒腾,等其他人超过了自己,再穿上鞋子转身帐篷区,寻找自己师门的营帐。
各门派或家族的大本营是很好找的,不管是大家族还是小家族或个人,都用布绣上了姓氏为旗子,或用纸写了姓氏,或粘或挂在帐篷上,令人一看就知,有些姓氏是重姓太多,会在前加上“某某县或某某”以区别,有些门派只写一到二个字,仍然一目了然。
莲花正宗与蓬莱岛,以及乐小姑娘的帐篷没有挂旗子或贴纸,其他家族的帐篷都挂了姓氏旗或字,如轩辕家悬挂在大帐门上头的旗子绣着古体的“轩辕”两字,吉家只一个“姬”字。
当黄支昌落在后头直接去找营地时,毋少陪同师父和同门绕过一些帐篷区,到达小萝莉的私人厨房,看到小美女在望天望地的思考人生,笑着冲过去将人给拉回现实:“小美女,我师父老人家来了,你可得给点面子啊,不许走神。”
一大波人马时来,各种体味也随风而来,乐韵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拾市黄家人的体味儿!
每个不同的姓氏,血液不同,哪怕是兄弟,只要不是同父同母的,血液味道都有很大的不同,就算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也亦因性别与遗传基因的多少不同而不同。
乐小同学脑子里有存储张婧和黄雅丽的味道以及X射线扫描到的躯干图,分析出了黄家人的血液味道和某些特色,自然记得黄家人血液的特有味道。
空气里有黄家人的特有体味,说明黄支昌老杂毛来了。
乐韵心中的小人在翻滚,唆使着她光明正大的下毒毒死老杂毛或是光明正大的去挑了他,闹腾得正欢,被毋少给打断思路,望向一群人,看到面目和善的老太太和阿姨般的人,立刻扬起笑容:“毋前辈和同道们远来,乐韵失礼了,请坐下喝杯茶再走,毋少,你再占我便宜,信不信我一脚送你去河里洗澡。”
“叨扰小姑娘了。”毋思带着弟子们刚至已收到小姑良的邀请,从善如流的接受,走向小姑娘时看到自己的小徒儿缠着小姑娘揩油,那叫个哭笑不得,小徒儿太顽皮,谁帮提走吧。
趁着小萝莉不注意以手测量到了她的胸围,毋少笑咪咪的跳开,自发的将小桌子搬到小美女面前,帮着王二少倒茶。
毋少的师姐们年龄比她大一二轮的都有,见识到小师妹无处不钻空子占便宜的手段只暗乐,和师父在小姑娘对面坐下,当小青年倒了茶,个个很文静的喝茶,喝到了小姑娘的药茶,感觉一路风尘都被洗涤干净。
喝了茶,毋思将一包秦地中南山山岭所生长的一种落叶松子仁和一包自制话梅赠送给小姑娘。
隐修人士都想见一见小姑娘,毋思为久留,带着弟子们去帐篷,她们的帐篷由宣家帮提前占了位置,就在蓬莱岛的帐篷之后方。
玄女派的人与乐小姑娘有旧,猜着她们必定说一会子话的,与玄女派同至的一波人没有去抢风头,先在附近找地方扎帐篷,待玄女派的人离去,他们一一去与小姑娘见礼。
众人客气有礼,乐韵一一还礼,大脑里又存储到一波人的躯干X射线图、气息等等的资料。
那端人在与乐小姑娘互相见礼,黄支昌在帐篷之间张望,一一找过去,找了一阵在对着四角帐篷的方位找到了宗门帐篷,帐篷在面对着中间草坪的第一排,一个四角大帐门上挂着绣有“武当”字样的旗子。
找到大本营,立即到门口站着,低声报道:“弟子黄支昌给师父师伯师叔师祖们请安。”
圣武山的山主抵达聚会后一直很低调,只有私人之间走动,并没有以门派的名义去拜访于谁,共派出十五人,包括镇宅级的长老东方慎也在其中。
东方慎在圣武山的辈分极高,俞珲得称一声“师叔祖”,乐方慎的头发半白,临时染了发,看起来七八十岁的样子,而且并不当领头人,而是当普通长者。
帐篷中坐着的都是圣武山上的老古懂,徒留了李资望在旁随时听候差谴,众人原本在打坐,闻声,个个徐徐睁睁。
东方慎睁眼后仅斜眼看了一眼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年道士,并没有出声;龙雁柳长鹤望了望俞珲,又望向师兄吴长风。
吴长风穿着道袍,手弯里搭着佛尘,坐在主事人的位置,看了眼师父,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出声:“下去吧。”
宗门前辈们没有召见自己,黄支昌愣了一下,答了声“是”,后退两步,转身去主帐后余出的一角空地上扎自己的单人小帐蓬。
吴长风坐的位置能看到门口,看到弟子退下去了,平静的望向远处,过了约一分钟,低声吩咐:“李资望,你去请乐小姑娘移驾帐篷一晤。”
柳长鹤龙雁望了望俞珲,皆没有发表意见,俞珲亦没有发言。
“…是。”李资望迟疑了一下,答了一声,起身,后退几步才转身出帐篷,往厨房大帐篷的方向而去。
李资望沿大厨房帐篷与住宿帐篷之间的通道穿过大厨房的帐篷,看到乐小姑娘与数人在互相致礼,放慢了脚步,等那边的人都走了才过去。
走到乐小姑娘的厨房帐篷,看到小姑娘望过来,先笑着开口:“没打扰到小师侄会客吧?”
