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离婚协议再去,赔偿款也在银行付给你们。”吴哥阴着脸,带着妹妹:“去打印协议。”

“走就走,谁怕谁啊。”张家人一拥而上,一起去找地方打印协议书。

两家人像仇人,谁也不跟谁说话,找到一家也做广告的打印店,一群人进去,张秋香立即将手机拿出来,要按自己方写的协议书条款写协议。

先打印一份,吴哥吴玲玲看一遍,脸都绿了,张家的协议写得清清楚楚,意思是说女方骗婚,让男方帮养她和别人的私生子,双方协议离婚,做为过错方,女方赔偿男方多少钱等。

张家强势的要求必须按他们说的协议写,吴哥再气还得捏着鼻子认了,研究过没有其他坑,只能同意按张家协议打印。

打印了四份,男女双一份,男女方家的见证人帮保留一份,签字,摁手印,各自保留自己的份,再去银行。

两家人赶到银行,要了白纸,张家人先按吴家的要求写好收条,张科重新开新户,要了两张卡,将旧存折上的钱转进新卡的副卡里,让吴家将赔偿款打到新卡里。

吴哥冷着脸从自己银行卡里转钱给张科,拿银行收据,让张科去查帐户,等打印出来确实钱款到位,他用手机拍照留证,从张科手里拿过收据条,约好国庆后上班第一天去办离婚手续,吴哥阴沉着一张黑脸,带妹妹回家。

张家人走出银行,看着吴家兄妹气冲冲的背影,吹口哨欢呼:“终于出了口恶气,走走,回家过节去!”

“甩脱了臭女人,弟弟也好另找个女人早早生孩子…”

张家人怀揣着胜利的果实去车站,六十万啊,发财了!早知道吴家和吴玲玲姘头那么有钱,他们应该问他们要个百来万赔偿。

第七百二二章 情面关系的重要性(1

吴哥吴玲玲从银行离开即回吴家,围观的人早已散走,门也掩闭起来,兄妹俩顾不得店铺里残碎的物品,赶紧找父母。

兄妹俩在二楼当客厅的小休息室找到父母,两老在在默默悲戚,见到儿女回来,又垂泪不止。

吴父以手掩面:“现在,你们满意了。”

听到爸爸的话,吴玲玲呜呜的哭,爸爸在怪她,怪她没听话,不肯和那个人断了,以至于让吴家颜面丢尽。

吴哥脸色一点一点的惨白,当年爸阻止玲玲不让跟那个人在一起,知道妹怀孕要妹妹打胎,是他劝着爸爸,支持妹妹跟黄某人在一起,原以为张科没有主见好捏揉,永远不会发现,哪曾想到有一朝一日会东窗事发,让吴家落得满门蒙羞,甚至让他儿女有可能将因此被人骂。

想到儿子准备元旦结婚,如果吴家这里的风声传到女方耳朵里,这婚结不结得成还是未知数,何况他给儿子存着的结婚彩礼钱也大部分拿出去赔偿张科,哪能再一次性拿出三十万的彩礼钱。

父亲简单的一句问责,让吴哥遭受到最沉重的打击,心头像被刀锥着,很痛,却说不出半个字为自己辩解。

妹妹跟黄某人在一起,吴家受到很多照顾,在城里买地皮建起房子,做生意有人关照着,也赚足钱,给儿子和女儿各自买房买车,弟弟进单位工作,还在城里买房,兄弟俩都有房有车有存款,回老家一趟,村里人羡慕巴结。

事情没曝光前,他过得很好,以为一辈子会这么顺利下去,风风光光活到老,可现在,天塌了。

想起被张家女人们骂自己的污言污语,骂自己和老婆儿女们的话,吴哥心中难受,一阵一阵的颤,只有张着嘴呼息的份。

正当难受时,听到手机响,发现是老婆的号码,赶忙接通,电话里传来阴郁的女声——“家里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我是的花妹妹卖b换来的钱,更不想仔们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我们就在外婆家过节,你明天将仔们的行李送来,过两天他们直接回去上班,放假上班后我们也找个时间谈谈去民政局的事吧,今天先就这样了。”

“老婆,老婆-”吴哥想要解释,老婆没给机会挂断电话,赶紧打过去,赫然发现还没通对方显示关机,打儿子女儿的电话打不通,打小舅子和岳母岳父的电话也回应一片空。

攥着手机,吴哥心头慌,慌得心脏都在颤悸,胸腔里又隐隐约约的有液体翻腾上涌,眼前一阵阵的天晕地眩,他捂住胸,蹲下去,还是没能阻止气血上涌,“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喷了一口血,胸腔里还有气流在上涌,喉咙又被堵住,鼻子里也涌出热流,吴哥眼前黑乎乎的,无法维持蹲姿,一跤栽坐下去,嘴里鼻子里都是血。

哥哥又一次吐血,吴玲玲呆住了。

“建国!”吴母吓得尖叫着滑在地板上,连滚带爬的爬到儿子身边,用手帮儿子擦血。

但是,吴哥口里的血越涌越汹,怎么也抹不干尽。

吴母吓得魂飞魄散,吴父也发现不对,立即叫女儿打急救电话,夫妻俩慌手忙脚的将儿子扶着,拿毛巾给捂口鼻。

吴哥嘴里的血涌几回,缓缓停止,人却已经没什么意识,吴父吴母哭着帮儿子清理血迹,又不敢乱动,只能扶着儿子等救护车。

吴玲玲哭哭啼啼的跑到门外等。

吴家离医院近,很快救护车赶至,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去救人,最初也为是鼻青脸肿的女人需要救护车,女人往屋内跑才知另有其人。

当急救人员赶至现场,看到两老年人抱扶着一个晕迷过去的男性,做最初步的检查,给打救心针,将人运上担架,抬上救护车运往医院。

吴母在家守着家,吴父吴玲玲跟着救护车,到医院,患者送去检查,父女俩去交费和办入院手续,吴玲玲向医生们提出将哥哥安排在自己住的一间病房,方便照顾。

等办完手续,扫描检查也出来一份,胸腔有淤血,判定是某种剧烈情绪变化引起的内伤,又送去扫描脑部,诊断是突发性脑溢血,因患者已经深度昏迷,立即进行手术抢救。

吴父听说儿子是脑溢血,当时眼前一片发黑,扶着墙才没有晕倒;吴母在家守望着,等到女儿电话说检查是脑溢血,整个人崩溃,抱着外孙女坐在家号啼大哭。

张婧躲在三楼,连妈妈回来时也没敢露面,也不知舅舅晕倒,直到救护车来家里才发现舅舅好像出事了,跑下楼,舅舅已经被运走,跑去陪外婆,当得悉舅舅得了脑溢血,也吓得和外婆哭成一团。

祖孙俩哭得一塌糊涂,哭到没了眼泪,晕头转向的去洗脸,打电话问情况,听说还在手术中,紧张的等结果,两个多钟后才得到确切消息,人是脱离死亡危险,但有可能变植物人。

吴母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得心灵破碎,以泪洗面,张婧慌得六神无主,听妈妈的话,在家守着外婆,免得外婆寻短见。

