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三一听,却傻眼了,以为九嫂是真不耐烦了,想了想后,瘪了下嘴,一个人默默的转身回房。
完了,大侄子老哭,惹人嫌的,都没人搭理他了,好可怜啊!
r>小十三看着啼哭不止的大侄子,真是越来越心疼,呜呜,没人管他了,怎么办啊!想起自己母妃原来哄自己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大侄子的头,道:“大侄,不哭。摸摸。”
婴儿的头软软的,暖暖的,小十三小心的摸着,突然觉得感觉很奇怪。见大侄子缩了缩脖子,哭声也停止了,欣喜便涌上心头,然后他继续摸道:“你乖,给你…吃糖。长大了!没牙齿,咬不动,呵呵。”
或许是被孩童稚嫩绵软的声音安抚住了,或许是被那温暖的小手触摸舒服了,又或许是被那糖给诱惑住了,小娃娃吸了吸鼻子,当真不哭了,然后动了动胖胖的身子,又睡了过去。
小十三见着,开心的咧嘴笑了。
而在门口,站着的几个人全都目瞪口呆。
小十三很快也察觉到了背后的古怪,转过头一看,也愣住了,随后赶紧站起,朝着那个身着明黄华衫的男人行礼恭声道:“父皇。”
延帝来了,在听到那些汇报之后,他在书房背手沉思良久,然后便下令前往颜世宁处。走到门口时他也阻止了宫人的通报,而是径自往里。只是他没能看到任何端倪,除了颜世宁安之若素的帮着一个丫鬟研药草。简短的施礼免礼后,颜世宁便引着他往屋内走,本意是看一下他那个久盼才至的孙儿,却不想见到的却是疑有哑疾的幼子突然开了口。
句子不连贯,声音却很清晰,而且,因果也很有序,那么,这个孩子就根本没什么问题了!
延帝突然间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
而小十三看着父皇古怪的表情,也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
颜世宁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走到小十三跟前,蹲下扶着他欣喜的道:“小十三,你会说话啦!”
小十三点了点头。
“不要点头,开口说话,就像刚才那样!”
小十三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慢悠悠的道:“大侄不哭了。”
这话一说,众人的喜色更明显了。
延帝虚咳了一下,放缓了声音问道:“十三,你…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小十三看了看延帝,又看了看颜世宁,沉吟半晌后,回道:“九哥,九嫂,他们,教的。”
听着这个回答,颜世宁有些意外。诚然,小十三在九王府的时候,上下都会逗着他说话,可是要说真正的教,却也没有
。北斗诊断后说小十三并无哑疾,是因为心理问题而久不开口,那么刚才,他定是突破了那障碍了。可是当时根本没有人在场!那么小十三现在为什么要这么说?
延帝却不知究竟,只以为真是裴瑾跟颜世宁的努力,于是看向颜世宁的目光又有了些赞许。
证实了小十三的确会说话而且说的越来越好后,延帝回头又对着颜世宁道:“这里可还住的习惯?”
颜世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稍一思索后,回道:“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
颜世宁低头不答,只露出一丝羞赧又担忧的笑意。
虽然没有说明,但意思谁都清楚。宫里一切虽好,但夫妻分隔两地,禁不住相思苦啊!
其实在刚才的一刹那颜世宁想着到底要不要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因为她实在猜不透延帝突然问这话的原因,不过最终她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当然稍加了一点伪饰——她得让面前这人知道自己对现在这一安排还是有点不满的!
颜世宁用欲语还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然后便静待着延帝的反应。可是延帝沉默许久,她低着头又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着来自头顶的逼人的目光,时间一久,这心便有了些忐忑。
她在宫中一月余,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无从知晓,只从宫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裴瑾被支去了宣城办事,好像前不久才回来。也就是说,这一月余她都没能见上裴瑾一面,果真真是软禁了!
