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努力争取能成功夺旗。”澹台觅冬顺从的应了。
“胜算非常渺少,但是,说不定走运,真的能成…”澹台觅雪欣慰的笑了,说了几句带弟弟往回走。
古武古修们在忙着互访,总有些人有空,回去在营地多多走动,也能让弟弟先混个脸熟。
澹台觅雪希望能让弟弟认识更多人,不愿浪费时机,带着弟弟直奔营地,走到距营地不远,见一波人马从山岭之后的地方转出来,放缓脚步走。
澹台姐弟俩走了一阵离一波人群很近,因为不认识,大家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当有两拨人先行一步,另一小拨人也近了,领头的是位年约六十的老夫人,穿修身的细腿裤,高领的白色高领秋衣配着深红色的短风衣,头发在脑后梳髻,戴幅金边眼镜儿,特别的有贵妇老太太的范儿。
老妇人保养的极好,皮肤比较细腻,是小巧的瓜子脸,有双迷人的桃花眼,右眼下还有颗小小的泪恙,眉目间风韵犹存,那种明媚有着清冷的气质令人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个美丽的老太太,更让人觉得她像古代后宫中阅尽千忛,稳坐太后宝座的皇太后。
澹台觅雪看到老妇人,立即快走几步到前面,对着来的老妇人行礼:“澹台觅雪携弟弟澹台觅冬见过贞夫人。”
走向聚会营的一群人看到有人在前面皆放慢脚步,在一男一女拦路自报家门时,贞夫人淡漠的表情有丝丝缓和,打量了面前三两步远的陌生姐弟一眼,淡淡的问:“你们是S西省澹台家主的后辈?”
“贞夫人睿智英明,我们姐弟正是S西澹台家直系后辈。”澹台觅雪温雅有礼的答了。
“模样不错。”贞夫人仅说了四个字不再看姐弟俩,优雅前行,丝毫没管前面有人挡路。
“?”澹台觅雪愣住了,贞夫人说她们姐弟模样不错?她愣神的当儿,潜意识感觉到了一股迫人的气势,自然条件反射比头脑反应快,人往一边让开路。
澹台觅冬也下意识的往一边侧让,让一群人走过,看向姐姐还在发怔,用手肘轻轻的撞了撞:“姐?”
“噢。”被推了下,澹台觅雪从茫然中回神,还有点恍惚,看了弟弟两眼才完全找回因大脑突然短路而出现不连贯的思维,缓步往前走,心里特别不说滋味,为什么贞夫人说什么不好,偏只说她们姐弟模样不错。
在古修古武家族中相貌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修为和实力,以及嫡出的身份,直系嫡系当中的次次次…的次嫡子孙的身份都比好模样好百倍,就如周家现今掌家族的一支相貌平平,然而他们自始至终是周氏最纯正的嫡长子嫡孙的嫡系,哪怕同样是嫡系但其在天祖一代时因其天祖母是妾,其后辈的后代长相更美,在同等条件下,其人仍然比不得长相平平的嫡系派子孙更有优势。
相貌不重要,哪怕贞夫人说“天赋尚不错”,或者说“修为尚不错”,加个“尚”字也比“模样不错”要好太多啊。
可贞夫人偏偏说“模样不错”,比哄小孩子还敷衍了事。
越想,澹台觅雪心里越不是滋味,沉默着走了一段路看到营地中的人来来往往,收起有些低落的心情,换上端庄清雅又带点冷意的面容,从容走回营地,在各处游走。
贞夫人带着十几人从澹台姐弟面前飘然而过,往前直行到快到聚会营地不远才不疾不徐的缓行,与在散游的人打招呼。
姬九凤、风末苹、刘凝箱、祁天绣和赫连青荷与几个女青年在谈共同感兴趣的话题,闻悉贞夫人来了都跑去凑热闹,想看看贞夫人这次带了多少人。
她们到时见贞夫人与人打了招呼准备扎营,笑着向贞夫人问候。
乐家跻身古武家族根基不深,贞夫人一向与各家友善,她的人缘尚不错,当见几个女青年与过来自己打招呼,她也认出来都是哪些家族的天才,笑着回礼,笑着问:“借问各位姑娘,乐小姑娘是哪个帐篷,老妇人安顿下来想去拜会小姑娘。”
姬九凤几个热情的指向北边的一个帐篷:“小美女是那边放下了门帘的那个白色大帐篷,她开着小飞机出去了,还没回来。”
贞夫人看向北边的帐篷,记下位置,不纠缠的问个没完没了,向女天才们道了谢,带着人就地扎帐篷,再去找承办的青城派主负责人报个道,报备自己带了多少人来。
第九百八四章 你这是家暴
燕行开着小飞机飞向沙漠,心头甜蜜蜜的,小萝莉不带任何小尾巴出游,只让他跟着,可见他在她心中比其他青年帅哥的地位高,这样,两个人单独出游像约会似的,感觉不能再棒了。
深觉自己在小萝莉心里是独占鳌头的一份子,那种美好心情简直无以描述,他的一颗心飘上了云端,在云朵上荡啊荡的飘荡。
心悠悠的荡,手脚可没乱,飞机开得很稳,飞过贺兰山下的草甸子,飞过与草甸子相镶的荒漠平原,飞进沙漠上空。
荒漠里有水源的地方有人居分布,沙漠里的小绿洲地也有居民放牧的滩羊,只要不是沙漠深处的地方并不荒凉。
小萝莉没说在哪停,燕行慢悠悠的飞,飞进了沙漠中的有个小潭的地方,小萝莉叫停,他赶紧降落。
沙漠中的湖是个不规则型的水潭,应该很深,水幽蓝幽蓝的,湖旁有低矮的沙漠植物,沙丘上也有多刺植物。
直升机降落在没有植物的沙丘平地上,小萝莉欢快的跳出驾驶室,跑后舱拿出只装纯净水的桶跑到小湖旁装了一桶水,又挖了一小袋沙子,然后像个采蘑菇的小姑娘,摘植物的茎叶。
燕行想帮忙,被嫌弃他摘下来的茎叶不是老了就是弄得原株面目全非,他一个大男人憋屈得想哭,他摘得的明明很好啊,小萝莉分明是鸡蛋里挑骨头!
他不甘心,又摘了几把绿植给小萝莉,乐韵接在手,检查了一遍,再次无情的打击:“帅哥,求你别摧残植物了,你真的不适合做这种活计,你一边呆着去吧。”
“明明很好啊,我哪有摧残植物,你看,原株没被扯出来,也没被弄断弄死。”他小心又小心,没伤植物母株啊。
“你不懂从哪里折断才不会伤到植物,从哪里折明年它会长新枝,你这样子折了,有些枝发不出新枝的,你还是做你擅长的工作吧。”
“…我觉得我做得很好的,我只是想帮你多做点事,帮你分忧。”他若能做点活,小萝莉就能省心些,不会太累。
“为什么想要帮我多做点事?”