看到圣武山的弟子,乐韵笑容加深:“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竟有哪阵香风将李叔刮我这来了,请坐,王二小小师侄上茶。”
“哎,小师叔,您稍待,茶马上就来。”王二少机灵的应着,提暖壶拿杯子,一溜烟儿的蹿到小萝莉身边倒茶待客。
“我奉令而来,下次再来品茗喝茶,”李资望尴尬的笑了笑:“乐小师侄,宗门掌门有请小师侄移驾一晤。”
燕行原本就留意着李资望的到来,听闻请小萝莉去圣武山的帐篷,立即抢话:“噫,小萝莉,你什么时候还是你弟弟什么时候拜入圣武山门下了,所以圣武山的掌门传召你去见长辈们?”
燕帅哥太给力,一个疑问的问句便将圣武山弟子故意含糊不清、容易让人误会的说辞给挑明,乐韵暗中给他点了个赞,若他一直这么给力这么识趣,有成为男朋友的潜力。
燕帅哥给自己创造了条件,必须利用起来,就势接话:“没有的事,我的师门与圣武山无任何渊源,我弟弟目前也没拜圣武山哪位高人为师,李叔的一句‘乐小师侄’不过是江湖上年长者对比自己年龄小的青年的客气称呼,显得更亲切些而已。”
解释了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称呼问题,望向圣武山弟子,歉意的微笑:“在此的诸家不乏数次三番给我下帖子相邀,请帖堆积起来没有三尺高也有二尺高了,我分身乏术,皆没应邀前往各家做客,所谓先来后到,没去先下帖相邀的人家那里,瑞在自然更不能接受来自圣武山山主的邀请,前辈请回吧。”
燕少一开口问乐小姑娘问题,李资望便知情况不妙,事实也果然如此,乐小姑娘直接挑明了乐家与圣武山并无关系,甚至语气比曾经更疏离,他也只有苦笑的份,掌门明知乐小姑娘身份今非昔比,还来试探,这下反而弄巧成拙了。
“如此,打扰了。”乐家姑娘不愿意高抬贵脚,他也不能强求,无比歉意的笑了一下,转身回去复命。
当他一转身,乐韵冲着燕帅哥坚起大拇指,给了一个赞许的眼神,嗯嗯嗯,不错,继续努力吧!
燕行眨眨眼,满心得瑟,哼,圣武山山主以为重阳聚会人多,想用乐家爷爷的那层关系来套近乎,又想摆架子,以召晚辈的方式让小萝莉去见面,他们还真当自己是根葱?
