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黔对于晚清的语气也不尽然在意,似乎目的也不在此,只是由转向凤孤:“看来凤爷还是对二夫人较为喜爱的啊!携美同往,确是增加了许多乐趣的。”
凤孤冷冷一笑,却没有回答。就知道慕容黔一人在哪儿说的欢快:“身边有个女人确实是好的,我这阵子因为月儿不在身边,许多事情都少了贴心的人照顾。”
晚清听完慕容黔的话,有些奇怪,他怎么忽在说起这样的话,这不太符合慕容黔一惯得作风,他的寒暄,从来不会是没目的的。
而且她也一直奇怪,为何发生那样的事情,慕容黔就没想过以朱月儿来作令箭呢?
却在这时,看到慕容黔后面跟着的那一辆马车,心头冷冷一笑,原来不是没有想到,而是在寻着时机捉回罢了。
看来,凤孤这一盘算盘,还是打得不够亮的。
马车中的人,必定是朱月儿的。
想来,凤孤也是察觉到了吧,他脸然一凛,望了过去。而慕容黔只是脸上一笑,十分自得:“所以刚刚特意去了凤舞楼,将内人带来了,而且此事还要向凤爷你说明一下,以免误会。去的时候正巧凤爷不在,那些吓人不长事,还有阻止,可是为了不误了大会的时辰,所以我便用抢的,相信凤爷不会怪罪的吧?”
他说完哈哈一笑。凤孤心中震惊,他留下的人,全是精兵强将,而且还特意将月儿安置在密室中,却想不到还是被慕容黔找到了。
看来,是凤舞楼有内奸了。
脸上却反而回复了一脸镇定,笑得兹意:“是那些下人不长事,如何怪得盟主呢!我回去还要教训他们一番呢!”
“那可就好,慕容这就放心了,那咱们赶紧赶路吧!以免误了时辰就不好了!”慕容黔大笑地道,而后一策马,先行走了。
凤孤放下车帘,脸色却变得铁青,晚清心中想笑,却还是没有笑出来,只是沉静地坐在那儿,一语不发。
不过她倒是奇怪,以凤孤如此聪明之人,又如何会想不到这一点呢?
居然没将朱月儿藏起来,弄得让慕容黔又给带了回去,这回不是麻烦大了?看着凤孤阴沉的脸,晚清只是敛下了眼,静静地坐着。凤孤看着晚清自始至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心中生气。
落胎一事,他心中也有气,伤他的孩子,他如何会不报仇呢?
只是目前时机未成熟。
而且,晚清也不过问半句,自那一天后,从未主动找过他,如果她开口,他会向她解释一番的。
“你就没什么要问?”他语气冷硬地问道,但是,这已经是他最难得的让步了。晚清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淡漠,让凤孤心也寒了。
只听见她冷若冰的声音轻轻地回道:“没有。”
而后冰冷的眼朝着外面望去,不再看他。
凤孤凤眼一冷,幽光乍现,黯沉如墨的眼如万年寒冰,手猛地拉住了晚清的手,喝道:“你就非要这样子才满意吗!”
晚清却冷冷地看着他捉住她的手,而后深深地网络他一眼,眼中却更是淡漠,语气柔软谦恭,却听不出半分感情:“爷,是妾身不对,妾身惹您生气了!”
