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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莫过于此。这鸠是闻柒,这鹊自然是九章王妃。闻柒抬抬眸子,窝在锦被里,懒得像只猫儿,问道:“谁在上?”

酒足饭饱思那淫什么欲什么,诶,上天给了某人一双无所不能的眼,她用来侦查那档子事,这姑娘,也是绝了。

九章王妃目无焦距:“王爷。”

“嗯,算个男人。”闻柒拈了块糕点放在嘴里,“一夜几次?”

这都一脑袋的什么颜料啊。

“三次。”九章王妃木讷,摇头,“四次。”说完,又摇头。

三次?四次?闻柒咋舌:“啧啧啧,郎中狼啊。”又抿了口茶水,兴致甚好,“技术怎么样?”

这色胚!比之十一,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九章王妃摇头。

闻柒眸子一亮:“不好?”劲爆啊!

九章王妃还是摇头。

闻柒眸子一凝,愈发暗红了,浓浓的蛊惑:“乖,说人话。”

半天,失魂的人瞪着涣散的眼,语出惊人:“隐疾。”

闻柒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半,捧腹,大笑:“哈哈哈。”满榻打滚,她笑得四仰八叉,花枝乱颤,马车也在乱颤,声声大笑肆意,笑声里,蹦出一句,“原来九章王爷雄风难振啊,难怪王府那么多母鸡没一个下蛋的,哈哈哈……”爆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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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下,下一章男主粗来~傲娇出场

☆、第二十章:有美人兮,心戚戚兮

而后,马车进了九章王府,堂而皇之地让某人登堂入室了。九章亲王领命操办闻国公府丧事,此时,王府上下裹素,素锦白纱摇晃,灵灯忽明忽暗,艳阳天里,平白生出一股阴寒。

一场大火,除却存活的闻家两位孙辈,剩下的,除尽一剖黄土骨灰,便也只剩这灵堂之上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闻国公闻人凤……

闻柒撇了一眼灵牌,微不可闻的一声叹,转眸,看向石棺,抱着手趴在棺材上,细细地瞧:“老头。”顿了顿,她凑近,“带进棺材了可惜,肥水不流外人田,乖,告诉我,龙虎令在哪?”

灵堂静谧,清泠的嗓音荡起,落下。

死人,纵然是不能说话,自然,也不会撒谎。闻柒拧眉,狐疑不决,素手一指:“胃。”

若是没有吞下去便先断气,那么……

手指上移一分,她揣测:“肠道”指尖再上移,眉头深锁,“还是——”

“咽喉。”

极是好听的嗓音,微微清泠,掩不住那不经意的邪魅。

闻柒置若罔闻,盯着那面目全非的狰狞乌黑,眉宇疏开:“嗯,咽喉。”

要是断气早,甚有可能。

她摩挲着下巴,手指已经探到尸首咽喉之处。

“下一寸,左偏三分。”

嗓音好似从远处吹来,极轻,近乎蛊惑得叫人沉溺,她几乎下意识地移动了手指,下一寸,左偏三分……扯嘴一笑:“嘿,准了。”闻柒转头,很是友善,“祖上是仵作?”

乍一眼望去,冬阳华光下,一袭艳丽的织锦绯袍,古玉镶金的系带几乎垂地,长摆处,绣了葱翠的竹。

眸光定住,闻柒暗叹:好骚包的袍子啊。

“并非仵作,剖尸而已。”

好勾魂的声音啊。

翠竹微摇,将那龙绣长靴半遮半掩,男子,近了一步,再一步,鼻尖,闻柒嗅见了一股淡雅却让人失神的龙涎香,分明几不可闻,却好似浓烈得要将人沉醉,缓缓地,她抬了头,长睫一颤。

心,突然一个咯噔!

闻柒捂着心口:“妈呀!”

