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没有,这样就好,初期的磨合就不会差了,也容易讨人喜欢。

夏小鱼满脸高兴,见了束松璟一口一个束哥哥,尤其觉得给她长脸,连对着一向不对付的夏宇也多了几分真诚的笑脸。

夏宇可不是给她做脸的,若是以往可能刺她几句,看不上她小人得志的样子,可能也知道妹妹结婚了,再是一家人,也不是在家里随时让他看不顺眼的小鱼了,这时候看小鱼也不觉得她某些做派不顺眼了。

夏宇甚至还陪着和夏小鱼说了几句违心的大话,给小鱼长脸,比如顺着小鱼那句,‘我哥还不是想升职就升职,我哥这次没动地方是为了多积累经验。’

这句话若放在以前,夏宇会让她闭嘴,此时此刻,含蓄的点点头,没有一点妹妹仗着关系说大话不要脸面的羞愧。

夏妈妈就是那样感觉儿子的,觉得女儿说的没错,满脸带笑的点头,也跟着把华航自己家的东西一样,说了两句孩子们还小,再练练好。

夏爸爸老实不假,这时候也盲目的相信着儿子的本市。

束松璟看来小鱼说的是事实,没什么不妥。

夏渺渺看着满桌人,心里叹口气,以前是邢小行想什么说什么,他们觉得人家不靠谱;现在轮到小鱼说大话,一个个听到到乐呵了。

夏小鱼看着一家人因为她坐在一起,心里别提多高兴,前些年的阴影似乎也烟消云散,活泼开朗更胜从前。

夏妈妈看着邢妈妈那通身的气度,笑起来浅浅的资本家小姐气息,非常能衬出她气质的披风,跟她这种半路出家的气质一点也不一样。

夏妈妈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觉得自己低了对方一等,就等于女儿也低了对方一等,怕自家小鱼不够本事,让亲家慢待了,骤然开口道:“别说我家夏宇了,当初小鱼也在华航做,还是经理呢,配着专门的秘书、司机,那排场,比夏宇强多了。

就是小鱼心实在,人也小,觉得自己年轻,非说压不住阵,硬是不在华航做了,又跑去敏行当什么站门经理,你说这孩子实在不实在。”说完无不得意,别以为我女儿只是礼仪就看不起我女儿,我女儿那也是相当经理就当讲理,想换工作就换工作,想进哪家企业就进哪家企业的,你家行吗!

夏渺渺见母亲把曾经那件事说的这样大义凌然,也是没边了,不过在场的人都不会这时候拆她的谎言,微笑的表示支持她老人家的言论。

邢家父母立即表示了佩服,能娶到小鱼是他们儿子的荣幸。

不管心里是真佩服还是假佩服,邢家都给足了亲家面子。

邢家大哥在工作上接触过束松璟,虽然他们是小生意,不是每次都能经过堂堂束总的金笔,但有小鱼结婚那天的接触,这时候也算半个熟人。

邢家大哥也难得放开商业竞争那一套,跟这位下一代的商业老秀,攀谈起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

在夏渺渺看来,人束松璟来陪着喝两杯酒就完成任务了,这种酒桌上找生意的事,他要不是不赞成或者觉得邢家不合适,以他身经百战的酒场经验,不是彼此面子的混淆过去也轻而易举。

但夏渺渺听着听着,便听出束松璟是真的在给邢家哥哥出谋划策,看两人突然严肃下来的状态,项目可行度不低,两人还约了下次再谈。

夏渺渺对束松璟微微一笑。

束松璟微不可查立即递上恭敬的眼神表示收到。

夏渺渺不觉得对方是看在木安的面子上,只是觉得束松璟这孩子不错,以他们家和束松璟的关心,以束家他这一点能和何木安坐到桌子上的地位,这不用是手段讨好谁,所以束松璟做了,只能是人家看重朋友,交友认真。

夏渺渺觉得夏宇交朋友这点不错,虽然朋友不多,但都心成:“都别单吃菜呀,喝一杯,咱们祝他们小两口和和美美、永远能这么没心没肺——”

夏小鱼立即娇嗔道:“姐,我哪有没心没肺,人家好着呢。”

