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凤涅忍不住,哼哼叽叽出了声,朱玄澹才放开她的唇,听着她的细细呻吟,低低笑道:“皇后的声音,真是好听。”
凤涅满脸涨红,咬着唇把声音咽回去。
朱玄澹却道:“皇后为何停了,嗯?”按在她腰间的手坏心地用力,凤涅“啊”地叫出声来,细细地腰随之一挺。
“陛下,别这样……”异常俗套地说出这句台词,凤涅羞惭之极,真真是毫无新意啊。
“朕还什么也没做呢。”他的唇斜挑,原本还算正气清明的脸,多了几分恶劣邪性。
凤涅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胸口却随着深深起伏,朱玄澹望着她颤抖的香乳,蓦地低头用力亲了口.
他竟然用了力,凤涅痛呼一声:“陛下!”也顾不上什么冒犯,抬手就将他的头推到一边去。
朱玄澹有些意外地被推开,唇同胸乳之间微微有一道透明的口水线划过。
凤涅缩起身子,欲往后退,与此同时,目光在他身上扫过瞬间,顿时呆住。
纠缠中,他的玉带不知何时竟开了,黑色的龙袍敞开,露出底下的衣襟。
而被她一推,他身子斜倚旁边,侧着对她,如此,则极为明显地凸显出腰下某处异物。
凤涅一时移不开目光,并非惊喜,而是惊恐。
她常常看许多书里头,形容男主角发情,便用“已经高高地支起一顶帐篷”。
然而现在,她满脑中混乱一片,有个声音大逆不道地叫着:这哪里是什么帐篷,这分明就是一个蒙古包啊。
心中那个疯狂的声音叫嚣过后,另一个声音狂飙而至:“以现在这身体,来承受这个,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凤涅死死盯着那令人震惊之处,瞬间产生了极大的忧虑感,因为失神,浑然不觉某人已经趁着她走神的功夫,将她的手拉起来,往某处一覆:“怎么,皇后只管盯着看是如何?”
她柔软的小手按在那硬挺之上,整个人惨叫一声,崩溃般叫道:“不要!”
用力地将手抽回来,凤涅当机立断逃向床边:犯上也罢,逆天也罢,这个身,献不得。
不献或许会死,但如果献,以她的经验,或许生不如死!
朱玄澹一伸手,将她的腿弯握住,用力向后一拉,便将凤涅重新压下。
他的手抄在她的腹部,另一只手便很自来熟地又覆盖上她胸前,在她耳畔轻声道:“皇后怎么了?”
凤涅脸朝下,只觉得臀上有什么抵着,规模很是可观,简直能摧毁什么似的。
她断断续续地:“陛下……臣妾……臣妾很是不舒服,请恕臣妾……无法侍寝。”冷汗涔涔而下。
“皇后何出此言?”而他如不解一般,“朕的火都给撩拨起来了,难道皇后如此忍心?”
