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耳边两声呵斥,他悻悻的,“干嘛啊,不吃鸡肉只喝汤不行啊!”
浪费。
你不浪费你吃啊,你吃啊。
说起来天蓝回忆起在家的时候,似乎,每次母亲熬的一锅鸡汤,除了父亲,他们都只喝汤。
现在想来,倒父亲不是真的爱吃肉…
屋外的雪似乎更小了些,临走前天蓝又把鸟笼拎进了屋。
兴许是屋内暖和,小.畜.生倒也和猫狗一样,缩着翅膀脑袋窝成了一团懒样儿。
绿绿的羽毛中有几率杂色,是真漂亮。天蓝也和启垣一样喜欢,可总不能跟那混蛋似的老想着夺人所好,所以走的时候郭启垣还在连哄带骗,她径直就拖着他出了门,而他,一手一个行李包,廉价劳动力。
天气真冷,上了出租关上门郭启垣握着她的双手使劲搓着,嘴巴对着呵了几口热气,问她好点了没,她眼眶暖暖的,笑着点头。
他也笑,明朗干净的笑脸。
前排的司机正好看后视镜,看到身后那对恩爱的夫妻,僵硬的职业表情柔软了几分。
家里有几对热带鱼,还是前些日子郭启垣无聊的时候托人买来的。
特意买了个大鱼缸,楼梯转角的位置给全占了。
天蓝到家后就在那儿喂鱼食,他上楼收拾衣柜,十足的好好先生,模范丈夫。
等他下了楼来倒水喝,她还站在那儿研究热带鱼的生存条件,眼睛盯着那一尾尾的鱼儿,问不远处端着杯子解渴的男人,“你不在的时候谁喂它们?”
“Thomas。”
听到这名字,天蓝抬头,“咦,Thomas怎么这么闲呐?”
他笑,端着杯子单手插兜朝她走近,“Thomas本来就是我家管内务的,只是英国这边几乎就只有我一个人,当然不会太忙。”
“那他…薪水会不会很高?”
她就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两口热水,他将她嘴角的水渍捻去,勾唇,“你怎么这么三八,去问Thomas本人啊,看看是不是比你一年到头坐班看诊挣得更多?”
“讨厌。”
他笑了几声,随手把杯子放在身后柜子上,自身后环住她。
“你看他们接吻就不分开了,所以叫接吻鱼?”
“嗯。”他埋在她颈窝里,含糊应一声。
“靠,娃娃鱼长得又不像娃娃干嘛要叫娃娃鱼啊?”
“…”她说脏话。
“叶小宝。”
“咦,你咋知道我爷爷以前这么叫我?”
她转头,表示很惊喜,“你派人调查过我?”
调查个鬼啊,我…这是爱称。
他没有说出来,只将她抱得更紧,然后教训道,“叶小宝,不许讲脏话…”
“哦。”
她没好气的答应着,心里却想你特么不也经常“老子老子我次奥尼玛隔壁”?难不成男人这样就显得爷们儿?
“嗯…洗澡不?”他问。
“…”
这暗示…“不洗。”天蓝摇头。
“那,喝酒不?”
“不喝。”
“陪我跳舞?”
“不跳。”
“你到底要怎样啊!”
“那还是…喝个酒吧。”
天蓝对酒没研究,可趴在沙发上看他远远的拿着高脚杯走来,等他走近之后看到那瓶身上的年份,便知道价值不菲。
82年的拉菲,如果一直在酒庄窖藏,价值不会低于人民币十万。可他却不爱,有人给送来也都当摆设,问他为什么,他说,不爱跟风。
某女白眼,分明就是装酷耍帅!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你小家子气不舍得拿出来而为自己找借口?
于是他们喝的是比Lafite口感好得多的拉图。只是,他亲爱的的叶小宝不识货。
他教她识别真假,教她如何品尝,看似认认真真煞有介事,讲着讲着就贴到人家身上去了,脑袋,靠在人家肩头,懒洋洋软绵绵的,再没了爷们儿气。
壁炉里的火烧得滋滋响,光听着就觉得温暖。她侧过头去看他安然的模样,放下酒杯,轻轻伸手揽住他的身子。
就像他平常搂住她那样,她也想宠溺的搂紧他。
最近像是胖了些。
倒也没有多余的肉,就隐隐觉得没那么磕得疼了。这是好事。
看来他不当资本家不仅没有让人嫌恶的嘴脸和满身铜臭,生活也规律了,好好吃饭,没有压力,逗逗鸟儿养养鱼儿,甚是惬意。
要是可以,她真希望郭启垣就一直都做这个安安静静好好吃饭不为任何事情忧心的郭启垣。
可是,难呐。
刚才在连景瑞那里两人还在说着烦心事,虽然她没多问,他也没在她跟前提起,可她知道,这般平静安稳的日子没法持续到最后。
他有他的担当,总不能自私一辈子吧。
这么想来,以往他的那些“自私”,不爱别人干预到他们俩恩爱甜蜜的约会,其实,不过分的。
她吻在他的额头。
想吻孩子那样,轻轻的,宠爱的,甚至她也想叫叫他,郭小宝…绝对不行,会被骂死的。
再吻向鼻尖,他睁眼了。
她笑笑,小声问他,“郭先生是不是累了?”
