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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舌尖挑弄着彼此的舌尖,管止深呼吸渐渐急促到难以自抑,他加深了口腔中的索取。

放开了阿年的手,呼气在她唇边。

管止深敛眸,看着阿年闭眼的样子,“不要停下来,嗯舒服”他的呼吸混浊,舔着阿年的小嘴儿,舒服叹息。

把他支起的坚硬下身,寻找目标,往阿年的手里送旄。

男人摇动的结实腰胯,性感的人鱼线下,双腿间器*官,成功挺送进了阿年的手心。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了起来。他用双手捧着阿年的脸颊,身体用力挤压着阿年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中,唇上的吮,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皮带已解开,房间还好没有开着灯,阿年害羞,大概是脸红了,可是,也得大胆的回应他…崛…

阿年的一只手,揉搓着他的坚硬,爱抚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像他的手在爱抚她的身体一样。

手指,一点点来到他的腰后

抚摸着他男性腰部的硬朗线条,阿年回应他的吻,拧眉,热烈难耐。阿年的手指随即往下,试探性的,伸到了他的男士内裤中去,手指抚摸着他属于男人标准的挺翘臀部,身体肌肉匀称,结实性感,他呻吟喘息着,压抑在喉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紧绷的身体,颤抖的器*官,说明着他到底多兴奋。

阿年手中握着他的热硬,不敢抚摸,不敢像他教她的那样去揉搓,抚弄。在两个人的兴奋情绪中,他有节奏的律动着,阿年感觉手心里已是有了一片粘湿的液体,是他粗长的顶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了些许的粘液。

管止深低头,把阿年身上的T恤,往上推,解开了阿年的文胸,男人的双手,从下,握住了阿年坚/挺年轻的胸部,白皙柔软,具有弹性,他垂首舔着,在上面流连,心跳越发的快。

阿年咬着唇,感受着他略微粗糙的掌纹,在她的胸部肌肤上摩挲,他把她的浑圆全部握住,吻着。阿年的喘息,让胸部起伏,管止深把控不住,想要进入!

下腹的肌肉收紧放松,涨硬的器*官摇晃颤动,管止深被她抱住,被她吻着喉结,他粗喘,大手伸向了阿年白嫩的腿根,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用力疼揉捏弄。

阿年双腿加紧,却总是被他的手指撑开

“就在这里跟我激烈的做/爱,怕不怕?”管止深吻着阿年的侧颈,阿年皱眉,仰起头扭动着身体,可她也跑不出他面前,跑不了这个墙边,他的声音黯哑而来,“嗯?硬不硬?我身体发育的好不好——怕不怕它?”

“”

阿年要被他折磨疯了。

屋子里很热,小镇上这个房间,并没安装空调,平时只有一个小风扇转哪转,两个人缠绵之前,忘了开风扇,所以,阿年热的仰起头小口喘息脖颈上有了一些潮热感,管止深吻着她的脖颈肌肤,不敢激烈的狠狠吸出吻痕,明天是阿年外婆的生日。

他让她重新握住他的器/官,翘起的硬直顶端,黏腻的液体蹭在阿年的手心里,阿年的小嘴儿喘的,一张一合,看在管止深的眼中,分外迷人。他吻着她的嘴角,准备释放躁动的欲念,在阿年的唇边流连:“什么时候,给我,你的小嘴儿嗯?我要进去了,乖唔夹紧了它——”管止深的双眸,泛着点点血丝,被欲念刺激的器/官通体疼痛。

阿年面红耳赤

“阿年啊——睡了没有?”

外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舅妈开口问的话。

阿年凌乱了。

管止深把他的挺直顶端刚插/进了阿年的腿根,还没碰到想要的地方,便被舅妈这一声吓得,某物一抖。

脸色当时冷了下来。

疯狂的吻住阿年的唇,不让阿年说话,准备强行进去,如果有事,也等他解决完了再说

太难受了。

“阿年,睡了没有?”舅舅敲了一下门。

阿年的房间很小,卧室的房门距离她和管止深很近,还不能装作真的睡着了不答应,房门又不隔音,舅舅和舅妈这个喊法,她再不醒那简直就是一头猪了。

“没睡——马上来开门。”阿年说。

阿年已经说了,就是不打算让管止深继续。

管止深拧眉,额头青筋凸起。

他深呼吸——好看手指攥成了拳,目光危险地注视着阿年,一拳,咬牙砸在了阿年脑袋旁边的墙上,阿年吓得一缩,望着他饥/渴的眼神,阿年嘀咕了一句。

“快点快点。”阿年口语。

管止深不动,阿年怕舅舅和舅妈多想,没有办法了,她轻轻的打开了灯,转过身

脸红无比的把他的男士内裤整理好,小心翼翼,把他凶猛的某物摆放进去,过分紧张的时候都不记得害羞了,这东西是搁在左边,还是→→就先搁在右边吧,管止深裤子的拉链,阿年帮他拉好,皮带,阿年不太会弄。

