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又在搞什么?

叶安袭的心现在其实是有点忐忑和不安的,她期待惊喜,有怕是上次诸如墓地般的扫兴。

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的往前迈步,看见宗政贤站在栈桥口,穿着早上那身衣服,笔挺而英俊。

就知道他下一步是要单膝下跪,再说点什么肉麻的,叶安袭觉得没有新意,但也挺直了腰板在等着。

结果…

没花,没有单膝下跪,没有肉麻的情话…

“快点,就等你了,肉都烤老了…”

烤肉…

就算叶安袭不想承认,她的脸也是坏死掉了一部分,原来就是她自己想多了,尴尬的走到了闪闪的宅子前,那烤肉的香味儿就传过来了。

一看这些装备,架子,肉,海鲜,饮料什么的,还真是打算烤肉…

叶安袭的脸儿有点不太好看。

徐妈接过她买回来的东西,还在一边解说着。

“这小少爷想吃烤肉,少爷下班回来就给弄了这么个环境,这少爷对小少爷真好。”

这一解释,更酸了…

叶安袭生平第一次吃起了儿子的飞醋,他对儿子好,对她就不好,上次那个求婚就给她不了了之…

叶安袭衣服都没换,洗了手就在那怒气冲冲的抢了宗政贤烤好的鸡翅吃,也不说一句话。

“妈,你被欺负了?”

容烨这话问的,她怎么回答,被自己的yy折磨了?

孩子面前面子更重要。

“没,妈饿了。”

叶安袭没好气的瞟了一眼宗政贤,总觉得他是在嘲笑着她!

但这这么多人,她又不好发泄,还得继续装淡定。

“哦,这个也给你吃。”

也不知道这容烨是不是真怕妈妈饿肚子,弄了一串鱼蛋,足足有10个之多,“儿子,你喂猪呢?”

本意是开个玩笑的,谁知道容烨居然极度正式的点了个头,操着跟他老子一模一样的语气。

“恩。”

气,气,气,不吃了…

“我回房换件衣服。”

叶安袭觉得自己有必要立场,她觉得自己要发飙了。

回到房间,第一任务,砸枕头,拿着枕头假设是宗政贤,使劲儿的砸。

叶安袭现在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有火儿不发出来,就像是难受的不得了。

这么砸来砸去的,气儿也顺了不少。

顺心了,准备出屋,可一回头,刚才那场咒骂的男主角双手抱臂倚在门框边上,好笑的看着叶安袭的尴尬。

看这那意味深长的笑,叶安袭这刚刚消弭的火,蹭蹭的窜了上来。

“宗政贤!你故意的。”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耍她很好玩么?

还笑!

宗政贤这么一笑叶安袭反倒不气了,冷处理他的恶作剧,当做没有发生过。

让敌人爽快,就是自己的失败。

就这么一会,叶安袭就把宗政贤摆放在对立面的位置了。

这可不行…

瞳内迅速闪过一丝异动,宗政贤倏地把叶安袭打横抱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紧紧压在了床上,薄唇离她只有留给彼此呼吸的缝隙,在身下的小女人还没来得急反应的时候,宗政贤把一个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老婆,结婚4周年快乐。”

“你…”

这么大变的局势让叶安袭愣住了,看看手里的婚戒,那不是他们结婚时的那个,这一颗钻石是粉钻,不大,不小,刚刚好。

“喜欢么?本来想给你订一个更大的了,不过我猜你一定不喜欢。”

叶安袭最讨厌那种暴发户似的装饰,把自己挂的想盏水晶吊灯,又辛苦,又难看。

心情,就是这么容易颠覆。

从狂怒,到欣然,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叶安袭现在更多的是感动。

女人喜欢的其实更多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喜背后那份别人对你的心思,以前叶安袭不懂,是因为她没有期待,而现在,她也像是所有的女人一样,会期待爱人给自己的每一次惊喜,每一寸感动。

这样一个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的男人,会记的她们的结婚纪念日,够了不是么?

“老公,谢谢。”

叶安袭努力学习不吝啬表达感情中,可她本性如此,那细颤的嗓音里,就掩藏不住娇羞,可那种亟欲诱哄的情绪,却是瞬间点燃了宗政贤敏感的身体。

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着了火,蓄成强大的气场,如果叶安袭再稍微撩拨一下,宗政贤这座核电站就会剧烈爆发。

他身体的热度,她自是感觉到了,可…

“喂,孩子们还在外面。”

“我不管。”

他烦躁不安的挤进她的腿间,强健结实的身体挤压出她胃里稀薄的氧气,宗政贤很烦躁,他是在是忍得太久了,自己的老婆,却不能…

这一会,他不想提,除了两个人外所有的人。

魅惑的眸色浸染着凌乱和迫切,今天他就要任性一回。

“老婆,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很懊恼,屡次遭到拒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挫败,仔细想想,两个人在做这事儿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他用强的。

