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颠倒的,腰被他扣着,她仰起身子想要把自己敏感的地方送到他的唇边,他自是了解她有多喜欢他的齿舌痴缠,于是,回到她身前来,从锁骨开始往下吻,直到含住那粉色顶端,她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轮到他问,喜欢么?
她摇头,他笑,攫住她下巴,“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眼底水雾一片,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无辜又无助的望着他,像是被他欺负得就要哭了。他低笑出声,起身,将她放在地毯上,扔开了自己身上脱了大半的衣裤,然后去脱她的裤子。
天蓝的皮肤真好啊,而且总有悠悠的清香,他不止一次的想着自己动情时估计会溺死在那味道里面。
他认真解开她牛仔裤的时候,故意拿脑袋抵着她的脖子,她痒痒的,舔着被灼热熏得干痛的唇,手指轻扯住他的黑发。
这一扯就激发了男人的欲念,齿上用了劲儿,手上力道也不小,勒得她腰疼,她轻轻喘息,“哪有这么猴急的嘛…”
裤子退至脚踝,她的身体也已经缓缓下坠,脑袋枕在那不算太高的沙发上,身子紧绷着,有些累。
他见她身下悬空,麻利的扯过一个靠枕垫在身下,然后把她放平在地。
这就舒服多了。
她笑了笑,听声音是得宠之后的得意,他也笑,长臂一伸直接就把那条可怜的牛仔裤扔得不知所踪。
修长的双腿自觉的曲起,在他俯身的时候乖乖的缠住他,等待他的蹂.躏。她心里顿了顿,哦不,疼爱,疼爱…
又开始吻她。
吻她的额头,说,“叶小宝小时候,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是不是喜欢亲这里?”
她点头,眨眨眼,“长大以后也亲的。”
他皱眉,“以后只有我可以。”
又吻眉心,说,“宝贝这里长了一颗美人痣,不太明显,暗示着要懂得你的人才能发现你的美。”
她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又摇头,圈着他脖子的双手一紧,膝盖一开一合打着他的髋骨,否认,“No,每个人都说我漂亮。”
再吻鼻尖,轻轻的,语气却凉凉的,“谁再看多看一眼,眼珠,挖掉。”
亲吻她的唇,一下,再一下,“这里,从你出生到现在,都是我的。”
她心下一寒,他看出了她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吻上她的眼皮,轻叹,“连景瑞,他也很难。”
她没有说话,掰着他的脸,堵住了他的唇。
不要再去想其他的,我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
那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就当是那七年中你淋过的雨,天晴了,干了,挥发了。
你的心里你的身边,往后只会是我。
而我,是你的彩虹,不管你曾经是有多么阴暗过,有我在,自此你便是阳光灿烂。
双唇分开了,他的唇自上而下经过她每一寸的肌肤,身体每个毛孔似乎都在为他开放,想要得到他的念头那样强烈,一下一下震撼着她的灵魂。
启垣我要你。
话说不出口,身体那私密柔软的地方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围住,下意识的睁眸,抬头,便看见腿间他那一头浓密的黑发…
启垣。
几近气若游丝,她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揉着他的发丝,念着他的名字,身体的感官快承受不住他所给与的快感。腹内有什么东西就要炸裂开来,她难过的咬着唇,却丝毫抑制不住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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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今天才是25号。那么那啥,再一次,圣诞快乐。
各位宝宝大宝小宝,我!爱!你!们!
163 甜蜜负担
更新时间:2012-12-26 0:56:34 本章字数:4541
几近气若游丝,她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揉着他的发丝,念着他的名字,身体的感官快承受不住他所给与的快.感。腹.内有什么东西就要炸裂开来,她难过的咬着唇,却丝毫抑制不住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声音。
“启垣,够了。”
“够了好不好?”
“不要了嘛。”
每一个字都说得费力之极,把他的疼爱当做甜蜜负担,濒.临.灭.顶的边缘,她颤抖着身子十指缠住他的发,重重光亮在眼前闪过,终于,她再没了力气…滟…
“我冷。”
她泪眼蒙蒙,像是受尽了欺负,抓着他的胳膊,在他移过来搂住她的时候她小声控诉。
朗朗笑了两声,唇边是满意的弧度,在她额上弹了一下,随即把她抱起来,边往楼上走,“刚才说了去房里,是你自己不要…他”
刚经历过的那一切,她的身子还有些不能自已,被他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盖上被子这就不动了。
他撑着脑袋侧躺在她旁边,一缕一缕玩着她的秀发,她惦念那份温存,靠过去,抱住他的腰。
他微笑,贴着她的耳朵,“宝贝喜欢么?”
她不说,只是拥着他。他再问,“告诉我,嗯?”