那么现在延帝突然问这问题,是随口一问,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后的试探?应该是后者了,因为这一月余里,延帝还是第一次上她这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颜世宁想着无数种可能,心里越来越紧张。而在她想着要不要再说些话的时候,延帝终于开口了。
“明日朕便派人送你回去。”
颜世宁豁的抬起眼皮,目光闪亮,喜悦与惊喜瞬间绽放。
——裴瑾,他把一切都解决了吗?
延帝看着颜世宁毫无作假纯粹之极的反应,心思动了一下,回头看到一脸期盼的小十三,又道:“你也到了念书的年纪了。”
小十三听着这话,目光黯淡下来。本来他还想着跟颜世宁一道回去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小叔叔的沮丧,大侄子皱了皱脸,“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延帝在场,颜世宁不能不管了,忙走
过去将他抱起,一摸,原来是尿床了。
施了个礼后,她赶紧给孩子换尿布,一边还“哦哦”的哄着。
因为已是初夏,小娃娃穿的并不多,一脱下嫩绿色的亵裤,便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小腿,一翻身,又露出了肉乎乎的小屁股。在绿色的衬托下,婴孩显得格外白嫩,也就格外惹人怜爱。所以给他换好后,颜世宁看着自家儿子又一副乖宝宝的憨样,忍不住“吧嗒”一下亲了一口。回头想要跟小司说话,却见延帝就站在边上,不由吃了一惊。
刚才换尿布可有一阵了,她还以为延帝已经走了。
再看延帝,他那眼睛直盯着颜世宁手中的孩子,目光复杂之极。似好奇,似怜爱,又似…跃跃欲试。
颜世宁嘴一撇,想起了曾经做的一个梦——她生了个大胖小子,延帝想要抱,她一把给抱走了。
而在此时,她也很想把孩子遮起来——看都不让他看,不过一想之下,她眼睛一眯,笑了,然后款步走到延帝跟前,柔声道:“父皇,您看这孩子像谁?”
说话间,胳膊一动,孩子已有了递过来的架势。
延帝一愣,然后下意识的就接抱了过来,端详了一阵后,认真道:“眉眼像你,鼻子下边倒是像老九。”
“唔,这眉毛也像他的,还有笑起来的样子…来,宝宝,给皇爷爷笑一个…”
颜世宁逗着孩子,同时也用余光注视着延帝的反应,果然,当延帝听到“皇爷爷”三个字时,眼角眉梢都松动了,原本庄重的神情也在一瞬间便的柔顺慈爱无比。
颜世宁在心中腹诽道:哼哼!仅此一次!
这时,在一旁看得羡慕无比的小十三突然开口了,“父皇,大侄,赐名。”
延国皇嗣的名字,一半都是君主所提,只是前阵子延帝忧心之下,也就没有给孩子赐名。小十三曾经听颜世宁跟小司说过此事,刚才又突然想起来了,再见父皇心情大好,想了一下,便大胆的提了出来。
延帝一怔后,明白了小十三的意思,沉吟半晌,来了兴致,问道:“你觉得起什么好?”
小十三被问住了。
颜世宁察言观色,知延帝在心情大好之下又生起了考量小十三的心,便对着小十三笑道:“小十三,你家大侄子的名字可要拜托你这个小叔叔啦。”
小十三闻言,眨了眨眼睛,然后当真认真思索起来。可是他到底是个五
岁孩童,哪能想出什么寓意深远的佳名,四处观望一阵,抬头看到天空飞过的小鸟后,眼睛一亮,便伸出了手指。
“飞?”颜世宁蹙眉,而后又展颜道,“小十三是想让他像是小鸟一样自由快乐,是吗?”
小十三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裴云飞?”延帝闻言,略一琢磨,皱眉道,“他能想出这个字倒也难为他了,只是这个飞子略失庄重了,不若换成菲字吧,意喻繁荣昌盛。”
…
在颜世宁的谢恩声里,小十三无限沮丧的想,他刚才想说的不是“飞”字,而是“鸟”字。
裴云鸟,裴小鸟,多好听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飞飞:好听你妹!