自己的女朋友自己保护,想欺负小萝莉,得问问他同意不,他顶不住,后头还有师父还有掌门师伯和宗门呢。
头一次挺身护女朋友就受到表扬,燕行暗中心花怒放,暗搓搓的决定从此要更加努力,争取早点将名份定下来。
第九百九二章 偷听
乐家姑娘没给面子,李资望带着无奈的心情离开,边走边思索着怎么向师门回话,左思右想都觉得很难,最后干脆不想那么多了。
回到宗门的营地主帐外看到对着门而坐的长辈们面无表情,弯腰进主帐篷,躬身回禀:“回掌门的话,乐家姑娘婉拒了邀请。”
圣武山上的老一辈固然是镇宅级的,但是还没有修到有“千里耳”能听数百米远的声音的程度,何况四周还有无数嘈杂之音,无论是龙雁还是吴长风,哪怕听力很好,也没有听到李资望和乐家姑娘说了什么。
东方慎是骨灰级的镇宅人物,他听到了对话,并没有说与宗门后辈们知晓,就算差出去的弟子返回,也仍然垂眉敛眼,仿若一切与己无关。
俞珲心下了然,乐家姑娘虽是女孩儿,傲骨铮铮,坚韧之志不输男儿,哪可能接受宗门这般的“邀请”。
龙雁柳长鹤也早预料了结果,并不惊讶。
“她不愿意?”吴长风平静的脸上浮出一丝愠色,他亲自差人去请,她竟然不顺台阶下,难不成她还想要他亲自去请?
“是,乐家姑娘说…”李资望低声将乐家小姑娘的说辞给复述一遍,他不可能完完整整的重复乐小姑娘说的话,大致上差不多,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故意歪曲事实。
吴长风心下不喜,什么叫别人三番五次的下帖邀请也没去?圣武山能跟别人一样吗?乐鸿曾是圣武山弟子,身为乐鸿的孙女也算是圣武山弟子之后,宗门放下身份,给乐家孩子送了满月礼,送了拜师帖,给的脸还不够?
小弟子说话实事求事,东方慎多看了他一眼,斜眼宗门后辈们,微微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吴长风想问问师叔的意见,发觉师叔不问俗事的样子,也不再问了,说了声“知道了”便不再论请人不至的事,也不说以什么态度对待乐家姑娘。
龙雁柳长鹤皆不多言,李资望躬身退出,去各处走一走,收集小道消息。
黄支昌扎好小帐篷,将自己的私人物品放好,拿毛巾去河边洗脸,河水很凉,白天使用倒也没什么,若早上刷牙或晚上洗脸洗脚便觉冰人,以他的体质怕是不怎么受得住。
想着反正需要交流,顺便走动走动,去混个脸熟,也向人打探大厨房供不供洗脸洗脚的热水、茶水。
黄某人是老年人,身上带着掩不住的高干人员的傲气,古修界的男女老少基本不认识他,他问的小问题,他们会告诉他,却也不愿与他多谈,仅只公式化的问答,
听说大厨房只供喝的热水,不供应任何洗脸洗脚用的热水,只有乐小姑娘私人厨房有提供给女士们生理期间需要的热水或百岁以上的老人们洗涮用热水,各人言论之间对乐小姑娘推崇倍至,黄支昌心头愤然,乐小短命鬼倒会收卖人心!
转悠一圈,转到离大厨房不远的地方观察,也能看到乐小短命鬼的私人厨房,看到小短命鬼私人厨房里林林总总的东西,暗中冷哼,不就是仗着有私人飞机故意搞特殊化,飞机又不是自己赚钱买的,有什么好炫耀的。
他正不爽着,见两个人提着物品像是要去拜访乐小短命鬼的样子,假装想避日头,走到大帐篷内的草地上坐着,暗中侦察有哪些人拿着脸去贴小短命鬼的屁股。
唐少等了好一阵才等到机会,和畅老去拜访乐小姑娘,走近闻到香味,整个胃都在冒馋意,好香啊!
看到燕少和小帅哥们守在小姑娘的厨房,唐少无比嫉妒,那几个帅哥太幸福了吧,暑假能跟去小姑娘家度假,到这里也能跟着,连他都想罩那几个人的麻袋。
再想套人麻袋也得忍着,自来熟的在乐家姑娘待客地方坐下,解释只有自己来此的原因:“家主原本已出关,本来说好亲自来聚会的,哪知临时有新感悟,躲进药房里便不理事儿,我只好代家主率队参加聚会,没带其他,就带来点食材给小美女。”
畅老笑咪咪的递两只大袋子,一袋子竹菇,一袋子竹燕窝。
竹燕窝是一种竹菌,它是每年新生的嫩竹寄生虫食用竹汗,残留的竹汁经适宜的温度和水分生长出来的真菌,是举世罕见的菌类,营养价值堪比燕窝,称为植物燕窝,因为长在竹子上,故叫竹燕窝。
乐韵看到金色的干品竹燕窝,十分惊讶:“唐少主,畅老,这是唐家后山竹林里长出来的燕窝?”
