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念如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道:“啊?那个,已经处理好了。我假扮了你…”

“…”hat?!假扮我?!他?就这身材?这脸型?!你雷死我得了!

他道:“你睡过去之后,我让鸯剑留下来照顾你,然后假扮成你同鸳剑和白雪剑客一起去挑了望星在会嵇的据点。他们已经败退…”

我犹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他又道:“我们凭着双刀娘子留下的记号,才知道他们会我们的地方后面,就是他们的在会嵇的据点。顺势,我们就把那个地方给挑了…他们已经败退。我们要找到他们的总部去。”

我摸了摸下巴,恩,还在,没掉在地上。然后才后知后觉地闻到空气里有一丝血腥味。伸手不小心抓到他手臂,他的身子不自在地一僵。我忙坐直身子,一边去解他的外袍,一边紧张地道:“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他一怔,然后突然笑了一笑,顺从地解下了外袍,低声道:“只是轻伤,不打紧的。”

我气得不轻,但是看到那一块带血的纱布,又只能咬了咬牙,埋怨道:“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被人拿刀子捅很好玩吗?还有哪里受了伤?快给我看看…”

他抓住我又欲去解他中衣的手。心情很好地笑道:“只是皮肉伤,而且只有这一处,不打紧的。思嘉,你这是担心我么?”

我立刻抽回手,恨道:“你把我打得这么惨,我为什么要担心你?只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

他只是笑,抱着不说话。我怕挣裂他的伤口,也不敢乱动。他怀里的气息让我很快安定下来,但是隐隐地却又觉得有些不安心,遂轻轻扭了扭。道:“念如,望星楼栽在你手里两次,你还是小心点好…”

“嗯,我会的。”他一边摸我的头发,一边低声保证。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没诚意的感觉。

第二天中午,安宅设下大宴,给少年英雄们庆功。孙念如恭敬地把双刀娘子华均请到了安狮子的左下首,然后领着我坐在了稍稍靠后的日子。

安狮子似乎很开心,虽然断了一条胳膊,声音却依旧爽朗,他在席间一直拿我和孙念如开玩笑。我只当没听见,专心盯着一桌子好吃的。自从住进安宅,我就没好好吃过东西…还要监督孙念如,不让他喝酒和吃过于油腻的东西,对伤口不好。

安狮子不满地道:“小丫头,你也别管得太死了。这男人的酒虫子,挠起来可不是个滋味。如今还没成亲呢,你就管得这样死,要是以后日子长了,难保念如贤侄不会出去偷酒喝…”

众人哈哈大笑,我黑了脸。孙念如只望着我含笑不语。

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道:“师叔,您不要带坏我们家念如!”

又引来一阵大笑。最后弄得人人都要来敬酒,推辞的多了也是难看。我没办法,一气之下拍桌而起,大声道:“我替他喝!要灌就灌我!”

哄堂大笑之中,孙念如拉了拉我的衣袖,道:“思嘉,不要胡闹。”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给省心地呆着!”

“…”

安狮子道:“这护犊子的劲头,果然是谢家人的本性。好好,小丫头,若是你承认你还没喝就已经醉了,我们也不为难你,且放过你了。怎么样?”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有点后悔,但是低头一看,孙念如正有些焦急地看着我。我倒又安下心来。反正就算喝高了也有他收拾不是。何况我前世,是烟酒都来的标准小太妹,酒吧也混过不少,酒量不敢说多好,那也是能轻松放倒一大片的料。只是不知道,我这个身子酒量怎么样…

管他呢。喝了再说。

遂豪迈地道:“我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能认醉?喝就喝,谁怕谁…”

众人立刻起哄要来敬酒,孙念如要劝,结果也拦不住兴致正高的我。我被人挤得顺势倒在他怀里,低声道:“念如,你要看住我哦。如果我喝醉了,一定不要让我出丑。”

他似乎一怔,然后慢慢松开了抓住我胳膊的手。

我却没想到第一个来向我敬酒的人,却是白雪剑客。他一向是个低调到扎眼的人物,这一下突然站起来,倒是让大伙儿都安静了下来。连我也怔住了。

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道:“思嘉小姐,这一杯酒,敬你。”

我也不推脱,直接把孙念如的杯子端起来,一饮而尽。周围一片喝彩声,我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怎么,就飘了…

“…思嘉?”

