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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这个国,会有的…
第154章我想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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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我想独身
归乡。这个词瞬间击中了殷如行。那是心底最深的渴望。朝朝暮暮、日日夜夜,‘回家’这两个字犹如不可触摸又深切渴望的美梦,徘徊萦绕,久不褪色。
想回家吗?想,做梦都想。
“我想回家。很想很想。”她用很轻柔的声音说着。仿佛音量一大,梦,就碎了。
宁湛一板一眼的道:“是了,你离家日久。自是想回去的。只是你既然当初一无所知的到了天元,现在可知道回去的路?”
殷如行哑然,悲剧的关键处就在于此。穿越回现代的路,渺茫到几近于无。
宁湛见她哑口无言,了然的笑笑:“既如此,你一时半刻也回不去。还不如想办法在天元安定下来。”
殷如行想了想:“我也是这般打算的。”刚说完,心头就冒出一丝恍然。宁湛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鄢都之于她,她之于鄢都现为相互有用的关系。而这相互关系又有一个前提条件:便是她要在天元生存下去。如果她现在就可以回家,这一切的努力就不再那么急迫。简单弄点自保的本事就可以上路了,难道到了现代社会她还拳打脚踢去混江湖不成?
这是一种潜在的隐患,罗枫寒不会置之不理。借贷者,总要有抵押之物,以防发生变故血本无归。罗枫寒在她身上的这笔投资,也理所当然的需要一些牢靠的保障。
想通了道理,她也就笑道:“不知这里有什么是我能做的。我定然尽力。”
宁湛惊讶于她的应对,反问道:“你能做什么?现在的你能做什么?”
殷如行闻言无语。她哪里知道她能做什么?条件什么的不是该你们来提么?
宁湛有些烦躁。殷如行表示出了诚意。他反倒有口难言起来。鄢都和她之间需要的是一份休戚相关的固定关系。师徒关系自是其中的一种。但从来都是徒弟哀求、跪求着请师父收留,万没有师父主动求徒弟的道理。他当然不能开这个口。再则,白陌尘私下里和他说了,对于女子,夫妻关系只怕比师徒关系更为牢固。你几时见过有师父留着徒弟一辈子不嫁人的?若是殷如行嫁到了他处,又岂非白白便宜了那人?只有嫁给鄢都的人,才最是放心。
这个想法他也赞成。可白陌尘下面的话就令人惊悚了。白陌尘说,早年丧妻的他其实也是个很好的候选人。
这还了得宁湛当时就暴了起来谁要娶殷如行这样的女人想想就惊悚殷如行这样的也算女人吗?她除了身段和长相很女人,其它还有哪方面像女人
所以说,确立下师徒关系很重要,非常重要他有预感,如果没有师徒这一层保护,白陌尘和罗枫寒在未来的某一天,说不定真的会因为某种需要,把他打包送给殷如行
“你现在也算是半个武林中人了。”踟蹰了半天,宁湛干巴巴的开口:“单枪匹马在外行走是很危险的,最好加入一方势力,或者认个师父。”
殷如行听的糊涂:“我不出外行走。我就待在这儿啊”鄢都不算一方势力吗?
宁湛脸皮有些发烫,懊恼的一甩袖子起身:“总之你自己多想想吧我说这些是为你好”
殷如行莫名其妙的送他出门,宁湛离开的脚步奇重无比,路面被他踏的尘土飞扬,一路飞出院门。
木槿神出鬼没的出现:“姑娘,宁将军怎么这么快走了?奴婢还打算去厨房说一声,准备了他在这里用晚饭呢。”
“天知道。”殷如行摇摇头。宁湛的脾气堪称她见过的最龟毛种族。也不知道什么女人能受得了他。想到这里,她突然很好奇,问木槿道:“木槿,宁将军可有妻室?”
木槿笑眯了眼睛,直言不讳:“宁将军先头有一位夫人,五年前难产故去了,留下一位小姐,现今跟在四夫人身边。”
“宁湛有个五岁的女儿?”殷如行大吃一惊,“他多大了”总觉的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女儿,难道十五六岁就结婚了?