硬是让凤孤一口气发不出来,将她的手用力一甩,而后转过脸不再看他。
跳下悬涯
整个马车,一时间,如凝了冰霜一般。……
很快的,落日涯就到了。步下马车,晚清当真被面前这惊人的场面吓了一跳。
她一直知道这个大会一定是十分庞大的,可是没想到会如此盛大,几乎整个战城的人都集合在了一处般。
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只看到成片的人群,还有成片的旗贴,当真是十分壮观。幸好秩序还好,看来战城城主费了不少苦心的,不至于乱成一片,各派各帮都画地为界,各占一方。
凤舞九天的位置在正台的前方第二排里,相隔的位置竟然是雪伶阁,而第一排,是慕容山庄还有战城城主。看这样子,全是有经过安排的,由强至弱,由大至小的排列着。
只是想不到,雪伶阁,居然与凤舞九天并驱,在江湖上的地位,倒真是不简单的。
跟在凤孤身后,晚清只是沉静着一张脸,安娴而行,来到位置上,她也是拣了一处做下,而后沉默不语,等着大会开始。
抬眼望去,只见银面也已经坐在那儿,一身雪纱飘渺轻纱,面附轻纱,依旧那般绝代风华,清傲神秘。不知为何,分明他是男子之身,可是看着他的女子装扮,竟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硬。
那种男性的冷酷,被他诠释成了一种女子的冷傲。
绝代风华的人,大概就是如此吧!此时大会还未开始,人群除了焦急地等待着外,还有极大多数不忘一览佳色,直朝着银面张望,不过她却至始至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沉然不语,目不斜视,却自有一身绝姿引人望之。
晚清向着一旁望去,断崖口处,无人走近,看来,众人就极惧这一处断崖的,涯口不大,却依稀可见那涯底雾气缓缓而升,让人一望脚底也生了寒意。
抬眼,就见凤孤朝她看来,她对上后,眼色一冷,而后移开。这样喧闹的地方,永远与她,格格不入的。看着旭日扬扬升起,武林大会终于开始了。
战城城主站到台上,致了大片致词,到底说了些什么,晚清没听进去,大不了也就是一些寒暄客套之类的话,只是他的那一句正式开始她倒是听进去了。
她如今的心思全在如何去到落日涯处。
原本以为人们是拥在落日涯旁的,可是此时一看,那一边是隔了不段距离没人靠近的。
若是他贸然走过去,必是会让人阻止的,除非能够有封号的吸引力,可以前去众人注意力,她才有机会走到落日涯口。
看来,是不可能的,只有静候时机了。
…
大会比赛分五轮,以抽签而定,抽到谁就对谁。
今日是首轮,对于那些武功高强的人来说,犹如轻拈花儿,轻而易举,所以一番下来,慕容黔与邪风二人都轻轻松松三招之内战胜对方,下了场来。
一切都那么有条不续地进行着,只有晚清,心中开始焦虑了起来,因为冷森与四大婢女都守在四方,更别说周围的其他侍卫,她想走去落日涯那儿,并不容易。
终于,在凤孤上场的时候。心中掂量再三,只有这个时候最适合行动了,因为凤孤上场。必是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毕竟,对于凤孤的实力,许多人只是听说,却并未真正见过。
而且凤孤上场,她做事业方便了许多,因为虽然她再不济,却还是个二夫人,别人是不敢怎么阻她的。
于是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向着飞雪那儿走去,只能如此了,先转移了注意力再说。
红书起身就要跟来,晚清摇了摇头:“我只是过去一会儿,不会有事的。”
红书心中焦急着爷的作战,又不放心二夫人,于是心中犹豫了一番,却是顾这又顾不上那的。
晚清却淡然地道:“不必担心,我只是过去雪伶阁罢了,这儿这么多人,不会有事的,我去一会就回来了。”
红书见二夫人是去雪伶阁,想想雪伶阁虽说是艺阁,却也是高手如云,而飞雪又想来待二夫人不薄,在她身边,想来是不会有事的,而且如今各路豪杰芸集,量来也不会有人敢使坏的,于是也没跟去。而且此事台上也打得激烈。
当真是巧,凤孤抽中的对手,竟敢是黑龙帮的帮主黑林,黑林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一把大刀使得虎虎生风。