他摇头,坐直了腰杆,往后靠在沙发上,弯起双腿两脚平平的踩在地毯上,天蓝正好就趴在他的膝盖那里。他的手搭在她的背上,两个人又开始不着边际的聊天。
刚才说到哪儿了?
哦,启云有打电话来,说连景致丢人死了,大冬天的发了痔.疮,让去医院死活不去,赖在家里等家庭医生。医生来了,还是说让最好住院,他缩在床上整晚直到第二天被爹娘骂着押送进了住院部。
三十多岁,真丢!
天蓝问他,“你有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他抿了口酒,晃晃杯子,“有。”
随口问了一句而已,她还真不知道…“这里,生过一场大病,病了好多年,最近在慢慢痊愈。”
他拉住她的手抚向心口,笑着,星光璀璨的笑眸看向她,说的半真半假。她不语,看了他好久好久,掰着他手里的杯子将那小半杯酒全都喝进了嘴里。
他睁了睁眼,不明就里,却见她慢慢的俯身,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许俏皮,那表情又有些娇憨,像是想要挑.逗他又缺乏技巧…可她还是贴上了他那浅薄的唇。
那我就来给你治治病吧,我要你,立刻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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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天继续,我吃饭去了。
昨晚有点事儿,更晚了,你们要杀要剐随意了随意了。
我爱你们。
平安夜嗨皮啊宝宝们,我好爱你们啊好爱好爱。
周三100000字,嗨森不?
162 有我在,你便是阳光灿烂
更新时间:2012-12-25 1:30:32 本章字数:4470
他睁着眼,看她从来都没有过的主动,心里是欣喜与玩味并存。
这样的她,明明已不再是青涩的女孩儿,这一刻在他纵容放任的眼皮子底下是真显得生涩慌乱。
可是她抓紧了他腰间的布料,努力让自己镇定,碰着他的唇用细小的动作示意他张嘴。
有意刁难,唇角轻轻勾起,没有如她的意。她不满的睁开眼,脸红了,眼里全是控诉。
她嘴巴里含着酒液,那句“你这个混蛋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自然是说不出来,无奈叹息,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波光流转,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嗯…宝贝儿乖,我喂你喝酒啊,乖…滟…
出不了声,眼神他是看得懂的吧。
他仍旧未动,她再次俯身,双手紧紧捏着他的轮廓一定都把他弄疼了,终于他张唇,接纳了她。
酒的滋味是变了他。
好喝了?自然没有,不过,甜了。
“好喝吗?”
她松手,笑脸嫣然,红唇皓齿真是漂亮到了他的心里去。
也没有回答她,双肘撑在背后沙发上,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原本曲着的腿有些酸,他放下来。
于是她趁势就坐在了他腿上。
只穿了一件毛衣的叶小宝,别以为你脱了龟壳就很轻好不好?你老公吃得撑死了你当心压破了我的肚皮。
他不说话,只淡笑着看她。这样的对坐距离很近,她双手撑在自己身后他的长腿上,稍稍仰着身子跟他说话,又问,“到底好不好喝嘛?”
“好喝。”他轻轻点头。
“还要不要?”
“天蓝你醉了。”
今晚的她真是不一样了,很乖,很讨喜,也在用着他喜欢的方式讨好他。
他心里欣慰而快乐,视线里那双微醉的明眸,那灼红的脸颊,因醉意而慵懒的语调,他怜惜疼爱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地步。他喜欢那样的病态,也乐意从开始到最后的宠她,爱她,无数多种方式。
“没有啦,别当我酒量那么差。长夜漫漫我难能就这样醉倒?”
她嘻嘻的贴过去,直起身子抱住他的脑袋,低声说,“有礼物给你。”
他会意的笑,却问,“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
放开他,想再去喝口酒,可等不到她起身他就把他拉回来。大眼睛里微微有嘲笑,他置之不理,只沉声说,“现在就想知道。”
她笑得更妩媚,“是么…”
手抚上他紧致的腹部,两根手指立起来,跟走路似的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胸口,隔着衬衫的料子,在胸窝处画圈儿。
他饶有兴致的瞅着她的粉黛娇颜,她不疾不徐,一手自身后搂着他的腰,胸口上那只手解着他的纽扣,一颗,两颗,适时的住手,探进去,触摸着他光滑敏感的肌肤,嘴里却说着别的,“郭启垣,今天你连大妈让你戒烟,你考虑得怎样了?”
