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鲁?”他的力道用得很大,挥疼了她的手。
“别碰我!!”他眼神如狼枭,气息紊乱,像是走火入魔了般。
“你怎么了?萨鲁…”阿尔缇妮斯显得很惊诧,怎么前一刻还好好,醒来就变了样了。
他看起来很痛苦,一直在床边打滚。
“你那里不舒服吗?萨鲁,你别吓我。”阿尔缇妮斯慌了神。
“好痛,我的背…”萨鲁痛苦的哀叫。
背!?
阿尔缇妮斯一惊,迅速翻过他的身体,他背脊上的箭伤正泛着极为妖冶的光,黑的,还是红的,或者两者都有,就像就像…
卡尔的眼睛!!
猛然卡尔死前的话,在阿尔缇妮斯脑海里回荡。
就算我死了,诅咒也会持续,除了我没人能解!!!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他没有说下去,但是现在看来,他一定在死前做了什么。
那时的卡尔狠冷的声音翻滚着某种执念,她最担心,最惊惧的事情是不是已经发生了。
她想动用暗月能来压制它,但使了半天,也没有出现,这才猛然想起,暗月只有她遇到危险时才会运作。
“神眼,神眼!!”她在心里呐喊道,现在只有向它求救了。
神眼果然冒出了头,“阿尔缇妮斯,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它也很着急啊,原以为事过境迁了,谁想到暴风雨神会这样。
虽然它早就阿尔缇妮斯说过,太阳神的诅咒不会随着太阳神的死而消失,除非他能解开,或者是同时齐聚暗月和昊日的月亮女神。
但是,现在这是怎么了?
按道理说,诅咒不可能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难道…
它猛地惊了一下,这一惊,阿尔缇妮斯也有所感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这只是我的猜测,只是猜测,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依照暴风雨神的能力,要诅咒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是有诅咒能力的暗日的话,就可能办到。”
“你的意思是萨鲁诅咒就是暗日。”
神眼答道,“这个可能很大。”
“但是卡尔明明就有使用暗日的能力啊。”他那种恐怖的状态,分明就是暗日的状态,这就代表暗日已经归了位,又怎么可能在萨鲁身上。
“如果太阳神将暗日分成两半,用一半的能力来诅咒暴风雨神,那就可以了。”它虽然是猜测,但是越想越笃定,按照太阳神那种疯狂的爱,他一定会这么做。
阿尔缇妮斯也深觉这种可能性相当大。但,倘若真是这样,那么卡尔死后,他身体里另外半个暗日会去哪里。
神眼凝重说了一句,“和另外半个暗日会合。”
阿尔缇妮斯像是被猛击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岂不是…
阿尔缇妮斯神情颤抖看着在床上翻滚忍痛的萨鲁。
脸色瞬间惨白,顿时了解了一件事情,为什么卡尔死前会说那句话,而是他早就知道了,他身体里半个暗日会和萨鲁身体里的暗日会合。
诅咒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加重了。
怎么会这样!?
她悲呛倒抽了好几口凉气,这就是卡尔的痴狂吗,到死都不愿放手。
“你不要先难过,你应该记得我说过,太阳神的诅咒除了太阳神能解之外,就是齐聚暗月和昊月的你…”
阿尔缇妮斯歇斯底里的叫道,“可是现在的我不可能,难道你要我去杀了塞琳娜公主吗?”