凤涅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世间竟有如此奇葩,会把委屈,威胁,同欲求不满,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糅合在一起,浑然天成泰然自若地说出来。
最要命的是,他的声音,潜伏在她的耳畔,在她心中警铃大做的此刻,却有种性感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然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凤涅绝对有把握知道,以她如今的身子对上这位爷,结局可想而之。
绝对不能动摇。
凤涅用力眨了两下眼睛,抽泣道:“陛下……求陛下怜惜,此番还是饶了臣妾吧,前些日在冷宫里头病的太过厉害,身子极差,还没养好呢,如今胸口还闷闷地,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来……”
被压着又被恐惧情绪笼罩,不晕过去已是万幸,凤涅悲戚:“等过两天,让臣妾好生地伺候陛下……给陛下赔罪。”
朱玄澹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不胜惋惜地叹了口气,看一眼腰下之物,皱眉道:“可是……朕已经如此了,总不能大半夜地,让朕去找别的妃嫔……”
凤涅很想说:“这个世间其实还有‘右手’这种事,快让他成为你的好朋友吧。”
但到底没有那个胆,而且,这位身份尊贵的青年帝王,身后佳丽三千环绕,定然从来不知道“右手”为何物。
凤涅感觉他蠢蠢欲动地蹭着自己的娇臀,无可奈何之下,悲愤交加地说道:“臣妾,臣妾……可以……还请陛下先放臣妾起身……”
黑眼圈
金凯特罗尔在《sexandcity》里饰演一个美艳无双、无男不欢的都市女性萨曼莎,某日,萨曼莎遇到一个“天赋异禀”男,据说没有女人能成功容得下他的……
萨曼莎垂涎三尺,认为是令人惊喜的艳遇,然后经过一番勇气跟智慧并重的探索跟尝试后,阅人无数的萨曼莎为了人身安全着想,只能宣告自己无能为力享此艳福……
天赋异禀男的尺寸自然无从考虑,然而对凤涅而言,朱玄澹便是她的那个天赋异禀男。
何况,凤涅对这种事从来就不甚热衷,远没有萨曼莎的求知跟探索欲,尤其是以才十五岁的身体,这哪里是肉搏,是搏命。
巨大的黑龙腾空而起,盘旋咆哮,仿佛示威,然后他一个俯冲往下而来。
凤涅张开双手,将龙抱住,入手滚烫,粗壮的龙体扭动着,重新往九霄深处冲去。
凤涅又惊又怕,却不敢撒手,只要松手就一定会摔个粉身碎骨,那巨龙好像懂她心意,戏耍似地扭身,龙体逐渐地绕过来,竟将她缠绕在内。
凤涅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他绞缠更甚,丝毫也不放松。
凤涅挣扎着,大声叫道:“救命!”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凤涅昏头昏脑,满身大汗,睁开眼一看,望见康嬷嬷瞪得如铜铃大小的眼睛。
康嬷嬷扑上来,将凤涅扶住:“娘娘,您是被梦魇住了么?瞧这一身的汗。”
凤涅回过神来,扭头看看四周:“那……人呢?”
康嬷嬷一怔,而后笑道:“娘娘您是说陛下么?他一早上才离开,上朝去了,临去还吩咐我们别吵着娘娘呢!”一脸喜悦地望着凤涅。
凤涅惊怕的轻了些,摸摸额头:“哦……走了就好。”
噩梦过后,满身的汗,又是夏日,少不得先沐浴一番,换了衣裳,才略觉神清气爽,缓过劲儿来。
康嬷嬷望着她仍旧有些白的脸色,小声道:“娘娘,昨晚上陛下……”
凤涅只觉得头皮一紧,赶紧摆摆手,显然是不愿多说。
康嬷嬷会意,便也不再问,只道:“陛下能来,还在凤仪宫留了一夜,可见是圣恩浩荡啊。”
凤涅咳嗽了声,是啊,浩荡,排山倒海地,她承受不来。
吃了早饭,到殿前坐了,才见了子规来行礼。凤涅扬手,子规起身道:“娘娘,外头已经有各宫来请安了。”
凤涅道:“她们倒是早。”不以为然地目光一扫,忽然道,“你……抬起头来。”
子规抬头,凤涅道:“怎么你的脸色不大好,”细细一看,“……好像还有黑……”
眼圈,黑眼圈,凤涅不自在地擦擦眼,感觉自己可能也有。
子规忙道:“娘娘不必担心,奴婢没什么的。”
康嬷嬷含羞带愧地说:“娘娘有所不知,昨晚上子规守了一夜,奴婢睡得死,早上才醒……”
凤涅皱眉道:“怎么守了一夜?”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咳嗽了声,“熬了一夜,白天就先别忙了,回去补眠去吧。”
子规道:“奴婢不困。”
凤涅道:“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把气色补好了再回来。”
子规只好垂头答应,凤涅又道:“本宫身边就你跟嬷嬷两个可用的人,你们两个,都把自己照料好了,别出点病灾的,到时候本宫才孤掌难鸣,所谓来日方长,不必争一朝一夕,懂么?”