“这倒不是,”畅老愉悦的笑起来:“唐家后山没长竹燕窝,但是C省多竹呀,竹燕窝几乎大半出自C南竹海,唐家运气不错,前几天采摘得些成品,赶在聚会之前干制出来了。”
“唐少主畅老有心了,我就不客气,多谢啦。我原计划九月初去C南竹海走一趟,月中再去南美洲之后去欧洲,最终还是好奇古武聚会跑来这里玩耍。”
C省是国宝滚滚的故乡,最不缺的就是竹海,C南竹海,全国闻名,乐韵原本想抽时间去找竹燕窝,因为想到古武聚会上搜集各门派各家族的资料,还是先参加聚会,找竹燕窝的事留等明年或者后年。
“哟,小美女下半年仍然准备跑世界?”唐少无比惊奇:“我听说宣少还准备与小美女去Y南省挖松露,我还想着我也厚着脸皮求捎带。”
“我的植物种子还没收集全,当然要满世界跑啊,眼前这几年都不会闲着的。”
“今年不挖松露?”
“我准备先去美洲,再去北美洲,然后转往欧洲挖松露,时间来不及,这次去不了北美洲,先去挖松露,你和宣少去Y南挖松露要加油,多挖一点,匀点给我做食材,对比一下我们国家的松露和欧洲松露有多少区别。”
“真好奇美洲大陆有什么吸引着小美女,以至小美女连国内的松露都不挖了。”
“美洲最吸引我的是巨大的仙人掌,就是几十米高的那种像树一样的仙人掌,我作梦都想要进口一棵回来自己种植。”
“想买就买,小美女不差钱啊。”
“我不差钱,买得起仙人掌,也买得到,但是,运输是个大问题,十几米高的仙人掌怎么搬运,怎么上轮船是能把人愁死的大问题,目前还没找到解决办法,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这还不好办,截段啊,截成一段一段的,想怎么搬就怎么搬。”王二少帮客人倒了茶,兴致勃勃的出主意,还一脸“我很聪明”的样子。
“万俟小少爷,你脑子秀逗了吧,把仙人掌截成段,运回来你帮重新接上啊,你能保证接起来树还能活?”陈书渊很不客气的点明关健问题。
“我什么都没说。”王二少捂脸,转而又眨巴着眼睛问:“一定要活的啊?”
“我要那种巨大的仙人掌的果实和花朵配药,当然要活的啊,死的我要来干什么?生的点不燃火,干了拿来当柴烧都不够煮锅米饭。”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过。”王二少望天,当自己是空气。
唐少主和畅老笑得快坐不住,万俟小少爷简直就是个活宝,有他陪着小美女,生活也不致于无聊。
也因为有个开心果似的王二少,根本不可能冷场,唐少主和畅老也对美洲巨仙人掌感兴趣,问小姑娘在美洲有没摘到仙人掌的果子和花朵,当乐小姑娘愁眉苦脸的说每次只能望树兴叹,这次再去考虑租直升机或者租用吊车去摘果子时都乐坏了。
聊了一阵,唐少主和畅老乘兴去,乘兴归,他们刚走,点苍的玉扇子银剑子带着弟子,与段家主带着几子弟结伴登门造访小姑娘。
点苍三子中的金算子掌门坐守宗门,这次由玉扇子银剑子率弟子们出席重阳聚会,特意带来了经小姑娘诊治而愈的两青年弟子。
段少段江流随在家主身侧,到了乐小萝莉处向小美女介绍自家的家主。
段家、点苍人过来,乐韵客气的与来访者见礼,请客人坐下,王二少负责倒茶,他是小萝莉的“晚辈”,帮着倒茶递水是应该的。
点苍人员也是刚到的一波人,段家等着点苍才人马到了才结伴拜访小姑娘,玉扇子银剑子令两弟子向小姑娘道了谢才坐下喝茶,说些有关气候等等的话题,送上携带的礼物,有抗浪鱼、滇池、洱海产的名鱼,还有高黎贡山和点苍山产的药材食材。
有人送礼,还是能收的那种,乐小同学收礼收得欢乐,心情也爽歪歪,过年回家不用买干货啦。
小姑娘收下了礼物,玉扇子银剑子和段家主也十分开心,小姑娘若不收礼物,说明她对他们感觉平平,愿意收下礼物说明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至少对他们比对一般门派或家族要亲近一些。
继段家、点苍之后,又有数波拜访者,皆是上午或下午才来的人马,找机会混个脸熟。
访客多多,乐小同学也终于明白为啥宣少华少那些家伙没跑来玩耍,他们是知道下午是她的会客时间。
乐同学那边一直热热闹闹的,黄支昌整个人都是阴暗的,小短命鬼的行情在古修界竟然也那么好?
