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类型?这下庄陌为难了,这么些年,他从未带过女人回家,除了公事,也从未在外留宿。也没有和哪个女人有过什么亲密关系。
除了自己。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淡淡地叫嚣。
不对。这个感觉不对。庄陌摇摇头,仿佛要甩掉这种不堪的想法。
庄子蔚是她的叔叔。她是庄子蔚的侄女。
庄子蔚只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吧!他也会结婚,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我不知道。”她结束了这次谈话。
红颜无意斗罗裙
高一升高二。庄陌进了理科班。赵珣则选择了文科班。
周仲言和庄陌分在一个班。还成了同桌。
赵珣知道后,羡慕不已,“庄陌,你丫就是个祸水,我是看出来了。”
庄陌笑着捶她,确实,如今的她越发有祸水的资本了。
学校里已有无聊男生发明了“理庄文景”之称。庄自然是理科班的庄陌,景说的是文科班的景漾漾。偏生这两个人五官还生的有几分相似。不过庄陌更高挑一些。景漾漾则要丰满些。
庄陌对这些素来不在意。景漾漾却似乎很讨厌她,每次去文科班喊赵珣,坐在窗边的景漾漾都会有些不满地看她一眼,让她很奇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大美女。
和赵珣说了这事,赵珣撇撇嘴,“那位大小姐仗着她老子是当官的,家里有几个臭钱,拽的要死,你是不知道她平时走路都是用鼻孔看人的”。赵珣故意挺起胸脯,模仿了一把,“每次她爸爸的司机开着红旗过来接她,你没见她那样儿,跟上八抬大轿似的,就差个李莲英托着她的手叫声太后老佛爷了。你就应该什么时候让你家极品帅叔叔把拉风的玛莎拉蒂往学校大门口一停,然后斜斜地往车门上一倚。到时候你轻款柳腰,再抬起白皙的小腿,轻盈地踏上车座,保管气得她吐血三升。”
庄陌弹弹她的脑门儿,笑骂了一句“你个小样儿,她得罪你了,嘴巴这么毒。”
“我这是侠女精神,匡扶正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赵珣还在贫。
其实景漾漾确实是有理由讨厌庄陌的。作者:司溟
景漾漾喜欢周仲言很久了,多少次有意无意的接触,对方却没什么反馈,待她和别的女生没什么两样。好容易放下女生的矜持去表白,却被周仲言拒绝了。周仲言说他有喜欢的人了。他喜欢的人是庄陌。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是玄妙。但凡有了好奇之心、器重之意往往容易惹出缕缕情丝来,剪不断,理还乱。
周仲言刚进班没多久,就听说了初二的庄陌让校草骆轻寒铩羽而归的事情,甚至有人猜度骆轻寒是被她伤透了心才远避英国的。
那时他觉得庄陌是长得不错,但绝不足以让一个聪明的男生如此疯狂。周仲言觉得骆轻寒应该是个聪明人,所以他不认为骆轻寒的行为是真心爱慕庄陌,倒反有些捉弄得意思在里面。
但他对庄陌是有好奇的。她虽然行事低调,但他看得出来庄陌的衣服鞋子都是极好的货色。但她似乎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太看重。他记得有一次课间,隔壁班一个女生手里的冰淇凌碰上了她的衣服,那件纯白色的蕾丝上衣上立刻就浮现出难看的污渍,女生连忙道歉,庄陌却微微一笑,说不要紧,也不是什么好衣服,洗干净就是了。但后来却从未见她再穿过那件衣服,某次无意间见到自己那个学服装设计的表姐也有一件同款的黑色上衣,才知道这件衣服上使用的是Guipure蕾丝,是针步最绵密、勾织难度最高的一种,特色是于钻石形网面中加入厚重而细致的花纹。即便是干洗后将衣物用低温熨斗烫平,也难以保证蕾丝不扭曲变形,保有原来的延展性。
出生优渥能做到如此倒也算不上难事。
然而又因为参加知识竞赛而与庄陌攀谈了几句,发现她极有见识,不似同龄女生般浅薄,话虽不多却一针见血。周仲言对她的欣赏又上了一层。
后来,经常出入教师休息室的周仲言偶然得知她父母已经不在,与叔叔一起生活,对她的怜惜之意大起。
