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搬回来了,也不怕老鼠蟑螂的吓到她们娇贵的眼睛。”朱子玉对着两人的位置嗤之以鼻。

张新巧看眼新装的两台小空调:“这种东西的风能吹到咱们吧。”

朱子玉看了一会,不得不点点头:“还是有点好处的。”

“电费…”

“跟我说过了,她们自付。”

张新巧点点头,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虽然沈雪说话很讨人厌,可她也没本事把人赶走呀,大不了以后绕着她们就是了。

夏渺渺把放小卡子、发圈的盒子盖好:“我走了。”

这个小盒子是孔彤彤做的,原本是装小台灯的普通盒子,孔彤彤截取了十五厘米高,用一些不用的花布包裹起来,外面掐了一圈花边,最上面做了个帽子状的小盖子,做的十分精致,送给夏渺渺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免得她把东西乱扔,看的她想拿起来圈自己头上。

“何安的眼光真好呀,你们见没见他新给渺渺的那个毛柔柔的发卷,毛色和质量都好棒,放在手里一攥,柔软的好像没有一样,肉绒绒的身体配上一幅小狐狸的脸,真的让人好像亲一亲呀。”

朱子玉穿好球服:“你问问他从哪里买的,自己买一个不就好了。”

“你以为我没问过,他撇都不撇我一眼,更别提说话了,不知道渺渺平时怎么跟他交流的。”

张新巧笑了:“你忘了人家两人怎么甜的。”

孔彤彤呵呵一笑:“何安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渺渺没的说。”

“切。”朱子玉拿上球,往外走:“冷暖自知,现在渺渺估计只想抽死何安,何安这次摸底数学没过,你以为她这么早去图书馆干嘛,肯定一边骂她家何安一边补习呢,走了。”

“何安的高等数学是不是没过,我最近有时间,要不要跟你们一起去图书馆。”

夏渺渺闻言高兴的看向俞文博:会不会耽误你时间。但:“不用了。”何安可不喜欢他。

“没事,我这两天也不忙。”

不是忙不忙的问题,夏渺渺那个的看他一眼。

俞文博尴尬的点点头,已明白怎么回事:“那…算了。”

“你别介意,他就是死要面子。”男生的自尊心呀,明明你自己学不好,有人送上门来教,还拉不下脸,——还是她给他补吧:“你干嘛?”

“去图书馆帮方甚借两本书。”

夏渺渺也不问他为什么大热天出来帮忙,而是很八卦的问:“温学妹真追咱们校草呢?”

俞文博看了看她,突然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回头聊。”

“诶?诶——”跑什么?

沈雪一晚上就要投降了:“那破宿舍能睡人呀!我被蚊子吵了一晚上,简直要人命!”说完瞪了夏渺渺、孔彤的方向一眼。

王念思精神依旧:“我让你点蚊香,你非说对身体不好,现在好了吧。”

不同于沈雪家的小规模,王念思是真正的千金,她家资产上亿,每个星期来接送她的车就几百万,陶成风那样的根本不够看。

难得的是她的性格像她的人一样,娇娇的甜甜的,没什么架子也没有臭脾气:“今晚把我的借给你用,走吧,陪我去趟超市,早上没吃早餐。”

被一个自命不凡的男人堵在楼下送花,有心情吃早饭才有问题:“是,我的大小姐。”

王念思拉着沈雪往外走,路过何安座位旁边时,王念思突然低下头,捡起地上一支钢笔,入手的感觉不禁让她多看了一眼,奇怪在钢笔常常标有牌子的地方,她没有看到任何标志,起身四下看看,递向何安:“你的吗?”

何安闻言神色冷淡的转过头。

王念思本能的微笑。

何安随手拿起一本书,抬高。

王念思见状,把钢笔放上去,笑道:“你的钢笔看起来质量很好,外观也很不同,但刚刚冒昧还是没有看到牌子,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品牌的,我哥非常喜欢钢笔,正好他要过生日了,我想送他一支。”

何安随手把书放在一边,转过头戴上耳机。

043脏了

什么意思?