子规沉默片刻,躬身道:“奴婢明白娘娘的苦心。”
康嬷嬷眼圈发红:“奴婢也是!”
子规去后,凤涅道:“嬷嬷,昨晚上宫内都有谁当值,叫进来看看。”
康嬷嬷领命,果真唤了八个宫人进来,四个宫女,四个太监。
凤涅慢慢地扫了一眼,道:“昨晚上有谁擅离职守了,自己站出来。”
八个人迟疑着,面面相觑。
“知错能改才善莫大焉,”凤涅淡淡地说:“同样的话本宫不想说第二遍,谁先站出来,本宫便不予惩罚,那些咬牙抵赖的,大概是不想领本宫这个情,本宫自然也不必对他们手下留情了。”
她这话一说,八个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个小宫女犹豫了会儿,跪地往前,道:“娘娘,奴婢知罪!奴婢……见大家都散了,便也就跟着……散了,请娘娘饶恕。”
凤涅笑道:“到底还有个识相的。你们几个,当本宫的话是耳旁风,对么?”
剩下七个人面色有些不好,其中一个打头的太监道:“娘娘,奴婢们是觉得娘娘回宫后,需要静静地,生怕扰着娘娘,才小心散了,本来想次日向娘娘请罪的……”
“好一张巧嘴,”凤涅望着他,冷笑,“想必先前本宫也被你这张嘴蒙蔽了不知多少吧。你仗着能言会道,身份又不同,竟敢到本宫面前玩起花样来了……”
这太监神情一变,康嬷嬷又是吃惊,又是得意,接口道:“王公公,你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也能这么不懂规矩?你又是凤仪宫的首领太监,你糊弄娘娘,岂不是也带着让底下人糊弄娘娘?”心中倍加得意:“可不知,娘娘已经今非昔比了。”
果然凤涅问道:“嬷嬷,擅离职守什么罪过?”
康嬷嬷道:“重则杖责三十,轻则十五。”
凤涅道:“好,王公公为首不尊,拉出去杖责三十,其他的,想必是些被带坏的没心眼的,打个十五便是。”
众宫女太监一听,泪流满面,恨只恨先前没早跳出来。
王公公叫道:“娘娘,老奴这身子,撑不住三十啊!”
凤涅淡淡道:“嬷嬷你说呢?”
康嬷嬷道:“依奴婢看,王公公昔日养尊处优地,又没去冷宫,这身子骨硬朗得很呢,方才喊得那嗓子,多响亮。”
凤涅道:“既然如此,本宫格外恩典,多赏他十板子。”
王公公一听,灵魂出窍。
康嬷嬷喜笑颜开:“公公大喜啊,还不谢娘娘恩典?”
那头一个认罪的小宫女,叫做小悦,凤涅便叫嬷嬷多看顾她的品性,日后看其表现唤用。
王公公被赶出凤仪殿,送到奉幽殿行走,奉幽殿乃是失宠宫人所处,王公公被打得跟蔫茄子般,谅他也闹不出什么来。
凤仪宫的首领太监之位便空缺了,凤涅自然而然提了子规上来。
自此一事后,凤仪宫的行走宫婢们个个警醒,知道宁曦皇后已经不是昔日那个轻易就能蒙骗过关凡事不究的菩萨了,再无人弄虚做鬼。
处置完了宫内事务,便放了外头请安的各位宫嫔进殿。
先前,众人早就听说昨晚上皇帝在凤仪宫内逗留一夜,因此早早地便来探听虚实,谁知正赶上宫女太监被打板子,众位妃嫔哪里见过胆小怕事的宁曦皇后宫内出这等事?听着劈里啪啦板子声响,听着被打宫婢的叫唤声,个个面如土色,忐忑不安。
其中有人便小声嘀咕道:“皇后这是在杀鸡给猴看么?一大早地……做什么呢?”