“不为什么,就是想对你好点啊。”
“燕帅哥,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了,”乐韵用摘植物的右手摁在下巴中间,沉思:“感觉你怪怪的,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我哪有奇怪啊,我明明很正常。”
“不正常,你昨晚还给我倒水洗脚,这举动就相当不正常,”乐韵干脆一屁股坐地,准备就此来论论原因:“讲真,你给我倒洗脚水时我都惊悚了,要不是因为你师父师伯们就在隔壁不远,我肯定当时就跟你聊聊为什么,帮人倒洗脚水这种事是家人之间才做的事,还有就是主人给客人倒洗脚水也很正常,你没侍候你师父洗脚,反照料我洗脚,于理不合。”
“没什么于理不合的,我掌门师伯都说了让我照顾好你,倒洗脸水洗脚水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燕行也走到小萝莉身边坐着,心头如小鹿乱跳,小萝莉终于感觉到他对她的不同了啊,真不容易。
“你师伯的意思是让你帮打打杂,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要惹我生气,肯定没说让你照料我洗脚。”
“你想多了,洗脸洗脚是生活起居中的一个环节,要照顾好你的生活,自然包括生活琐碎事。”
“有哪不对,我想想,”感觉话题不对,乐韵努力的想了想,瞬间明悟,腾的跳起来,一脚踹向某个人:“特么的,你上司将你派到我这让你保护我的安全,你家长辈将你丢我这是让你当打杂工的,你竟然偷梁换柱偷偷转换中心思想,改成照顾我生活起居了,由打杂工瞬间升级生活顾问或助理级的人物,身份瞬间就升高了好几级,呵呵哒,看姑奶奶不踹死你。”
小萝莉突的蹦起来,燕行的潜意识反应同样迅速,也蹦起来跳开了,当小萝莉变脸,立即撒脚丫子逃:“不是你说的那样啊,我没有转换中心思想,打杂工就是做杂活,杂活不就是包括大大小小所有事情?”
“故意捏造理由,钻文字空子,你还有理了。”
“我讲的事实,小萝莉,讲点道理行不行?”小萝莉狂追不舍,燕行蹭蹭的蹿走,朝远处的沙丘跑去。
沙地上的植物很稀少,人飞奔过,带得沙子飞溅。
追着跑了十几米,乐韵气狠狠的双手插腰瞪着某人的背影狂瞪眼,该死的,燕某人平日里藏着掖着,不显山不显水,真拿出速度来,她逮不住他了!
燕人进步太快,想逮住他死揍太困难。
那样的结果还是她自己一手促成的,那种憋屈的感觉简直…让人想骂“卧槽”,气得想跳脚的乐韵,暗啐一口,认栽。
她还能咋的?
不能在一瞬间逮住燕人,再追下去也逮不着人,让他知道了她逮不住他是因为他速度太快,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嘚瑟。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报仇可以晚也可以在当眼前,乐韵扭头,蹲身继续摘植物,湖边有很多碱柴还没枯萎,可采摘叶子。
撒脚丫子跑路的燕行,发觉后头没声响了,扭头一看小萝莉没追来了,直觉不对,飞奔着跑到小萝莉身侧将自己的俊脸送上去:“小萝莉,我回来哒。”
一张俊挡了视线,乐韵扭偏头,挪往另一边,不鸟某人,有本事跑啊,继续跑啊,还凑上来干什么?
“小萝莉,我不跑了,不要生气嘛,我给你踹。”小萝莉不肯给个正眼,燕行急了,赶紧将自己献上去给当沙包,早知道就不跑了,他不就是想逗小萝莉开心,让她追着活动活动嘛,不想追可以吼几声啊,她要是吼一声让他站住他一定会老实站着给踹的。
乐小同学扭头,再次转过方向,低头摘自己的植物。
“小萝莉,我错了,我站着给你踹,你狠狠踹几脚消消气,想踹几脚就踹几脚,我不跑了,谁跑谁是小狗。”燕行再次凑上去表明愿意当沙包。
乐小同学挪转身,对某个人有视无睹,也坚决不上当,谁跑谁小狗,她若跑开她是小狗,她不会跑,只会换个方向。
生气中的小萝莉好难搞定啊,燕行无比苦闷的抓了抓头,再接再厉:“小萝莉,小乐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给次机会嘛,小乐,乐乐,乐宝宝…”
忽然间,他无意识的挖掘出一个新称呼“乐宝宝”,叫某人“宝宝”是从柳某人那里学来的,柳二货有时不靠谱,背地里称他心上人为“心宝宝”。
所谓病急乱投医,燕行被逼急了,也二了一把,没节操的将从好兄弟那里学来的词现学现卖,第一句叫得有点拗口,迟钝了一下。
听到“乐宝宝”三个字,乐韵后背皮一阵发毛,恶寒了一下,叫她乐宝宝?她满十六周岁了好吗?
燕人不要节操的瞎叫一气不害臊,她听着都发毛。
可是她不想跟燕人说话,所以坚决的不理他,就当耳边有只乌鸦在咶噪,挪两步,低头摘绿植叶子。
燕行自己拗了一下口,有短短的时间没能找出话来说,见小萝莉动了以为她要揍自己,正窃喜着以为小萝莉总算有反应了,结果她仍然连个正眼都没给自己,那颗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以前觉得小萝莉生气时仍然笑盈盈的样子很恐怖,暴怒的样子其实没真正生气,现在感觉…好像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小萝莉,小萝莉不说话的样子其实也是真的火了。
话说,小萝莉究竟为什么突然就火了,就为一脚没踹到他?
想到小萝莉为啥发火的原因,燕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小萝莉为什么生气都搞不明白,还怎么哄啊?
女人心海底针,小萝莉的心何止是海底针,分明是海底的牛毛,莫说摸不着猜不透,连落在哪个位置都难想象出来。
满心苦闷的燕行,舍了男子汉的尊严不要,锲而不舍的凑上去:“乐宝宝,我错啦,乐宝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乐宝宝,你说我哪里不对,我改,一定改,乐宝宝,善良美丽的乐宝宝,求你说句话啊,乐宝宝,你不开心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说话嘛,乐宝宝,你不理我我心里好怕怕…”
燕人太没节操,乐韵没忍住“噗”的笑乐了,燕某人哪里是千宗主扔来保护她的护卫啊,分明是他们扔掉了一只逗比。
“小萝莉,乐宝宝,你终于笑了啊,乐宝宝,你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要冷藏我了。”小萝莉总算有点反应,燕行那叫个惊喜,好在他学来了幽灵手老前辈不要脸不要节操的那招,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哄才能让小萝莉的脸由阴转晴。
“你怕个鬼,你上蹿下跳要嗨翻天了。”
“我哪里是嗨,我是被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嗓眼,是紧张,”燕行送上苦哈哈的脸:“乐宝宝你瞅瞅,我都急出汗来了,乐宝宝,虽然伸胳膊脚儿很暴力,我惹你生气了,你还是费点力气开揍吧,你还想踹我不?乐宝宝,要不要我蹲着给你踹屁股蛋子?”