木槿掩袖而笑:“姑娘说笑了。宁将军比四公子小两岁,今年都二十有七了。宁将军十七岁起便被借用在外征战,闯下天元名将之名。直到七八年前才回来燕凉。公子生怕将军在外征战有意外,后继无人。便在宁将军弱冠时节替他娶了一门妻室。可惜这位夫人命薄,头胎生育就难产,宁将军又不在身边。挣扎了一天一夜才生下宁宓小姐,终是大出血难止,一命故去了。四夫人怜惜宁宓小姐可怜,便养在身边。”
宁湛居然二十七了,真看不出来。果然是内力精湛的人显得年轻么?话说苏雷也有一副很鲜嫩的外表,不过他老人家经常心事重重,看上去就显得沉稳。
想到这里殷如行这才发现,她对燕凉别院几位主事人的了解太过稀少。有些薄凉。赶紧道:“原来是这样。四夫人真是心善。心善之人必有善报。想来也该是儿女双全吧。”
木槿叹道:“夫人是大善人,可惜子嗣单薄了些。膝下只有一位小公子。”
靠罗枫寒这家伙居然都快三十了才一个儿子。殷如行腹诽,在不实行计划生育的这里,简直可以算是丢人了真是中看不中用。想夸奖两句都显得瘆人。只得干干的道:“孩子聪明的话,一个便胜过那些资质普通的许多个呢”
木槿笑答:“姑娘真会说话不过咱们家的这位小公子确实聪慧异常,两岁识字,三岁就会背诵诗书了。”
殷如行点头,不说这里的世家,现代的殷家都很讲究孩童早教。小弟殷如慎从小的启蒙读物就不是幼儿儿歌,而是《三字经》、《声律启蒙》。四五岁的时候,殷如言给他讲故事,讲的是《山海经》、《西游记》、《三国演义》。兄弟两人不管是有血缘还是没血缘,年纪大年纪小,统统衬的殷如行无颜相对。
被打击多了的人要么变的自卑堕落,要么发愤图强。或者还有一种,就是破罐子破摔,没心没肺脸皮厚。殷如行属于最后一种,眼角弯弯的一笑:“虎父无犬子,真是聪明呢”语气一转,变换了话题:“白公子呢?他有妻小几人?”
木槿摇摇头:“白公子比宁将军小一岁,尚未娶妻。”
“哦?”殷如行来了八卦精神,“二十六了还没娶妻,这是为何?”
木槿道:“以前白公子倒是说过一门亲事。可对方嫌弃白公子没家业,悔婚了。四公子那时特别生气,说将来一定要给白公子娶一门胜过对方十倍的贵女不可,白公子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殷如行听了咋舌:“胜过十倍的贵女”这口气也太大了,难怪白陌尘单身至今。在这里二十六岁没成过亲的男子,可以算是珍稀动物了。
木槿看了看她的脸色,又道:“姑娘,恕奴婢多嘴。您往日漂泊在外,终身之事难免被耽搁。现下在鄢都安定了下来,也该有些打算才是。”
“打算?”殷如行愣了愣,“什么打算?”
“您的终身大事啊”木槿急切的道,“您有十九了吧,别说是高门世家,便是穷苦人家,这个岁数再耽搁下去,也要被说闲话的。”
“这个啊…”殷如行有些心虚。如果算上真实年龄,她早就三十出头了。在天元都能被算成中年妇女。可若放在现代社会,十九岁还算不上成年人呢。这种反差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不过若是论到本心,不管是在天元还是在现代,她都不想结婚。
“木槿。如果我一直不成亲,可不可以呢?”她认真的问道。
“一直不成亲”木槿惊的快晕倒了,尖声叫道:“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殷如行反问,“不成亲有错吗?”
木槿要急疯了。这里的女子纵然早熟,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十五岁的小萝莉,没受过系统的文化教育。对于殷如行的观点只知道是错的,具体让她反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反复的惊呼:“话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不成亲呢?这怎么可以”
“当然可以。”殷如行开始混淆小萝莉的思维,“成亲不成亲的,不都是一样吃饭穿衣过日子嘛。”
“可是若没个男人,怎么当家立户?”木槿总算搜到了反驳点。
殷如行狡猾的辩解:“我能自己养活自己。鄢都这里民风淳朴,路不拾遗。自立门户不就行了。”
木槿急的团团转,突然想到一点,惊喜的道:“还有孩子呢您不成家,就没有孩子。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殷如行道:“难道生了孩子的,就个个老有所养?孩子不孝顺,或者各奔前程,或者白发人送黑发人。最终还不是一个人孤老。”
“那怎么一样”木槿惊叫:“那是很少的意外姑娘看看燕凉别院就知道了,上至罗家家主,下至田庄佃农,多少人子孙满堂、代代和睦哪有姑娘说的那么可怕”
殷如行强辩道:“万一我就是那少数的例外呢?木槿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命特别不好。通常是好事轮不上,坏事赶着来。我觉得,与其成亲生子,还不如十年二十年后好好收个徒弟给我养老比较保险。”
木槿无语,半天后挤出一句:“姑娘,您太悲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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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卫的观念出来鸟…
第155章交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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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交流(上)
当天晚上,木槿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红着眼睛起了床。自告奋勇的出去取饭食。
殷如行练完早课,擦洗完毕换了衣衫,坐在桌前准备用餐。一抬眼,就见着木槿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不由笑道:“木槿,我在你这个年纪,一觉睡下去打雷都惊不醒。你怎么还会睡眠不好?”