小十三:裴小鸟!
小飞飞:小鸟你妹!
小十三:裴小鸟!
小飞飞:你再乱喊我揍你!
小十三:裴小鸟!
小飞飞:…哇!
小十三:乖。不哭,摸摸头。嘿嘿。
小十三:…摸你妹!~~~~(>_<)~~~~
【好像欺负与被欺负的对象搞反了哦,(⊙o⊙)…】
PS:谢谢小个子昊扔的手榴弹,\(^o^)/~,高兴的转圈,貌似是收到的第一个手榴弹,吼吼
全世界都在河蟹
老远看到宫里的马车,小乙已经飞奔进去大喊,“回来了,回来了!”
裴瑾正跟北斗下棋,听见后,也顾不得了,丢下手中的棋子就跑出去。北斗看着众人都大喜的迎出去,皱了皱眉,可是不知不觉间也加快了脚步。所以等到颜世宁抱着孩子下来时,就看到门口站满了人,一个个容光焕发就跟喝了美酒似的。然而就算有再多的人,她的目光始终都落在正中间的那个男人身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都一千多年过去了,更何况这次分别,其间隐含着太多的惊心。
颜世宁看着他的俊朗的面容,突然间很想飞扑进他的怀里。而她这个念头还没落下,就见裴瑾已经飞奔到了自己身边,然后一把将自己抱起。
喜悦太过汹涌,谁都不知如何应付。裴瑾抱着紧紧抱着只觉不够,便将她抱起旋转。这一举动太出乎意料,颜世宁大惊之下,忙道:“孩子!孩子!”
裴小鸟被夹在中间被晃得头晕,哇的一下又哭了起来。
裴瑾意识到中间还有个儿子,赶紧停下,然后凑着脑袋去观看这个上次都没来得及看的儿子,只是一看之下,诧异,“这孩子怎么那么丑!”
“…”
“…”
“再丑也是你生的!”颜世宁大怒。
“哇哇!”裴小鸟哭的更伤心了。
当夜,贤王府里一片热闹,等到众人欢笑的散去后,喝足了的裴小鸟被抱去睡觉,裴瑾则关上门后就一把将颜世宁压在门上使劲亲吻。
烛燃香暖,酒热情酣,裴瑾一边吮吸着颜世宁口中的甘甜,一边又将手掌伸进她的衣襟覆上那愈发丰盈的酥-胸。
酥-胸柔软滑嫩似豆腐如凝脂,一手包住似能挤出水,裴瑾憋了数月,早就难忍无比,此时摸到久违的撩人之物,全身的火气都腾腾的燃起来了,下边之物更是昂扬似铁。
颜世宁之前久尝欢爱身子也是敏感之极,再加上小别胜新婚情意尤其盛,所以与裴瑾身子稍一触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等到他腿分开自己的双腿,感觉到他那下边之物时,更是站立不住。
“别,别在这啊!”看到裴瑾似乎就要当场办了事,颜世宁别过头,喘息着提醒道。
裴瑾手抚着她早已湿-润的花处,嘴咬着她的下巴,边还眯着被情-欲浸染透的双眸道:“这里不好么?还没试过呢…”<
br>话是这么说着,手已托起颜世宁的臀将她整个抱起往床榻边走去,走时还不忘继续啃咬那让他不忍松口的红唇。
等到了塌边,裴瑾将颜世宁放下,自己也压了下去,扯掉两人身上的束缚后,再等不及,提起枪就直入了进去。
一个温热紧裹,一个坚-硬如铁,都是久违的舒爽,所以当两人骨肉相连紧密相入之后,都发出了一声情难自禁的舒爽声。
“有没有想我?”裴瑾挺动着腰肢嘶哑着嗓音问道。
颜世宁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吻上他的唇,迷蒙着双眼醉红了脸颊道:“怎能不想。”
怎能不想,一句话,销-魂无比,裴瑾顷刻间便觉欲-火汹涌到了极点,然后手臂一搂,就狠狠的撞了进去…
这夜,云雨无数,裴瑾像是要在一夜之间将之前几个月的补回来,要了一次又一次。颜世宁一开始还兴致高昂的应付着,到后来是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只能在一波波的冲击中呻-吟着求饶着。及到天明醒来,早已是浑身上下红迹斑斑,手指头一根都抬不起来。
裴瑾却是精神好极,一脸餍足,见她睁开眼,又要凑上来亲吻。颜世宁忙无力求饶道:“不要了。”
裴瑾挑眉一笑,无辜道:“可我想要怎么办?”说着已经拉过颜世宁的手往下。
碰到那又硬起的东西,颜世宁无语泪流。
裴瑾见她又蒙起被子要把自己藏起来,不由大笑,然后把被子一掀,将人抱起,道:“逗你玩呢,咱们先洗个鸳鸯浴去吧。”