“好哒。”乐韵眉开眼笑,跳起来用脚搓沙子。
“真要踹啊?”燕行的脸发热,脸啊脖子一片烫热,瞅瞅小萝莉眉飞色舞的样子,认命的转身,蹲好,将臀部给人当沙包。
他蹲好了,乐韵欢快的伸脚,直接踹人屁股蛋子。
挨了一脚,燕行“哎哟”的叫了一声,往前倾了倾身又蹲稳,脸啊脖子火燎火燎的热烫起来,小萝莉没有怎么用力踹,只是这姿势好羞耻。
乐韵踹了一脚又踹一脚,再踹,连踹了四五脚,心里平衡啦:“嗯嗯,煅炼的不错,屁股蛋子挺有弹性的,比你的胸肌还有弹性。”
腾,燕行只觉得脸上几乎要冒出火来,自己都感受到了那种脸烧起来的灼烫感,转过身,以手先抱住脑袋:“乐宝宝,你当我女朋友吧,我天天给你踹屁股蛋子,还可以给你…摸摸,摸起来弹性更好。”
“?”乐韵过了把踹人的瘾,还没兴奋完,被燕人突然丢来的一个炸弹给炸得有点懵,茫然的眨眨眼,瞅到燕帅哥睁着双亮闪闪的眼睛望着自己,那张脸绯云密布,羞羞的表情中明显透露出紧张与热切。
瞅,瞅了两眼,跳起来用力的拍燕人的头:“色狼流氓,死流氓死性不改又调戏未成年人,打死你个臭流氓…”
“哎哟哎哟…”小萝莉暴起开揍,燕行以手抱头,嗷嗷叫:“乐宝宝,轻点轻点,下手太重会把我打坏的,难不成你想要个脑子不灵光的傻子男朋友…哎哟,说了别下重手啊,脑壳要开花了…你这是家暴,家暴是违法的…哎哟,屁股摔两瓣了!”
“你个混球死流氓,还占我便宜,叫你占我便宜!”乐韵气得一脚飞踹将燕人踹得一屁股坐地,继续拍,拿燕人的脑袋当球拍,反正那家伙以手捂着头,拍不到他脑袋,拍的是他的手。
被一阵狂拍,俊青年的手迅速发红,手的主人没感觉到痛,只觉得手背发烫,有针扎的感觉,只捂头不管手,呼呼咋咋的大叫:“乐宝宝,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再打下去,我真的要被打坏了,消消气嘛,要不给我把有弹性的屁股蛋子给你打,不要打头行不行?”
“燕行—”燕人越来越不要脸,乐韵气得快喷火,收回手,黑着脸搓手,他再敢胡说八道,别怪她真的动武收拾他。
“哎,我在!”小萝莉连名带姓的叫,燕行一个机灵跳起来,小心翼翼的观察小萝莉,他不会又真的惹毛小萝莉了吧?
小萝莉表情很严肃,感觉…可能要谈某些非常严肃,有可能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他心里没底儿,也没管手背发烫的双手,心里紧张,双手紧贴在裤腿的中线处,小心的咽了咽口水:“乐宝宝,我在呢,叫我有什么事儿?”
第九百八五章 表面成功
紧张,燕行很紧张,比古时皇帝立太子,各个皇子在答案即将揭晓前还要紧张,他怕听到又被小萝莉直接拍死的答案。
“以后别拿男女朋友这种事开玩笑,再胡说八道,回去后你自己主动另换个保镖给我开飞机,你就不要出现了。”
燕人不再嬉皮笑脸,乐韵很认真很认真的讲事实:“我不怎么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是,在作风问题上容不得别人诋毁,乐家就算自我太爷爷至现在才四代,立氏立族时间短,乐家有家规的,家规严谨,三观很正,我也是知礼仪廉耻的,不希望有人钻空子有机会毁谤我女孩子的清白名声,更不愿意那些闲话传进我弟弟耳朵里,让他从小就活在有个作风不好的坏姐姐的阴影里。”
“我,没有胡说八道,”燕行深吸口气,拿出誓死如归的勇气,再次重申被拒绝了数次的感情观点:“我是认真的,真的想做你的男朋友,你是唯一让我心灵悸动的女孩子,我一直对女性…没特别反应,就算是美女脱光衣服站我面前,在我眼里除了性别特征不同,跟看到男人没什么区别,我以为我有男同倾向,可我见到各类男人同样没有心悸的感觉。
没有男同倾向,对美女反应冷淡,唯一的可能就是还没有遇到对的人,唯有与你呆在一起,心跳总是不受控制,想要靠近你,又怕你嫌弃,那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以前有洁癖症和厌女症,与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女性之外的女性有一点的肌体接解我会浑身不舒服,哪怕离女人近一点,被香水熏到了也会有恶心感,必须要尽快洗澡洗手,所以我与异性总保持距离,以前与王千金也同样至少保持一步远的距离。
直到遇到你,在神农山跟踪你寻找某样东西时对你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即使误认为你是男孩子有了不得已的举动发现你是女孩子时也没有厌恶感,第二次我易容后受伤被你救了,与你呆在一起还是后来在青大再遇,靠近你,从来没有靠近其他女性的讨厌感。
相反,有你在的地方就觉得很安心很平静,我惹了你,你不高兴不待见我,我也很苦闷的,总想往你眼前凑,又…拉不下脸跟你服软,就是人说的死鸭子嘴硬。
你揍我不还手,不仅是你救了我太姥姥,救了我,救了军警们,我为报恩感激你才给你当沙包,还有个原因是我想跟你多点接触,你愿意揍我说明至少你没有把我当完全无关的陌生人,能离你近点,就算你被揍一顿也没关系。
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我一直没说,因为只有见着你才有悸动的感觉,我一度怀疑我有不正常的恋童癖,我自己去测试过,结果无论看到多可爱多漂亮的男孩子女孩子都很平静,证明我不是恋童癖;
我想了很久,明白了一个事实,你于我而言是不同的,我与其他女性磁场不合,只与你磁场相吸,想到你,心口就会有悸动感,想陪在你身边,想参与你的一切生活,怕你怕人抢走,总是像防贼一样的防着其他人,看谁都觉得是个色狼。
我喜欢你,是一个男孩子对女孩子的那种纯真的喜欢,是很深很深的喜欢,是想将你一辈子绑在身边的那种喜欢。”
燕行在慢慢的倾诉自己的心思,说得很慢,看着小萝莉深深的皱眉,一颗心都揪起来了,生怕她断然拒绝,不给自己的感情一丝活路,换口气的时间又飞快的接上话头:“乐宝宝,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我年龄大了太多,可我控制不住心,不让他往你身边靠近太难了。
你刚满十六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不早恋是对的,我也不会对你有其他想法,我等你长大,等你年满十八岁,你至少给我与别人同等竞争的机会好吗?
在这其间,我只履行我的工作职责,给你当打杂工当保镖,我保证安安分分的,不会假公济私的趁人之危,只希望等你成年想找男朋友了将我列入考虑名单,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如果,我真的比你选中的那个人相差太多,我自己也能死心,以后除了工作,绝不纠缠私人情感。
乐宝宝,乐宝宝,你有在听吗?”
燕人在说他的感情问题,乐韵很认真的听,越听越…惊悚,哎妈,老男人真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呃,不对,用不轨之心形容不太对,应该叫什么来着?
想了想,她才想出一个词——爱慕之心,别人说老牛啃嫩草,他比她年长了整整一个年轮,竟然想啃她这棵比花骨朵还嫩的小花朵?
瞬间的,乐韵觉得他疯了,那家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或者被门板夹了,所以脑子不正常,才会对个未成年人生出特别的想法。
燕某人竟然对她有不一样的想法,这不是给她拉仇恨?
她的眉头皱成了川,纠结得快要吐血,听晁哥哥的意思燕某人桃花多,若让人知道燕人对她不一样,她还不得成为爱慕他的那些粉丝的公敌?
她没怀疑燕人说谎骗她说他心悦他,她有观察到他常常…不太正常的反应,他经常在见到她时心跳加快,也很容易害羞,常露出面红耳赤的羞涩表情,看她的眼神也常与看其他女青年的眼神不太一样。
他的反应与他的说辞对得上号,说明他对她确实有不一样的感情,他见到她时种种异状就叫…动情?
