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试一试”在他臂弯里躺着,阿年很囧,就是试一试,试一试你还对不对我好了。
管止深莞尔,阿年的心思他真的不懂了。
“可以试,也随便你怎么欺负”管止深诚恳的对阿年说,语气温柔,手也在对阿年顺毛中,完完全全,是一个标准的忠犬型男人。
尊的吗尊的吗╮(╯0╰)╭——阿年快乐的摊手状儿。
阿年点头。
忽然想起什么,阿年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可以问的,总觉得自己很好说话,为毛都没有对管止深发难过?!
“你是第几次?”阿年问。
一半担忧,一半期待。
阿年眼睛一点都不敢眨动的盯着管止深的表情,不过,他的破绽都装在他心里,表面上,五官,根本一点都不会叫人看出个什么。管止深蹙眉,忍俊不禁,盯着阿年绯红的小脸儿,启动薄唇:“你很关心这个?”
“嗯!”阿年气鼓鼓。
管止深严肃的咳了咳,“你觉得呢”他起身,挑眉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平躺的阿年,手指解开了衬衫扣子,一颗一颗。
阿年坚决摇头,拒绝:“管止深,我没跟你开玩笑,昨晚是我失控了,现在我找到理智了!下次,我定,要过年的><。”
他这句“你觉得呢”让阿年产生了咬死他的想法!
“过年?”管止深只当阿年是开玩笑。
“对,过年的——”阿年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如果我和你有变数,我少吃许多亏”阿年怕次数多了意外怀孕,到时候了解了他,他是个人渣,那她怎么办,毕竟对他除了表面,真的不了解什么。
管止深并不在意,认为阿年这个强调,毫无意义。他跟自己的女朋友,发生过关系了的,结婚证在手的老婆,做第二次,他还能窝囊的等到过年?
“欣赏一下,被你抓的。”管止深脱掉了衬衫,背过身去。
结实的脊背,肌理分明的身躯,男性腰部和厚实肩膀,全都是一条条的指甲抓痕。阿年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短短指甲,拥有九阴白骨爪功吗⊙o⊙?
他整个人,重重的趴在了床上,“给我吹吹”
很疼吧阿年觉得。
╮(╯0╰)╭——为毛阿年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
抵抗隐婚老公,这三分钟热度里,阿年是安全期。【5000字】
管止深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非一般的不好伺候。管止深的身体结实,体力棒,肌肉非常匀称,不是特别吓人的那种肌肉。匀称到在阿年的审美范围内,他最有男人味了。
一个中午,阿年都忍,闭上嘴巴没夸他,担心他会傲娇起来。
他真的好,所以,不敢夸赞。
管止深腰上一条一条的抓痕,不算太重,很浅,阿年吹了吹,最后让人帮买了药膏,给他涂了一层,怕感染了。重要的是他后肩膀上的抓痕,有两小细条出血了,两厘米左右。管止深趴在床上,阿年一腿弯着偎在一旁,吹了吹,用棉签把药膏涂抹上去一小层。
“这条怎么这么重,皮抠掉了。”阿年皱眉旒。
管止深抬起俊脸,视线盯着懵懂表情心疼他伤了的阿年,薄唇朝阿年舔了一下,玩味开腔:“那条,可能是我刚进去,动的时候你抠的。”
阿年:“”
无语,用枕头把他的脑袋埋上,一个枕头不够,他钻了出来,再拿一个,再加上两个抱枕,四个,总算是把他的脑袋给彻底埋好了女。
╮(╯0╰)╭。
“不用你解说”
“我要闷死了。”管止深轻声道。
阿年不信,要死了自己动一下钻出来,不自己钻,还是没要死。
“没事,把你种上了,明年我收货俩。”
小心地给他擦药,阿年觉得,要怪就怪姿势太奇怪了,干嘛不回酒店,不过阿年觉得,回了酒店,自己不会失去理智的让他碰。平时真没有暴力行为,也不会抠人,所以只怪姿势和地点。
有了这一次身体接触,阿年体会了自己心里的感受,有点不一样了,对他,好像更加珍惜,也多了一份担心。跟管止深在一起,相互了解磨合的这个过程,如同酒驾一样,喝了很多酒,一个人开着车,因为醉酒熬着夜眼睛会很痛,前方的路上一片看不清楚。到底,最后到了目的地,车,人,会不会出事,未知了。
即使阿年的心思再怎么小白,从不愿把烦恼整天拎出来折磨自己,也清楚,以后要面对的人和事,都躲不掉,只是,盼一场最后的各自圆满。
