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死缠烂打。

黏在我的身边。

说,爱,我。

再见。

再见了。

很久之前,我也说谎了。

我也,骗过你的。

我…

爱过你的。

.

我哥见我天天缩床角码字,问我,“过年大家都七天假呢,你不歇两天吗?”

我摇头,“那不行,我家姑娘们等着呢。”

他:“…”

我真的有很努力在赶的。今天更的少,是因为帮别人娶媳妇去啦。

BH公主:断袖驸马太多情 【312】献身

一路默不作声地跟着两名侍卫往回走,整整一路上,我都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客栈,瑶华居然不在,客栈里头守着萧惜遇房间的侍卫告诉我,瑶华是被景阳王朝的皇帝带走了。

这话听得我愣了愣。

景阳带走瑶华?他带走瑶华做什么?懒

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问那名侍卫,“他们走了多久了?”

侍卫恭声答,“方才走的,不过片刻。”

不过片刻?我想了一下,明白过来是瑶华要和景阳一起走了,所以才派人去接我的,于是心中略安,点了点头。

抬手推门欲进入萧惜遇房间时,突然听到那侍卫说,“哦,对了,公主一并将小公子也带去了。”

我的动作滞了滞,转瞬明白过来,是了,萧惜遇尚且昏迷着,我又不在,瑶华不放心别人照看萌宝,唯有将他带在身边了。

我点点头,推开/房门那一霎,随口问了句,“你一直在这里守着?”

“是的。”

“可有异状?”

“不曾有的。”

我放心了,举步迈进房间。

迈进房间的那一霎,我的嘴角,尚且是漾着几分浅浅的笑的。

经历了方才与魏凌辞相偎时的痛哭,此时此刻回来,回到萧惜遇的身边来,我只觉哭得头昏脑胀的自己,终于有那么一丝吁出一口气来的感觉。虫

于是我笑着,走进房间,我笑着,往床榻上看,我笑着,想要抛去自己脸上所有的阴霾,去迎接萧惜遇安静的睡颜,可我万没料到,只是一眼,只是往床榻上看了一眼,我就僵了。

我唇角的笑容僵了,我的身子也僵了。

我怔怔地望着那张精美的床榻,帘幕低垂,白纱摇晃,里面…正有两个人,在交颈纠缠。

那一刻,我的大脑,简直是一片空白。

*********

依旧是我离开时的那间房间,依旧是我离开时的门外守卫,依旧是一样的桌椅布置,明明什么都没有变,可是…又像是有什么,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力量,发生了改变。

我自认肉眼凡胎,看不到什么不够明显的结界和术法,可是,我却隐隐感觉得到,此时此刻,我所身处的这间房间,很是有些古怪。

可究竟古怪在哪里,我又说不出来。

我不仅说不出来,我什么都想不出来,也什么都不会做了,我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也愣愣地站着。

锦榻之上,帘幕之内,有女子娇哦声不断传出,似极喜悦,又似努力在克制着,喘息,凌乱。

我头脑懵了一懵,只觉那吟哦声是那么露/骨,又是那么的撩/人,竟半晌都做不出反应来。

就在此刻,室内明明没有风,榻上白纱却无风微动,露出里面刚刚改变了姿势,正挺直身子、朝这厢转过脸的女子容貌来。

是景璎珞。

她浑身半裸,衣服退至了腰间,露出粉红色的肚兜,肚兜之下,是弧形傲人的酥/胸,轮廓姣好优美,呼之欲出一般。

而她的颈间,伏着萧惜遇俊美、沉睡的脸…

看到此情此景,我别无他想,只觉脑子一热。

景璎珞玉臂如雪,拥着萧惜遇的身,她看着我,满面春色,更满面挑衅地,看着我。

我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半裸的她,看着俏脸含春的她,也看着堆砌在她腰间的…那件平凡到几乎不起眼的,小侍卫衣衫。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个房间很古怪,更觉得就连自己都很古怪——景璎珞明明那么挑衅地望着我,景璎珞明明正在做一件我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可是我,可是我的脑子像是被人使了什么古怪的术法似的,竟迟迟钝钝的,半晌都生发不出想法,更枉论做出反应来。

我是延迟了好半晌,才想到——景璎珞身上的那件小侍卫衣衫,我见过。

我离开这里,去见祁清殇之前,见过景阳的身边,曾有那么一抹身影的。

我是延迟了好半晌,才想到——景璎珞的喘息声那么大,景璎珞一个人玩得那么HIGH,为什么屋里有这么大的动静,门外,门外却根本就听不到一丝一毫?