所以凤孤上去后并不急于一下子解决,刚刚连着几场紫都是强弱太多,两三招之内就结束,台下的人看的一点兴致也没有。
而此时,那黑林虽不灵活,却胜在一身蛮力,还有那拼劲,倒是招招杀招,一时倒是可以应付一番。台下的人哄了起来,总算看到比较热血的场面,时机难得,趁着这档口,晚清冲着银面使了使眼色,而后趁着人群哄乱,缓缓地向着落日涯旁移去。
而当红书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涯口处了。
红书刚刚因为爷打得激烈,而且二夫人在飞雪姑娘身边,她也放心,一时不察,只顾着台上的爷,等她回眼再要去找二夫人的时候,却是人群中寻遍。
只见那一抹淡黄直直地站在了落日涯口,在看到红书转眼看来的时候,微微一笑,带着解脱的快感,轻轻一跃,跳下了涯底。
吓得她整颗心也跳到了喉口,大声呼道:“二夫人,不要啊!、、”
那一声喊,肝肠寸断,带着万分的惊恐惧。
黄棋想不到红书反应竟是如此激烈,其实她刚刚就注意到了上官晚清向着涯边而去,只是她摸不清她的目的在何,本想提醒,可是心中却有一个反声音在阻止着她。
最终,她还是没有开口,任由上官晚清一路向着涯边走去。红书这一声呼喊,乱了凤孤的心,本在台上打斗的凤孤,只是与那黑林过招盘旋,也没下杀招,本想是先扬起对台下的热情,毕竟,这样单调的打法,只一招就将人扔下台,太没趣了。
可是,他如何也想不到晚清会跳涯,听到红书的呼喊,他心中大惊失色。一转身,只看那一抹淡黄在涯边直直跳下。
重生
又是大惊,手一扬,就要追去,却见黑林大刀紧追着不舍,一怒之下,不愿恋战,一个盘旋腿,直直地将黑林踢落台下。
可是那时已晚,他再转望去的时候,那一抹娇颜,已经是了踪迹,直直消逝在了那一片无底的涯中。
他忽然感到,整颗心,一时间,似乎落了空一般,口中那一声“晚清”就深深地断在了喉处,如果也发不出来了,只能愣在当场。他怎么也想不到,上官晚清,会是用这种方式离开他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他开始渐渐明白自己的心的时候,却如此绝烈地离开呢?
不只如此,在场的邪风,更是如狂了一般,直直奔了过去。
却只来得及看到那黑暗无底的涯底,却哪里还有那一抹芳香的存在。邪风本性情中人,不似凤孤,纵然心中再是深痛也不会哭起来。他却不同,就那么直直地跪在了涯边,泪水直直而下。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什么也不管,他只是要他的清儿!他的清儿、、、
完全不顾形象地就在那儿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哭着他的清儿。
可是,涯下雾气腾腾,却哪里有人回应他呢!
话说这边从涯边坠落的晚清,掉到半空,便被一线翠青长绫圈住,卷入了一旁的石洞里。
望向夏青,就要说出感谢的话,夏青却是用手将她一捂,而后另一手指着上面。
晚清会意地点了点头,上面全是武林高手,个个耳听八方,此时就在这个石洞口离涯口不是特别远,而且又四处空旷,只怕出了声音,容易让人察觉。
于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刚刚红书那凄厉的声音,犹如回声一般,盘旋在耳边,久久无法散去,红书已经是将她视为亲人了,看到她跳涯,必是十分难过的。她却只有狠下心来,残忍地不去告诉她真相,让她以为她死了。
还有邪风,他想必也是那最难过的人之一的。
才想着,就听见涯上响起他那朗气的声音,带着哭腔喊着:“清儿、、清儿、、、”一遍遍地在涯中与回声重叠,而后绕成一首伤感的歌。
她低下头,无声的眼泪划落而下,是她对不起他们的。
是她是他们如此伤心,可是,如若不如此,她却如何得到重生的。
夏青一直看着面前这个女子,却忍不住,似也被感染了那郁愁得忧伤一般。
其实她一惯来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女子哭哭啼啼,女人应当做的是自强自立,任何时候,以柔弱博取同情是最不可取,最无能最虚伪的。可是当看到上官晚清落泪的模样,她却感不到半分厌恶感,只是感到那深深地亲情浓郁。
