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无辜的摇摇头,一副极力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莫里斯叹了口气,惋惜的说,“这就是你跟我在公爵大人面前地位不一的原因,人太驽钝,也是无可救药的。”说完还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西蒙气结,咧开森白的牙齿,作势要跟他好好的干上一架,他忍这厮很久了,每次都把人气个半死。
莫里斯不以为意,“你上次被我打输了的斯币还没给,记性这么差?”见西蒙忍而不能发的样子真的很能娱乐人。
他顿了顿,又对西蒙说,“什么都忘了也没关系,记住,好好的保护好南希小姐,不然你真的混不下去了。”那头冰国之狼一旦抓狂,遭殃的人就多了。
西蒙第一次赞同莫里斯的话,南希小姐,对公爵大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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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回到贵宾室里,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如果现在刚好有朵花,那么她肯定很老土的用掰花瓣的方式来断定真假,因为她有些六神无主了。
她心里反反复复的想着,按他们的说法,艾伦并不是放弃她,而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了?她这么想对吧?之前那么希望离开,怎么听见莫里斯的对话,自己会觉得暗爽呢?她果然是BT了。很快莫里斯他们也回来了,告诉她登机时间到了,看来他们并未发现她听见了对话。
南希装得一本正经,见到西蒙还高兴的问候,“咦,你守山回来了?”
西蒙本来就郁卒的脸就更加的哀怨了,却不敢发作,只说,“我负责来保护小姐的安全。”
莫里斯则笑得一脸无害。
临上机的时候,南希频频回头,莫里斯‘好心’的告诉她,“南希小姐,公爵大人临时被陛下召见,今日可能赶不来送机了……”
南希立即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头,冷冷的说,“切!谁稀罕他来送?我不过是扭到脖子,现在松松筋骨罢了。”说完她还煞有介事的左扭扭,右扭扭的。为了掩饰心虚,还特地加快了两步。
莫里斯的灰眸掠过一抹笑意,笑而不语,没有拆穿她。她很快会知道,公爵是属于行动派的,所有的关心都只会是默默地,要南希明白,得需要他这个助力啊……
突然,站立在机场守卫的士兵都敬礼,南希吓了一跳,她不过是回国而已,又不是重要人物,不需要这么隆重的欢送仪式吧?后来才知道,是她自作多情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低喃,“希希。”
南希从前就说,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叫她的名字,光是那一声呢哝,就能让她肝脑涂地,色女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她的身体怔了怔,可是还是赌气的加快了脚步。不过她又怎么可能比艾伦走得快,而且还是在她欲拒还迎的时候。
艾伦很容易就追上她,见她还是鼓起腮帮子,不由得笑了。而一旁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是绷着脸装深沉,其实内心都在腹诽,天要下红雨了,元帅大人竟然笑了……
“我让你走,你生气了?”艾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南希倔强的脸,“现在还有些阻碍,等一切都过去了,我就接你回来。”
南希想拨开她的手,却反被握住,帅也甩不开,她扫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小狗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勾勾手指我就要来?做梦!”
“我等了你五年,现在还你等我不应该吗?”艾伦凝着她。
南希俏皮的笑了笑,就是不顺他的意,“要是我不等呢?”
艾伦没把她的挑衅当一回事,只是淡定的问,“你有外交豁免权吗?”