泼墨的长发随意半挽着,肩头落了几缕,长及腰腹,缠着那绯红的缎面,隐约露出翠绿的绣竹,如此极致妖异的渲染下,那张脸,竟不失半分颜色,眉弯,浓黑细长,在眼尾,微微挑起,添尽一抹媚态,瓷白莹润的肤色,半分不显女气,却衬得那斜长的眸,古玉般清冷,是一汪毫不染杂质的黑,含了桃花徐徐。唇,不点似血,薄薄地拉成一条上扬的线,不喜不愠,任凭妖娆。

这张脸,该是何等惊艳了世间的眸,生若惊华,绝代绝色。

忽然,闻柒想起了那八字市井传言,说的是秦宓,她倒一时混淆了,想是此人,引人犯罪,她觉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动,手痒,竟想扑上去,好好将这人儿掐摸一番。

她想,她是处变不惊的,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艳阳那样扎眼,她却移不开一分眸光,她慎重地想:只怪世间人儿妙,莫道不魈魂。

难怪,他敢如此艳丽,如此张扬着绯色妖娆,想必世间,再没有一张脸,配得上这极致媚骨。

若是女子便也罢,多不过是祸了人心乱帝心,偏生生作了男子,如此容颜……

一番想入非非后,闻柒喟叹:“仁兄,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长成这样不打一声招呼就出来吓人,那可就不厚道了,你祖上知道吗?”

有美人兮,心戚戚兮。

她想象不出来,一个祖上剖尸的,如何生得出此等祸水来。

唇红似血,男子轻启:“死绝了。”

闻柒一怵,牙关哆嗦了一下,还是如此勾魂的嗓音,好听得一塌糊涂,怎生叫人这般毛骨悚然,没有半分寒意,足以彻骨。

这男人,脸生得致命,她笃定,心,更生得要命。

美人她不敢掐,掐了自个一把,勾去的魂儿这才归了位,端着笑脸,说:“我祖上也死绝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看仁兄你面善,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笑得很是天真无邪,打着商量,“尸体归我,陪葬品归你,如何?”

可惜了,卿本美人,奈何也为贼,想必少不得一番分赃,虽说她爱美人,可最爱的自然是银子,闻柒难得大方了一回。

不想……

“尸体归我,陪葬品,”长睫撩起,他眼角只是勾起一抹淡弧,竟也妖异得不动声色,薄唇张合,尽是无波无澜的生动,道,“归我。”

呵,果然是皮相惑人,色令智昏,她竟险些着了魔去,这美人,哪止长得要命,性子更要命。

闻柒眉毛一挑,摇头:“长相和人品反差如此之大,仁兄,你不厚道哦,既然这样的话,那只好,”嘴角斜挑,她眸子一眯,“各凭本事。”

说完,不再迂回,她一脚,踢出棺盖,直接砸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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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蛊尽天下,栽了?!

“各凭本事。”

说完,不再迂回,她一脚,踢出棺盖,直接砸向男子。

只见那绯色的袍子微微曳起长摆,俊容下,男子只是抿唇,龙纹的绣鞋一分未动,他抬手。

砰!

一声巨响,石砌的棺盖支离破碎,溅出一块块碎石,刮了风刃,刺面。

闻柒连退了数步,竟也免不得被石子击中,脖子火辣辣得疼。

妈的,这是个什么妖孽,这功夫,简直变态!抬眸,她咬牙,狠狠瞪过去,石子渐进落下,望见那张脸,还是……该死的迷人。

天杀的!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迹,一脚踮在石棺上,纵身,直接扑向男子。

近身肉搏,置之死地,这是她唯一的生路。

他,却半分不躲不让,抬手,瓷白如葱的指尖轻点,淡淡白光,落在闻柒成爪的掌心里。

她一身的狠力,竟一分也使不出来,她终于知道,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她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男子蜷了蜷指尖,潋滟的眸中,全是玩味,笑得邪气,却又带了与生俱来般的清贵,他说:“女人,打打杀杀总归是不好。”

说时,他微微蹙了眉,似乎表示他的不喜。

还真是傲娇桀骜得天经地义。

闻柒整个手臂有些麻,唯独被男子触及的那掌心痒痒的,她咬牙:“那你把尸体让给我。”

他不假思索,面无情绪:“不。”

丫的,面无表情也能美得这么惊心动魄,方才隔得远了,只知他生若惊华,如今隔着一步的距离,闻柒被这近在咫尺的容颜晃得心神不宁的。

她缩回手,后倾一分,双手防护在胸前:“那我就打你,杀你。”龇牙咧嘴,她恶狠狠,“咬你!”