惹得全桌的人都笑了。

邢妈妈温婉道:“是你好着,你和小行都好着。”

桌上又是一阵笑意。

回门宴在热闹的气氛里结束。

送走了邢家人,夏宇陪着束松璟往别墅区外走,司机开着车慢慢的跟在十米开外。

束松璟也不怕人看到,拎着外套搭在肩上,领口的扣子开着,露出年轻人半截脖颈,带着午后闲散的慵懒随意。

夏宇的衣襟什么时候都扣着严实,即便是六月过后的天气,他也没有在客人走后有什么不一样,死板的刻板,就是这样刻板的人,一路走来时接了个电话后,脸颊泛着春意盎然的燥红。

束松璟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夏宇哪里是送他,再说他有资格让堂堂夏大少爷送吗,夏宇是为了打电话随口跟夏妈妈说的谎。

束松璟觉得自己也是贱!为什么就真走上了!他跟他生一句话的闷气,他能知道什么,凭白又添新的闷气。

束松璟语气冷冷淡淡的:“说什么了脸红成那样,不是还没开过荤?”

夏宇立即反驳:“哪有…”说完觉得不对,撇开头有些不好意,但眼里都是光:“谁没有开过!”

束松璟那个日了狗了的内心呀!很想把肩上的衣服扔地上使劲踩两脚!“呵,怎么告别第一次了。”

夏宇羞愤中带着甜蜜,还有跟朋友分享人生经历的嘚瑟:“说的好像你没有过一样,你都百十来次了,我有没有笑话过你。”说着哥两好的揽上束松璟的肩。

束松璟随脚把他踢开:“热。”心里一点没有‘吾家儿郎初长成的骄傲’。

“热什么热,心静自然凉。”说着又凑了上去,长胳膊揽上,以两人相等的身高,刚刚好,夏宇神色更加神采飞扬:“我打算下个月跟她求婚,只是买枚戒指是不是太俗了。”

束松璟没有再踢开他,任他死皮赖脸的靠过来,散发着烦躁的灼热:“哼,你倒是负责,吃过就结婚,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想法,结过婚的人太多了,轮得到你。”讽刺傅庆不干净。

“束松璟!我是认真的!”

束松璟看他那样,说了也后悔,知道什么事不能开玩笑,刚才是忍不住想刺他:“叫唤什么,开个玩笑,我看我也没什么地位了,玩笑都要看你老婆脸色,也是你有了老婆,我就是墙根的草。我还不能感慨一下我直线下滑的地位。”

夏宇友好的拍拍兄弟的肩:“看你说的,朋友如手足,你地位永远不变。”

“手足没了也得穿衣服。”束松璟就事论事。

夏宇想想:“哎呀,你说的对。”

对!你!个!头:“小鱼刚结婚你就求婚,你家今天也不嫌喜事太多,我告诉你,我今天有两项入不敷出的投资,没钱包红包。”

夏宇立即道:“什么投资,差的多吗,我那里还有十万。”

束松璟想上车了!十万还不够那瓶八二:“挺会持家呀,都有存款了。”语气讽刺。

547再动一下

夏宇也理解他为什么那种口气,他工作三年多点,还要算上实习期,家里的开销,他的开销,就是他现在开的那辆车,也比他三年多的工资加起来高,所以他的存款是有水分的,但如果不是大姐非要给他那辆车,他也是不会买的,所以他的存款还还是那个数,绝对是他的存款,货真价实。

所以夏宇说的理直气壮:“反正都是我一点一点存的,我的工资。”

束松璟看他那样子,把他能耐的,伸出手。

“做什么?”

“工资给我呀,十万,量小也是肉,我先吃着。”

“我说你有意思吗,你真差那十万,也不怕塞住牙缝。”

“我塞不塞牙缝关你什么事,我不嫌弃,你快点,再说了,我这是成全你的孝心,快点拿来。”

夏宇突然道:“今天天气真好。”

束松璟认真的看着他:“快点。”

“灌木也很茂盛。”

“快点。”

夏宇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没气度,全剩资本家的剥削,至二级掏掏裤子,没有,想起在上衣口袋里,不耐烦的把卡拍他手上:“拿去,拿去!看你没见过钱的样子。”、

对,是没见过这么薄的数量,还有眼色这样大众的银行卡。

夏宇看着他竟然真的拿走放在了口袋里,整个人顿时不好了,要说夏宇跟跟夏渺渺哪一点一样,那绝对是抠门,带着夏家穷苦过来的特有的抠门,觉得钱就是生命,钱就是水源,是空气,是阳光,是良心,钱就是——就是——“你真要呀!”他的存款呀!十万呀!

