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多大岁数了,人家犯不着跟你儿子怎么着,庄严又不是对人不好,别是咱家小曰缠——”
王珍芬几乎炸了:“你这是当舅妈说的话吗!不是你生的你不心疼不紧张是不是!咱家子曰——”
“吵什么吵!一大清早就不让人安静,子曰怎么了!”王老司令从楼上下来。
王珍芬立即收敛情绪,低着头擦好不存在的眼泪,刚才的情绪说没有就没有了:“爸,子曰能怎么了,不就是那个样子,我看不惯而已。”
王老司令瞪女儿一眼:“你看谁能顺眼!别成天给子曰找事,没事搭理搭理你自己的修养越来越不像话。”
“爸——有你那样说自己女儿的吗。”
“我这样说你都是轻的。”王老司令坐到沙发上。
大儿媳妇亲自倒上一杯茶。
王老司令比较受用的点点头,对儿子媳妇他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儿子儿媳妇认识不错,但这座宅子更不错,要说他们没有一点自己心思他可不相信!
只是他年纪大了,图一个晚年安稳,能当看不见的时候就当看不见:“最近庄家添了丁,有时间了去走动走动,别成天没事坐在一起瞎说道!你们看看人家庄严再看看你们!行了行了,都该干嘛去干嘛去,别杵在这里碍眼。”
王珍芬从家里出来,直接坐车回去,让她去看那个孩子,门都没有,还不定是不是她家子曰的,要不然傅敏能那么积极!
……
苏妈妈整理的小孩子的衣服玩具还是乱七八糟的小型健身器材,额头上的青筋直蹦!还没满月的小孩子,要什么摄影机纪录生活,头上的那个圆东西能不能砸了!
小小的一团孩子还不够难看的!
苏妈妈推推快睡觉的女儿:“你就那么放心,让他把孩子抱走了,他会不会照顾呀!”
苏安宁有点困,不自觉的往床里面缩缩:“不是还跟着两位医生。”
“那也不能抱走,孩子才多大,吹了风怎么办!”
苏安宁把被子蒙在脑袋上,声音闷闷的从里面传出来:“他怎么会让孩子吹了风。”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安宁的声音有些烦躁,她也很担心呢,别说这些吓人的呀:“那你别让他抱走!现在去抢回来!”
苏妈闻言顿时萎靡,心里不更加不顺,看着那孩子的样子,怎么可能忍心不让他抱走熟悉熟悉他给外孙子归置的另一处家。
苏妈妈想起这些天孟子曰照顾外孙女的样子,心里微微动容,本以为他那么年轻就是喜欢也有个度,但孟子曰完全颠覆年轻人给他的印象,抱孩子的样子和喂孩子吃饭时的专业性,让她这位姥姥自愧不如。
苏妈妈不禁又捅捅女儿:“他不会精神有什么问题吧,哪有人像他那样喜欢孩子的!看着都不正常。”
苏安宁把头探出来,闭着眼睛:“你就当他不正常。”
“什么叫我就当他不正常!喂,子曰那孩子是不是特别喜欢你。”
苏安宁的声音有些飘,昏昏沉沉在半睡的边缘徘徊:“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他对自己的孩子有种他自己也不知道病态执着……大概跟他爸爸……妈妈……有关……系……吧……”
苏妈妈听着不自觉的放慢了手里的活,想想子曰那孩子,再想想他这些天对孩子的关心,小酥酥生下来半个月,她这当姥姥的除了在小床边逗了两次,什么都没有做过,都是子曰一手包办。
苏安宁更别提了,除了定点起来照顾下小酥酥饮食,就是睡和做恢复运动,估计蒙上眼睛都不知道她女儿长什么样子!
唉……也挑不出人家什么不好……
……
“恭喜庄总喜得千金,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喝一杯满月酒啊。”
“谢谢。”庄严示意大家坐,说起女儿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几位客气了,到时候一定通知各位。”
“就等庄总的好消息了,说起城西那块地庄总有什么建议……”
……
吕德本吞云吐雾的靠在家里的沙发上。
申清儿帮他捏着腿,没觉得什么平等不平等的,她喜欢这样靠着他坐着。
吕德本脑海里都是孟子曰庄严和最近刚出生的小酥酥,孟子曰全程在陪,这tm还有什么好说的,靠!
“别抽了,伤身。”申清儿说话细声细语的,没有指责的成分在里面,只是一个小建议罢了。
吕德本捻灭手里的烟,示意清儿坐过来:“你觉得小酥酥长的像谁?”
