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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点头,“对呀。”

然后,阿年眼睛一抬,就从包房装饰的镜子里,看到了一抹模糊的身影伫立在包房门口,身姿挺拔

“管止深比方默川,还是要好上许多倍的”阿年深呼吸。

外婆看外孙女儿。

门口那抹男人身影,消失。

阿年吓得虚脱中,懒懒的姿势下巴搁在了桌子上,拧眉嘀咕:“外婆,你觉不觉得管止深有暴力倾向啊,我怎么那么怕他,他对我很好,好的没话说,他全身上下好的表现再加上他的眼神,我怎么有一种他要把我养肥了再杀掉的感觉。”

外婆被愁眉苦脸的外孙女儿逗笑:“哪舍得杀我外孙女儿!”

“但愿吧”阿年心头上蓦地站立了一根蜡烛,在朝管止深敬礼,道歉。

不该伤他自尊心。

一个老人的生日,考虑全面周到的管止深,稳重外表加上成熟表现,成功赢得了外婆和舅妈舅舅的肯定。

连那帮阿年都认不全的亲戚,都要管止深的联络方式,管止深面带微笑的一个不敢得罪,给了联络方式可是,阿年听见,那男人分明说的,是她的手机号码。阿年暗暗决定,回了Z市,陌生号码的来电,慎接。

阴险的管止深,阿年咬唇。

由于婚纱照的事情闹得不愉快,管止深非但不答应,还愤怒了,阿年就要不停违心狗腿的往他身前凑,此种举动,堪比遇到男神非要截住求扑倒,你不扑我可我要扑你的架势着实难住了阿年。

从市区回到小镇,这个路上,管止深开车是开车,但是,和来的时候安排大不一样,来的时候,管止深让外婆坐在车后座,他说后面宽敞舒适,外婆左右坐着舅舅和舅妈,老人累了,可以闭上眼睛休息,靠一靠。

回去小镇的时候,阿年要上车了,却被管止深抓住了她要打开车门的手,阴冷着五官挪开。他微笑的看阿年“去后面坐着”。阿年错愕,再看他阴冷的一副“不坐你自己找出租车”的眼神,阿年就蔫了,是自己解读他眼神出错了吧,他不可能那么狠心的。

老老实实的坐去了车后座上--。

管止深让外婆坐在了副驾驶上,管止深贴心的亲自把外婆扶上去的,据说是,怕外婆坐在车后排座位上晕车。

“还是止深有心,阿年找了个好男人。”舅妈当着全家人的面儿,夸他。

管止深看向阿年,夕阳下,此男更加面无表情。

阿年嘀咕:“我外婆不晕车==”

回到了小镇上,车停在超市门前的空地上,阿年觉得自己快要被外婆,管止深,舅舅和舅妈孤立了,急忙上前准备扶着外婆下车,管止深却伸手挡开她,把外婆扶了下来,还说“外婆,慢点儿。”外婆被他扶了下来,接着,管止深一手扶着外婆,一手拿了车钥匙,锁车,转身扶着外婆往小巷子里走。

一个婚纱照,算是把管止深的心伤透了,不是伤透,是穿透了。

从提起婚纱照之后,到晚上,快要一天了,管止深都是不理她,阿年本来以为,他是很好哄的,谁知道,太难办了。

晚上,家中的人都休息了。

趁着舅舅出门去别人家打牌了,阿年跑到了管止深的房门外,小声的:“管止深你开门,是我”

“睡了。”他说。

“开门我跟你讲婚纱照的事情,我是有苦衷的”阿年觉得他还是无动于衷,便使出了大招,死皮赖脸地说:“我送上/门来,想跟你睡。”

管止深面对阿年的热情主动,却没有声音。

冷淡不懂色/诱的伤悲,就好比白天不懂夜的黑><。

————

【这个婚纱照会对管止深很有意义,后面写~】

抵抗隐婚老公,阿年主动篇:阿年和他,进了外婆家对面的房子。

无论阿年怎么说,管止深都丝毫没有给阿年开门的打算。

最后,阿年去了外婆的房里,恰好舅妈也在。阿年老实的把婚纱照这件事跟外婆和舅妈交代了一下,说管止深可能生气了,一直不理人,她想要那个房间的钥匙,进去,跟他面对面解释一下。