黄局在县里的警局呆了一个来钟,了解到九稻派出所所知的所有事,立马回市里,在路上收到吴玲玲电话知悉吴建国受刺激脑溢血,只安慰几句,说赔偿的钱他会打吴玲玲卡上,让吴玲玲照顾哥哥,他有大麻烦,分不出心思关照吴家。

从房县到拾市中心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黄局用一个小时四十分到家,回到家里什么也没顾得,先进书房向家族的老爷子们求救,电话是打通了,也被骂成狗,当他走出书房时,后背的衣服湿淋淋的。

无论是张科家杀上吴家闹事,还是黄局的焦灼,影响不到别人,九稻乡的人也没因昨天乐家和张科家撕架的事受什么影响,该做什么就什么,只是茶前饭后又多了话题。

当然,他们只笑话张科家,哪怕平日里嘴长的人也不敢乱议论乐家姑娘,乐家女身边有带枪的保镖,胡乱议论她,搞不好被说污陷她名声什么的,害得自己吃不了兜着走都找不着地方哭。

中秋节,周哥刘路等人也没上工,休息一天,去田里看看,地里忙一阵,没事蹿个门儿,聊聊天。

周春梅被揍得很惨,怕死了自己的爸爸,痛得也厉害,没敢下楼吃饭,由妈妈或弟弟送饭。

在乐家的帅哥们很开心,做好小萝莉吩咐的事,没事去园里转转,长长见识,渴了吃青瓜黄瓜,还是换着花样吃,别提多开心。

快到中午时,帅哥们都往家里打电话,燕少也给外公打电话说人在外出任务,不在京中过节,请外公自己做点好吃的,别委屈自己,也令燕老挂断电话便哭成泪人。

贺家老少们一点也不牵挂小龙宝,小龙宝去小医生家享福去了,只有他们羡慕他,哪用得着担心。

快到中午时,周村长家来两客人——下水田村的胡村长和王迢。

王迢提着一只活鸡,连猪腿肉和猪蹄在内的整只猪脚,还有糖果月饼,一条玉溪烟,两瓶酒,跟在胡村长的屁股后面跟进周村长家。

胡村长一脸热络的给周村长敬烟,脸上的笑容都快垒叠起堆。

因为各个村是组成村委会的支组,各村村长彼此熟悉,周村长看到王迢不想招待,但不好将胡村长拒之门外,在堂屋接待,没接烟:“我们小乐乐说抽烟有害,我在戒烟。”

周满奶奶也不接胡村长的烟,去给客人倒杯凉白开水,便什么都不说了。

“不抽烟对身体好,我就是管不住嘴。”胡村长自找台阶下,将烟收回来,夹自己耳朵上。

“老胡,俺们都是熟人,我也不给你绕弯子,你来找我让我为你带来的这个人向乐家讲情面的话,那你不用开口,这个忙我不会帮的。”周村长看到王迢,就猜知胡村长的来意,开门见山的断他们求帮忙的路。

“老周,这个…这个是王迢求到我面前,他说他家知道以前做得不厚道,也后悔自己做的事,为村民排忧解难是村长的份内事,所以我才来请你帮忙的。”胡村长立即觉得不妙,先一把将自己摘出去,说明自己是出于公事考虑,不是私情。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哪怕你找乡长县长来,我还是这句话,这种忙我帮不了。”周村长坚决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胡村长有点急:“老周,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十座庙,王家的孩子也着实可怜,你不管大人,看在孩子的份上,可怜可怜孩子吧,帮向乐家姑娘给说几句好话,请她帮帮忙。”

“老胡,这么跟你说吧,”周村长觉得必须解释清楚:“乐家是懂得记恩的人,所以我这张老脸在乐家父女面前才有几分情面,甚至可以说我现在一巴掌拍乐清脸上乐清也不敢跟我翻脸,但是,乐家姑娘可就不同了,我敢对乐家姑娘扔起巴掌,下一刻别人就敢直接把我就地枪毙。

现在的乐家姑娘可不比以往,乐家姑娘如今是高不可攀的贵人,我这点情面论起来可以说极为珍贵,每用一次情面便薄一分,这情面我还想留着到必要的时候用,也想留着给我自己家的儿孙们用。”

胡村长惊怵了:“枪…枪毙?”

“对啊,就是枪毙,”周村长很平静的点头,继续解释:“大概你们还没听过昨天我村这里发生什么事,昨天乐家姑娘从首都回来,有几位朋友同行,恰巧乐清以前的女朋友来闹事儿,论理论输,女人恼了想打乐家姑娘,乐家姑娘身边冲出两人三下五除二将女人放倒拷了手脚,还鸣枪警告,两人说得明明白白,他们是奉上头命令保护乐家姑娘安全的军人,任何攻击或伤害乐韵的人一律视为恐怖分子抓起来,有反抗不服的,警告一次不听,他们有权将人就地枪毙。

昨天抓走的女人还在派出所呢,听说起码要关个五六天,那女人是吸毒人员,送回家还要关。乐家姑娘身边有国家部门安排的保镖保护,可想而知乐家姑娘现在有多金贵,我的这点颜面自然也水涨船高,我哪舍得浪费。”

胡村长傻了眼儿,乐清的女儿有拿枪的保镖,那得多大的脸?试想,连市长什么的出来检查工作都没有谁有专人保镖,乐家姑娘一个小丫头却有当兵的当保镖,那不是比当官的还牛?

王迢先是震惊得流冷汗,转而悔得肠子都青了,以前他跟乐清好,经常来往乐家,比去到亲戚家还自由,结果因乐家变故,他和娘老子不想还钱,做了昧良心的事,让他和乐清交恶。

现今,他家上有老病着,下有少病着,乐清腿好了,有老婆有儿子,女儿出人头地,风光无限。

别人说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他是捡了稻草丢了金枝,就只为几千块钱,他失去的是一条粗大腿。

周村长说得平静,王迢心里悔恨比海深,他当初鬼迷心窍才会听娘老子的话将对自己真心相待的乐清推开,现在想登乐家门都是吃闭门羹。

胡村长半晌不说话,周村长笑笑:“老胡,你们带来的东西自己带回去吧,我也不留你们吃饭,我和我屋里的今天晌午去我们兄弟那边吃。”

“哎哎。那我也不耽误你去吃饭,我先家去。”胡村长惊震过后,心情还没平静,听到周村长下送客令,也没好意思赖着,赶紧顺坡下驴,也绝口不再提请帮忙的事,如果还请周村长帮忙到乐家讲情面,他也希望那份情面留给自家用,而不是为王亿王迢父子俩将人情全用光。

王迢想将东西留下,胡村长将他的东西给提起来帮带走,等走出周村长家到外面的村道上,胡村长将东西让王迢自己拿。

王迢拎着自己的东西,垂头丧气的跟着村长屁股后面,经过梅村的村委楼,看到周扒皮和几个梅村的人看过来,也不好意思说话,灰溜溜的出梅村,回下水田村。

第七百二三章 中秋节(2

燕少和学霸们并不知道有人想抱小萝莉大腿,为了在小萝莉父母面前表现一番,张罗午饭,最终还是燕大校技高一筹,负责掌厨,其他帅哥帮跑跑腿儿。

帅哥们中午整出几个青菜,热两个小萝莉昨天做好的海鲜菜,美美的搓一顿,休息一个多钟,帅哥们刷洗海鲜,洗磨子,之后,燕少搬豆子到乐家屋后的闲房放磨子的地方摆开工具,开磨。