好吧,乐韵纠结了,她不知道动情的感觉的具体表现,只知道有那么个名词,谁叫她从小到高中一直都是被欺负的那个,没怎么与年龄相近的男生相处,对男生没有过什么特殊感触。
至于青大的男同学,都是年长她好几岁,将她当妹妹当小孩子的逗着哄着,晁哥哥的小伙伴也是将她当小妹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感觉。
古修家族的那些帅哥们和兵王们么,感觉他们对她有些不一样,但是,是属于想结善缘的那种心思吧。
乍然听说燕人真的喜欢她,那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觉很奇怪,还有,心好慌啊!
正沉思中,被燕人一迭声唤回魂,一把抱住头:“天啊,要死了,我造了什么孽啊!”
?小萝莉的反应太奇怪,不骂人不打人没暴走,燕行脑子里闪过加粗的问号,一把冲上前,将抱着个头的小萝莉搂在怀里,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乐宝宝,乐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他不知道什么哄人,紧张的肌肉都绷得死紧,慌乱的帮小萝莉揉脑勺,一只手帮她拍后背。
“吓!”听到近在咫尺的“乐宝宝”的称呼,乐韵背皮一毛,浑身僵硬,猛地抬头,差点撞上俯身下来的男人的下巴,仰视着那张俊得男女通杀的脸,更加纠结了:“燕大帅哥,你知不知道你烂桃花多,你还说对我的感觉不一样,这要是让某些女人知道了,我只怕是连逛街都不敢,怕走出去就会遭人暗杀,被人泼硫酸,这还让人怎么活?”
小萝莉呼天抢天的嗷叫是担心被人将她当情敌暗杀她?燕行愣愣的愣了一下神,心头一阵悸动,血液一下子升温,小心翼翼的弯腰,紧张又热切的平视小萝莉水汪汪的眼睛:“乐宝宝,你没因为我喜欢你生气是吧?”
一张俊脸移下来,乐韵的视线下意识的下移,由仰视变平视,他的呼吸很轻,仍然有热息喷在她的下巴上,弄得皮肤痒痒的,也因距离太近,他身上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味更浓烈袭人,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晁哥哥说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喜欢与爱是每个人应有的权利,也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你喜欢我是你的权利,我拒绝还是接受是我的权利,我还不致肤浅到因为你说喜欢我而因此生气,要鄙视也是鄙视你这个人,不会鄙视情感本身。”
“乐宝宝,你愿意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了是不是?”燕行紧张得心揪紧,几乎不敢呼吸。
“谁喜欢谁是人的由自,我不能强制你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我不管你的私人感情,你管好你自己,别让你的私人感情给我带来麻烦和危险。”
乐韵很清醒,也很理智,做人得厚道,不能用双标,燕人喜欢谁是他的私事,她管不着,只要别给她带来危险就行,他喜欢的人变成她,那仍然是他的私事,不影响她的生活就行,她没有权利强制让他不能喜欢她。
满心紧张的燕行,耳边听到了烟花升空的“砰砰”声响,心中仿佛有烟花绽放,五彩缤纷的色彩美得如梦如幻。
小萝莉不鄙视他的情感!
那种幸福感像潮水涌上心头,他的心脏猛烈的收缩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一把将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拥在自己宽阔的怀抱时,满心欢喜的揉她的头:“谢谢,谢谢乐宝宝,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候选人,我会努力当好第一备胎,努力的争取转正。”
被揽得扎进一个宽阔的胸膛,男性的荷尔蒙气味冲击着鼻子,乐韵迟钝了一下下,转而被“乐宝宝”一句给恶寒到了,抬脚,狠狠的用膝盖撞向燕某人的隐私处。
“哎哟!”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到,燕行疼得向后暴退,用力的夹紧腿,用力捂裆部;“乐宝宝,痛痛,痛死我了。”
“姓燕的,你再叫人乐宝宝试试?”乐韵火冒三丈,双手插腰,凶狠的瞪着弯腰捂裆的燕某人:“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整出那么恶寒的称呼?姑奶奶十六周岁了,不是还在吃奶的小婴儿,叫什么‘乐宝宝’?我叫我弟弟都不用那么寒碜人的称呼。你再敢用那种恶寒的称呼,老子今天就在这里弄死你,让你永远留在这里当花肥。”
小萝莉莫明其妙的炸毛了,燕行懵懵的,捂着还在阵痛的隐私部位,苦着脸解释:“乐…小萝莉,叫对方‘宝宝’是宠爱的意思,是很喜欢很喜欢,将对方当作自己孩子一样的疼惜,不是贬义词。”
“我管它是宠爱还是讨厌,别对我用就行,听着背皮都毛了好吗?”乐韵那叫个气,伸腿又踹向燕某人,燕某人上辈子一定是姓“邹”,要不就是姓“惹”,总能成功的惹火她,让她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小萝莉不声不响就踹人,又遭踹到了腿肚子,燕行“嗷”的嚎叫着蹿走几尺:“小萝莉,为什么又踹我啊?”
“揍你还需要理由?你师父说了想揍你不需要看黄历,不需要挑黄道吉日,什么时候想揍就揍。”
“不需要不需要,你想揍就揍吧。”燕行被怼得冷汗泠泠,对于一个被长辈们卖了的人而言,自由就是浮云。
他的人生啊,从被“卖”给小萝莉那刻开始就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什么自由发言权,什么人身安全权,什么自卫权,通通都成了历史。
只是,燕行摸了摸心口,心口满满的是幸福,他寂寞了二十八年的心,终于有个了寄托的地方了啊。
他笑咪咪的瞅着飞踹了自己一脚扭头去摘植物的小萝莉,眼底满是温柔,他已经争取到了公平竞争的机会,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抢走自己的准女朋友?
岂不闻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即是国家部门派去保护小萝莉的保镖,又是宗门派给小萝莉的护卫,身兼两重护卫任务,贴身保护着小萝莉,如果还让人从自己手中将人抢走,只能说明太没用。
小萝莉只对她感兴趣的植物有耐心,燕行对小萝莉有耐心,忍着两腿间还没消散的疼痛,挪到小萝莉身边当跟屁虫。
讲真,身边总跟着个移动的荷尔蒙体,乐韵原本就觉得那家伙太粘人,懒得理他就无视,如今说开了,知道他的小心思,他总粘着自己,感觉…有点别扭。
被别扭的感觉纠缠着,心里有小火苗在闪,各种嫌弃白眼,那家伙总是一脸无辜的表情,让她想火都火不起来。
气乎乎的瞪了燕某人无数次后,她干脆不折腾自己,再次如以前一样直接当那家伙是空气,于是,心情果然变美好了。
第九百八六章 小震惊
燕少喜滋滋的跟着小萝莉屁股后头到这里到那里的打转,小萝莉摘了些植物茎叶到湖边勺水洗干净,又去摘沙棘果。
他不会采摘植物叶,摘沙棘果还是会的,帮着采摘果子,最让他郁闷的是小萝莉那双小爪子比春葱还水嫩,也不知她是怎么摘果子的,没见她挨刺扎,他呢,无论怎么小心翼翼都挨刺扎,不是扎手指就是划到手背。
小萝莉采摘到果子要拿去捣烂取汁,他在沙丘堆挖坑种植沙棘果子,共种植了几十处沙棘果,再回小飞机驾机换地方。
小萝莉的目标不是沙漠深处探险,两人没继续往沙漠腹地挺进,去半沙漠化的地方晃荡,特意寻找到了一小片胡杨林。
小萝莉挖到了许多半荒漠地带的植物,还收集到了红柳、沙柳等沙漠树的枝叶与小树杆,挖到了少量的野生肉苁蓉和锁阳。
燕大校陪着小萝莉东悠西荡的浪荡到近中午,直奔半荒漠的居民定居地,到居民家去买二皮毛和羔羊。
M省与N省盛产羊皮,二毛皮是在羊羔出生后30天左右取的皮,皮毛柔软,花纹漂亮,是名贵皮草的原材料。
半沙漠地带远离了有市集的城镇,很多定居点的居民一般不是很多,不是旅游景点的地方,一年到头外人来员也少,驾飞机来的远客更是凤毛麟角,当一架直升机降落在居民生活地,自然吸引到了当地人涌至一探究竟。
燕行先在空中观察了环境,在远离居民们羊群的地方降落,看到穿着或民族服或国际现代服饰的居民们过来,没敢放松警惕,始终暗中防备着,西北民族民风彪悍,语言不通最容易发生误会而斗殴。
然而下一刻,小萝莉拎着据说装着钞票的背包跳下飞机,欢乐的冲向涌来的人群,还快乐的挥手,叽喱哗啦的跟人打招呼,还获得了一大片热烈的回应时,他再次懵呆。
小萝莉懂蒙古语?!