上完了一层透明药膏,管止深皱眉穿上了衬衫。走去洗手间,照镜子看自己五官,阿年灰溜溜的跟了过来,管止深转头:“你干什么。”
“对不起。”阿年低头,踢了一下地上的一次性牙膏盒包装。
完全是,当成了路上的小石子,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这是酒店室内。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今晚想不想抓?你把我全身都玩坏了我才高兴”管止深看着那个包装盒,蹙起眉头,对阿年说:“把它捡起来,以后不可以随便扔东西,比如枕头,被子。”
--,
阿年眼神很不服。
生气抓狂的时候不扔被子,枕头,那扔什么。
“扔你可以吧。”阿年抬头。
管止深:“”
“捡起这个盒子。”管止深说。
希望她能听话,阿年心里有一点小叛逆,小毛毛刺,但至今为止,他不清楚是面对任何人都如此,还是只对他。
阿年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包装盒子。
╮(╯﹏╰)╭,摊手,凭毛我捡,又不是我丢的。
“你捡。”阿年说。
管止深:“”
弯腰,他捡了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中。
阿年无语加欣慰,管止深倒真的听话,感动的她要泪奔了><。还没跑出去,整个小身子就被管止深大手搂小腰抱了起来,把她搁在了洗手间的洗漱台上,阿年第一反应是往后退,脑袋磕在了镜子上。
“不干什么。”管止深低喃一声,侧头,轻轻的吻上了阿年的嘴,也许这个吻太柔,太软,阿年变得很听话,管止深把她的一双小手搁在了自己的肩上,感受阿年的小手抚摸他肩部时,那股颤栗。
“回应我”管止深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用拇指仔细摩挲阿年的嘴唇,紧密无间的吻了上去。回应,阿年囧,努力回应了,回应的乱七八糟,导致管止深的舌头,牙齿,堵车加撞车了一样,不知方向。不过管止深还很享受,耐心教育,疏导着口腔里的交通秩序。
实际性的拥有阿年,和平时有的看,没得碰,感触真的不同。阿年一直担心,他是否会不再喜欢她,抛弃她,因为已经得到,就不珍惜。管止深不理解,女孩子心里怎么会这样想?得到了,会更痴迷,当成亲人一样护着。他不只自己一个人如此,当年张望的男朋友也是如此,一旦真的爱上一个女孩子,不会再改变心里想法。
当心中存了一个美丽的样貌,任何其他女人的美丽,都可称为,是过眼就忘了的装扮。
捡起牙膏盒子,那一瞬间他承认自己是“欲令智昏”了。
下午。
五点不到,太阳刚下山了一半。管止深带阿年去见父亲,这次没有外人,只有家里人。去的路上,阿年紧张无比,其实人多的时候还不会这样紧张,至少那天过生日人多,管父是招待外人为主,不会太瞧阿年,也不会跟阿年聊什么。
这次,阿年怕管父会问些什么,一慌张,就什么都说不出来,管父精明,看出了破绽怎么办。阿年对管止深说,管止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安抚,没事,说错就说错,有他在一旁,兜的回来。
实在不行,大不了一个豁出一切,摊牌。
用餐的地方不夸张,不奢侈,但很正式。管止深的父亲很有一派军人样子,都坐下后,菜上齐了,管父跟自己的儿子聊了两句,对儿媳说道:“止深他妈,这两天来了好几个电*话,一再警告,所有人不能吓到了管家儿媳妇。”
“不会不会”阿年尴尬,微笑。心里很囧,管父真的没吓到她,一,是没说上过几句话,二,是一直都很可怕吓人啊,不光现在。
人很好,但阿年就是惧怕,心里有鬼导致。
管父对阿年聊家常一样的说:“生来爸就是这张不太会笑的脸,像了止深的奶奶。年轻还没娶止深他妈的时候,家中给安排了机场相亲,最后都黄了,原因都是说爸这张脸太死板,对人家姑娘不满意——”边说,管父边对阿年笑,“爸当年可是相中了那几个姑娘,哪一个,都比止深的妈妈漂亮好几倍,但好在爸最终选对了人,娶了止深的妈妈,婚后就生了止深这个儿子,儿子又给我们找了个好儿媳。”
“”
阿年被夸得不好意思了,╮(╯0╰)╭,过奖过奖,一般般好啦。
“爸唯一感到遗憾的,是一整年回不去家几趟。止深的婚事,早在他二十三岁家里就都急了。他爷爷着急,当爸妈的更着急!上*门介绍对象的人挤破了门槛”
管父正说着,阿年抬头,门槛儿?哪呢?