这种话要她怎么说得出口?她不满的锤他一下让他别说了,哪知他翻身重新覆在她上方,眼底精光一片,“我知道你喜欢,我们,继续。”
水眸一睁,眼前俊颜放大,口腔里的领地再次被占领,她闭上眼接纳他,抱他,纠缠间只听他在说,“言传身教。”
他总是很有力量,那种力量带着某种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能力。
她爱任何一种时候的他,而这一刻,偏偏能称得上是迷恋。
精壮的腰腹带着有力而技巧的动作,她不用看,只需要望着那张她爱得死去活来的脸,只需要用身体去感受他所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他爱听她的声音,她却矜持骄傲如此,难得喊出一声,除非,是他的名字。
深爱。
挚爱。
永远也到不了尽头的爱,就是那个名字,万般迷.失的时候,她难耐开口,脱口而出…
“天蓝?”
那双被欲.望熏红的黑眸,听她一声呼唤,缓缓抬头抵入她的眼。身下顿住,额头贴着她的,闭眼,沉沉喘息,“疼了?”
“不疼。”
“叫我干嘛?”
“爱你!”
她突然翻身,他蓦的睁眼,却被她掀翻。
不知她哪儿来的那股力量,竟狠狠的按住他的肩骨,坐在了他身上…
肌肤早已泛起了粉色,细.腻.柔.滑落在他的掌中,抵.死.缠.绵如痴如醉,她也放.肆到了极端,拼了命似的摇晃着身体,她说:
你记住了,是我要.你。今天,是我要.你!
我没有不在乎你,我比谁都爱你!
你不在的时候夜夜夜夜我都发了疯似的想你,想跟你做.爱,想跟你没完没了做着这些亲密的事!
郭启垣你听好了,以后你再说那样的话再突然就从我身边消失我会杀了你的!
突然她不动了,掐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胸口放声大哭。
那个人,心痛难耐。
眼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出,他仰着头,手,轻轻落在她光.裸纤细的背脊上。
这样的欢.爱,似乎很糟糕,这样的告白,让他心尖子都疼起来。
终究是承认昨晚的任性为她造成了多大的困扰,终究是明白,其实她爱得不比他少。
后知后觉,要怪的人是他。
早在那晚,她含泪对他说对不起我丢掉了我们的孩子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藏在她心底的深情只是不屑告知任何人,只要她明白自己有多爱那个男人,那就足够。
天蓝我错了。
哭声渐渐小了,他扣紧了她的腰身,低低的说,天蓝,我真的错了。
谁爱谁更多,谁对谁更在乎,这根本就是一个蠢透了的证明题。
若不是对等,那又何来相濡以沫?
不仅仅是身体,契合的,还有生命中所有的一切。
眼角挂着泪,她突然笑了,狠狠夹住他,他颤了颤,不知所以然的看她,本就没有消散的欲.望猛烈增长,“天蓝?”
他舔了舔唇,扶着她的腰,她坐直了,双手压着他的小.腹,唇角和眉梢都是扬着的,哭音浓烈,却狠狠地说,“我!要!让!你!精!尽!人!亡!”
…
墙上挂钟的指针走了快有一整圈,放狠话的人趴在砧板上任人刀俎,后悔致死。
郭启垣身体真好,这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在他身上仿佛变成了跳一曲优雅的双人舞,绵长,悠远,不知疲倦。
他又不爱干净了。
儿子满床上跑,天蓝看不下去,习惯性把脸埋进枕头里,什么都看不见。
床单被套,明天他自己洗。
难不成他还好意思找Thomas?
事后他抽烟,表情忧郁。
那眉眼,那俊脸儿,激.情过后那跟女人一般艳丽的小嘴儿,就连她这时候浑身无力也都有那种冲动想再次按下他。
他单腿拱起,夹了烟那只手就放在膝盖上,静静吞云吐雾,空着那只手,轻抚着枕在他腿上缩着身子跟猫儿一样的女人。
了无睡意。
她不时的眨着眼,看着窗外。雪过后,没有皓月,没有繁星。伦敦的夜空,似乎总是被雾笼罩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为什么连景瑞那么抗拒你带走小鹦鹉?”
他笑起来,“前些日子他看新闻,说是一对夫妻吵架,男子一气之下拿叉子把他们养了十八年的鹦鹉捅死了。”
天蓝怔得抽了口气,爬起来跪在他面前,兴致盎然的,“真的啊?那么残忍啊?后来呢?”