他自己来。

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阿年拿过了一副扑克,吸气把扑克牌扔在了地上,天女散花。管止深看着满地扑克牌错愕无比,阿年一把就将没防备且没满足的管止深给推上了床,大喊:“别抢我牌——差点被你捂嘴巴捂死了”

打开了门,阿年阳光灿烂的笑脸对舅妈:“舅舅舅妈,怎么啦?”

“哦,你舅舅怕你们晚上会渴,再喝不惯家里的水,让我给你们送两瓶矿泉水”阿年的舅妈说。

管止深淡定的来了门口,对舅舅和舅妈说道:“阿年让我陪她玩扑克牌,一把还没玩完,我就把她惹毛了。”

“”

阿年转头,上下打量他一眼。

刚才饥渴难耐的样子哪里去了,西装衬衫倒是一点都没有变样子,依旧笔挺,只是五官上,欲/念还未全褪。

“谢谢舅舅舅妈。”阿年接过了两瓶水。

她揣测了一下管止深的意思,他可能是让她接过水,然后舅舅和舅妈离开,他和她继续玩牌的。

“玩的什么牌?”舅舅好奇了。

管止深:“”

他不知道扑克牌这边都有什么,在小镇上那一年,没有玩过扑克牌,玩过麻将。

阿年随口说了一个。

阿年舅舅朝管止深笑:“不会玩找舅舅给你支招啊,来——舅舅和止深一伙儿,你和你舅妈一伙儿”

管止深看向了阿年,点头:“好啊,我和舅舅一伙儿”他森冷的目光,分明在说着,阿年,你越来越让我不痛快了。

咳咳,阿年囧囧地缩了一下脑袋,跟她毛关系,希望回到Z市,他不要滥杀无辜虐她才好==

晚上十一点了,扑克牌还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阿年不时的跟舅妈说,舅妈你困了没,去睡吧

舅妈说,不困,难得你们回来一趟,陪你们玩通宵都没事,明天舅妈照样起得来。

“K。”管止深从手中抽出一张扑克。

阿年一张扑克砸下去:“2!”

“”管止深。

舅舅提醒,“阿年哪,上半场你和你舅妈一伙儿,下半场,你是和止深一伙儿的。”

由于事先讲了‘纸牌落地不许拿’这个规则,阿年是把管止深给砸了回去了。

管止深自从跟阿年一伙儿,就抓破牌,一般J和Q最大,好不容易这把抓了一张K,留到了舅舅舅妈大牌都被钓了下来,他想用这张K回牌一把,就被他媳妇儿

阿年不愿意认错的,嘀咕:“都半夜了,我困得迷糊了才砸懵了砸错人的==”

没人说话

阿年觉得自己下不来台了。

“我出一张牌?”阿年说,小心的抽出来一张,“小4。”

特意加了一个小字,阿年希望管止深能接过去,因为一般都是管止深出的去,她每一把都憋了一堆牌

管止深看着手中的牌,34567,连着的不能拆,另外还有一个单着的3。看阿年的意思,阿年最小的牌是4,舅妈剩两张,舅舅剩一张他这把牌特别不好,一把出牌的机会没有,唯一的一次,也被阿年砸没了,他认命了,把牌合上,随手搁在了桌子上,点了一支烟。

阿年嘟嘴,要不要一副我们伙儿死定了的样子。

然后舅舅一张J,管上了阿年的小4,没牌了,舅妈一个Q管上了J,接着舅妈一个3,也没牌了。

阿年拿着自己手里的一个小4,俩个5,还有一个大Q,什么破牌,╮(╯﹏╰)╭——不玩了!