“没有。”南希老实的回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艾伦再次浮现了笑意,“很好。”
南希还是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评估你能反抗我的战斗力,结果为零。”艾伦说完还吻上了她,将她所有的抱怨都埋在这个临别的吻上,还带着他的思念。
南希狂晕,一脸青黑的上了专机,看见护航的西蒙也是没有好脸色。西蒙心里那个怨愤啊,怎么着也要照顾好这个女人。莫里斯说得对,想好好的呆在公爵麾下,就得把眼睛放亮了,他可再也不想去守火山,没有美酒佳人,简直是块抓狂了。
不过没有人看到,南希坐下来以后,嘴边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次的霸道,她很受用,这个男人真的很对她的脾胃。
艾伦·亚莱斯,那时,就不是你说了算了,我等着你。等到了我的地盘上,我们再好、好、聚、聚。
记忆回拢
从S国回国需要跨越半个地球,这是一个漫长的旅途。
叶南希因为连日的心情阴霾,已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待一切拨开云雾见青天后,她自然好眠,一上了机就睡着了,过了半途才悠悠转醒。她摘下眼罩,揉揉惺忪的睡眼,渐渐才恢复清明。是的,快要回国了,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却有更多的期待。这次去S国能碰到阿尔——艾伦,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训练有素的空姐见南希醒来,立刻送上殷勤的服务,无微不至。这整个机组都是为叶南希回国服务的,专机是比坐头等舱还要奢侈的行为。南希心里在腹诽,这就是特权阶级的普通人的不同吧。
她坐飞机一般没什么胃口,总共只喝了一杯柳橙汁和吃了一个三明治,就再也没有食欲了。抬眼看去,西蒙坐在另一边跟一位同样是军人的男人在说话。她自己一个人觉得无趣,所以就拿起杂志,刚好拿上手的是一本关于旅游的攻略,便津津有味的细看起来。
除了网游,南希平日最爱的就是旅游,为了荷包着想,她也是每年去一到两次,地点是精挑细选再三琢磨才定下来,因为她不想化冤枉钱,毕竟很多地方被过度开发,从经过修饰的画面和照片,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她翻着翻着,忽然眼神在某一页定格了下来。那个版面是介绍X国的海滨城市伦萨,距首都普勒一百五十公里。白色沙滩,蔚蓝大海。光是望着照片,似乎就能感受到那阵阵沁凉的海风,带点润润的咸味,却清新自然。
这时,有些封存已久的记忆,开始慢慢的回拢。
五年前,X国。
叶南希和陶安安一行人在游览完首都普勒以后,立即奔去全球著名的海滨城市——伦萨。
伦萨地处古文斯蒂海滨,建于公元前3世纪。老城区十分古朴、新城区缺又恨奢华,却不让人感觉突兀,而是出奇的融合,这里气候宜人,是个度假胜地。
漫步在鲜花和棕榈树的唯美中,叶南希觉得不枉此行,感情之外,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等待她欣赏,发现,流连,何须为一段烂桃花而烦忧?她是个天生的乐观派,偶尔学学小言女主忧伤狗血一把就算了,她的前途还是很闪亮的。
叶南希并没有跟陶安安在一起,那姑娘不知道被哪个祸水给勾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听说这里有条酒吧街很有名,她就熊着胆子踩进去了。这种地方,平常一般女人是不会一个人去的,但是南希自诩武功不俗酒量佳,又只是想去见识一下,于是也没想过什么安全不安全的问题。她相中了其中一家装潢得很大气,名字也很有爱的酒吧——抛弃,然后信步走了进去。
没有她印象中的那种乌烟瘴气,声色犬马的环境,这里有着低调的华丽,看来是选对了地方。她刚进来的时候,台上的人正在吹着萨斯风,深情悠远,很自然的把她带进气氛里。她只有一个人,所以很自然就坐到吧台上去。她对酒也没有什么研究,电视剧小说看多了,就学人家喊着,“给我一杯玛格丽特。”玛格丽特是种入口时火辣,而后带着柠檬、鲜橙等果酒的淡雅温情,既热烈奔放,又有别样情怀。
南希记得有人跟她说过,玛格丽特也是一种花的名字,它的花语是——期待的爱。望着手中在灯光下变幻莫测的酒,她嗤笑一声,爱情,哪里值得期待了?不过是一把伤人的利刃。她似要把这两个月的郁闷都发泄出来,喝了一杯又一杯,甜甜的果酒味很容易降低人的戒心,慢慢的忽略了它其实后劲也很足,这就是龙舌兰的烈性。
今晚在酒吧的另一隅,几个身材颀长,气质出众的男子独自成一个小圈子,饮酒交谈,不俗的气质让他们成为今晚这家名为“抛弃”的酒吧里女性关注的焦点。不少开放的人,都乐于在此寻找一夜情的伴侣,天亮就分手,无关情爱。
这桌人中,有一个人由始至终都是冷冷淡淡的,他如阿波罗神般的俊美,只是端着酒杯静静的听着同伴们在聊天,偶尔发几个单音,却不插话,沉默得出奇。他就像是冰国来客,冷凝,优雅,穿的不过是简单的休闲服,却难掩他尊贵的气息。