男子抬眼端详着她,眸中染了微微冷光:“怎么如此不知进退。”他抬起那触碰过她的指尖,细细看着,皱了眉,“爷不喜欢不知进退的女人。”随即,将那指尖擦过绯色的袖摆,似乎要擦去什么痕迹。

尼玛!闻柒忍住,没骂娘,只觉得甚是坑爹,上天如何能将这般美人造就成如此奇葩,傲娇得如此令人发指,闷骚得如此人神共愤。

一时没忍住,闻柒脱口而出,一个字:“操!”抬脚,踢翻了灵台,纵身一个猛扎,出手,速度快极,直擒男子咽喉。

男子抬手,动作慵懒,竟如此漫不经心,弹指间,他便擒住了她的手腕。闻柒回撤,却半分挣扎不得,她咬牙,出左脚。

然,那凉凉的指腹一收,扼住她动脉,深了一分。

闻柒脚下力道一收,趔趄了一下,切齿咬牙:“哥们,怜香惜玉懂不懂?”

他抬眸,眸似初上清泠的月华:“不懂。”

这叫人抓心挠肺的嗓音,这叫人捶胸顿足的言语,却该死地不减他半分妖艳。

她就不懂了,一个人如何能傲娇无耻得如此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却还如此媚骨柔肠,这作态,勾人!牙痒间,还不忘叫人心痒。

嗯,她牙痒,想咬人,抬右脚,狠狠踢出,不料腰间一紧,鼻尖蹿进一股淡雅的龙涎香,抬眸,撞进一双黑不见底的眸。

这双眼,不会惑人,倒会祸人……

恍惚里,她腰间的指尖在游离,酥软,麻痒。

那不是她的手!

指腹轻轻一点,顿时,她右脚麻木了,满身的狠劲溃不成军。

靠!这是美男计吗?

她字字撕咬,狠狠:“好男不跟女斗懂不懂?”

“不懂。”

眸,微抬,近得她可以看见他长睫在眸下打了一层暗影,纵然目下无尘,却高傲清贵得不可一世。

这个男人,与生俱来便是一身叫人折服的东西,身手,容貌,甚至一言一行一颦一笑。

诚然,她是打不过他的,诚然,她对这张脸也是没有抵抗力的,那么……

闻柒盈盈一笑:“那美人计呢?懂吗?”

他眼角微微上挑,一分弧度,十分妖艳,红唇,不似笑,恰到好看。

闻柒抬眸,眨眨眼,明媚了眸光:“爷,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美?”

腰腹以下她动不得,左手皓腕被扼住,右手一抬,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拉下一分,她仰头,唇齿,与他咫尺,眸中一抹暗红晕染着魅人的蛊。

攻身不及,她攻心。她想,如此美人丢魂失魄,定也是一番滋味。

长睫掀起,一双古玉般的清眸,便如此对上她的眼,一瞬,她在他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缠缠绕绕里全是黑沉,扰人心神的深邃幽冷。

红唇,点血,他道:“不及我。”

她愣住,怔怔看进男子妖异的眼,忽然生出一种错觉,被蛊惑的……好像是她。

心头一紧,她险些咬到舌头:“爷,再细细瞧瞧。”又眨巴眨巴眼,覆了更甚一层暗红。

薄唇一勾,他似笑,薄凉又冷清:“不及我,”眸光痴缠,他说,“三分。”

三分?哪止啊,论起美,她怕是不及这妖孽一分。

闻柒大惊:“失灵了?!”

她想,完了!她完了。两世为人,她蛊尽天下世人,终于,在今天,栽在了这样一双美若惊华的眼中。

这个男人,是来克她的,还是来克她的,还是来克她的?嗯,答案只有四个字:奇耻大辱!

她红着眼,顾不得命脉被他捏在手里,一把勒紧男人的脖子:“你丫的何方妖孽?速速报上名来!”