小短命鬼在首都贵圈行情好,听说想请她赴宴的人排长队,那样还可以理解,毕竟有晁家罩着她,为什么她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刚露头儿就被古修界接受了?
黄支昌心里憋得慌,在点苍与段家人走了之后,实在受不了那种那边热闹自己这里乏人问津的待遇,带着一肚子的郁气慢慢的走开,尽量去别处刷刷脸,多结识人。
小萝莉会客时,燕行守着灶火,不去凑热闹抢人风头,却时随时留神四周,当黄老渣毛到附近偷听时,他第一时间就发觉了,视作不知,老渣渣想窍听秘密,爱听就由他听,反正来访的人都是光明正大的,谈话也是光明正大的。
直到老渣渣走了,燕行趁无来访者时溜到小萝莉身边,凑到她的耳朵边说悄悄话:“小萝莉,某个老杂毛来过,在那边偷听。”
“我知道。”乐韵点点头,谁叫她的听力太好,能听到二百多米之外地层下蚯蚓活动的声响,对于整座营区内的说话在她听来犹如近在耳畔,她若监听,方园四百米以内的说话声都逃不过她的耳朵,老杂毛在向人打听消息绕过来侦察时她就知道了。
唉-,燕行想叹气,自己又得不到表扬了啊!想起身时瞅到小萝莉白晳的脖子和粉嫩的耳朵,一阵心猿意马,好可爱的小耳朵,好想亲!
怕小萝莉发觉他又对她有想法,不着痕迹的移开视频,问还需要什么配菜,汤要多久才能挪下灶,几点可以煮饭。
问了好几个问题,恋恋不舍的瞅瞅小萝莉粉粉的耳朵和脖子,燕行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守着火煲汤。
时间一点一点的偏向傍晚,到五点后,接送人员接回来一波人马,也是最后一波人了,逾期没到达的人将自己解决各种问题,要不回家,要么自己想办法找车送至聚会地。
姬家九小姐张望了一天,当最后一波人来了跑去张望一阵,无比苦催的冲到乐小姑娘面前诉哭:“小美女,小美女,虞家七少竟然没来,他怎么可以不来了,怎么可不来嘛…”
“虞家某少是你心上人?”对于搂着自己肩膀差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姬家九小姐,乐韵也是无奈了,虞家某位没来,不要搂着她哭诉啊,去搂着虞家人哭诉才是正理。
“不是不是不是,”姬九凤摇头摇头像拨浪鼓:“虞七少美姿仪,容颜妍艳,美如明月,是当之无愧的古武第一美男子啊,我就是希望他能来,你看到虞七少后一定会推翻你以前评的美男榜,会将现在排第一位的美男子挪到后一位去的。”
“我听闻虞七少与澹台家睡美人的美颜在伯仲之间,并称为古武双俊,我见过澹台大少了,澹台大少排美男榜第二。”
“啊,小美女,我跟你说你不要听人云亦云啊,虞七少真的很美很美的,那种美没法形容,他的美与澹台睡美人是不同的,绝对应该能排第一。”
“姬九小姐,你对虞七少有好感,是吧,要不然为嘛虞家都没意见,你先委屈上了…”
“谁委屈了谁委屈了,我是实事求事,我怀疑小美女你的审美观有问题,所以美男榜上的人名不符实,你看燕少长得…”姬九凤强烈抗议,结果也捅了马窝蜂,和吉少在溜跶的宣少华少周少辛五少一拥而上,抓着姬九姑娘理论,要说她说出他们哪里有缺陷,所以她认为他们能上美男榜有名不符实之处。
姬九凤瞬间成众矢之的,招架无力,落荒而逃。
世界清静了,乐韵也被众美少那种超强的战斗力给逗得笑趴。
第九百九三章 还能抢救一下
吉少抓着宣少华少周少辛五少溜跶就是防着九姐跑去给乐小萝莉添麻烦,将人给“轰”走,众少心情美哒哒,他们是男士不假,真要论起口才来也不差的!
数人正想向燕少炫耀一下战斗力,看到有人过来,不觉一怔,艾哟,那不是散修吕家,为啥背着人来了啊?
