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流冰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尴尬的发现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明晓溪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天啊,他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是她的亲吻让他太"激动"了吗?她的双颊染上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哎呀,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嘛……

牧野流冰一把拉起她,不能再忍受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尴尬".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丝抹不掉的欲望:"吻我。"

"什么?"明晓溪的神智还有些不清楚。

他让她的嘴唇离自己的双唇只有两寸的距离,沙哑地命令她:"吻我,晓溪。"

明晓溪的喉咙干得要命,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响,跳得她头晕耳鸣地快要晕倒了……

"吻我!!"牧野流冰焦急地低吼。

他们的嘴唇只剩下一寸的距离……

亲吻他的渴望战胜了她所有的害羞和矜持,她颤抖着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他的……

啊,他的嘴唇依然那么柔软,但是却比以前火热,滚烫滚烫的,不再是凉冰冰的……

牧野流冰在她吻上自己的那一刻,发出压抑已久的嘶吼般的呻吟:

"晓溪!!"

他紧紧捉住她的唇,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深深地攫取了她的每一分唇瓣,索取着她甜蜜的小嘴内每一寸空间……

明晓溪第一次发现亲吻居然还可以是这样的,以前他和她都是那么轻柔,而这次,他的嘴唇和舌头象有魔力一样把她的呼吸和思维都卷走了。他的吻充满了欲望与野性,好象要将她一点一点地揉进他的身子里去,要将她一片一片地吃进肚子里去。他的吻散发着无尽的热力,使她的全身仿佛都燃烧了起来。

一股热辣辣的火流在她体内冲荡,她无力地抱紧激情中的牧野流冰,任他霸道热烈地掠走她最后一丝灵魂……

*** ***

明晓溪摸一下放在课桌上的保温瓶,嗯,还很热,她满意地偷偷笑了。

"喂,你干嘛笑得那么鬼祟?"小泉好奇地趴过来:"你究竟里面装了些,一会儿工夫你已经是第七次伸手去摸了。让我看看!"她趁明晓溪不备,一把抢过保温瓶,拧开盖子——

哗,香气扑鼻!

二年丙班的全体同学耸耸鼻子,口水直流,哪来的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明晓溪抢过保温瓶的盖子,死死地将它拧紧,然后她又花费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才用"凶恶"的目光地将周围贪婪的视线一一逼退了。

只有小泉不怕死的还继续对她讲:"姐妹,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喔……"

明晓溪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要不要我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哼,想打它的主意?这锅鸡汤可是她在风间澈的指点下,用了整整三个小时炖出来的,连她自己也只是轻轻抿了一小口而已。

小泉缩缩脖子:"呵呵,我不喝你的汤就是了,咱们深厚的姐妹情谊总不能毁在它的身上吧。"

明晓溪微笑着点点头,只要她放弃喝掉它的企图,什么都好商量。

"不过,"小泉两眼放光的看着她:"作为交换,你总应该告诉我一些内幕消息吧。"

"你说什么?"明晓溪听不明白。

小泉对她"装糊涂"这一手已经很习惯了,马上进一步阐明她的问题:"你是不是在跟风间澈恋爱呀?"

"什么?"明晓溪的惊叫把同学们的注意力再次吸引了过来。这次她又花费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才用"歉意"的目光地将周围好奇的视线一一劝退了。

小泉撇撇嘴:"你干嘛装得那么惊讶,全学校都知道你们正在恋爱。为了风间澈,你抛弃了牧野流冰,连他受伤住院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不就是铁一般的证据?"

明晓溪张大了嘴:"小……小泉,别人不知道,可你应该晓得我去医院了呀。"

"谁知道你去干什么?"小泉很轻松地说:"也许你是乘他身体虚弱之时捅他一刀,让他对你彻底死心呢?"

明晓溪气得牙关打颤:"小泉!亏我还曾经把你当作朋友,你就这么想我?"

"呵呵,"小泉一看情势不妙,立刻换成谄媚的笑脸:"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把普通同学的想法转述给你而已。呵呵,我当然明白你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了。"

明晓溪的气这才消了一些,她想了想,沮丧地问:"为什么大家会认为我和风间学长……"

"多自然呐,"小泉认真地给她解释:"牧野流冰突然不来学校了,然后就是你和风间学长共度一夜的照片爆光,紧接着牧野流冰为情住进医院,再来就是你的神情由绝望变成彷徨再变到这几天的满脸幸福,白痴都能分析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明晓溪越听越不明白了:"就根据这些,你们就可以得出这个滑稽的结论。"

"哪里滑稽了,这是最严谨最无懈可击的推理。"小泉骄傲地说:"何况,我得出这个结论还有个最有力的原因。"

"什么原因?"明晓溪张大耳朵。

小泉一拍胸脯:"我的直觉!"