阿年舅妈去找钥匙,说:“怪不得回来的路上,看你们两个情绪都怪怪的”

外婆听了,高兴,但也攥着阿年的手叹气说:“止深生气是他在乎你。可这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也不能急着跟我们家阿年拍婚纱照,你这是工作需要,算不得数。”

阿年点头旄。

舅妈找到了一大串钥匙,看着半天,弄下来那一把,给了阿年。

“谢谢舅妈。”阿年成功拿了钥匙,跑出去。

看着手中的这把钥匙,这钥匙上头贴了一小块白色橡皮膏,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写了字,标了是哪一个房间的钥匙。阿年有几分雄赳赳气昂昂,站在管止深的房门前,伸手拍了一下门,“开门!嵛”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屋子里,管止深的视线一直盯着手提的屏幕,在忙碌。他人虽来到了小镇上,心和脑却要同时分给好几个地方,晚上需要认真处理一些Z市那边公司的事情。听了阿年叫他开门的声音,他没理会。

没有因阿年要和朋友拍婚纱照而生气,管止深感到尴尬的是他前一刻还以为阿年是要跟自己拍婚纱照,憧憬了才几分钟而已,下一刻就被阿年宣布,并非是他想的那样,憧憬的一幕幕,终究,落了个空。

很多时候,也许那只是旁人的一句玩笑话,却在某人的心中,落地,迅速生了根,当成希望一样,呵护着这根,他便是如此。旁人此时回眸,一笑,说这不过是玩笑,别当真,伸手拔去了那生根的苗,扔弃,便是阿年。

也看不到和根连着的地方,有无破裂。

总之,也算生了阿年的气。

听到有钥匙插了进门孔的声音,管止深蹙眉,却没有回头

阿年打开了门,轻轻的推门走进来。见到管止深并没有睡觉休息,而是坐在屋子简陋的小书桌前,一个手提屏幕的光亮,是此刻屋子里所有的光,他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男人的身影,略显忧郁的侧脸,叫阿年只觉得目眩。

走过去,阿年站在了他的身后,怯怯的伸出手,试探的环住了他的脖颈,“别生气了,我们的以后再拍啊,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敢跟你提我要跟你拍婚纱照这种事,一直都不敢说,我怕给你带来麻烦,怕你觉得我很幼稚,什么都跟你要。我也想过我跟你去哪里拍?会不会被人知道不小心说出去?以前我很怕默川知道我们偷偷在一起,因为面对默川的人不光是我,还有你,他的表哥。”

“现在,你怕什么。”他开口,一动不动,声音低沉。

现在?

“不怕。”阿年说。

阿年不好说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怕这条路走来走去,和他无法顺利的走到一起吗。认识了几个月,坚信可以和他一起生活一辈子,这样的坚信,有一日会不会垮塌?都不知道。又是不是每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女生,都有这种美好的信念?大概每一个甜蜜恋爱中的人,都偶尔恍惚这样认为吧。

可是最后,仍然有许多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分开。

至于跟他的婚纱照,阿年愿意拍,以前,阿年是非常怕他不愿意,不过,要等她应付完杂志社这件事

在不开灯的屋子里,阿年对管止深解释了十几分钟,毫无效果。

入室狗腿,隔门狗腿,效果简直就是一样嘛

阿年赖在了他的床上,不下去。

“你不开灯看屏幕,很伤眼睛”阿年说。

管止深:“”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

“都十点多了,你还不睡觉小心你老得更快!”阿年再说。

管止深:“”

床上的阿年,翻来滚去一直不老实,书桌前工作的人,认真严肃,凭你怎么讨好,都毫不动摇。

“你是在偷看A/片吗?”

“管止深,你是不是烦我了?”

“管止深你快要被我烦死了吧?”