王念思疑惑,她问了什么过分的话、提了过分的要求?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吗?

“…”王念思不确定的等了一会,发现他真没有回答的意思后,嘴角的笑意不禁有些尴尬:“打…扰了。”以前听说何安不喜欢跟人交流,没想到比想象中严重。

什么呀,沈雪甩开思思的手:“喂!思思替你捡起来,连句谢谢也不会说吗!”沈雪简直不敢相信,——他什么态度!谁欠他一百万似得:“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何安目色坦然,微丝不动,仿佛听歌十分入迷。

“喂——”

王念思赶紧拉住她往外走:“走啦,别说了。”还不够尴尬的,都有人看过来了。

“凭什么呀!是他不对好不好!有他那么做人的吗!帮他捡起东西还摆脸色给别人看!他以为他是谁。”

“沈雪!”王念思有些急:“我都不介意,走了。”为了这点小事很丢人的。

沈雪被拽的踉跄几步,挣扎的不想走,她就看不上何安那股劲,以为自己是谁!他那直男癌的性子也就对夏渺渺那种女人使合适,真以为所有人都想夏渺渺那么好摆平,好无处不显示他的大男子作风!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凭什么在思思面前拽!

“我们走了!”

“我不!他——”

王念思赶紧拉着她离开!

夏渺渺和很多人已经疑惑的看过来。

夏渺渺只看到王念思拉着沈雪往外走,这没什么,但随后见何安看也不看随手把一本书扔进后面的垃圾桶。

夏渺渺立即站起来。

孔彤彤赶紧去拉,没拉住!都是一个宿舍的她去干什么,何况念思都劝架了,她去火上浇油吗!

王念思拉着沈雪临出教室门的时候正好也可看到何安把书或者该说书上的钢笔扔进了垃圾桶。

王念思一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自认刚才没有不对的地方,他怎么能——

沈雪见王念思神色不对,赶紧看向她:“怎么了?”

王念思勉强笑笑:“没什么,走吧。”她有那么讨人厌,竟然让别人不惜把她碰过的东西扔掉,她也不是有别的意思,就是但凡她这个年龄的小女孩被人这样嫌弃,都会心里不舒服。

更何况王念思对何安的印象很好,便更加涩然。

夏渺渺走过去,冷着脸直接绕过何安把垃圾桶里的线性代数捡起来,这才发现还有一根钢笔,顺便捡起来。

然后威风凛凛个的把线性代数甩回过头的何安桌子上:“何安,谁教你的学不会了就扔书,买书不要钱呀。”说着已语重心长的把何安往里面赶赶,自己坐了下来:“安安,咱考不好不是错,更不是书本的错,学习要有耐性,对咱们文科生而言数学是难了些,但也不能拿书本出气呀,难道你扔了就不用学了,考试就能自动过了?”

何安摘下耳机,不是惹了她就好,刚才冷着脸过来,以为她——

“其实数学是有捷径的,都是固定的东西,不会有第二个答案,公式背过了,来回那样套,越学越有意思。”对了:“你的笔。”放回他桌子上,估计刚才不小心一起扔的,有一个不爱学习的男朋友真头疼:“下一节课正好是线性代数,我在这上吧。”

夏渺渺说着看向孔彤彤的方向,见彤彤也正看着她,示意彤彤帮她把桌上的课本和笔记本拿来。

孔彤彤还在蒙圈中,她不是见沈雪和何安起冲突,去给何安撑腰了吗?怎么画风突然不对了,难道她们刚才看到的事情不在一个次元?还是她理解错了什么?