燕大校的豆子还没磨完一半,乐同学回来了。

乐小同学天不亮就偷溜,没去太远的地方,从后山进山,跑了两个钟的路,爬到一座别人难得光顾的山头,找到近山尖的一层岩壁间,从空间搬出东西放在石头上晒,自己跑去采摘石斛,之后去山林里挖药材,到溪流里捉野生鱼放空间养。

她在山里呆得几个钟,到中午时回到岩壁之间收起晒着的药材跑路,跑到离家比较近的后山,再从空间拿出背篓子,背着自己收拾好的药材和一些野味回家。

小萝莉回到乐家时刚过一点半不久,帅哥们丢下自己的活,冲到乐家堂屋看小萝莉带回什么,也帮着端簸箕和筛子装药材,装她弄回来的一些野菌子。

乐韵将药材分门别类的放筛子簸箕里,让帅哥们先处理,该洗的去洗一洗,该剁的切碎,下午要做菜用的部分药材单儿放,其他的搬楼上晒。

美少年和小伙伴们帮收拾药材,燕少负责磨豆腐,蓝三要刷鲍鱼和海参,所以不要他们哥俩掺和。

学霸们搬着药材跑去清洗打点,蓝三帅哥也去屋后刷洗海鲜,就只燕大校坐着没动,一脸郁闷的盯着小萝莉瞅。

“燕人,你瞅啥瞅?谁欺负你了?”被瞅得浑身不舒服,乐韵没好气的问,有只帅哥脸色那叫个臭,好想一巴掌拍飞他。

“你,”燕行闷声闷气的表达郁闷:“我是你的保镖,是保镖,你偷跑了,我这保镖不是成了摆设?”

一个帅得晃眼的美男子像怨妇似的,乐韵没好气的跳起来,一巴掌拍过去,拍中燕某人的狗头:“再说一次试试?”

“哎呀,小萝莉,不要暴力啊。”小萝莉一言不合就动武,燕行不敢跑,抱住头,羞羞的抗议:“乐叔乐婶,您家的小棉袄要揍我了,快救命。”

乐爸周秋凤想捂脸,哎妈呀,乐乐连燕兵哥的脑袋也敢揍,胆儿真肥。

周奶奶笑得扶腰,那么高大的一个兵哥啊,竟然被小乐乐给治得像猫一样乖,他会不会偷偷的躲着哭?

“要点脸不?一个大男人还装可怜。”乐韵忍不住抽嘴角,小巴掌噼啪噼啪噼啪的连拍燕某人的头:“再叽叽歪歪,晚饭扣你的份子,月饼也扣份子,赶你出去让你睡马路牙子上,还不快去磨豆腐,要我扔才肯走?”

“别打了别打了,我脑袋不是鼓,拍不响的。”挨拍了好几个小巴掌,燕行羞得面脸红赤,听说可以走了,抱着头逃之夭夭,冲往屋后去上工。

屋外洗药材的学霸们再也忍不住笑出声,燕少那家伙想刷脸,这下没刷好了吧,挨训不说,还挨巴掌,活该。

“乐乐,小燕好歹是客人,能不能别那么凶。”等燕大校跑走,乐爸小声的给自己小棉袄打商量,那是军人啊,乐乐想凶就凶,想动手打就动手打,真好吗?

“没事,那家伙就是欠揍,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惯着他他会得寸进尺,反正他家长辈将他送给我当杂工使唤,没事可以揍着玩,需要使唤人就让他跑腿,人长得那么高大,是个好劳力。”

乐爸周秋凤窘窘的,这样说那位,他不会生气吗?他们正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后头传来抗议声:“小萝莉,我不是欠揍的,能不能不揍,被打很痛啦,今晚起码要多吃一碗饭才能补回来。”

“再不好好干活,晚饭你吃白饭。”

“霸王条款啊,好吧好吧,我干活,马上就拉磨。”跑到磨子旁的燕行,抓起磨柄,努力的拉磨,磨子又转动起来。

“年青人啊,就是有力气。我去给添豆去。”周奶奶笑着拍拍手,去屋后帮忙添豆子,让青年只管推磨子。

乐爸周秋凤也没拦,老人找点事儿做做也开心,整天闲着反而会闷。

燕帅哥不跟自己顶嘴,乐韵麻溜的洗个澡,抱弟弟玩,教他近二十分钟的语言诗歌,等弟弟睡着,去看过燕帅哥的工作进度顺便表扬他工作做得不错,找出药材捣碎配药汤熬煮。

被小萝莉表扬自己工作努力,燕少工作得更卖力,不到二点半将一大桶豆子磨完,又马不停蹄的帮小萝莉给大锅灶里生火,帮她搬工具。

蓝三默默的不吭声,感觉队长遇上小萝莉后妥妥的由高大上的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杀神变成接地气的家庭煮夫。

有个用得顺手的帮手,乐韵该使唤就使唤,绝对不浪费人力,给豆桨过滤,熬煮,之后分成几份,一份制作豆脑,一份做内脂豆腐,一份用石膏点成嫩豆腐,一份做老豆腐制豆腐干。

完成点豆腐工作,把豆渣也扮上药材粉末,再捏成一个个大团子,用不透气的桶密封起来放楼上发酵,之后,着手做泡椒凤爪和猪蹄猪肉,再做海鲜大餐,海鲜经过配制蒸煮后凉却,用真空打包机密封一些放冰柜里,鲍鱼一份煲汤,晚上就吃,只打包红烧和清蒸的份。

帅哥们闹着要吃泥烧鸡,乐小同学满足他们的愿望,用荷叶包裹二只鸡用泥面包起来放火灶里煨烧。

太阳落山后,周村长和周满奶奶周扒皮夫妻到乐家吃饭,他们家儿女们都没回来,在家只有两老也是孤零零的,反正因自己家有客,乐同学问他们愿不愿意到乐家一起吃饭,都很高兴的同意。

原本也想请武老板夫妻和武老太太一起过节,武老板和太太陪老娘游武当朝拜道观还没归来。

周村长周扒皮到乐家吃饭,各捉一只土鸡,听说帅哥们爱吃腊肉做的酿苦瓜,又拿柴火熏的腊肉,扒婶还提一大篮上午刚从地里拔回来的新鲜花生。

晚饭比往时稍晚一点,先要祭祀神灵和乐家祖先,然后等乐善醒来吃了奶,帅哥们摆饭,十几人,摆两桌,让老人们一桌,小青年们一桌。

弟弟吃饱了撒娇要自己抱,乐韵也乐意陪弟弟玩,抱着弟弟指挥帅哥们上菜,有清蒸红烧的六个海鲜,红烧鱼,泥烧的叫化鸡肉,还有一个水煮豆腐和青菜,摆满桌面。

不喝酒,喝鲍鱼汤。

中秋季节,外面空气凉爽,屋内也凉爽,热腾腾的菜上桌,大家坐下,欢欢乐乐的开席。

乐爸周秋凤二话不说,先找出鸡腿和鸡肾给自己小棉袄,美少年和燕少也先一步将鸡腿找出夹给小萝莉,乐韵面前瞬间就堆着四只鸡腿,鼓着腮帮子吹气:“你们这些坏人,将鸡腿给我是让我吃鸡腿就没空吃其他菜,你们好多吃几口是不是?”