木槿干巴巴的笑了笑:“还不是姑娘昨天的话吓着了我。胡思乱想了半宿呢。”
殷如行哈哈一笑:“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思虑过重了也不好。你才多大,还不到想这些的时候呢别想那么多。”
收拾了换洗衣服的婆子过来插话:“姑娘这话说岔了,木槿十五,不小了。放在平民之家,正是说亲的年纪。就算是大家奴婢,婚嫁之事也不过耽搁个三四年,至多留到二十,总要出嫁的。”
殷如行听的头皮发麻:“出嫁出嫁,你们不要总盯着这种小事嘛。白陌尘还不是二十六了都没有成亲。”
“这怎么是小事”木槿又想尖叫。被婆子瞪了一眼:“姑娘有姑娘的想法,老婆子也不懂。不过陌尘公子是男儿。就是这样,外头的名声也还是有碍的。”
殷如行笑了笑,拿过白白的馒头咬了一大口:“左右我也不靠名声吃饭。”
结婚这种事,你可以说它是大事,因为剩女越来越多。但凡剩下来的剩女,都是将婚姻看的很郑重很郑重,不愿将就。一来二去才剩下的。
说它是小事,还真是件小事。结了婚要过日子,不结婚也要过日子。一个人睡一张床两个人睡一张床的区别而已。就是结了婚也有换床换人睡的打野食情况发生。尤其是在物质生活提高之后,婚姻关系成了一种最为脆弱的关系。相比之下,利益纠葛反倒能持久一些。房子、车子、存款、还贷、背景、靠山…很多时候维系婚姻的纽带恰恰是这些利益相关用以保障。
殷如言爱她吗?爱。殷如言会和她结婚吗?不会。
殷如行在和殷如言分手时被上了一堂深刻的生活教育课。此后,日子过的就有些没心没肺起来。答应王家的婚事,也无非是给殷家、给母亲、或许还有她自己一个交代而已。左右结不结婚都那样,何不报答一下殷家的养育之恩。毕竟她也没想着和王家那小子天长地久,离婚在现代社会已经很为普遍了。既然大家都想她结婚,她就结一次好了。省的大嫂时时刻刻防贼一样防着她。
说起来,王家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殷如行想来想去,始终想不起来。就记得那家伙是个花花大少,送了她一只果绿色半透明手机了。
那只手机,还埋在祺城城主府的墙根下呢。
殷如行叹了口气。咽下最后一口粥。她心心念念说着要回去,其实真的回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能干什么。只不过说一千道一万,现代社会至少比这里有人权,安全许多。又兼整容业发达,她这副长相也不至于一单身上街就被人贩子瞄上。
刚吃完饭不宜激烈运动,殷如行通常是散会儿步然后做针线。她的上下内衣都得自己缝制。一个是改良式文胸,一个是性感式内裤。对,你没听错,就是性感式。因为松紧皮筋难寻,殷如行只能做成两边系带子的三角式样。话说苏雷对这个式样就很是喜欢,从他的眼神、脱掉的手法、以及速度等等可以看出。虽然他第一次看见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异。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殷如行裁好布料,穿针引线。改良文胸比较难做,她在里面加了由几层棉布缝制的内衬,以求托住那两块肉在运动时不乱晃悠。
说起来苏雷这人也算不错了,心底尚算善良。当然,你不能指望他纯善,又不是耶稣。他好歹身在统治阶层,又有时代局限性。做出符合统治阶层的一些举动很是正常。凭良心说,只要不将他看成是男友,而是看成半个老板,对他的所作所为还是可以接受的。
话说回来,只要不带‘将适龄男性看做未来伴侣储备’的有色眼镜。殷如行觉得,目前有过交集的好多男性都是很不错的人。比如宁湛的心软嘴硬,比如白陌尘救她出祉地,比如罗枫寒慧眼识珠。更别说李奉的袍泽之义。和鄢都有利益牵扯她不怕,利益羁绊多了,才能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她这种无根的浮萍才能在天元稍稍扎下根系,过的更好一些。
院子里传来人声的动静。木槿急急忙忙的进来回禀:“姑娘,四夫人来了”
“啊?”殷如行忙放下了针线,和着木槿一块儿出门相迎。
林咏恩刚好走进院子,见两人出来,笑道:“快别多礼了,我就是一时没事,随便来看看。”
殷如行仍然很有礼的将她迎进屋里,请了上座,木槿动作很快的端上两盏茶。