其实那种感觉并不好…

看这他的懊恼,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心尖儿上似乎破了一个口,正泛着爱恋的酸意,小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轻吻他白色衬衣内的胸膛,后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宗政贤,我更喜欢这样。”

他欣喜若狂的闭上眼睛,仿佛那绝妙感觉美好到让他舍不得一次享受殆尽,他开始按捺不住,狂疾地扯开她的衣物他迫不及待地对准她,然后以极端折磨人的缓慢一点点扩张研进。

嗯…

薄唇轻柔的贴上她柔软的粉唇,像是第一次般青涩,吻的那样轻,那样细致,无比耐心的,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逐渐引诱出她几不可察的敏感反应,唇舌缠绵中他暖热双掌抚刷过她全身肌肤,极度动情而无限怜爱地轻柔逗引,将她惹得不由自主地失魂微呓。

“宗政贤…”

他抬起上身,这动作直接导致密合处的骤然深入。

她的身子在难以觉察的咿唔中动了动,被他交握十指扣于枕边的双手自然地抓紧了他手背,她睁不开眸子的迷乱难耐在那刻将宗政贤的心柔化成水。

这是他的老婆…他的女人…他宗政贤的女人…

独一无二。

“叶安袭…”

无数个称谓,无数个昵称,都不及这最原始的名字带给两个人的震撼,这名字贯穿在两个人人是的从开始到现在,他喜欢叫她的名字。

这让他更有真实感。

身下的女人,粉唇微张,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迷离间带着绝对的诱惑,宗政贤再无法按捺内心那蓄势待发的念头,俯下头衔住她情动不自觉微微咬在一起的两片柔唇,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喃:“叶安袭…松开…”

女人眼睛里全是迷茫,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赤果果的诱惑着他的神经,唇舌轻挑,慢慢地撬开她紧咬的贝齿,探入其间,与她紧紧纠缠,深情拥吻,灵舌如一尾游鱼般在她的甜蜜里恣意怜惜般来回摆动。

“宗政贤…”

声音低浅,如歌似泣,柔媚婉转,除了彼此之外的一切,全都被屏弃在了神经中枢之外。

慢慢地,她变得愈发柔滑细腻,如丝绒般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逐渐加大了挥戈的力度和冲锋陷阵的速度。

情潮迅速堆积,搅裹成最舒畅无比的快意。

喘息声诉说着彼此的渴望,胸口激荡着最动人的海浪,他像撑船的舵者一般,在不可控制的风浪中抬起头来,他的女人容颜娇俏,他的暗眸变得更加狂热而专注。

她每一个细小的表情,一蹙眉,一敛眼,全是那般的动人,诱惑得他愈发肿胀不堪,腰下的动作越发癫狂,不可抑止的强劲有力。

每一次蜿蜒向前或抽出的动作,都只为了凝聚和渲泄彼此无法出口的情感。

每一次深切的贯穿占有和撞击,都只为了感受彼此坚定守侯这一生一世的爱意。

宗政贤,叶安袭。

这两个名字是如此的适合放在一起,彼此相融时扩散全身的幸福感,由内而外,乃至灵魂再通透至四肢百骇。

**蚀骨,烙印深深。

情在激荡,爱在燃烧,回旋深入,紧揪融合。

她每一寸的感觉都是如此的美妙,让他如同瞬间邀游于九重天阙,不知今夕何日,今夕如年。

天地之间,唯有彼此而已。

混沌之间,随着层层叠叠的无边紧绞而来的是巨大的舒爽迫力,由他的饱满升起,大脑瞬间空白一片,钳在她腰间的大手越握越紧,随着一声声低浅的‘叶安袭,叶安袭’呼喊…

临界点时,将她柔滑细致的腰身托起狠狠地最后一击,这一刻,他以为自己会停止呼吸,他宁愿生命永远停在这狂潮激射的一刻…

紧紧研磨,抵死缠绵,欲死欲仙。

世间最契合的灵与肉,情与爱,不过如此…

就在此时,极为尴尬的声音响起,两个差一步之遥就到站的夫妻,囧了…

“爸,妈,你们不吃啦?”

立正站好,三个大小番茄,红彤彤的相映红。

婚姻的乐趣不在于大情大爱的终止,而是平淡中美好的开篇。

懂得在平凡中汲取美好,珍惜现有的生活,不要好高骛远,真心心疼你的枕边人,有一句话说的好,婚姻不是没有爱情,而是你没有经营好。

记得,要幸福。

幸福从来就不是别人能给的,这取决于你的幸福指数。

幸福期望值飙高的朋友们,记得停下来看看现有的风景,细心品尝,也许你就站在花海里,在眺望着远方,殊不知身边早已芳香弥漫。

而不敢迈进婚姻的姐妹们,其实要更理智的去面对这一切,结婚对于女人来说,就像是买一件羽绒服,夏季的时候如果见到喜欢的,就买下吧,物美价廉,提早配备,其实秋冬的时候,也未必有你称心的选择。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鎏年深谙一句话,“结婚后,生气的时候少说一句话,婚姻能多维持十年。”