阿年外婆家的房子,有门槛儿,管止深家貌似是没有的。挤破门槛儿这句话,阿年是真没听过,她是第一次听说,当成了是真的事情来理解了。管家的房子听说是住了许多年了,没有门槛儿啊门口。难道是挤破了,之后给砍掉了?
“”管父看了一眼儿子,威严做派还是有的,别管心里是多么诡诈,对阿年继续说:“当然,挤没挤破,爸这都是听止深他妈说的。止深的爷爷怕,怕看不到管家再下一辈儿的孩子出生,急的,爸在北京这边儿也操心不着家里的事,压力都是止深的妈妈一个人承担。晚婚,这一点说到底是止深的错!”
管止深点头:“是我的错,爸,对不起。”
“所以,止深的婚事爸没能插手教育!以后止深的儿子,爸将来的孙子,到了结婚年龄还不结婚,那可绝对不行,过不去他爷爷你们爸这关!”管父突然严肃了起来。
“”
阿年懵了,这说的上句不接下句的,目的性是什么?
还是,单纯的就是醉酒后的醉话?
“嗯嗯。”阿年点头,很认同公公这番话的样子。
管止深:“”
诧异地看向阿年,阿年是真单纯还是喝花生露喝醉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怎么就敢点头?老实的阿年,真的是一个抱大腿的好料子。
见风使舵的丫头,尤其是对长辈,这种拍马的情结非常严重。管止深觉得阿年对他,真的是一直浑身倒刺儿扎人。
看到阿年诚恳的点头,认同这话,管父点了点头,开腔:“爸这年纪,没几年就快六十岁了。到了退休的年龄,回老家休息,在家逗逗小孙子小孙女,就算你们两个今年生了孩子,长大二十岁早点结婚,爸也八十了。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两说”
阿年,心一沉。
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看向管止深,见他也是蹙起了眉头,一脸沉默。
“你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看着还硬朗,但这老人们的身体,说不出个什么时候就有好歹能不能看见止深的孩子出生,就看老天怎么安排了。”管父说道激动之处,抹了一把辛酸泪。阿年瞧着那瓶父子俩在喝的酒,皱眉,好酒就是可怕,都把人喝哭了。
不过,阿年觉得好诡异,管父那句“就看老天怎么安排了”,听在她耳中,会有一种错觉,仿佛是在对她说“就看你们什么时候怀了”有木有很顺溜儿?
离开吃饭地方的时候,有特殊牌照的车来专程接了管父。阿年也很难过,管止深说,他父亲这个位置上的领导,退休比较晚,大半辈子都在外面过的,没体会过家的滋味,也就退休之后,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送管父上车时,阿年看到,驾驶座位开车的人,是方默川。
“”
阿年不知道如何开口打招呼,跟管止深站在一起,面对着方默川,阿年有一种叛变后被抓了的感觉。方默川的眼神,带刺,很不爽,直直的盯着阿年,白皙好看的手指,攥紧了方向盘。用冷笑的嘴角招待阿年:“你好。”
“开车吧。”管父头疼地说。
方默川瞥了一眼神情淡定的管止深,闭上了眼睛半分钟之久,才开了车。
“走吧。”管止深攥住阿年的小手。
怎么,会是冰凉。
不喜欢看到阿年为了方默川再走神儿,但是,在所难免,因为理解,所以不想质问什么,不想计较表情,不想争吵。
因为,她比他小很多。
管止深不信,全心全意去宠一个人,最终还能把人给宠跑了不成?!