申清儿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修长的双腿并拢落在身侧:“不好说啊,毕竟太小了,安宁?庄严?像谁都好啊,庄逸阳就长的很好看呀。”
吕德本闻言有种独守秘密的暴躁感,但却不想说给老婆听,又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老婆不小心说出去,对清儿没有任何好处。
吕德本压下心里的感觉,想想庄严这些天不单为安宁做足面子,还决口不提孩子不是他的事。
对苏安宁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事。”吕德本想再点支烟,想想清儿在身边抽多了不好,就放下了。
……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而逝,超宇科技庄总喜得爱女的消息算的上区勇市商业圈的一个大喜事。
庄严这一天宴请百席。
孟子曰非常不高兴,相信不高兴。
陆镇海坐在他身边看着一个高兴一个不高兴:“算了,他出面总是比你名正言顺!”
孟子曰的眼睛犀利的瞪着该死的灯光该死的酒店,该死的百桌宴:“你喜欢你女儿叫别人爹!”
“叫了吗!这不是还没有叫呢!”陆镇海西装革履,在门口的椅子上当迎宾。
孟子曰坐在陆镇海身边,同样西装革履,职位也是迎宾,客人来人还要收个份子,说声欢迎给面子。
孟子曰烦躁的扯扯领结,什么乱七八糟的穿法:“没有安宁没有小酥酥他到是会抢时间!”
“他就是不抢也没你什么事。”陆镇海急忙起身:“欢迎,感谢您白忙之中参加小女的满月宴。”
对方客气的不得了:“哪里,哪里,是我们的荣幸荣幸。”
孟子曰摸摸礼金的厚度,发誓记住这对大肚子夫妻了!以后别从火凤集团门口过。
陆镇海在对方走后提醒后面暴跳如雷的孟子曰:“支票,别急着闹脾气!有点风度!欢迎欢迎,厅长客气了……哪里哪里,我就事一个门面,厅长客气客气。”
送走了厅长,孟子曰把红包往陆镇海脖子上甩甩,口气不善的开口:“看到没,你们那方的人,行呀,一分不少,两百块,他是想给我女儿买个什么?”( )
145我的了
陆镇海拿过来,以为是孟子曰夸张,结果翻来覆去的看完,真的只有两张,给一个暴走的父亲两张的女儿满月费?“你可以考虑让他以后见了你绕行。”
“不是,我觉得他以后都不用走了,三年前的那快地投资商给了他多少钱,两年前来烂尾的工程他参与了多少,更别提去年提拔上去的那只猪了跟他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不考虑查查他。”孟子曰无辜的看向陆镇海。
陆镇海闻言觉得有些头疼。
孟子曰和善的戳戳他肌肉紧绷的胳膊:“陆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又不是纪检委的!”
“你想去?”孟子曰新月如钩的眼睛万分温和,心里暴躁的一团火,想到庄严人模狗样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他浑身像涂满了**!谁惹他不如意他立即能从手指深邃到灵魂深处:“算了,他肯定很穷,以后就一直穷下去吧。”
吕德本带着妻子下车:“恭喜孟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孟子曰冷着脸恩了一声:“二楼。”恭喜他,他还不能收着,还不如不恭喜。
申清儿上了电梯才道:“刚才和孟总站在一起的人,是刑警大队的陆警官吧,庄总的门路挺广,能请到他和孟总在门口迎宾。”
庄严表面看着光鲜,心里能有多好受,安宁根本不知道他举办了女儿的满月宴,不过是撑起的最后一点脸面,孟子曰做东道主毕竟不好,孟子曰也知道所以在下面站着怨声载道也没有说不来。
老朋友们举着杯热情洋溢的走过来:“恭喜庄总喜得爱女,庄总和孟总关系真好,我还没见孟总给谁当过迎神。”
庄严语气客气:“他当然要在外面站着,谁让他是我女儿的干爹。”
“哎呀!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我们竟然不知道,可喜可贺啊。”
吕德本上来看到这一幕,深吸一口气,不明白庄严这是要干什么。
庄严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安宁,他不介意孩子,不介意曾经的孟子曰,也尽力在包容理解孟子曰的存在,希望那段已经成为过去的过往,就让它过去。
满月宴主客尽欢,傅敏女士和苏家父母均有到场,虽然少了小主角但丝毫不影响宴会的主题。
苏妈坐苏爸的车回来的时候,无不感慨的开口:“庄严也算仁至义尽了,亲家对安宁的事一句话都没说,也挺有诚意的,两个人要是继续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
苏爸开车很慢很谨慎,慢悠悠的在慢车道的路灯下走着:“两人走到一起是没什么不好,酥酥呢,你看孟小子那样,他比安宁还离不开酥酥,他会让庄严抱走酥酥才怪。”
苏妈叹口气,过了一会突然来了句:“那也是喜欢酥酥多过安宁,何况嘴上没毛,年纪太轻,有什么可考虑的,小宁跟庄严可过了十年,什么事不能说开了磨合的!”