“啊。”
注意力全都在她手指间,眼睛看着她的脸,漫不经心的答了一个字,任由着感官里的酥麻密密集合涌向小腹。
“连景瑞很关心你?”
“…”
“你俩曾经有一腿?”
“…”
见他面上的饶有兴致变成了烦躁和不耐,她识趣的打住这个玩笑,轻轻一推,他靠在了柔软的沙发垫子上。
反手,端起自己先前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在他瞳仁猛然一亮的时候趴上去,强势吻住他。
缠绵悱恻,酒汁却滴滴下落。
郭启垣先生纯白的衬衫斑斑点点,她浑然不知,只顾着与他唇舌纠缠。
咬着他的下唇,有些狠,他皱眉,她却笑,问他,“喜欢吗?”不待他作答,再次封住他的唇。
两只手一起努力,将他的衬衫往两边垮,嘴唇印在他锁骨上的时候,他终于是闭上眼,握住了她的腰身。
温热的红唇带着暧昧与情.欲,慢慢往下滑,咬住他胸肌上方最敏感那一点,她明显感觉到他腰腹往上顶着颤了一下,耳朵里,是他的叹息声…
往下,吻他腹上的皮肉,浅浅的绒毛弄得她脸痒痒的,她听到上头的男人在极尽隐忍的吸着气。
再往下,吻了吻他皮带上Gucci的标识,这就伸手去解开。
有人难耐的开口了,极力控制的声音,“天蓝,我们回房去?”
“不!要!”
金属扣搭在她手中松落,眼前高耸的欲.望似乎带着热气,熏得她双颊通红,她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解开裤扣,拉链,然后她看到了CK。
他的脸偏到一旁,手再次松开她的身子搭在两边,用着为数不多的定力由着她摆弄。
内裤被她缓缓拉下,他都懒得去看自己现在情动成了什么样子,只是在她怯懦着要埋头的时候一下子抵在她身前,喉结滚动着,艰难开口的结果就是声音沙哑到可怕,“宝贝儿,我不需要这样。”
“我愿意。”她用力一握,倔强而固执。
他身子一抖,舔了下唇,手揪着她领口,有些火了,“我不喜欢。”
她眯了眼睛看他,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的郁闷。
真闹心啊,大男人你别扭什么呀,不是也叫我陪着你淫.荡地看泷.泽.萝.拉还信誓旦旦让我学着点儿?
“干嘛呀,这么有情调的时候你凶什么凶?”手没放开他,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那烫得她火急火燎的地方。
他望天,叹气。
你以为老子不想重口一次啊?老子也是不想你过后想起来尴尬好不好啊郭太太?
见她一张脸红得滴血,顿了顿,他说,“其实我更想你快点进入主题。”
天蓝手里又紧了紧,他嘶的吸气,按住她的手,“我说,你这样会很容易激起男人兽.性,当心小命儿不保啊你!”
她委屈得很,不过是想主动一次让他血液沸腾嘛,怎么这么麻烦,难不成我天生不是干这个的?
她为难地问,“宝贝儿,怎么搞啊?”
他盯着她胸口,示意她,脱。
于是她在他的目光灼灼中不害臊的自己脱了上衣,他四平八稳靠在那儿,从她的颈部线条往下打量,视线越过那完美的胸,可爱的肚脐,来到她纤细的腰上。
她不敢再脱了,心里猛的打退堂鼓,真想撒手不管去洗个热水澡。
从她认识他那天开始,这个男人在种种方面都处于上风,任何一件事都赢不了他,更别说这项色.狼专利。
“启垣,要不你…”要不你来吧,我任你搞,想搞多久搞多久。
话没说完,男人覆过来,带着她的身子两人一起靠后,把她按在怀里魅惑低语,“怎么办,你还是不会?”
一头栽在他胸口,紧紧抱住他,好想死!
他的胸膛轻轻颤动着,知道他在笑,她无奈,要笑就笑吧。
肩膀被一抹温热滚烫覆盖住,小小的身子一滞,不自觉的仰头,轻喊,“启垣…”
手被他抓住,再一次,握住欲.望的中心。
她开始喜欢那触感,美妙、坚韧,手感那么好,让她情不自禁想要去亲吻。
可是他不许。
他的脸渐渐往下,吻至她的背脊,在那美丽的蝴蝶骨上流连辗转,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黑色内.衣,继续留恋,一只手,却握住她胸前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