如今两个人成了同桌。又得以窥见她许多娇俏可人的小动作。比如打哈欠时脖颈的偏斜,发呆时会无意识地啃手指…
他很想告诉她自己喜欢她。可是他知道庄陌对向她示爱的男生从不稍假辞色,无论是当场告白还是传递情书,她永远都是一副困扰的样子,然后礼貌地拒绝。周仲言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个意外。所以他暂时掩藏了自己的动机,很平和地与她相处,反而成功地渐渐靠近了她。
庄陌成绩不错,虽然算不得顶顶拔尖,但也一直是班里前十名的样子。
周仲言发现她特别爱看闲书,不是一般女生爱看的罗曼史啊少女漫画什么的,她从来不看这些。她看的很杂,文史哲数理化都有涉猎,但看的最多的还是生物类的,什么布封的《自然史》、《昆虫记》,房龙的《地球的故事》《人类的故事》,甚至还有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每次上副科的时候就看见她从桌肚里偷偷把书摸出来,斜搁在腿上,不时地捻过纸页,看个两三页,抬起头朝黑板上看一下,拿起笔庄陌作样地在书本上划划杠杠,又低下头看自己的书去了。过一会儿又抬起头,朝正在滔滔不绝的老师附和似地点一下头,再埋下脑袋。
周仲言看她这副样子每每想要发笑。她看地特别入神,眉头一会儿拧起来,一会儿又舒展开来,周仲言就纳闷了,又不是看的什么侦探悬疑小说,科普类书籍什么时候也改走一波三折跌宕人心路线了?又怕她被老师抓包,周仲言只得歪过小半个身子,替她遮掩着。
时间久了,迟钝如庄陌也发现有周仲言同学一直在默默地罩着她。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有上课违反纪律还让班长大人放风的道理。于是她只得忍痛收敛了这个毛病,副科课程上她坐立不安,抽屉里的《动物素描》像猫抓子,挠地她心痒痒的。周仲言看她这副样子,轻轻捅捅她,“你看吧!我给你看着。”
难得班长大人主动开口要求把风,庄陌立刻顺竿爬,掏出书一头扎进去了。
这样一来上课看闲书舒坦多了。她心里头乐呵呵的。
下了课。她也算还有良心,吃水不忘挖井人,向周仲言道了谢。
周仲言有些好奇地问她,“庄陌你好像很喜欢生物的样子嘛?”
“嗯。”庄陌点头。因为庄子蔚是学生物的缘故,家里最丰富的藏书就是生物类的了。似乎从初中开始,她就喜欢看各种生物类的书籍,然后在庄子蔚空闲的时候问他关于各种奇奇怪怪生物的问题。
前些天她无意中说到“可惜蜂鸟都生活在西半球的南美洲,可能今生无缘得见”,庄子蔚却二话不说带她进了实验室,从她十二岁进实验室被训斥之后,即便实验室的门大敞着,她也绝不会踏进去半步。庄子蔚竟然带她进了实验室!她当时激动地嘴差点合不上。
她没有想到庄子蔚的实验室里居然别有洞天。当庄子蔚牵着她站到一排巨大的储藏柜面前时,她惊呆了。多少她这辈子只在书本和电视上才见过的标本啊!山鹬、 鹈鹕、猫头鹰、金丝雀、桫椤、铁线蕨、青金石、白榴石、蓝铜矿、胆矾…动物植物矿物应有尽有。庄子蔚看看储藏柜上的标签,很快带她来到一扇玻璃小格门前。里面赫然是她在书的插图里看见的蜂鸟,七八厘米的体长,尖细的长嘴,眼睛像两个黑点,短小的双足,她简直看呆了。“这是红喉北蜂鸟。生活在北美一带,我当年走美国带回来的。”庄子蔚告诉她。
她记得自己当时脑子有些发晕,庄子蔚就那样站在阴暗的标本室里,面容平静,可是他看上去却多么像一个骄傲的王者站在自己的领土上,检阅着自己王国里的一草一木。
想到这里,庄陌嘴角露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周仲言简直看呆了,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天哪,她的笑容好美。
幽怨难平成哀曲
庄陌跟着周仲言回了家。这么些年来她从未到哪个同学家中去,因为庄子蔚不喜欢家里有生人的味道,所以她自然也不会邀请谁去家中做客。
她是为了《达·芬奇笔记》才到周仲言家里的。
庄陌一直崇拜达芬奇,在她眼里,达芬奇是一个神奇的老头,她不能想象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是画家、寓言家、雕塑家、发明家、哲学家、音乐家、医学家、生物学家、地理学家、建筑工程师和军事工程师,他忙地过来吗?