看完本章,记得不要每天沉迷于小说,记得回头亲吻你爱的人,也许你自己的宠文,主角就是你自己。

——

【以下片段,完美主义者,就不用看了。】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确死命用它来寻找光明。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窗外的星星,她总会想起这句话。

全身酸痛的无以复加,这来来回回的碾磨像是要拆散了她的整个身子,可她自己知道,就算他食其肉寝其皮,她也毫无怨言。

她爱他那样几乎把她揉入骨血的对待,他抵着她的唇舌就想是要吃了她一般的感觉,他死命的在她身上来回的榨取,榨取她为他准备了一生的热情。

她爱死了这一切,当然,除了最后濒临爆发叫出来的名字。

“唔…小山…”

他叫慕岩,他叫的人叫金小山,可她的名字,是左兰兰。

今天,是他和她结婚的日子。

没有喜宴,没有婚礼,没有新房,只有一张结婚证,上面的两个人,她的二分之一在靠向他,而他完全像是布景。

就连他们缠绵的房间,都只是一间客房,他的主卧,她没有资格睡。

他娶她,她知道原因,不过她没有问,自取其辱的事儿她不怕,她现在活得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她更怕的是,她自己打碎自己的梦。

浴室内哗哗的水声四起,在他离开她的第一时间,他就选择去洗掉她的印记,而她却反复的摸着自己腿间的晶莹,她不舍的擦掉。

慕岩爱金小山,这个事情,她从嫉妒到面对,到无可奈何。

她怨么?不怨。

她恨么?也不恨。

如果说这世界上最理解慕岩的爱的人,莫过于她左兰兰,她们又何尝不是一种人?

死不要脸的执着,下贱下作的付出。

这样的爱,累么?

慕岩很累,左兰兰也很累,累的是她的爱无人接收,她的爱人依旧孤寂。

天上的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这一切在左兰兰看来是那么的轻松,是不是人在高处就没的那么累了?

突然没来由的心生一种想要无力取闹的想法,拉开抽屉,拿出那个曾经让她痛不欲生的枪,直到现在,她的手还在发抖。

光着脚踩在地上,左兰兰第一次认真的看自己的脚,她的脚真好看,纤瘦而大小适中,在监狱的时候,那些女犯人常常恶意的去踩她的脚。

可她痛着,也骄傲着,因为她们的羡慕和嫉妒。

就像爱上慕岩,就算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她依然骄傲着,为他的优秀,为他的出类拔萃。

左兰兰现在有些恶趣味的想着,幸好这是一间客房,这浴室的设计过于简洁了,所有的开关还都在拉门外。

隔着朦胧不清的磨砂玻璃,男人的精壮身形她看的很清楚,想着这就是刚才驰骋在她身上的男人,左兰兰笑了出声。

很甜,很甜,前所未有的甜。

里面的男人对周遭的东西太过敏感,当他转过身拉上浴帘的时候,左兰兰就知道他已经发现她了。

可她还是要继续胡闹。

手指触着开关,闭,合,闭,合。

浴室内的灯被她晃得一闪一闪的,里面终于传出了不耐烦的男声。

“别闹。”

呵呵,今天他的态度蛮好的,居然没有滚字,她以为他会愤怒的跟她说‘滚!’

她真的下贱了,居然期待这样的待遇。

继续,闭,合,闭,合。

“你可以去隔壁洗。”

呵呵,隔壁,他知道他说的隔壁还包括着他的房间么?

她这是被获准可以使用他的卫浴了么?

左兰兰,今晚果然是你的lucky/night。

她不管,她就是要胡闹。

继续,闭,合,闭,合。

“说你爱我。”

她从爱上这个男人起,就没有过自我,从来没有,她就是要自我。

“别闹。”

慕岩过于沙哑的声音,已经饱含了怒意,就再濒临崩溃的边缘!

“说你爱我。”

她不怕他,她从来就不怕他,她怕的是他厌恶的,可现在已经厌恶至极点了,也不差这点儿。

“左兰兰…”

其实浴室内的慕岩并不若左兰兰说得那般,他其实今天之所以对左兰兰态度不错,因为他多少有些愧疚,就算他心里的那个女人是小山,他也不该这么失控。

他想过娶左兰兰的理由,他发现如果刨去金小山,让他选择结婚对象,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就是这个女人。

他是真的厌恶她么?还是在她悲贱的爱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呢?

慕岩很困惑。

她的感觉,他懂,就像如果小山骗骗他,说曾经有那么一点点的爱过他,他会很高兴,很高兴。

不知道是怜悯她,还是可怜自己,慕岩还是张了嘴,脑子里的画面还是停留在那小小的倔强的女孩上。

“我爱你。”

“如果我是金小山呢?”

时间的恶作剧,话语的即时感,慕岩的三个字晚了几秒,而左兰兰挤进来的话,像极了为他而准备的问题。

呵呵,回答真快…

左兰兰笑了,笑的懒洋洋的,笑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