“书,我的书——”这孩子,发什么呆。

“不要了,扔了。”

啊?什么?夏渺渺顺着何安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说的是钢笔不是书才没有抽他一顿:“怎么了?坏了?”说着随手拿起来在本上划了两下,很好呀,挺好用的,写字也没有断痕。

何安已冷淡的开口:“脏了。”

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夏渺渺想把钢笔戳他脑袋上,脏了是什么理由,而且——她看着不脏呀,哪里脏了?这个脏了也仍,那个不如意了也仍,他有多少东西让他这样扔!

但这种事夏渺渺懒得跟他辩,一年来,她算看懂了,你说了他,他也不痛不痒的,回头他该扔什么还是扔什么。

夏渺渺把钢笔收起来,接过回神的彤彤递来的东西,从自己笔袋里拿了一支黑色圆珠笔给他,然后回头问王峰龙:“刚才怎么了?沈雪和王念思看起来情况不对?出什么事了?何安碰到她们了?”

不是她不问何安,而是何安肯定给她三个字‘不知道’。

王峰龙赶紧收回落在夏班长身上神奇的视线:“这个…”怎么说呢,王峰龙犹豫再三,斟酌的总结道:“应该…不算吧。”何安本来就不怎么说话,只要别介意这点,他很好相处。

当然了最后扔钢笔的一幕自动忽略就好,可心里已经给舍友点了一千万个赞:你小子行呀,大美人的面子都敢不给,真是一视同仁呀!回头小弟一定拜师学艺,争取早日修成正果!

夏渺渺松口气,不是就好,何安性子默,有时候很容易不经意的得罪人,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她也可以帮他解释一二:“谢谢。”

王峰龙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何安还是不怎么说话,夏渺渺相对话多一些,每次都是她在说,何安被提醒的多了才恩一声,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但又非常不一样!王峰龙一节大课下来,没做别的,就一直注意着他们,最后突然恍然,他看出哪里不同了!

一般情况下,何安根本不会让人在他面前说这么多废话,而夏渺渺却可以。重要的是,他整节课都没敢往耳朵上塞他万年不离的耳机!

王峰龙不禁感叹,看不出来平日夏班长不显山不露水的,手段了得呀!

晚上九点四十,孔彤彤穿着紫色的宽松睡衣,擦着头发,无趣在夏渺渺床铺前晃着,顺便拨弄她宝箱里五光十色的东西,俺看今晚有没有添心。

视线偶然落在她桌子上时,还不忘调侃:“真是命好呀,你家何安连钢笔都要送你,他是多担心你不够用了捡别人剩的铅笔头丢他的人。”

夏渺渺散开头发,掐尖:“我不嫌他挂科就不错了。不是他送的,是他说脏了非要扔,我暂且帮他用着,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机会了制制他这个毛病,以后怎么过日子。

“脏了?哪脏了?”孔彤彤好奇的拿起来。

床铺上的沈雪下意识的放下手机,竖起耳朵。

旁边的王念思收拾东西的动作也慢了几分。

044六爷的勤天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掉在地上的方式不对,也可能是被谁踩了一脚。”夏渺渺端着盆走到洗手间外。

被谁踩了一脚!是思思帮他捡起来!他当思思的手是什么!沈雪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快速道:“渺渺!帮我拿下桌子上的面膜。”

孔彤彤擦头发的手微顿,神色不爽。

张新巧写字的动作慢了几拍,脸色也沉了下来。

朱子玉换衣服的姿势变慢,对某人嗤之以鼻:沈雪什么意思,渺渺都走到洗手间门口了,距离她床位有多远,她不知道吗?如果渺渺返回去给她拿东西,夏渺渺成什么了!

夏渺渺也很无辜,刚才不让帮忙,她们两个的床铺挨着,举手之劳的事,现在她走过去帮忙显得很狗腿的,虽然她不介意狗腿,可没有‘报酬’的情况下很难做人的。

夏渺渺握住洗手间的门柄,想当没听见。

沈雪赶紧道:“我桌上还有瓶没用过的兰蔻,我觉得不适合我的皮肤,如果你觉得能用,就顺便拿去吧。”说完高傲的半躺回床上,等着夏渺渺的选择。

这有什么好选择的,夏渺渺立即折返回来,笑眯眯的把沈小姐要的面膜递上去,顺便拿起她的战利品:“这瓶吗?”这种问题一定要让当事人确定。

沈雪看着她的样子就来气,她也配说思思坏话:“就是它。”说完暗自看了下面的王念思一眼,让她长点心,看看何安交往的是什么女生,猪配猪、狗配狗,何安能是什么好人!