乐爸不好意思的摸头,周奶奶几个直乐呵,帅哥们笑成星星眼,同时也不闲着,拿着手机拍照,发给家族群或朋友圈子,让别人嫉妒去。

“哈哈哈,被乐乐看出来了啊。”美少年笑够了,戳戳妹妹鼓起的腮帮子,帮夹走三只鸡腿用碗装起来:“乖,先多吃其他菜,最后再吃鸡腿。”

“嗯嗯,这才是好哥哥,不要戳我脸,戳我脸的是坏哥哥。”吓人的鸡腿被搬走,乐韵才满意,一手抱弟弟,一手夹菜吃。

小萝莉撒了个娇,把学霸们乐得差点都想扑过去戳她脸蛋,也没敢付储于行动,赶紧吃,美食当前,不快点儿就会少吃几口。

萧少罗少李少王二少家的家族群在收到某人发的图片,在线的立马就不淡定了,各种讨伐,恨不得将人捉来揍一顿,然后人人晒中秋餐,气氛那叫个好啊。

周村长等吃得慢一些,小青年们没拘没束,吃得很欢。

蓝三没空思考,就一个想法:努力吃!不努力多吃一点,以后再想有这么好的福利,难!

人人在过节,王翠凤呆在派出所的铁窗里冷冷清清的,警员们已经告诉她说她儿子被孩子父亲接走,谭炤星来接孩子没有见她,说明他知道她将白粉放在儿子背包让儿子携带。

谭炤星带着儿子在天黑前回到广市,王晟轩不愿跟他去家里,他也没强求,中秋节,父母也跟他和老婆孩子一起吃团圆饭,带王晟轩到家里容易让妻女不愉快,他帮儿子买些吃的,将儿子送回住处才回家。

就算一个人在家,王晟轩也不难过,以前妈妈经常几天几夜不回来,都是他自己在家,习惯了,自己煮饭烧菜,吃完饭,将姐姐给的月饼放桌子上,自己看书,好在爸爸没问他要姐姐给的月饼,所以他还有两个,今晚吃一个,还能留一个明天吃。

与乐家一条路之隔的周家,周嫂子心情不咋好,乐清家叫周满叔和周扒皮他们到家吃饭,却没来吃她们全家过去吃饭,明显是区别对待。

因为是过节,周春梅再怕爸爸,也下楼吃饭,坐上桌时,小声问弟弟:“奶奶不回来一起吃饭吗?”

“奶奶在姑爸家过节。姑爸有叫爸过去吃,爸没去。”周天明语气明朗,没有什么不高兴。

乐家只叫周夏龙过去,没叫她们全家人吃饭,周嫂子心里更加憋闷,也不敢说乐家半句不是,毕竟昨天是她自己不去,乐家大概觉得拿热脸贴了冷屁股,干脆不叫她和春梅了。

周哥也没斥责女儿,很平静的吃饭。

其实,全国各地多数人家都是老两口在家过节,也没啥难过的,对于父母来说,只要儿女们在外过得顺利,能回来过节更好,不能回来也没啥。

别人家团圆,吴家比较惨,吴家一子一女在医院,大儿媳和孩子们在娘家不回,吴父在医院照顾儿子,吴母和外孙女在家,心里凄苦,哪有心思过什么节。

张大奶奶心情不错,虽然中秋就自己和儿子,家里有点冷清,想想从吴玲玲家拿到一笔赔偿,再给儿子讨个老婆回来,生儿子,家里又会热闹起来。

张科心情很低落,他真有那么没用?所以连自己老婆跟很多人睡了自己都没发现,不是说听老婆的日越过越红火,为什么他听老婆的,到头来给别人养野种,给别人养老婆。

刘路家张破罗程家兄弟家都过得很开心,吃了饭,坐等月亮刚冒头,摆花生果子和月饼祭拜月神。

在乐家的男女老少们美美的享受完晚餐,大家帮着打扫卫生洗碗,然后搬桌子到屋外地坪坐着,也煮花生,当月亮爬出来,摆月饼点心,焚香祭拜。

学霸们都知道月亮就是一个星体,并不是神,然而,老人流传下来的传统习俗有它美好的喻意,谁都不会在那方面去争什么相信科学,也乐得过传统的节日。

祭拜完月神,吃月饼,点心,煮花生,愉快的享受节日,周满奶奶等人开心,学霸们也很开心,燕少蓝三也特别快乐,一起嘻嘻嚷嚷的玩闹。

每个人啃二个月饼还意犹未尽,愣是花样百出的又榨出一包小萝莉制的月饼,各自再吃两个,终于心满意足。

这边刚热闹完,程五带着儿子儿侄们,端着花生和自家种的凉薯到乐家给帅哥们,很快刘路家也到了,不仅带有花生,还有红枣,和他家种的晚玉米棒子,他家只是试种几十棵晚玉米,能吃时也赶上中秋节,挺合适;

张破锣家落在后面,拎着一包煮好的花生,还有一篮子新鲜的水果,十个自家屋前石榴树结的石榴。

周哥听到好哥们到乐家玩,也去凑热闹。

有邻居来,再添桌子,大家坐着吃花生吃果子,乐韵再去提来二袋月饼,给来家的高邻们一人两个。

众人聊到晚上十点各自回家,学霸们去帮小萝莉收回药材,倒下去美美的睡觉。

第七百二四章 远客(3

中秋节的意义在于代表着人们对幸福的憧憬,无论贫穷与富贵,人们都一致对未来的好生活充满期盼,也让人心中有好好生活的信念。

全国各地的人们又度过了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当新一天来临时,紧接着又忙着计划假后的工作学习。

在乐家的众帅哥美美的度过一个中秋节,早上天没亮就起来帮着小萝莉热早餐,天还没破晓就摆饭,天刚亮,燕帅哥开车送小萝莉去神农山。

有燕少当司机送小萝莉,学霸们就不当尾巴去凑热闹,打扫卫生,帮喂鸡鸭,至于喂猪的工作太过于复杂,他们实在掌握不了精髓,所以就不掺和,喂鸡鸭就是给它们吃食,再放出后院,让它们满村耍,没啥技术含量。

做完家务,帮小萝莉将该晒的药材搬楼上曝晒,晾干水份的一些药材也用真空机打包密封,收拾妥当,帅哥们换上运动衫,戴上遮阳帽,拿上自制的鱼网、桶和捞鱼虾的竹筲箕去周扒皮家。

周扒皮也准备好,等小青年到村委,带小青年们去捉鱼虾,他是给小青年带路的引路人,告诉青年哪些地方可捞鱼,哪些方鱼虾多,哪些地方有泥鳅,他自己不打鱼不捉虾,将自家的竹筲箕扛上给小青年用。

