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所带的骑兵并不多,本想趁夜偷袭,打耶律逐原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耶律逐原由于围捕白野骆驼已经一天一夜未归了,而如果遭遇到耶律逐原的主力攻击,楚兵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在我上马之后,帅哥统将立刻下令全军将士保持队形,快马抽鞭全速离开遥国境内。
而本来怀着兴奋、高兴、猎艳心情的我本来上马后,先还挺激动地抱着身前那帅哥将军的胸使劲地揩了几把油,又把脸贴到他的后背又揩了几把油,大做了一把回到楚国后的美梦,可到后来,在他马不停蹄地带着所有骑兵奔驰了一个晚上后,我发现我大条了!
呃——问问,各位穿越的姐妹,为啥你们穿越过来碰上骑马的事,你们都是临风而驰,快马奔腾好不快意,本来很长的一段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而我在经过一个晚上的的马上颠簸后,就已经全身快散架般的疼,腿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放在人家将军手上揩油的手也没力气揩下去了…最可恶的是,那驾马的人好像还精力挺好,而我这个坐在身后的却已经有了晕马的现象!
晕马啊晕马!我只听过晕船晕车晕飞机,而我竟然晕马了!呃…好难受,肚子里的东西一直倒腾着,像冲到了嗓子眼,我头也晕了眼也花了,耳朵也一直轰轰作响…
好不容易看到绕过了沙漠地带,我们见到了一座高耸的山峰,而一轮太阳在此时也慢慢升上了地平线,天大白起来。
“吁——”统将一拉缰绳,马蹄慢了一些,我喘了一口气,正要为他要上令让全军战士休整一下而松了口气,却只见身前的他马鞭向前一指,侧头向身后一直跟随着我们的阮方一声大呼:“阮方,绕过这祁支山,我们就到楚国边境了,传我命令,全军整顿队形,不可松懈,务必要在午时翻过祁支山!”
我一听这话,差点口吐白沫从马上摔下去!
大哥,你们也太黑了一点吧?你没见我已经支持不了了吗?真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武夫!
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支持不了了!
于是,我用仅剩的一点点力气拉了拉他的衣袖,伏到他的耳边喘了半天的气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将军,麻烦,停一停好不好?”
他一顿,转过身皱着眉看着我,“怎么了?”
“我…恶…我想吐…”
他的身子不自禁地一缩,拉缰绳的手也一紧…
见他停下了马,我顿时从马上翻了下来,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来个利落的下马,没想到脚一软,从马背上直接翻到了地上,嘴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而一只脚竟然还丢人的挂在马鞍上!最最要命的是…我的裙子竟然翻了过来,露出了里面我穿着的小裤裤!
“哈哈哈…”从我们身后奔腾而过的骑兵见此情景,那叫一阵狂笑啊!
泥土里,我抬起满是泥巴的脸,看着从我身边奔腾而过的将士们笑得那叫一开怀,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拉下裙子,也管不了自己还有一只腿挂在马鞍上,用自己仅剩的一口气冲他们大喝:“笑什么笑,没看过女生跌马啊?呸呸…”嘴里全是沙,差点把我的舌头给埋没了。
帅哥统将从马上滑下来,扯着我的衣领往上一提,一个腾空翻,把我立正了放在地上,然后趁着我还昏头昏脑的时候冲我一笑,“是没见过女人跌马,还跌得这么…”
“恶…”不想听他嘲笑我的话,我急忙捂着嘴本酝酿我刚刚晕马时的感觉,果然,他马上不再说话,俯身看了看我,拍拍我的背,“喂,你没事吧?”
“没事…”我很快就找到了刚刚的感觉,果然一阵恶心涌上了心头,“只是想吐…”
“你还好吧?”他还在关心个没完。
“我真的想吐…”老大,你听我这么说应该避一下吧?我不想吐到你身上!
“我还真没见过有晕马的…”
“我真要吐了…恶…”
“你要不要喝点水?”
“我真要…”
“先别…”
“哇…”我再也忍不住地一张嘴,喉咙里一股酸酸臭臭的液体就往外喷射而出,溅得那叫一远——几乎方圆一米之内的所有生物,都没遭过我的化学荼毒!