“阿尔缇妮斯,你冷静点,除了这两个办法,还有一个就是暴风雨神就是自己也能冲破这个诅咒,只要他相信你爱她,只要他能相信…”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除非我说我爱他,否则他根本不可能相信。”太阳神的诅咒邪恶至极,前世的就已经让萨鲁认定她不会说这句话。
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更让她无法说这句话,说了他就可能会死,不管是写得,还是让人传达,他都还是无法感应,她又不是没试过。
她突然觉得幸福离她好遥远,是不是月亮女神和暴风雨神注定了要被命运戏弄。
神眼显然感受到了她消极的情绪,连忙道,“阿尔缇妮斯,振作起来,他听不到,就让他去感受你这份爱,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坚信的吗?一直都不是在这样努力吗?让暴风雨神真切去感受你爱他的这份心,你一定可以的。”
她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阿尔缇妮斯此刻有点不敢相信了,她的脑子里很混乱,就像塞满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去思考。
猛然间,她又想起了雅典娜的话。
那个最后的办法。
手紧紧的揪起被单,揪得指关都发白了。
当时的她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我相信萨鲁。
那时的她就是这么回答的,信誓旦旦,充满了自信。
只要她爱他,总有一天他能发现的。
这仿佛像是在黑暗里,射进了一道光芒,让她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真正的敌人不是达芙妮,更不是太阳神,而是萨鲁的心里的黑暗啊。
真正阻扰这份爱情不是任何人,而是他自己。
心魔远比所谓诅咒,神力更可怕。
“萨鲁…”念着爱人的名字,她竟觉得有点凄凉,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敌人,真正的敌人,就是他自己啊。
但,这不是绝望,而是希望。
她会让他冲破这层黑暗的,决不让暗日吞噬他的心。
她随即紧紧抱着萨鲁,让他的头靠在他怀里,不住地呢喃道,“萨鲁,不要紧的,我在你身边,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你会没事,你会没事的…”
她温柔的呢喃让痛苦中的萨鲁开始平静下来。
萨鲁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不禁有种被爱着的感觉,这种想法让痛苦慢慢减去,慢慢沉落,慢慢消失。
“露娜…别离开我。”他已经安稳了下来,可能是刚才的疼痛,让他的精力消耗太大,沉沉地进入昏睡状态,即使如此,他还是看起来很不安心,眉毛纠结在一起。
因为太爱了,所以总是患得患失。
“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她在他耳边不断的说着。
像是听到了,他笑了。
黑暗被暂时被隐去,他只想这样,就这样永远被她这样的话语所包围。
待他熟睡了,阿尔缇妮斯轻柔地拂开散乱在他脸上的发丝,轻柔的烙下一吻。
倘若这是她迎接幸福前的必然之路,即使充满了坎坷与荆棘,她也要走完它。
不管有多痛苦,有多艰难,她都不会退却。
只是…
对着沉睡中的萨鲁,她充满了恳求,“我只求你一定相信我。这是唯一能给与我勇气走完这条坎坷之路的方法…
一定要相信我。
波澜不惊的夜,夜凉如水的风,有一种名叫信任的东西,正被黑暗所围绕,是被吞噬,还是冲破困境,绽出力量。
那便是考验爱情最大的阻扰,也是最终极,最难以对付
信任,只是一份信任而已。
*
八个半月后,阿尔缇妮斯顺利的足月产下一名婴孩。
那是个十分可爱漂亮的女孩,粉润地脸颊有着阿尔缇妮斯的五官模样,更又一双罕见的双色瞳眸,左眼是紫色的,右眼是绿色,十分清亮与华美,让她原本已经很美的脸蛋,更是绽放出年难以想象的绝美,可以预想,在十几年后,她必定是个百年难见的美人儿。
赫梯的第一公主降生了。
一来到人世,就像是个天使一样,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就像一块美玉,已经是完美地宛若获得了上天所有眷爱。
小公主被取名为菲尔?玛丽安,也就是未来的米特女王。
至于,她会不会嫁给埃及法老拉美西斯大帝。
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
誓约之吻,已经启动…
第一皇妃 Ⅳ Ⅴ 卷三 最后的结局篇 囚禁(上)
早春天气,乍暖还寒,萨鲁默然驻立在寝殿外,风吹衣袂,褐发飞舞。他临风而立,淡淡出神。卓然风采之处,尽显着帝王的霸气。他的绿眸,深不见底,薄唇紧抿着,那五官分明的俊容,严酷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但,当他看到寝殿内的人儿时,这份严酷就像暖阳下的雪,一点一滴的开始融化,最后变成一池温水。
寝殿内,阿尔缇妮斯正抱着刚满月没多久的女儿,来回走动的哄她入睡,这时候还是清晨,可能是饿了,她哭得十分响亮,喂过奶后,她才逐渐安稳下来。
阿尔缇妮斯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不过一会儿就让小家伙进入了梦乡,看着熟睡的女儿,她嘴角挂着一副有女万事足的笑容,然后将孩子交给丽莎照顾。
丽莎小心翼翼抱着孩子,将孩子抱入寝殿新辟的一处房间。
阿尔缇妮斯伸了伸懒腰,刚想回床上补个眠,萨鲁高大的身子如黑影般欺近她,长臂一捞,便将她紧紧地拥入他的怀中,他俯头轻吻了一下她粉嫩纤细的颈项,窃取她馨馥的幽香。
感觉他炽热的鼻息如爱抚般柔呼在她雪腻的颈肤上,阿尔缇妮斯转过头,对上他炙热的双眸,突然抱人的举动,似乎是他的兴趣,总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突如其来,幸好她习惯了,要不然准又被他吓到。
“你又把官员们晾在议事殿了?”这时候应该还是朝会时间,他却回来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从她自埃及回来后,他就时时刻刻地守在她身边,仿佛怕她会随时不见似的,就差上厕所也跟着她。
萨鲁听了,眉毛一纠,“你不喜欢我回来陪你?”他盈斥着一股不悦,怀抱她的手,顿时紧了几寸,让她娇小的身体整个都贴熨在他宽厚的虎胸上。
“萨鲁,我们刚才还在一起。”按照现代的时间算,他离开才不到5分钟,或许更少,而从寝殿到议事殿就算走得再快,也要10分钟,很显然他半路就折返了。
“胡说,我离开的时间足以让一壶羊奶烧干,这还不够久吗?”