那一事实像闪电一样电劈进内心,击得他的心脏麻木麻木的。
他知道小萝莉懂英、法、意、德和西班牙语,懂缅语,还懂俄语、印阿三语言,可是,她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蒙古族语?
N省回族多,M省蒙古族为主,在腾格里沙漠境内的居民基本是土著民,以蒙古族最多,小部分是回族,在荒漠地带的居民很少有汉族,汉族聚居地多在比较大点的城镇。
回民人数少,但因他们与蒙古族聚居,自然也会蒙古族语。
燕行表示他完全不知道小萝莉还懂蒙古族好吗?问他怎么知道她讲的是蒙古语,半荒漠地带居住的基本是蒙古族,不讲蒙古族语讲啥?
懵呆中的燕大校,像个傻子似的保持微笑,跟在小萝莉屁股后头友好的跟居民们点头微笑,也因此被居民当贵客似的簇拥着走向居民住的地方。
居民定居点都是固定的房子,半荒漠地风大,房子比较矮,一层居多,最多二层。
因为日照时间长,风大,居民们皮肤红黑,中老人几乎都穿着民族服饰,只有年青一些的人为了出行方便,穿简约的现代化衣服。
居民们将两位远来的客人簇拥着到达一户人家屋外的地坪,大家团团围坐,叽喱哗啦的交流起来。
燕行不精通蒙古族族,但是他还是懂几句的,居民家是村里德高望重的头人家,他们在讨论小萝莉要买羊皮的事,再详细的,他没法一一理解。
居民们讨论了一阵,兴冲冲的各自回家去找羊皮,头人的中年儿子和一个青年骑着摩托车去抓羊,老年妇女和中年妇女取了些盆桶、盐和葱、花椒调料之类的物品交给汉族小姑娘,中年妇女进屋去准备中午饭。
乐小同学搬着物品放在一角,从自己背包里拿出十几个瓶子,配制半盆药汤水,又添加了些香料,用一块布遮住。
羊还没抓回来,她蹿到皮肤很深的老人身边,叽喱哗啦的跟老人交谈,谈了几分钟,进主人家坐。
全程当自己是隐形人的燕行,直到老人起身才发现他腰腿不好,走路弓着腰,还需拐着拐杖,进屋坐下,小萝莉从背着的小背包里拿出玉盒,取针帮老人膝盖与腰椎盘位置扎针。
针灸还没结束,去抓羊的中年男人和青年回来了,摩托车上绑着两只约有四十天左右的羔羊,两人将绑着脚的羊提下车,洗了手,准备了一下即杀羊。
杀羊的时候,女人们也帮忙,用汉族小姑娘调制好水的原料盆接了羊血,搅拌一番又用布盖住,帮着剥羊皮。
外面的人刚剥完一只羊的皮,乐小同学收针,老人站起来走了几步,一张脸涌上惊喜,欢喜的叫了几声走出院子,连拐杖也没拿,大踏步的在屋前的地坪上走动,告诉家里人自己腿脚好多了。
男女们露出惊喜的眼神,当老人帮着剥羊皮,中年妇女又忙忙回屋做饭。
中年男人快速解剖羊,拿出羊内脏,燕行背着小萝莉装钱的背包,也去帮处理羊肠,先冲洗再用盐搓洗一遍,再用淀粉搓洗一遍。
燕帅哥负责清洗羊肠,中年男人去剥另一只羊的皮,解剖。
第一副羊肠清洗干净,稍稍沥一下水,小萝莉将快凝固的羊血又搅一阵,着手灌血肠。
血肠是地方特色菜,用猪血或羊血混合香料灌在羊肠在或猪小肠里,再煮熟,便成了营养又美味的血肠。
燕大校给小萝莉打下手,灌血肠时每到有十公分长时中间用线扎起来,再继续灌羊血,到一定长度再扎,令血肠成段。
两人合力将一副羊肠灌满羊血,另一副羊肠也清洗干净,接着灌血肠,两副羊肠也基本将羊血消耗光,余下一点觉得浪费了可惜,燕大校解开了血肠某两处扎好的绳子,愣是将羊血全部塞进羊肠内。
血肠灌好,老年妇女拿去厨房煮,男人们将剥完皮的羊放在一只盆里装着,羊皮交给小姑娘,他们再帮着清洗羊内脏。
乐同学自己都不需要动手干活了,拿了一个羊心和自己在野外采来的植物进主人家的厨房,腌羊心,用主人家的原料做配料,等主人们做好菜,自己亲自做了一道炒羊心。
主人邀请她和燕帅哥吃饭,她做一道菜回敬。
菜做好,端到客厅,大家围坐吃饭,主人家做了风干羊肉以待客,还炒了两个青菜。
主人家尝了小姑娘的手艺赞不绝口,以至燕大校都不好意思跟他们抢菜啦,他只尝了一筷子便将菜让给主人们吃。
受到主人热情款待一餐,饭后稍稍一阵即离开,主人家帮提羊肉、羊内脏和血肠,拿了十几张羊皮,送客人去他们的直升机处,中年男人一边走一边吆喝,各家的居民们也纷纷带着羊皮或蔬菜走出家,跟着走向直升机那边。
男男女女们前前后后的到达直升机处,等小姑娘身边的保镖将航门打开,把羊肉提上去,他们将羊皮放地面上摆开给小姑娘看成色。
小姑娘之前说想要二毛皮,居民们拿来的以小羊的皮毛居多,各带三四张成年羊皮,最多的人家有三十几张羊皮,少的也有十几张。
乐韵扫描一阵发现有些品相好,有些皮色并不很好,先挑了一下,指出哪些质量好,哪些质量一般,给出相应的价格。
小姑娘出的价格比市场上给的价格还高十块左右,居民非常开心的交易,他们要送去城镇收购点或专业收购皮毛的收购点卖要花费时间和路费,小姑娘上门来收货,价格公道,这样的买卖哪有不乐意的。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到钱的人家也没急着走,帮着将羊皮又叠起来,让小姑娘的保镖搬上飞机。
小萝莉一家一家的跟人交易,居民们进帐最少的也有三千出头,最多的七八千,村长家卖了两只羊,还有二十几张二毛皮,入帐八千多。
乐小同学将羊皮全搬进机航,再次依铱依不舍的跟居民们道别,送居民到安全地方再回身登驾驶室,和燕帅哥驾着飞机回聚会地。
村民们一致目送直升机,遥望着小飞机飞得远得看不见了,怀揣着钞票,愉快的边回村边聊。
直升机在空中平稳的飞行,前方没有任何危险物,燕行转头望向抱着背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萝莉,很诚实的问:“小萝莉,你买那么多羊皮做什么?”