说是逗你玩,可是等到洗完出来,桶里的水泼了一半,颜世宁再次瘫软在了裴瑾的怀里。
悲痛之中,颜世宁哀嚎道:“你赶紧出去看儿子吧!”
…
颜世宁补个眠,就补到了大中午。她是被裴小鸟的哭声给吵醒的,睁开眼一看,裴瑾正抱着裴小鸟坐在桌边,裴瑾是一脸好笑又好气的表情,裴小鸟则是大哭不已。
“怎么回事?”颜世宁坐起身道。
裴瑾无奈道:“我只是想抱他会,可是一抱就哭,我就等着他睡着了再抱,谁知…他个混蛋,睡得好好的又开始哭了!”
颜世宁:“…”
将孩子接过,哄了一阵还是哭,颜世宁便解开亵衣喂奶,裴小鸟一闻到奶香,脑袋一凑,嘴巴一叼,就含住了奶-头,然后哼唧哼唧就开始吮吸起来。颜世宁拍着他的
屁股,慢慢哄他入睡,见裴瑾半天没动静,纳闷的抬头,却见他正盯着自己的酥-胸看!
颜世宁:“…”
见裴小鸟睡踏实了,颜世宁瞪了一眼裴瑾,道:“以后你惹哭他你负责哄!”想起什么,又道,“话说,父皇怎么把我们给放回来了?”
裴瑾给她倒了杯茶,挑眉道:“那是父皇良心发现了。”
“怎么说?”
裴瑾狡黠一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七哥为什么舍得让田氏害死自己的孩子?”
颜世宁眼睛一亮,这个问题让她困惑了很久。
“那是因为,田氏腹中的胎儿根本不是七哥的。”
“啊!”裴瑾轻飘飘的说着,颜世宁却是目瞪口呆,半晌后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裴瑾抿唇一笑,道:“咱宫里有人。”
…
作者有话要说:十八大召开,俺发这章心惊胆战…
本来想写个长章的,结果突然头晕脑胀注意力集中不起来了,所以,嗯,上了一章短小君。不许嫌弃!嗯哼!
PS:感谢邰邰扔了一个地雷,熹儿扔了一个地雷【熹儿俺差点漏掉你了】
裴九爷腹黑极了
当裴瑾在寻找答案的食盒,王福年也在寻找答案,他想不通七王为何要谋杀自己的孩子来嫁祸九王妃,再看延帝对裴瑾的态度,他便觉得自己似乎该做些什么,他想,或许能够从她那里打探出些消息。所以当裴瑾派人在七王府四周打探府中药物使用情况的同时,他便寻着个机会,来到了宫中一个静谧的园子里。
这个园子,那个穆贵妃宫里叫小如的宫女常来,好像是养了一只小野猫,也可能是一只叫不出名字的小鸟,总之,王福年已经制造了好几个机会与这个小如在这里遇见了。
而因为偶遇的次数太多,小如对这位身居高位却和善的大总管颇为亲近。这位王大总管让她想起了在宫外慈祥的祖父,也让她想起了“靠山”两个字——小如虽然年幼纯真,但不傻,连受欺凌让她无奈之下也想挣扎,而王大总管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那么逃出生天也不无可能!所以,小如对王福年总是小心翼翼的热络着。
而这一天,两人在“偶遇”之后又开始闲谈,话题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小如上次被大宫女青红欺负的事上去了。
“她把耳环藏在了后院,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地方就在娘娘安歇处的后窗口,平时我们都不过去的,要不是红菱提醒我,那耳环我准是找不到了,说不定到现在也早饿死了。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天我在窗口听到娘娘他们说了些奇怪的话…”小如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滔滔不绝,鸡毛蒜皮的事情能说半天,可是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闭上了嘴,整个话题戛然而止,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说的可是个惊天大秘密!
