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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竟听懂了一般眨了眨眼。

初曦挑着眉,狡黠一笑,

“准了!”

院落渐渐稀少,景致幽深,转过几颗合欢树,初曦呆愣在那里。

前面是一处断崖,空荡宽阔的崖顶只有一颗百年古松,苍劲蜿蜒。

弯月如钩,挂在树梢,似抬手可触。

令初曦惊住的并不是这壮阔又缠绵的景致,而是树下的两个人。

两人一人抚琴,一人起舞。

起舞的女子面容秀美绝伦,身姿曼妙,舞姿轻盈,一身芙蓉色水缎薄纱软衫将她纤细的腰身勾勒的不盈一握。

琴音忽扬,女子随音凌空跃起,长发如墨泼洒,宽大的裙摆如花绽放在古松下,将月华托起,仿佛随时都会奔月而去。琴音一低,女子长袖飞舞,旋身而落,似也将漫天清辉带到了凡间,美人自云雾中走来,如梦似幻,瞬间秒杀初曦在前世在电视中看到的所有古典美人!

然而女子的绝世风华,却也不过是身边那抚琴男子的陪衬。

清辉月下,男子端坐在琴前,白衣墨发,气质高华,手臂微动,锦服上银色的暗纹水一般流泻。

那容颜,词汇难述,只觉任何词语都无法描绘那人的万分之一。初曦目光落在他抚在琴的手上,只见手指修长如玉,一拨一挑都淡雅道了极致,每一个音符似都撩在人的心上,无端便惹了心悸。

清月、断崖、古松,琴声袅袅,美人曼舞

初曦怔怔的看着,一时间竟不知是她做了一个上仙入境的梦,还是自己一不小心闯入仙人的幻境。

突然琴声嘎然而止,抚琴的男子手指按住琴弦,微微转头,看向初曦。

只见那人长眸幽深,不见半分喜怒,也不见任何冷厉,却带着似是与生俱来的淡漠和尊贵,将尘世隔绝,如高寒之仙,让人望而生畏。

初曦心中虽震撼,却没有这个时代的人骨子里的尊卑之分,一时间只呆呆的看着那男子,忘了转目!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男人!

美男果然是穿越必备,

初曦深深一叹!

只可惜是这美男好像已经名花有主了!

不由又是一叹!

起舞的女子同时停下,转身静静的看着初曦。

初曦先开口,面容真挚,语气天真无邪

“两位可是下凡的神仙?”

初到异乡,和气为贵,谁都喜欢被人夸

果然,那美人转眸一笑,百媚平生,声音婉转悦耳

“姑娘是天洹城里的人吗?已是深夜为何还未歇息,骊山中多有猛兽,姑娘还是不要乱走,以免遇到危险!”

她虽在笑,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疏离,似是身份尊贵之人同平民说笑,无论面上如何的可亲,心理上到底是着高高在上的。

初曦也不在意,扫了那男子一眼,却见他正看着她肩上的白狐,眉头微皱,似是有些困惑。

嘴角笑意漾开,眼神漆黑明亮,初曦斜了肩上那奸狐一眼,道,“听到没有,山上有野兽,你还敢带着我乱跑,现在又害我搅了别人约会被人嫌弃!”

女子微微一惊,眼角略过身边的男子,很快又恢复了温和有礼的笑,“姑娘说笑了,我并无此意。”

初曦笑的没心没肺,“你也不要介意,我同这奸狐开玩笑的!”

女子淡淡点了点头,看着初曦目中带着微微疑惑,又瞬间释然,声音依旧软柔,“刚刚觉得姑娘甚是眼熟,原来是今日在厅堂中示爱恒之的璃姑娘,璃姑娘性情果敢,让人敬佩!”

女子语气真挚,没有半分嘲讽之意。

初曦眸光半垂,只作娇羞摸样,“没有什么好敬佩的,我只是觉得我这样的闭月羞花倾城之貌任哪个男人也不会拒绝?可是我那么喜欢他,他也说喜欢我,现在却要娶别人。以前他说过楣师姐非他不嫁,但是只要我不肯他就不会同意,可现在、算了,父母之命不可违,这情况我也认了,姐姐要是认识恒之师兄,请告诉他,我已经不介意他纳楣师姐为妾,只要他成亲后独宠我一人就可以了!”