自然,帅哥统将也不能例外。只见他刚拿下一个牛皮水袋,正作拧盖状,便被我喷了个满满脸,最可笑的是,竟然连他头上戴的将军完上,竟然还挂着一块我昨晚吃下的的那貌似木瓜般的水果肉,映着太阳的光芒,显得格外耀眼。不仅如此,他身上的皑甲,拿水袋的手,脚下的靴子…无乎全都无一幸免。而遭此一役,他整个人已经全部进入石化状态,傻傻地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半天,没有动静…
只有风在这狭长的山道间,呼呼作响。
我走上前去,很自觉地拿袖子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被我喷得到处都是的秽物,然后蹲下身去,把擦完的袖子往地上的泥地里拖了拖。
“你在干什么?”帅哥统将仍然一脸石化,只是眼睛睁得圆了几分。
“用泥沙吸吸袖子上的东西,还能接着穿…”我把拖得一地泥水的袖子举给他看,“看吧,看不到刚刚的呕吐物了吧?”
“呜呜…恶…哇…”他吐了。
可怜哦!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晕马,没想到帅哥统将竟然也晕马!
看到他吐了,我本来被他刚刚那样子吓得缩回去的吐意又一下子回笼了,“哇”的一声忍不住又吐了起来。他抬起腰,看了看我,低下头去又跟着我吐了起来…
于是,只见狭长的山道间,我们俩弯着腰,吐得那叫一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估计把出生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在我们吐完了所有该排泄的东西以后,帅哥统将终于良心发现,发出了全军原地休整的讯号。然后坐到离我很远的地方,兀自地喝着水。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爬过去,挨着他坐下,手顺便又在他的屁股上揩了一把甜滋滋的油,引得他怒目以视。
“嘿嘿…将军…”我涎着笑,打着迂回战术,“我叫庄绮君,你呢?”
他斜睨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口水,“我知道你叫庄绮君。”
搞什么,我问你名字哎!我眨巴眨巴眼,“哦,那我们可真有缘啊!”
他拧眉,“怎么说?”
“你看,我的名字叫庄绮君,对吧?而你的名字叫‘我知道你叫庄绮君’,这还不足以说明我俩挺有缘的吗?早在你妈生你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名字了,多厉害啊!”
“你!”他手里的水袋一抖,怒瞪着我。
我继续眨巴眨巴眼,装无辜。
他默了半晌,似在将怒气往心底憋,最后终于“败”在了我无辜而又纯情的眼神里,咬咬牙,从牙齿缝中崩出了三个字:“陆奇轩。”
我拍拍他的肩,“早说不就对了嘛,真是的。我还真以为我们挺有缘的呢。嘿嘿…”说完冲他暧昧地一眨眼。
陆奇轩,陆奇轩,这名字貌似还不错。
“好了,陆奇轩将军,我饿了,可以拿点吃的给我么?”
我的话一说话,我似乎听到了有人磨牙的声音。
“你还真不客气啊!”他一脸的挫败。
“好说好说,咱俩昨晚都隔着衣服肌肤之亲一回了,还客气啥?”我冲他拱了拱手。
众军士顿时拉长了耳朵…
陆奇轩倒…
“对了,庄绮君,你是怎么被耶律逐原掳到遥国去的?”好半晌,他爬起来,正正容色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哎,我真的忘记了。那次出逃后,我醒过来就在沙漠里,然后他们就把我追回去了。后来我才慢慢探听到,我原来叫庄绮君,是一个楚国人。”开玩笑,我总不能说我是穿过来的吧。谁信啊?
他点点头,“估计耶律逐原追你回去后,不敢让你做苦役吧?”
我瞠大眼,“你怎么知道?”天哪,先知啊!
“就你这样,谁让你做苦役都得哭!”他露出一丝笑痕。
我倒…
第012章
休整完后,全军起行,再次出发。而这一次,陆奇轩的马速明显慢了下来。
然而,就在我们穿越祁支山过半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
我心一惊:该不会是耶律逐原追来了吧?
正想着这一点,就见后来的军士快速来报:“将军,后方出现了大批敌军!”
“领头的是谁?”陆奇轩问。
“耶律逐原。”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一下子就僵了起来。他回营了,看到营被人偷袭,而我又逃了,所以追上来了吗?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天哪,我不想再被他带回去一次啊!这回如果被带回去,我估计他非得剐了我不可!
陆奇轩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一挥手,招来一匹快骑,“通知所有士兵,不必管队形,快速前进,无论如何,必须马上穿过祁支山!”
“末将领命!”那快骑似乎也嗅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味,立刻抽马向前面的队伍跑去,“陆将军有令,不必管队形,全力前进,马上穿过祁支山!”
陆奇轩拉了拉我的手,让我更紧地抱着他,“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能再晕马了,知道吗?”