其实,萧少李少罗少王二少上次来过九稻,也跑去抓过鱼,知道河流在哪,之所以请周扒皮作陪,本意不是带路,而是让他帮认人,如果遇到其他人也在捞鱼虾,见到他们,万一又好送心的他们鱼虾,让周扒皮认一认人,更重要的是要辩识哪些人送鱼虾可以收,哪些不能接受。

比如,梅村的村民若的谁在捞鱼虾,见到帅哥们将自己的成果送他们,大部分可以收,如果是张科家和陈武不能接受,还有像下水田村王迢家,以及王迢亲戚们谁送什么,一律不能接受。

周扒皮也知道小乐乐其实是防着王迢家的人钻空子,从小青年那里下手示好,所以才请他陪小青年们去捉鱼。

他呀带着五个小帅哥和一个从来不多言的大帅哥走出村,奔河道,走在去河流的田更路道上,遇到本村一家在收稻田里的禾花鱼,村人二话不说,将放水口竹筲箕里装着的鱼送帅哥们。

刚打开田的水口没多久,鱼不多,有六七尾。

周扒皮没说不可以收,帅哥们也乐得领受村人的好意。

快到河边时,紧挨着梅村的邻村一户人家也在收鱼,因为明天是九稻街日,前一天收回鱼,明天可以拿上街卖,那位也是认得周扒皮的人,将自己收到的十来尾鱼也一股脑儿送给乐家的客人们。

于是乎,帅哥们还没到河边,桶里已有三四斤鱼,在加上在沟渠里网到点虾子和泥鳅,哪怕马上返回也够做顿美味。

帅哥们到达大河旁,兴奋的去河边的水草里或沟渠口捞鱼虾,周扒皮乐呵呵的当个帮拎桶的小跟班。

当学霸们在欢天喜地的玩水捞鱼时,江南绍市会稽山下姒家的五少姒贤,听完长辈们的殷殷嘱咐,坐进轿车里出发往e北,后头跟着一部运送生鲜货物的小型冷藏车。

辛五少始出发时,燕少开着面包车送小萝莉去神农山的崇山峻岭间的乡级公路上奔驰,幸好出发早,也因不是风景区的路段,路道上难得堵车,偶尔挨堵反而是牛羊过路,需要让路缓行。

燕少认真开车,小萝莉在副驾室抱着本书努力的啃,偶尔指指路,当二个钟后终于到她要去的地方,她也将手里的书本啃完,下车后将书本让燕帅哥帮带回家。

看着小萝莉背着大背包,戴着旅游帽,朝着山岭走去,燕行不甘的呶嘴,臭小萝莉不许他跟着当跟班,好想将她捉过来揍顿屁股啊!

纵使有想揍小萝莉的洪荒之力,也绝对发挥不出来,目送小萝莉的小身影沿着缓坡爬进丛林,燕行叹口气,调转车头自己回梅村,小萝莉那种牛脾气,她说不让去,他敢跟着去,以后他就别想给她当保镖了,分分钟会挨她驱赶。

好在小萝莉愿意给他机会让他帮收拾渣渣,也算是对他信任有加,想到渣渣,将车开到宽阔的、没车来往的地方停一停,联系派在房县搞侦察工作的队友,了解侦察工作如何,重点了解黄明磊小流氓的行踪。

跟队友交流一阵,燕行驱车径自回九稻,途中路过某村,看到有人采摘到凉粉果,买下一篮子带走,回程时因某个路段发生点小交通事故而交通堵塞,耽搁不少时间,待回到梅村也快到中午时段。

跑去捉鱼虾的帅哥们比燕少略早一步回到乐家,正在清理鱼虾听水草,有个识路的人,收获颇丰,除去村人送的鱼,起码网到七八斤的鱼虾泥鳅。

帅哥们决定中午吃村人送的荷花鱼,下午请周奶奶帮他们用面粉拌小虾小鱼米油炸,再留一点新鲜的晚上吃,决定明天上午还去捞鱼虾捉河虫,所以没预备留明天吃的份。

帅哥们还没清理完鱼虾中的杂物,上午收鱼的人家又送鱼到乐家给乐家姑娘和小青年们吃,送得还不少,起码有六七斤,都是两指宽大小,活蹦乱跳的。

乡邻们那么友好,乐爸周秋凤帮孩子们收下鱼,拿出三份乐乐蒸煮好冷藏的海鲜,又拿八个自制的月饼和一小包饼干当回礼给村人。

村人拿着空桶和乐家送的回礼,高高兴兴的回家。

趁着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乐爸打包二份海鲜,拿四个月饼,送去邻村给帅哥们禾花鱼的人家,以示感谢,结果回来时手里又拎回有四五斤的鱼。

帅哥们乐翻啦,在周扒皮的指点下剖鱼去肚肠,一份香煎,一份做鲜汤鱼,再配两小菜,中午开开心心的吃鱼,下午不去捉鱼,跟乐父去地里转悠玩耍。

帅哥们玩得欢乐,钻进山里的乐韵,爬进深山老林,一边跑路一边收集一些目前份量很少的药材种子、药材,摘到很多凉粉果子,遇到菌类也采摘,有可能的枯树也收起来。

一个人一路不停的翻山越岭,到太阳快落时总算赶至太爷爷和爷爷开辟出的种植园,趁着还有点时间先在药园附近割藤条,将几种有害药材的藤根挖出来处理,结实耐用的藤条搬回空间用来搭架子做绑绳。

晚上黑灯瞎火的,不方便在树林里打灯光干活,收获空间作物,呆在空间用木条扎架子,一个人拼拼凑凑,扎出好六个高高的木条架子,紧起来将近有四米,分成数层,树立药田外的基石面上,再铺上竹片织成的垫片,将一些药材搬进架子里码堆。

药材种类太多,全码地面很占地方,弄几个架子,将药材分门别类的放木头架子里内,能节约很多地方。

仅只用三个木架子几乎收纳完空间收集到的所有新鲜药材中能绑扎起来的植物,包托大白菜和小白菜之类的蔬菜,只有像百合一类的根块植物、冷饭团子、西红柿一类的没法直接放架子里,需要用筐装起来再放。

乐韵收集到的筐子不多,只够装金银花塞架子里,有些东西暂时堆基石面上,等收集到足够多的筐子再装其他物品。

收拾出一大片空场,到十一点准时打坐,然后睡觉。

假期车流量大,辛五少从家乡出发,历经千辛万苦,经过跟无数辆长龙分分合合,在晚上十一点后才赶至e北的昌市,先找地方停车去吃东西,再找酒店开钟点房洗澡,休息两个钟放松一番,凌晨一点钟后又踏上行程,直奔乐小美女家乡九稻乡。

两辆车跑夜车,路上也终于不再那么拥挤,走过高速,也走过城市道,再走城乡道,一路按导航和地图指引,于早上七点到达九稻乡的乡街,先找地方吃早餐,顺便问清去乐小美女村里的路,先去找到路研究确定,再开车前行。