宣少认得吕家人,给小美女先做介绍:“小美女,散修吕氏家族过来了,吕氏家族比较低调,前几届聚会吕家只派有代表到场,这次来的人倒有点多,吕家家主吕祯顺和少主吕承山都来了,走最前的中老人和青年就是了,背着人的那位我也不认识,应该是吕氏族人。”
宣少主在解说人物关系,吕家人已离得不足二十米远,纵使已近傍晚,太阳照不到草坪了,光线尚不错,视力好的三十米以内视人视物一目了然。
吕氏家主年届七十,看起来像不到半百的样子,轮廊有梭有角,年青时是型男,老纪大了也是个老帅哥;少主吕承山与华少年纪相仿,刚及而立之年,脸部轮廊比较冷硬,但有双会笑的眼睛,令人觉得他总是带着笑意。
吕家的女天才吕凌霜亦随家族同行,她是吕承山的堂妹,只比吕承山小数个月,与吕家人一样身材高挑,有一米七七的高度,瓜子脸,面容姣好,有如她的名字,气质清冷。
古修界的精英女修们几乎都留长发,当然,毋少除外,那是个假小子,吕凌霜也留有及腰长发,扎成马尾,显得干练简落,与清冷的面相相得益彰。
背着个人的是位中年,哪怕背着个人也是步稳如山,脸不红气不喘,他背上的人是个老年人,脸像在抽筋,向着右边歪斜,神色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吕氏众人皆背着背包,有的背包很大,有的背包较少一些。
吕家主带着族人绕过帐篷,疾行着赶到了仙医门人私人厨房帐篷的方向,看到数位青年簇拥着的娇小白净的女孩子,先一步遥遥抱拳向四方见礼:“吕氏见过各位前辈各位同道。”
附近的人皆抱拳回应,宣少华少几位也遥遥的抱拳致意。
先与众人打了招呼,吕家主带着族人直奔小姑娘而去,到了近前,再次抱拳:“乐小姑娘晚好,吕氏在此有礼了。”
吕家众人除了背着老人的人皆抱拳揖礼,乐韵回礼:“诸位晚好,如此抬爱,乐韵受之有愧。”
“小姑娘您客气,打扰了小姑娘和各位,还请见谅。”吕家主再次还了一礼,又向宣少等人抱拳。
“吕家主客气,我们来小美女这里是打酱油的。”宣少笑盈盈的摆摆手,瞅着吕家背着的老人:“不知这位前辈是怎的了?可是路上出了意外?”
“目测是在打通任、督两脉时走火入魔了,真气没能及时导回丹田,在几条经脉里乱蹿,宣少想必有办法帮他导正真气。”乐韵斜眼宣少,宣少主是个老好人哇,总是会适时的找台阶给别人用,难怪他的人缘那么好,古武家族的最优秀的青年对他只有赞没有嫉妒。
“啥呢?”宣少一步向后跳开:“小美女别考验我,我不学医我不懂内行呀,小美女,这是你的主场,我不说话了,我就当个吃瓜的人。”
华少周少辛五少吉少想“呵呵”,宣少真会装!
宣少问及吕家背来的长辈,吕家主特纠结,待听到乐小姑娘一言揭露真相,更尴尬了:“让小姑娘和诸位见笑了,这位是吕氏族老,半个月前在试图打通任、督两脉时出了意外,这次吕某携带族老而来,本来想晚些时间再拜访小姑娘求诊,被小姑娘一眼看透真相,吕某在此先厚颜向小姑娘求诊,家族长老有劳小姑娘了!”
“求诊啊,这个得待我看看具体经脉受损程度,”乐韵摸摸下巴:“先将老人家放下来,仰面平放,我摸摸脉。”
“多谢小姑娘。”吕家主感激的道声谢,和侄子吕承山将走火入魔的长辈扶起来,再在族人的协助下将老人放躺于地,各人退到几步外。
老人头发全白了,因为真气在全身乱蹿,时不时的痉挛,手脚颤抖。
乐韵往前走了两步,先扫描人的躯干图像,再蹲下身抓起老人的手按住脉博从血液流速测哪处经脉被真气撞损,损伤得多重。
诊了一只手的脉,再摸另一只手的脉博,又按压了老人脖子上的动脉和后颈几处,小脸垮了下去,人伤得很重啊。
宣少见小美女表情变了,立即问情况:“小美女,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