其实刚刚,当上官晚清跌落的那一刹那,她其实有瞬间的分神的,无言望天,她守在银面的身边已经多年,可是,银面却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共同进退的搭档,从不曾将她当成是一个女子看待,她一直以为,银面生性冷漠,对人本就是如此,毕竟一直以来,他除了她以外,根本就没接触其他的女子。
而且他又身负血仇,不动情感,可是当她看到银面看着上官晚清的时候,她才知道,她错了,一直都错了,他那里是不想动情,只不过是不对她动情罢了。
他喜欢的人,是上官晚清。他为了上官晚清,破了多少例,只是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子,她就不明白,为何他就那样地爱上她了。
她想过的,如果上官晚清死了,那么,就没有人与她争了。
可是在那最后一刻,那黄身身影闪到眼前的时候,她还是撒去了她的绿绫。
只因为,她是骄傲的,她不愿枉做小人。她的情,要公平地去争取,如果上官晚清当真更适合他的话,她也会,放手祝福他们的。
上面的声音很乱很乱。
只听到一遍一遍呼喊着她的声音,是邪风,还有红书。
可是,纵然心中不舍,却还是要做下这个决定的。既然做下了这个决定,就不能再回头了。
……
一个月后,已经物是人非。
雪伶阁中,来了一位琴伶,不但琴艺惊人,而且还有一副清亮美好如黄莺的歌喉,虽琴声尚不及飞雪,可是配上那令人沉醉的歌喉,却已经能与之一敌。
此女不仅仅才艺无双,而且长得貌若天仙,清月般的眉毛,灵水般的眼睛,鼻子小巧而挺直,两片小润的桃花唇瓣勾人心魂。气质高雅如兰,行走间婉约婀娜,当真是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浩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而且此女性情温和谦逊,总是淡笑如菊,那一抹笑,最是让人可以忘却曾经所有的不堪,是足以让人一生无悔。
她虽然以真面目示人,而且经常出场子,可是却一点也不似她人一般落入尘俗,称得上出淤泥而不染,所有人对她,还是敬若仙子。
那是一种以气质夺人的美。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重生后的晚清。
那一日后,她被飞雪带到了暗处,第一门功课,便是苦学易容术,凭借着聪慧与勤苦,半个月后,已经将易容术练得出神入化,再出来时,已经幻化成艺伶晴天。
如今的她,任谁也看不出是昔日的上官晚清。
只可惜,她的身子骨本就虚弱,而且加之又受了那毒的苦,虽说毒性减去大半,可是体内缺还残留着少许毒素无法完全清除,每月总有几天要受纳寒火毒发之苦,而且因为那毒,也让她的身子彻底不若从前。
本想要习武,以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却因为这一副身体不堪而作罢,于是只能习了其他的门法。
因她一心想要强大起来,所以,任何时候都刻苦而用心,在练习易容术的同时,也在练着轻功迷幻步,还有不停地研究毒药。
这是银面说的。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物是人非
其实武功并非万能,只要你会轻功,会使毒法,照样能让人生不如死,照样足以保全自己,当然,使毒并非会练毒,因为练毒对于她还说应当是最容易学的,因为以前在闺中的时候就经常看一些药理的书,毒药解药,本就一家,所以知道的也就多了,使毒,更重要的是如何在高手面前,能够自如地将毒用出。所以她学的主要还是一些秘法。
“累了吧?”银面忽然飞身之下,笑着对正在练习轻功步法的晚清道,而后递去一旁的毛巾给她拭汗。
此时已是七月天气,天天头顶着一个大太阳练轻功,晚清都黑了许多,炎热的天气,若不是心中的信念,只怕她也难坚持住的。
“嗯,是挺累的。”晚清一笑,停下脚下的步伐,接过银面递来的湿巾,轻拭了脸庞,大热的天,只是练了一个多时辰,已经是大汗淋漓,衣裳也湿透了,不停下来尚且不知,一停下来,那粘乎乎的感觉就让人无法忍受。
幸好这儿是山谷里,还不是最热的地方,若不然,她真是要大喊了。