突然,她很想将这妖孽毁尸灭迹了去,好保她两世英明。当然,目前可行性,没有。

他不言,带着玩味地看她。

“行不更名不改姓,怎么,不敢啊?”闻柒一贯嘴硬,天知道,她腿麻手麻,完全就一半残人士。

“闻柒。”

他忽然唤她的名字,暮雪的眸,好似淌了丝丝微不可见的戏谑。

闻柒愣住了,心尖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这个男人,他是谁……

如此招数,如此桎梏,如此毫无反击之力,她想到了那夜的刺客,那个每每想起都叫他咬牙切齿的男人。她抬眸,细细看他,鼻尖的一抹清香更浓,冰冷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拂上了她的脸:“你这张脸生得俊俏,剥了可惜。”

如此轻柔的动作,嗓音极致好听,一句话,却叫她浑身僵住,她不怀疑,剥人皮,他敢,他会。

那指腹凉凉的,从她嘴角到下颚,他抬起她的脸:“乖,要听话,爷会给你留着。”

杀心不足,玩心十分。

☆、第二十二章:遇强则强,当狠则狠

“乖,要听话,爷会给你留着。”

杀心不足,玩心十分。

她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将她视作一种玩味,一种消遣,弹指间,便可以取她性命,说白了,她的小命,全看这大爷高兴。

两辈子,不要脸面的她,突然想起了一句雄赳赳气昂昂的话:士可杀不可辱。

她笑得眸似弦月:“不听话呢?”得了自由的左手一勾,将男人拉近,“爷,你要拿我如何?”

咫尺间,她看见他迅速蹙起的眉,唇角一抿,僵硬了。

“燕都美人坊的脂粉。”俊彦的容颜,冷了一分。

闻柒眨巴眼,不明所以。

他抬眼,满眼嫌恶:“熏着爷了。”

她继续怔愣,忽然,他抬手,一甩。

闻柒手一麻,整个身子失重,被推开了三米不止。

燕都美人坊的胭脂……来时,她沾染到了九章王妃身上的脂粉味,哦,好赤果果的嫌弃啊,好他妈矫情的大爷啊!

闻柒只觉得脑子充血,爆粗口:“操。”眸子充血,“老娘咬死你。”说着,龇牙,作势便要上前,动嘴!

眉,深锁,他道:“脏。”抬步,退了三步……

什么狠招杀招她都用了,竟敌不过这一个字:赃!

蛋疼!真的疼!

闻柒喉头一梗,险些没喷出一口血来,咬碎了银牙,她忍!

“尸体更脏。”一字一字,磨牙切齿,她恨不得咬死这该死的傲娇货。

男子泼墨的眸抬了抬,细细打量闻柒,眸挑:“不及女人赃。”

两辈子,第一次,她被嫌弃得这么彻底,忍!

操丫的蛋!忍不住了!

闻柒吞下一口血气,皮笑肉不笑,阴测测的:“嫌脏?”嘴角一扯,暴怒,“今个儿老娘不玷污了你丫冰清玉洁的身子,老娘就不是女人。”说完,一咬牙,猛地一扑,双手成爪,一把抱住男子的腰,死死扣住,抬眸笑得眸儿贼亮,“有木有很嫌弃,有木有很反胃,有木有浑身难受像有千百条虫子在爬?有就对了,老娘就是要恶心死你,教教你什么叫女人难养,好让你呕心沥血大骂女人无耻下流卑鄙,最好以后见着了女人,给老娘,”龇牙,大喊,“绕道走!”

女人难养……

她闻柒,为最!撒泼无赖阴险狡诈那都是她战术!神马见好就收,神马点到为止,神马愿打服输,全他妈狗屁!惹了她的,打了她的,叫她不爽的,咬、撕、抓、挠……无所不用其极也得讨回来。

这,就是她阿七!

诚然,咬、撕、抓、挠……对着妖孽通通不顶用,她不介意女人一次,下流一次,小女子能屈能伸!

这,也是阿七!

然后……她一双满是脏污的小手,顺着男人的腰,往下……

他身子一僵,背着光,侧脸沐了冰寒:“乖,小家伙,不要惹爷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的。”

闻柒笑得明媚:“女人啊,不仅不乖,还比你想得要恐怖得多!”