康嬷嬷正奉命在外巡视,闻言便冷笑道:“怎么,娘娘按照宫规处置几个宫女,有人便心虚了?还是说娘娘处置不得犯错的宫人?”
那妃嫔正是前日在店内跟苑婕妤相斗的李美人,闻言便到:“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觉得,这样怕是有碍凤仪宫的祥和吧?”
旁边几个宫嫔便看热闹,其中苑婕妤听了,道:“娘娘就是素日里太祥和了,才让一干小人耀武扬威,不教训教训他们,还不知谁是主子,谁是奴婢呢。”
李美人一挑眉:“姐姐,当着矮人,别说矮话,嬷嬷在这里呢,您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康嬷嬷听她刻意挑拨,便冷眼道:“奴婢从来是娘娘身边的奴婢,也没把自个儿当成主子,是以娘娘才没打我板子,怎么,李美人觉得奴婢把自己当主子了?不如咱去跟娘娘说说,看我哪里做的不对?”
李美人变了脸色:“我也没这么说,嬷嬷何必着急呢。”
苑婕妤见状,便笑道:“我看急的不是嬷嬷,而是有人心虚,只有那些整天把自己当成主子把别人看低一筹的人,才会忘了尊卑,也觉得别人都跟她一样!”
李美人得了个没趣,气得闭口不言。
康嬷嬷入内,将情形说了一遍,凤涅笑了两声,忽然想起一事:“嬷嬷,宫内侍寝,该都有记录的吧?”
康嬷嬷道:“都在内务司处,怎么,娘娘莫非想……”
凤涅道:“你可知道上回陛下去了哪个宫?宠幸了哪个宫人?”
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忠仆,就算是人在冷宫,康嬷嬷也对皇帝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敬业程度相当于八卦狗仔对于明星去向的追踪,当下响亮回答:“奴婢自然知道的,上回……大概是十天前,陛下宠幸了李美人。”
凤涅回想起某个牙尖嘴利的脸:“是她?”
康嬷嬷道:“正是,据说她跟西太后的关系甚好,怪不得那么得意呢。”
凤涅点点头,沉吟不语。
康嬷嬷只以为她在思量怎么对付那小蹄子,却不知凤涅心中想:李美人被宠幸?可上回看她那个活蹦乱跳劲,丝毫没事啊……
白莲花
应付完了宫妃们,康嬷嬷问道:“娘娘,是不是得去给太后们问个安?”
凤涅一想,点头道:“也该去看一看。”略收拾了一番,起驾往太后宫去。
本朝有两宫太后,分别居住在长春宫同长宁宫。
长春宫在东,长宁宫在西,故而也有东西宫之说。
惠贤太后便住在长春宫,惠太后乃是先皇正宫,只有一个皇子,便是当今皇帝。
东宫太后喜欢礼佛,听说最近开始闭门静修,不见外人。
西宫懿德太后,本是先皇皇贵妃,先皇宠幸之至,地位尊崇。
先皇在时,得了一个皇子,便是大王爷的生母,大王爷过身之后,当今天子怜惜太后丧子之痛,又为宣扬孝道,便特封了皇贵妃为懿德太后,宫内人只称西宫太后,或者懿太后,但虽是如此称呼,皇城之中人人心照不宣,这不过是皇帝一片孝心罢了,真论起资历地位,西宫总要输给东宫一头的。
凤涅听闻惠贤太后静修之中,便只去见西太后,一路上,康嬷嬷边走边小声说道:“娘娘,去见西太后,您可要留神提防着点儿……”
凤涅望着康嬷嬷这个诡异的神情,就想到了那位神秘的梅仙小姐,便道:“放心吧嬷嬷,总不会给她们生吃活剥了去。”
康嬷嬷仰头看着凤涅淡然不惊地神情,就好像吃了定心提神丸,昂首挺胸,步步生风。
将到了长宁宫,隐约见宫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也不知是看到这边未曾,头也不抬地快步走了,身后还跟着个宫女。
凤涅眯起眼睛看了看,道:“嬷嬷,怎么我看着那人像是苑婕妤呢?”