我的脑子里像是被灌入了浆糊,迟钝,且一团乱,我只能隐约想到这些古怪之处,却根本就想不出该怎么做。

我是下意识的,动了动脚,想要往前走,可下一秒就发现,我动不了!

我根本就动不了!

我愕然地抬起眼睫,这才注意到,那条方才无风而起的白纱,更是以飘起的姿态,诡异至极地悬在了半空中——它竟然没有落下去,它竟然一动不动地在那里悬着!

怎么回事?

我虽然脑子乱,可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也终于心神一凛,稍微清醒了些。我用一种愕然到近乎惊惧的眼神,怔怔地,望着景璎珞那张俏丽的脸。

景璎珞也看着我,她的纤纤玉手,在萧惜遇脊背上暧昧抚摸,她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怨毒之色,她紧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这么看着我,是害怕了么?呵呵呵,你别瞪我,你动不了的。”

“这里,有高人送我的符印,别人闯不进来,唯独你…可以进来,却也只是看着。”

“看到了么?”她用艳丽的唇,去吮萧惜遇的耳廓,她的手,探入萧惜遇的衣襟,妖娆抚摸,她咯咯地笑着,“我呀,正要和惜遇哥哥一起…行,房,了。”

说完这句,她俯下/身了,她以另一只手,去探萧惜遇的身/下,满脸春色。

她疯了。

她疯了…

她要一厢情愿地,和沉睡中的萧惜遇交合?!

BH公主:断袖驸马太多情 【313】爱到扭曲

景璎珞费心了,她真的是费心了。

她扮成小侍卫的模样,跟着景阳一同混淆视听地混了进来,骗过了我,骗过了瑶华,成功地到了萧惜遇的床榻边上。

她说,她手中有高人赠予的符印,可以阻挡外界的人打扰,甚至,可以让正运转的事物,突然间骤然停止的。懒

而她之所以放了我进来,是为了让我看着,看着她如何一步步地,和我的夫君,和我昏迷不醒的夫君,亲昵,纠缠…然后交合。

我动弹不得,可额角却有豆大般的冷汗,滚滚地落了下来。

是,我承认,我一直都对她心怀芥蒂,我一直都不喜欢景璎珞。

可是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终于笃定,她根本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璎珞妹妹,她是一个对萧惜遇存着爱慕之心,以至于到了如此变态扭曲地步的女人。

她很可怕。

我动不了,眼睛却睁得极大,我死死地盯着几步开外的床榻——床榻之上,喘息声根本无休无止,景璎珞正在摩挲萧惜遇的胸膛,正在亲吻萧惜遇的嘴巴,她的一只纤纤玉手,在萧惜遇的下/身那里,盘桓流连着。

萧惜遇依旧沉沉昏迷,没有丝毫醒转过来的迹象,景璎珞却是面色绯红,杏眼迷离,一派几乎要融化了寒冬的春色。

多可笑,明明她是那个挑/逗别人的人,倒把自己弄得几乎率先要把持不住了。虫

随着纠缠不休的动作,景璎珞的衣衫,滑到臀部那里,连亵裤都露出来了。

那场景,暧昧,撩人,我气血上涌,心中悲愤,看不下去了。

我闭了闭眼,明知这里既然有结界,那么自己即便高声呼喊,外面也是听不到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歇斯底里地说,“住手!我,我会杀了你的!”