束松璟无辜的看着他:“不是你要给我的。”

“我给你你就要!”

“我不要你还不哭了。”

你要了我才会哭:“给我!”

束松璟把口袋捂住:“不给!”

“给我!”

“不给!”

夏宇抢了几次没有抢到,看束松璟真不打算给他的架势,也懒得跟他在大街上丢人,算了,算了,给了就给了:“你可给我拿好了,别随便乱放,回头你也别忘了,洗衣服的时候直接搅洗衣机了,你可一定要记得,回头我一个小时给你发一次信息提醒你。”

“…”束松璟悲伤的发现,他在夏宇心里还不如这十万块重要,甚至他的智商也因为这点钱受到了质疑。

夏宇不敢再想自己的钱,想多了心会疼:“你说呀,我怎么求婚,太浪漫了是不是不好,我觉得她不喜欢电视上那样高调的,你觉得呢?”

“是,年纪大的人都不喜欢。”

“年纪大怎么了,你想找还找不到。我在家里用花摆个心形怎么样?这样既有情调又不会丢人。”

束松璟从嗓子里发出嘲笑:“感动过后还能随时上床——”

“束松璟!”

“我说你想这些有没有的有什么用,钱不是都在我这,你有买花的钱?!”

夏宇看他像看白痴:“我能为了你倾家荡产吗!我还有几千的生活费,再说马上就要发下个月工资了,花还是买的起的。”

束松璟立即把手伸出来:“拿来。”

“什么?”

“工资卡。”

夏宇立即放开揽在兄弟肩上的手,真切的考虑绝交的可能性:“你公司…不会…不会破…”那两个字在封建的夏宇看来不太吉利不没敢说出来。

“给不给?”束松璟看他像躲瘟疫就有气,爱滚远点就滚远点。

夏宇立即道:“没带在身上。”

“行,回头拿给我。”

“我说,你不是吧,你掉钱眼里了。”

“替你存着娶老婆,放在银行里给别人花吗,十万块你也不啪傅庆笑死你,傅庆手里起码在你存款后面加个零,你也好意思拿出手,以后结婚了,你年龄比人家小,工资比人家低、你还要不要家庭地位、男子气概了。我给你拿着,回头给你分红。改天把工资卡给我,每个月给你剩两千伙食费。”

“我还谈恋爱呢!”

“多加一千。”

夏宇一万个不愿意,别人投资赚钱那是别人,他也知道现在的人有点钱都炒股或者投资,主张钱生钱,觉得钱放在银行就不值钱了。

但他不一样,他就喜欢钱放在银行了,就放在那里,不值钱了,他也想实实在在的看到,不贪图钱能生钱。

可看着束松璟不是开玩笑的样子,重要的是,束松璟是为了他的心,实在不好狗咬吕洞宾,让束松璟失望。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终友情战胜了金钱,狠下心:他拿走就拿走了,大不了他从下个月开始接受所谓的家庭基金。

夏宇实在是需要存起来的钱让他有安全感!必要时也可以厚着脸皮接受姐夫和大姐的施舍。

束松璟怎么不知道他的脾气,但就是没有给他,让你买花!买狗尾巴草去吧!

夏渺渺难得在家,追在小弟后面问他感情的进展。

夏宇觉得还是大姐好,不像松璟,根本无法沟通,夏宇脸颊还带着红,腼腆的道:“挺好。”

夏渺渺笑了:“已经好上了。”

夏宇点点头,笑:“她挺好的。”

“你对人家可要好点。”男人小总是不靠谱,不过有一点,就像年长的男人对小女朋友包容,年长的女人对小男朋友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不过的。只是前者少有人议论都觉得是应该的,后者总让人绝对女人唯恐得罪了小男朋友。

哪有那么多唯恐,心都是一样的,都是觉得他们小,忍不住就想让着想给最好的想多疼一点,哪有外人想的那么卑微:“你可别不懂事,人家傅庆是个好姑娘,你多努力点。回头别让人像养个孩子。”

“姐,我好着呢!”夏宇怎么说也是男人,能对大姐这句话服气就怪了,在家事上他不反驳大姐,爱情上可不会,他将来结了婚就是家里的男人,是要给庆儿顶天的,怎么能让庆儿养他,他成什么了!

