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到萧国的路还很长很长,这一次总没有人再来打断他们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呵呵,火热之旅,开始鸟…

30驸马戏水

因为是回程,所以池南命车队可以将速度放缓一些行走,午时一到,车队便停下生火休憩。

朱富将池南扶下马车,见媳妇如花美颜上红潮还未褪去,暗地里捏了下她的柔嫩的手,给她递过去一抹玩味的笑,暧昧之色让池南再一次红了脸颊。

先前马车里的那一次,几乎用尽了池南所有的气力,朱富的攻击与马车的晃动,无一不是在考验着她的本事,双腿大大叉开,小腿还要紧紧勾住朱富的腰肢,才不至于被前后晃动的撞到脑袋。

看了看微微泛红的手腕,池南有些埋怨的看着朱富,只见后者无耻的笑了笑,抓住媳妇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当做赔罪。

池南被他这不分时宜的亲昵弄的羞红了脸颊,佯作发怒般在朱富肩膀上狠狠打了两下,这才转身离去。

随行的伺候下人都是宫里出来的,身经百战,在宫中早练就了一身非礼勿视的功夫,判断系统无比精准,都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所以,对于公主与驸马的当众亲昵,真正‘看到’的人还真没几个。

他们为池南找了一块平地,铺上鹿皮锦缎,一盘盘时鲜的果子被摆在银盘之上,于山水石林间显出了奢华的雅致。

池南揉着手腕在锦缎上坐下,朱富比较自觉,拿起一颗水晶般通透的葡萄,剥好了皮送到池南口前,脸上露出敦厚善良的淳朴微笑,看的池南心头直冒火。

这厮的无耻旁人不知道,但她却知道的相当清楚,刚被‘整治’一番的她,此刻看朱富很不顺眼,连带看他剥好的葡萄也不顺眼,偏过头去,很不给面子的嘟起了嘴,看得朱富心中又是一阵骚动。

唉,刚才不过就做了一次,媳妇就喊累,可是一次对于他而言,怎么够啊?

“咦?”朱富将被媳妇嫌弃的葡萄塞入口中,将媳妇裙边一角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池南不解他为何忽然发出疑惑的声音,见自己的裙摆在他手中,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可谁知,就这一眼,却再一次让池南觉得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脖子根,心头一虚,四处张望起来。

原来裙角上竟沾上了一些白色粘液,什么时候沾上的,不言而喻。

一把抢过自己的裙角,池南对朱富狠狠的瞪了一眼,鼓起脸颊,表现不满,这一可爱的动作,让朱富笑得前仰马翻,不能自已。

池南越发觉得此人欠揍,抬手就像教训教训他,却被朱富一把抓住了发狠的小拳头,捏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揩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朱富知道这个时候,做相公的就一定要主动承认错误,他四周看了看,对池南说道:“媳妇,那边好像有溪水,我带你去洗洗,这总行了吧。”

池南被他强行抓着手,本来心中很是不爽,但念在他改正错误的态度还算不错,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她只看到一片丛林,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溪水,正怀疑之际,却被朱富一把从锦缎上拉了起来。

“走吧走吧。我都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了,相信我。”

“…”

池南被牵着向前走,心头纳闷,怎么自己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不过,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池南就知道,朱富没有骗他,在风景如画的丛林后头,还真的有一弯溪水,自山顶泄下,阳光下闪耀着纯净的白色光芒,溪水汩汩,顺流而下,汇聚在不远处的一汪天然石潭中。

池南没有想到,山野之地竟然会这般清幽水墨,先前对朱富的恼火瞬间一扫而空,像个孩子般跑到水边,掬水玩乐。

此时正值七月,天气不错,但总带着一些闷热,池南像个从来没有玩过水的孩子般,用手玩了用脚玩,不一会儿,衣衫便已湿透,朱富坐在溪边的凸石上,看着媳妇姣好的身姿慢慢显露,心头的骚动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平复的。

池南将鞋袜脱了,白皙的脚板踩在沁凉的溪水中,正开怀之际,整个人却一阵天旋地转,朱富不知何时竟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向溪水汇聚的石潭走去。

“衣服反正都湿透了,干脆洗个澡吧。”

朱富说着,便将怀中的媳妇缓缓放入沁凉的石潭水中,未等池南反应过来,自己便也跳了进去,水花溅至半空,画出一道完美弧线。

池南心觉不妙,但潭水清澈沁凉,她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摸着石头,尽量让自己与那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的色狼拉开距离。