“累了就歇会,你的身体本就差,虽然经过调理好了许多,却也不堪你这样日夜地熬!”银面轻道,那双永远清冷的眼睛,望向她的时候,充满了心疼。
他。十分心疼她这样的坚持。
可是不管他怎么劝,她却永远还是如此坚持,从不放松。分明是柔弱女子,却偏生着这样坚韧不屈的性子。让人在敬佩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还算清楚,还能坚持的,若是坚持不了,我会停下来的。”其实连她自己也吃惊,为何能够如此地坚毅,承受着每日这么大的练习量。
可是,她却必须坚持下来。
不过现在好了很多,最初的那一段时间,因为增加体力,平稳气息,以便练习轻功,每日都要跑好几个时辰的路,脚底都磨破了,夜里脱下袜子 ,全是水泡,而且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红肿。
为了 不影响第二日的练习,她都是用针将血泡挑去,敷上药,而后第二天继续。以前的她,何曾受过如此的苦,那一段时间,因为累,因为苦,因为痛,几乎要磨去她所有的意志力,能够坚持住,全凭心中的毅力,才能坚持过来。到了现在,这些血泡已经不再出现了,全都被才成了一层厚厚的茧子。
这些茧子,证明了她的努力。
听着她的话,银面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明白晚清的心,她本就是坚韧的一个女子,外柔内刚,此时加之心中的信念,可说没什么苦是她吃不下的。
于是也不再劝她。
倒了杯水给她,而后缓缓地道:“进步得很快,你如今的轻功,只要假以时日,只怕江湖中少有人能够追得上”
晚清一笑,云散日出:“你这般说可是要讨好我啊!少有人能够追得上,这话就太夸张了吧!这轻功也不是平常武艺,少则要三五年才能小有所成,这我还是知道的。再者,纵然我练得再好,再出神入化,只怕还是有人能够追得上,不是吗?”说完冲他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不说远的,眼前的这个人,轻功可是出奇地厉害,只要小小一发功,可就追上她了。“这可不是讨好你啊!我从不讨好人,我只说实话。你如此苦专心,假以时日,只怕江湖中无人能及的,到时候一阵风的称号,都要屈位让尊了!”银面取笑道。
但是,这话也不是假的,晚清的刻苦,是有目共睹的,从一个从前不识武功不做粗活的闺中小姐,却能够如此吃苦。
她的刻苦,让他心疼,让他敬佩,而且虽然她习得不久,可是胜在专一,不能练武,所以都是在练轻功步法,加之她天生聪慧,对气息步法领悟极高,是以假以时日,必是在轻功上有所成就的。听到“一阵风”三个字,晚清微微叹了口气。
邪风,那个永远嬉笑灿烂的男子,像天空的太阳一般,只要你走近他,就能得到光明的笑。
忽然间十分怀念他的笑,还有他那嬉笑着讲笑话的模样,还有耍赖,撒娇的模样。嘴角不由弯弯扬起,似乎想起他,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的。
银面看着她弯起的嘴角,没有说话。
对于她与邪风,他只是知道关系极好,至于好到那种地步,他却从不去想,也不想去想,更加不会去问,因为,他怕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晚清结果茶水,猛喝了一口,抬头问道:“你明天又要过去了?”
她知道银面每个月都去皇宫一次,究竟是做什么事情,她从不曾去过问。
她问,银面会说的,可是她却不想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秘密,当银面觉得可以同她说的时候,一定会同她说的。
“嗯。”银面应道,声音中有一丝丝阴霾而冷硬,眼神中,迸出一丝丝阴狠。
“一切都要小心。”她叮咛道,虽然他每次去痘平安而归,也不见有任何损伤,可是每当他要去,她的心中总是不安,那种地方,并非什么好地方,她不想看到银面有事。
“放心吧!我没事的。”银面应道。
“合奏一曲如何?”银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