管止深第一个回了房间,走出阿年房间时,他深深地看了阿年一眼。不管他在给她什么信号,阿年都决定无视了玩扑克玩的心情差死了。

舅舅也撤了。

舅妈留下帮阿年收拾一下房间,收拾完,舅妈离开。

阿年完全把管止深忘在了脑后,蒙被子就睡,困死了

安静的夜晚,管止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打扑克时分散注意力还好,这会儿躺在床上,想到阿年的身体,他硬的难受。

打给阿年,阿年关机了。

他试着推开/房门,可是房门会发出声响

“止深,有事啊?”舅舅的声音,客厅传来。

管止深拧眉舅舅怎么还不睡?

他说要去洗手间,舅舅很照顾他的过来给开灯,管止深说,舅舅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舅舅说,最近早上摸黑去进水果,起得都比较早,别人的车来了他怕不知道,舅舅的房间在大里头,屋子里手机信号也不好,接不到电/话,别人敲门怕是会吵醒了老母亲和老婆睡觉,舅舅说,夏天没事,不冷,就拿个折叠床睡在客厅接近大门口的位置。

管止深点头,明白。

看来他是进不去阿年的房间了。

次日清晨。

早上五点,管止深就被吵醒了,外面是卖早餐的声音。

他穿了衣服,出了房间,洗漱完毕,客厅早已没了舅舅人影,昨晚舅舅说,四点半左右离开家,七点才能回来。

管止深四处看了一遍,家中安静,他走到阿年房间门口,伸手一推,没开,他再推了一下,还是不开。

阿年听见了敲门声,去抓手机,看到关机了,她吓了一跳,以为起床晚了,今天可是外婆的生日呀。

“几点了?我起晚了吗?”阿年问外面的人。

管止深的声音:“开门,九点多了。”

阿年听此,差点从床上掉下来,从地上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衣服,身上穿着睡衣就去开门,打开门让他进来,阿年说:“能帮我准备一下洗脸水吗,快去,我现在换衣服,马上出来哦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去吧——”

阿年从他身边钻了出去。

去刷牙洗脸了。

匆忙的洗漱完毕,跑回卧室,阿年又拿起那件衣服:“我舅舅和舅妈她们呢,这么安静?”

“才五点”管止深说。

阿年回头,什么???几点?!

管止深关上了门,拉过阿年,“为什么反锁了门?”

“怕你进来!”阿年诚实的说。

“你对我真的是非常好。”管止深笑,是在冷笑!

阿年知道昨晚让他难受了,可是阿年也理直气壮:“昨晚打扑克,你还老是给我脸色看呢”

管止深挑眉:“阿年,我不是在给你脸色看,你老公是在努力攥紧我们管家的面子,还有,为了不让舅舅和舅妈头疼你这位同伙儿打牌的套路,我主动提出跟你一伙儿,出牌时,我一直在尽力护着你,不愿意看到别的你同伙儿用眼神埋怨你我的心意,你都无视了。”

“我就看出来你也埋怨我了,还比我舅舅狠多了,最后一把牌我的确是砸懵了嘛,我也不是故意的”阿年说。

说完,阿年上前双手搂住他腰,蹭啊蹭:“你是谁老公啊”

一纠缠打牌的事,阿年就忘了管止深骗她5点是9点的事了。

管止深把手伸进了阿年的睡衣里,宽松的睡衣下,阿年滑腻纤细的身体,体温很高,他的手指在上面动了动,按住,他很爱揉捏阿年的肌肤,很嫩。

吻在一起,他脱掉了阿年身上的宽松睡衣

某男想了一夜,终于把合法小妻子压在了床上。

阿年房间的小窗子开着,在很高的位置,窗帘拉着,小床铺上,两具身体赤/裸的纠缠在一起。

外面小巷子里叫卖早餐的人,拿着一个小喇叭,一声声的喊着,多年来都是如此,所以没有人觉得扰民了。

这却让阿年看着管止深笑了,卖东西的喇叭声音,掩盖了她和管止深在一起的喘息声音。

阿年外婆的生日,安排在了市区的酒店。

管止深十天前就和阿年的舅舅沟通过,生日怎么那排,这件事,是阿年去酒店的路上才听舅舅说。

一家人,还有几个外地来的亲戚,一起吃饭。

阿年和舅妈陪外婆,陪着多年没见面的亲戚们聊天,管止深和舅舅跟男亲戚客套寒暄。阿年家的女亲戚,跟阿年聊起了管止深,夸赞:“这人看着真不错,对老太太的生日还挺上心的,合适就抓紧结婚!”