夏渺渺虚拍他一巴掌,为他这话笑的不行:“是,是,你好,全世界都该喜欢你!对了,傅庆的工作想动一动吗,总是飞,会不会累,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她们这种工种,再升一下就是坐办公室,她有什么想法?”

548锋芒尽敛

夏宇瞬间坐好,也不在床上摊着了,认真的看着大姐:“我管庆儿工作上的事好吗?我觉得庆儿姐挺有自己的想法的,如果我插嘴了,庆儿会不会觉得我干涉她工作上的事,再说万一她要是喜欢飞,我一开口,会不会让她以为我不想她飞,打乱了她的梦想。”

夏渺渺笑看她老弟一眼,这孩子,还没有娶进门呢,就不敢得罪了,儿大不由娘呀,娶了弟妹后,她们这些人的地位就得向后挪一级:“你就是问问她,看她有什么想法,一般情况下工作久了会有想换工种的想法,再说对她来说还是升职,是好事。”

可。夏宇有些底气不足,庆儿还不一眼看出他靠他姐夫才能帮忙的,放在自己身上,如果他的事需要老丈人家帮忙,他肯定有心里负担。

夏渺渺多有心眼,一眼就看出了夏宇的顾虑:“这有什么,他是你姐夫,这点事还不能帮忙,要他做什么?”这一句纯碎是大话,用来说给夏宇听得:“你就跟她说,都是自家姐夫,当然要紧着自家人来,再说她工作挺好的,怎么就没有资格。”

夏宇看着大姐,目光不确定的闪动。

夏渺渺瞪他一眼:“别贼头贼脑的,你不希望她一直在地面上,不承担风险呀。”

夏宇闻言立即不干了:“我们的飞机绝对安全,我们都是…”

“行了行了,你们飞机最好,雷电打上去都跟金身一样,你问问吧,如果她有想法,你跟我说,我找你姐夫说说。”

夏宇立即讨好的笑了:“谢谢大姐。”

夏渺渺笑笑,起身:“别跟我来这套,我先下去了,一会接了尚尚就会家,你回头跟妈好好说说傅庆的事,找个时间两家家长也坐在一起吃顿饭,把事情定下来,你是没什么,她可老大不小了,她不急她家里的人也不急吗,你躺着吧,我先走了…让你躺着,起来做什么…”

和风徐徐的霞光山一千八百米的平土运动场上,夏尚尚穿着运动装,山上清新的晚风从耳边吹过,舒适、微凉,比在闹区身心放松一百倍。

不过跑过休闲区看到老妈玩着手机坐在观众席,和迈着小短腿在背后追她的弟弟时。她老人家无声的叹口气。

以前没发现,现在一对比,觉得总之站在出口像一尊炮台一样瘆人的亲爸是多么的认真,至少比坐在看台玩手机的人顺眼多了。

夏尚尚跑完,又打了一套拳,才向母亲跑来,弟弟已经被抱走了:“妈,走了。”

夏渺渺“哦”了一声,眼睛没有离开手机,人也没有动一下,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按着——我又没有说别的,再说,我还不能不乐意了——

夏尚尚耐心的再叫一遍:“妈——”

夏渺渺的起身,目光还在手上:“听见了,你要洗涑就先去吧。”手指快速的瞧着——何不才多大,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呢,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今天生了何不,明天就怀了,看我说一句,有了就生下来,你高不高兴!——

夏尚尚翻个白眼:“你还没有给我东西呢!”

夏渺渺走下来,眼里闪着夺目的光,对着一本正经的小宝贝更上上前捏捏宝宝揉揉。

夏尚尚奋力挣脱她的怀抱,笑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运动完热的:“人家一身汗啦。”真是,以后嫌人家臭怎么办!