那天穆贵妃跟田氏说的那些话,她在后窗听了个七八分,不过当时她听着有些疑惑,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可是当后来听说九王妃下毒害死了田氏腹中胎儿,前后一联系,她豁然间开朗!
田氏腹中的胎儿是穆贵妃让她自己弄死的!九王妃是被陷害的!
可是这个认知太过震撼了,小如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根本承受不了,就算她心中有着小小的善恶之分,但是在生死面前,她也只是选择了沉默选择遗忘,当做不知。而现在她脱口而出,无非就是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她慢慢释怀了,然后又在和善的王大管事面前松了心防。
对于小如突兀的停顿,王福年自然察觉到了里面的玄机,在看她一瞬变色的表情,心里更是有了计较,于是沉吟一番后,他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口气问道:“听到什么了?”
>小如心中打鼓,还是选择摇头不说。
小如的反应让王福年确定了小如一定知道极大的秘密,但他也不急着追问,只是叹了口气,像是在不满小如的隐瞒。
小如见王大总管神情有些落寞,心里有些不忍,于是思索一阵后,吞吞吐吐的将那天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小如越说越胆颤,王福年越听越明了,最后答应了小如绝对保守秘密之后,连忙回去写纸条。
第三日,在裴瑾独自来请安时,王福年便又寻了个无人注意的时候将纸条塞在了他的袖子里。
——钉子有音:木挟田,九月活胎必堕杀,甚厌恶之,何故?
当裴瑾坐在马车里看到纸条上面的字后,惊诧!惊诧的是王福年居然在穆贵妃处埋了钉子!而当他的视线落在“活胎”“厌恶”四个字上时,眉头一皱,疑惑陡升!等到马车驶过原来华丽无比的相府时,答案瞬间清晰!
不是死胎!是活胎!所以他们之前的猜测出现错误!
那么好好的九月活胎为何要害死!穆贵妃为何要挟田氏又为何厌恶她们母子!
呵!
答案如此简单!
七哥啊七哥,头上那顶小绿帽,戴得可暖和?
裴瑾在马车里,不厚道的笑了,可是笑完,眉头又皱起来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了答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该是给自己洗刷冤屈的时候了!
可是,该怎么洗刷呢?
首先,要弄清与田氏有染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裴瑾回到府上,立马下令去查最近几个月与田氏有关与七王府有关的所有突然死亡的人的消息!
既然田氏不忠不贞的事被发现了,那么按照裴璋的性子,那奸夫只怕早就被杀了。而田氏一个妇人,来往不便,又能与谁有染?只怕,就是平常常常跟接触到又不被怀疑的人!
一查之下,很快发现了目标。
这三个月来,齐王府里死了两个人,一个是侍卫统领,一个是田氏身边的贴身侍女!
婢女相助与人私通,发现后统统杀死,裴瑾听到汇报后,瞬间将来龙去脉理清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让延帝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该怎么让他知道?
裴瑾虽然知道了真相,可是没有证据,物证已被消除,人证已被害死,穆贵妃等当事人自然不会开口承认,如果当场质问,他们除了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