辛五少的轿车在前,带着运输车沿着乡人指点的路驶进梅子井村,直抵村委楼前停车的地坪。

当驶至村委前的地坪,辛五少眼尖的发现燕少正从一间杂货铺子里钻出来,立在村居民楼前,望着自己的车方向,露出温雅如春的微笑,并且挥了挥手儿。

下一秒,又见冒出个漂亮美丽的晁少,也是从杂货店的那栋楼走出来,温如玉的美少年,眉眼含笑,暖意如春。

“我…”辛五少想骂人,哎妈呀,他还以为就他幸运,这次能在小美女家做客,结果燕少竟然也来了,别告诉他那家伙是在乐家过中秋的啊,那样的话,他会想打人的。

燕行站在周扒皮店门口,冲着挂着绍市车牌的车辆笑得云淡风轻,他可是受小萝莉委托,帮接待辛五少的哟。

学霸们昨天玩得嗨,萧少李少罗少王二少蓝三又在周扒皮的陪同下跑去捉鱼虾捉河虫,燕少晁家少年留守,俩人预算出辛五少大约会到达九稻的时间,七点后才到村委楼等。

他们以为辛少到乡街时可能会发条信息,没想到辛五少不声不响的杀到村楼。

第七百二五章 大方的客人(1

看到燕少,辛五少很郁闷,待辛三将车开到离梅村村委楼比较近的地方停稳,下车。

“你们辛苦了。”美少年迎上前,与远来的客人握手:“我妹妹昨天清早进山去了,嘱咐我和燕少在家代为欢迎远客,有劳辛少和诸位为我妹妹的事千里奔波,我妹妹没亲迎,失礼之处请见谅,我四叔四婶在家恭候辛家诸位。”

“辛少,欢迎你们来小萝莉家做客。”燕行也跟辛少握手致上欢迎辞。

“小美女总爱当野人啊,我们都这么熟了,不用太客气。”辛五少跟美少年和燕少分别握手,辛三也与代主人来迎接的两少握手,开着冷藏运辆车的姒家两青年刚下车,也受到燕少晁少的欢迎。

扒婶给客人搬来椅子,辛五少等人并没有坐,知道燕少开来一部三轮车可装东西,姒家青年将冷藏运输车调个头,调到方便搬运东西的位置,再开后车厢门,车厢内堆叠着装水产的筐子,还有用尼龙防水纸包着的大小纸箱,有几个纸箱子用指头粗的绳子绑扎。

“让辛少家破费了。”美少年观望一回,看到装水产的筐篮子,暗中汗嗒嗒的,贺家和他家、王师母家给小乐乐弄一堆水产品和海鲜,辛少家出手更阔绰,送来一车。

“哪说得上破费,我家族有人手负责捕捞水产和出售水产品,自己家族自产自销,送点给小美女尝尝鲜而已。”辛五少指指大纸箱:“那几个绑粗绳子的是我家送小美女的礼物,特别沉,先搬运那几件妥当些,晁少请让一让,那种粗活不适合你动手。”

“看来,我的弱鸡形象深入人心啊,我还是自己闪远点,免得站在这里碍手碍脚。”晁宇博笑着去开三轮车,不当搬运工。

燕行辛五少笑开眼,晁家少年自己说是弱鸡可以,别人敢说,最护短的小萝莉还不得跟人拼命。

美少年电动三轮车开至货车后厢,方便搬货放车斗里。

姒家青年搬走几个较轻的纸箱子,再搬下来四个绑着粗绳子的纸箱子先放在三轮车靠近车头的地方压着车,燕少辛五少亲自上车,合力将最大的一只纸箱抬着移到电三轮的车斗里。

以他们的力气,一人能搬动三四百斤的东西,因纸箱子不好抱,只能抓着绳子抬起来移动,两人的手都被勒出痕迹。

姒家青年将几个较轻的纸箱子也搬上车,再锁上货车,提起五少的行李,先去乐家面见乐家的主人。

燕少开三轮车,美少年陪姒家青年步行。

燕大校开着回到乐家,倒车,自己先将不重的纸箱子抱下来放到乐家屋前地坪上,留着最大的一个箱子没搬,再回乐家堂屋摆开一套桌子。

乐爸周秋凤周奶奶也知道小乐乐的客人到了,一起到屋外去迎接,很快就见漂亮少年陪着四个俊青年走来,明显为主的青年俊秀阳光,又有书生气质。

辛五少随美少年走近,看到中青年的夫妻便知是小美女的父亲和继母,恭敬有礼的问好:“乐叔乐姨好。”

“你好,你们好,欢迎到寒舍做客,小户之家简陋,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莫见怪。”乐爸周秋凤有点小紧张,赶紧请客人进家。

美少年将老人介绍给辛少,辛五少听说老人是乐家女主人的母亲,客客气气的尊称一声“周奶奶”,姒家青年们也一致向主人和周奶奶问好。

周奶奶笑咪咪的应了,请客人去女婿家坐。

美少年陪客人走往乐家,燕行摸摸下巴,调侃:“辛少,我觉得吧,你应该喊小萝莉的爸爸喊乐哥比较好点。”

“燕少,我没得罪你吧?你别害我啊,我跟你是差不多同辈的人,你让我喊乐叔做乐哥,别人还以为我想占小美女的便宜。”辛五少想踹飞燕少,那家伙不安好心哪,让他叫小美女的父亲为哥,岂不让他比小美女年长一辈,那样和小美女有隔阂。

燕行轻笑:“我当初和哥哥们喊乐叔时,小萝莉还说我和哥哥们应该喊乐叔为哥哥,她觉得我老。”

“你别间接的说我老,我只比你略大了一丢丢。”辛五少鄙视燕少,燕大少是想提醒他年纪大是不,坏人啊,燕少绝对不是好人。

“好吧,在小萝莉眼中我也老。”燕行很忧伤,他就只比小萝莉大了十二个年头,小萝莉就觉得他很老很老,心塞啊。

“小美女从没说我老,我心情平衡了。”

“…”燕行更心塞了。

乐爸被两青年逗得直笑,陪青年们进堂屋,请客人们坐,他洗手去端来早备好的月饼和饼干,香瓜和煮花生。

美少年亲自去倒茶招待辛家青年们,再去端来几碗豆腐脑,给每人一人一碗:“这是妹妹昨天制作出来的豆脑,喜欢这个口味的吃一口,爽歪歪,不喜欢这个口味的话,跟我说一声,等我妹妹回来,我告诉她重新调另外的口味。”

辛家青年一看,白白嫩嫩的豆腐脑,配有呈红色的汤,还有丝条形的配料,闻着有股很清爽的味道,赶紧端起吃,有点甜,有点盐,有点酸,稍稍有点辣味,特别的爽口。

“我敢赌,这个又是药膳。”辛五少双眼霍亮霍亮的。

“乐乐小团子说是驱湿毒和润喉的什么什么汤,她说的东西太多,没记全。”

“哈,猜着了,等小美女回来,我一定撒泼耍赖问她多给几碗吃,我湿毒严重。”

“辛少,你接倒吧,你看你皮肤白晳,面色红润,哪有湿毒的样子,骗吃骗喝也不带这样言不符实的。”

“燕少,我觉得我肯定无意间开罪你了,有的话麻烦直接说,不要抹黑我…”