夏渺渺被尚尚可爱的样子逗的又挼搓了肉嘟嘟的小脸一会:“你就是一身泥,妈妈也喜欢。”

夏尚尚被妈妈热情的表白弄的目含娇嗔:“哎呀,你别总这样,人家都长大了。”

“长大了还让妈妈陪你走回去。”手机叮咚一声,进了一条信息,夏渺渺忙着逗女儿没有回。

说起这个夏尚尚炸毛了:“那是陪吗!你改给我卡了,你还没有给我今天的分例。”

夏渺渺掐着她小脸笑话他:“还分例,你以为真是你赚来的,如果每天给自己做运动就能得这些好东西,我想你后面排着上万小朋友等着做这样的好事。”

夏尚尚一愣,然后又骄傲的哼她妈一声,‘愣’是突然觉得妈妈说的很有道理,让她一直觉得靠自己劳动赚钱的行为变的好丢脸;哼她老妈,是觉得她妈总是戳破她的痛处,让她觉得自己好丢人。

夏渺渺就是故意的,还有点以前,老家长式的高高在上,喜欢打击孩子,谨防她们尾巴翘上天。

再说了,本来就是何木安的善意,是鼓励孩子的方式,是当爸爸的善意的好心,看她那嘚瑟的好像真能从何木安手里赚到自己人生的样子,一天天觉得自己就是了不起,自己不用靠看亲爸脸色也能过的很好,还能凭本事赚钱,哎呦,别笑死别人了。

在夏渺渺看来,她还不如以前傻不隆冬的时候招人喜欢。

更何况,不就是把她扔到不太平的战区转了一圈,见了些刺激的画面,惊悚了小孩子的心,就算是过激了,这就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别人不救你,你就怨恨上或者说恐惧上不伸援手的人了。

是,夏渺渺也觉得木安不对,太急于求成了,她当时也心疼尚尚忍不住哭。

但就因为这样回来后对自己爸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敬重者,看着老爸因为你的态度,不得不适应你面前的那栋墙,很有感觉是不是!

可能夏尚尚没有这样转着歪的乌七八糟的心思,但她就是这样做了,至少在夏渺渺这个大人看来,尚尚就是矫情的不让何木安再靠近她、安慰她,以前对她的疼爱都疼狗身上去了!

当你是谁!说句严重的,以后孩子多了,有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夏渺渺现在打击她的自以为是都是轻的,可骨子里到底疼她,看不得小可爱被戳穿心思后的伤心,语言更不可能把想的说出来,使劲打击孩子。

要不然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动之以情的希望尚尚像以前一样亲近父亲,结果没有一点用,大概是表述的太温和,她还更‘冷静自傲’了:“哼我什么,我还能贪了你的,等你睡觉了再给你不一样。”

“那能一样吗,现在给才有感觉…”

夏渺渺笑着看着她,伸手把何木安走时给他的十五张卡拿出一张,伸手摊开在她面前:“你想要什么感觉!自我成就感?还是…哇!跑一圈能赚一桶蜜,我好了不起!也不怕笑死别人,你问问你可信姐,她跑二十圈能赚一桶蜜吗。”

夏尚尚闻言指控的看妈妈一眼,再看看默首不吭声的可信,夏尚尚眼泪刷的一阵就下来了,抬脚向自己的私人领地跑去。

夏渺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跑什么!你多本事,天伦之乐都不让你爹享,拿人东西的时候都是给他面子!”

夏渺渺看着可信立即追上去,在原地站了一会见她跑到没影了,叹口气,哎,都是孽债,训斥了心疼,不训斥,气得慌,生孩子干什么,讨债一样的耗人心神。

手机响了。

夏渺渺不用看也能猜到是等不到回信的何木安,没敢说自己把他宝贝女儿气哭了,接起来,先发制人的把孩子他爸损了一顿。

但心里没有一点抵触生老三的意思,虽然一个个不省心。

夏渺渺不给自己告状,何木安在霞光时间晚上八点时还是得到了消息,拿着手机想了一回还是没有打给尚尚安慰,只是加快了会议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