“还没想好。”乐韵呲牙乐呵,别打扰她行不行,她正在思考怎么处理羊皮,用来做什么最合适呢。
至于问要羊皮做什么,作用多了处好吗,比如,做围脖,做冬用坐垫,做地毯…更重要的作用是用来做膏药皮。
当然啦,想要将羊皮制作成粘膏药的外皮,需要很多道熬煮工序,她本意只是弄点试试,不会批量产,制作药膏壳皮原料很多,比起羊皮来,其实用袋鼠的皮更好一些。
小萝莉不肯说买羊皮的原因,燕行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也不绕圈飞,直线飞往聚会营地。
第九百八七章 再次求诊
仙医门的乐小姑娘和山翁老人的弟子燕少不在营地也并不影响大众生活,联络感情的联络感情,访友的访友,想游山玩水的外出游玩。
而那些还没到达的人也在陆续抵达,在午饭前有一大波人,即有古武小家族的人员,也有些因离得远,没能与家族或门派同行的落在后头的个人,其中唐门也在午饭前赶至的一波人当中。
另外,有姜少的两个哥哥姜大少和姜二少,有澹台家主的一个嫡孙女澹台寻月,还有密宗在Z省一支的几位代表,还有徵花派的四位成员。
姜大少姜二少带了许多东西,姜家众人帮收拾整齐;而澹台寻阳澹台寻欢则亲自将堂姐澹台寻月接至家族见长辈们。
唐门由少主率领,畅老协助,共十四人,唐门众少与先至者打了招呼,扎帐篷,安顿下来,唐少打听乐小姑娘住哪想去拜访,听说小姑娘外出游玩未归,先在营地走动。
蚁满和众老友们喝酒喝到快中午时分才兴尽而归,每个人至少喝了十斤酒,但是个个连脸都没红,也清醒得不得了。
乐小姑娘到中午未归,千宗主等人也吃大食堂。
众人吃了午饭又午修了一阵,乐小姑娘回来了,当直升机出现在远方,王二少才同学陈同学溜去草坪上等着想瞄瞄小萝莉有啥收获,万俟吉祥也跟着小叔叔去接小师叔祖。
直升机降落于草坪,与前一天所停之地偏差不大,待小萝莉平安着地,三位小青年致勃勃的跑去问有没找到宝贝。
宣少等人没来,燕行心里特别开心,那些家伙都是抢镜能手,有那些家伙来献勤,他就得靠边站,他带着三个来帮忙的小青年打开机航门搬运物品。
需要搬的物品不多,只有羊肉和羊内脏,还有一些从村民家买来的青菜,小萝莉摘的植物以及沙棘果汁。
万俟吉祥粘在小师叔祖身边笑得甜蜜蜜。
有燕帅哥整理带回来的物品,乐小同学不瞎操心,牵着乖宝宝万俟吉祥回帐篷,还没到呢,看到自己帐篷外站着姜家的三位俊少,眼神亮了亮,嘤嘤,姜家三位帅哥带着一种好食材,送她礼物的人都是好人啊。
姜少与哥哥们看着小萝莉牵着万俟家的小孩子回来了,先一步帮将帐篷帘子挽起来,等主人回来了让主人先进帐篷,他和哥哥们落后一步。
姜家兄弟仨也没矫情,自来熟般的盘膝入座,再将带来的礼物给小女孩:“感激的话我们也不多说,小美女若缺哪种药材只消说一声,但凡是我家乡这边相邻省有的,我们兄弟们义不容辞,这次来这里不方便携带太多行李,我们兄弟只带来些食材,权当以尽地主之谊请小美女尝个鲜。”
“这么多东西还说不方便带太多行李?”乐韵看得眼角直抽,知道姜家兄弟带来了多少东西?
姜家仨兄弟扛来三只大背包,还有三个不锈钢牛奶桶,牛奶桶可不小,一个桶能装20升牛奶,三桶奶只有一桶是牛奶,还有一桶骆驼奶和一桶羊奶,都是纯奶。
姜家兄弟将背包里的物品启出来,两个背包装的是驼峰和驼掌,一个背包装着骆驼奶酪,羊奶酪和牛奶酪。
驼峰就是骆驼背上高耸起来的肉峰,驼峰内储存着沉积脂肪,驼峰肉营养高,味道鲜美,历来是餐桌上的珍馐;驼掌即骆驼的脚掌,与燕窝、鱼翅等名列八珍之位。
“是呢,带太多东西上下车不方便,只能尽量少带点。”姜家大少二少一本正经的笑着点头,他们亲去M省的驼乡取预订的食材,所以来得较迟,也因不是从家乡出发,有些珍贵药材没有带来。
“你们送我食材,我没法请你们吃饭怎么办?”送了那么多食材,本来应该请吃饭,可是若请姜家仨兄弟不请姜家其他老人说不过去,若全部请来,那很不现实,倘若开了个先例,以后谁送她礼物都得回请某人的全家族或全门派人,她岂不要亏惨。
“不用请吃饭,我们懂的。”姜大少眨眨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古修界聚会,想拜访小美女的人很多,若谁带点小礼物拜访她,她回请人吃饭,非累死她不可。
姜家三俊少通情达理,乐小同学倍觉开心,一一欣赏姜家送的食材,问他们是如何入手到的货,驼峰驼掌是珍馐,供少于求,驼乡的产品一般被大酒店预订,规模稍小些的酒店都订不到货。
小师叔祖有客,万俟吉祥人小归小,却是个机灵的孩子,忙着拿一次性的塑料杯子给客人倒了茶,小师叔祖白天外出,他和小叔有帮烧茶水。
姜家仨兄弟喝茶,与小萝莉愉快的聊驼乡和M省沙漠里的一些居民生活情况,以及哪些地方有哪些药用植物分布,聊了大约半个钟,他们不再当霸屏客,主动让位给其他等着想拜访小姑娘的人,他们若呆太久,背地里肯定要挨人白眼。
姜家兄弟从小姑娘的帐篷离开了,等候已久的澹台家主带着上午才赶至的孙女和两孙子再次去拜访乐小姑娘,澹台家的几位爷也作陪,澹台觅雪澹台觅冬紧跟在父亲身边。
澹台家的刚到门口,乐韵整个人都不太好,立马喊:“澹台家主有事找我可以请进,为不破坏了我此刻的好心情,其他高个子请自动回避吧。”
澹台家的众位爷:“…”他们的身高犯着谁了?