明晓溪瘫倒在桌子上:"天哪,你的直觉。"

小泉一脸受到侮辱的表情:"你那是什么态度,我的直觉从小到大还没有失败过一次!凭我的直觉,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风间澈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

"哦,"明晓溪凉凉地说:"是谁托了个梦给你?"

"明晓溪,我郑重警告你!"小泉严肃地瞪着她:"我说的是直觉,不是做梦!你再污蔑我最引以为傲的本领,我就和你绝交。"

"好好好,"明晓溪挤出笑容敷衍她:"你接着说。"

小泉满脸兴奋继续说:"你有没有注意风间澈看你的眼神,那可不一般呐,他的眼中蕴满了深情,虽然含蓄但却浓烈;你有没有注意到你自己见到风间澈的表情,你总是那么惊喜,一举一动象小鸟一样依人。当你们两个走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那么配,那么协调,真是璧人一对。喂,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嘛!"

明晓溪没好气地说:"注意到了!"

"真的!"小泉拍手欢呼。

"注意到你换表情的速度是天下第一,连川剧的变脸王都自叹不如,"明晓溪打趣她:"注意到你的想象力非常惊人,将来可以考虑向编剧方向发展。"

"明晓溪!"小泉恨得牙痒痒的:"走着看吧,你终有一天会佩服我的直觉的。"

"好哇,"明晓溪眨眨眼睛:"那你直觉一下,这些汤我是要拿给谁喝的?"

小泉集中念力思考了两分钟,哈哈一笑:"我当然知道,这是要给你的亲密爱人风间澈喝的,对不对?快说!"

明晓溪翻个白眼:"我懒得跟你多说。"

*** ***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

从走进牧野大宅的那一秒钟,明晓溪就忙着对跟她打招呼的"牧野组"的所有人微笑点头,笑得她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自从牧野流冰离开医院搬回家后,她就经常在这里出现了。不知是因为她天生亲和力惊人,还是她"勇斗"赤名大旗的事情被过分夸大了,总之:"牧野组"的大汉在见到她时,总是用一种崇拜仰慕的眼光看着她,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好不容易来到了纯日本风格的主屋,明晓溪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这里应该没有人再叫她明小姐了吧。

"明小姐好。"

啊,是冰极瞳在对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明晓溪边对她回礼边抱怨:"瞳,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叫我晓溪就好了嘛,显得咱们有多生疏似的。"

冰极瞳清淡地一笑:"这是在牧野祖屋,礼不可费。"

明晓溪微笑:"那没人的时候,你还要象以前一样叫我晓溪哦。"

冰极瞳深深望着她,轻轻点点头,道:"少爷在楼上等您。"

明晓溪拎着保温瓶上到二楼,见到牧野流冰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探着脑袋向里瞅瞅,咦,他在哪里呢?

忽然,一只湿淋淋的手臂将她拦腰拖进房里,房门也"啪"地一声被踢上了。

明晓溪诧异地瞪着那手臂上的水珠,用力扭过脸面对抱着她的牧野流冰,大叫道:"你!你居然在洗澡!"

牧野流冰放开她,用一条白色的大毛巾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水珠,好笑地说:"不洗澡,难道你让我全身变臭?"

"可是……"明晓溪指住他,他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围了一块浴巾:"你有没有洗到伤口?伤口见到水会感染的!"

牧野流冰一把将围在臀部的浴巾扯下:"你自己看。"

"啊!"明晓溪慌忙捂住眼睛:"暴露狂!"

牧野流冰轻笑起来:"胆小鬼,我穿着衣服呢。"

明晓溪从指缝偷偷一看,呼,他果然穿着一条小裤裤,只不过,那条小裤裤已经被水溅湿了很多。

她着急地说:"哎呀,你看还是弄湿了吧。"她跑到床头柜里拿出药水、药棉和绷带,又匆匆忙忙将牧野流冰摁在床上:"快,我给你换药。"

牧野流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换药的。"

明晓溪的手一抖,药水险些洒到地上。她的脸蛋绯红绯红,结结巴巴道:"那,那你自己上药好不好?"