“阿尔,怎么不说话?” 同样一头金发的尤里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如兄弟般的亲近,眼里已有几分醉意。这个人,是他同级的校友,某国大臣的公子。
基诺笑着说,“你不知道阿尔最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吗?要不是我再三说了这里绝对不吵闹,他恐怕还不来呢?我就差写保证书了……”他甚至阿尔的脾性。
闻言,大家嬉笑起来,他们都是在学院中合得来的朋友,各个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可是志趣相投,惺惺相惜,各有各的背景和本事,于是经常在一起。
“阿尔,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宅男吧?男人怎么能不来酒吧?”说话的人是托尼,也是他们中有名的大众情人,换女伴的速度像换衣服。他总是戏言,自己只是在寻找那个命定之人,大家都说他在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好在托尼虽然风流,却不下流。
“宅男?”阿尔挑挑眉,似乎对这个新鲜的名词感到疑惑。
基诺调侃道,“托尼,阿尔怎么会知道这些网络用语?要不是你最近换了口味,喜欢了东方姑娘,怕也是不知道的。”
托尼干笑两声,“东方女人都是黑发黑眸,瓜子小脸,身材又娇小玲珑,让人看了就有保护的冲动。”
坐在阿尔身旁的艾德里也加入了讨论女人的话匣子当中,“嗯,是很娇媚。”他虽然说话,可是眼睛却是看着远处的吧台,满眼欣赏。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指点看去,吧台前坐着的是一个有着一头如缎黑发的女人,完全像托尼总结的那样,娇小,典雅,像一株荏弱的小花,又孤身一人,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阿尔的深邃的蓝眸沉了沉,怎么是她?
正在众人欣赏之时,有个高大壮实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那个女人身边,不用问也知道是搭讪了。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女人摆摆手,那男人却越靠越近,似乎想强来。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那男的翻滚在地,不停的哀嚎着。而那个女人又继续喝酒,一切像不关她的事那般的云淡风轻。
基诺吹了声口哨,打趣托尼,“还真是有个性!万人迷,该是你显身手的时候了……”接着大家都鼓吹着这个情场老手出面,看看能不能泡到这个带劲的女人。
他们都是身家背景不俗的人,从来谈论的就是金钱、权力、女人,欣赏归欣赏,可是爱情却没有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因为他们知道,或许终有一天,他们必须娶自己不爱的女人,来换取家族的利益。不是他们想这样做,而是必须。
托尼怎么能被人看轻,立即整整衣服,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胸有成竹地说,“由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女人?”然后迈出修长的腿朝目标行进。
南希几杯玛格丽特下肚,又喝得急,脸色酡红,犹如红霞般醉人,此时看人已有了重影,幸好还没到神智不清的地步。那个老男人竟邀她去酒店开房,她本来心里就烦,他还像打不死的苍蝇在耳边嗡嗡的说着,她一个不耐,便把人撂倒了。哪知还没清净多久,又来了一个人。
“嗨,漂亮的小姐,能有幸请你喝一杯酒吗?”托尼自认为风情万种的邀约。
南希头也没抬,摸着酒杯底又喝了一口,声音娇脆却没有感情,“谢谢,我自己有钱。”
第一次遇到无视自己的女人,托尼的俊脸僵了一下,他本来就不是个勉强女人的人,可是后头一桌的好友等着看戏,他咬咬牙,想着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艰难的搭讪。
只是他刚想再上前一步攀谈,却遇到了阻碍,南希被另一个男人拉了起来。
“阿尔?”托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认识她,先带她走了,你们慢慢玩。”阿尔像从前一样,对自己做的事情不会多做解释。说着就扶着东倒西歪的南希离开。
其实南希本能的想要甩开阿尔,可是出奇的,她并没有轻松如愿。于是当她扬眸想看清这个恶霸是谁的时候,愣了一下,虽然半醉下视觉有些模糊,但是她还是认出了拉着自己的男人是先前与自己巧遇两次的美男。当下竟然鬼迷心窍的放弃了挣扎,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了……
托尼石化了。
而且回去少不了被人笑了一顿,可是他们更多的是好奇那个女人是阿尔的什么人?他不是一向是女人绝缘体的?