阿尔缇妮斯无法可说,这种算法,也只有他能算得出来。
男人能这么粘,也是证明了他爱她,所以,她不用计较太多。反正,朝会的事情默布会处理的,有个贤能的大臣,就是有这好处。
“好吧,好吧,随你这么说。”她踮起脚,凑上唇,啄了他一下,“你喜欢怎样,就怎样?”说完,她转过头,打算叫丽莎准备早膳。
萨鲁半声不吭,眼里的不悦却已经被她的啄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犹未尽,粗砺的大手抚掌著她柔腻纤细的颈项,扳过她小巧精致的脸蛋,下一秒,他就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掌深入纠缠她已经长长的银发。
他的吻霸道蛮横,吮去了她的呼吸。
好久之后,他才抵着她的额头说,“刚才的那种吻算什么,这种才行,知道吗?”
他霸气逼人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跟狼似地,让她的心噗嗵噗嗵地乱跳,脸色更因为刚才的深吻,而绽开红润的色泽,像一个成熟蜜桃,分外诱人,“
猛的,萨鲁一颤,反常的离开她几步,可眼神半寸都没离开过,瞳眸从翠绿转为深绿,再渐变成墨绿,最后是发黑,下颚紧绷,目光幽暗。
这种状态,让阿尔缇妮斯冷不丁心惊肉跳,从她自埃及回到赫梯的那一夜,他肩上的诅咒爆发,虽经过她的安抚平复了下来,可近十个月来,又连续发作了几次,每次都变得暴戾无比,一次比一次可怕,挨过去了,他就又变回了正常的样子,为此,她时时刻刻都很担忧,她知道他很爱她,可是诅咒一日不解,他就一日听不到她的爱语,诅咒也就随时都有可能再次爆发。
她舍不得他疼痛难忍,也舍不得他被心里的黑暗一面折磨,只要他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劲,她就会万分的紧张,尽管有时候,她也觉得心伤,因为这说明他的信任依然处于风雨飘摇之下。
可这无法击退她,她坚信,总有一天,他会好的。
”萨鲁?“她试探性地轻唤,想了解他现在是不是处于清醒的状态下。
突然,他别开头,转过身,不理她,身体却在颤抖。
她一惊,自然而然的上前想拉住他的手。
刚碰到,就被他甩开,更惹得他凶暴的一吼,”别碰我!!“
”萨鲁!“这下,她更急了。
难道真的又发作了?
她又慌又急,脸色也跟着白了些许。
这副表象落在萨鲁眼里,以为是自己的话重了,伤了她。
”露娜,抱歉…我…“话说到一半,他显得十分懊恼,继续道,”总之,你现在别碰我。“
阿尔缇妮斯诧异地一愣,他好像不是因为诅咒才反常,反射性地问道,”为什么?“
萨鲁火热的目光像是在烧灼她的每寸肌肤,更仿佛想要吞了她似的,”那会让我想要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嗓音暗哑得像是在打颤。
他一直都在顾念她的身体而隐忍,比之她被掳去埃勃拉前,她的身体就弱了很多,这次的分娩虽然很顺利,可是他总觉得,她柔弱得像是被风都能吹跑。
再加之她现在还处于产后的调养中,就算自己再渴望,他都不准自己因为欲望而伤到她。
可她离自己是那么近,她软嫩的耳、红润的唇,低头时,露出的白皙肌肤,她的香气,她的十指,她的眼神、她望着他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想着,他已是气息粗重,渴望已化为火焰,在四肢百骸里燎烧,烧得他燥热难耐。原本以为,他的意志力惊人,却是如此不堪一击,甚至经不起一个吻的诱惑。
欲望如针,扎得他快忍不下去了,但是不可以,现在的她还没有康复到足以承受他需索的程度。
他得离开,就离开一小会儿,他能冷静下来的,他办得到的。
他不流露半分异状,打算用很无所谓的样子离开,可是脚步却沉得根本动不了。
萨鲁的话,顿时让热气袭上阿缇妮斯的脑门,脸颊发烫似地嫣红,一颗心更是狂跳不已,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这真让她…说是虚惊一场,还是…
她娇羞地看着萨鲁,而那双眸子里的火光,是那么的熟悉,教她颤抖不已。
从去希腊前的那一夜,他们有恩爱过一回后,就便没有了,先是她被卡尔掳到埃及,回到他身边时,她又有了身孕,然后分娩…最后是产后的月子…
算一算,竟然快有一年了。
在她羞涩的当头,萨鲁心浮气躁,无论如何,就是定不下心来。
他极力克制,可情况没有改善,反而愈趋严重。
”萨鲁…“
她软软地嗓音,让他萨鲁颤得更厉害,光是听见她的软语,就产生强烈得近乎痛楚的冲动。