康嬷嬷道:“回娘娘,走的太快,奴婢也是看了个大概,好像真有几分像……她这么快跑到太后宫里来了?”
凤涅叹道:“是啊,跑的真够快的。”
凤驾停了,宫门口自有人进内通报。
凤涅扶着康嬷嬷的手进了内,往正殿而行,上了台阶,一抬头,便望见里头的上位榻上,坐着一位面色白净容貌姣好的女子,看年纪不过四十,通身富贵打扮,眉梢间流露一股风流韵味。
而在她旁边,站着的却是个年轻女子,不起眼的宫装,少见的乳黄色,齐眉的薄流海儿,简简单单的发髻,只插着一支半新不旧的银钗。
然而脸却生得甚好,三分婉约,七分典雅,气质超群,见了凤涅,脸上便露出淡淡地笑意,隔空向着凤涅微微点头示意。
凤涅上前,行了礼,道:“臣妾来给太后娘娘问安。”
懿太后扫了她一眼:“免礼,赐座。皇后身子不好,自该在宫内歇息,不用大太阳底下往这宫里跑。”
凤涅道:“谢娘娘,不过这都是臣妾的本分。”
两人说话间,先前那侍立太后身边的女子亲抱了个锦缎方凳来给凤涅坐,凤涅道:“多谢。”
女子并不后退,反而向着她行了个礼,道:“梅仙见过姐姐,姐姐身子大好了?”
凤涅便又多打量了她一眼,微笑道:“劳妹妹记挂,已经大好了。”
梅仙抬眼,一双眸子定定地看了凤涅片刻,才又轻声道:“既然如此,妹妹就放心了,又恭喜姐姐重回凤仪宫,当真是陛下的隆恩浩荡……姐姐不在冷宫,也去了妹妹一幢心事。”
凤涅道:“妹妹有何心事?”
梅仙没想到她竟会问,便道:“自然是日夜挂念姐姐,心中不安。”
凤涅摇头道:“妹妹这话是错了。”
梅仙愕然道:“姐姐此话何意?”
懿太后见状,便也不悦道:“皇后,梅仙念在姐妹之情,惦记于你,怎会有错?皇后在冷宫呆久了,莫非好坏不分了么?”
凤涅转头看向懿太后:“太后有所不知,臣妾的意思是,纵然姐妹情深,也比不过太后的恩泽深,梅仙妹妹一直在太后身边伺候着,自然要全心全意地将所有心思放在太后身上,倘若为了姐妹之情,神思恍惚,伺候太后之时有个差池……那臣妾才是无地自容了。故而臣妾才说梅仙所说是错的。”
太后一听,有些意外,又有些恍然,望着凤涅,一时竟然无话。
梅仙在旁便道:“太后的恩泽深厚,这个道理梅仙自也是懂得,梅仙自会打起十万分精神伺候太后,怎会有差池……莫非姐姐觉得妹妹哪里伺候的不好么?”说话间,便隐隐地红了眼眶,似是受了委屈之意。
太后一看,立刻不忍,刚要说话,却见凤涅抬手,轻轻地将梅仙的手握住:“好妹妹,你也说咱们姐妹情深,我也是怕你因为思念我过甚,出了丁点儿差错也要不得,既然你这样说,我还有何可担心的?你万别往心里去,瞧你这样,姐姐看了……心里头也很是难过了。”
太后更是意外,目瞪口呆。梅仙眼中微微泛泪,抬眸看向凤涅,眼底风景万千。
凤涅却无比真挚地望着她,眼神慈祥而和蔼。
两人执手无语凝噎,好一副深情厚谊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