女子似乎是听愣了,见她说的又这般认真,不由得上前两步仔细打量。

白日里隔得远没看清楚,此刻借着月光细看,只见初曦发鬓散乱,头顶上随着她说话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几根柴梗,面上污秽难辨,还有一片油污,在月光的返照下,闪着“动人”的光泽。身上是一件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裙袍,大概是别人的旧衣,穿在她身上略显肥大,裤腿被挽起露出一双绣了几根狗尾巴花的绣鞋。

初曦并不知道小璃到底长什么样,当然,也并知道现在自己什么摸样,才能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在她肩上的白狐身形一晃,强强扒住她的衣领才不至于落到地上。

那男子还算镇定,只是转过头去,专心看着琴弦,再不肯转头多看一眼。

然而初曦要是知道小璃这个心智不全的女孩白日里对夏恒之怎样一番疯缠耍闹,大概既是那女子嘲讽她几句,也会转过头默默的受了。

女子大概经过了好一番心理挣扎才淡定下来,不至于当着心爱的人失态,还能违心的附和,只是语气已经有些不稳,“是,姑娘、花容月貌,恒之他、他、他…。”

终于还是词穷了。

初曦也不计较,学着古人的摸样做了个揖,“小姐不必多说,我全都明白,师兄有师兄的难处,所以我也不为难他!你告诉他,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女子又是一颤,稳了稳身子,点头道,“好,我若看见他,一定帮姑娘转告。”

“两位继续,我就不打扰了,也要回去睡觉了。”

“姑娘、慢走!”

“对了!”初曦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咧嘴一笑,“这些话小姐一定要一字不落的告诉师兄啊,晚安!两位!”

哄骗一个心智不全的人,夏恒之,就让我初曦代小璃和给你慢慢清算。

摆了摆手,初曦转过身,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慢慢走远了。

留下那神仙一般的女子犹在夜风中凌乱。

第三章、夏恒之

回到柴房,初曦双手抱颈,仰面躺在柴堆上,翘着二郎腿,想好好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

她穿越了,到了一个极度陌生的地方,再回不去,而且可能只有三年可活。

初曦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伤感一下,而且此刻氛围也很适合,安静的柴房,冷寂的深夜,凄迷的月色,一切一切都适合悲伤。

但初曦失望的发现,她心里竟平静的很!

妈妈已不在,那个世界已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现在重要是的目前的处境。

如果她只想活三年,可以继续装傻,逍遥度日,如果不想,初曦深吸了口气

她从来不是混吃等死的人!

前一世,从云端跌入污泥,她都可以爬起来,何况现在?

但是想要活下去,她要好好打听打听天极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眼角一扫,初曦看着那只同她一样姿势躺在柴堆上的奸狐,惊诧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奸狐半眯着眼睛,瞥了她一眼,似乎很不屑回答这样的问题。

初曦一惊,“难道这柴房原本就是你住的?”

奸狐眼睛闭的更紧了些,似乎是睡着了。

初曦叹了一声,翻了个身也打算睡觉了。

半夜里寒凉,初曦下意识的摸了摸,摸到一个软绒绒的东西,顺手拎了过来“盖”在身上,觉得很是暖和,满足的哼了哼,抱的更紧了。

奸狐费力将脑袋从某人的手臂下探出来,气呼呼的用爪子按在初曦的脸上,见她不醒,突然眼珠瞥到柴堆旁的瓷碗,呲着两个牙笑了。

在初曦身上跳下来,将油乎乎的饭碗扣在初曦的脸上,碗不大,正好完全将初曦的脸盖住。

做完这一切奸狐很满意,偎在初曦身边继续睡了。

月色凄迷,清辉透过窗纸照在睡熟的一人一狐身上,竟是异常的温暖、和谐。

初曦穿越到大夏国的第一个夜晚便是这样,和一只白毛狐狸,在一个破旧的柴房里度过了。

第二日一早,初曦便见到了传说中家世深厚又风流多情的的恒之师兄,他站在柴房门外,对着初曦邪魅一笑,屋顶上的破洞射下的阳光照在他深紫色的锦袍上,确实,很英俊!不!是俊美!

比女人还美!

彼时初曦正四肢舒展的躺在柴堆上,脸上盖着奸狐怕她着凉,细心放在她上面的饭碗。

奸狐最先警觉醒来,黑眼珠在夏恒之身上一滚,柔软的爪子推了推初曦,见她没醒,又扯了扯她身上那件半旧夹袄,依旧没醒。奸狐终于不耐,一抬爪,索性将她脸上的瓷碗推了下去,白瓷碗滚过初曦略平的胸,瘪下去的肚子,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初曦终于醒了!

看着柴房蛛网罗布的房顶,好半天,初曦才想起目前的处境。

经过一夜与奸狐的斗智斗勇,头发上的柴梗又多了几根,脸上的灰尘已遮住了那片油光,只是又多几颗饭粒,分布均匀的点缀在脑门、脸颊、下巴上。

初曦乍醒,眼睛微微懵懂,立刻被门外的男色吸引,再次呈痴呆状态。

古代的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美吗?

这不符合物种进化规律啊!

夏恒之脸上邪魅的笑还未散去,又更深了几分,质地精良做工讲究的靴子迈进来,踩在枯草上,吱吱作响。屈身蹲在初曦面前,对着她脸上的饭粒,一双眸子如含了一汪春水,波光潋滟,“师妹昨日受委屈了,师兄这就接你出去!”