辛三和同族兄弟不吭声,麻溜的吃豆脑。

喝了一碗豆脑,再吃月饼吃饼干,吃花生,一吃就吃月饼和饼干出自小美女之手,毕竟能整出那么可口点心的非小美女莫属。

领受主人的热情招待,辛三从背包里捧出一只盒子给五少,辛五少抱起盒子,打开,呈给乐家夫妻:“乐家喜添丁,本家不好意思冒昧前来,这次有幸受到小美女的邀请来乐家,本家深感荣幸,这是本家的一点心意,祝小公子将来才华冠世,名扬四海。”

一只漂亮的木盒子,内装一副金灿灿的大金镯子,一对银灿灿的银镯子,两个可爱的金锞子。

“这…”乐爸周秋凤面面相觑。

“四叔四婶,不要有压力,尽管收下,辛少和乐乐的交情不浅,并非泛泛之交。”美少年很淡定的帮接过盒子递给乐四叔,甭管隐世家族送啥,先收了,让乐乐回礼。

辛家青年万分感激晁家少年,美少年果然是美少年,心灵跟外表一样的美丽。

乐爸抱着盒子,再次感谢辛家对儿子的厚爱。

辛五少客气的表示是小小意思,又坐会儿,美少年陪辛家青年上楼放行李,带到预留的客房:“我妹妹家地方窄,楼下不方便安排青年男性住宿,要委屈辛少和三位共住一室,我和小伙伴们不喜欢床,都没搬床出来,辛家帅哥们不习惯打地铺的话,床在后面一间房。”

“这样挺好的,我们出门在外有时在山里露宿呢。”辛家青年并不在意睡地铺,对他们而言,哪怕睡地板也没事儿。

辛五少就更不用说啦,让他留下做客,就是让他贴着墙睡也没事。

放好行李背包,辛家四位随美少年下楼,辛五少和燕少两人齐心协力将沉重的大箱子抬下车放地面上,再去搬运其他。

青年们坐在电三轮车斗里回到村委楼前,再开货车门,决定先搬水产干货,鲜货留着等小萝莉回来安排放哪再来运,反正车子放在村委楼前也安全。

东西成筐成成箱的被移出车,扒婶看直了眼,小乐乐的面子真大啊,她认识的人送她礼物是成箱成车的送,而不是一斤几斤的送。

青年们正在转移物品,恰巧张大奶奶到杂货店买盐,本来是在租村委楼一间屋开杂货店的店买东西,看到乐家的两客人在缷货,凑到周扒皮家前看,问扒婶:“噫,乐家买了什么东西啊?”

“不是买的,是乐乐住江南海边的一位朋友帮她送样东西过来,顺便送她一车海鲜。”扒婶就当不知道张大家前两天发生的事,也没打击张大奶奶。

张大奶奶吃惊的张着嘴,送一车海货?那人家里该多有钱?

就在老太太目瞪口呆时,青年们搬下两筐大闸蟹,美少年解开袋子拎出两只大蟹给扒婶:“这个给您中午尝尝鲜,嫌麻烦的话,放锅里隔水蒸熟,用黄酒醮着吃也可以的。”

“哎呀,这么大两只啊。”扒婶看着腿脚被绑的螃蟹,欢喜的接过来,脸上也笑开花。

扒婶直爽不虚伪,美少年收起袋子搬上车,和青年们运着东西回乐家。

扒婶拎螃蟹回家存放:“二百多块一斤的好东西哇,我又有口福喽。”

没人理自己,张大奶奶心头满不是滋味的拿着盐回家,她家跟乐家不合,天贵地贵的好东西没她的份儿。

第七百二六章 不到黄河不死心(2

胡村长从周村长家回到家,左思右想,下午将王亿家请他帮忙送他的礼品给还回给王迢家,理由就是事没办成,不好意思。

为此,王家一家子又气又恼,一家人连个中秋节也没过好,中秋节后,王迢跑去找梅村的人打探消息,想知道中秋前一天跟乐家有关的大事儿的具体细节。

那一打听果然打听出来了,梅村的人将乐家前女朋友找来到乐韵回来发生的事都绘声绘色的给讲述给王迢听,王迢听完像演戏似的一场大戏,整个人都是懵呆的。

他怕啊。

他家借乐家钱不还是事实,背后也说了不少乐家老两口不好的话,那些倒还算了,最最最…要命的是他跟张科老婆曾经有一腿,就是不知道乐韵知不知情,如果乐韵知道,哪天说出去,张科还不得跟他拼命?

张科家的事让王迢心神不宁,到下午又四处溜跶,打听到在乐家做客的小青年上午去捞鱼虾,听说某某人在收禾花鱼,送乐家青年们鱼吃,乐清回送海鲜给人家。

听到那个消息,王迢心思一动,第二天一早就梅村河边最近的路附近守株待兔,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见到周扒皮带着几个讲普通话的青年去河边,他二话不说,也跑回家拎起捞鱼的工具跑去捉鱼捞虾子。

因为事先知道周扒皮带青年去的方向,找起来自然也容易,他找到乐家的客人们在哪,没敢直接接近,在离得很远的地方去打鱼,捞泥鳅,也跑几条渠沟和小溪去捞小鱼,绕路追着青年们。

东转西转,转到半上午后,他也只捞到大约二斤左右的鱼虾泥鳅,瞅着一个适当的时机,沿一条大沟渠抢到青年前面到河滩的草丛中捞虾米,捞得几把,在找河虫和捞鱼虾的青年们也近到眼前。

看到周扒皮陪着四个长得俊美的小后生,王迢当作不知道小后生是谁,脸上堆起笑走过去:“周扒皮,你家来客了啊?我没事出来捞小虾米耍耍,远远的见河边有人也在捞鱼,没想到是你陪着客人在玩,你们捞鱼捞得真细心,我在后面次次打空。”

“哦,是你呀。”看到前面的是王迢,周扒皮也能猜知他想干什么,远远看到有人个也在捞鱼虾网泥鳅,宁愿在河沟里转也不掉头往另一边,或者去从山里下来的小细流,这下就能解释通了,王迢是故意跟着他们找机会来刷脸。,

“你们捞到多少了啊?”王迢热络的往前凑,伸头望向青年手中的桶,一边提自己的小桶:“看看小后生个个生得细皮嫩肉,想必是大城市里的,难得吃到纯野生的无污染鱼虾,我捉到一点点,给你们凑个数吧。”

“别别,”周扒皮飞快的挡住路,不让王迢靠近:“王迢,这不是我家的客人,这几个帅哥是乐韵哥哥的朋友,明人不说暗话,小乐乐让我带小帅哥们出来就是因为他们不认识村里人,分不出谁是乐家的朋友或友邻,谁不是,让我帮认认人,我可不敢让帅哥们收你送的鱼虾。”

挡住路说了一句,又吆喝一声:“帅哥们,我们不捉江虫了,这河道让给他捞鱼虾,我们去另一条从我们后山来的小河,等我们打个圈儿也该到中午,回家合适。”