朦胧中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我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见孙念如焦急的脸。

“哈,这丫头刚刚把话说的这么满,结果竟一杯就倒了…”

谁?谁说我倒了?我才没倒!那谁谁,别抓着我啊!待会人家误会我真的倒了可怎么办!

孙念如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扑腾不已的人儿,她的力道简直小得可怜,并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力量悬殊,而是因为她实在醉得厉害,力气都发不出来。这个样子,倒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

安豪杰道:“贤侄,你先把小丫头带回去休息吧。”

孙念如连忙告辞,扶着人直出了热闹的客厅。她扭得越来越不像话,实在没办法,索性一把抱起来回了自己的客厢。

打扫的丫头看他带着谢思嘉回来,不由得都是一愣。他只把人轻轻放去床上,然后摆摆手吩咐尚未打扫完的丫头退下。

到了床上,谢思嘉倒不扑腾了,只毫无形象地敞开四肢呼呼大睡。孙念如松了一口气,令人打来水,亲自给她擦脸。结果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孙念如吓了一跳:“思嘉?”

却见她突然睁开了眼,就像她十五生辰那一夜,她明明喝醉,却又好像有一瞬间的清醒一样。这一次,她也是一样,那双比赤玉更美丽的眼睛里,一丝醉意也没有。她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突然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手指。

指尖传来的湿润温暖的包围,让他险些失控。他却没有力气把手收回来,只能僵着身子,勉强压抑着呼吸,道:“思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思嘉好像糯糯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悉悉索索的,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挂在了人家的脖子上…

“念如,念如,我好热…”

孙念如用力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烈焰。他反手用力抱住少女娇软的身体,和她一起滚到床里。她笑得简直没心没肺,双腿盘上来,用力缠住了他的腰身。

他低声道:“很热么…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谢思嘉竟就真的抬手去脱衣服,外套,中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突然畏缩了一下,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孙念如伸出手,指尖几乎要颤得不稳,慢慢地,把她身上那一件从来不肯在他面前脱下来的服柯,解了下来。

入目是一片雪白的肌肤,如花朵一般娇艳的柔软,简直美得惊心动魄。还有心口上那一处,破碎到妖娆的伤痕。

身下的少女似乎在醉意中有所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孙念如倒抽一口冷气,把她捧起来。第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心口上。肌肤相触的时候,帷帐里的空气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他疯了一般不顾她细微的反抗,抱着她纤弱的腰身,热烈地亲吻徘徊在她生命周围的那个伤痕。

谢思嘉嘤嘤叫了几声,腰背被扣住无法动弹,只能混乱地挥舞双手。她很快就出了汗,背上被捏出一道一道的指痕,最后只能用力拥抱住埋在自己心口上的那个头颅,用力到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想要在这里寻找一点点依托。

体内的热潮无法抗拒,她的双腿不停地在他身侧乱蹭,好像要踩住什么一样。最后被他用力捏住不安分的腿,几乎要折去胸口。

“思嘉…”他低下头,隐忍地颤抖着,灼热的汗滴去她脸上,“我,忍不住了…”

谢思嘉张开嘴,剧烈地喘了几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她是醉还是醒,又是否能听到他说话。只迅速抬起身子,脱去了衣袍。她一直乖顺地躺着,只是剧烈地喘息,双目幽黑,似醉还醒,很有些可怜的意味。赤 裸的身躯相贴的那一瞬,那把火更剧烈地烧了起来。