但到口的肥肉,色郎君又怎会轻易放弃呢?亦步亦趋跟上,直到将猎物逼至潭边,落入了他的双臂桎梏,这才扬起嘴角,不偏不倚的落下一枚餐前甜点般的吻。

池南先是抗拒的,奈何身处的环境太过舒适,某狼的吻技实在高超,渐渐的也就沦陷了。

朱富将贴紧媳妇身上的衣服脱去,厚实的手掌自她胸前缓缓下滑,每到一处,便如点燃燎原之火般,令池南难以自制的呻吟出声,抚过纤腰,抚过翘臀,来到了那片花心,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粗长的手指送入其中。

媳妇的身体经过一个早晨的开发,此时变得十分敏感,手指进入畅通无阻,随意抽|插几回后,便已春水泛滥,朱富再接再厉,将食指与无名指一同送入,突如其来的胀大让池南有些不舒服的弓起了身躯,湿润的发丝落在颊边,眉眼含春,引得朱富气血一阵倒流,加快了三指的抽|插,池南跟着他手的动作不住摆动臀部,好像怎么都不够般□越发□难耐。

朱富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飘在水面的肚兜之下,握住了那片美好的柔软,这一次,他没有手下留情,以一种仿佛快要捏爆的力道不住揉动,池南喜痛不明的靠在潭壁之上,不住扭动着身躯。

看着媳妇化作春水般的娇容,朱富知道是时候了,解开裤头,释放出早已挺立的火热,二话不说,便送了进去。

“呀!”

虽说早已做好准备,但身体顷刻被巨物填满,还是令池南发出一声娇吟,朱富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腰部不住挺进冲撞,涌出了最原始的力道,不一会儿,池南便美目含泪,开始求饶了。

朱富截住那诱人犯罪的唇舌,将她似真似假求饶的话语吞入腹中,百转缠绵,池南在身下的饱满的酥麻中,失去了理智,忽然身子一转,某郎君竟然就着在她体内的状态,把她翻了个面,脆弱的前胸蹭在冰凉的潭壁上,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

朱富将人重重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冲撞着。

空旷幽然,静谧如画的天地间,一切都渐渐的感染上这对夫妻激情燃烧的燎原之火,变得缱绻缠绵。

那一回山水间的缠绵,差点就要了池南的命,最后她是怎么回到马车中的,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只要想象那时的情境,池南人生第一回生出了想要隐遁的冲动。反而是他,某个不要脸的色郎君,醒来之后,便看见他餍足又满意的憨厚笑脸,池南着实气愤,想要伸手撕烂他的那层面具,露出他内里奸险狡诈的嘴脸。

说什么有溪水,说什么去洗衣服…呸!这一切根本就是为了满足他的个人淫|欲,思及此,池南愤愤的放下正在看的书籍,在那个睡的不省人事的‘坏人’脸上狠狠掐了一把,一泄心头之恨。

怎料那人根本不以为意,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怎么说呢?遇上了这么个夫婿,纵然是面冷心冷的池南公主也束手无策。

池南他们的马车前脚刚刚步出城门,后脚便被闻讯赶来的百里丞相带兵围住了。

“臭丫头,你给我出来!”百里丞相一马当先,指着池南的坐辇,咆哮道。

池南懒懒散散的掀开车帘一角,瞥了一眼百里丞相,冷道:

“一别数日,丞相真是好精神!”

百里丞相此时正在气头上,可没有池南那般气定神闲,还未说话就首先开骂:

“他奶奶的,臭丫头定是故意的,留下一堆烂摊子,叫老夫好生收场!”天知道,池南臭丫头出使胡国的这段期间,他这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子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今天张大人家失火,明天李大人家遭窃,后天刘大人家报人口失踪…他奶奶的,臭丫头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多事儿啊。开始丞相还以为事发突然,纯属巧合,可后来一想,这些发生事件的大臣,好像都是从前的丞相党…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百里丞相又怎能不暴跳如雷?

“哦。”池南听着丞相的怨言,面色清冷,瞧不出喜恶,但细看的话,还是能从眉宇间瞧出一点淡淡的忧桑…这一路,她是真的累了。

“臭丫头还敢跟老夫‘哦’?”百里丞相大受打击,原本好不容易等到臭丫头回来,他可以好好的发发飙,泄一泄心头怒火,可为什么他觉得越来越憋屈了呢?

“算了算了,那些事情老夫就不跟你计较了。”横竖不过是几个胆小怕事的官员受了些委屈,今后哄哄就得了,能让他亲自等在门口堵那个臭丫头的却是另有其事,百里丞相四周张望一圈后,问道:“丫头我问你,你…那封密函中的事,是真的?”

池南右眉一挑:“什么密函?我不记得,曾经给丞相写过密函啊。”

丞相老脸一红,那封密函的确不是写给他的,是写给臭丫头亲信的,他不过就截来看看,怎么了?