一失足成419情人
阿尔把叶南希匆匆地拉出了酒吧,两人挨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他俊秀的眉皱了皱,对南希冷言冷语,“这里不适合你,快走吧。”她是东方面孔,长得又娇俏,总是轻易就惹人注目,加之又喝了那么多,神志迷糊下难保会遇到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在酒吧那里就已经很多人蠢蠢欲动了。
霎那间,阿尔微微一鄂,自己从来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怎么独独对她关心起来了?只因跟她三番两次的偶遇?他眯起眼,忽略心头那莫名的悸动,随即无情的松开了南希的手,径自往前走。
南希满眼醉意,在“抛弃”这两个霓虹字散发的魅光衬托下显得楚楚可怜,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可怜兮兮的拉着阿尔的袖子,还带着鼻音问,“你、你要去哪里?”
阿尔睨了南希一眼,凉凉的拨开她的手,“小姐,我们并不认识,所以还是各走各路为好。”冷淡的语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南希本来不肯放手的,但是一看到美男冷然的眼神,心里的委屈便爆发出来,一股脑的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只大声嚷嚷,“走!走!你们都给我走!哼,本小姐又不是没人要!”她的酒劲发作了,在醉呼呼的撒气。南希平常一两瓶啤酒不在话下,就以为自己酒量很好,可是她今天喝了那么多杯玛格丽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变得有些孩子气,撒娇,耍赖,无理取闹,甚至大胆奔放起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红发男人正要进酒吧内,谁知南希竟然一把抱住人家的腰,疯言疯语的说,“他们都不陪我,你陪我吧。”这样轻浮的语气,不是知晓她的为人的话,肯定会以为她是风月场的老手。
只见那男人讶异的看着赖在自己身上的南希,听见她419的邀请后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东方娃娃已经被人拉走了。阿尔把南希拖了回来,心里暗咒一声,气恼她轻浮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偎依在别的男人身边,他总觉得十分碍眼。
这别扭的一对让红发男迟疑的问,“这位小姐似乎……”
“她是我女朋友,刚才喝醉了,失礼。”这句话阿尔几乎是脱口而出,女朋友三个字说得很顺。
那红发男被阿尔的有礼却略显冷冽的神情震住,似觉得他不太好招惹,于是摸摸鼻子走进了“抛弃”,放弃飞来的艳福。
此时南希已是半醉半醒,步子踉踉跄跄,呵呵的笑起来还带点傻气,色爪摸到了阿尔的脸上,表情十足的像山寨王,“怎么?回心转意了?来,美人,跟大爷回去享福吧。”
幸好她醉了,这句话是用母语说的,不然阿尔肯定满脸的黑线,哪里还会管她。阿尔一边应付她的毛手毛脚,一边看她身上有没有可以联系的地址,无所斩获。周围的人已经对他们行了注目礼,目光很是暧昧,自然当这又是一桩午夜情事,虽然,那位东方小姐似乎比男人更大胆。
阿尔没有兴趣被人当做观赏的动物,成为别人谈资的对象,无奈之下只好把南希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才进门,南希就一直打酒嗝,看样子快要吐了,阿尔马上把她推到卫生间,果然不出所料。吐完后,南希无意识的爬起来,自觉得洗脸,漱口,然后觉得周身很闷热,竟然开始脱衣服,最后只剩下BRA和低低,是黑色系的。
阿尔错愕着,很艰难才撇开眼,可是心跳加快,于是快步走了出去。南希一看到阿尔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拉着人家,傻傻的说,“呵呵,这个酒还真不错,居然能出现美丽的环境。”这妞以为自己在做梦……
阿尔紧抿着唇,眼神冷冷的,兀自迈开修长的腿,想把房间留给她。可喝醉酒的南希哪里有什么矜持的意识,双手已经无赖的攀上了阿尔的肩膀,玲珑的身躯散发着属于女性的娇媚,因酒醉而泛着红晕的脸庞有种野性的诱惑。
阿尔虽然不是花花公子,可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而正在“色诱”他的又是有着莫名情愫的女人,意志力受到很大的考验,而且他不想趁人之危,“放手。”阿尔拼着这最后一点理智,想跟这个女人保持距离。
可惜南希啥也顾不上,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梦里的主角还是她很萌的那个冷冽的又有艺术家气质的美男,自然是不想错过,双手搂得他紧紧的,撒娇道,“不放不放。”
阿尔也像是醉了,湛蓝的眼眸深了深,理智分崩离析。他轻睨了她一眼,是她再三的招惹他的,不要怪他不君子。他反客为主的抱起她,往深蓝色的水床走去,行进间两人的身体迫切的贴合在一起。南希豪放的吻上了阿尔的唇,两人的舌头纠缠起来,难舍难分。
一到了床上,阿尔迅速把南希压在身下,一边和她深吻,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娇躯上游移,急欲抚上她的丰盈,半路间懊恼的遇上了阻碍物,他粗鲁的一扯,便让她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他微抬起身体,蓝眸欣赏着南希美丽的身体,肤如凝脂,绵乳娇巧可人,理智已经消失了,全身绷紧,大手握紧她纤美的腰,低下头吻了下去,在她身上造出了一朵朵粉红玫瑰。
南希并不介意他略显霸道的动作,而且双腿很配合的打开,缠上了他充满力量的腰磨蹭着,明显地感觉到他胯间烫热的肿胀。她也开始热切撕扯阿尔身上的衣服,还不时将碎吻落在他健美的身体,当抚上他俊美矫健的身体时还发出声声的娇吟,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肢体交缠许久,阿尔额上,身上都冒出了汗珠,散发着男性诱人的魅力,他咬着牙利用最后的清醒,沉声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希不解美男为什么停下动作,不耐的蹭着他,很快的就回答,“你?不就是画家美男吗?”