萧少李少罗少王二少蓝三在有乡邻走来打招呼地就没翻江虫没找鱼,见周扒皮跟某位说话语气不热络,猜着大概关系一般般,当见乡邻想给鱼虾,周扒皮挡着不给过来,便猜着那位跟乐家的关系不怎么好,正在张望呢,听到喊换地方,纷纷响应:

“哎,没问题。”

“老爷子,走起。”

“我们捞得好几斤啦,收工也没问题。”

“老爷子,小河里是不是有那种什么山里的蛙。”

五个帅哥用网盖住两个小桶,扛着工具就喊走。

被周扒皮挡着,王迢还想往前凑,听出周扒皮话里意思,脸色涨得通红,乐韵让周扒皮帮带小青年外出玩耍,就是防着他或以前对乐家落井下石的人向乐家客人示好,免得乐家客人收了别人的东西,到时拉不下脸退还。

明白过来又羞又恼,乐韵也太小心眼了,他上门去道歉,又找周村长帮忙说情,诚意那么足,乐家还是不愿给他一个机会,连客人外出玩耍都要防着别人从客人身边下手,防人像防贼似的,没有一点肚量。

气得肝疼,眼见周扒皮和帅哥们要走,立即抓着周扒皮:“周扒皮,你帮个忙,我孩子得了那种病,想求乐韵帮忙,救人一命胜过造桥修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我帮不了你,我在乐家的几分薄面想留给我自己家和我儿孙们用。”周扒皮掰掉王迢的手,王家以前做得那么过分,他和周家两位族兄当年还去过王家理论,被王家人骂得狗血喷头,现在想求他帮忙,他可没那种好气量。

王迢紧抓着自己不撒手,周扒皮看向一个青年:“王迢,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帅哥就是保护乐韵的保镖之一。”

王迢望向帅哥们,见一个面容冷漠的青年横来一眼,吓得手一僵,松开了抓着周扒皮的手。

周扒皮快步走开,向帅哥们解释:“这个人和乐乐爸以前是同学,因为家里困苦,前前后后借了乐家数千块钱,他爸的病也是乐乐的爷爷治好的,当乐乐爸腿折,乐乐又刚出生经常有病,在乐家最需要钱时,这人家里不仅不还钱,还赖帐,发誓说没借钱,谁借钱谁就是拿钱去买药吃,当着乐乐爸爸和爷爷奶奶的面骂小乐乐是小短命鬼赔钱货,这个人他爸还踢了两岁的乐乐一脚,把乐乐摔得老惨了,现在乐乐有出息了,他们家又想贴上乐家占便宜。”

“哦,原来如此,乐乐小团子不跟人品有问题的人打交道。”萧少了悟,就说嘛,上午遇上收鱼的乡邻送鱼时,周扒皮可是没有推脱不能收,乐呵呵的看着乡邻给他们鱼,这个乡人人品有问题,当然不能接受,有道是无端示好,非奸即盗。

“我奶奶的小棉袄最讨厌忘恩负义的人。”王二少发表一句评价。

“欺负小孩子的家伙都不是好人,不用管他们死活。”

“脸皮真厚啊,望尘莫及。”

帅哥们也没跟某乡邻说话,鄙视之。

“是呢,小乐乐说恶有恶报,那家伙家里就遭报应了,又厚着脸皮跑乐家说什么当年做得不厚道现在知道错了,还想跟乐乐爸谈什么以前的同学情同乡情,乐乐说有些人家的东西不能收,其中就包括这个人家。”

“恶有恶报啊,大快人心。”

“小萝莉有先见之明,威武,老爷子威武-”

“走喽,我们捞小虾米去,下午让小萝莉做好吃的炸团子。”

“老爷子,该走哪个方向。”

学霸们拥着周扒皮,扛着工具兴高采烈的追着周扒皮屁股后面掉头,准备奔向新的目标。

蓝三轻轻淡淡的瞄一眼某位中青年,跟着学霸们走。

周扒皮带帅哥们在水较浅的地方淌过河,去往小河捕虾鱼。

被周扒皮当着来自首都的青年们说自己家做过哪些不道德的事,就像当着别人的面被人扇耳光,王迢面色青白交加,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周扒皮怎么那么恶毒的揭他家的短?

看着周扒皮带着帅哥们头也不回的离开,僵僵的站在原地,怎么想不起自己究竟哪里得罪过周扒皮,让他那么厌烦自己,想了好一阵才猛然记起周扒皮曾经为乐清的事找他们家来论理,被他爸和他妈骂得一文不值。

也在此时才想起为什么昨天他跟胡村长去周村长家,周村长两口子也根本像没看见自己似的,当年就是周村长周扒皮和周夏龙他爸共三兄弟去他家的,那哥仨被他娘老子骂成狗,现在哪还能给自己好脸色?

记起旧事,气得脸皮都在抽搐,是他娘老子骂得人,又不是他骂得他们,一个个把帐算他头上,都是什么人啊!

自己想曲线救国的路被周扒皮截路,再捞鱼也是白费功夫,王迢扛着工具,带着一身的闷气和气愤回家,回家要从梅村进村的路口经过,听到街边住的人家的两女人在说乐家的事,悄悄的站在一边听。

在说乐家闲事的两女人谈得起劲,根本没留意到有人偷听,巴啦巴啦的口水四溅,说乐韵的一位朋友今早帮送东西来,找她问路,那青年长得真俊啊,看着让人脸红,谁家姑娘要是找到那样帅的男朋友,做梦会笑醒。

然后又说青年问了路,开着车进村,人家送东西是用货车拉来的,听周扒皮老婆说乐韵朋友给她送来一车好东西,有活鱼活虾活螃蟹,还有些什么几千块一斤的什么山珍海味,乐家用三轮车运东西。

女人们的消息最灵通,尤其又住在梅村进村口的地方,离梅村的村委楼也近,梅村有什么事很容易打听得到,也容易有话题。

打听到乐韵又有朋友来了,重要的是从女人们谈话得知乐韵本人不在家,王迢想了想,咬咬牙,扛着工具转身进梅村,沿着水泥硬化的村道一路疾走,到乐家附近一瞅,乐家新建的房子没动工,很安静。

走到乐家屋前的园子篱笆旁,借着篱笆上的瓜苗叶子遮挡往前走,乐家屋里有人说话,声音让人听着很舒服,从说话声论,果然乐清也没在家,如村口的女人说乐清开着车出去了,可能是去接他女儿。

确定乐清没在家,王迢心里压力减轻,跑到乐家楼房外朝乐家屋前一瞅,屋檐下大门朝南一边的地方堆着很多大箱子,估计就是乐韵朋友送来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拆。

他快步转进屋檐下,人未到声先起:“乐乐,小乐乐-”

堂屋内,燕少晁少和辛少在说话,周奶奶周秋凤当陪同人员,正在听辛家青年们讲捕蟹的经验和技巧,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原还以为是旁边的谁来了,乍听得有人喊乐乐小名儿,谈话声便暂时中止。

因为来人喊的是乐乐的小名,还是挺亲切的,美少年应了声:“我妹妹不在家,请…”

美少年刚想说“请进来坐”,周秋凤呼的站起来向外跑:“等等,我听着怎么像王家的那谁啊,我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