"不好。"他很干脆地回答。

她的牙咬得"咯咯"作响,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奈最后还只得是她伸手轻轻褪下他小裤裤的上半部分,红着脸说:"伤哪里不好,偏要伤在小腹。"

牧野流冰原本想取笑她,但随着她清凉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动来动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被她"折磨"得既甜蜜又痛苦。

明晓溪觉得自己的脸涨红得都要炸开了,她感到在自己的手指下,他的小腹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火热,当她将绷带扶平时,他更迸发出一声让她心跳的呻吟。经过这段日子的给他换药,她当然知道这不是自己弄痛了他,而是……就象她虽然不敢把视线放到伤口往下一点点的地方,但敏感的她也总能察觉到他在发生一种很"剧烈"的生理变化。

她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完他的伤口,并且很成功地没有失手碰到他的"生理变化".她长舒一口气,随手将一旁的浴巾扔在他让她脸红心跳的部位上。啊,天哪,她去挑战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也比给他处理伤口要轻松些。

明晓溪的警惕放松的太早了,使得牧野流冰很容易地一把便将她拉倒在床上,接着他的身子压了上去,开始饥渴地亲吻她。

他的吻象暴风急雨一样落在她的眉毛、鼻梁、脸颊、嘴唇、耳朵、脖颈上,明晓溪努力想要保持一分清明的神智,不希望象以往那样过早的"沉沦".她在他身下大力地挣扎着,直到他痛苦地叫出一声:"痛……",她才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呢,经不起她的"武力"反抗。只这一犹豫间,她最后一点意识也被他热烈的吻夺走了。

啊,牧野流冰的亲吻是有魔法的,明晓溪昏昏沉沉地想,否则为什么他只是亲着她的脖子,却能让她全身酥麻,心神荡漾呢?

吻着吻着,牧野流冰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他的嘴唇开始往下走,顺着她的脖子……他的手猛地撑起床,喘息着问两眼迷离的她:"可以吗?我可以吗?"

明晓溪还陷在他的魔咒中没有清醒,用梦一般的声音问:"什……么……"

牧野流冰的手象抚摩花蕾一样,轻轻地抚上她娇小却浑圆的胸部,那种细致温柔的触感,让他的心"突突"地猛跳。

"不要!"这种异样的感觉,使明晓溪象触电一样一掌推开牧野流冰。

牧野流冰顺势翻躺在床的另一边,将双手枕在脑后,苦笑着说:"对不起,都是我太心急了。"

明晓溪爬起来看着他,他的眼睛因为情欲不再有往常那么清澈,却显出一种摄人心魄的性感。他的额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眉毛特别黑,嘴唇特别红,脸颊特别有种粉红。他的身子虽然不是十分健硕,但却修长优美地叫人心跳。

她眨眨眼睛问他:"冰,你会不会不高兴?别的情侣才认识半个月就那样,我们这么长时间才这样?"

牧野流冰失笑:"什么是那样,这样……"

明晓溪不满意地推推他:"哎呀,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了啦,不要让我讲那么清楚嘛。快说!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欢我了。"

牧野流冰叹息着点点她清秀的小鼻子:"傻丫头,你是这样我就喜欢你这样,你是那样我就喜欢你那样,只要你在我身边,不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明晓溪听傻了,她傻傻地看着他很长时间,然后,轻轻凑上去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象天使一般的吻,低低地说:"我也喜欢你,冰。"

牧野流冰没有说话,只是用他凉凉的手握住她小小的手,一直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

空气静得呼吸起来象蜜一样甜……

直到——

"社长!社长!"一声粗鲁的大喊从楼下响起。

一分钟后,冰极瞳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少爷,有紧急情况需要您处理。"

牧野流冰皱皱眉头,他的面容开始阴郁……

第六章

明晓溪在牧野大宅找到了一处非常僻静的露台,露台上简简单单地只摆了两把竹木的椅子和一张小巧的桌子。令人惊奇的是,在如此寒冷的冬日,露台周围竟爬满了一种不知名的藤蔓植物,青翠欲滴,郁郁葱葱,让人有种错觉,仿佛春天已经到了。

她坐在木椅上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心中有份久违的平静。

"呵呵,我发现你了。"牧野爷爷笑呵呵地走过来,他的手里托着的盘子上放着一把茶壶和两只茶杯。

"牧野爷爷,"明晓溪赶忙接过他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搀扶着他坐到另一把椅子里。"您怎么自己端东西过来呢?为什么不叫人帮忙?"