阿尔满意的点点头,低吼了一声,终于按捺不住,用手攀上她的膝盖将她的美腿分开,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而南希也全身心的接受他的火热,相互十分契合的开始了男女原始的律动。
两人的纠缠从此开始……
419后遗症
早上醒来时,叶南希是被热醒的,她一向是低体温人士,今天半睡半醒间居然觉得像被一个大熔炉包围了,暖烘烘的,烤得她的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也是,要她在宿醉、头痛欲裂的情况下思考真的是难为她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慢慢的张开眼睛,很严肃的发现,自己跟某一个人像连体婴似的蜷在了一起,确定其性别为男。他的手环在她胸前,他的腿也压着自己的腿,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419?她居然也潮流了一把?
这个女人,在莫名失身后还能这么蛋腚,神经还真有够粗的。
那这个人是谁?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个美丽的春梦,对象还是哈了很久的画家美男,莫非是因为自己YY太久产生的幻觉,然后就随便拉了个人上床?爹娘啊,不俏女对不起你们……
还是觉得热,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希望身后的人不太让她难以接受才好。只不过这小小动作,肌肤相亲,对男人来说,尤其是早上的男人,是致命的诱惑,她已经感觉到后臀有某个灼热的部位在顶弄着自己。
“醒了?”男人的声音极富磁性,而且有那么点熟悉。
南希还没反应过来,混沌间男人的碎吻已经星星点点的落在她的后背上,时不时的啃咬着她小巧的耳朵,挑弄她的敏感带。身体的记忆系统被打开,南希被他的挑逗激起了娇吟,全身都酥软了下来任他摆布。男人满足的低笑出声,搂紧她的腰从身后挺入,再次与她结合在一起。
又是一个风光旖旎的早晨。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了以后的无数次。
听见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淋浴声,叶南希再一次鸵鸟地把被子蒙过头顶。她一千零一次的思考,到底是装死好呢,还是尿遁比较利落,想来想去,只有鄙视一下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可是,她在心里又偷偷的乐,无可否认的,在看到一夜情人是他,不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时,她先是愣了愣,而后又很阿Q的觉得不枉此行,这么好的事都轮到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南希还在纠结的时候,水声渐渐没有了,先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就发现有人跟她抢被子,力的较量之下,她完美的落败,“唰”的一下被人揭开了她的“遮羞布”。
“不是说热吗?还盖着被子?”阿尔低声问着。看着南希一副乌龟样,他是好气又好笑,这个女人喝醉的时候是热情四射,可是一醒来就缩到乌龟壳里了。
在拉锯战中,阿尔看见南希半露在外头的光洁白皙的肩膀,上面还有着粉色的吻痕,他的眼神深了深,身体又绷紧了。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偏偏遇到了这个女人后一发不可收,而且还很契合……不过他乐于接受这个事实,要找到一个对的人,很不容易。
也许,从廊桥那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到她对他毫不避讳的欣赏的目光,他就对她上了心,不然后来不会多事的帮她,只是自己素来是冷情冷性的人,很难相信一见钟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