“嗯。”阿年点头。

正在聊着,阿年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是郑田发来的短消息,阿年看完,错愕,表情极其丰富

十几分钟之后。

阿年唯唯诺诺的挪到了管止深的身边。

管止深一脸严峻,站在外面,居高临下的转头看阿年,示意阿年,说。

好吧,阿年豁出去了。

“我想拍婚纱照”

抵抗隐婚老公,阿年主动篇:我送上/门来,想跟你睡(第一更)

拍婚纱照。

管止深抿唇,阿年很有想法

他目光流转的盯着阿年,脸颊白皙,阿年是低着头的,管止深不知道阿年是害羞了还是怎么了,就是没有抬起头来,也不看他。

如果家中,有大幅的婚纱照做点缀,幸福的氛围一定更浓。

先有他和阿年的婚纱照,一年,或者两年,再有孩子的照片,非常好焘。

“不要化妆。”他说。

“为什么??”阿年终于看他,抗议,这绝对的不行。

主要是对自己的脸,阿年非常的不自信蒈。

“化了妆,你就变了样子了,还是现在的这张脸好看。”管止深这是发自肺腑之言,婚纱照纪念,他希望是纪念下阿年的最真实容颜。他虽然没有过婚姻的经历,没有跟别人拍过婚纱照,但是,跟女人拍过一组其他照片。

还有,他在国外留学时,二十出头的年纪,见过男同学带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去拍婚纱照,管止深见过拍完的照片,也有的关系好他去了拍照现场看的,发现只认得新郎,新娘的脸,化了浓妆后,完全变了另一个样子。

“稍微,化一点点吧。”阿年小心地说。

管止深点头:“嗯。”

“那个我我想说的是”阿年犹豫中,怕被他的眼神杀死,所以试着几度张口,最后还都是把话给咽了回来。

管止深看她,“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说,我来安排。”

阿年看了一下周围的亲戚们,大家都在忙着聊天,没人朝这边看过来。阿年伸手,小小心心的攥住了管止深的手臂,看他:“不是,跟你拍。”

鸦雀无声

阿年觉得,心跳都已没了。

管止深首先是蹙眉,仿佛是听不懂。阿年斗胆直视他降到了冰点的眼神,再小心的解释了一遍“我不是要跟你拍拍婚纱照”

“别生气!以后我会跟你拍”阿年抓紧了他的手臂,低头为自己默哀中。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管止深的眼神冷了三度,也非阿年一句没良心的话造成。

他媳妇儿要拍婚纱照,他被宣告,新郎不是他。

这岂能忍?

答案是一定不能!

外婆这个生日,过的非常开心满意,由于管止深安排的阵仗算是比较上档次有面子的,亲戚们就都觉得阿年是找了个有钱男人,偏偏这男人除了与生育来的贵气,没有端着其他架子,对老人又这么上心,以后阿年如果记得他们这些亲戚,大家就一定会跟着阿年沾有钱人的光,所以亲戚们都卖力哄得老太太高兴。

外婆高兴,阿年也高兴。

只是,这颗高兴的心,总被管止深不经意锋利了的眼神割成碎片

从招待客人,到送走客人,管止深做到了让老太太非常满意,老太太竖起拇指,各方面全都给了他一百分。还对阿年说,这管止深可比方小子强了不知多少倍啊,方小子是上不了台面,这次找对了人。

阿年和外婆聊天中,摇头,为无辜的方默川辩解了那么几句:“也不是啊外婆,管止深比方默川大九岁,这九年,多走了多少路,多吃了多少盐,多喝了多少酒,多抽了多少包烟”多认识了多少女人。

方默川这个人在这方面到底怎么样,阿年还不知道,他父亲母亲从来不带他去这些场合,方默川也反感那些虚伪客套,所以每次家中有这种场合,据说方默川都躲得远远的,家中有一个强势的母亲,一个半强势的姐姐,他无比反感,就干脆每一次都逃离现场,甚至圈子里那些人,听闻方默川少爷其名,见不到其人。

管止深的家庭,又不相同。

方云属于是知书达理的人,但严肃的事情上,方云严肃处理,比较公正不强势强词夺理。

管父身处北京军区,家庭这边自然照应不到,管止深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早早就踏入了这些场合,所幸,得心应手,是善于交际应酬的一块好料,做到了父母爷爷都满意。

“那倒也是,方小子这个孩子,人还是蛮不错。”外婆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