《达芬奇笔记》市面上一直没有出版过,听到庄陌提及,周仲言眼睛一亮,但却不动声色地问她,“是不是里面有很多素描手稿,机械制图还有别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一本小册子?我在我家的书房里貌似看见过。”
庄陌立刻动了心,开口就向他借阅。
周仲言自然不会不借。但他存了个心眼,故意为难似地表示,恐怕要庄陌和他一齐找才找的着,因为已经过了很久,他也不知道塞到哪里去了。
庄陌犹豫了许久,终于敌不过欲望,答应了。
周仲言家大概一百八十坪的样子。布置地很有田园风范。
庄陌不太习惯在别人家里走动,所以有些拘束。周仲言难得有机会和佳人独处,殷勤万分。一会儿拿饮料,一会儿拿点心。
庄陌礼节性地吃了一点。开口要找书。
周仲言无奈,只得领她去书房。
不料经过琴房时,庄陌自己停住了步伐,定定地看着那架steinway三角钢琴。
她的目光那么专注,似乎还有一种忧伤。周仲言小声解释道,“我妈妈是学音乐的,在剧院演奏钢琴。”
庄陌轻轻咬了一下唇,有些祈求地看向他,“我可以弹一曲吗?”
“当然没问题。”周仲言立刻跑去替她拉开琴凳。
庄陌有些迟疑地将手放在琴键上。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十二岁以前,她坐在琴房里,克里斯汀小姐站在她身后,轻声为她打着节拍,钢琴课结束后爸爸会开车来接她。克里斯汀小姐经常说她从未见过像慕澜这样有天赋的孩子。
已经好些年不碰钢琴了呢。
庄慕澜也变成了庄陌。
心底一声叹息。
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
德彪西的月光。
周仲言的母亲也爱他的曲子。
初起似乎有些生涩,但是很快她的音符就圆润自然起来,仿佛在向聆听着诉说着什么。周仲言并不很懂音乐,但是他听出了乐声里的寂寞、空灵以及难言之隐。
林雪妍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一个异常漂亮的女孩儿坐在钢琴面前,纤长的手指仿佛沾染了仙气的兰花,自家儿子托着腮,痴迷地望着她,眉尖眼底全是爱慕。
一曲终了。
林雪妍率先鼓起掌来。
庄陌有些吃惊地回过头,下意识地脱口“林老师?”
周仲言吃惊了,“你认识我妈妈?”
林雪妍有些惊讶地端详她的眉眼,试探地问道,“你是庄慕澜?”
“妈,她叫庄陌,是我的朋友。”
庄陌自嘲似地一笑,“我改名字了,现在叫做庄陌。”
林雪妍拉住庄陌的手,“告诉我,你现在还弹琴吗?”
庄陌垂下头,“我已经有七年不碰它了。”
林雪妍叹了口气,“可惜了。为什么不继续弹下去呢?这么好的底子…”满满的惋惜。
庄陌没有肯留下来吃饭。拿了书打了招呼就走了。
周仲言立刻缠住他母亲,问庄陌的事情。
林雪妍饶有深意地看着儿子,“你喜欢她,对吗?”
周仲言脸颊有淡淡的红意。
林雪妍缓缓开口,“庄陌是我见过最有音乐天赋的孩子。大约十年前吧!在A市举办过一次全国青少念钢琴独奏大赛。我也过去当评委。庄陌是少年组第一名,我记得她弹得是肖邦的《小狗圆舞曲》,无论是技巧还是乐感她都非常出色。如果不是年龄限制,拿青年组的前三名没有问题。我以为她会一直弹下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放弃了,真是可惜啊!”
周仲言低低地说道,“她的爸爸妈妈不在了。她和她叔叔一起生活。”
林雪妍重重地叹了口气,“难怪。这孩子,可惜了…”
周仲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拉过他母亲的袖子,“要不妈你教她弹钢琴吧!”
林雪妍赏了他一个暴栗,“你个臭小子,动机不纯。我是没有问题,不过你没看出来她并不愿意过多地谈及自己的往事吗?她心性高,怕是不会再愿意重拾旧梦了。” 说完林雪妍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周仲言一个人坐在了琴凳上,他一个键一个键的抚摸过,仿佛在感受着庄陌指尖残留的温柔。
第二天,周仲言委婉地表达了这一想法。果不其然,庄陌拒绝了。
周仲言记得她说那句“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时表情异常冷漠,让他的心一阵紧缩,为她心疼不已。
红楼隔雨相望冷
高二的学生一律要上晚自习。九点半放学。
晚上,庄子蔚结束了手头上的实验,发现已经八点四十便直接开车去一中门口等庄陌放学。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迷蒙小雨。桂花的香气和湿漉漉的水汽杂在一起,有股说不出的幽香。
不知道教室里的庄陌是什么模样?