夏渺渺没觉得什么,早这样说她早过来了,用得着纠结,沈雪越来越识相了。

孔彤彤瞪夏渺渺一眼,但已没刚才那么不爽,毕竟给瓶兰蔻耶!她们就是拉不下夏渺渺那脸,可并不否认自己想要。

夏渺渺嘿嘿一笑。

朱子玉在她再次经过时,忍不住伸出手捏捏夏渺渺的脸皮,但人家是买卖交易,不存在谄媚讨好。那瓶兰蔻怎么也一百多,夏渺渺可不亏:“洗你的澡去,我等着用呢。”

百米长的大门缓缓开启,一辆黑色的车驶入,又慢慢关上,高耸的城墙隔绝了外面里面两个世界。

从山脚下看,山体郁郁葱葱笼罩在一片丛林之中,偶然可见林木秘籍中露出的亭台楼阁一角。

何木安一身黑色西装,神色肃穆的坐在车里翻阅着近期的报告:“敬功河那片湿地五十年不动,让孙尚另外找地方,不用打那片地的主意。”

“风投部门以后不准以任何方式参与和事集团的决策。”

施秘书闻言,十分为难的看向何先生。

何木安看也不看他:“天成珠宝的申请不通过。”继续翻需要他做决定的文件。

施秘书张张嘴又闭上了,天成珠宝是小事,赵总裁估计也没想着通过,但和事集团真的就不管了?那可是先生父亲的公司,是何家的祖产,如果放任不管,何老先生折腾出什么事来,何老爷子还不要找风投部和秘书部麻烦:“先…”生,不能通融通融?

何木安声音微冷:“你们是禾木集团的员工不是和事集团的,还是说——有人想跳槽。”

施秘书立即垂下头,不再说话。更别提打听那天的事和先生的所谓‘小女朋友’。

——唳——突然几道高亢的鹰鸣骤然划过寂静的上空,丛林密布见,只听鹰声赫赫,凄厉高昂!冲破九天!

何木安顿时皱眉,声音冷冽:“老爷子在那边。”

施秘书顿时有种撞死的冲动,他怎么就忘了通知老爷子今天先生突然杀回来:“老…老…”

“启动空中防御机制。”

“是先生。”司机按下按钮。

霞光上庄百余处空中防御炮火瞬间对准空中翱翔的十六只雄鹰!

施秘书险些崩溃!先生不要呀!“老,老爷子说就一局!只一局!先生您别冲动…我立即给老爷子秘书打电话!”

“给他们十分钟。”何木安头也没抬,声音冷淡。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施秘书赶紧打过去。何先生最反感老爷子带他那群‘猪朋狗友’在先生的地方赌鸡博狗,但霞光山偏偏是一出大赌的好地方,老爷子怎会放弃,平时没少挑何先生不在的时候带人过来赌两把。

没想到这次先生突然杀回来,撞枪口上了!

何老爷子接到电话时候,睁大依旧彪悍的老眼,声音比天上的爱宠还要宏亮:“他爷爷的!今天星期四!木安回来做什么?!”

别说了,何先生的爷爷就是您老人家:“回老爷子,属下也不清楚,但空中预警系统已经响过三分钟了——”十分钟后防御系统无差别打击,您头上的鹰——

何老爷子顿时骂骂咧咧的赶紧呼朋引伴:“别放了,快收鹰,我孙子回来了!”

“什么!老不死的!我就说刚才声音不对,你偏说什么保安演习!老子的小爱如果在有效时间内没有飞回来,看老子怎么找你麻烦!快!快!鸣笛!”