牧野爷爷拿起茶壶在两个茶杯里都倒满了茶水:"我的身子还结实得很,这点活动,算不了什么。来,尝尝我亲手泡的茶。"

明晓溪仔细品了一口:"嗯……应该是极品铁观音。"

"呵呵,"牧野爷爷颌首:"小孩子里会耐下心来品茶的不多喽,晓溪你真是很难得。"

她摇摇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不过我的父亲很爱喝茶,所以我也跟着知道点。"

牧野爷爷也慢慢饮了一口茶:"茶……是个好东西啊,虽然清淡但是隽永,一股清香可以让人回味很久很久。我以前喜欢喝烈酒,这两年却迷上了喝茶。……还是茶好啊,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呢?"

明晓溪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他眉宇间无尽的沧桑,他脸部的肌肉虽然已经松弛了,却依稀可以看出他壮年时严厉的轮廓。她对他了解不多,却也知道"牧野组"正是在他的手中发展膨胀成了日本第一的黑道组织。

牧野爷爷迎上她打量的眼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啊?"她没太听明白。

他沉吟了一下:"你为什么不在流冰的身边,却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呢?"

"哦,"明晓溪笑笑:"他好象有些事需要处理,我不想打扰他。"

"是啊,最近社团发生了很多麻烦的事情,全部压在流冰的肩上,他确实很累。"牧野爷爷把弄着茶杯:"晓溪,你有没有想过帮帮他呢?"

"什么?"她吃了一惊。

牧野爷爷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着她:"晓溪,我已经观察你很长时间了。你的身手很好,对事情的反应很敏捷,而且很有胆魄,如果你肯助流冰一臂之力的话,'牧野组'重振雄风就指日可待。"

"……"明晓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加入'牧野组'吧,不仅'牧野组'是你们两个的,整个日本也将是你们两个的。"他的语气激扬起来。

明晓溪把手中的茶杯缓缓地放到桌子上,她的眉头轻轻地皱起来,她说话的声音很慢很低沉:

"你,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大吗?"

"砰!"牧野爷爷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的身子象风中的树叶一样在颤抖,他的声音也同样在颤抖:"你……什么都知道些什么?"

明晓溪想了一下:"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就仅仅从我所知道的那些,我也觉得您付出的代价已经太大了。"

牧野爷爷痛苦地闭上眼睛:"晓溪,我明白你的意思。为了'牧野组',我不仅付出了我的一生,而且付出了我的两个儿子。"

"应该还包括您的儿媳,您儿媳的父亲,以及您孙子的童年。"她把他遗漏的加了上去:"为了您的愿望,已经有很多很多的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可是,"他突然睁开双眼,发出急迫的光芒:"有这么多人已经为'牧野组'做出了牺牲,如果你们现在放弃它,它以前的基业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明晓溪的声音中有些讥讽:"您把那叫做'牺牲'?我认为那是'罪恶'.野心和欲望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它可以让人疯狂,在疯狂中会伤害到许多无辜的人,但最终它还是会让疯狂的人自己万劫不复。"

"你……"他衰老的面孔有些颤抖。

"我不愿意冰成为一个疯狂的人。"她坚定的看着他:"我会用我所有的努力将他从这个泥潭里拔出来。我不要他身背血腥,哪怕那些血腥是别人的。我要他清清白白地问心无愧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牧野爷爷颤巍巍地从椅子里站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一直觉得你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你是一个眼中容不得半点黑暗的孩子,在这里你不觉得痛苦吗?"

明晓溪也站起身子:"我并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我喜欢冰。"

牧野爷爷用苍老的手拍拍她年轻的肩膀:"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晓溪,不要把爷爷想得那么坏,我是还有些不舍得'牧野组'的基业,但流冰也毕竟是我唯一的孙子啊……我会好好考虑你的话的……"

明晓溪把她的手掌盖在他无力的手背上,带着歉意地说:"牧野爷爷,我可能说了一些不得体的话,但我没有任何恶意,请您原谅我。"

牧野爷爷笑一笑:"晓溪,我闯荡江湖几十年了,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你是个好孩子,冰儿真是有眼光。啊……我要是当年能遇上一个象你这样的女人,也许局面就和今天很不一样了……呵呵,我进去了,你慢慢看书吧。"

明晓溪把书拿起来,轻轻扶住他的胳膊:"我跟您一起进屋好了,今天让我做几个小菜给您赔罪,您想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