庄子蔚推开车门,和门卫打过招呼,便向教学楼走去。
庄陌的教室在楼梯拐角处。学生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情。
庄子蔚站在暗处。他有些怔忡地看着教室里坐得很近的两个人。
庄陌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带帽子的针织衫,上面还缀着一个毛球。她的旁边是一个俊秀的男生,气质很好,休闲款的黑色的开衫里是白色印花T恤。正在给庄陌讲解题目的样子,庄陌嘴里咬着笔,先是迷惑不解,很快似乎领悟了什么,露出愉悦的笑容。男生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且情意绵绵。
她还真是招人啊!这个男生又是谁?
年轻的男女,漂亮而且登对,不是吗?
庄子蔚倏然觉得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狂躁的情绪。他很想伸手将庄陌脸上的笑容抹去。那个春花般明媚的笑靥让他看了非常刺目。
他深呼吸了两下,平复了情绪。快步下了楼。
坐在车里,他烦躁地掏出打火机点烟,银白色的机身凉沁沁的,上面雕刻着一个狼头,是某年生日庄陌送给他的。
他们两人都没有庆祝生日的习惯。生日于庄陌,是失去父亲的惨痛记忆。于自己,是什么呢?似乎也没什么好的记忆呢。但是生日那天还是会为对方准备一份礼物。因为物质上从不匮乏,所以也无需问对方的喜好,不过一份礼物罢了。
手指轻滑火石,跳起一朵红色的火焰,中间一点蓝芯,点燃的香烟却又被他在指缝间碾断,扔出了车外。
玛莎拉蒂滑过一个半圆,疾驰而去。
瞑色是当地相当有名的酒吧。
庄子蔚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喝着酒。
不时有女人过来搭讪,当然,也有男人。
庄子蔚只是略略抬起眼皮,看他们一眼,又继续喝酒。
不远处,一个妖娆的女人涂着蔻丹的手端着酒杯,和身边的姐妹调笑道,“那个男人好正点,怎么样,姐妹们谁去搞掂他?”
旁边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轻轻捅她一下,“当然是LUCY姐你去了,谁让我们这里你长得最漂亮呢?”
女人有些得意地一笑,扭着腰向庄子蔚走去。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我陪你喝吧?”说完紧贴着他坐下。
庄子蔚抬头朝她邪魅地一笑,LUCY觉得胸口一荡,这男人真是极品,今天就是倒贴也要粘上他。
“我不喜欢和女人喝酒,我喜欢和女人上床。”庄子蔚伸手探入女人的裙底,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皮肤不错。
女人贴地更紧,搂住他的胳膊,“讨厌,吃人家豆腐。”
庄子蔚朝侍者做个手势,与侍者低语几句,又将一笔钱揉进侍者手里。回头推女人一把,“去和你的朋友打个招呼吧!”女人撒娇,“看来你早就注意人家了嘛!”又夹着腿扭着去了。
先前的侍者将几个银灰色的物件递给庄子蔚。他快速塞进裤兜里,揽住女人的腰,上楼去了。
庄子蔚看着床上剥得精光的女人,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大腿,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他仿佛闻见了从她身上传来的荷尔蒙腥臊的气味。
女人似有若如地呻吟着,企图用□诱惑他。
庄子蔚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低下头,低沉地对女人说到,“今天我就让你浪个够。”说完掏出手铐,将女人两手铐上,又讲女人的双腿叉开,分别用手铐固定在床尾。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女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英俊如神柢一般的男人会如此可怕。她开始尖叫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庄子蔚利落地将女人褪下的黑丝袜团成一团,堵住了女人的嘴。女人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开始抽打床上的女人,女人没法躲闪,只能使劲厥起身体,如同一条抽筋的鱼。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除了应该付的账,你每承受一鞭,就能赚100块,十下可就是一千块,一百下就是一万块。”
半个小时过去了,女人身上遍布红色的鞭痕。庄子蔚这才停了手。他抽出女人嘴里的丝袜,女人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庄子蔚阴沉地眯了下眼睛,“怎么,你皮痒了,嫌我刚才没用力?嗯?”说完捏住的女人细瘦的脖子。女人连忙讨饶,不敢再吱一声。
庄子蔚脱去长裤,压在女人身上,手指开始在女人的敏感部位四下游移,学生物的他太熟悉人体的敏感带了,女人很快娇喘连连,这种又痛又酥的感觉让她觉得如同坐云霄飞车一样,一时飞入云端,一时又跌下深渊。
庄子蔚却很快起身。进浴室冲澡去了。留下女人在床上,如同火上炙肉,煎熬不已。
洗完澡,庄子蔚扔下厚厚一叠人民币扬长而去。
红泪轻洒晚风前
雨已经停了。
庄陌有些空落地站在马路牙子上。庄子蔚从未迟到过。即使有事也会事先知会她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打他的手机也无人接听,莫非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