夏恒之?

长的这么风骚,又这么勾人的,必然是那贱人了!

初曦抹了抹眼角的眼屎,露出四颗雪白的牙齿,突然又一撇嘴,双臂突然缠上他的脖颈,双腿一跃坐在他弯曲的腿上,撒娇似的将脸在他胸前狠狠地蹭了蹭,腼腆道,“师兄你总算来了!小璃害怕!”

夏恒之一怔,他不是第一次逗弄这个心智不全又执拗的小女孩,之前她都是一副害羞又欣喜的摸样,却似乎也知道两人身份相差甚远,从来不敢和他亲近,今日…

看着她衣服上的褶皱和脏污,夏恒之凤眸微缩,闪过一丝厌恶,下意识的想要将她推出去,不知为何,终是忍了下去,双手抱住了女孩瘦弱的腰身,紧了紧,勾唇笑道,“师妹莫怕,我们这就离开!”

被一个刚谋面的古代人占便宜,初曦一开始心里还是有些挣扎的,(奸狐,一脸的鄙视,到底是谁占谁便宜!)但听着夏恒之虚伪的话,立刻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不但将脸蹭了个干净,双手也抱住他的手臂,在他华贵的锦服上抓紧又假装无力的滑下,抓紧又滑下…。很快,手也蹭了个干净。

夏恒之轻弯唇角,笑容魅惑,艳极。

“师妹抓紧,不要摔了,否则师兄会心疼的!”

贱人,果然是贱人,连傻子都不放过。

初曦心中冷笑,仰着头却仍是憨傻天真的摸样,“师兄真好!”

夏恒之一路抱着初曦往琴阁而去,路上行人纷纷停下,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璃头上顶着几根草梗,一脸娇羞的埋在夏恒之怀中,破旧的衣裙下露出一双绣鞋,上面绣着几朵狗尾巴花随着她的身形一颤一颤…。而夏恒之一袭绛紫色华袍,玉冠墨发,凤眸轻弯带着三分邪魅,温柔的看着怀中人,。

路人如被雷击,久久不能回神。

“难道昨日小璃说的是真的,恒之师兄果然看中了她?”

“楣师姐一个手指头都比小璃强!恒之师兄中邪了吗?”

“天啊,楣师姐怎么办?怎么会有小璃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我要去告诉楣师姐!”

众人一哄而散,争先恐后的去告状了。

天洹城说是城,其实是一个坐落在骊山山顶的庄园,上有城主,下分剑、谋、琴三阁。三阁宗师身怀绝艺,名满天下,其下弟子更是人才辈出,自天洹城创派五百年以来已经出过七位丞相,十四位将军,位极人臣的谋士更是数不胜数。因此大夏国士族门阀均以儿女在天洹城为徒为耀,而天洹城中的弟子自然也是非富即贵。

天洹城没有穷苦人家的孩子,因为进天洹城有两个条件,一个是本身资质,一个是要交学费,五百两。

普通百姓一辈子也许都挣不来五百两,所以对于平常人来说,天洹城几乎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传说。

只除了小璃和宋瑶。

宋瑶家中也曾是富庶人家,只是在她祖父那一辈开始败落,到了她父亲这里家产几乎已所甚无几,她父亲儿时过了几年富裕日子,后来落魄后,娶了穷苦人家的女儿,只得了宋瑶一女。

然而宋瑶的父亲却不甘如此,变卖了祖上留下的最后一块玉佩后,得了五百两银子,将宋瑶送来了天洹城。一个是看中天洹城中多贵族子弟,如果有人有人相中了宋瑶自是美事一桩,如果没有,下山后有了天洹城弟子的名头也可嫁个好人家。

小璃却有些特殊,她是城主捡来的。

十四年前,在山下的璃水河里,襁褓中的小璃被从外归来的城主捡到,带回了庄里。

因为是个女娃,城主随手就丢给了三阁中唯一的女宗师,长颜。

长颜性情冷淡,不喜孩童,交给了厨房里的婆子喂养。起名时也很随意,既是璃河里捡的,便叫小璃。

不知道是不是淹了水的缘故,小璃脑子不好,长到五岁才会说一些简单的话。因此长颜对她更是厌烦,其下弟子也时常欺辱这个心智不全的孩子。

宋瑶到了天洹城以后,因为身份低微,也时常受到别人欺负,小璃心智虽不全,却极其心善,时常在宋瑶受欺负的时候出头护着她,一来二去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很容易就走到了一起,成了互相温暖的人。

此刻夏恒之抱着初曦一路向着琴阁而去,他走的很稳,初曦枕在他臂上,半眯着眼睛,闻着他身上淡淡苏合香,晕晕的要睡过去。

忽只觉他脚步一顿,随即听到软柔的一声,

“恒之哥哥”

“楣儿”

初曦双眸顿时一睁,女主上场了!