景璎珞不住手,她依旧在用自己的酥/胸磨蹭萧惜遇的胸膛,她的一只手,开始解萧惜遇身上的衣衫了。

我恨得眼睛都要喷火了,她却只是微微偏过了脸,朝我了过来一眼,一脸讥讽地说,“杀我?你用什么杀我?我和惜遇哥哥成了好事,便是你的妹妹了——祁公主姐姐,你就那么容不下,自己夫君的妾室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她真的是在打这个先斩后奏的主意!

她是景璎珞,她深知萧惜遇的为人,她也不是不明白我的脾性,她明知萧惜遇不喜欢亏欠别人,她也明知我容不下这种事情,却铁了心要这么做——她,她是要逼着我和萧惜遇,从心底对彼此产生隔阂!

景璎珞的动机,是如此的直白,是如此的龌龊,我气得眼睫毛直颤,哆嗦着嘴唇骂她,“我,我饶不了你的!”

动弹不得,我的警告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却依旧惹恼了景璎珞。

“饶不了我?”她撩火的动作丝毫没有收敛,反倒有更加加剧的迹象了,她一边微微红着脸,用自己玲珑有致的身躯压上萧惜遇的,一边冷嘲热讽地对我说,“祁公主殿下,今日若不是我觉着,你能听到,你能说话,会更刺激些,你当自己能发出声音吗?”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要故意羞辱我?

眼看她谨慎温柔地将萧惜遇的身子放平了,眼看她俯低身子,樱唇贴上萧惜遇苍白的唇,酥/胸抵住萧惜遇的身,俏脸红着,开始解萧惜遇的下/身衣服了,我腾地一下,整个脑子都热了。

我瞪大了眼,瞳孔却开始剧烈地收缩,我明明动弹不得,却气愤得连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了。我喃喃的,仇恨的,崩溃的,哀求的,望着景璎珞。

我低低地说,“别…别。”

别碰他。

求你别碰他。

可是,我的哀求,我的仇恨,我的崩溃,都没有效果。

景璎珞的指尖挑起萧惜遇的衣摆,像是灵巧狡猾的蛇,继续在往下探了。

我忍无可忍,失声就喊,“别!”

**********

那一刻,时间像是静止了。

景璎珞听到了我的声音,她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她微微偏过螓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见我一脸灰败之色,她残忍挑唇,“服了?”

我服了。

我彻底服了。

求你别碰他,别碰他。

我点头,我认输,我哑着声音说,“你…放开他。”

景璎珞盯着我,看了几眼,然后呵呵掩唇娇笑,“你求我?”

我点头,“求你。”

她笑意加深,残忍,快意,“那就跪下。”

我…

她皱眉,寒了声音,“跪下!跪到我脚边来求我!”

我看着她,看着她快意到几乎微微扭曲的俏丽面孔,说不出话。

我说不出话,景璎珞却有许许多多话要说。

她俏脸低垂,一手温柔至极地抚摸着萧惜遇俊美无双的脸孔,动作轻盈似在对待情人,而与此同时,却是声若冰雪,冷冷地在朝我说,“我喜欢他,我自小,自见他第一面起,就喜欢他。”

“我是景阳王朝的公主殿下,我想要的东西,从来便没有得不到的。”

“我小时候,他待我极好,他是宁城萧家的三少爷,却常在我们景阳的皇宫里做客。我哥哥曾经说,要把我许给他做小娘子,他只是皱了皱眉,也并没有说什么。”

“他没反驳,不就是应允的意思了吗?”

“我八岁那年,不慎跌落池塘,是他亲自跳了进去,将我救下。”

“我十岁那年,在寝宫之中,被人刺杀,又是他和我哥哥路过,救了我。”

“我十三岁时,陈国皇子陈皓来景阳求亲,我父亲应了,我死活哭闹着不肯依,并为此绝食足足三日,还是他得了消息从宁城赶来,亲自进殿来哄我,我才肯吃饭的。”

“他救过我三次,救了我三次性命,我这条命,是他的,我这个人…自然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