次日清晨,阴雨天。

阿年和管止深在小镇上的最后一天。

醒来了,阿年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屋子里。阿年无语了,想起昨晚自己那么去烦管止深,让他工作专心不了,叹气,想一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其实挺烦人的,把自己都烦的睡着了。

是他抱她到这个屋子来的?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居然是衣衫完整的样子,好吧,想多了==

早餐吃的美味,满足,小镇上的特产菜干在北方很少见,这些东西,一般到了冬天外婆和舅妈才拿出来吃,可是阿年和管止深难得回来一趟,外婆就全都拿了出来,开始用这些干菜做来吃。

吃完早餐,阿年觉得,这一天的时间不能浪费。

九点多,和管止深一起出了门,管止深举着一把深色的大雨伞,阿年举着一把小粉色的雨伞,心里怨念,舅妈干嘛找了两把,如果是一把她好和管止深用一把,顺带凑近他身边,联络一下感情。

出小巷子,没有了遮风挡雨的建筑物,阿年的小伞,一阵风就给吹翻了。

“太脆弱了。”阿年说。

小雨淋下来,管止深一把扯过阿年,伞遮住了阿年的身体,他把阿年手中的小伞合上,放在了一旁立着。让阿年拿一下大伞,他始终沉默没有说话,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重新拿过了雨伞,却楼过了阿年的肩,怕她淋雨。

在小镇上转了一圈儿,感受着小雨中的小镇,管止深心里,有着别样的情怀这份情怀,只可安静好好感受。

阿年回忆着曾经的小镇,这里有同学,朋友,不过都是小时候的玩伴,到了17岁,认识了方默川之后,那些同学玩伴,不再接近阿年了,以为阿年无论走到了哪里,身边,始终有一抹身影,方默川那一副纨绔摸样的男子,尾随,寸步不离。

阿年的记忆中,没有管止深。

回忆一个人,一个地方,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是,阿年希望,现在和管止深所经历的一切,永远,永远都不要成为以后在其他地方,一个人想起的回忆。

阿年的手,被管止深的大手,攥住。

阿年看他,难道已经不生气了么,似乎也不是。

他带她走回那条小巷子里,阿年问他,不出去逛逛了吗,明天可就要走了,再来,已不知何时。

管止深摇头。不出去了,他心中所有的喜欢和爱,其实,都在这条小巷子里装着。

走到外婆家门口,对面房子的窗前有人叫管止深:“上来,喝杯茶吧。”

“”管止深。

阿年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管止深。

这是新搬来的邻居吗?阿年不认得,许久不回来一次,邻居阿年认得的实在是不多。奇怪的是,为什么邻居认识管止深。

他让阿年先回去,他去喝茶。

阿年不乐意。

那人开口:“带她一起过来,没事。”

对面这家的楼梯和装修好讲究,内部的一切,巷子里的任何一家想必都无法相比,那邀请管止深来喝茶的人说:“这装修风格看着舒适对不对。有六年了,七年了?五年?忘了”

管止深莞尔,双手插进裤袋,迈开长腿,他往楼上走,视线看这房子的每一处,情绪难掩怀念。

两个男人,进去了喝茶的房间,阿年一起,坐下,喝了一杯茶,阿年就觉得无聊了,对管止深说:“我先回去,你们聊?”阿年对那人笑了笑,以为真的是邻居,便没有过分客气。

管止深看阿年,“在房子里转转,我们聊几句。”

“”阿年。

“哦。”点头,识相的出去。

关上了门,阿年不知,回家?留在这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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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马上去写~】

抵抗隐婚老公,他好变态 (二更)

放眼望去,这栋老房子里的装修,奢华,讲究。阿年好奇这是什么人住的,一直是那个认识管止深的男人住的?

六七年前,这里的确装修过,但阿年的印象已不深刻。

唯一的一点记忆,就是觉得这边装修,她在那边学习,好吵。

刚才站在窗口那里的人,和管止深究竟什么关系?阿年平时对事不敏感,但是,对于管止深认识这小镇上的人,她就觉得好巧,巧的她有点敏感了

既然允许她在房子里转,她就转吧…旄…

阿年站在二层,这房子还有一个三层,她走上去。

三层算是一个小阁楼。

里面有几个大箱子,是一般超市都有卖的那种半透明大整理箱,里面装的是一些日常会用到的东西崴。

旁边地上,还有几个大的旅行箱,阿年不经意的看到了旅行箱牌子,和方默川的是一样的,以前阿年帮方默川整理去北京的箱子,因为难过,所以手指一直在抠那个牌子的标志,然后,似乎外婆家那个管止深的旅行箱,也是这个牌子,这个牌子的旅行箱这么受欢迎?