“被.告.上.法.庭啊,法官判定虐.待动物罪名成立,入.狱.六个月,五年内不准养动物。”
“哦——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灭了烟,伸手拿过刚给她喝过还剩一半的热水喝了几口,有些窘迫的挠了挠后脑勺,“我刚来英国的时候他养了一只叫做巴布伦的狗,我长期跟他混在一起,跟巴布伦也熟了。有一次万圣节,他人不在伦敦,巴布伦那天特乖,我就带它跟我一起参加朋友聚会啊,哪知道呢…”
他叹了口气,耸耸肩,“没了。”
“被人顺手牵羊牵走了么?”
“可不是。那种牧羊犬,你别看它个子大,特么温柔得跟什么似的,而且反应迟钝,有时候你拍它一下搞不好两三秒才转头看你。”
“那后来呢,连景瑞不是恨死你了?”
她缩进被窝抱住他,仰着脸看他,目光探究好奇。
他的手臂环在她肩上,伸手关了灯,“是啊是啊,他恨死我了,还骂我说我考试能帮整间考场的人作.弊,却连一只狗都守不住。”
想起那人当时暴跳如雷的样子,郭启垣笑出声来,“那时候他还在谈恋爱,那狗呢…是他那个初恋从自家农场一窝奶狗里抱出来的,养了好几年,当然有感情。”
“所以,她女朋友因此跟他分手?”
“倒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连景瑞那个人,很难跟女人动真心,即便是那女孩儿生气跟他分手他也不会难过得到哪里去。不过,那只狗是真的很乖——像你!”
他吻她的腮,逗她,大笑不已。
天蓝掐他,“像你,像你像你!”
“分手是别的原因吧,不过这事儿是导火索。之后他没再多提,估计心里在感激老子帮他弄丢了狗,不然那痴情妹子很难打发。”
“说得人家好绝情啊,照你这么说来,他满心满脑子只知道挣钱,女人都不需要了?”
没好气的说了他两句,然后蹭蹭他,又说,“那你弄丢了狗,也不至于让他防你防成那样啊。”
他又笑,“还有一次,不知道他哪儿弄回一只蜥蜴。”
天蓝惊讶,“啊,冷血动物?”
他点头,“嗯,他很冷血啊,这些畜.生适合他。”
“怎么回事?”
“有一次我去他那儿常住,中途他回了一趟国,回来之后就…直接上乡下给他蜥蜴儿子上坟了。”
“…”
“兽医说是…食物中毒。”
“…”
“我也不想的嘛,谁知道那畜.生那么娇贵…”
天蓝哈哈大笑,“哦,所以你就被他列入了黑名单,自此不可能再单独让你和他的宠物相处了。”
他不吭声了,还想着那绿毛鹦鹉,可真漂亮,耳边是她那嘲讽的笑声,她说,“看来以后咱们家是一定不能养宠物了,你啊,你就跟你亲儿子玩。”
“谁说我不能养宠物?你不就是我一直宠着的?”
“…”
叶小宝脸红,窝进他颈窝,扭扭捏捏,“睡吧,睡吧。”
“天蓝?”
“嗯?”
“我看报纸了,说是,明年初还会有《卡门》的巡演。我陪你,再认真看一次?”
“好。”
一夜安稳,睡得特别踏实。
早上天蓝醒来的时候他跟着醒,却赖床不肯起来。
他揽着她也不要她走,天蓝特大方的问,郭先生是想“锻炼身体”么?
他囧,悻悻的缩回手,翻身,背对她。
天蓝笑笑,凑过去吻他脖子,说,“我给你做早餐,一会儿,给你熨衬衫。”
被子里有闷闷的笑声传出来。
她下了床去,边穿衣服边看他,“你笑什么笑,轮流的,别以为从此我会天天伺候你。”
“不是。”
他掀开被子,侧过身摆了个美.男的妖.娆姿势对着她,幸灾乐祸似的,“这家里好像除了土豆什么都没有呃,你是打算给我做蒸土豆炸土豆煎土豆还是土豆泥土豆圈儿土豆饼啊?”
天蓝愤怒,“没有别的吗?”
他狂笑,“这里几百年没人住了,那一大袋子土豆没被老鼠吃光你就感恩吧!”
知性女青年暴走:“!!!!!!!!!”
末了她说,“我去洗漱了,你也赶快起来。”
昨晚他说了,今天还有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要去做。
她满心急切,他冷眼调笑。
调笑的人却忽略了那九个感叹号,她的意思是:那你就吃水煮土豆!
太省事儿了,还不用给你煎鸡蛋热牛奶呢,就着土豆汤,噎不死你。
半小时之后他下楼,天蓝就在厨房里笑着朝他挥手了,手里的叉子上…
某人咆哮:“叶天蓝!我要吃蒸土豆!炸土豆!煎土豆!土豆泥!土豆圈!土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