澹台寻阳无可奈何的笑笑,带着姐姐和弟弟站到帐门一侧,免得小萝莉看见弟弟的身影。
澹台家主一张老脸满是尴尬,从大侄儿手里拿过一只盒子,硬着头皮低腰进帐篷,到小姑娘一侧盘膝坐下,将盒子递上去:“小姑娘,我厚着脸再来求诊,请小姑娘帮我的一位孙女瞧瞧有无修炼的缘法。”
“求诊?请她进来我瞅瞅。”澹台家要求诊的人是谁,她有数,那人应该就是帐篷外众人当中的一位女青年,昨天没见过,应该是今天才来的淆台家的成员。
澹台家主道了谢,侧头唤了一声:“阿月,快进来见过小姑娘。”
澹台寻月随家主拜访乐小姑娘,因为不得入内,与两堂弟站在一起,表面平静内心黯然,待听到小姑娘同意给她瞧瞧,心头浮上惊喜,听到家主爷爷唤自己,立即恭敬的应了一声,挺直着腰杆往前走了两步再低头钻进帐篷。
一步踏进四方房子似的大帐篷,澹台寻月看清了令两堂弟推崇倍至的小姑娘,小姑娘坐在地毯上,个子很娇小,那张脸稚嫩白净,笑容明亮。
她紧张的心情瞬间松了松,快步往前走到小姑娘面前几步,低头抱拳:“澹台氏澹台寻月,有劳小姑娘了。”
在澹台家姑娘进帐时,乐韵看清了人的脸,跟澹台大小帅哥长得极像,留着过肩的长发,穿休闲服,气质淡雅,是个文静的女孩子。
“请坐,将手伸给我。”她用眼睛特异功能扫描来人一番,与澹台姑娘说了一声,偏头问澹台家主:“澹台家主,不需要让外头的人回避吗?”
“不用。”澹台明光坚定婉拒小姑娘的建议。
澹台寻月没有多问,以跪坐的姿势坐着,将手伸给小姑娘诊脉。
女青年的手背白净,手掌细皮肤底下隐藏一层老茧,可见她暗中一直坚韧苦练功夫。
乐韵以指按住女青年的脉博,仔细的以听觉和触觉分析澹台姑娘的身体组织的反应,按了三个脉位,松开女青年的手,平静的望向澹台祖孙俩:“先天经脉略细,意志坚韧,不放弃修炼,苦练十五年左右也必定是女中佼佼者,可惜,人妒英才,有人暗中对她的丹田做了手脚,生生的误了她。”
小萝莉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有刻意提高声音,声音从帐篷内飘出,钻进帐外的澹台家众人耳中,七八个男女神色瞬间变了变。
帐篷内,澹台寻月死死的咬住了唇,澹台明光不敢置信的扭头望了自己的孙女一眼,又望向小姑娘,眼里尽是说不出的心痛:“小姑娘是说有人暗中破了我孙女的丹田?我这孙女原本悟性不错,到十五岁左右便开始积滞不前,家族有为她检查,丹田并无毁坏现象。”
“毁人修为并不一定非得废了人的丹田,”乐韵平静的解惑:“修得窍中窍,方为人上人,窍中窍才是修行者身上举中轻重的重要穴位,你家这个姑娘就是窍中窍遭了暗算。
对你们这样的人家而言,你们能检查得出来谁的丹田有没废,但是,并不代表表着不能做其他手脚,给你孙女做手脚的人就相当聪明,不废人丹田,而是对窍中窍下手。
对你孙女下手的人必定是很亲近的人,因为,她遭人下暗手不是一次,而是持续性的,就是每隔一段时间暗中攻击你孙女的窍中窍,不彻底的摧毁,只是重击让气海受损,如此,你孙女能修炼,但是气海受损,强行修炼只会造成更大的损伤,只能将养让气海慢慢修复。
每当你孙女气海修复到一定程度,暗中的人再次故伎重施,于是,你孙女不得不放下修炼的脚步,休息将养,如此反复,她再好的修炼悟性也进不了步,只能陷于一个死循环。
窍中窍受损后,丹田区在修炼的时候因真气内力游走会产生剧痛感,就如经脉被一节一节的拉断,令人痛到痉挛,就算想修炼也修炼不了,强行修炼只会更痛苦,也会造成更大的损伤,想必澹台姑娘吃了很多苦才摸索出对付那种情况的正确处理方式。
无数次遭人下黑手,无数次坚持修炼,能坚持到现在仍然没有放弃修炼,意志力之坚定,堪称少有。”
小姑娘说自己气海被人做了手脚,澹台寻月一下子软坐下去,气海人称窍中窍,那是重中之中的重穴,气海若有所损坏,就算能修炼也不可能有所成就,甚至还可能因气海受损而慢慢实力倒退,直至整个丹田再也储不了真气或内力。
听到小姑娘说气海受损后修炼时出现的现象,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承受了无数次的剧痛,坚持着是为什么?还不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回复到正常修炼水平。
气海被人做了手脚,以后想恢复都难了,等于断了她的修炼路,以后,她也将泯然于众,再也不是女修。
不甘心啊,澹台寻月心头满满的是不甘心,只是再多的不甘只化做了对暗害自己那人的恨,若教她找出那个人来,就算拼着一死也要拉下那人给自己陪葬。
澹台明光听着小姑娘描述孙女遭人黑手的经过,心头寒意潮涌,几乎冰住了一颗心,想要多次对澹台寻月下黑手而不被人知,只是能最亲近的人,澹台寻月不设防的人还能有多少?
家族内暗藏的腐朽已经如此严重,身为家主竟然一无所知,是他太信任自己家人,还是那些人隐藏得太深?
就如有泰山压顶,澹台明光的脊梁一点一点的弯了下去,犹如苍老了数岁,满脸凄色。
站在帐篷外的澹台家数人皆惊骇至极,澹台寻欢听到里头没了声音,哪还站得住,从哥哥背后蹿出,一下子冲进帐篷,噌噌几下蹿到堂姐身边,一脸希翼的看着漂亮的小仙女:“小仙女,你能治好我四姐的是不是?小仙女,你帮帮我四姐吧,我把我房间里的桌子给你当诊费,医药费我现在付不起,我以后努力赚钱加倍付给你,我三婶我四姐也不会赖你医药费的。”
澹台寻阳没料到自己弟弟会突然蹿出去,想捉时已捉不住,自己也飞快的冲进帐篷,飞奔而至一把将弟弟扯到自己身后挡着,站得笔直:“小美女,我不知道我四姐这种情况还有没修复的可能,但凡还有一分希望也请尽力帮我四姐,我和我弟弟承担医药费。”
小堂弟冲进来时,澹台寻月流着泪转头,看到大堂弟也冲进来了,看着两个堂弟为自己求医,她的眼泪像喷泉一样的流淌,止也不止不住。
第九百八八章 还能抢救一下
澹台明光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孙子冲了进来帮他们的四姐求小姑娘,心头说不出的心酸,他的一个儿子品行不正,幸而孙子辈三观很正,兄弟姐妹挺合睦团结。
他心底对孙女更加愧疚,阿月会遭此黑手必与她爹脱不了关系,他管教无方,没有教好儿子,出了个逆子竟然在外养小,还将私生子女接回澹台家养,以至阿月和她母亲受尽委屈。
澹台兄弟先后蹿进帐篷,乐韵没好气的瞪眼:“说了不要到我眼前来晃,你们两个又跳出来了,澹台家的熊孩子,你等会出去做三千俯卧撑,敢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惩罚你你不知道我说话算话。”
“不要啊,三千俯卧撑会累死人的,能不能只做一千?”澹台寻欢一张脸惨然变色,吓得将脸缩回哥哥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试图讨价还价。
“再加五百个。”想讨价还价?