一路上,阿年都困了的样子。
由于管止深也喝了不少白酒,阿年没有让他开车,这是在北京,又不是Z市,即使是在Z市,也不要醉酒驾车,太不安全。阿年记得以前,方默川的那帮哥们儿,有两个是真的不如左正乔易他们,整天喝了酒之后嚷嚷着,老子就他妈醉酒驾车了,怎么样?谁吱一声试试!老子叫老子的爹收拾这帮孙子!
阿年回回听了,都挨个白眼一遍,醉酒驾车难道是很牛的一件事?俗!不过就是很多无知的人认为,醉酒后不敢开车,是他妈一种很无能的表现。
回了酒店。
阿年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又有点不困了。
还没有心情去洗澡,阿年很认真的,跟在那边沙发上坐着,腿上一个手提工作忙碌的管止深探讨。
“你爸的意思,是让我生孩子,我没理解错吧。”阿年问。
管止深点头:“嗯。”
“可是,我还没打算生孩子呀。”阿年小心地说。
“我知道。”管止深抱着理解的心态。
然后,阿年是个很容易感动的孩子来的,管止深这样不气不恼不急不站在父亲那边帮着她理解她不逼她的表现,着实让她纠结了一会儿。是否该互相理解?管止深都理解她了,她就理解一下管止深,真的,如果管止深的孩子生晚了,管止深的爷爷未必看得到下一辈儿的出生,管止深的父亲,未必看得到孙子结婚那一天。
原因,管止深晚婚晚育了。“我生?”
“不行不行,我才22”
“可是你都34了。”
“你爸,你妈,你爷爷。”
“我生,还是不生?”
“”
阿年一个人嘀咕了十几分钟,管止深抬眼,看了半天,莞尔。
其实,生与不生,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有信心。
只要阿年和他不发生分开的事情,以现在的这个相处状态,阿年始终是被宠的智商小白的,让别人很捉急,他管止深却很满意,这样的一个美好状态。生孩子,多半也就是半哄半骗的,成了。
一个人嘀咕嘀咕。
“生个男孩儿好,还是生女孩儿好?”
听了这话,管止深接了一句:“一样,都很好。”
“是不是怀孕到了几个月了,可以去医院查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儿?”阿年问管止深,琢磨了起来。
管止深点头,认真地道:“可以的。”
“哦。”阿年一个人趴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自己一个人小声嘀咕嘀咕的,手指抠着枕头边儿,翻来覆去。
管止深心悬着,他认为,阿年是动容了,一是父亲演技太到位了,母亲说破了嘴皮也不成,唯有交给父亲,常年在外老人的这份期盼,阿年这么善良的孩子,怎么忍心不把长辈的心愿装在心里?