“六爷!勤天刚才捕食中的野兔正好在何先生经过的路线上,勤天目前为止没有回应回巢召唤。”

“啊呀!我的心头肉呀!”六老爷不顾他一方枭雄的身份和爆发户般的老太爷打扮就要跟何老爷子拼命!

他的勤天!那可是从非洲大草原的豹子嘴里救下的小可怜,他一点点的喂养到大,第一次带出门参加赌局就落得这个下场:“何灭我跟你拼了——”

“干什么!干什么!”何老爷子声音洪亮:“拼什么拼!赶紧把你的凶兽和狮鹫招回来,否则都死了,看你怎么哭!”

也对:“赶紧的!快!”老子的小勤天,你怎么就落何家魔头手里了,还落得这样的下场,爸爸都不能给你收尸,不过死在顶级捕食者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何老爷子最郁闷,他本是看孙子不在家,就想着跟老兄弟们赌两把,规则很简单,野兔放入丛林,鹰放出去搏兔,谁家的鹰先逮住野兔为胜。

赌额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此地的原野般的气氛,前两次他带人过来可没发生这样的事。

这下好了,孙子半途杀回来,让他损失惨重,他可是有四头爱鹰在空中飞着!要是被全射下来,他三年别想养出王者!

045风格

虽然所有人都在抱怨,但也知道何家当家做主的人回来了,还玩个屁!

“老何!你是不是早想弄死我的‘皇上’!”

“我自己的不也飞在上面!”你就那头溥仪在世的‘皇上’我家‘小花’都不想跟它玩。

十六只雄鹰,最后被召回十四只,弯勾有力的爪子,落在一排钢管上,尖尖的嘴上都是血迹,凶猛的目光如野兽般雄视周围,强劲有力的爪子上未落的兔皮碎肉,让它们看上去威武又狰狞!

这种女性完全无法欣赏的美,让男人的热血,不管年龄多大,对力量、博弈的痴迷都不曾改变!

何老爷子确定损失不大后,松口气,中气十足的开始秋后算账了:“他怎么回来了?!警卫干什么吃的!不知道早点说话!眼瞎吗!还有还有!开什么预警系统不知道老子在这里!几头鹰而已,还能是哪跑来的猛禽!大惊小怪!胆小怕事!没见过世面——”

在场老一辈宗主大能都不说话,任何灭表演,没能力找孙子叫器,还不能过过干瘾!谁让何家的情况也确实特殊,但能养出何木安这样的孙子,谁又敢说没有三分羡慕和认同。

何大总管听的烦了,很‘实在’的提醒老爷子,既然您骂的这样激情:“您要不要去跟先生打声招呼…”好好跟先生谈谈尊老爱幼的问题。

何灭的老脸有片刻空置,咳咳:“我没空,小宝贝还没有运动开,正闹脾气呢,我们一会要换个地方继续玩,你回头再让他过来道歉。”他傻了才去看孙子脸色。

“是,老爷子。”

当年,他和木老爷子都觉得自家儿子、女儿不争气,他们一辈子奋斗的这点东西如果落在儿子、女儿手里,不被人算计死才怪!

好不容易有了孙子后,就想着对孙子严厉些,不能再像对儿女一样放纵,将来让孙子跳过儿子辈直接接班,所以对第三代难免下手狠。

觉得玄烨那样的蛮子三岁都能登基,凌晨三四点起床读书、练功、不也没长残长低营养不良,反而十几岁斗鳌拜平三番,没道理他们的孙子不行。

所以就照着培养了,逼的特别狠,不听话了就打,学不会了,一天不给饭吃都是小问题,禁止他见他那对不靠谱的父母,如果表现不好还不给他母亲吃饭,关在玻璃房里让他看着!

渐渐的他跟父母的关系也就疏远了,他女儿也很少再宝贝长宝贝短的溺爱孩子,可能是怕他们总用她对付儿子,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