不再迂回,她小手成爪,对着男人腰腹之下,行无耻勾当。

往下,往下……

女人果然,很恐怖。

男子眸子忽然一沉,一把按住做乱的手。

动作,骤停。

“你还算不得女人。”甩手,重重拂开,男子绝美的容颜,微微染了绯色,竟是夺目的艳丽,好看至极。

闻柒重重摔出去,背脊砸在石棺上,火辣辣得疼,她抬眸,狠狠瞪过去,半分不示弱,倔强得像炸毛的小野兽。

他呢?信步闲适,走近,解了腰带,将绯色的外裳褪去,就着擦手,忽而抬眸,玩笑:“四季干扁豆而已。”

玉白的手指一松,袍子坠地,他抱着手,睥睨,一身素白的里衣,着尽了风华,绝代至此。

这个男子,该当如何风情。

只是此时,闻柒没有兴趣赏析这一幕美男宽衣解带,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是你!”

两个字,几乎从喉腔厮磨而出,眸子,在喷火。

终于,她认识到了,两次奇耻大辱,两次节节败退,两次被占了便宜还遭嫌弃,都败一人所赐,那晚上,这人也是如此不可一世地傲娇,让她恨不得咬死,扒了,啃得渣都不剩!

操蛋!这世道真他妈小!

他面无喜怒,素衣掩不住一身风华,雅致却邪佞:“小猫儿,糖煮四季干扁豆爷不喜欢。”

毫无情绪,冷冰冰的,好似只是在说着某件事实。

乖张不定,喜怒无常,行为诡异,这天杀的该死的,什么性子!闻柒摩拳擦掌,站直了身板,冷笑:“那老娘就用这四季干扁豆的身子玷污你!蹂躏你!狠狠地脏死你!”

认输?退步?不好意思,两辈子她闻柒也学不会这些玩意,她只知道,遇强则强,当狠则狠。

话音落,闻柒一掌拍在石棺上,借力,起跳,以掩耳不及之势猛扑,手成爪,对准男人咽喉。

美眸间闪过惊愕,男子毫不犹豫,扬手,出掌,浓厚的内力化为风刃,逼人。

如此内力,深,不可测,若是对上……她非死即伤。

然,闻柒半分不躲,指尖狠厉,全是杀招。

这只猫儿,狠,狠极!对别人狠,对自己,亦不手软。他似笑,掌心偏转,只一寸。

“嗯!”肩头一疼,她闷哼,手指一掐,扼住了男人咽喉,顿时,一圈红肿在他脖颈。

他偏一寸,收了九分力,留她一命,这一招掐住咽喉便是他心软的恶果,这只夜猫儿……眸光骤然冷澈,他弹指,一点白光,打进那纤细的皓腕。

闻柒手一麻,没了知觉。

妈蛋!什么鬼功夫!闻柒愤恨,怒红了眼,顾不得疼痛,一把勾住男子的脖子,狠狠一拉,张嘴,一口咬下去,使了狠劲。

然后她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闻柒瞬间愉悦了,扯嘴轻笑,松了牙,嘴角挂了一丝血。

“这一回合,老娘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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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老娘喜欢得寸进尺

“这一回合,老娘赢了。”她洋洋得意,一身狼狈脏污,抱着他,全蹭在他那素白的衣上。

精致美艳的容颜冰寒,他眸间已见森然:“这么不听话,爷想拔了你的爪子。”

抬手,他掌心融了内力,对着她心口。

“你想试试吗?”闻柒浅笑嫣然,“是你的手快?还是老娘的簪子快?”

话间,她搂着他脖子的手一转,冰冷的玉簪对准他动脉。

强强对决,拼的,是身手,当然,还有心狠。

她闻柒,向来不心软。

这个女人啊,果然叫人头疼,叫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撕了,却忍不得这莫名其妙的玩心。他抬手,拭着她唇角妖艳的血色:“左肩疼吗?”

他看她,绝致的眸,冷漠薄凉里,似乎多了什么,耐人寻味又无处可寻。

闻柒微愣,推开男子的手:“怎么,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