但心里想是这么想,但要把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说出来,他百里纵横还没那么不要脸,支支吾吾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干脆振臂一挥,大呼道: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那个黑不溜秋的驸马呢?我直接跟他说!”跟臭丫头说话,从来都只有被气的份,好像这天下间的礼树全都栽在她的面前似的。

池南勾起唇角浅笑,指了指车厢:“驸马一路疲累,睡着了!丞相若有事想问,明日请早吧。”

说完,池南再不管百里丞相会如何,便吩咐车队进城了,百里丞相暴跳如雷: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但是在那之前,他还得搞清楚一件事情…据密函所言,那个黑小子在胡国之时,竟然使出了只有百里家的嫡系子孙才会的驯马绝技,这就让人很郁闷了,凭什么他们百里家的绝技会被一个外人知晓?丞相决定将此离奇之事好好的彻查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Ps:公主与驸马甜蜜否?温馨否?肉量足否?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打滚,卖萌,抱抱,么么…╭(╯3╰)╮…

31驸马表妹

接下来的几日,朱富与丞相便维持着一个你追我跑,你跑我追的模式,从朱富出府开始,百里丞相便如影随形,跟前跟后,弄得朱富很是无奈,他真的搞不懂,该交代的东西,他都已经交代清楚了,从他爹的姓名到十几年前家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事无巨细全都跟他说过一遍了,可这位固执的老头子却还是不放过他,总是觉得他还有没说到位的地方。

朱富无语问苍天,真的,他除了老爹有痔疮这件事没说,其他都说了。

既然怎么解释他都不听,朱富又不能跟老人家真的动手,媳妇自从胡国回来之后,整日里无精打采,病恹恹的,再加上手头事情也多,朱富实在不好意思为了自己的这些小事去烦劳她,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发扬风格,惹不起,躲!

从出府躲到入府,从日出躲到日落,朱富心力交瘁。

傍晚的霞光即将被云层淹没,朱富踏着黄昏归路回到了公主府,问了下门房,媳妇还没回来,他们去了一趟胡国,一定积累了很多事情,朱富心疼媳妇的同时,又不禁在心里小小埋怨了一下那个胡搅蛮缠的老头。

“驸马爷,今儿晌午有个女人自称是你姨娘,不管小的们说什么,她都坚持入府等你,小的们不敢得罪,就让她进去了。”门房的老张头向来尽责,不是熟人绝不放进门,今次也是被那婆娘吓怕了,他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遇见这般蛮横的女人。

“姨娘?”朱富皱起了憨厚的黑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有个姨娘。

但人既然来了,姑且见见好了。

听了老张头的话,朱富去到了客厅,见到了他所说的那个女人,大脸高颧,身量不高,看上去圆滚滚的,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市侩。

怎么会是…她?

“兰…姨?”朱富见到那人之后,脱口便叫出了她的名字。

兰姨胖胖的身躯正大大咧咧坐在太师椅上,跟奉茶丫鬟念叨着茶叶的好坏,说话刻薄刁钻,听到朱富的声音,回头一看,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咱家富儿回来了,快快快,进来坐,杵在门口做什么呀。”

兰姨的热情,让朱富觉得很难消受,被她反客为主的拉进了厅里,按坐在椅子上,他还未开口说话,兰姨便对一旁的小丫鬟刻薄道:

“喂,你,去倒茶呀!没看见驸马爷回来了吗?都给我警醒着点,不然小心夫人我抽你嘴巴子,快去倒茶!”

小丫鬟哪里受过这般委屈,别说是被公主责备了,就是在家里,也没受过这等闲气,眼泪汪汪的看了眼朱富,这才低着头出去了。

“哎呀,这丫头什么态度,连‘是’都不会说了吗?根本没把我们主人家放在眼里,再敢回来,看我撕烂她的嘴!”兰姨冲着小丫鬟的背影叫嚣着,朱富耳旁嗡嗡的,只觉得一阵头疼。

这位兰姨…说来…也算是他的姨娘,小时候曾在他家住过大半年,他本以为老爹会娶她做老婆的,所以一直对她比较尊敬,谁知道后来,她却跟一个乡绅好上了,然后出钱给那乡绅捐了个官,从此她就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官太太。

那之后,朱富也曾在街上遇到过她几次,每一次都被她冷言奚落的想去死,没想到如今她又找上门来了。

“富儿,你在想什么呢?姨娘和你蝶芷表妹过来投奔你,你不高兴吗?”兰姨见朱富有些失神,撇着嘴,吊着眼梢,冷言问道。

朱富是老实人,根本不懂拒绝,何况她也算是长辈,既然来投奔他…等等,投奔?

“投奔我?”朱富无比震惊的看着兰姨猩红的嘴唇,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勉强撑住头颅,无力的问道:“蝶芷表妹…也来了吗?”