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吻住她的双唇。陡然失去呼吸,谢思嘉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轻易地被攻破防线。他完全是出于直觉,含住嘴角细细用力又吸又吻,霸道的舌尖碰到柔软的口腔,感觉到身下的身躯一阵战栗也不退缩,攻城略地决不退让。

“思嘉”,他抬起头,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对牛弹琴,只是把自己迫切地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思嘉,思嘉…我,会对你好的…”

谢思嘉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抵在下腹的那个东西让她心生畏惧,拼命地想要退开,却被一个热如烙铁的怀抱紧紧地禁锢住。她简直要哭出来。

孙念如觉得自己要疯了,克制到顶点的欲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顺利爆发出来。他只能紧紧地拥抱着她,拼命地吻着她的嘴唇,下巴,脖颈,锁骨…大手抓住她汗湿的不盈一握的腰身,在上面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然后他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不,不要…”体内像是要爆破一样的快 感,让谢思嘉浑身大汗地从酒醉里醒了过来。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抬起身子,却一丝力气都没有。发髻早已经跌散,如墨的青丝扑撒在素色的床单上,她只能用尽全力侧过头去看那个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的人。

他简直是恶劣得可以。好像是存心要欺负她一样,不紧不慢,仔细地去侍弄那个部位。有时候轻轻吻上来,动作不算娴熟,方向却绝对准确无误。最敏感的顶端被一次一次漫不经心地刺激,羞耻心和难言的快 感侵蚀着理智,甚至在他离去的时候还会挺身相送。。.。

第二十节:闺女就这么黄花菜了…(二)

她想,她一定是醉了…这一定是一个梦。一个不可告人的,超级华丽的春 梦…

可是下一瞬,她又听到了自己战栗的如哭泣一般的呻吟。是他在轻轻啃 噬大腿内侧之后,突然含住了顶端。她完全没有办法,脸上热气腾腾得简直要烧起来,只能用双手用力锤着床板。

“思嘉…”他爬了上来,极力克制地轻轻吻她的嘴角,俯在她身上的身躯热烫如火,却还是在坚持, “我是谁?”

她泣不成声,用尽全力抬起自己的身子,去拥抱他:“念如,你是念如。”

孙念如再也无法克制,就着这个相拥的姿势,下身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入口。他的动作略一顿,让她揽着他的脖子,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低声呢喃道:“思嘉,我,喜欢你…”

谢思嘉正想要点头答应,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异物要破体而入的感觉简直要将她生生撕裂!这下子什么酒都变成汗流走了,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又酥又媚。疼痛还在继续,随着他无法克制的深入,她痛得大哭大叫。她的确以为自己能哭叫出来,可事实上她只是发出了几声沙哑的爱呢。耳边就是他厚重的呼吸。好像要将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融化掉。

他停了一停。就在她以为这痛苦就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用力抓住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缠,然后用力全部挺了进去。

“嗯…”

那一瞬间,两人的眼前都是空白的。谢思嘉只觉得是在剧痛之后终于得到解脱,连那已经到了极点的疼痛也是畅快淋漓的,好像火凤涅槃那样,一脚踏入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光明的世界。耳边,甚至已经听到了孩童如银铃般的欢笑,有人与自己的双手紧紧相扣,这是一个,安详的极乐世界。

“思嘉…”低声的呼唤,好像伴随着潺潺的泉水之声,叫她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可是下一瞬,她就被惨烈的屠戮拉回了现实。

“念,念如…”她以为自己可以用力拥抱住他,让他不要动,可是实际上,她的手只是无力地挂在他起伏的肩膀上,身体随着他的进出不断地痉挛,疼痛得几乎要眼前森白起来。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无意识地咬紧牙关,不知道这痛苦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他在她体内好像开疆拓土那般剧烈地动作着,竟真的就将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拓开,疼痛渐渐成为麻木,变得可以忍受。她一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抬起头,看到他深沉投入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很心动。他发现她在看,便将她的双腿拉起来,环住自己的腰身,低头去吻她。