太久了。
他已经那么久、那么久,没有…
阿尔缇妮斯觉得有些抱歉,她最近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刚出生的女儿和他的诅咒上,以至于忽略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走到他身边,这时一阵微暖的春风吹过,扬起了她的发丝,掠过他的脸颊,仅仅只是这样而已,当他感受到她发丝的柔软,嗅闻到她的香气时,他的理智,开始崩解,欲望就像海浪在翻滚,根本刹不住脚。
他灼亮如火的视线,牢牢盯住身旁的阿尔缇妮斯,无法再移动分毫,他是这么想念她柔软的身子,想得魂不守舍,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厚实的大手根本不听脑子指挥,缓慢的挪移,经过她的颈项、粉颊、下巴、唇瓣…
太久了。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尝过她的甜美了?
因为他一直不说话,光拿这种像要吞了她的眼神看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萨…萨鲁…“
她的喊声,让萨鲁清醒了片刻,火速收手,但满脑子的欲望,却再也羁绊不住,怒吼着要得到她。
那么久了,那么久了…
他忍不下去了…
咆哮了一声,他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并已经疾步走了起来,像是要去投胎似的,一到床榻边,就将她抛了上去。
这时,丽莎从偏殿走了出来,一看到两人都在床上,还是那么暧昧的姿势,就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脑子一转,赶忙把小公主抱出来。
这种时候,要公主哭了可就不好了。
她偷偷地抱着小公主出了寝殿,还很善解人意地将寝殿的门关上。
丽莎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阿尔缇妮斯的眼里,她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萨鲁的情欲来势汹汹,根本管不了其他事情,将阿尔缇妮斯压在身下时,他努力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隐忍着,喘息着,豆大的汗沿着额际,滑落,”露娜…可以吗?我可能会伤到你。“
忍了一年了,倘若爆发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停得下来,或许他会就此就在这床上跟她缠绵到死也说不定。
阿尔缇妮斯的红唇微启,酡红的嫩颊如玫瑰花瓣,”嗯!“
”就算你咬我,打我,我都不会停的。“
她的脸更红了,可还是点头,”嗯!“
她的柔顺是最后,也是最强烈的一击!
最后的防线,终于宣告失守。
没有保留、没有迟疑,只剩急切难忍的渴望和索求。
萨鲁低下头,用牙齿解开她的襟扣,直到整件衣裳从中敞开,热烫的呼吸,埋在她的颈间,逐寸啃吻。
然后是…嘶啦!
月白色的布料顿时纷飞,散落一地。
布料被扯碎的声音溜进她耳里,被吻得轻颤不已的她,有些好笑的想,他还真是养成撕衣服的习惯了。
她感觉到他的唇吸吮含弄着她,他唇间濡湿的感觉逐渐地蔓延开,她漾着情欲的水眸微微地眯着,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檀口微放,犹沾染著他的味道,微地红肿,泛著被深吻过后的光亮湿泽,呻吟出柔媚地气息。
他放开了她檀蜜的丹唇,将她娇颤的身子按在床褥上,大掌锁住了她纤细的皓腕,教她动弹不得,
此刻他是一头野兽,被名叫隐忍的牢笼困了太久,一旦被放出来,就会恣意妄为,狂肆无尽。
两人的气息都烫热得仿佛烧熟任何东西,当他热烫的唇舌,撩拨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的时候,她以为会在最最羞人的时候,因为这邪恶的举止而死去。
过了像是永恒那么久的时间,萨鲁才停止这细腻又强烈的折磨。他双眼灼亮,进出烈焰,狂野得像一头猛兽,急迫的撩起衣袍…又急又狠地要了她…
男人的低咆声,以及女人的娇啼同时间响起。
或许是距离上次欢爱已经太久,她几乎难以承受他,忍着痛想出声制止他狂猛的攻势,但他好像早已知道,霸道的吻吞下了她喉间的话语。
瞳眸里的渴望,像随时都能窜跳出的野兽。