墙角一个小纸箱子,没有封口,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堆注射用针,还没有拆封,上面落了一层灰尘。抬头,上面的架子上,整齐的药,阿年看得见没有灰尘的侧面,都是进口药,上面一个中文字都没有。

阿年不好用手去碰,仔细的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有效日期和产地,是一些澳大利亚进口的烧伤药。

堆积了,许多治疗烧伤用药。

手指,蓦地已发抖,阿年站在那里,久久动不了步子。

楼下安静的房间里,茶香四溢。

窗子开着,伴随着细雨味道的风吹进屋子里,管止深双手十指交叉,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雨中味道,他很想抽一支烟,却不忍打破这熟悉的清新。

没有任何声音的屏幕中,是阿年的身影,从阁楼出来,秀气的眉微微拧起,走在二楼,思虑了什么

离开这个房子时,阿年问他:“不用跟主人说一声再见?”

“他有事先离开了。”他答。

阿年笑的不自然:“管止深,这房子的主人不愧是你的朋友,装修风格都是跟你的房子差不多的,仔细看,你觉不觉得,这和我们在Z市所住的那个房子,好多地方,相似”

“”管止深。

回了外婆家。

阿年去了外婆的房间,问外婆:“外婆,你记得吗,我们对面的房子里,以前住着什么人,今天碰到了一个屋主,我不认识。”

“以前住着的”外婆想了半天,说:“不总出来,出来也不跟人打招呼,平时,没大见得过,听说是个病人,来这边儿养伤的,打算,住上个两三年。”

“我也没印象。”阿年嘀咕。

阿年舅妈在一旁擦着桌子,转头,接上话说:“好像是就住了一年,那年冬天,救护车在巷子外停着,挺急的,人离开了就再也没回来过,房子是空着的,见过几次来人看房子,没见人住过。”

晚饭的时候,阿年一直在盯着管止深看,甚至都忘了要吃饭,筷子上的白米饭粒,掉在了桌子上

“这孩子,专心吃饭!”外婆说。

阿年回过神儿,“哦。”

低头,飞快吃饭。

在外婆和舅妈舅舅眼中,阿年俨然成了大花痴

管止深给阿年夹菜。

阿年的筷子,按住菜和白米饭,一起再飞快的扫荡。

吃完了晚饭,阿年没跟任何人说话,回了房间,没有缠着管止深了。外面,外婆跟管止深说了许多话,语重心长,总意就是让管止深担待阿年,照顾阿年,家家的孩子都是老人心中的宝贝,一定不能吵架,不能动手。

管止深了解外婆的担心,保证。

“阿年不杀人,放火,我就不会有一声责怪。”

阿年出来时,恰好就听到了这么一句,看外婆和管止深的样子,大概,是外婆在叮嘱他什么。

管止深回去处理公司事务,阿年陪外婆聊天。

因为要面对再一次的离开,所以,有很多的话要说,外婆和舅妈舅舅,无时无刻的担心着阿年,阿年宽慰长辈的心,坐在外婆的床上,掰着手指头数着管止深的好,发现,数着数着,十根手指头,不够用了。

外婆看着阿年笑:“把脚趾头也算上!”

晚上九点多,管止深关上手提,出来看阿年睡了没有,只是看一眼,没有要打扰阿年休息。碰上了舅妈,舅妈说,已经在外婆那屋子里睡着了,聊着聊着就睁不开眼睛了,就在那屋睡吧,床够大。

管止深点头。

回Z市的这个早上,得吃了早饭再走,阿年去超市给舅妈买白砂糖,路上,阿年下定决心,打了放放的手机,放放接了,已经快要上课。

放放接了,问阿年,小嫂子,你和我哥回来了吗?

“下午才到,放放,你记不记得你哥转院住到上海的医院治疗,是什么时间的事情?”阿年问。

放放想不起来月份,但知道是哪一年。

阿年听了是哪一年,心悸,不知道此刻这是什么感觉,窥探到了什么秘密。放放说的年份,跟这里那个人搬走的年份是同一年。阿年更想确定的是,管止深,几月份去上海进行治疗的。

放放说,打给家人问一下。

阿年叮嘱,不要说是我问的

放放说,懂得。

几分钟之后,阿年买完了白砂糖,往家的方向走,放放打了过来,说,我问了我妈,我哥是那年冬天12月末,因烧伤的伤口感染,才去的上海治疗。

阿年听了,又问放放,那你知道,你哥去上海之前在哪个医院治疗吗?

如果管止深是住在医院,就对不上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