“嗯…”被用力含住的唇瓣无法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现在的情绪。他的动作一下轻了让她觉得渴望,一下重了,又让她疼痛到畏惧。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靠激烈地回吻来宣泄体内的狂潮。

终于她要被体内那股总是若有若无来来去去的暖流逼疯,再也顾不得可能会遭受到的疼痛,用力抱住身上的人,双腿也用力盘住,喘息着,呓语着:“念如…快,快一点…”

一直在苦苦压抑的人听到这句话,再无犹豫,用力捏住将她靠向自己,尽情驰骋。

“思嘉,思嘉…”他无意识地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好像这个名字是所有热情的来源。

更加剧烈的疼痛果然齐涌而来,但是随后却滋生出难以言语的快 感。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暖流。终于逐渐汇聚成汹涌的狂潮。她好像是踏着水浪在一步一步地往上走,急切地,踉跄地,好像每走一步都要担心掉下去,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在追赶。最后她的声音成为一道细长的白光,体内的狂潮与炽热的岩浆汇聚,爆发出的剧烈快 感瞬间麻痹了四肢百骸。

身体仿佛失去知觉。但她仍然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上方的那双眼睛,这是她在这初经人事的痛苦与快乐中最深刻的记忆。

秋天的午后,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静静的闷热气息。我背对着孙念如,一丝睡意也没有。全身上下像被拆过一样疼,尤其是那个地方,简直像火燎过一样一阵一阵地疼。还有胸口上那个疤,已经被亲得又红又肿,有一种要裂开的错觉。

他从背后搂着我,一下一下地亲吻我的肩膀。我忍不住蹬了蹬腿,他身上的热力令我不安。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抗拒,他横在我腰上的猛地一紧,把我翻过去。我看到他的睫毛低低地垂着,好像有点不安。他道:“思嘉?你…”

我挨过去,抱住他光溜溜的腰身:“念如。”

他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突然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我低声答应了一声,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会突然发生这种事,的确是在我的预料之外。失落也不是没有,但只有一点点而已。毕竟不是古人,我不是很在乎这种事情,何况这还是我喜欢的人。

他的手在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背,低声道:“思嘉,你…怪不怪我?”

我摇摇头,又挨过去一些,哑着声音道:“不。念如,我喜欢你。”

他把我抱起来。令我半趴在他身上,抬头吻我,一双手却很安分,搂着我的腰身一动不动。他道:“那,你说不要…”

我臊红了脸,把头藏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傻蛋,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又道:“你还哭了。”我不说话,只把头深深地埋着不肯出来。他便又道:“我知道了,不要,和哭,都不是不愿意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

胸口被压得有些不舒服,我稍稍动了动,却突然被一股力量举了起来,然后翻身躺去了床单上。他立刻倾身而上,不等我惊呼出声,就用力吻住了嘴唇。

我顿时慌了神,只觉得我现在的身子若是再被折腾一次,大约就要命不久矣了。可是无论我怎么推,都推不动他,他反而更用力地压着我,轻易挤进我双腿之间。我立刻回忆起刚才那阵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寒毛直立。可是他已经吻去了我的下颚。脖颈,燥热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一点一点地抽掉我身上的力气。

我用力地喘息着,完全无法左右他的行为。他的手伸到了我下面,一碰,就疼得我直躲,但是他又靠过来,那种无可躲避的痛楚之中却又多了一种如电流一般的快意。

我很快地哭了出来,可是声音却又娇又嫩,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好用手捂住了嘴。

他拉开了我的腿。我大惊失色,直往后退要并拢双腿。要翻身逃走,却被他轻易拖了回去。他伸手拉住了我的腰把我用力拉过去,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刺入我体内。然后马上就开始抽动。

“…嗯。”我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野蛮。明明刚刚还在小心体贴我的感受,现在却又突然这样粗鲁地硬来。