生死犹关,我知道现在我与他的生命是系在一起的。点点头,我靠着他的背,“嗯!无论如何,我的命交给你了!”
他浑身一震,但立即挥手抽了马儿一鞭,“驾!”
马儿顿时撒开了四蹄,没命般地向前冲去…
然而,就在我们穿过祁支山,正式踏上楚国国界的时候,耶律逐原还是追上了我们。
听到后面隆隆的马蹄声,也听到了后面一阵阵的嘶吼与喊杀声连成一片,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丝血腥味,我心一惊,向后一望,只见黄沙滚滚里,耶律逐原一身戎装,正带领着帅哥、乌卡等人,一路厮杀过来。所经之处,凡有挡他道的楚兵,只见他手里的剑一挥,顿时扬起一阵血雾。那杀红的眼,那嘶吼的神情,让我不禁感觉他就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好可怕,这不是电视剧啊,活生生的人,就在刚刚还在跟我们一起休息,一起聊天,却在血雾过后,生生的只剩一个残破的身子还立在马上缓缓向后倒去,而头颅…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可怕,好可怕,我从来不知道,我一直以来竟然是跟一群如此凶狠如此彪悍的人住在一起,还一直闯祸,挑战着他们的极限…
不自禁地,我更加用力地抱住了陆奇轩的腰,把自己的恐惧传达给他。在这一刻,他就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生命的主宰,也是我的神。
如果今天我不能逃出去,我不能想象,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身后的马蹄声近了,更近了…
突然,我腰间一紧,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缠住了,我一惊,低头一看,只见一根乌黑的钢鞭正牢牢地缠在我的腰间,像一条恐怖的黑蛇。
然后,只觉后背一紧,我还没回来神来,就只见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在前进——“啊!”我惊叫起来,然而还没等我尖叫声停下来,景物却不再前进。
我定睛一看,陆奇轩正伸出手,死死地拉住了我的手臂。而我的腰身却由于钢鞭的拖动,此时正悬在空中,悬在耶律逐原与陆奇轩相隔的两马之间!
“陆将军,救我!”我疾呼,却马上感觉到腰间的钢鞭紧了一紧,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陆奇轩,又是你!”身后的耶律逐原充满着恨意地说道。
陆奇轩握着我的手青筋暴露,却一直不曾松手。他抬起头看向我的身后,“是我,又怎样?”
“陆奇轩,我告诉你,今天我带齐了兵马,要杀你们这区区几百人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只要你放下这个女人,我可以放你们离开。”耶律逐原继续开口。
我惊恐地看向陆奇轩,生怕他此时会点头,却只见他一笑,“不可能!她是我楚国的人,我当然要带她回去!”
“好,那今天就休怪我耶律逐原不留情面!”耶律逐原话音刚落,我只感觉身体一轻,缠在腰间的钢鞭也不见了踪影,感觉离蔚蓝的天空近了几分,我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的青山,潺流的小河…而身下,是一片刀剑过手的吭锵声。
天哪,不会吧,竟然把我抛到了半空中!我心里一紧,不自觉地想转头向下望去。
然而,还不等我转头,陆奇轩却一把接过我,再次用力地向天上一抛…
身下顿时又传来一阵刀剑相拼的声音…
娘啊。他们这样打下去,我就成氢气球了,被人抛着玩儿!
再次降落的时候,陆奇轩一把接住了我的腰身,手臂一旋,我又稳稳地坐在了他的马背上。
我紧紧地搂住他,生怕他再甩我当一次空中飞人。
“陆将军不愧是楚国一员猛将,竟如此神勇,想来以前是我耶律逐原看轻你了。”
我看不见耶律逐原的表情,但我知道,此时的他一定是阴沉着脸。
“呵呵,”陆奇轩也豪爽地笑了起来,“耶律少主也不愧是大遥第一勇士,一条钢鞭,一把宝剑,竟能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本来陆某今天与少主相遇,应该多领教几招的,但我想,少主现在应该没空再和陆某纠缠下去才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军情报无误,少主这几天就应该拨营回京才是。不然…如果让遥国的左相掌控了朝政,不知身为北院大王和大遥太子的少主你将如何自处!”
听到陆奇轩的话,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北院大王!大遥太子!
这些,才是耶律逐原的真实身份?
“…”耶律逐原也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陆奇轩,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三番几次来攻打我们遥国,杀了我们多少遥国的勇士,这笔账我们还没有跟你算,你现在竟然还掳走我们少主的女人,你算什么好汉!”突然,帅哥为耶律逐原鸣不平的声音传来。
我心一抽,什么是“少主的女人”?我是吗?