林咏恩轻啜了一口,微微笑道:“这回来看,妹妹这里顺堂多了。”又轻抿了抿茶盏,“这茶可还够吃?我使人再送来些。”
“够,够的很。”殷如行忙道,“我也没什么空品茶,还剩好多呢。夫人不用费心。”
林咏恩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不过痴长你几岁。托大一声,叫我姐姐就好。夫人夫人的,太见外了。”
殷如行脸皮抖了一下。这种地方姐姐可不是能乱叫的。讪笑道:“这怎么行,太没有规矩了。”
林咏恩“扑哧”一下笑出声:“我们家那位可是最不在意这些虚礼的。没见着他和陌尘、阿湛都称兄道弟了么。我一介女流不好掺和,才被他们叫一声夫人。好容易来了你这么个可人,还这么见外。这是寒碜我呢”
殷如行被说的没办法,恍惚记起木槿曾说过这位四夫人娘家姓林,便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叫您一声林姐姐。”
林咏恩笑了笑,也不再纠正。转问道:“妹妹一个人住在这儿,平日里做什么消遣呢?”
至阴功法以及最后的双人合练都属于高端机密,殷如行不好全盘托出,便只道:“我跟着宁将军学些搏击之技。”
林咏恩自是知道她平时的日程安排,奇怪的地方也就在这里。罗枫寒口口声声说殷如行有擅长之处,所以位列门客。偏偏她怎么看都看不出她擅长什么。既漂亮又能吃苦吗?可有这样特质的女子又不止殷如行一人,怎么就她这么特别了?又或者她特别有天分?所以宁湛想要收徒。
可这么一个十九岁的女儿家,跟着宁湛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当师徒,这关系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再加上木槿今早传回来的话,这殷如行竟是性子有些糊涂的。说出那样惊世骇俗的话。少不得她赶紧着过来过问。
“妹妹,你也不能整天学这些吧。女儿家,还是得做些女儿家该做的事。”林咏恩含蓄的点出一二。
殷如行装糊涂:“我闲暇时也做些针线的。林姐姐刚来前,我就在房里做针线活呢。”
“是吗?”林咏恩笑道,“我也喜欢做些贴身的小针线,妹妹做的什么?可容看一看?”
殷如行便要起身去取。林咏恩忙道:“不用麻烦,一块儿去绣房看瞧瞧好了。说起来,我还没参观过妹妹这里呢。”
殷如行只好带着她走进绣房。绣房就在书房隔壁,都是面朝东南光线最好的房间。平时木槿做绣活也在这里。家具简单,绣架都没有摆展开来。只沿墙一溜边并排放着几张宽条桌,当做裁制布料的操作台。靠窗的地方则放了几把铺了厚毛软垫的椅子,一旁的小几上摆放着针线簸箩,五彩的丝线整齐的搭在一侧。
林咏恩拿起缝了一半的文胸,左看右看没看明白:“这是什么?”
“亵衣。”殷如行道,“和肚兜差不多,贴身穿的。”
“这怎么穿?”林咏恩惊异的反复细看,“这么小的肚兜?”
殷如行笑道:“左右这儿也没旁人,我给您看看。”说罢,就开始解衣带。
林咏恩吓了一跳:“快别会着凉的”
“没事门窗关牢了就好,不过一小会儿。”殷如行自觉习武后身体倍结实,感冒都没得过。
林咏恩也很好奇,见她不在意便赶了闲杂人等出去,只留一个贴身丫鬟。门窗关严,拉了帘子。殷如行快手快脚的将中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的改良文胸。
林咏恩一看,脸立刻就红了。身边的丫鬟也跟着羞涩的低下头。殷如行翻了个白眼。拜托大家都是女人你红什么脸啊姐姐,你摆这种姿态会让我以为你有百合倾向的好不好?
“妹妹,你这是哪里得来的样子。太羞人了”林咏恩脸红归脸红,看的还挺仔细。
殷如行满不在乎的重新穿上衣服:“我这还算是简陋的,我们家乡的女人都这么穿。可以防止胸部下垂。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穿上这种内衣,外面再套上衣服,和年轻的姑娘家也没有区别。”
林咏恩被说的意动不已。再看看殷如行的身材,目光闪动:“妹妹身段真好。怕不是要迷死男人。”胸部高耸,臀部浑圆挺翘,纤纤细腰,不盈一握。
殷如行一脸的无所谓:“每天的锻炼量在那里呢,多运动身材就会好。身材好也不是为了取乐男人,是为了自己的健康和美丽。”
林咏恩掩嘴而笑:“女为悦已者容,妹妹难道就不想迷倒自己的心上人?”美丽,还不是因为男人爱色么?