“随便你怎么说。”他看安宁可没有任何意思。
……
付迪捏捏来她这里蹭吃蹭喝的脸:“怎么,月子没让你胖两斤反而瘦了。”
苏安宁窝在付迪家的沙发上,播着小蜜桔:“减肥是一项事业,坚持不朽了一个月怎么会一点成就没有。”
付迪给她倒了杯酸奶,把随便绑起来的头发散开:“你的事业还真多,小酥呢,怎么不一起抱过来。”
苏安宁闻言心里都是泪,忍了一个月的话终于有地方发泄了;“我都不知道生了半天给谁生的,整整一个月我见小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隔三个小时候给我抱过来喂喂,然后就不见了你知道多恐怖吧,真的就不见了。”
付迪咬口橘子:“怕打扰你休息?别不知足了,躺着等孩子长大,不吵闹你有什么不好的。”
“开始我也是那么想的,正是要养身体的时候少带一会就少带一会,结果现在,人家不需要我抱了。
你都猜不着孟子曰多闲,他竟然一直抱着酥酥睡觉的,除了在我怀里吃饭的时候,孟子曰就一直那么滴抱着,你说他除了有性格障碍,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苏安宁心烦的不行,偏偏还不能开口说他,谁家像他他那样带孩子,可人家乐死不疲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现在小酥酥如果看不见他就不睡觉一直哭一直闹,所以孟同学也很识趣,办公室安置在客厅,小苏苏安置在他腿上,干脆不让小酥酥下来了。
他不是有病是什么,可这样繁杂的带孩子模式,他竟然没有抱怨过一句,不管小酥酥几点把他吵醒,二话不说立即哄。
让耐心不足的安宁和苏妈说不出人家一点不是,而且看着他对小酥酥近乎粘人的呵护,变态的关心,也不忍心把孩子从他身边抱开,似乎……那样做了那个人一定会崩溃一样。
这都什么事!
付迪把腿放苏安宁腿上,知道她忧心什么:“打扰你计划了。”
苏安宁靠在沙发上:“已经崩溃了。”本想着每个月然他见见,让他和孩子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行了,又不指望他怎么这,现在好了,看来以后她能跟女儿保持适当的距离就不错了。
“小酥酥长大了肯定只会叫爸爸。”
“这么快就认输了,酥酥是你生的,干掉一个孟子曰还不轻而易举。”
“你去,你去给我干掉他要我天天叫您大爷都行!大爷,帮帮忙吧,我含辛茹苦生下的孩子,不能就这样没了呀!”
付迪一脚把她踢开:“走开!活该!当初不让你生非生!”
苏安宁靠在另一头神色自若:“你以为我愿意生,不过现在想想意外下来的也许是给他的不是给我的!跟我真的只是一个生下来而已,太恐怖了!来到雷劈死我吧!”
“行了,赶紧想想办法,总不能让他把你辛苦生的孩子就这么拐走吧。”
苏安宁这次真的叹口气,有些无奈也有些动容:“若是要抢还有不成功的吗……”
但孟子曰给她的感觉……怎么说呢,那种见了他和酥酥忍不住焦躁的情绪,仿佛自己怎么做都不会比孟子曰更称职一样。
而且……她没有任何正义的立场让他以后不要靠近他的女儿,对他来说现在唯一倾注了他所有目光的孩子……
所以她让孟子曰带着酥酥搬出她的公寓,爸爸妈妈没有人一个人有意见,都觉得再理所当然不过,连她也那么觉得。
苏安宁焦躁的吃了一瓣没有经过处理的橘子;“风韵最近有没有听话、懂事还傻的新人给我留一个。”
付迪用脚挠挠她笑的风情万种:“怎么,忍不住了,戒色时间太长开始饥渴了,嘿嘿,放心,姐会用心给你选一个活好的技术佳的。”
“你想问题难道就不能单纯点,我是那种人吗!记得,长的也要过的去,重要的是脾气要好。”
付迪打开电视:“陆镇海最近缠的有点狠?要不然这招都用上了?”
“跟他没什么关系,按耐不住寂寞而已。”
付迪笑的不怀好意:“ok,三天给你送到,不过,茗艺怀孕了你知道吗?”
苏安宁有些惊讶:“茗艺?!谁的!这是好事呀!”