这一次是从头痛到尾。因为姿势关系,他进入得比第一次更深也更方便他动作。我被他撞得跪都跪不稳,每次要倒下去却都被他拉住了腰继续动作。撑在床单上的手一直在发抖,时不时会有滚烫的泪水落上去。最后只能垮下去,把头埋在床单里,变成一个极其而屈辱的姿势。

他一边动,我就一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可理喻。到后来他的攻势丝毫不见减缓,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痛得厉害,全身动弹不得,眼泪将床单湿了一大片,我的脸贴上去都是湿湿的。听着他一声一声地叫我的名字,还有拍打所发出的yin靡声音,还有我自己偶然发出来的,支离破碎的哭声。床单几乎要给我扯烂,这折磨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突然被他抱起来,背对着他被他用力举起双腿,整个身体毫无依托,只能被动地一下一下靠近那件可怕的凶器。我低下头去,看到那无法言喻的yin靡场面,还有我自己大腿根部染着的血,只觉得不停地深入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又更硕大了一些。他抬头过来,吻我脸上的泪水。

以前用手给他解决过,深知他的耐力有多么可怕。正觉得咬牙忍耐突然变得绝望,他果然一下用力捏住我的腿,一个重重地深入疼得我几乎要眼前发白,差点咬到舌头。然后他退了出去,我还没能觉得疼痛稍微舒缓一些,他却又把我翻了过来,让我与他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一下又用力冲了进来。

这下我连在心里骂也骂不出来了。大约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竟然用力将我的腿折到了胸口上,后背为他困住,我甚至不能稍稍往后躺一些来舒缓腰身的疼痛。他尽情地发泄着他的,根本不顾我的感受。我终于痛得再也忍受不了,发疯一样用力要推他,可是却被我自己的双腿挡住。抗拒只让我越来越痛!痛到最后我连哭都哭不出来,连意识也慢慢地流失了…

朦胧中后背终于靠上柔软的床垫,意识到应该是结束了,可身体却还是有被一次一次地侵犯,如利刃加身的错觉。有人躺在了我身边,拥住了我的腰身。

我只觉得恨极,几乎想要一剑杀了他。可是却连挣脱他的怀抱的力气也没有。我的挣扎只在自己黑暗的意识里,那浸泡了腐蚀着骨头的液体的黑暗世界里。

窗子外面有风灌进来,吹干了我一身冷汗。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夜里了。一动,全身像被鬼压过一样疼。

然后那只鬼从后面翻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他灿烂的笑脸。他把脸贴在我脸上,轻声道:“思嘉。”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我只觉得累。

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我显然无法当做一场噩梦就这样揭过去。我不明白。我一点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就可以这样残暴,就能折磨我至此…然后又用这副表情来面对我?难道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做了什么吗?

以往他每次干了坏事,总是会装得比我还可怜。而我也不争气,每次看到他那副德行就会妥协。可是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我用力闭上眼。如果他都不懂得要心疼我了,如果他已经不顾我的感受了,这的确是够令人伤心的。若是我再妥协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弃之如敝屐,我又该怎么办。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饿不饿?”

我身上难受得很,到处都痛就算了,还…比起吃东西,我更想先洗个澡。

他伸手拨弄了我一下,把我拨过去仰躺着,我又翻回去。他又道:“你是不是很累?我去给你把吃的端进来吧…”

我终于忍无可忍,怒气腾腾地睁开眼睛想把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部爆发出来跟他好好吵一架。可是睁开眼睛之后看到他明媚的笑脸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前我们每次吵架都会闹出一点奇怪的误会来。那要是这次我跟他吵,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在生他那什么什么我的气?那不就变成了?虽然第二次是跟差不多…但是未免太伤人了吧。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深深地唾弃我自己。我难道天生就欠虐?被这样搞了,竟然还替他考虑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

那到底是骂,还是不骂呢…

没等我考虑清楚,他就已经一下把我又翻了过去,笑嘻嘻地道:“思嘉,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睡…”

我大惊,差点要跳起来,却被他按住肩头,只说出一句:“不要!”