殷如行系好腰带,闻言正色道:“这话我得驳一驳。女为悦己者容不错。可如果没有悦己者,女子难道就不‘容’了?女子的美丽绽放,首先应该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身心愉悦。男子的赏悦,只是锦上添花而已。没必要看的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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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姑娘开始出击了…
第156章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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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交流(下)
林咏恩脸上挂着笑,笑容有些牵强。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殷如行穿戴整齐,理了理衣角,眼角一抬,瞥见林咏恩的脸,一阵好笑涌上心头。
真心而发的笑容、心事重重的强笑、仅仅靠面目肌肉牵动的敷衍假笑…人类是一种很有趣的生物,他们的脸部、身体、眼睛、肢体能够表达出的情感复杂到令你无法计量。这些表象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虚假的。普通人或许会被表象迷惑,分辨不出。心思敏锐者则不然,他们往往能透过表象直视内心。个别钟神灵秀的,根本都不用仔细分辨,只一触气场,就能分清真假。
罗枫寒就是这类钟神灵秀的人物。殷如行自认自己这种半调子货都能看出林咏恩笑容的不真实,罗枫寒会看不出来?她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女人居然做了罗枫寒的妻子。你说你要是对着罗枫寒也是这种习惯性表演,你这是对自己太有自信呢还是太有自信?
殷如行的继父是搞政治的,她对此也有一些基本的认知。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一双察见渊鱼的眼睛属于必备配置。除非你一辈子在不入流的低品级混,不然,别人表现出什么你就相信什么,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换做古代的世家贵族,高品级官员也是一样。红口白牙,心口不一属于基本技能。这一类人不太会相信耳朵听见的,甚至于眼睛看见的。他们更注重通过无数细节和观察分辨出的事实。所以宅斗一说,殷如行始终相信,那是男人不屑为之费心思的缘故。可若真正触犯到他的利益,身处高位的男子有几个会将家事弄的一团糟的?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齐不了,还施展个屁抱负
林咏恩的心思,她略微也猜出几分。无非是生怕罗枫寒对她有别的意思,事先来打好关系,摸摸底细。但殷如行认为,罗枫寒绝不是这等目光短浅之辈,在她已经明确表示出自己的意愿下,他就不会再打此类男女关系的主意。这位四夫人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
你说连她都能看清的问题,身为罗枫寒的妻子,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到这里,她对罗枫寒的家事起了几分好奇心。
“林姐姐,你和四公子很早就成亲了吗?”
林咏恩略微羞涩的笑了笑:“还真是好早以前的事了,这不,一转眼都快十年了。”
殷如行拍手笑道:“公子丰神如玉,林姐姐颜貌若花,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对璧人,真真是神仙眷属。公子眼中除了你定是再没旁人的。”
林咏恩眼中露出几分怀念之色,很快又散去,自嘲的道:“我已人老珠黄,比不得你们年轻姑娘水灵啦。”
殷如行一扭头:“林姐姐这话说差了,不说姐姐没有半分姿容减退,便是单看四公子,也不是那爱慕颜色的目光浅薄之辈。姐姐与他少年夫妻,定是情深意重的。”
林咏恩笑了笑,对她的话语不做评论。
殷如行假意生气道:“姐姐,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公子他看着不像好色之人啊?”
林咏恩“噗”的一声笑了:“你想哪儿去了。夫君他…确实不太看重女子容色…”
“我就说嘛”殷如行眉飞色舞的飞快接过话,“四公子这样的男儿,心气浩然,胸有万丈长虹。岂是耽搁于儿女私情之辈?”
这话说的就有些意有所指了,林咏恩若有所思的半开玩笑:“你倒是挺了解他的,不若和我做了一家人,也不枉一番知心意。”
殷如行吓的脸色巨变,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好容易咽下去,心有余悸的直拍心口:“夫人您就别吓我了”这个话题太惊悚了好不好
林咏恩被她的激烈反应也是吓了一跳,惊道:“这是怎么说的?看把你吓的,难道夫君还是老虎不成?”
差也差不多了啊姐姐你家那口子不是老虎难道还是绵羊吗?给罗枫寒当小妾?那个需要神一样的手指、黄金玛丽苏的自信。单是想想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