第四章 宋瑶之死

转头看去,只见前方合欢树下站着几个女子,云鬓锦衣,淡妆脂染,似初曦前世在西游记里看的七仙女一般,不,蜘蛛精一般!

为首的女子衣衫胜雪,墨发如云,面若春桃,眼若秋水,竟与昨夜那抚琴的女子有七分相似,只是气质却完全不同,昨夜那女子气质淡定舒雅,眼前的美人却柔弱拂柳,婉约婀娜。

初曦没见过西子,却觉得即便西子在世也便是这个摸样了。

初曦有些意外,她以为被指给夏恒之的未婚妻是个骄横的大小姐,却不曾想竟是这样的娇弱温柔美人。

她身后的几个女子穿着考究,想必是琴阁的同门,相貌亦是不俗,只是和鱼楣想比,却仍落了下处,此时都瞪着初曦,眼神如刀,如果不是夏恒之,估计一早就过来要撕了她了。

唯有鱼楣,从头至尾未看过她一眼,只理了理耳鬓的发丝,柔柔一笑,“小璃受罚本是因你我二人而起,我本想去找师父求情放小璃回来,没想到恒之哥哥先去了一步。”

“楣儿向来心善,到是我多事了!”夏恒之轻声一笑,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初曦不用看也知道那贱人此时必然眉梢轻挑,面容风骚至极。

美人峨眉一蹙,慌忙摇头,“楣儿不是这个意思,恒之哥哥送小璃回来,师父想来不会在为难她。”

“小璃受了惊吓,我本想送她回去,正好我不便进琴阁,你便带她回去,好生照应吧!”

“是,楣儿一定派人照顾好璃师妹!”

夏恒之将初曦放下,笑道,“师妹先回房,改日师兄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翩翩离去。

“玉珑。”

鱼楣突然开口。

她身后一女子马上应道,“楣姐姐,请吩咐!”

虽是同门,却都知鱼楣乃当朝左相嫡次女,玉珑等人向来以鱼楣为首是瞻。

“你们送阿璃回去!好生照顾,我先去见姐姐。”

“是!楣姐姐放心,玉珑一定不负所望!”

玉珑看着初曦,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虚虚一让,“阿璃师妹,走吧!”

初曦回头看了看鱼楣远去的背影,外表柔弱、心机深沉,这在前世叫啥来着?对,绿茶!

入了琴阁,东面一排整齐的宅院便是琴阁弟子居住之所,亭下,游廊,花园中均有三三两两的女子或赏花,或练琴,此时见玉珑几人带着初曦进来,均停下好奇的望过来。

走到一假山后,幽静隐蔽,玉珑身边一绿衣女子突然停下,手中似有针光一闪,冷笑回身。

玉珑一把将她拉住,抬眼瞥了瞥远处的人影,低声道,“薇儿不可,回屋再说!”

李薇点了点头,将手中长针收起,回头对初曦冷斥一声,“快点走!”

初曦在心中将几人祖宗分别问候了几遍,面上不漏,只暗暗擦掌,只等着她们那句回屋再说!

一直走到最后一个院子几人才停下,门侧廊下站着几个女子正说笑,见玉珑等人进来纷纷缄口避让。

“宋瑶呢?”玉珑昂头冷声问道。

一女子畏畏往前一步,“回玉珑姐姐,宋瑶今早还未出过房门。”

“哼!怕是还在为璃师妹伤心呢!”

院子正房三间,两侧各有厢房两间,走到最边上一间厢房门口,玉珑等人停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初曦,“师妹进去吧,别让宋瑶等久了!”

初曦向后瞥了瞥,四个人,一打四,打的过吗?对,还有宋瑶,二打四,还是有胜算的。

顶着个鸡窝头,初曦推门进去,眼睛迅速在房内一扫,寻找棍棒扫把类的打架工具,然,只一眼,身子便僵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半空。

“磨蹭什么,还不进去!”玉珑不耐的推了初曦一把,迈进房内。

身后几个女子也紧随其后,面上隐隐带着几分激动,似早已迫不及待。

突然

“啊!”

“啊!”

几声惊恐的吼叫冲破天际,几个女人蜂拥而出,片刻后只有初曦还在房内,看着昨夜还劝她不要再做傻事的宋瑶挂在房梁下,眼睛凸瞪,长舌外露,死相凄惨。

初曦上前两步,看着半空中宋瑶摇摇晃晃的鞋底,眉头一皱,拿了杯子轻轻刮了点泥土下来,那土是暗红色,和平常的略有不同。将土包起塞进怀中,才抬眼看去,只见房间有内外两室,内室中有两塌,看样子只有她和宋瑶两人住。外室靠窗的桌案上,白瓷花瓶下压着一张纸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