没想到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却又暗了暗,哑着声音道:“你又说不要…”然后就吻下来。

“…”

“那,你说不要…”

“傻蛋,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你还哭了。”

“…”

“我知道了,不要,和哭,都不是不愿意的意思…”

…我向来知道他是一个直来直往的脾气,思考的模式堪称是百年难得一见,可是没想到却会在这种事情上发生这样的误会。又或者,我是在给彼此找借口?只是不想承认他不心疼我?

他进来,抓住我的腿环在腰上,滚烫的胸膛贴着我娇软的前胸摩擦着,喘息着开始动作。我痛得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手指狠狠地抠进他的肩背。

他把我的脸捧起来,一怔,连带着动作也停住了。

我泣不成声:“念如…不要,很痛…”

他愣住,好像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然后他的下身突然又动了一下,我畏缩成一团。他僵了一会儿,没有动。我一直在哭,无意识地用力抱住他的肩膀,瑟瑟发抖。

“哎,思嘉…”他叹息了一声,反手抱住我,好像想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有人在用力敲门:“念如少侠!念如少侠!望星楼攻进来了!思嘉小姐失踪了!你快出来啊!”

我的哭声一下子止住,抬起头诧异地看了孙念如。却见他目中突然冰冷一片,然后动作利落地抽身而起,下了床抓了裤子穿上。

他道:“思嘉,快起来。我先把你送走。”

我一愣,用力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愣:“怎么了?”

“…”我只得用力翻身要起来。结果才起了一半,就被一件衣服罩住。我把头转出来,发现是他用自己的衣服把我包了起来。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远处。

“小主,望星楼已经攻进来了。只怕这安府里,从正侧门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那人只看着地面,一袭儒袍,做书生打扮。

孙念如咬牙道:“我先带思嘉走。然后去前面跟你们会合。姑苏,能不能一举歼灭望星楼,就在此一举了。”

那人答应了一声,走去屏风后面。

孙念如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伸手抓了一把我自己的衣服放在怀里。他垂着眼睛对我道:“思嘉,不要出声。”他带着我绕过屏风,只见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地道的入口,依稀可以看到楼梯蜿蜒而下。

我张了张嘴,他已经抱着我弃楼梯不用跳了下去。那个姑苏也没有跟下来,只有他抱着我摸黑往前走。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稀听到四周似乎有水滴的声音。这个地道里似乎还有风,感觉很空旷。我忍不住伸手去抓,抓住他的一缕头发。

他脚下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思嘉,你先藏在这里。等我把上面的事情处理完,就下来接你。”。.。

第二十一节:没办法温柔(一)

我听见自己说:“好。”

妈妈咪啊。我可怕黑啊…

他脚下一顿,然后我就听见“唧”的一声。

“…”老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轻声道:“你别怕,这里有个暗室,还算干净。你暂时躲在里面,我很快就回来。”

他抱着我,也不知道怎么转了转,然后似乎进了一个屋子,轻轻把我放下了。我伸手摸摸底下,又冰冷又光滑的,好像是石头。然后他就离开了。我的心顿时要提到嗓子眼。

室内被一阵柔和的光充斥,原来他还没有走,是去点了蜡烛。我松了一口气,看到他似乎拿着一个小匣子,在翻来覆去地找什么。这果然是个石室,中间有一张桌子,底下还有几张圆圆的石凳。我身下的,是个石床。墙上,似乎挂满了画,不过距离太远,光线也不够,我看不清楚。

他光着身子走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块锦帕,跪在我身前,低声吩咐我把腿张开。我吓了一跳,要往后退,却被他强硬地分开双腿拉了过去。他给我清理狼藉不堪的下面,突然开始发抖。然后他把手中染得红红的帕子丢去一边,抬起身子用力抱住我。

“思嘉,你流了好多血…我…”

我哭笑不得,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还出声安慰他:“女子的第一次,本来就会有落红…不要紧的。以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