那个在他的印象中,挺漂亮,挺文静的表妹也来了吗?

兰姨收起了刻薄的嘴脸,脸上现出不伦不类的哀怨:

“是啊,你蝶芷表妹可惦记你了。富儿,你现在是有出息了,姨娘我呢救过你爹的性命,从前也对你不薄,现在姨娘算是遇上了一点点难处,你没有理由不帮姨娘的忙吧。”

“…”兰姨的这番话,一口一个‘姨娘’,言辞貌似真切,差点让朱富真的以为,她从前待他不错,如今若不帮他,自己便是狼心狗肺,可事实却是怎样的呢?

她常说,自己救过他爹的性命,但具体是什么情况,爹从来也没说过,他也不便评论,但就对朱富而言,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在她手里朱富就从来没吃饱过饭,他不敢跟爹哭诉,因为他村口的二虎说,后娘就是这样的。

谁知道他忍气吞声大半年,最终这个女人还没有成为他的后娘,这到底是他的运气,还是他爹的运气?

“所以呀,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就在朱富失神回想从前的时候,兰姨又口若悬河,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颠倒黑白的事情,她做出了最后总结,趾高气昂的看着朱富敦厚的脸,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做足了刻薄寡恩相。

“怎么?姨娘送上门来给你报恩,你不领情?”精明的兰姨看出了朱富的迷茫犹豫,风骚的摸着油光发亮的发髻,吊梢眼角问道。

朱富有些为难,但也不好当面拒绝:“不,不是的。只不过…这个府里的事,我说了不算,还要问媳妇呢。”

“什么叫你说了不算呀,你可是驸马爷,就是当今公主见了你,不也得叫声‘相公’嘛,天下都以男子为尊,公主也不能例外!”兰姨看不惯朱富的犹豫,自说自话狡辩道。

朱富还想说些什么,兰姨却兀自挥手,拍案道:

“算了算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中午的时候,你没回来,我在府里逛了逛,觉着南边那院子还勉强凑合,我和蝶芷就住那边好了。你有空就常去坐坐。”

“…”朱富简直无语,竟然连院子都挑好了?

兰姨得意洋洋的一扭丰臀,风骚无比的走出了客厅,随手招来一名仆役,吩咐了一大堆奢侈浪费的菜式,又让火房烧水,说是她累了一天,要洗澡什么的…

朱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终于撑不住,瘫倒在太师椅中。

兰姨不容置疑的,是这个世上最刻薄的奇葩,一张嘴能够说死千军万马,让泼妇自惭,令常人自杀,如今她自说自话住到了公主府,这今后的日子…朱富想想都觉得暗无天日…

晚饭过后,媳妇派人传话回来,说是太累了,所以今晚就不回府了。

朱富拿着一盘棋,准备去找老张头下棋,刚摆好棋盘,准备开杀,公主府门前便停了一辆马车,从马车上走下一名妙龄少女。

“她就是中午跟那个泼妇…呃,驸马姨娘一同来的姑娘,是驸马爷的…表妹?”

老张头手执红子,跟有些傻眼的朱富确认道。

朱富坐在门房前,手拿着象棋,对上了那双秋水般的剪瞳,略施薄粉的容颜更显清丽,蒲柳身姿,高挑娉婷,与他印象中的蝶芷表妹有些出入,但大体的轮廓还依稀辨得。

原以为多年不见,蝶芷会不认识他了,谁知道,她在看到朱富的那一刻便对他绽开了笑颜,提着裙摆,婉约而上,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叫道:

“富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蝶芷,小时候跟我娘一同住在你家的那个小丫头啊。”

“呃…”朱富没想到多年后相见,这位从小便出奇标致的女孩会这般热情的与他说话,一时间竟愣在当场,还是老张头敲了敲棋盘,才把朱富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富哥哥,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蝶芷表妹如花容颜再次绽放,露出雪白的贝齿。

她的这个笑容让朱富想起了小时候,不禁羞红了脸,好在他皮肤黝黑,看不出来,不然可就丢脸了。

这便是他儿时记忆中的仙女,那时候整条村子的男孩几乎都沦陷在这种纯美的笑容之中,因为她无意或者有意的亲近,让朱富平白挨了不少揍呢。

看着朱富遇见她的窘态,蝶芷表妹笑得越发欢愉:“如今蝶芷与娘亲初遭危难,不得已前来投奔哥哥,哥哥收留之恩,蝶芷没齿难忘。”

“…哦,不,不必客气。”

也许是有小时候那件事的存在,朱富对这位表妹的态度总不是那么自在,在他窘迫的应对之下,清高冷艳的蝶芷姑娘款款走入公主府。

“驸马…我觉得,你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