付迪神色诡异的点点头:“的确是好事,还不忘高兴的大宴众姘头,感谢他们让她怀孕,这种事只有她才做的出出来。”
苏安宁嘴里的橘子险些吐出来:“不知道是谁的。”
“恩,四十多个人开了两桌,她慷慨激昂的演讲三个小时,扬言等孩子生出来查过dna后是谁的,谁还可以拿到两百万的捐精费!”
苏安宁闻言笑的不行:“我竟然错过了这样的大事。”
付迪心有戚戚焉:“你没见那小影帝伤心欲绝的样子,一直默默的喝酒,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是抱着和茗艺过下去的冲动去的,结果……如果生下来孩子不是他的……他估计就能年度笑话了。
还有一帮记者会不厌其烦的提醒他,‘嫁入豪门失败的火鸡’‘放弃一起去追求结果成了笑料’,他身在那个圈子,又是在事业最成功的时候隐退,谁不是在等着看他笑话。
这次茗艺举办谢子宴已经让他处境相当尴尬,更别提未来半年了,如果他来下脸继续陪在茗艺身边,最后虽然不会什么都捞不着,但……什么脸面都没有了好不好。”
苏安宁叹口气:“谁也不容易。”
“可不是吗,你呢,休息一段时间,还是工作,反正你也没有孩子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噎人。”不过她可能真的没有了……想想都伤心。
……
月亮挂在天上,指针指向凌晨两点半,位于新湖区的别墅区内,一家二楼的窗口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孟子曰已经睡了一觉,丝毫没有困意,神采奕奕的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女儿,觉得生活前所未有的充实。
时针指向三点,床上的小人准时把小手伸过头顶动一下。
孟子曰的心立即揪起来。
小人沉默几秒钟,然后皱眉微微一皱,满脑门折子,但这丝毫不影响有人觉得她是小美女。
小美女小嘴一瞥。
孟子曰已经欢天喜地的把心肝抱了起来:“小酥酥睡醒啦,爸爸在呢,爸爸喂小酥酥吃饭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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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不哭。”孟子曰把女儿抱起来,食物已经准备好小心翼翼的放进女儿嘴里。
冯山朦朦胧胧的揉着眼睛起来,见少爷又抱着小主子神色陶醉的哄着,已从灵魂深处佩服的五体投地,少爷,现在凌晨三点了,您真有精神啊。
冯山重新倒下去,没办法,除了提前半小时开始每个五分钟准备一次奶粉,少爷不会让他碰小主子。
冯山有时候睡不着时也忍不住想,人和人的投胎就是不一样,这位小东西,出生的一刻起就注定了不凡,不像他的儿子,更不像孟少爷缺点什么。
她不用奔波生活,恐怕以后也不会羡慕别人的父母,何况她的小哥哥对她也一样喜欢,也许以后她需要伤脑筋的就是让她爸滚她远点。
冯山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头一点又睡了过去。
……
小酥酥非常听话,在妈妈肚子里得到了充足的营养和成长空间,出生后有爸爸照顾着,除了第一声啼哭,为数不多天的生活也没有给她哭的机会。
一个半月的小家伙已经不满足于吃了睡、睡了吃,小酥酥清醒的时候睁着软软的眼睛,左右漫不经心的转着,仿佛看着你,其实什么都没有。
看腻烦了,就用小手抓抓脸,发现抓不着了,哼哼啊啊的来两嗓子,听听爸爸说话。
得意于她的快速成长。小酥酥的睡眠变得不规律起来,想起来了就睡会,想不起来了就醒着,碍于她爸爸不强求她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间醒着,所以她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她就做什么,也不管几点几分。
孟子曰觉得没什么,女儿醒了就和女儿玩会,睡着了就陪女儿睡会,看着小不点这么短的时间像突然长大了一样,孟子曰心里兴奋的不得了。
没事就开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视频跟苏安宁显摆女儿的进步和变化。
苏安宁表现的很冷静,非常的冷静,已经半个月没有跟女儿生活在一起,想归想,喜欢归喜欢但又不是跟着外人,并没有强烈的非要抢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晚上别给她盖多了,小脸红红的会起疹子。”
孟子曰笑的亲亲女儿茫然无知的脸:“我知道,你晚上过来?”
“恩,跟包汤一起过去。”
“我吩咐厨房做饭。”两个四十二寸电视机播放着安宁的画面。
酥油饼浑然未觉,一双没有‘开光’的眼睛执扭的趴在爸爸肩膀上,拒绝枕在胳膊上。
孟子曰也就这么长时间抱着,从儿童房慢慢的走到花房,再从花房溜达到动物世界,就这么溜达,速度掌握的非常棒,绝对不会让酥油饼产生别催眠的错觉。
这日,孟子曰像往常一样兴致高昂的带着女儿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