这会儿,就自己合计上了,阿年心里纠结中。管止深舔了下薄唇,手指捏了下眉心,看了一眼沙发旁的烟盒,打火机,没碰,这几天,抽烟明显的减少了。
他抬头,看向床上的阿年,很担心阿年会是三分钟热度,遗憾的是,这三分钟热度里,阿年是安全期。
抵抗隐婚老公,怪只能怪她和那条大狗气场不和。【5000字】
生日过完,管父有意留方默川在北京呆几天,北京这边,一些重要人物方默川都熟悉,私下,管父为默川介绍过,以前一起吃饭,管父会带上方默川。如今帮方默川在这边定个单位,找找门路,对于管父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舅舅,很感谢您,可我不想留在北京,我离不开Z市。即使有一天我不生活在Z市,我也不会考虑北京,这是我最讨厌的一个城市。”方默川颔首,态度坚决。
“你妈妈为了你,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当儿子的得学着体谅,那是你妈,不是别人。”管父拿捏着轻重,说道。
“嗯。”
方默川没再多言枸。
转身,离开了这个舅舅投进半生时间的地方。
管父目送,看那孩子背影叹气,印象中的默川,不这样,印象中那个帅小子从不会忧郁,只会开心的玩,魔头一样到处惹是生非,管三数宠儿子,当宝贝女儿一样娇惯。
方默川上了车,去酒店接方慈,司机当天送了人来,立刻就回去了,留下了车。姐弟二人不曾沟通,方默川口中想说的话很多,但不适合跟姐姐说。母亲不理解他为何执意出去一个人住,不理解他为何不娶别的女人,正如他不理解为何自己要娶别的女人,为何要做不喜欢的工作,是一样的珑。
母亲不给予理解,他为何要给予母亲理解?母亲总对他说,你的表哥,一直是个理解父母的好儿子,你能不能学学?但方默川觉得,那前提是因为表哥的父母很理解儿子,不会干涉儿子的生活。
长辈口中的教诲,一声声砸在他面前,都在说,那是“一片苦心”,方默川真的很难过,自己心里的这些苦,谁知道,谁过问了,谁在乎了?
阿年和管止深来北京的日子比方默川和方慈早,父亲生日前夕,两个人解决了一下四合院产权官司的事。管止深离开北京的这天早上,开车带阿年去了一趟四合院,没进去,没有大门钥匙,只在外面转了一圈儿。
“空着呢?”阿年趴在墙头问。
“下来——”管止深严肃。
阿年没理他,注意力转移了。俩手扒住墙头,外面有一个凳子,阿年刚才站在上头,发现还是看不见四合院里面,上次跟张望来,只匆匆看了一遍。见到了几只野猫,摸了一手的灰尘,其他的印象,再没有了。幸好墙头这里坏了一块儿给她趴。
祖屋,和阿年是有关系的,这种感情很微妙,阿年当时跟张望来此,看着立牌位的地方,她驻足多看了几眼,那是自己的曾祖父,还有曾祖父的父亲,他们是姓时的人,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阿年。所以这次,阿年想仔细看看这座四合院,曾祖父生活过的地方。
小学和中学,阿年经常淘气的往高高的单双杠上跳,这次一跳,手就牢牢趴住了墙头,手指有点儿疼,挂在墙头儿上,支撑不了太久,阿年快速的看。院子很大,院子中间有一个大花坛,周围种的是花草,中间是一颗小树,不知是结什么果子的树,阿年并不认得。几只野猫,大概饿的,依旧在到处乱窜。这次是夏天看的,上次春天,入眼的环境,很不一样。
上次看这四合院,和这次的感觉也不一样。上次阿年以为,父亲不会被判刑,然后,父亲能好好的照料这座四合院,祖宗牌位也有人照料。显然,二叔这种人是不可能那么做的,祖宗是什么,在二叔眼中,只是死了的人,路人一般。管止深说,这座四合院,二叔自始至终都没有进去过。只是看了书面的价格,以及很关心产权转让后,怎么转手再卖!
时家现在的人,父亲进去了,二叔这个德行,唯一的一个男孩子还没长大,才四岁多,阿年看着这座四合院,对牌位突生了一股亲切的保护欲。多想进去,擦一擦周围的灰尘,仔细照料一下。
心里的想法,没有对管止深说一句。
很多瞬间,阿年希望,自己可以在管止深的生活中,变得重要,可是,究竟自己哪里好,哪里优秀,能在他生活中变得重要?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好,也许很不好,所以就只能尽量的,不给忙碌的他增添困扰。
管止深不知道她准备何时下来,想过去伸手抱下来,又怕她炸毛,毕竟她是好不容易爬上去的。
等阿年要下来了,这时,阿年睁大眼睛见到四合院里,贴着墙边走过来了一条正在散步的大狗,面目狰狞,朝阿年张开大嘴,很凶的跳起来“旺”了一声,叫声极其恐怖,阿年吓得俩手一松,结结实实的“碰”,摔在了地上。
疼的原地打滚儿,闷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