心里不快,我从陆奇轩的背后探出头来,冲帅哥劈头盖脸地吼过去,“帅哥,你不许胡说,我什么时候成耶律逐原的女人啦?你们在营里天天要我做苦役,要我挤羊奶,要我砍架,要我做饭…你们倒说说,我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啦?不要脸!”
帅哥脸一虎,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驱马就要上前,却被耶律逐原一伸手拦了下来,不服气地冲耶律逐原道,“少主,我早就说过,这些个中原女人都他奶奶的靠不住,可你偏不信,还硬说回大遥后要娶她!你看看她现在…早知道当初老子就该一斧头先劈了她,省得今天…”
“帅哥!”耶律逐原发出警告的一喝,成功让帅哥住了嘴。
然后,他趋马上前,看着躲在陆奇轩背后的我,一双眼睛里全是沉痛与失望,“庄绮君,我对你不好吗?虽然当初是我掳了你,可是在我耶律逐原的营里,有哪一件事没有依着你?你出逃,我没有处罚你;你闯了祸,我给你压着;就连你不愿意和我上床,我也没有强求过你…”
我脸一红:晕,这种事都拿出来说!
“可是到了今天,你还是要离开我,不愿意跟着我回遥国,是不是?”说话间,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狠戾,“庄绮君,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很死命地抱住了陆奇轩,躲到他的背后。
我这明显的拒绝让耶律逐原眼底闪过一丝痛色。
“好好好…”他狠狠地开口,“从今以后,我耶律逐原,再也不会认你庄绮君这个人!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他眼锋一转,冲身后的帅哥、乌卡等人大喝一声:“还等什么,给我把他们拿下!无论死活,谁若杀得陆轩然、庄绮君,一律赏银一千两,封地十邑!”
他话音刚落,帅哥等人立刻驱马飞奔上前,将我们围了个结结实实。而陆祁轩和部众们也摆开了拼死一战的架势,剑拔弩张间,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正在此时,突然从远处响起一阵擂起的战鼓声,仿佛从平地里冒出的一样,突然在我们的前面,冲出一支大部队,穿着和陆奇轩的骑兵一样的服装,领头冲过来的士兵正高举着一面绣有“岳”字的旌旗。
“冲啊!”他们跑过来,喊杀声响成一片。
陆奇轩眼一亮,“是岳大帅来了!”他话音刚落,只见刚刚还紧张万分的兵士们立刻脸上透出了喜悦的神情,就连拿武器的动作也顿时精神了几分。
眼见那支军队离这里越来越近,帅哥冲到耶律逐原身旁,“少主,敌众我寡,我们先撤吧!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啊少主!”
“…”
“少主!”一群遥国的勇士也急了,胯下的马儿似乎也感觉到气氛的不对,纷纷喷着热气,抬起脚踢着脚下的泥土。
“少主,你不要忘了,你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眼见楚军越来越近,一直没有说话的隆乐古大声地喝斥了耶律逐原一句。耶律逐原这才重重地吐了口气,一挥衣袖:“撤!”
看着耶律逐原马蹄扬起的灰尘,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安全了,我终于安全了!
第013章
无聊啊!
我仰躺在逍遥椅上,嗑着瓜子,跷着二郎腿,伸手拿起放在旁边的盖碗茶抿了一口,拿了把蒲扇扇了扇快要被汗浸透的衣服,嘴里嗯嗯哼哼地唱起了鲁迅笔下的阿Q前辈最爱唱的一句词:“我恨不得拿起铜鞭将你打呀呀呀呀呀…”
这,就是我在楚国边关原城的生活写实。
我来原城已经三天了。三天前,当楚国的岳元帅率兵接应了陆奇轩后,我们便与部队一起回到了原城里。岳元帅名岳青阳,是一个威严的壮年男子,年近五十,威武神勇,说话声如洪钟,对陆奇轩等小辈的将领却像严父,在军中很有威望。当时接应陆奇轩后,他们就一起去了大帅府议事厅议事,一直到深夜才散会。而对于我的安置,陆奇轩因怕我住不惯军营,又怜我吃了不少苦,把我留在了大帅府里,说待帮我找到了家,就让我回去。而大帅府里的上上下下,虽对我有着几分客套,但什么事情也不让我插手,不让我知道,也许是对我尴尬的身份和未知的来历有着几分顾忌吧。总的来说,我在大帅府里就是闲人一名,过的是不是大小姐却胜似大小姐的米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