“别…”澹台寻欢正想再讲讲情面,澹台寻阳扭身一把捂住弟弟的嘴巴,笑盈盈的冲着小萝莉点头:“我会监督我弟弟做俯卧撑的,三千五百个一个都不会少。”
“嗯,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运动有利于长得更高,”澹台睡美人很识时务,乐韵很满意,笑咪咪的问:“现在来说说熊孩子房间的桌子,你们说说那桌子是什么材料做的,评估一下值几百万?”
“我弟弟说的桌子是我妈妈的陪嫁之一,是用整段的千年古樟做的圆桌,按现在的市价大约值五十万以上。”澹台寻阳立即解释桌子有何珍贵之处,小萝莉开口问桌子的价值,说明四姐还是有希望的,能将四姐治好,就算将妈妈的嫁妆抵了诊费也值得。
“千年古樟的桌子是很不错,即是你们母亲的陪嫁,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个桌子你们自己珍藏着当个念想吧,”
有古懂不能占为己有,乐韵暗自心疼不已,无奈的叹气:“看在你们两个这么有情有情义的份上,我就出手一次吧,一千万的医药费,再也不能更少了,就以现在的黄金为核算准则,你们算算一千万能买到多少黄金,以后不管钱币贬值还是升值,还我现在这个数的黄金重量。”
“好耶。我算算值多少黄金。”澹台寻欢兴高采烈的拿哥哥的后背当稿纸,在上头写写划划的算黄金和人民币的关系,不过眨眼间便差不多有了底儿,一千万大概能买到七十斤左右的黄金。
澹台寻月激动的坐直,眼里含着两泡泪,眼巴巴的望着小姑娘:“我…我还能抢救一下?”
“呃!”澹台寻阳捂脸,四姐啊,小姑娘同意出手,当然就代表着还能抢救啊。
澹台明光也满目激动:“小姑娘,我孙女的气海还能修复?”
“气海没有废,当然能修复的,下黑手的家伙修为不是很高,每次点人气海时没有点在同一个位置,也不至于令气海破败到一碰就碎的程度,不过呢,修复气海时要承受一次烈火焚身之痛,可能比气海受损时的剧痛还要痛一点。”
“没事,我受得住,再痛十倍都受得住。”只要还能回复到正常修炼的程度,莫说受烈火焚身之苦,就是受千刀万剐之苦也甘之如饴。
“嗯,那就行了,澹台姑娘留下,其他人出去吧,澹台家的熊孩子,出去做你的俯卧撑。”
小姑娘下了逐客令,澹台家主道了声“有劳小姑娘”,毫不迟疑的起身转身出帐篷,他前脚出帐门,后脚就飘到了门口的一个中年男人面前,抬手照着人的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澹台三爷站在大堂哥身后,当老父亲的巴掌扇过来,他没敢躲,那一巴掌重重的甩在脸上,力道极大,打得他的脸偏往一边。
脸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但,比起脸上的疼,被当众甩巴掌的羞耻感更浓,他顶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的望向父亲:“爸,我犯了什么错?”
“逆子!”澹台明光气得脸泛青,一抬手又一巴掌甩了过去:“虎毒不食子,你竟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下得去手,你还算是个人吗?阿月她娘是你名媒正娶的妻,阿月是你嫡亲的姑娘,你被外面不三不四的狐狸精迷了眼,不喜欢你的妻子,也不待见你嫡亲的姑娘,我不强迫你,哪怕你将外室的孩子带回家族,看在他们身上流着澹台家的血,我也退了一步,凡事由着你。
你一个人坏了我澹台家的门风,丢尽了澹台家的脸,为此,阿月和三媳妇受了多少委屈,没想到你因为不喜欢阿月,竟然对自己的亲骨肉下这般黑手,须知阿月不仅是你女儿,更是我澹台的子孙,你敢毁我澹台家的嫡孙,打死你都不为过。”
家主发怒,澹台家的几位爷都不敢往上撞以犯家主的威严,澹台觅雪澹台觅冬更加不敢吱半声,低着头,恨不得能有个地方藏起来。
第二巴掌扇过来,澹台三爷仍没躲,再次生受了,心中涌上巨大的慌恐:“爸,不是我,我没有做那种事!”
“不是你还能有谁?”澹台明光气得眼珠子快泛红:“你当初还妄图将狐狸精生的儿女记在阿月她娘名下,阿月她娘不同意,你视她母女俩为眼中钉肉中刺,你对阿月下黑手,不就是怕阿月天赋太好抢了你放心尖上的私生女的风头吗,阿阳阿欢是不是也是你下的黑手?你想除了阿阳阿欢,让你的私生子名正言顺的成为澹台家最出色的子孙。”
澹台大爷澹台四爷五爷无比震惊的看向澹台三爷,寻阳寻欢也是老三下的手?
澹台二老爷子,三老爷子惊得心跳瞬间快了一倍,一把抓住澹台老三,也各各甩了一巴掌:“老三,你太令我们失望了!回去你自己去领家法吧。”
“不,我没有,爸,二叔,三叔,我真的没有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我没有!”自己的亲父亲和两位叔父皆认定是自己谋害了自己的亲骨肉和侄儿,淆台三爷瞬间如坠冰窖,从今以后,在澹台家在古修家族面前,再也不会有他说话的地位了。
如果在家族内,父亲和两叔父扇他多少巴掌,给他加了多少罪名都没关系,那是家族内部事,然而,这里是古修界的聚会之地,有那么多的人看着听着,他亲爹和叔父当着外人质疑他害子害侄。
他没有做过害女儿害侄子的事,可他百口难辩,他在外头养的女人生的孩子确实是接回了澹台家,还教了澹台家的传统传承,在别人人眼里他有作案的动机。
为了为私生子女铺路,连自己的亲女儿和侄子都害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若是换作他,他也不会与那种人深交,怕那人有目的接近自己,谋算自己家族,现在,那种事落在了自己头上,澹台三爷心头惊惶,望向家族长辈,看到每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有失望,还有防备,他的心头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他除了说没有,根本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澹台寻阳澹台寻欢看到爷爷和叔爷爷们发怒,澹台寻阳扶住老爷子就走:“爷爷,您先消消气,四姐的事我们回族再议,眼下小美女准备给四姐扎针,我们在这里会影响到她的,爷爷,我们回去喝茶。”
澹台寻欢机灵的一手拉二爷爷,一手拉三爷爷:“二爷爷三爷爷,等哪天小仙女有空了,咱们请小仙女到家里去做客吧,现在我得赶紧的跑路,要不然小仙女又要抓我罚我做俯卧撑。”
澹台明光狠甩了儿子两耳光,心里的气有增无减,被孙子扶着,那满身的怒火消散了一点点,就坡下驴,就着孙子的搀扶,虎着脸往回走。
澹台二老爷子三老爷子也依了侄孙子,回澹台家的地方,后头的人立马跟上,没谁敢吭半声。
澹台觅雪澹台觅冬想趁家族人没谁留意到自己悄悄的离开,以免长辈们迁怒自己,可现场不知多少双眼睛暗中看着澹台家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没敢做让别人误会自己没担当的事,硬着头皮跟上,早知道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跟着,那样还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看到了父亲被打耳光,原因还是为自己姐弟,以后澹台家的长辈不会再有人愿意为他们说话,他们在澹台家内的路会更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